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儷虹粉面生春,汗水浸透了妝容,反而更覺嬌媚。
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地,翁儷虹突然抱緊了文龍的屁股,指尖摳進文龍堅挺的臀部肌肉,足尖則勾住了文龍的小腿不放,急促地叫道:“寶貝,Master龍,給我,給我!”
文龍這才發現翁儷虹目光迷離,嘴唇微顫,顯然瀕臨高潮。
他原本還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可是翁儷虹不但胴體和他四股交貼,花心內更是熱浪滾滾。
翁儷虹的肉穴原本就極其活絡,此刻更是如同生出了千萬張小嘴,在劇烈地痙攣中狂吻著文龍的龜頭,陰道肉壁則緊緊地擠壓著文龍的棒身。
終於,文龍放棄了抵抗,龜頭猛然一跳,積蓄已久的能量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將身下的貴婦人送上了情欲的巔峰!
“嗷嗷,寶貝,射死阿姨,射死姐姐啦,啊啊啊!”
翁儷虹完全把文龍給抱住了,兩個人的身體彼此糾結在一起,下體更是嚴絲合縫,令洶涌而出的浪水根本滲透不出。
文龍壓抑已久的性欲在猝不及防之間發泄而出,同時完成了翁儷虹以市長夫人身份對於他的滿意。
當然,翁儷虹才不會讓文龍射精一次就放過他。
她變換著體位,主導著這場激情的盛宴。
要不是下午的時間畢竟有限,真不知這場肉搏戰會進行到何時。
翁儷虹在各種角色之間切換自如,文龍卻暫時無法做到。
最後翁儷虹心滿意足,明天出庭自然是沒有問題,當他從美容會所包房中退回到程語菡的工作室時,就好像做賊一般心虛。
程語菡正架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前,微笑著看著他調侃道:“文龍,對你的專家還滿意不?”
文龍無言以對,嘟噥著說:“程大夫,那我先走了。”
“這就走啊?”
程語菡起身把文龍拉到桌前,“來,因為你是第一次到我們這,這些表格按規定要填寫的。”
文龍硬著頭皮坐下填表,程語菡安靜地看著文龍,突然“噗哧”一聲笑了。
文龍有點惱怒地看了程語菡一眼,程語菡卻溫柔地伸手扶著文龍的胳膊:“文龍,你不要誤會,我們這里是具有司法鑒定資質的正規診所。”
“是嗎?”
文龍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呀,還在生氣呀?”
程語菡笑意更濃,“我承認是我把你騙來的,不過,你也沒吃虧吧?”
文龍還能怎麼回答?
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程語菡輕輕地說:“好啦,文龍,不逗你啦。我是翁姐的好朋友,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跟我說就是。”
文龍沒辦法跟她繼續較勁,不甘不願地點點頭。
其實,在他的心底,他對這位初次見面的美熟女醫生有一種自然的親近,自然也有一些好感。
對程語菡詼諧的性格,文龍也並不討厭,但是程語菡拿來打趣的內容實在讓他吃不消。
可能是不想嚇到文龍,程語菡之後正經多了,和文龍一道把包括病歷在內的必要手續辦好,這才親自送文龍出門。
面對著正准備下班的醫生護士,文龍驀然覺得剛才與翁儷虹顛鸞倒鳳的情景像是一場春夢一般。
文龍後來才知道:翁儷虹閨蜜程語菡的這個工作室貌似地處偏僻,其實與繁華的步行街背靠背只有一牆之隔。
而精明的翁儷虹以別人的名義買下了程語菡隔壁、毗鄰步行街的店面,並開了一家美容養生會所。
這家養生會所是男賓免入的,翁儷虹在里面進進出出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貓膩就出在程語菡的工作室。
不仔細比對地圖的話,沒有人會想到這兩家風馬牛不相及的機構是彼此相鄰的,更不會想到彼此相通。
於是,程語菡的這間工作室的很多所謂的客戶其實就是翁儷虹的秘密情人,程語菡的工作室成了替翁儷虹偷腥打掩護的最好保護傘。
離開了程語菡的心理診所,漫無目的的開車,文龍感覺在許茹卿請翁儷虹出庭作證的事情之中,自己好像成了性交易的籌碼似的,心里又是可氣又是可笑,可氣的是翁儷虹居然能夠變幻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氣質來玩自己,而且還都把自己玩出高潮來了,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對翁儷虹不僅不生氣,反而感覺有些刺激,當然了,更刺激的是許茹卿好像心知肚明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一樣,為了救自己的丈夫,不惜讓自己未來的女婿去和丈夫以前的女友做性交易,茹卿阿姨,這回你可是欠了一份大人情哦!
偏偏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卻是新開發區警察分署警長范胖子打來的。
“胖哥,什麼事情?”
