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玟玲聽了興奮地跳起來,她自然知道哥哥說的三房四妾是什麼意思:“好啊,你們兩個奸婦淫婦,合起伙來欺瞞本姑娘,看我不……”
她騎到文龍的身上,胳肢著。
文龍看著妹妹敞胸露懷,那淺淺的衣衫遮不住深深的乳溝,逗得他喉嚨干咽著唾液,喉結動了幾動,眼睛直勾勾地看進妹妹的胸內。
“你們倆倒躲在這里風流快活。”
陸玟玲一副不依不饒,哪管母親還在一旁。
“瘋蹄子,”
文龍被胳肢的渾身不好受,盡力忍住笑,伸出兩手把妹妹壓在身上,借這機會,用手探進衣領內,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豐滿的椒乳。
陸玟玲被哥哥握住了,瘋勢漸漸地弱了,眼睛不覺瘍瘍兒的,先前的焦渴從身體的某個部位又泛濫上來,看得文龍也有了感覺,就抱住了親起嘴來。
白素貞看著兄妹兩人親熱,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離開。
“你們瘋吧,媽去弄點飯去。”
她掀開被子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還赤身裸體,遲疑之間,被文龍伸過一手握住了那豐滿顫動著的乳房。
“死人。”
白素貞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兒看見。
“媽。”
文龍離開妹妹的唇,側頭看過來,眼神里就欲留下母親。
“心里還有媽呀,別是在這里礙事吧。”
白素貞一手按住兒子的手,就有想拿開的意思。
只是下面還沒有一片遮羞布,在兒子女兒面前赤身露體多羞人。
誰知文龍轉過了頭:“好媳婦兒,兒子想……”
他揉捏著母親肥大的乳房,咽著唾液。真想攀過來,摟在懷里。
“想什麼?”
白素貞眉眼里有股戀戀不舍,又覺得在女兒面前舍不下臉。
不覺嬌嗔地俏眼瞪著兒子。
“微雨燕雙飛,落花人獨立。”
他擰著妹妹的奶頭,揉搓著母親的乳房。
白素貞臉刷地一下紅了,不學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還要做天南地北雙飛客,你就真的把媽當了婊子不成?
“死人,得隴望蜀,吃碗里看著鍋里。”
她笑罵了一聲,臉就別過去,文龍知道母親已有此意,只是礙於媽媽的身份。
心兒早已顛顛兒地,渴望著妹妹脫光了,好看個“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淡粉嬋娟懷。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雙飛池上來。”
“媽,並蒂連枝恣意采,輕佻心思亂入懷。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紅緣為兩情懷。”
“死人,就知道念那騷詩,惹人情懷,玲兒,把大媽的衣服拿來。”
白素貞嚶嚶地說,只是不動身。
“偏不給你拿。”
陸玟玲嬌俏地回應了一聲,看著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親胸前,她騎到哥哥的胸脯上:“哥,親親老公,我要。”
雙手脫掉了褲子,把那小屄兒就往文龍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連大媽的話都不聽了。”
白素貞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玲兒那瘋勁兒,心也是翹翹兒的,躍躍欲動。
“就不給你拿,就不給你拿,”
陸玟玲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騎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翹翹的陰毛觸到文龍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開著,連嫩嫩的屄葉都異常飽滿地直挺在兩條肥大的陰唇間,不像母親,屄葉已經皺巴巴的,看得文龍真想扒開去,一讀芳顏。
可又怕母親心生怨恨,冷了母親的心。
“媽,給你衣服。”
文龍想逗起母親的欲望。
白素貞滿懷希望象潑了一瓢冷水,聽得兒子說話,懶懶地想起來,可她扭頭一看:“啊呀,真作死。”
女兒竟騎在文龍的脖子上,手捧著哥哥的頭。
她像少女一樣扭捏了一下,不知怎麼好。
心里暗罵兒子文龍。
“不來了,不來了。壞兒子,合起伙來欺負媽。”
白素貞轉過身背向著兄妹倆,她實在不敢看那個鏡頭。
“玲兒,別……”
白素貞聽得兒子剛喊出一句,就被什麼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
兒子竟然用舌頭舔著女兒的寶貝,眼睛一時間怔怔地看著,不覺張大了口閉合不攏。
死玲兒,小浪東西,當著大媽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麼下流的勾當,你還讓大媽以後怎麼怎麼裝?
