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知道?”文龍吃驚的看著老爸陸淳風,晚上老爸電話約他到總督府來,沒想到開門見山就點破了他和媽媽的不倫關系。
“當然了,你以為你和你淑貞姨媽嘉麗舅媽還有表姐韓冰白潔她們的事能瞞過我嗎?你和你媽在我眼皮底下在飯桌下面勾勾搭搭相互調情的事以為老爸我真的沒看見嗎?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趁著我出事,你媽傷心之際,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把你媽推倒搞掂,下手時機不但掌握得穩准,而且出手干脆狠毒,做事不講任何情面,的確有我們家族的風范。”
“爸,我怎麼聽不出你究竟在夸我還是在罵我?”
“臭小子。”父親陸淳風笑罵一聲,“再點撥你一下,你母親心中並沒有別的男人。”
“真的嗎?”文龍一激靈,激動的看著老爸。
“你還是不是我兒子,這麼點眼力都沒有。試問哪個母親心中最愛不是自己的兒子,她那樣故布疑陣只是想斬斷你對她的非分之想罷了。”
“你監控我們娘倆了嗎?”他很不好意思的問。
只是他的腦袋又挨了一下:“笨小孩,你那點心事全都寫在你的臉上了,還用我監控嗎?”
就在父親離開的時候,文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匆忙追問他:“爸,你不生我的氣嗎?你為什麼要幫我?”
父親陸淳風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龍兒,我們是父子,給你打個折,讓利給你一點有什麼不對的。”可他走到天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說真的,如果我的心里不是一直有著另一個女人的話,那還輪到你追你媽呢。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生命的延續,我希望你可以彌補我待你母親這些年的冷遇。”
翌日清晨,文龍正在吃早飯,媽媽白素貞一副出門的妝扮來到餐廳。
說真的,她真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
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而且骨肉均勻,脫了衣服更是一件美輪美奐、上天精心制作的絕世作品。
“如果你沒什麼閒暇的話,我今天要上街約會。晚上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幸好他知道她沒人可約,要不然光看她的表情,今年秋天的大閘蟹基本上就不用蘸醋了。
“我只想說一句話,從今天算起,三天內如果我不能讓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就徹底放棄。而且在你答應前,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手指的。”
“一言為定,如果你有辦法讓我主動說出我愛你的話,那我就屬於你。不然的話,你就乖乖得當個聽話的好兒子。”她並不反對兒子去見他老爸陸淳風,可是兒子居然瞞著她,這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多少有些生氣有些埋怨。
言盡於此,文龍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當白素貞邁著輕松的步子走出大門後,在一旁偷看了很久的淑貞姨媽才敢露面:“龍兒,你真的對你的主意這麼有自信?”
文龍信心十足的點頭道:“辦法不嫌舊,只要管用就好。對了,讓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沒有?”
“已經找好了,他們都是職業武行,做這種打斗戲最拿手了。”
文龍的計劃很簡單,白素貞從預約好的美容師那里出來大約是下午三點,她通常會徑直回家,開車到住處附近的路口大約十五分。
他找專業人士在那條平時很少人經過的路口埋伏,以碰瓷的方式誘她下車。
然後一個猛雞奪粟將她綁到更為僻靜的綠化帶後,試想一下,幾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對著一個無助的弱女子獰笑著一步一步逼近,這該是多麼發指的一幕阿。
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他以英雄救美的姿態衝進人群,將媽媽救出,那她還不對自己另眼相看,說出那句對她而言的禁句。
如果能再受點傷,那豈不是更加完美?
