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平靜地看著媽媽白素貞得到高潮,雖然舔弄腋窩得到高潮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發生在媽媽白素貞身上,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奇怪的是,媽媽白素貞得到高潮後,似乎意猶未盡,才停歇一回,又開始悄悄吞吐,難道她就不怕被別人發現,產房的門也沒有扣死,媽媽白素貞就這麼肯定沒有人來?
“媽,沙發不錯,新買的?”
他揉著大奶子,暗示媽媽白素貞該換姿勢了,硬梆梆的地板一點都不舒服,旁邊就是柔軟的寬體沙發,只要媽媽白素貞願意,他可以在這張沙發上跟她做愛到天亮。
可媽媽白素貞沒有換姿勢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他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不經意間又吞吐了幾次大肉棒,性感的絲襪美腿擺來擺去:“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他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抱著嬌軀,玩弄那雙飽滿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發上就沒有征服感?”
媽媽白素貞緩緩伸直一條修長絲襪美腿,晃動她腳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發太軟,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還會把沙發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來無情趣,二來怕讓隔壁的她們聽到,這里最好,外室和內室的隔音效果絕佳,我們喊得再大聲,思思她們也聽不到,我希望做愛時無拘無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媽媽白素貞讓他知道她的心思,換別的女人,恐怕死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這當然跟媽媽白素貞爽直的性格有關,律師皆如此。
他並不懼怕做“大地”,他只想面對面看著媽媽白素貞,跟她眉目傳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他就衝動:“你翻個身騎上來,應該也會有征服感的。”
媽媽白素貞吃吃嬌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他的心思,肥臀隨即在他小腹上打轉,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一邊喘息,一邊撒嬌:“我不想換姿勢,不想拔出來,騎著做會摩擦膝蓋,媽媽這麼漂亮,你忍心看媽媽的膝蓋又紅又腫嗎,再說了,媽媽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樣子。”
他不笑了,簡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洶涌澎湃。
愛是什麼他不知道,或許是要摻雜了少許恨才叫愛,媽媽白素貞的心思逃不過他眼睛,她不是不想看他色迷迷的樣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懼怕他的深情,每次她和他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媽媽白素貞,逃避時,總帶著一抹嬌羞,就是那抹嬌羞令他瘋狂,“你就忍心一直讓我躺地板?”
他用力蹂躪兩只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達子宮口,媽媽白素貞喘息道:“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男人,應該有所擔當,這麼一點點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討媽媽歡心,光懂得噴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媽媽為了討你歡心,花了多少血本?”
他舒服得渾身打顫,子宮口的吸力更盛,這時候必須要用力抽動,否則只能引頸就戳,隨口說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報。”
馬上猛烈挺動,媽媽白素貞還以顏色,與他大打對攻,肥臀猛烈旋轉,伴隨的是陣陣呻吟:“怎麼回報,再找幾個女人回來氣我麼,噢噢噢……”
“我不是保證不找了嗎。”
心里氣惱媽媽白素貞喋喋不休,他抽插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擊花心,才三十幾下,媽媽白素貞就尖叫,旋轉迅速慢下來,他一見她慢,也跟著慢抽慢插,完全是針鋒相對的意味。
見難以壓制他,女王的脾氣上來了:“哼,以後要記得經常噴香水,噴香水不要直接噴在皮膚表面,男人一般只噴在腋窩,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蓋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歡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這有點像送一束鮮花給美人,美人卻告訴他這束鮮花只適合送給死人一樣,他心里別提多別扭,氣惱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兩粒硬起的奶頭,文龍悻悻道:“傳授香水知識是對的,批評我也能接受,可最後一句就太傷自尊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兒子是娘娘腔嗎?”
媽媽白素貞大聲嬌嗔:“我是你媽,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傷自尊也要聽。”
“蠻橫。”
他搖頭嘆息。
“你說什麼?”
媽媽白素貞驀然回頭,柳眉一挑,迷人的鳳眼看向他耳朵,他暗叫不妙,電光火石間,來個先下手為強,雙臂抱緊媽媽白素貞的軟腰,下體像打樁似的猛烈衝頂,媽媽白素貞猝不及防,驚叫一聲重新躺倒在他懷里,秀發披散,大屁股跟著快速聳動起來,哪里還顧得上擰他的耳朵,只知道銷魂地呻吟:“啊啊啊,輕點……”
他得勢不饒人,馬上轉守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著媽媽白素貞撲向沙發,巨物滑出,他迅速板正媽媽白素貞的嬌軀,面對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媽媽白素貞再次喊“輕點”“不能輕,要干狠一點,干爛媽媽的騷穴,玟玲說得不錯,媽媽就是騷貨。”
他熱血沸騰,咬著秀發,擰著乳頭,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聲很密集。
媽媽白素貞作勢要打:“我……我是你媽,你怎能這樣說我,喔喔喔,好粗……”
他壞笑,撥開烏黑秀發,捧起媽媽白素貞的美臉狂吻:“別以為我不懂,六點一到,你就知道我會來,你深知我喜歡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讓我看見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說耳釘掉了,實際上耳釘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誘惑我,從穿護士服開始,你就開始誘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風騷、最狡猾的母親。”
“啊啊啊……”
媽媽白素貞咬著下唇呻吟,他並沒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來掩飾內心的難堪,欲語還羞的鳳目里多了一絲狡黠。
他洋洋得意,輕輕撫摸橫在媽媽白素貞腰間的白色吊帶,色迷迷道:“不過,我喜歡被媽媽誘惑,我喜歡這件護士服。”
媽媽白素貞漲紅著臉,扭著肥臀嬌嗔:“我以後不穿了,買了好多紫色絲襪,黑色絲襪,紅色絲襪,黃色絲襪,還有海軍裝,學生裝,警察裝,空姐裝,女仆裝……哦,女仆裝倒沒有,媽永遠不會做女仆,媽只會做女王,我今天剛買兩套女王裝,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紋女王,這些衣服絲襪,要統統燒掉,我做回一個端莊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親。”
文龍大吃一驚,人都傻了,趕緊哭喪著臉:“媽,我剛才腦子缺氧,胡說八道,您別生氣……”
媽媽白素貞翻翻鳳眼,大聲道:“燒,一定燒。”
他低頭,看了看光潔濕滑的蜜穴,壞笑:“是騷貨的騷麼?”
