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越想越覺得不妙,更無心在床上與翁儷虹繼續廝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樂乎的身體,沉聲道:“不好意思,時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翁儷虹這回出乎意料的溫順乖巧,她沒有出言挽留他,只是慵懶無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他穿上衣服褲子,在他穿戴整齊將要出門時,她開口了。
“真的要走了嗎?”
她的話語聲不大,連番的性愛讓她嗓子更為沙啞,但語氣中卻帶著難得的溫柔。
“嗯,你多睡一會吧。”
文龍穿上外套,想要對她說點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是好。
“Wait……”
翁儷虹見他正要轉身離去,她突然張口挽留道。
“龍兒,可以再吻我一下嗎?”
翁儷虹一只手枕在腦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發半垂在胸前,就像一個誘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讓他無法拒絕。
文龍彎腰湊下嘴唇正想吻她,沒料到她卻一把扳住了他的脖頸,然後溫熱的紅唇主動的含了上來,接下來是一陣狂熱的濕吻,她好像要把他的舌頭連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盡最後一絲氣力才松開他。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廳,郭經理已經幫你寄回來了。”
翁儷虹嫵媚十足的笑著,她紅唇上溫度還殘留在他嘴邊。
文龍朝她點點頭,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龍兒主人,阿姨也許會回來找你的哦!或者再次邀請你去做心理診療哦!”
翁儷虹帶著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後響起。
拿著行李下樓後,他驅車飛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擱就見不著姨媽了,從酒店到家的整個路程就花了一個小時。
打開家門,室內的靜悄悄的,他看了下牆上的掛鍾,指針指著11點,看樣子姨媽應該是去公司了,他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頭卻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間後,他正想拿手機去插充電器,偶然發現姨媽主臥室的門好像隱約有漏出一條光线,他心中一動,朝那邊走了幾步,才注意到臥室門是虛掩著,好像還可以聽見里面有人聲,誰在姨媽的臥室里,她在跟誰說話呢?
文龍眉頭緊鎖,踮著腳尖朝主臥走去,腳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里頭卻是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抬手放在臥室門上,卻猶豫了片刻,生怕這一下推進去的話,要面對的是他害怕的現實。
門終於被他推開了,中午的陽光透過絲綢窗簾投射在寬敞的臥室里,那張大床上除了隨意攤開的被子外,屋內只有他熟悉的那種香味,並無其他人影與痕跡。
他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個聲音聽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個女聲在唱歌,誰在唱歌?
這個好像不是姨媽的聲音。
順著聲音的源頭尋去,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衛浴間的位置,遮掩門口的那面鏡子推門半拉著,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縫隙,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寬敞明亮的衛浴間里水氣彌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於衛浴間有一整面牆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陽光可以毫無遮擋的照入室內,在緊靠著玻璃牆的那個浴池台子上,隱約可見一個白皙優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潔的裸背,頎長纖細的脖頸,以及盤在腦後那一團絲潤光滑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這不正是姨媽嗎。
文龍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此時耳朵也聽清楚了剛才的歌聲,原來聲音是從衛浴間牆上的音響發出,聲波經過水汽和牆壁的反彈傳至外頭。
那首歌是一個輕盈婉轉的女聲吟唱著,歌詞他雖然並不熟悉,但記得在小時候聽過,當時曾經傳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驚醒我沉睡中的夢/迷惑的心/沾滿著昨日的傷痛/冷冷的風/不再有往日的溫柔/失去的愛/是否還能夠再擁有/漫漫長路誰能告訴我/究竟會有多少錯/何處是我最終的居留。”
浴池中已經裝滿了尚冒水汽的溫水,水面漂著嫣紅的玫瑰花瓣。
從他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姨媽光潔如玉的裸背,她修長豐腴的大腿根則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給擋住了,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彎彎的晶瑩足弓翹在浴池邊緣上,那曾經讓他愛不釋手的纖細足踝是那麼的勻稱光滑,足尖細膩白嫩的玉趾上塗著朱紅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蓮花瓣般綻放在水汽中。
