許茹卿如飲鴆止渴般向上迎合著大男孩的陽具,兩條白皙如玉的大長腿夾著大男孩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欲望。
現在許茹卿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小壞蛋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強壯如天神般的大男孩。
即便他名義上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婦,即便自己的年紀可以當對方的母親,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
她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簡直想把上面的他嘞斷氣一般,檀口中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只知道“嚶嚶嗚嗚”的輕吟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柳絮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凌亂的軌跡,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他的鼻內,惹得欲火又猛然燒起來。
誰能想象得到,胯下這個渾身春情嬌媚無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著名知性美女主持人許茹卿呢,那個往日里清冷自持、端莊優雅的貴夫人,那個明慧過人、洞悉人性的大主持,那個讓他甘願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現在卻玉體橫陳與他的胯下,在他天賦異稟的陽具下嬌喘呻吟。
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上布滿了艷麗的桃紅,骨肉均勻的白膩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蜜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全身的肌膚猶如凝脂玉肌一般。
但卻有著一種流光溢彩的美,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極大滿足了他的征服感,好像整個世界都躺在了他的胯下一般。
“許茹卿,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讓你快樂的,直到永遠。”
文龍咬牙切齒說著,胯下的美人並沒注意到,他已經把稱呼轉化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
許茹卿口不擇言的回應著,她好像已經失去了嚴密的邏輯能力,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強大衝擊下徹底淪陷。
她光潔勻稱的細皮白肉像水蛇般顫抖著,豐潤肥膩的花房內正不停地抽搐,濕潤的花徑和肥美的蜜壺痙攣的更加厲害,充滿蜜液的滑膩蜜肉緊密纏繞在大肉莖上不停地蠕動著,用力吸吮著,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文龍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干,粗長的大肉莖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脹成鐵環般的冠狀溝擦刮著花心那團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膩溫熱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時都會抵觸到柔軟的花房壁。
“嚶……吖……”
許茹卿的玉唇里發出了人類達到最高潮時愉悅的歡呼聲,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細聲細氣,但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
他突然感到緊緊包裹自己肉莖的蜜壺一陣痙攣,花徑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他的陽具,用力吸吮著,蠕動著,仿佛正在榨取著大肉莖中的所有液體。
他一陣抽搐,馬眼一麻,精關一開,憋忍已久精液立馬洶涌而下,順著正在抽動中的巨大肉莖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陽具把大量白濁濃厚的精液強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機關槍在進行掃射般。
他能清晰聽見精液一股股強勁地打在避孕套頂端的聲音,只可惜自己的精華被浪費在了橡膠制品上,不能將這些充滿生命力的蛋白質灌輸入許茹卿體內。
與此同時,他膨脹的巨莖依舊不斷在花徑內跳動著,許茹卿被這道余韻帶動著達到了巔峰,她嬌艷的薄唇中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限膩意的嬌吟。
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瑩白光滑的修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他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蜜壺緊緊地吸住他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文龍感覺背部一片刺疼,許茹卿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細長四肢翻了上來死命抱住,纖細修長如白瓷般的玉體將他纏得結結實實,兩人赤裸的肉體此時以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無法將彼此分開。
在射精結束後,他喘著粗氣趴在許茹卿柔若無骨的身子上,只覺得渾身涌起一股暢美無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壓抑許久的欲望與野心終於得到了釋放,自己終於占有了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兒。
他極盡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光潔如玉的臉頰,被汗水浸濕的青絲和溫香軟玉的胴體,心中充滿了感恩與贊美。
卻渾然不知,在他視线之外,許茹卿那張猶掛著桃紅的素淨玉臉卻側偏了過去。
“鍾鑫,對不起。”
許茹卿用常人聽不到的聲音,細細的喃喃低語著,兩行清淚從這個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瑩的淚珠映照出她鳳目中無比復雜的神色。
把他從睡夢中吵醒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頂蓋,中間裝著一面圓形的大鏡子,四周裝飾著八片有棱角的長鏡片,各個鏡面中倒映著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亂糟糟的白色床單以及他裸露的身體,還有垂在雙腿間那異於常人的壯碩陽具,在鏡中被多個角度呈現出來,有著股放蕩不羈的意味。
昨晚上他太過於匆忙了,只顧沉浸於許茹卿那絕妙的玉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還有個增加情趣的裝置,看來許茹卿與鍾鑫之間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現得那麼平淡。
轉了轉頭,自己左邊的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
這張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張毫不遜色,整張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紅色的圓柱支撐著頂蓋。
床頭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繪的圖案,描繪著一只大雪中盛開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紅色的琺琅塗繪,花瓣四周用金线描邊,顯得尤為華麗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單到處都是褶皺,好像曾經有人在上面嬉戲過,幾個湖綠色蜀錦枕頭胡亂扔在床頭,上面用銀线細細繡著鴛鴦戲水圖樣。
他翻起一個枕頭,下方不知何時藏著條純黑色真絲內褲,做工精致的內褲邊緣有一圈花邊,款式端莊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
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掛著一條黑色的東西,他取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絲綢百褶文胸,雙肩帶的設計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約是C罩杯,雖然平時看上去並不是很顯眼,但他卻知道在這薄薄的文胸所托內,那具飽滿豐膩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文龍舒服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好像被熨斗熨過般舒適,右手邊的牆角放著一張式樣古朴的紅木梳妝台,上面放置著一張青銅鎏金梳妝鏡,橢圓形的梳妝鏡中倒映著自己的身體,一塊塊堅實隆起的肌肉上明顯有很多劃痕,尤其是自己寬闊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殘留在上面,那顯然是女人在情緒急劇激動狀態下,用她又長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見,當時他給予那個女人的快感與刺激是多麼的驚人。
不過,他心中卻充滿了勝利者的輕松與滿足,因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場至關重要的征服,被他征服的女人則是他仰慕已久的許茹卿。
從床上起來,雙腳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麼,感覺滑溜溜的濕漉漉的。
低頭一看,紫棠色紅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丟著十幾個避孕套,這些橡膠制品滿是使用過的痕跡,個個都被撐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皺,透窗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上面,充滿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這些避孕套中,有三個的頂部高高鼓起,里面裝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那液體顏色已經由白泛黃了,一股生雞蛋的味道縈繞在室內,很顯然昨天晚上他在這些套套里發射了三次。
更多時候,這些套套都是經不起他巨莖的摩擦,在沒有完成使命任務之前就松弛脫落,被遺棄在戰場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場荒唐卻又充滿了愉悅的大戰,文龍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笑容。
他們昨晚做了幾次呢?
他記憶得並不是很確切了。
因為他的天賦異稟的粗長陽具,這些套套的尺寸並不能完整的保護它,再加上許茹卿那緊窄得猶如處女般的蜜壺,在他狂熱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發的收縮翻滾,橡膠戰衣高速的活塞運動中消耗得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不堪重用了。
而在敏感又細心的許茹卿堅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從她體內退出,換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戰。
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將自己精華射入許茹卿體內,不,應該是套套內。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陽具,經歷了昨晚的瘋狂之後,這家伙總算老老實實的趴在松弛渾圓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時候也是鼓鼓脹脹的,遠比常人勃起時候更為碩大,它就像一頭大蟲子般臥在胯間,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滿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許茹卿花徑內產出的,但它們都是一個晚上激情交歡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