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島國電影里的女優們在肛交時表現出亢奮激昂的狀態,他認為更多的是出於使觀眾產生強烈的感官刺激,或者提高影片制作商的經濟效益的需要,不可信以為真。
這不,抽插僅百十來下,蓓蓓便要求變換“車道”,插屁眼終究不能令她獲得滿足。
老婆是必須得體恤的,他立馬從她屁眼里拉出雞巴,轉而插入因未獲臨幸而“哭泣”的屄里。
這下蓓蓓來勁了,不用他動,便自覺地一前一後迎送屁股套弄他的雞巴。
少時,他雙手穿過她腋下,一手兜住雙乳,一手抱住小腹,把她剝離牆壁,兩人呈站立姿勢,如漆似膠一前一後緊緊粘連在一起。
他屁股奮力聳動,雞巴在她屄里狠插猛頂,激起淫液橫飛,胯部猛烈撞擊臀肉的“啪啪”聲、雞巴與屄腔里摩擦濺起愛液的“嗞嗞”聲、沉重的喘息聲和膩味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組合成一曲交響樂,刹時間,淫聲浪語充盈整個浴室,不絕於耳。
“哦哦……好棒……嗯……老公力氣好大……老婆屁股要被撞翻了……嗯嗯……老公爽不爽…”
“爽,大雞巴爽!”
“肏屁眼爽……還是……肏屄眼爽”
“都爽,操……”
“嗯……老公……叫姨……快叫……”
文龍一愣,隨即又明白過來,“姨,蓓蓓姨,唬!操你媽的,真他媽刺激!操你媽的,我操你媽……”
“操我媽?!壞蛋……我媽不讓你操……哦哦……”
“不讓操,不讓操,我就操,操你媽,讓不讓操?!”他突然踩盡油門,開足馬力,肏得屄眼汁流遍地。
“讓操讓操……哦哦……想操我媽……得加把勁兒……”
“加把勁!我操,操,夠勁嗎,嗯?夠不夠!唬唬!”
“夠了夠了……對就這樣……哎喲喲……要死了要死了……”
“岳母,媽,女婿侍候您爽不爽?雞巴大不?屄里脹不?嗯……”
“大壞蛋……大雞巴……女婿……媽屄里好脹……嗯……下次屁眼也要……爽一爽……啊啊……屄芯子要燒掉了……啊!啊!來了來了……你你……啊!”高潮來得如此迅猛,以至蓓蓓渾身篩糠,四肢抽搐,像泄氣的皮球癱軟在他懷里。
他抱著她靠牆坐在地上,兩人都呼吸急促,累得不成樣子,全身濕漉漉的,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水。
許久,蓓蓓揚起臉兒,脈脈含情:“老公,今兒你是怎麼了?這麼生猛,以前可沒有過哦。”
“生猛不好嗎?”
“當然好,不過……是不是因為我媽,嗯?”她眼底閃過一絲狡詰。
“我們肏屄,關你媽什麼事?別胡說!”
“看看,心口不一了吧!不關她事,干嘛心跳這麼快?明明心里有鬼!”
“冤枉!肏屄可是個體力活兒,心跳哪有不快的。”
“得了吧你,就你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能瞞得過我!以前看我媽照片,你眼神就不對,哼!”
“你媽照片那麼漂亮,是個男人都那樣,難道你還希望我像看到一頭豬一樣啊?”
“你媽才是豬!別想賴,今晚看到她真人了,為什麼眼睛總在她身上溜個不停?尤其是屁股!還偷偷摸摸,以為我沒看見,當我是傻子啊!”
“真是冤枉到家了,你媽屁股長什麼樣我都沒瞧清楚!”
“呸,去死吧你,讓你瞧清楚那還了得了?我可告訴你,文龍,她可是我媽你丈母娘,你甭想打什麼歪主意,要不我……我跟你沒完!”蓓蓓威脅道,只不過這樣的威脅實在算不得凶狠,估計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瞧你說的,我哪敢啊,我對你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對我怎樣我當然知道,但你對別人怎樣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些旗下公司里,內衣公司、大賣場里面美女也不算少,你見過我守不住立場嗎?”
“你守住立場是因為你眼睛長在頭頂上,現在我媽在這,鬼才知道你還想不想把持立場!”
“那你要我怎樣?”
“我要你保證,不准對我媽亂來!”
“那好,我保證!”
“空口無憑,你要耍賴怎麼辦?”
“那……立個字據?”
“那倒不必,發個誓就行。”
“好,我發誓,如果我對你媽亂來,就……手爛腳爛雞巴爛屁眼爛,全身上下沒一樣好地兒!”
“呸呸呸,重新來!”
