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哥,這里的消費是不是……有點貴?”
文龍盯著他:“不是有點,是特貴,她們的出場費一次2萬。”
黑牛驚訝地:“金屄呀。”
說的文龍笑了起來:“是不是金屄,待會你就知道,在這里玩得不純是屄,是情調。屄有什麼玩頭?無非動物式的發泄,可情調就不同,情調能讓你心顫,讓你陶醉,讓你勃勃情欲蓄而待發。如果僅僅是玩屄……”
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們也不會有那麼深的戀母情結。”
他的這一句話,就是讓黑牛知道,如果僅僅是玩屄,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單單喜歡自己的母親?
黑牛體味出其中的涵義,深有同感地說:“哥,我知道了。”
想想自己和文龍都對母親有著男女之情,就覺得人的感情真的無法言傳。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
原以為文龍會和自己一起,想起文龍點了兩個,不禁問。
文龍親切地看著他:“哥還有點事,你就和她們雙飛吧。”
看著文龍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來:“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擔心著文龍的夙願,早就想暗暗地幫他一把,只是這種事情又不便說出口。
文龍聽到他說,就站住了腳,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謝謝你,她這次沒有過來。”
“哦。”
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文龍忽然內心里起了一絲衝動,很想告訴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動了幾動,終於壓下去,這個時候,這個場所不便於說。
文龍知道,這一次必須做的萬無一失,他在帝都以新大陸公司名義取得了進出口經營權,然後悄悄地回到四海市。
他想把四海市作為貿易的集散地,然後經營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貨。
回到四海市的當天,他就把座落於南郊的一片鹽灘地買了下來。
他心里早就盤算好了,以此來做強陸氏家業,只是讓誰來經營這麼大的攤子,心里還沒有底。
母親白素貞,他不想讓她過度操勞,況且自己還想隨時和她尋歡作樂,他把母親定位於既是掌管陸家事業的大律師,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
堂哥陸展鵬,暗地里與阿貢大毒梟有勾結,隨時有可能東窗事發,妹妹陸玟玲還小,不堪大任。
只有小媽蔡杏娟,陸玟玲的親生母親,性格潑辣,敢說敢做又工於心計,若不是和自己有著家業之爭,應是不二人選。
自從那一天發生不倫關系上了她,蔡杏娟仿佛失去了對生活的勇氣,很快就和名義上的丈夫朱強離了婚,她像一只斗敗的雞,整日無精打采的,看得文龍都有點心疼。
可一看到那個小弟弟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就是讓他愛不起來。
他幾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賬戶上,讓她衣食無憂,卻都沒得到蔡杏娟一聲感謝,也許她羞於見他,也許她深深地記恨著他。
無論哪一種,他都覺得無所謂,畢竟是妹妹陸玟玲的親生母親,按農村的話說,母女一屄相承,只要她不再跟他爭,跟他斗,他會讓她融為陸家的一員。
他決定先看看蔡杏娟的態度,再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想好了這一切後,他開著寶馬,駛上市區的中心大道。
“貞貞,在家嗎?”
他熟練地握著方向盤,戴上耳機,撥通了電話,他喜歡聽母親柔柔的聲音,那種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
白素貞一臉的喜悅。
“今晚去蔡杏娟家,你一起來吧。”
“你回來了?回來也不到家里。”
母親白素貞埋怨著,語氣里滿帶著撒嬌。
文龍就有點過意不去,媽這幾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牽掛,可自己還不是冷落了她:“貞貞,你那里是不是長草了?”
聽的白素貞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兒子還沒踏進家門,羞得是他又說那撩人的話,就順口罵了一句:“長你媽的屄草。”
文龍就喜歡母親這樣,他對著話筒悄悄地說:“媽,我知道你那里長滿了青苔,回家我給你鋤鋤。”
“你還想著媽呀,是不是把玟玲鋤得光滑滑的。”
白素貞對於這一對兒女早就了如指掌,兩人廝守著,還不是干柴烈火?
