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蕭雅琴放下電話,心里不禁七上八下。
這段日子以來,家里被秦可馨的離婚鬧得氣氛十分緊張,又被秦懷仁自暴自棄嗜賭成性氣的不輕,原本天性樂觀的她變得郁郁寡歡。
生活中唯一能讓她由衷笑起來的人就是干兒子文龍了,雖然他偷偷和可馨勾搭成奸,她有些生氣,可是她更多生的是女兒可馨的氣,很快也就想通了,能夠讓可馨盡快從離婚陰影里面走出來,恐怕也就只有移情別戀這一招了,只是讓自己撞見兩人大白天在廚房做愛,蕭雅琴想起來就覺得尷尬,後來辦理內部提前退休這事兒,干兒子的確給她裝了面子,幾個老姐妹一個勁的夸贊龍兒,那個姜敏還一個勁的打聽龍兒,看她那雙目放光的眼神,就知道這個老寡婦是看上龍兒了,聽說這個老騷貨就喜歡吃嫩草,也難怪,丈夫因病死了三年了,姜敏正是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齡,自己可得讓龍兒離這個寡婦遠一點。
可是轉過頭來一想,人家姜敏是寡婦,自己又能比她好到哪兒去呢?
她丈夫死了三年了,秦懷仁不行也有三年了吧,自己不就是在守活寡嗎?
看姜敏那個看著龍兒都要流口水的騷樣,蕭雅琴不知道龍兒面對那個喜歡穿吊帶裙的豐乳肥臀的騷貨會不會動情,都說青春發育期的大男孩喜歡熟女,有什麼戀母情結,又想到當初在酒吧陰差陽錯的濕吻,更想到辦完內退送她回家那次,好像龍兒還有想親吻她的意思,再想到自己親眼目睹龍兒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在女兒可馨的蜜穴甬道之中大力抽插撞擊射精的場景,呸呸呸,蕭雅琴嘴里暗罵,心底卻心慌意亂的,而雙腿之間的蜜穴甬道之中居然莫名其妙的濕了。
你都瞎想什麼呢?他們馬上回來了。
龍兒這孩子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
盡管這個干兒子龍兒乖巧懂事,蕭雅琴無須擔心他和秦懷仁一樣自暴自棄走上歪路,可是他小小年紀那種什麼事都自己承受的個性更讓蕭雅琴心疼。
蕭雅琴到了廚房精心地調制了一壺解酒的果茶,准備了一些點心。
發了一會呆之後,她又跑到客房去收拾了下,這時候她無意中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不禁怔了一下。
原來,蕭雅琴穿著單薄的雪白睡裙,鏡子里的她渾身曲线突出,肉感爆綻。
更過分的是,裙子太薄,而且她里面沒有戴乳罩,結果隔著胸口的裙紗可以清晰看到她兩個大大的奶頭和大片的紅色乳暈。
蕭雅琴兀自紅了臉,盡管待會要面對的是自己的晚輩,但是畢竟男女有別,何況龍兒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多虧及時發現了,不然自己真的太不注意形象了。
蕭雅琴正在後怕,忽然聽到門鈴響,她衝到客廳叫道:“等下,馬上來!”
蕭雅琴手忙腳亂地回到樓上臥室,隨便扯了一條米黃色的短擺睡裙換上。
由於家里是復式結構,她這麼上下樓來回一折騰,秦懷仁在門外就等了很久。
等蕭雅琴打開門,秦懷仁已經等急了,架著文龍就跌跌撞撞進了屋:“哎呀,老婆,你睡著了呀?這麼慢?平時都沒覺得他這麼重!害我鑰匙都找不到!”
“我換了下衣服嘛!”
蕭雅琴來不及委屈,幫著秦懷仁攙住文龍另外一邊。
文龍滿嘴酒氣,自然而然地把重心靠到她身上。
“傻孩子,怎麼喝這麼多?”
蕭雅琴只顧心疼這個平時特聽話的干兒子龍兒,並不覺得他身上氣味討厭。
倒是自己軟軟的身體被文龍年輕結實的軀體側壓著,弄得蕭雅琴有點心猿意馬。
尤其是她沒來得及戴上乳罩,此刻左側的乳房完全被文龍給擠壓成一團,乳頭也被緊緊靠住,不禁漸漸繃緊、變硬,大大地翹了起來。
平時倒不知道這孩子肌肉這麼發達呢!
蕭雅琴心跳加快,生怕自己在丈夫秦懷仁面前發糗,好在折騰一番之後,她和秦懷仁終於把文龍放到了客房的床上。
蕭雅琴吩咐說:“懷仁,穿著衣服睡不舒服,你幫他把外衣脫掉,蓋上毛巾毯。”
秦懷仁執行命令的時候,蕭雅琴跑去廚房端茶,順便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
只見隔著棉絨質地的貼身睡裙,自己的胸口明顯起了凸點,一邊一個,跟花生米一樣硬,卻比花生米還醒目,足有葡萄那般大。
要死!