蓓蓓顯然認為這誓言太過惡毒,應驗了自己也討不了好。
“那這樣吧,如果我亂來,就讓你肏一次屁眼,滿足你的願望,怎麼樣?”
他調侃道。
以前蓓蓓幫他舔屁眼,老想把手指插進去扣弄,說什麼讓他也嘗嘗被人肏屁眼的滋味,所以他才有這麼一說。
但這也實在不像發誓,倒像在談判簽協議。
蓓蓓一皺眉:“呸,我才沒你那麼變態的願望,我不要,惡心!”但轉念一想,除了這個,自己好像也沒什麼可以要求的了,便宜了他,於是又點頭道:“那好吧,咱們拉勾。”
文龍哭笑不得,無奈地和她定下“契約”。
“那要是你媽她……對我亂來呢?”
“滾!就你這德行,你以為你誰呀?”
文龍對母親有心思,這哪能逃過蓓蓓的眼睛,然而她並不著急,因為在她的腦海里,早就醞釀了一個計劃,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瘋狂計劃,所以她才常常拿出母親的照片“逼迫”老公欣賞,不爭氣的老公果然上了套。
她和老公定下如此怪誕的協議,只不過是不想讓他贏得過於輕松愜意,得讓他明白,想要獲得必須拿付出來作為交換。
這就好比如來佛要玄奘西游取經,讓他成佛,同時又給他設置層層障礙,讓他歷盡艱辛。
如今,在這個計劃已經實施並初顯端倪的時候,她又產生了一絲悔意和妒忌,趁現在主動權還掌握在自己手中,中斷計劃也許還來得及。
這個計劃充滿了矛盾與糾結,作為深愛母親,甘願為母親付出一切的女兒,她希望與母親共享歡樂,而作為一個尋常女人,她又難以容忍旁人來分享自己私有的東西。
無怪乎人們常嘆人性難測,自私與無私原本就是一對相生相伴的姐妹,它們關系之復雜,個中的頭頭尾尾,恐怕沒人能理得清楚。
但是她並不打算中斷計劃,她從來不走回頭路,半途而廢不是她的風格。
但蓓蓓似乎忽略了兩個重要問題:母親的心思和設計的目的。
雖說是母女,她也不敢保證能完全吃透媽媽的心思,媽媽何賽妃是個智慧的女人,與她相比,自己還顯得太嫩,想讓她甘心接受這樣的安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計劃實施在媽媽身上,無異於虎口拔牙,弄不好會引火燒身,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個計劃就像一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到底存在怎樣的誘惑,值得自己挺而走險,甘冒大不敬之罪?
這兩個問題,也許她並不是沒想過,只不過尚未找到答案,或者根本就沒想過要去找答案。
沉默良久,蓓蓓說:“老公,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
“我……我想搬去和咱媽一起住。”
“什麼?搬去和她一起住?”文龍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的看著她。
“嗯,我媽一個人怪孤單的,我姐是護師工作忙,還得照顧姐夫和女兒玲玲,一個月難得去看媽一回,咱們搬過去也方便照顧照顧她,我媽那兒房子大好住,等以後咱有了孩子,她也好幫忙帶帶。”
“可……這里怎麼辦?”
“放著唄,你爸媽休假的時候不是也可以回來住嗎?將來等你買套大別墅,咱們就可以全家人住在一起了,還有你的那些美女姐姐妹妹的。”
這套房子他住了幾年,突然不在這兒住了,還真舍不得。
但一想到能和嬌美的丈母娘何賽妃共處一座屋檐下,什麼舍不舍得,都拋到了九宵雲外。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不忍心拂了老婆陳蓓蓓的意願,他眼珠滴溜亂轉,尋思著如果答應太快,難保老婆不會有想法。
“這樣不太好吧,我堂堂副總裁,住到岳母家去,我那些弟兄要是知道了,還不得鄙視死我呀?!”
文龍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蓓蓓看著都想吐:“德性!呐,如果你不願意,以後可別來求我!不識抬舉,虧我還死乞白賴求她老人家讓我們搬過去。”
“什麼?你和你媽說啦?那她……怎麼說?她同不同意?”他有些失態。
蓓蓓狠狠白了他一眼,故意閉上嘴巴磨牙齒,極其含糊不清地低聲道:“#$*……”
“真的?她還真的同意啊!”
“我靠!這你都得聽見?!”
其實文龍心里早就一百個樂意,岳母何賽妃都同意了,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但又怕答應太快於臉面說不過去,假裝還是得裝一下的。
“但……你也得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畢竟搬家也不是小事,得想周全了。”
“有什麼好想的?願意就說願意,婆婆媽媽裝模作樣,惡心!”
“看看,又誤會了不是,三思而後行,是男子漢大丈夫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