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蓓蓓解釋得不是很清楚,文龍接口道:“現在大多數都追求個性,對用的東西,大到汽車飛機,小到服裝飾物,都喜歡定制,玉石飾品也不例外。玉石樓跟據顧客的要求進行設計,有的甚至是顧客自己設計,我們玉石樓只做些修改,然後把圖樣和工藝要求送到廠里進行制作,每一件產品都是純手工打造的,而且獨一無二,顧客都還算認可。”看岳母還不是很了解,他便向她介紹這個行當的一些情況,以及定制玉石精品的一整套流程,從設計圖紙到選料加工,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這些還都是從尹虹那里聽來的,屬於現學現賣吧!
“嗯,那做一件玉器工期要多久呢?”
“那要分做什麼了,小件的幾天到一個星期,大件的一個月甚至更長些,慢工出細活嘛,顧客對時間要求不是很高,但對品質就有講究了,有時候一件產品做出來,顧客不是很滿意,還要返工的。”
“我那個玉枕用了也十來年了,又破又舊……”
文龍一聽,哪能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忙道:“這您就交給我吧,一定會讓您滿意,前些日子剛做了幾個玉枕的方案,您哪天有空可以到我們玉石樓的工作室看看。”
蓓蓓很高興,她知道母親換玉枕是醉翁之意,是以此表明接受未來女婿的心跡,有事交給你辦當然是表示對你的看重,這一點她怎能不明白,所以她開心地說:“我看也別哪天了,就明天吧,明天我也去,幫媽參謀參謀!”
“明天一早我就要到西都去一趟,下周吧,下周,我去你那里。”
“去西都干嘛?您不是法律顧問嗎?也要出差呀?”
“公司在西都要打場官司,挺重要的,我不太放心,得去督督場。”
“督場的意思就是領導和指揮,怎麼樣,我媽了不起吧?”蓓蓓向他炫耀。
“是是,媽您可真了不起!怪不得別人都尊您為金牌律師,呵呵!”拍馬屁的機會文龍可不能放過。
“丫頭片子,就愛吹牛,文龍你可別隨她,整天咋咋呼呼,沒個正行。”聽女兒女婿奉承自己,岳母何賽妃臉上有些掛不住,不好意思起來。
他趁熱打鐵,提起岳母另一件得意的事來:“媽,我聽蓓蓓說您畫畫畫得很好……”
“那當然,我媽的畫可棒了,走,帶你瞧瞧去,媽您也來!”蓓蓓興衝衝地拉著他去觀賞母親的作品。
岳母也放下手中的活兒跟著來到她的畫室。
說是畫室,其實就是一個小房間,里面沒別的東西,滿是繪畫的工具和已完成的畫作。
這些畫有的掛在牆上,有的摞在一起擺在地上,還有一幅尚未完成的靠在畫架上。
內容大多是人物、靜物和風景,最多的是蓓蓓的肖像,從小到大各年齡段都有,畫的種類也多種多樣,油畫、素描、水粉等等。
他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當真是嘆為觀止,沒想到岳母的繪畫技藝如此高超,完全夠得上專業水平了,她並沒有受過專業系統的培訓,完全靠自學成才,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聰明才智和毅力。
他一邊欣賞一邊贊嘆著。
“怎麼樣?沒騙你吧?”蓓蓓很得意的樣子。
“你的肖像怎麼這麼多?”
“這丫頭,老是纏著我給她畫像……”
“才不是那樣呢,媽您惡人先告狀,大姐不肯給你做模特,我明明是被您抓差當模特……這下好了,我解放了,以後您要抓就抓他吧,呵呵!”蓓蓓指著文龍說。
“當模特?我?這……不太合適吧?”文龍很難為情,紅著臉說。
母女倆聞言一證,滿臉詫異地看著他。
忽而又都明白過來,母親“噗哧”掩口而笑,輕霞飾面,女兒則滿臉通紅,又氣又囧,在老公腳上狠狠一踩。
“哎喲喲!干嘛呀,我又說錯什麼啦?”
蓓蓓咬著牙恨聲道:“呸,誰讓你腦袋里淨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做模特你瞎想什麼……”
“我以為是……”文龍頓時也明白過來,暗罵自己笨蛋,臉更紅到了耳根。
“以為是什麼?”
岳母何賽妃忙示意女兒蓓蓓不要再往下追問,以免大家都尷尬。
其實尷尬已經圍繞在周圍,幸虧岳母把話題岔開,氣氛才得緩解。
“文龍,聽蓓蓓說你拍照片拍得不錯,有空能不能幫幫忙把這些畫拍拍,我想出本畫冊,當做禮物送朋友滿不錯的,呵呵!”
“可以呀,沒問題!”沒想到自己的業余愛好竟有了用武之地,而且還是在岳母面前,文龍當然是滿口答應。
“還有,這些畫很多都沒有框,你是跟木頭打交道的,這事兒也交給你了。”
蓓蓓跟著下了一道命令。“你還做畫框啊?”