她輕輕的撩起細長的胳膊,幾滴水珠從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經由細長優美的脖頸繞了一圈,然後從纖巧可愛的脖頸窩中溜過,最後沿著胸前那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线化開,將那對豐碩肥美的白玉香瓜塗得更加光亮滑膩,在水溫與室內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猶如軟溫新剝雞頭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聳起的乳峰頂端驕傲的翹著兩只粉紅的櫻桃,那可媲美處女的形狀與色澤令人垂涎三尺。
這副美人入浴的圖畫讓他看得如痴如醉,他望著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優美的純熟美婦人玉體,身體上卻未向往常般熱血沸騰欲念大作。
此刻,他只想靜靜欣賞這女人中極品尤物的美態,即便她現在已經不屬他擁有,但他卻從未減退對她的愛意。
想到此處,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針扎般的陣陣刺痛。
在這溫婉的女聲伴奏下,文龍幾乎忘記了時間和空間,呆呆的站在門邊看著池中的美人。
姨媽白淑貞在池中已經泡了有一段時間了,他漸漸發覺她身上有些異樣之處。
在朦朧的水汽中,她一條細長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條白胳膊卻一直沉在水中遲遲沒有抬起,他認真的觀察了下,才發現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與盤著長發的臻首都在輕微顫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條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動著。
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體,但是在兩條大白腿的根部與光潔滑膩的腹部相接間那處地帶,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卻在翻滾波動著,好像那塊水面下方正產生著一圈圈的小漩渦。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今生今世相守/曾經在風中對我說/永遠不離開我/多少纏綿編織成的夢/多少愛恨刻劃的鏡頭/為何一切到了終究還是空。”隨著歌聲的越發淒婉悠長,那塊水面的波動越來越頻繁。
雖然目光不能觸及,但他能夠想象得出,此時姨媽那只沉在水中的細長白胳膊正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那白蔥般纖細修長的手指或兩根、或三根已經進入了那處豐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內。
按照水面上波動情況來看,她已經運用上之前他調教的成果,用自己纖長的手指進出著那具充滿大量肉褶的緊窄花徑,挑逗著肉褶深處那顆肥厚嫣紅的蜜豆。
“吖……”
姨媽白淑貞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她的呻吟聲並不大,但是軟軟細細的,其中卻帶著一絲心急難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斷翻滾著,預示著水底下的動作愈發變得激烈,塗著朱紅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開始緊緊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顯凸起,擱在池沿上的那對白玉般的纖長小腿也開始繃緊,月牙般彎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顆塗著朱紅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齊的並攏在一起,並向腳掌心內緊緊的收縮起來。
“嗯……”
姨媽白淑貞總算從口中吐出一聲極為膩味的輕吟,好像身上積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隨之排出。
那話音中帶著的尾韻悠長婉轉,又帶著意猶未盡的痴柔纏綿,讓他心潮為之蕩漾不已。
隨後,她那原本繃緊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頓時松懈了下來,像花瓣般緊緊相扣著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開,本來抓著池沿的細長白胳膊此刻滑落進水中,原本盤在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也披灑了下來,臻首帶著些許的慵懶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層無形的影子從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渾身上下頓時輕盈舒暢了起來。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有那如泣如訴的歌聲依舊回蕩在室內,水汽中彌漫著一股如香如麝般獨特芬芳。
文龍悄悄的退出了這個令他沉醉的房間,把主臥室的門照原樣拉好。
他不想讓姨媽知道他窺探她的行為,他要在她面前展現一個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個有擔當、有魄力、有控制力的男人。
無論她對他的態度如何,他是絕不會放棄姨媽白淑貞的,不管她是他的姨媽,還是他所愛的女人。
他走進了衛生間,脫掉身上猶帶夜店氣息的衣褲,扔進洗衣機中洗了起來,然後開始清洗自己身上與翁儷虹性交的痕跡,待他將自己收拾得干干淨淨的出來後,姨媽白淑貞也剛好從主臥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