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再也沒有婉轉鶯啼,只輕輕“咿!——”了一聲就嘎然而止了,因為一根粗壯滾燙的硬家伙已經在她胯間春水的潤滑下,強硬地闖進她的腿縫,不但擦得腿肉癢癢的,而且半根棍體剛好刨開兩片陰唇嵌入羞縫,磨著里面的嫩肉,偶爾還碰一下那粒紅杏吐蕊般的小陰豆——那叫一個酥癢啊!
羞臊得何若雪大氣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強自壓抑的急促鼻息聲和渾身的顫抖。
鄭繡玟從市長屁股後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覺得好笑,因為這姿勢,加上二人身材膚色差距之大,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坐在老人腿上一樣滑稽。
而且,何若雪的雪白和市長的黑瘦、人妻的含春帶羞和老男人的老奸巨猾、以及少婦的烏黑秀發和老頭黑白相間的短發,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給這荒誕的場面更增添了一些淫靡、凌辱的氣氛。
不過,她自己平時也喜歡市長用這種姿勢肏她,所以她知道現在雖然還沒肏進去,但那特大淫棍肯定磨得小騷貨很癢很難受。
果然,何若雪癢得受不了,又把手伸到後面去推擋。
誰知手剛碰到毛扎扎的淫棍根部,又羞怕起來,正不知所措間,卻被老男人的大手按住了,還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嚇人的肉棒。
“不……不要這樣……”何若雪抽不出手來,就干脆握住肉棒想把它從自己腿間拔出來,可哪有什麼力氣,反而被大手牽引著給肉棒做起按摩來,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了身子嘛?就幫他打出來……這都不懂?就是這樣,對……很好……等摸得他射了,看他還怎麼起壞心,嘻嘻……”鄭繡玟見機不可失,就貼在何若雪的耳邊輕聲誘導著。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鄭姐有經驗。硬要翻臉肯定不行的,人家可是市長啊!看來要保住身子,只能照著鄭姐的辦法智取了……真的行嗎?試試看吧……”將信將疑間,何若雪原本掙扎的小手卻早已握成環形,隨著大手的牽引為滾熱的肉莖套弄起來。
當她感覺到自己一只小手竟還握不攏時,才又想起文龍那句“還有力”的下流話,不禁心驚肉跳:“的確比丈夫的粗大得多呢,雖然不如文龍的粗長,卻是老當益壯,堅硬度並不遜色,要命是老頭子這麼大年紀了,和自己老父親差不多大了,還這麼硬邦邦的,這要是插進來還叫人家身體和心理怎麼接受得了啊?”芳心一蕩,粉臉羞燙羞燙的,也沒發覺老男人的大手已經松開,而自己的小手卻在不知不覺間自動套弄著那嚇人的家伙。
手上偶一不小心,把那大龜頭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抖,羞縫里更是水盈盈了。
章市長見少婦果真信了小鄭的話,為自己打起飛機來,不覺對少婦的單純感到既好笑又珍惜。
溫軟小手明顯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別受用,加上屌身和屌頭在人妻濕濡肉縫中滑動摩擦帶來的強烈刺激,使他心馳神搖,幾度想射,幾度強忍。
套了幾分鍾之後,何若雪才驚覺自己在主動為章市長打飛機。
“打飛機”這還是小夫妻倆在床第之歡時,何若雪從丈夫那里聽來的詞匯呢,乍聽後一愣,隨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陣嗔罵和一通粉拳。
結婚至今十七年,她也就為丈夫打過三、四次而已,還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
想到自己竟主動地在為身後這個老男人做這麼下流的事情,頓時羞得她趕緊抽手環胸,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乳頭癢癢的大手,順手想拉開那只手,誰知那手故意順著她的力氣往外一扯,扯得乳頭又痛又麻。
她失神地“哦”了一聲,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這一捂,滿鼻子都是男人髒東西的尿臊味。
這氣味要擱以前任何時候,都會令她她想吐都來不及,但此刻不知為什麼,不僅沒了厭惡,反有一絲微醺欲醉的感覺。
她借捂嘴的動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輕吸了幾下——同是尿騷味,怎麼和自己剛才的完全不一樣,比丈夫的也濃郁得多。
這氣味沁入心肺,撓著少婦的芳心,感覺就像吸大麻,令她有點欲罷不能。
忽然,她感到夾在胯間羞處的那個燙燙的大龜頭已經擠到她的小穴口,似乎還想往里鑽。
她這才從醺醺的氣味中驚醒,忙伸手向後推拒著老男人的胯骨,嘴里發出醉人的求饒聲:“市長不要……不是說好不插……不來真的嗎?求求您……別……”
“何主持,既來之則安之嘛。你看你家老李就比你開放啊,懂得勞逸結合、及時行樂。再說昨天你和文龍不是已經……”章市長在她耳邊輕聲慫恿,話中也總算沒了淫詞粗語,語氣也恢復了些官場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強……暴的,不算的……我跟老公說好了……不讓你……那個的……求求您,放過我吧……”她強忍著胯間的酥癢,竭力堅持著。