“龍少,你救出我弟弟,我還沒感謝你呢!”
海青花島行動救出了一些人質,其中就包括范胖子的弟弟范江,後來的事情都是元霸元慶善後的,文龍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胖哥,你太客氣了!”
“龍少,今兒個還得麻煩你過來一趟,上午我們署里臨時根據舉報抓賭,結果有個人說是認識您!點名讓你來領他!所以我就斗膽給你打電話了!”
“認識我?誰啊?”文龍納悶道。
“姓秦,秦懷仁,他說是你的老丈人!”范胖子笑道,“他不是攀龍附鳳吧?如果是假的,我幫你教訓一頓。”
“得嘞,他沒說錯。”文龍苦笑著說道,“我這就過去領他。”
離開警察分署的時候,范胖子一再說改天和弟弟范江一起請客表示感謝,文龍再三推辭,帶著秦懷仁回去。
秦懷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路上也不說話,只是拿眼偷看文龍的臉色。
文龍心里好笑,五十多歲的秦懷仁在他這個十六歲的大男孩面前倒像個孩子,“干爹,餓了吧?咱爺倆先找個館子喝點去!”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餓了。”秦懷仁自然是開心,爺倆就進了離他家不遠的川菜館。
三杯酒下肚,秦懷仁像凍僵的蟲蛇蘇醒過來一樣,“龍兒,那啥,今天這事兒你別告訴你干媽,好嗎?”
“干爹,你說說你,不缺吃不缺喝的,老了老了,成天賭博干嘛?你今天跟范警長說是我老丈人,不如說是我干爹算了,我怕可馨知道了,丟不起這個人!干媽如果知道了就更生氣了!”
“哎,龍兒,你以為我是吃飽了撐的嗎?想當年干爹也是個總經理,也做過大生意,掙過大錢的!”秦懷仁幾杯酒下去,醉眼稀松,諸般委屈涌上心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苦,“後來生意賠了,公司垮了,這些都不算啥,好歹前些年掙的錢也夠你干爹干媽,我們老兩口後半輩子吃穿不愁的,可是,龍兒,你不知道干爹心里的苦,你干媽心里的苦啊!”
“龍兒,你說說,干爹我今年才五十歲,也不算是七老八十。算起來也是老而彌堅的年齡,可是,可是,哎!”秦懷仁嘆口氣,一杯酒下肚,“可是,干爹身體真的不行了!龍兒,你是我們的干兒子,又是我們未來的女婿,干爹不怕你笑話。干爹心里苦啊,你干媽心里更苦啊!我對不起你干媽呀!”
“干爹心里煩的慌,除了去小賭怡情,還能干什麼?龍兒,干爹真的是對不起你干媽啊!”
“別說了,干爹,喝酒喝酒!”文龍心里也煩,還是因為早晨姨媽白淑貞那些話,一天和幾個女人發泄,也沒有完全發泄出去,如今只能借酒澆愁。
偏偏這個點了,秦懷仁還有電話進來,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妻子蕭雅琴打來的,趕緊接聽:“老婆,你還沒睡呀?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在哪?”
蕭雅琴的聲音聽起來很擔心,平時吵歸吵,罵歸罵,畢竟是多少年的結發夫妻了,心里還是掛念的。
秦懷仁頓時明白妻子蕭雅琴的用意,沒好氣地說:“老婆,我沒在玩錢!你別瞎操心了!我和你干兒子龍兒在一起呢!”
蕭雅琴聽到丈夫秦懷仁居然和干兒子龍兒在一塊,果然放心多了,口氣舒緩下來:“那你們那麼晚還在外面干嘛?明天龍兒不要軍訓的嗎?是不是你拖著龍兒不讓走啊?”
“什麼啊?”秦懷仁分辯:“是他拖著我喝酒呢!”
“啊?那你們喝醉沒有?要不要緊?”
蕭雅琴忙問。
“他有點醉了,我還好。我准備等會就送他回家。”
秦懷仁不禁有點得意,畢竟妻子蕭雅琴一直拿文龍心肝寶貝,天天數落他,他早就聽膩了。
蕭雅琴更加擔心:“他喝酒了不能開車,你們在哪兒喝酒呢?還是把他送我們家來吧。”
“可別,可馨要是知道了,肯定冤枉我帶壞她男朋友了,還不把我尅死!”
秦懷仁不肯。
蕭雅琴有點奇怪地問:“你不知道你閨女出差了呀?可馨去香港出差了,別喝了,趕緊把人帶回來,要不要我去接你們?”
“哎呀,這麼深更半夜你跑出來干嘛?還嫌不夠麻煩啊?我馬上把他帶回去還不行嗎?”
秦懷仁對妻子蕭雅琴還是很疼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