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表姐白潔嘻嘻地笑,文龍急了:“你不信?”
“我信。”她說,但雙眼卻意味深長地在他身上探索。
文龍有些語不從心了,侍應生送上他們的菜的時候,文龍才逃脫了窘迫。
表姐白潔不動聲色。
她拿起了刀叉,很不經意地開始用餐了。
“一定見過韓冰了?”她問,然後很疲憊地咀嚼,她的疲憊使她的咀嚼有種洞若神明的感覺。
“見了,他們演出十分成功。”文龍說,他覺得毛發豎起,一種大禍臨頭時的預感。
表姐白潔看似不經意地說:“我問過淑貞姑媽,你這次是臨時決定去的,沒有別的事情。”
“你見過姨媽?”文龍有些緊張地問道。
表姐白潔說:“是淑貞姑媽找了我。”
“什麼事?”
“關於你跟韓冰,淑貞姑媽早就看出你一直對你的冰姐姐念念不忘。”表姐白潔又對著他晃動酒杯,嘴里不是酒味,都是醋味。
“我也對你念念不忘啊!你是我們的姐!”文龍嬉皮笑臉道,“別喝了,要開車的。”
“你認識那麼多警察,那天還和總警署第一警花柳隊長坐一車呢!跟你在一起,還怕酒駕讓交警處罰。”表姐白潔大口地把杯里的酒干了,她繼續地說,“我跟淑貞姑媽解釋了,韓冰真的是你的情人,和我一樣韓冰也是你的情姐姐。”
如炸雷一般文龍只覺得耳朵里嗡嗡地響,他不明白表姐白潔為什麼要這樣說,他問:“姐,這樣說姨媽都知道了,你為什麼要告訴姨媽?”
“文龍,這幾天我也想清楚了,我不怕你跟任何女人會有瓜葛,因為我知道你對哪種女人會有感覺,我也知道你很愛我,你現在和以後可能會有許多的美女姐姐妹妹的。可是,天底下的女人能對我構成威脅的,也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韓冰。”表姐白潔慢條斯理地說。
文龍抄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表姐白潔攔住了他:“你別喝,等會你要開車的,我想把自己灌醉。”她又喝了一大杯的酒:“對於韓冰,我自嘆不如,無論哪個方面,花容月貌身段婀娜,光是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別說是男人,有時連女人也會被她迷惑的。”
文龍不禁想起他跟冰姐度過的興奮的、緊張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讓他神魂顛倒,她的玉臂、粉肩、櫻唇,逗引得他欲罷不能,她拿出那些女優才有的征服男人的技巧,一次次裹攜著他衝向興奮的頂點,讓他那麼瘋狂,那麼沉迷。
“姐,你想說什麼?”文龍只覺得仿佛後腦勺被一根棍子猛擊了一下,一時口呆目瞪地。
表姐白潔的眼睛有一層水色,但不是醉酒的朦朧,似乎是淚水蕩漾著。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表姐白潔說到這兒眼睛又濕了。
文龍的心被此時她那無助的表情撥動了一下。
“姐,我愛冰姐,我也愛你,你們倆都是我最親最愛的表姐!我不會讓你難過,也不會讓她傷心,姐,希望你理解我!”文龍深情款款的說道,“姐,我是真心愛你的!”
“傻瓜,姐知道!”白潔含羞帶喜的嬌嗔道,“只要你對姐是真心就行了,你愛你的姐,我吃我的醋,兩不妨礙的,小壞蛋!”
暮色漸漸的籠罩了大地,天空中下著浠浠瀝瀝的小雨,懸在燈杆上路燈發出銀色的光輝,冷冷地看著這個世界。
白潔喜歡有雨的日子,它為他們營造了一個天然的浪漫的氣氛。
在西餐廳吃過飯,他們依偎在傘下,漫步在飄飛的雨絲中。
看著細細的雨飄灑在江心,心中滿是柔情。
開車來到一幢樓前,文龍告訴她這是他以前住的房子。
白潔笑了笑問他:“小壞蛋,為什麼要來這里?”
文龍說:“我不知道,也許是愛神把我們引到這里的吧!”
白潔又問他:“小壞蛋,你能肯定我就一定會跟你上樓嗎?”
文龍望著她的笑臉,沒有再猶豫,收起了傘,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對她說道:“是的,今晚你是我的!”
她沒有掙扎,用胳膊環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嬌嗔地說道:“壞弟弟,你好霸道,好壞哦!”