“何老師,哦,叫你若雪好了……別太拘謹嘛,放開點……那這樣吧,就照你說的,我先不……進去。但得讓我在你的……門口呆著,我想進去時就問你一聲,你同意了,我才進來;你不答應,我保證不汙你身子。這樣總行了吧?”章市長一邊心癢癢地妥協著,一邊挪挪下身,調整好姿勢,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對少婦嫩屄,脹得發紫的大屌頭擠進肉縫,緊緊頂著少婦的小穴口——這陣勢,只要何若雪一點頭,就可長驅直入了。
一切准備就緒,就繼續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團似的揉著那只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著小巧的奶頭,右手從前面插入少婦緊夾的腿間,摸索到肉縫里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著淫水輕輕旋按起來。
這樣每持續二、三分鍾,就挺一下屌棒,問一聲:“可以進來嗎?”
“不!不可以……”何若雪開始則都是強忍著敏感處的麻癢,這樣回答。
手也再次伸到臀後推擋著,雖然沒什麼用處,但總算可以表現一點淑女的樣子。
其實章市長每挺一次問一聲,遭到拒絕後,屌棒卻並沒退回。
所以問了幾次以後,那碩大的屌頭已經撐開了穴口少許,被彈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緊緊箍住屌頭頂部,那滋味真是心癢難當,恨不得一下闖了進去。
但他下了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心純得像白紙的少婦,他不僅要在她嬌嫩的子宮里留下自己的精液,還要在她純白的芳心深處刻下自己的記號,所以他強迫自己忍著,慢慢挑逗——他還真想看看,一個賢妻良母人妻少婦在這樣的挑逗之下還能堅持多久?
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能這樣堅持多久,而且那龜頭越來越大,頂得她的洞口好癢好酸啊,那感覺比插進來還難受!
“還不如讓他……”這念頭一閃而過,臊得她在心里連罵自己。
“老公……他……市長他要……”慌亂間她羞澀地用指尖戳戳李剛的手臂,向丈夫李剛投去求助的目光。
這一看,發現丈夫李剛正越來越快地挺動下身,雙目緊閉,喉嚨哦喔作響,好像沒有意識似的,根本顧不上搭理自己。
接著,還猛地抖了幾下,然後才喘著粗氣松下身子。
“死剛子!只顧自己享受,從沒見你一夜射兩次的!被狐狸精沉夢纏住,就不要老婆了?纏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汙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時戴了綠帽可別再怨我哦……”何若雪氣乎乎地想著,原本在臀後推拒的手此時已毫無力氣,僅僅是按在老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撫摸。
“現在讓我進去好嗎?你看……你家老李他好像又射了。”章市長又頂了一下,輕聲在耳旁問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過我吧……”何若雪顫顫地求饒著。
但是碩大的龜頭已經霸占了整個洞口,撐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帶些麻、摻些癢、透著酥,使她不禁羞念連生:“天!什麼時候讓他進到洞口了!這和整條插進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該怎麼辦?死剛子,快幫幫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李剛的手臂搖了搖:“老公……老公,老公……”發現那個狐狸精同事沉夢正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顫著在那里喘氣,而丈夫李剛卻毫無知覺——竟已呼呼睡著了!
剛才,李剛的確酒勁上來,暈乎乎地閉眼享受沉夢的“服務”,但心里卻一直在掛念著妻子的“安危”,直到沉夢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進去時,他還是竭力集中起漸漸疏懶的意志,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同流合汙,一邊留意著妻子那邊的狀況。
迷迷糊糊中,聽到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吧”的哀求聲和“不!不可以”的拒絕聲,他心里真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的悔恨,對上司的憎惡,對妻子的憐惜,以及對妻子還能拒絕引誘的一絲欣慰……
“拒絕得好!可要堅持住啊老婆!千萬不能再給我戴一頂綠帽了!”李剛心里這樣稱贊著、呐喊著。
但是,在沉夢一陣嫻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讓他知道了什麼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於會夾會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漸漸到達了噴薄的邊緣,腦子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妻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