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忽然停下來:“那你是說……這是……”
白素貞香汗淋漓的臉上布滿了嬌羞。
弓腰伏趴在女兒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驚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種?”
他碩大的雞巴插進白素貞的陰戶里。
“壞爸,母親……母親住院那幾日,你還不是夜夜笙歌、朝朝連理?”
白老大就想起妻子在醫院療養,自己和女兒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麼幾晚,你就……”
白老大感覺到白素貞那肥腴的窒腔翕動著,他握著雞巴捅進去,青輝月影下,兩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
白素貞看著波光琉璃的南贛河,眼神憂郁地,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要這個孩子。
“素貞……”
白老大一把抱住了她,扳過她俯趴著的身子,雞巴從滑滑的陰戶內脫離出來,白老大扶住了,又捅進去:“留著吧。”
他親吻著女兒的嘴。
白素貞驚訝地擺脫開:“不……不行。”
在她的心里,和父親已經有了不倫關系,再怎麼也不能生下兩人的孽種。
“好素貞……”
白老大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雞巴在白素貞的腿間來回磨著:“爸這一輩子就兩個兒子,你大哥身體一直不好,只生下潔兒鳳兒兩個閨女,你弟弟穎明從小調皮搗蛋,誰知道將來會是個什麼樣,你好歹是個大律師,美麗高貴精明聰穎,你就為爸……”
他幾乎是哀求著她。
白素貞一時拿不定主意,她實在不願看到父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再說,那也是爸的勞動果實,素貞,留下他吧。”
白老大乞求的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應允。
白素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爸,我怕……怕我們的事情暴露。”
白老大親吻著,將白素貞摟抱在懷里。
“淳風和你還有房事,你媽又……不知情。”
白老大述說著:“你就忍心把我們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讓他成為我們父女恩愛的見證。”
“大……”
白素貞親昵地叫著父親的名字:“那以後他怎麼叫我們?”
心理上已經做了讓步,就考慮到孩子以後的結局。
“還能怎麼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媽媽。”
白老大欣慰地笑著,從兩人擠夾的胸部撫摸著女兒奶子:“當然,他要是能叫我一聲爸爸,該多好。”
“壞爸,那女兒叫你什麼?”
白素貞聽到父親要孩子叫他爸爸,一絲羞澀現於臉上。
“你……”
他低頭看著兩人的姿勢,喜滋滋地撫摸著,下身頻頻挺動著告訴女兒。
“壞……壞……”
白素貞知道父親的想法,可那個稱呼她怎麼也不會叫出來,母親和她共侍一夫,況且這個夫還是父親的父,難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白老大已經在下面連連攻動。
“權當你是我的外室。”
他一再地用那個表示著,白素貞就感覺到父親心中隱藏的那一份邪念。
“壞爸,你就讓女兒……”
她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充當的那個角色,媽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贛河本就風光旖旎,在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幾份神秘。
白素貞的母親覺得身體舒爽了很多,就沐著月華,沿著石磯小路走向南贛河碼頭。
她知道丈夫歷來喜歡吟詩夜游,便趁著夜色,登上簡陋的碼頭,這時的月亮已經懸掛在中天,她坐在欄杆上,看著水汽彌漫的南贛河,等待著丈夫歸來。
風涼爽而又清新,兩岸的風景縹緲著,象蒙上了一層水乳似地薄紗,她努力地搜尋著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兒的影子。
好長時間,她覺得眼睛有點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
隱約地她聽到遠處有細細地說話聲,又仿佛是輕微的呻吟。
或許就是他們,她的希望重又燃起來,在寬闊的水面上搜尋著,終於一個影子影影綽綽地出現在遠處的水面上。
輕煙欲裊小漏窗,春水一篙柔絲長。
雨聚雲飄波底月,誰吹玉簫在南塘。
她聽到丈夫白老大斷斷續續地輕吟著,隱隱地夾雜著女兒一高一低的柔細的聲音。
欣慰的臉上蕩起喜悅,“素貞,也就是你還能陪父親賦閒一曲。”想起他們父女親密無間,她病後的臉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來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搖櫓,卻漸漸聽到女兒的嬌嗔,“大大……大大……”疲累後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兒何時大膽地竟然叫起父親的名諱,看來時間久了,父女也變得隨和了。
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節,在女兒小時候就沒大人樣,常常被白素貞騎在脖子上,做著騎馬游戲。
“素貞,騎在爸身上吧。”
白老大一如前日的聲音,聽的母親心里暗罵,老東西,女兒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還這樣和她做那游戲。
眼睛不覺瞪大了,朝上黑影看著。
朦朧中,就覺得顛倒了個兒,跟著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顛蕩著,難道女兒真的騎在他的身上?