前面一切都很正常,和文龍計劃的一樣。
媽媽白素貞的車前夸張的倒下一個人後,她急忙的下車查看,就在這時,路旁早已埋伏好的幾個大漢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她制服,堵上嘴巴抬進了綠化帶後。
見時機成熟,文龍三步並兩步衝進了現場,打算完成他這個“完美”的計劃。
不過當瞧見媽媽白素貞看他出場時恍然大悟的眼神,他就知道一切都被她識穿了。
沒法子,只能把戲演下去。
不然的話,豈不是糗到家了。
但當臉上挨了第一拳後,他就發覺有點不對勁。
明明說好下手只用三份力,可當拳打在臉上後,除了暈也就只剩下痛了。
這群人拳拳都不留手,他還沒有來得及決定要不要運用玄陽神功時,就徹底將他打倒了,關鍵是媽媽在對方手里,他投鼠忌器擔心媽媽受到傷害。
‘難道……?’一個很不祥的念頭才剛升起,就見這些人把他丟下,帶著被眼前現實驚呆了的媽媽白素貞揚長而去。
“什麼?路上堵車來不了了?那剛才打我的是誰?”文龍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那些武行,可是得到的結果卻令他魂飛魄散。
幸好這些真正的歹徒並沒有走遠,他們將白素貞帶進了附近一幢即將拆除的舊樓工地。
緊接著給元霸打過電話的他也顧不得等元霸元慶特種隊來了,追趕著這些人也來到了工地。
離著比較遠,但依稀還能聽見這群歹徒的對話。
大概是媽媽白素貞見機行事交出了銀行卡和密碼,而這些人也答應拿到錢後就放了她。
現在除了一個去取錢,剩下的估摸著見白素貞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走的機會,也就各干各的了。
現在正是救她的好時機。
文龍躲過樓下巡視的歹徒,悄然上了媽媽白素貞被綁的三樓。
看見他的出現,媽媽白素貞的眼神中第一個信息竟然是見他無恙的釋懷,真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現在可顧不上感動了,他一邊幫她解繩子,一邊草草地看了一下她。
只是手足有些被繩子捆綁的瘀傷,衣服被撕破了幾處,幸好沒有被侵犯。
由衷的感慨一下,女人真的是太聰明了。
當聽見他本能的松了口氣,可能察覺到他內心的那份幸好,當雙手第一時間被松開後,她一沒有解開自己腿上的繩子,二沒有逃出嘴里塞的手絹,竟然狠狠地敲了一下他已經傷痕累累的腦袋。
眼睛還白了他一眼。
那份嬌媚,那份耍小性子的嗔怒,幾乎快讓他骨頭都快散架的身子酥倒在地。
“大哥,快來!有人要放走肉票!”就在最緊要關頭被人給發現了,結果就是端午節不用買粽子了,因為現場就有兩只全肉的大粽子。
“你放他走,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黑洞洞的槍口之下,媽媽白素貞失去了剛才就一直保持的律師冷靜,顫抖著聲音向對方請求。
“錢我們肯定要,但是已經被你們兩個看清了我們的真相。為了能讓你們不告發我們……”為首的惡狠狠的威脅道。
“只要你們放了她(他),我做什麼都願意。”母子倆的心有靈犀讓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黑洞洞的槍口之下,他們娘倆都為對方的安全擔心。
“哈,哈,哈!”歹徒們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片刻,還是剛才的那個(所以說他就是為首的老大)擦了擦眼睛:“我們只求財,不求命。但是搶劫的話,抓住最多被判個十年。可是一旦殺人的話,槍子的味道我們可不想嘗。”
“那你想怎麼樣?”這回是白素貞搶先於文龍問道。
“小子,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系?從剛才你就奮不顧身的救她,而且被打個半死爬也爬過來還想接著救。”為首的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蹲在文龍的面前。
只是他手里黑洞洞冰冷的槍口貼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後脖子都感到汗毛倒豎。
這回他終於搶先了一步:“她是我女人。”
“女人?小子你今年幾歲?連驢毛都沒長出來,就有女人?”文龍的回答引起了所有歹徒的一片嘲笑。
“算了,就當她是你的女人。現在讓她和你做愛,你願不願意?”
“願意/ 不願意!”所以說是偶爾的心有靈犀,這次白素貞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而文龍卻把頭晃的跟撥浪鼓一般。
“再問你們一遍,你們願不願意現在在這里,當著我們所有人做愛?”
答案還是照舊:“願意/ 不願意。”
“你這傻瓜,為什麼不願意?”不僅是歹徒疑問,連媽媽白素貞的目光里都充滿了大大的問號,但這句話還是歹徒問的。
“很簡單,我愛她,但是必須要她真心說愛我。像這樣被強逼做愛,身為一個男人是最大的恥辱。我寧可死也不願意為了活命而強迫一個不愛我的人犧牲自己。”他大義凜然的回答道,神態還頗有英雄前就義的氣勢。
“說你這個小子簡直就是個傻瓜,但作為男人,你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有種!”為首的歹徒挑了下大拇指稱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