很正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文龍深深的明白這一點。
下了電梯到了門口他停了下來,表姐白潔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絲毫也沒有下來的意思。
他艱難地開著門,裝成恨恨的樣子對她說:“看我到屋里怎樣收拾你。”
表姐白潔滋滋地浪笑著說:“好啊,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文龍一家三口在這里住了將近五年,搬去總督府新家的時候,這里的東西幾乎沒有動。
前兩天還帶著溫雅嫻來過這里,進了屋門,他沒有開燈,抱著她逕直向臥室走去。
表姐白潔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在他臂彎里俏皮的晃動著。
外面還是細雨霏霏,淅淅瀝瀝的。
伴著激烈的心跳,他們在夜色中開始接吻。
一個很長的吻,就象是有一個世紀。
嘴唇緊緊地溶合在一起,兩個舌頭迫不及待地探索著對方,然後緊緊地纏繞、吞吐著,久久不願分離。
同時文龍的手也沒有停止游動,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酥胸。
靈敏的手感告訴他,她藍色的職業裝里面是他愛不釋手的東西。
當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面時,一對豐滿酥軟的乳房填滿了他的手中。
雖然還隔著胸罩,但能感到她的胸罩沒有海綿襯墊。
他沒有去解開它,這並不著急——性愛並不簡單是幾分鍾生理上的發泄,它是一個過程,心靈交融的過程,懂得性愛的人會全身心地投入進去,慢慢地去享受、品味這個過程所帶來的愉悅。
文龍的吻一刻也沒有停止。
他能感到表姐的身體在顫抖。
終於,她在喘喘的呻吟中,發出了一聲呼喚:“要我,快要我!”此刻,她才真正屬於他的。
她的心,她的肉體,她要他去占有她。
文龍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刹間,整個房間被一束朦朧的粉紅的色調所籠罩,憑添了幾分淫靡和浪漫的氣氛。
她的職業裝扭扣一個一個地被解開,他親吻著漸漸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膚,它們光滑艷麗,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出令他心跳的光彩。
突然,表姐白潔抓住了他的手——他要解她套裙子上的扭扣。
女人害羞是一種天生的本能,他停了下來,繼續吻著她。
一會兒,她的手放松了,她呻吟著,喘息著。
胸罩被打開,一對肥白碩大的乳峰彈了出來,櫻桃般的乳頭在顫動,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們,在他的手中把玩著、揉搓著。
最後一件衣服褪了下來,她赤裸裸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一具美妙豐盈成熟的胴體,飄著一股似有似無地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膚,優美玲瓏的曲线,豐腴圓潤的臀部,千嬌百媚,勾魂攝魄,無不散發著迷人的性感和誘惑。
文龍低下頭,張開嘴含住表姐的鮮紅的乳頭吸吮著。
兩只手在她的腰和臀間游走,她的腰很細而且柔軟,腰間的曲线流暢自然地蜿蜒到了渾圓的臀部,她的臀形很美,豐滿而不顯臃腫,柔軟而富有彈性。
表姐白潔輕輕呻吟了一下。
手開始慢慢撫摩他的頭,就象母親溫柔地撫摩自己的孩子一般。
他用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一只手,揉搓著,被他剛剛愛撫過的乳房上的那棵鮮嫩誘人的乳頭。
而另一只手開始向下滑,直抵那片濕潤的嬌嫩的白虎。
很嬌嫩,很柔滑,宛若空谷幽蘭,帶著幾分神秘和清雅。
停留了片刻,他的手下喬木入幽谷,開始了尋幽探勝——然而他發覺手被緊緊地夾住了。
這是女人最後的象征性的掙扎,他很清楚此時應該如何做。
他迅速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把她攬到他的懷里——又是一個激情如火的長吻,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豐滿圓潤的兩腿之間。
表姐白潔閉著美麗的雙眼,陶醉在他深深的愛撫之中。
她雪白嬌艷的肉體在他一波一波的愛撫中不斷地升騰、溶化。
緊閉的雙腿在慢慢地向他打開。
他的手觸到了幽谷的深處,哪里已經是一片汪洋。
他撫摸著她,揉捏著陰唇,挑弄著陰蒂,然後他把手指入進了深處。
白潔象條蛇一樣,全身開始扭動起來,不時地拱起身子,翹起豐滿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手指。
文龍的嘴離開了她的嘴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豐滿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陰毛,最後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美妙絕倫的地方,鮮嫩、柔滑,溫暖,令人愛不釋手,使人心醉神迷。
而更絕妙的是從那花叢的深處傳來了一股淡淡的飄香——打開她身體的時候他就似乎聞到了她,只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這香味原來是從這里飄出的。
他知道這是一種專用香水的味道,騷騷的、爽爽的,芬芳馥郁——白潔為了歡迎他回來花費了很多心思的,這使他很感動。
他的舌尖開始在她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兩只手撫摸著她的白嫩肥大臀部。
舌頭劃過兩片進厚厚的陰唇,在陰蒂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