她不禁臉上覺得火辣辣的,這一對父女也太不自愛了,要是被人看見,還不知怎麼說。
心里想著,就聽到丈夫白老大斷斷續續地吟道:“兩個寶貝一肚臍,一朵蓮花一陰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與女兒做馬騎。”
白素貞的母親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這麼下流的詩,她懷疑耳朵聽錯了,可越來越近的黑影卻分明地顯示出那個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顛蕩著。
她猛地驚醒了,天哪!丈夫女兒難道在做著這麼淫蕩下流的事情?
“大大……大大……”
這分明就是女兒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
這畜生的事情難道他們也能做的?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多少日,與君共羅帷。
白素貞嗲聲嗲氣的聲音,聽的母親頭暈目眩,她強力地睜大眼睛,印證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近了,連兩人肉緊地喘息聲都清晰地傳過來。
“素貞,爸……爸不行了。”
竹排上雄壯的影子騰起來,將柔弱的身子頂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飛,遍數庭前蕊。
花唇香露滿,相思多年,今夜為你醉。
月光輕灑美玉腿,肥臀親對對。
細聞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搗碎海棠蕊。
白素貞就感覺到父親臨近了噴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來:“大大……別……別弄進去,女兒……女兒怕弄髒了我們的孩子。”
白素貞歪倒著身子,一手撐在竹排上,被白老大斜插著頂起身子。
母親聽到這里,只覺得萬念俱灰,這兩個畜生已經有了孽種,天哪!
他們父女竟然不顧人倫,還懷了孩子,天旋地轉,眼前火星四冒,撲通一聲,跌進了水里。
遠處的白老大只覺得欲望洶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噴出,直射到白素貞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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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貞,你是說,姥姥就那樣活活氣死了?”
文龍驚訝地問。
白素貞幽幽地吐了一口氣:“也是你姥爺一時大意,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出來,媽……媽這一輩子都感到不安。”
文龍就將她摟進懷里。
“素貞,情之所至,也是難免的。”
他低頭吻著她:“要不是姥爺……我還不知在哪里?”
白素貞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對不起,媽當時也是出於無奈。”
“壞貞貞,你老公差一點就胎死在你里面。”
白素貞就抽嗒著鼻子:“都怪媽媽……媽顧了這個,顧不了那個。”
她想起母親為此事而死,自己又差點害死了文龍,心里就更加難過。
“貞貞,別去想了,你還得慶幸我們娘倆……”
文龍為她擦去腮邊的淚水。
“嗯,你是媽唯一的希望。”
白素貞就想起這段失敗的婚姻,陸淳風不值得自己珍惜,又已經病故,因為母親之死,白素貞和父親白老大彼此都對此愧疚不已,後來再也沒有越過雷池半步,反而相互疏遠許多,如今父親白老大已經有了鄔珺梅伺候,而她自己也有了兒子疼愛,這個世界上唯有文龍還對自己真心真意:“龍兒,媽不求你對我專一,只要你心里有媽就行了。”
文龍看著白素貞一副柔弱的樣子,安慰著她:“好貞貞,你在我心里永遠是媽媽的位置。”
還沒等文龍說完,白素貞就捶打著他:“壞龍兒……壞龍兒……”
文龍就看出媽媽的心思,嘻嘻一笑:“兒子還把你當作正房。”
“壞!”
白素貞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臉色立時晴朗起來。
在她的心里,她也是把文龍當作了兒子和老公,母子關系永遠不會分離,情人關系又是那麼親密,還有比這兩種關系結合在一起更完美的嗎?
一時間望著文龍,幸福的像一個小女人。
“媽,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文龍神秘的對白素貞說。
白素貞溫順地點了點頭,母子關系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還有什麼不相信他的呢?
猛然間,她聽到“呯呯”幾聲槍響,文龍慌忙拉住了母親的手,抬頭看到紅人館被一大群便衣包圍著,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事,便匆匆地乘上車,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