好在裙子雖然短而且貼身,但是質地很實,一點都不通透。
蕭雅琴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用托盤端了兩杯水回到客房。
她來到門口看見文龍重重躺著,秦懷仁已經脫掉文龍的T恤,正在和文龍的牛仔褲做斗爭。
她有心幫忙吧,又覺得不方便,只好原地候著。
當秦懷仁終於把文龍褲子脫掉,蕭雅琴瞄到文龍鼓鼓的內褲,連忙把視线轉開。
等秦懷仁幫文龍收拾好,蕭雅琴才走進房間。
秦懷仁自己先灌了一杯茶,然後和蕭雅琴一塊費勁地給文龍喂了半杯。
喝了一晚上酒,加上折騰這許久,秦懷仁也酒勁上涌頭昏腦漲又困又累,晃進樓下的臥室蒙頭大睡,因為賭博的事情,夫妻兩人吵架分居,他就只能在樓下原來女兒的房間睡了,倒也落得清靜,不用看妻子蕭雅琴的臉色。
蕭雅琴卻怎麼都睡不著。
一方面是這陣子心事太多,另一方面今晚老頭子秦懷仁也睡在樓下,她一個人躺著睡不著也就更容易胡思亂想。
蕭雅琴尤其對文龍放心不下,這孩子醉後不愛說話,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她知道文龍輕易不會這樣放縱自己,也就更加揪心。
不管有什麼麻煩,醉成這樣還不是折磨自己身體?
她有好幾次都想去客房看看,可是這樣好嗎?
尤其丈夫秦懷仁就在樓下原來女兒住的房間,龍兒睡在客房,萬一丈夫秦懷仁酒醒了看到就更尷尬了。
潛意識里,蕭雅琴還記得剛才緊挨著文龍的時候,自己那種心跳加快的樣子,這讓她更加猶豫。
翻來覆去老半天,蕭雅琴反而一點睡意都沒了,看看床頭櫃上的小鍾,已經是凌晨一點半。
此刻萬籟俱寂,蕭雅琴不禁覺得世界無比寂寞。
她輕嘆一聲,光著腳丫來到樓下。
她首先來到丈夫秦懷仁房間門口,只聽到秦懷仁鼾聲如雷,隔音效果很好的門都擋不住。
她接著去文龍那里,輕輕推開門,只是想看一眼平安就走。
窗簾只拉好了一半,月光如水,正好照在床頭。
只見文龍已經把毛巾毯蹬掉,嘴里喃喃地說著胡話,像是在叫誰的名字。
蕭雅琴心里一疼,這孩子喝醉了倒是安靜,沒想到真睡著了就開始說夢話。
蕭雅琴躡手躡腳來到床邊,伸手拉好窗簾。
此刻,文龍就在蕭雅琴的眼前非常近的地方,仍然輕輕說著夢話,叫的那個女孩的名字似乎是“珍”,本來轉身要走的蕭雅琴停下了腳步,愛憐地看著文龍不安穩的睡相。
文龍醉酒之後出了一身汗,整個身上混成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蕭雅琴下意識地深呼吸了幾口,驀地覺得這氣味分外好聞,不由有點面紅耳熱。
原來,蕭雅琴生性活潑,小時候發育很早,為了進藝術團將年齡改小了三歲,結果18歲就嫁了觀念傳統的秦懷仁。
就這樣,蕭雅琴的少女天性過早地被迫切換成了賢妻良母的模式,後來先後生下可馨和露露兩個女兒,一直想要生個兒子的心願就無法實現了,從小看著露露和龍兒一起長大,隨著和文龍的熟悉,她發現這孩子竟然是她長這麼大和她最為投緣的人。
尤其是在有機會獨處的時候,娘倆插科打諢,異常默契。
耳鬢廝磨間,蕭雅琴對文龍除了長輩的疼愛,還有了幾分對於異性的依戀。
另一方面,蕭雅琴冰雪聰明、心思細膩,文龍對她的好感也沒逃過她的眼睛。
有的時候,文龍偷偷瞄她的乳溝和裙底風光,蕭雅琴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她非但不生氣,還有幾分得意。
蕭雅琴印象最深的是抓文龍“辦差”那天,這小子無意間看到自己換衣服,那副又羞又窘又舍不得轉開目光的“小色狼”模樣讓人又疼又愛,每每想到當天的場景,蕭雅琴都會自個兒笑出聲來。
唉,真不知哪家的閨女那麼不懂事,放著這麼好的男孩子不要!
我要是年輕個二十幾歲……蕭雅琴心潮起伏,看著文龍嘟嚅著囈語的雙唇,腦子里突然浮現出那一天的另外一幕。
那是黃昏時分,在回家的路上,蕭雅琴向文龍訴說了壓在心底的煩惱。
心疼干媽的文龍當時輕輕抱著干媽的腰,臉湊了過去……
盡管蕭雅琴骨子里保留著調皮的小女人心性,最熱衷於和文龍開玩笑,但是唯獨這個場面蕭雅琴事後幾乎從來不去回想。
在她的心底,她深知那一幕已經超過了玩笑和母子溫情的界限。
如果不是那個環境不允許,如果文龍不顧一切地吻了自己,自己會推開他嗎?
還是會像酒吧那次任他濕吻?
蕭雅琴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反應,因為當時她的心里亂亂的而又甜甜的,如果他真的使壞,天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