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今天的,並不是出於對美貌的欣賞,而是一種嘲弄,因為最近可能有太多的女人出現在這里。
或許他們知道這些女人敲響房門的目的,也知道房門關閉後,她們將自願地或被迫地做些什麼。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可憐的白領麗人,合體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臉上掛著職業而矜持的微笑,不菲的收入還有出國進修的機會,看起來是那麼風光無限,那麼令人羨慕。
人們哪里知道,她們當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竟然還包括寬衣解帶,爬上軟床,把寶貴的貞操和美妙的肉體,奉獻給強壯而好色的老板。
虞芳不是不了解這些,可是她沒有更多的選擇。
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梢,平靜地按下了門鈴。
那邊吳斌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了。
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里幾個談得來的年輕教師。
大家一直吵著要來看新娘子和新房子。
虞芳推說老板要和她單獨加班整理文件,趁著沒有其他人,還可以探詢些公司裁員的內幕消息,吳斌也就沒有勉強。
吳斌向大家介紹著他的新居,雖然不很大,卻被虞芳布置得舒適而溫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吳斌內心充滿溫暖和驕傲。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吳斌衝進地鐵站,車廂的自動門正在關閉,一個姑娘伸手為他擋住了門。
那是一個清純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滿善良,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扎在剛剛及膝的黑色綢裙里,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那個姑娘後來做了他的妻子。
此時此刻,虞芳端坐在文龍的對面,講述著她的職位對學校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的西服外套已經脫掉,搭在沙發背上。
虞芳沒有能夠講得太長,因為文龍打斷了她。
“芳姐,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向白總遞交了報告,四海市乃至蘇曼州的藝術學校市場比我們預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後,你能想象新增多少學生?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數據資料。”文龍揮舞著雙臂,“我成功了!我說服了白總!藝術學校的規模,要能夠應付兩倍,三倍,甚至五倍於今天的客戶量。我的人,一個不能少!”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虞芳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大男孩,心里滿是感激和欽佩。
一天一夜的焦慮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虞芳的眼睛變得無比柔和。
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文龍站起來,擁坐在虞芳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芳姐,我會一直保護你的。”不知什麼時候,文龍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虞芳的膝蓋,輕輕撫弄著,“芳姐,換個輕松的話題吧。今天要你來,不是為工作。我們相處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親密的關系,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種關系。”虞芳只感到身體軟綿綿,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到底說了些什麼。
當文龍的手觸摸到女人絲襪和內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虞芳清醒過來,她撥開那只手,猛然站了起來。
“龍少,我不是那種女人!”也許是起身太快,虞芳有點兒站立不穩,文龍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孩寬闊的胸懷里。
頭枕著結實的胸肌,嬌小的女人徒勞地掙扎著。
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文龍親吻著奶白色真絲襯衫繃緊的雙峰,一只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
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
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的裝扮!
“芳姐,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人。你知道,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太深,他只有進入女人的身體,才能把愛全部交給她。芳姐,我就是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女人。”受用著甜言蜜語,虞芳感覺自己仿佛是飄在雲端。
不知何時,一只男孩的大手,已經伸進套裙,從腰間探入她的內褲,撫弄著白皙的後臀。
說不清是為什麼,恍恍惚惚間,虞芳輕輕地抬起了下身,小巧的蕾絲邊內褲便被褪到了膝上。
緊接著,一只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了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起來。
虞芳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那邊已經是酒飽飯足,吳斌在廚房里切著水果。
當年的下鋪老大走進來,一面剔著牙一面說:“老三啊,這麼好的弟媳婦兒,你可得給我看緊了。這兩年去私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說了。”
吳斌一愣:“你說的是外資外企吧,小芳是美籍華人民營私企的,老總是個女人,老公車禍去世了,女人從美國回國投資發展,很正規的。”
“這年月,什麼貓資狗資的,”不知何時,老四踱了進來:“我們單位,怎麼樣?純正中資。孟局孟老頭兒,女大學生來一個玩兒一個,來兩個玩兒一雙。”看到吳斌臉上有點難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進一步發揮。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小芳是規矩人家出來的,跟她們不一樣。”吳斌辯解著,心里隱隱約約開始不安起來。
吳斌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玄武門外那幢五星級酒店的一個豪華套房里。
套房內間的臥室,暗紅色的落地窗簾擋住了午後的驕陽,也擋住了整個外面的世界。
寬大的席夢絲床上,是柔軟潔白的厚厚的純棉布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頭的壁燈已經被調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韻曖昧地注視著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襯衫,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
男人,不,准確說是男孩的身體是強壯的古銅色,更襯托出女人的嬌柔和潔白。
一根粗長的陰莖直撅撅地,在女人的兩腿間蕩來蕩去,紫黑的龜頭已經滲出液體,在窗簾透過來的陽光照射下閃閃發亮。
文龍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
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著,緊張的身體在慢慢松弛。
文龍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人的唇邊,女人側過臉微微蹙眉。
他沒有堅持。
當女人的呻吟愈來愈急促,文龍下腹的那團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他知道應該開始了。
文龍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
女人的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春水盈盈。
文龍粗壯堅挺的陽具嫻熟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
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向前頂去。
當文龍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不,不要,我有丈夫。”仿佛恢復了理智,女人的雙手抵住大男孩的肩,像是在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拉近。
“親愛的芳姐,現在我就是你的丈夫。”虞芳沒能逃脫一個美貌女秘書的宿命,“啵滋”一聲,老板粗壯的陽具,終於進入了她的身體。
虞芳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只能咬緊嘴唇,抬高下體,迎接命運的安排。
當痛楚和充實同時襲來,虞芳不禁一聲輕呼。
說不清是失身的羞愧,還是偷情的愉悅,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心。
虞芳感到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腰臀,勇敢地迎接著陌生的挑戰。
噢,好舒服!
男孩在抽送,人妻在迎合。
隨著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
吳斌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過。
龍少左手伸向前去捏揉著她晃動的滑膩的豐乳,右手則撫摩著她白晳細嫩柔軟的香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時而左右研磨她的肉洞口,時而狠狠深深地插刺進去,腹部撞擊在她高翹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響起肉擊聲。
虞芳臉色酡紅,輕咬銀牙,雙眸微閉,吐氣如蘭,嬌喘吁吁著,雪白高翹的屁股還是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
她的肉洞中淫水直冒,在龍少抽送中帶著流了出來,龍少的陽具在她的玉臀後面頂得她的肉洞里一陣陣地酥麻快活,她興奮舒暢到了極點。
“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
“喔……唔……哦……啊……”
她激動地嬌聲尖叫,曲线玲瓏的雪白嬌軀加速地前後狂擺,身子上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龍少停止抽送,讓她自己前後挺動屁股套動大雞巴,抻過手把她臉色通紅的臉強行扭回來,然後低下頭,強行吻向她。
她此時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無奈地張開嘴,溫熱的舌頭卷入龍少的口中,龍少只覺得一陣清香,兩人舌頭互相攪動,口水互流,這一吻持續了1分鍾多,期間她的屁股一直在不停地賣力地向後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