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女兒珊珊壓抑的聲音里帶著驚喜,聽起來那麼淫靡。
她的頭一下子大了,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個浴室很大,裝修豪華,浴池的邊緣都有半米寬,且呈弧形,江春菡看到沉部長正是爬在那傾斜的弧形邊緣上。
她屏住呼吸看著,鏡頭在漸漸地放大,猛然,江春菡看到了那個不願看到而又急於想知道內幕的鏡頭,天哪!
是珊珊,她睜大了眼睛,貼近了畫面,難道老沉和珊珊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壞!”
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珊珊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珊珊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
珊珊低頭抓住了沉部長的手:“爸,讓人家先進去吧。”
她央求著他。
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珊珊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江春菡驚心動魄地看著,這哪里還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願說出那個字眼,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她怎麼能把那些淫穢的詞語用到他們身上?
“到水里就讓爸,摸了?”
一副色迷迷地腔調,江春菡看到丈夫已經把手順著珊珊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
她覺得憋悶得慌,趕緊用手捂住了胸口。
“過來。”
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的聲音,沉部長跟著就用另一只手隔著浴池將珊珊摟抱了過去。
“爸,你別……”
江春菡聽到珊珊要哭出來的聲音。
女兒珊珊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沉部長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
珊珊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跺著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
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江春菡看見珊珊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沉部長的手在那里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珊珊……”
丈夫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江春菡感到胸悶越來越緊。
她關閉了電源,臉色蒼白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艱難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
*********
文龍從那麼多的便衣警察包圍了紅人館中,感到了事情的嚴重,他慶幸自己由於貪戀母親白素貞而耽擱了時間,否則現在自己也成了甕中之鱉,他一邊駕駛著寶馬車,一邊想著對策。
看來根本不是什麼偶然事件,從那陣勢他隱約地看出是有備而來,難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他不敢想,扭頭看看白素貞,母親正安靜地坐在一旁。
他決定先打聽一下再說,就在他思忖著下一步行動時,黑牛打來了電話:“大哥……”
他緊張的語氣,讓文龍感覺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還以為你也在紅人館……”
聽出文龍安然無恙,他略微有點放松:“我們的人暴露了,警察在我們這里安插了雷子。”
“你是說他們掌握了我們的證據?”
文龍一陣心悸,媽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還做著發財的夢。
“就是那個雷子通風報信,不過這會已經被墨哈先生打死了。”
黑牛氣喘喘地說。
“那墨哈怎麼樣?”
“聽說,他也死了,警察去了一個副廳長,估計掌握了不少證據,大哥,你還是躲躲吧。”
黑牛擔心地說。
“知道了。”
他扣上電話,卻發現白素貞正看著他。
“龍兒,誰被打死了?”
白素貞擔心地問,她對於兒子販毒的事一無所知。
“媽,出事了。”
他不得不跟母親說:“我無意中卷入了毒販的圈套。”
“那……那……”
白素貞嚇得張大了嘴,她知道販毒的嚴重性。
文龍伸手撫摸著她,企圖安慰白素貞:“現在只有去帝都求老爺子……”
提到沉部長,他眼里流露出一絲希望。
警察到底掌握多少情況,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這次還沒有將毒品搶過來,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
沉珊珊感到有點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產生了煩躁,新大陸開張以來,文龍在四海市經營著龐大的陸氏家業,這里就只有她一個人應酬著,雖然背靠著沉部長這棵大樹,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綠茶,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跟著就有股嘔吐的感覺,她抑制著,儷娜地坐在那里,這個月已經遲遲沒有例假,一想到這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可能懷孕了。
難道是他的?
新大陸開張剛剛有一個月,她和文龍也僅僅有過那麼幾次,算來還是在安全期;父親卻和自己頻繁地,只是這幾天由於自己應酬多一點,就沒顧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麼,他怎麼連個電話也不打?
想起父親,她心里竟然有一絲怨恨。
摸起桌上的電話,輕輕地撥過去,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此時好想聽聽父親那渾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四海市的那幾個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時刻,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得到醫院里查一查。
電話鈴一直響著,就是沒人接,沉珊珊有一絲失望,她不知道父親究竟在干什麼,就心煩意亂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沉部長此時正在蟒山森林公園的別墅里,昨晚的酒宴過了量,到現在還一直昏昏沉沉的。
阮梅端著一碗靈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湯,輕輕地推開門,看到沉部長還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爸……起來,喝一點吧。”
沉部長就伸手摸著她的手,輕輕地握著:“爸還有點頭暈。”
疼愛的眼神,關切地語氣:“怎麼喝那麼多?”
“都是應酬。”
他把阮梅的手拉過來:“爸昨晚是不是失態了?”
零星的記憶還散亂在他的腦海里。
阮梅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責備地看著他:“醉了,就沒人樣。”
沉部長翻過身,伏趴在阮梅的腿上:“婧婧沒生氣?”
他記得昨晚回來就直奔黎婧婧的臥室。
“你一驚一乍地,她都害怕了。”
阮梅想起昨晚就臉紅,父親太張狂了,竟然從被窩里抱起婧婧,醉醺醺的直接親吻著她。
“呵呵……”
沉部長回憶著:“我怎麼都記不起來了?”
阮梅撇著嘴,不屑搭理他:“喝那麼多,站都站不起來,還……還有本事……”
沉部長就看著女兒,他記得酒喝了一半時,他還念念不忘地和她們母女一起……
“我都干了什麼?”
“真不記得了?”
阮梅俏眼看著他,讓沉部長有點心動,可下面俯趴在腿間,仍然龜縮著:“你把婧婧抱到床上,就脫掉了她的內褲。”
“呵呵……”
聽的沉部長有一點愧意。
“還把嘴……”
阮梅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婧婧夾著腿不讓你,你就胳肢她。婧婧當時嚇得小臉都黃了,我過去想勸勸你……”
她說到這里,羞羞地不敢說下去。
“梅兒,爸是不是很荒唐?”
他怕阮梅對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兩只手。
“你個壞爸爸……”
阮梅聲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說歹說就脫光了。”
沉部長把頭埋在阮梅的腿間,感受她女性的溫暖:“真的呀?”
“你……你當著婧婧……和人家……”
阮梅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後語。
沉部長還以為自己和她做愛了,沒想到阮梅竟然說:“壞爸爸,也不嫌髒,就用嘴……”
說著乜斜著眼看他。
沉部長就刺激的想象著自己的荒唐行為:“那婧婧……”
“婧婧羞得蒙著眼,偷偷地看你。”
沉部長就摩挲著阮梅腿間,在她鼓鼓的地方來回觸摸。
“我當時羞得什麼似地,你卻像個野獸似地不容人動。”
“那你是說我當著婧婧舔你的……?”
他抬起頭看阮梅,卻迎來阮梅熱辣辣的目光。
“不要臉!”
她嬌羞地罵著他:“豈止是舔我,你就象個野獸似地……”
沉部長聽著阮梅說下去,從女兒的嘴里聽到自己的故事,他覺得比當時更刺激。
“你個壞爸爸……”
阮梅俯下身子,把頭抵在沉部長的頭上:“連婧婧也舔。”
“你是說……我舔婧婧那里?”
他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
阮梅有點疑惑地看著他:“昨晚,你把我們壓在身下,野獸似地,婧婧受不了,你就騎在她的身上,爸,我還沒見過你那麼粗魯,婧婧被你插得討饒著,你一邊干她,一邊……”
阮梅拿眼睄他:“一邊舔女兒的。”
“我……”
沉部長聽了,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