“你……”
媽媽白素貞惱羞成怒。
文龍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閃電插入,繼而鋪天蓋地,“啪啪”聲連綿不絕,媽媽白素貞瞪著他,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顫動的嬌軀也連帶晃動那雙高聳飽滿的巨乳,他雙手潛入媽媽白素貞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後扣,將薄薄的蕾絲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他張開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愛你,媽媽。”
“龍兒。”
媽媽白素貞輕輕呼喊,迷離的眼神如夢如幻,他沒猜錯,媽媽白素貞最懼怕他的深情,他凶悍抽插,卻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媽媽白素貞呻吟道:“你老是為難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間又尖叫:“老公,別磨,別磨……”
他瘋狂了,沒有什麼比媽媽白素貞喊他做老公更刺激他的性欲神經,他吻住媽媽白素貞的香唇,調戲她的舌頭,機械地抽動蜜穴里的肉棒,盤纏在他背部的雙臂像蛇一樣游動,他擔心尖利的指甲隨時會劃破他背肌,聳動的嬌軀不時上迎,他又擔心胸會把高聳的大奶子壓扁,啊,他沉湎了,沉湎在無邊無際的肉欲之中,動作漸漸粗魯淫穢,他舉起媽媽白素貞的雙腿,摘下她的高跟鞋,聞嗅上面的氣味,舔吮絲襪腳趾,還用細長的鞋跟刮磨媽媽白素貞的乳頭。
媽媽白素貞浪叫:“啊,媽媽還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麼?”
他緊張問。
媽媽白素貞媚眼如絲:“可惜都要燒掉。”
他怪叫一聲,像暴怒的野獸般撕咬獵物,蹂躪獵物,腥臊的氣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他更凶殘暴戾,姿勢不斷變化,後插式成了最後選擇,他扶住滿月般的肥臀,將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鳴刺耳,如同獵物垂死前的哀嚎,他絲毫不放松,獸性和欲望交織在一起,無堅不摧,翻卷的淫肉終於血紅了,看似嬌艷,實則猙獰,沒有一絲憐惜,他一點都不在乎嬌嫩的肉穴會被插爛,撞擊聲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徹底變形。
媽媽白素貞的喉嚨發出怪異聲響,沙啞而有力,低沉又綿長,嬌軀奮力聳動幾下,蜜穴再次收縮,吸力無匹,他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想運功防守已然來不及,只好隨波逐流,毫無顧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媽媽白素貞在顫抖中悲鳴在悲鳴中顫抖,暖流奔騰涌出,他放下絲襪美腿最後衝刺,四周回蕩著“吧唧吧唧”聲響,電流通過脊椎的一刹那,他嘶吼著拔出大肉棒,彈身而起,對著媽媽白素貞的櫻唇閃電插入,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出,媽媽白素貞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備,也難掩驚駭之色,她吞咽著,吞咽著……
時間仿佛已停止,他頭暈目眩,四肢發麻,感覺不到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媽媽白素貞的懷里,她正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他甜蜜極了,這就是幸福,躺在母親懷里接受她的撫摸是一個人最幸福的事情……
樂園是一個溫暖的地方,就像靠著你柔軟的胸膛。
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媽媽,抱著我仰望那滿天星光。
午夜夢回時我放聲大哭,卻聽到耳邊你輕聲吟唱。
痛苦糾結時我心靈無依,卻因為你的吻不再迷惘。
樂園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就像嗅著你芬芳的體香。
如今你已經是我的愛妻,曾挽著你的手步入教堂。
甜蜜旖旎時我低聲喘息,溫柔輕探你嬌艷的花房。
溫馨安寧時我輕輕吻你,感恩我今生有你在身旁。
樂園是一個永恒的地方,你的愛讓我再也不悲傷。
願和你攜手到地老天荒,偎依著去看那潮落潮漲。
不要問我為何如此執著,是你給了我光明和希望。
不要問我們要去到哪里,有愛的地方,就是天堂。
聖奧古斯丁的《上帝之城》:“人性的最高准則是愛。”
而禁忌之愛、不倫之愛,更多是一種超越身份之愛,所謂超越身份就是超越年齡、輩分、社會職業、倫理道德的界限,比如叔嫂、姐弟、姨甥、翁媳、母婿、父女、母子,再加上醫護老師律師官員人妻人母少婦熟婦的職業倫理誘惑,歸根結底多是來自超越身份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