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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475章 何若雪(35)

紋龍 wtw1974 3098 2024-03-03 09:59

  搞過這麼多女人,高潮失禁的還真是少見。

  大概桑雨晨,也就是市長孫利勇的老婆有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緊張得尿濕褲襠,肏她時淫液伴著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今日得見,彌足珍貴啊!

  文龍心滿意足地放開少婦,坐在休閒搖椅上一邊搖晃著休息養神,一邊欣賞著趴在欄杆上顫顫飲泣的人妻。

  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婦柔肩,使他產生一種既憐惜不已,又想盡情占有、使勁蹂躪的復雜感情。

  何若雪在高潮漸漸消退、又見遠遠近近的陽台上都沒人了以後,深深的屈辱和羞恥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淚一下子洶涌而出,伴著壓抑的“嗚嗚”輕泣聲……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淚,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跡上的雙腳,倚在欄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閉目養神的文龍,才敢看看地上那一灘自己撒的小便。

  黃黃的還冒著些許泡沫的尿液,使她羞恥得差點又捂嘴想哭。

  小時候她膽子特別小,確實有一緊張就漏尿的毛病,特別是在老師提問或考試的時候。

  母親帶她去看醫生,醫生給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輔導,讓她多交朋友,盡量克服膽小的毛病。

  上了中學以後,朋友多了,人也變活潑些了,也就慢慢沒了漏尿的毛病。

  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試中,她作了點小弊,不料老師猛地從後面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嚇得又漏尿了。

  考試結束後她還伏在桌前不走,同學以為她在哭,其實她是在等裙子干一點才敢走……

  當然,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學的班主任,連丈夫李剛和閨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犯過這毛病了啊?今天這情形……比那次考試作弊不知緊張了多少倍呢……”何若雪羞羞地想著,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文龍一眼,“都是這小流氓小壞蛋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這麼尷尬、這麼緊張……唉,真是羞死人了!他會不會……笑話……還跟別人說呢?”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濕濕的,好難受!

  再偷瞄文龍一眼,見他還在閉目養神,忙羞羞轉身蹲下,脫下鞋子一倒——呀,濕漬漬的,還可以滴出幾滴黃液來呢,氣味臊臊的——當真羞煞佳人了!

  其實,做了六年局長秘書,又做教委副主任,多年與大小官員打交道的經歷,早把李剛從一個文質書生潛移默化成了一個善於審時度勢、處事冷靜理智的“小官吏”了——盡管他自己不怎麼承認“官吏”這個稱呼,寧願別人叫他“書生”或“文人”。

  早上8點他就准時醒來了。

  洗冷水澡、刷牙、梳頭、整裝,只用了短短20分鍾,到站在陽台上看花園、掛念妻子時,他已經在腦子里把兩天來發生的事情重新過濾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給領導寫報告一樣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綱:1、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自己夫婦落入了他們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溫柔多情的孫穎姍也可能是他們的“同謀”,他心里還是很傷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汙”都已經成為實事。

  正像陳平局長說的那樣,一次和兩次、三次沒什麼分別,索性咬牙繼續“游戲”。

  3、“游戲”的好處,一是可以操別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順利踏進章市長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東隅,必須收之桑榆才不虧!

  4、“游戲”的壞處是可能會影響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現在還這麼牽掛著妻子,證明自己還是深愛著她,並沒受這件事的多少影響(至於妻子對他的感情會不會因這件事而改變,正是他目前最憂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螞蚱,“獻妻謀官”的丑事應該不用擔心會傳出去。

  6、不管是在錄像中、還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過程使他憤怒、羞恥的同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里竟伴著一種時隱時現的興奮!

  而且隨著過程的遞進,越是既成事實、越是陷於現實的無奈,這種異常的興奮就越會“浮出水面”!

  (這不禁讓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來——王兵?嘿嘿,少個“丘”字就跟我一樣了!)

  前兩天極度混亂的思緒經早晨這麼一理,李剛覺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隱隱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似的,一時又想不起來。

  直到去西餐廳點好了早餐,又和吳老板通了電話,再次確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後,在去俞處長、陳平局長客房叫門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來了——是妻子的態度!

  他忽略了妻子願不願意再繼續“游戲”這個關鍵環節了!

  為這,李剛覺得自己有些愧對妻子——怎能不顧她的感受呢?

  但馬上,他又擔心起來:“萬一若雪不同意呢?那我剛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亂成麻了嗎?今後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過綠帽、被人嘲笑的痛苦,還白白舍了妻子套不著‘狼’,前途、女人都沒了……”

  心神不寧地依次敲各位領導的門時,李剛覺得俞處長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陳平局長則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聽見敲門就開門而出了,說要同他一起去章市長那兒問早。

  “老俞這老王八!幸災樂禍什麼呀?你自己頭上也不知綠油油幾年了,還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鄭老師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李!”在電梯里,李剛心里一直在忿忿地罵著俞處長,轉念又想,“這可是個獻妻的圈子啊,若雪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個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這只老王八?對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沒有被陳平局長也……搞了?唉,虧大了!……昨晚好像還聽到老婆在求章市長不要讓別的男人再碰她……嗯——對,綠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這樣的猥瑣老頭,若雪要是被他摟在懷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對——既然事已至此,就讓若雪認准章市長這棵大樹,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再沾邊了……”

  這樣想著,李剛心里稍稍平靜了些。

  但臨近總統套房,心情又復雜起來舊社會窮人賣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卻有種去妓院里見老婆的感覺!

  不知不覺到了套房門口,陳平局長拿出一張房卡,一邊開門,一邊輕聲對他說章市長為了聚會方便,特地叫飯店為他多辦了一張。

  李剛不禁在心里暗暗羨慕起章市長對陳平局長的信任和待遇來。

  李剛忽然又記起前天他正准備來這兒敲門時,老俞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那天鄭老師肯定在章市長房里,所以老王八才會那麼緊張,怕我撞破他的綠帽呢!唉,現在……怎麼會輪到我了呢?就這麼進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章市長壓在身下……干那個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放啊?陳平局長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李剛正猶豫著找什麼理由阻止陳平局長,“喀”,門開了。

  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著陳平局長走進去。

  客廳里沒人,主臥室的門大開著,陳平局長輕輕喊了幾聲“市長——章老板——”,見沒人答應,就往臥室里走去。

  跟著走到臥室門口時,李剛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沒半個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風景呢!”陳平局長故意指了指敞開著的玻璃門的露台,按理說,他還是文龍的表舅呢!

  跟著陳平局長來到露台,哪里有章市長,明明是文龍和老婆何若雪在一起,看來昨天晚上也是文龍和老婆何若雪一起同床共枕的,章志和不知道哪里去了,其實,無論是章志和還是陸文龍,他們都是惹不起的,還沒來得及和閉目養神的龍少打招呼,李剛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老婆何若雪背朝著這邊光腳蹲著,一雙濕漉漉的高跟鞋擺在身旁陽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專心做著用力擰裙子的動作,後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從扯縮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沒察覺;更可氣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還有一小灘白濁的粘液,分明是剛流出的混著精液的淫水!

  還……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她身邊欄杆內的地上竟有一汪黃澄澄的泛著泡沫的液體,那不是尿嗎?!

  “老婆啊,你究竟在這里干了些什麼啊!”李剛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澎湃激蕩起來,早晨經過理智分析作出決定後似乎輕松了許多的心,一下子又變得沉甸甸的,酸楚、絞痛、憐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頭。

  看著妻子的綠裙,他心里一陣苦笑:“還不如剪下來給我做頂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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