文龍聽得那邊動,回首看了媽媽一眼,卻見白素貞快速地轉過頭,一頭秀發鋪陳在兩肩。
肩下的脊椎優美地形成圓弧,直到顯露出肥大的臀部。
“小蹄子,要悶死我呀。”
他嬉罵了一句,為的要母親聽見。
陸玟玲晃動著哥哥的頭:“不,人家要嘛。”
她捧起哥哥的頭想親個嘴,卻被文龍躲開去,一手就扒開妹妹的陰門細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剛出爐的鮮美鮑魚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剛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曉並開”,母親的雖說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並蒂,但卻各具風味。
玲兒的緊湊飽滿,母親的肥美潤澤,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親。
白素貞背對著,輕輕地打了兒子伸過來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壞!”
身子卻故意靠上來,靠的文龍恰好看了個親切,白素貞兩腿盤曲著,中間夾著那個陰戶鼓脹脹的,異常碩大,兩瓣屁股如半輪圓月,把陰戶夾成一個肉包子,中間連肉餡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餡顏色比起妹妹的鮮嫩倒還差了一些,不覺手就摸了過去。
白素貞乍經兒子的大手一觸,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餡跟著一縮,看得文龍身子酥了半邊,沒想到母親這麼敏感,手指不覺就摸在母親的輪廓上,摸得白素貞捂住了臉,哼哼呀呀的。
一時間,文龍象是飛在半空中,一邊是妹妹,一邊是母親,任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種情形出現。
“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樣。”
文龍看著母親欲拒還迎的樣子,不覺念出一句:“騷婊子,就讓兒子上了你,又如何?”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母親的一行一動,逗得妹妹倒不樂意了,起跨的動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貼在文龍的嘴上。
“玲兒,小浪蹄子,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水?”
他把陸玟玲的陰唇捏成一條縫,狎玩著那嬰兒般的形狀,另只手刺激地插入白素貞那寬大的戶盆內。
“素貞,轉過身來,讓老公雙飛了你們母女倆。”
“你壞,你以後還要媽怎麼做人?”
白素貞終於嚶嚶地說出一句。
“龍兒的浪婊子,讓兒子日過的貨,還裝什麼假正經。”
他調笑地戲謔著:“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須假惺惺。”
“哥,大媽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
陸玟玲已經鼻息沉重起來。
文龍抽出手來插入母親的身子底下,一用力,白素貞順勢轉過身來:“素貞,看你的騷水都流了一床。”
白素貞羞怯地躲閃著:“龍兒,饒了媽吧。”
她眉眼掃了騎在文龍身上的女兒,把頭窩進肘彎里。
“素貞,我的媽,你就從了我吧,你想兒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把白素貞的兩手撥拉開,白素貞一臉嬌羞帶著淚花。
文龍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素貞,騷婊子,都作了兒子的女人了,還矜持什麼。”
他對著妹妹玟玲說:“玲兒,讓哥親一下媽。”
陸玟玲興奮得一雙小眼瞪得溜圓,往上抬了抬屁股,文龍把白素貞的臉扳近,湊上去,舌尖撬開母親的櫻唇,做了一個深吻,“煙花妓女俏梳妝,洞房夜夜伴兒郎,一雙玉腕任君枕,兩片朱唇由兒嘗,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樣,迎來送往知多少,故落嬌羞淚兩行。”
“龍兒,你真要媽做你的妓女嗎?”
白素貞聽得兒子念出《詠妓女》的詩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悅多了一些。
只是兒子把“一雙玉腕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做了改動,心里稍有一絲安慰。
“兒子做了陸家的主管之後,就給你修一座妓院,讓你做了老鴇。來,先讓兒子嫖了你,”
他說到這里,轉頭向著妹妹:“玲兒,把這婊子扶起來,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頭。”他念念不忘的還是畫面上的那淫穢動作。
陸玟玲剛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文龍看了一眼抓起來,低沉而嚴厲地:“什麼事?”
“少……少爺,不好了,”
文龍不耐煩地:“快說!”
“老爺,老爺走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
文龍啪地扣下電話:“媽的,那老東西走了還要報告?”
看看陸玟玲已經擺好了媽的身子,他興奮地又把白素貞撐起的兩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進流了許多騷水的母親的陰戶,白素貞擺動著屁股,像一只搖尾乞歡的母狗。
“滴……滴……”
電話在床上震動著亂搖頭。
文龍氣急敗壞地一把拿過來,一看還是管家,厲聲問:“什麼事?”
“老爺……”
媽的,又是老爺。
“老爺到底怎麼了?”
“他去世了。”
對方哭哭咽咽地說。
“你說什麼?”
把話筒按在耳朵上,他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龍兒,怎麼了?”
白素貞聽得兒子那口氣,半跪著身子,扭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