“玟玲本就沒幾根毛,倒是媽蒿草連天。”
文龍說的是實情,玟玲剛剛發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麼撩人的幾根。
“死人,你連玟玲幾根毛都數清楚了。”
白素貞嫉妒地說。
“貞貞,今晚老公就給你數數。”
“數,數你媽個騷屄。”
白素貞氣嘟嘟地,倒罵的文龍如過電一般,麻了半邊。
“貞貞,過紅綠燈了,晚上過來吧。”
看著一閃一閃的黃燈,文龍輕輕地抬起油門。
蔡杏娟住在月牙灣一座別墅里,拾級而上的台階,掩映在重重迭迭綠海里。
這里是富人區,每一座別墅都別具一格,卻又互不相連,環境優雅寧靜,景色清新宜人。
文龍穿過了幾道拱門,來到了飛檐低閣的小洋樓,輕輕地按響了門鈴。
“你怎麼來了?”
蔡杏娟穿著一身碎花休閒裙,不冷不熱地說。
“我來看看你。”
進了屋,四處打量了一下,文龍感覺到這里的幽靜。
“喝水,還是咖啡?”
蔡杏娟面無表情地說。
“來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蔡杏娟親自倒水,驚訝地問:“保姆呢?”
“父親病了,請了假。”
“那辛苦你了。”
文龍看著小媽,發現蔡杏娟瘦了,原本豐滿的雙頰微微地露出顴骨,不過到顯出一絲青麗。
“小媽,還生我的氣呀?”
他攥住了她的手,語氣里充滿了憐惜。
蔡杏娟抽了幾抽,都沒抽出來,站著不說話。
“我知道我那樣傷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時衝動,小媽……”
他輕輕地晃著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蔡杏娟沒好氣地,自從陸淳風去世,陸家人都不跟她聯系,連親生女兒陸玟玲也很少給她這個親生母親打電話,她又沒處宣泄自己的情緒,自己一向都霸氣慣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淚不覺流出來。
“小媽,我知道你難受,可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
他摩挲著蔡杏娟的玉腕,心里充滿了歉意。
“我就不說你和我爭,我恨你……恨你……”
蔡杏娟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別說了,淳風……淳風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這一輩子都……”
“小媽,我知道你沒臉讓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小媽大腿間的細細的小字,文龍體諒她的苦楚,一個被丈夫之外男人刻上名字的女人,自己又怎麼有臉找別的男人,她又怎麼能劈開大腿讓別人看見那見不得人的隱秘?
拉過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肩頭。
蔡杏娟顫抖了一下子,掙著要站起來:“龍兒,別這樣,我是玟玲的親生母親。”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負責。”
他兩手扶在她的肩頭上,看著她:“不是我要欺負你,也不是恨你爭家產,我就是不想讓陸家四分五裂。杏娟小媽,回來吧。”
蔡杏娟抽泣著,別過臉。
“你要是還想做事業,我把倉儲業務交給你。”
他看著她的眼睛,和她交流著。
“那你……你不嫌棄……”
淚花滿面地說不下去,畢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
她怕文龍看不起她。
“小媽,你和父親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只要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介意。”
他從她的肩頭挪上兩腮,輕輕地撫摸著。蔡杏娟抽動著肩膀。
“可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不能一生守著活寡。”
“龍兒,那你要我怎樣?我這樣子哪有臉面對別人,我是個被男人拋棄了的女人。”
“傻子,我來就是為了這。”
他撮起她的臉蛋對著她:“小媽,我說過要對你負責。”
“不,不,龍兒。”
她慌亂地說,心里象塞了一團亂麻,自從她被陸淳風刻上名字的事被文龍知道後,她就覺得沒臉在這個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汙,按當時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文龍肯定是一氣之下,對她進行報復,既然能被陸淳風在那個部位刻上名字,那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怎麼?還恨我?”
文龍追著問。
蔡杏娟低下頭:“我怕你嫌棄,嫌棄我肮髒的身子。”
文龍把頭湊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髒,肮髒的是那種下流的想法。小媽,玟玲妹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後也是我的岳母了,小媽也好,岳母也好,我們更應該互相關照,互相愛慕。”
他說著,湊上她的唇:“我們有過一次,就會永遠有下去。”
“龍兒。”
嗚咽著,被文龍親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兩只顫動的乳房,卻被蔡杏娟拿開去:“龍兒,你是想借此來侮辱我,還是……”
想起那天兩人之間的對話,根本沒有了義母子情份,她懷疑文龍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我是想來通過玟玲咱們娘倆感情相通,畢竟玟玲妹妹是從你的屄里爬出來的,我和玟玲妹妹又血脈相連,從今往後我也會疼愛你的。”
蔡杏娟沉默著不說話,她在掂量著文龍的話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