“以前不做,現在做了。”此話一出,連他自己都感覺這馬屁拍得有點“惡心”。
蓓蓓偷偷在他腰上一擰,臉上卻是笑吟吟的。
岳母何賽妃也笑吟吟的,看完畫,又帶他參觀書房和陳怡蓓蓓姐妹倆以前的臥室。
參觀過程和諧又愜意,三人話去言來,他時不時打打趣說說玩笑,惹得岳母面若桃花,頻頻掩口而笑。
數小時的探訪終於結束,文龍暗自戀戀不舍,期盼著下一次造訪的到來,和來前的心情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告辭了岳母,他和蓓蓓一路歡聲笑語,累積了幾個月的陰霾消失殆盡。
他感謝岳母的大度,能接受他這個未來女婿,也感謝蓓蓓姐的努力,雖然她的方法有點“極端”,更有點“危險”,但不管怎樣,這一關總算順利通過了,以後就可以……嚯嚯嚯!
想到這,他春意盎然,得意之情躍然臉上。
回到家里,卸下行頭,立馬身輕百倍。
蓓蓓見時間已晚,不再多說便洗澡去了。
文龍靠在沙發里細細回味過去幾小時的點點滴滴,笑意又推上臉龐,仿佛岳母何賽妃的倩影又出現在眼前,雖然迫於蓓蓓的淫威,未敢細瞧,卻足以令他魂牽夢繞,哈喇都快流出來了。
正想著,蓓蓓在浴室里叫他:“老公,來,幫我擦擦背。”
文龍來到浴室門外,正想進去,又想到了什麼,說:“等一下,我拿點東西。”轉身回屋翻出潤滑劑,心說寶貝一會兒就靠你了!
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累贅全部卸下,興衝衝進了浴室。
浴室里,蓓蓓宛如一朵盛開的芙蓉,俏生生的站在霧汽里,妙目含春。
見他已然脫掉衣裳,手里還拿著那東西,不禁嬌嗔道:“叫你來擦背,拿它干嘛!”
“嘿嘿,有了它才好辦事呀!”
蓓蓓嘟著嘴:“辦什麼事,擦背又用不著。”
“喲喲,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老婆帶你去摘菊花好不好!”
文龍學著她嬌柔作態的語氣。
蓓蓓伸手作勢要打,啐道:“呸,男人都是下流胚,沒一個好東西,!”嘴上這樣說,身子卻自覺地轉過去貼在牆面,雙腿並攏,撅起年輕的屁股衝他輕輕搖擺,臀溝里那一抹黑色如浪中輕舟時隱時現。
蓓蓓擁有模特級的身材,細背柳腰,乳房盈盈一握,屁股也不大,卻比較多肉,白嫩嫩的溜圓挺翹,拍一拍泛起層層輕浪。
他再也把持不住,扒開她的屁股,調皮可愛的肛門映入眼簾。
他一頭扎入其中,像吃冰激凌般吮吸舔食,感嘆老婆的極品屁眼,柔嫩爽滑,入口即化,透著那麼一股淡淡的肉香,看來她早已做好了事前工作,把屁眼洗得干干淨淨,不留半分異味。
老婆果真善解人意,感謝上蒼賜予這份厚禮,這輩子定當好好疼愛才是。
莫約一支煙的工夫,口水和淫液已遍部蓓蓓股間,她的體溫已然升高,通過他的手掌向大腦傳遞一個信號:可以插入了。
他站起來,說:“老婆,我要進去了!”
蓓蓓雙手支在牆壁:“嗯!輕點,別像上次那樣撐裂了。”說罷分開雙腿,腰兒往下沉了沉,把屁股凸出,調到最適合插入的高度。
他擠出少許潤滑劑抹在她屁眼和自己的龜頭上,一手按住她半邊臀肉,有了潤滑劑的幫助,他輕車熟路地插將進去,然後緩慢抽送起來。
雖已經過數次開墾,蓓蓓的屁眼仍能給他帶來異常強烈的握緊感,直腸裹著他的陰莖,在她的搖擺和“魔咒”聲中陣陣收緊。
而隨雞巴的一抽一插,一圈淺淺的粉色腸肉在她屁眼門里門外翻進翻出,調皮地要跟他玩躲貓貓的游戲。
其實,對於肛交他並沒有特殊的喜好,只是偶爾為之。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肛交並非性愛的必要形式,當性愛陷入乏味的境地時,可以借此做做調濟。
當然,肛交並非只能充當“調味品”,當成主食主菜也未嘗不可,只不過吃多了就有可能會膩。
肛交對女性來說也不公平,因為肛門生來就是一個排泄器官,它的原始價值不可能通過性愛來體現,通常情況下肛交是不會給女性帶來任何性高潮體驗的。
當然個別情況也是存在的,但那是由於畸形的心理經過刺激而迸發出來的,非是肛門本身所產生的。
試想一下,一個性器官插在一個排泄器官里,哪個會得到滿足?
答案顯而易見。
況且“排泄器官”顧名思義,這是一條“單向車道”,硬要逆行,保不齊會發生流血事件等禍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