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香格里拉,前往一間外參加名流之間的慈善沙龍。
這間大宅是以前居港的一個歐洲富豪留下的,不算很高,但占地很大,裝修得富麗堂皇。
因為那個大富豪早掛了,也沒有後人,現在已經作為歷史建築。
歸港府所有。
平時並不對外開放,倒是有上流社會的名流政要,常在這里搞一些沙龍派對。
林天羽下了車後,看見這幢類似古宅式的巨大建築,心中就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不過沒辦法細細感應,因為眾多明星和大富豪都紛紛前來。
他們雖然不會在外界主動與林天羽打招呼,但目光多少也會有接觸。
當他們看見陳如蓮之後,目光都是很驚艷的樣子,對於林天羽的羨慕又是嫉妒。
這個小子,真是JB走了狗屎運,竟然攔著這麼漂亮的女人,那身段,那氣質,一般的女人完全不能相比,他們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搖了搖頭。
走過長長地紅地氈。在門僮地指引下,林天羽找到了自己的區域,那都是內地和港商所在地,至於另一邊,則是西方富豪或名人的活動區。
最前面,是最牛逼的巨富,最有名望的名流,他們無一不是太平紳士爵士之類。
林天羽隨便一掃,廳里賓客大部分沒有到齊,已經有近百人在。
陳如蓮和林天羽做了下來,周圍的富豪看見他們兩個,男子特別瀟灑女子特別高貴。
還以為他們是大有來頭的人物,都微笑著點頭,卻找不到話題跟兩人說話。
陳如蓮到時認知不少名流政要,幾乎隨口可數什麼人是什麼行業的牛人。
她小聲地給林天羽講了一些比較重要的人物。但如果不是最頂尖的巨商又或者有點影響力地名流,她都略去不說。
林天羽對商人名人本來沒有什麼興趣。
但他喜歡小舅媽在耳邊輕聲給自己講解的感覺,近距離的細語下,隱隱能嗅到她幽幽醉人的體香,沁入心脾……
陳如蓮看見愛郎如此有興趣,也願意給他多說一些:“那個是美國的尼古拉財團第四代總裁的第二個兒子,表面是個只會玩弄女明星的花花公子,實際上他做生意很厲害,手中控制的產業包括有油田、金屬礦、糖和咖啡豆的生產基地,包括國內稀土出口,這人都有插手,身份最少百億美元,但他是隱形的富翁,給普通人地感覺是個二世祖。他的弱點是好賭,曾經拉斯維加斯一夜賭過五千萬美“那位,是英國子爵,叫做雷納德馬文,在歐洲擁有私人城堡和數個莊園,表面是個繼承祖業地子爵,但事實上,他是歐洲黑暗殺手公會最頂級稱石中劍,排名與公牛、天鵝、折翼天使等人齊名。
現在與他交談的,一個是開膛手傑克,另一個是自由者威廉,這兩人都是臭名昭著的殺手,也是折翼天使的得力手下!”
“啊!”當林天羽聽見石中劍之時,心中忽然閃過一種極其古怪地感覺,那是針刺般的危機感。
他地心中狂震,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警兆出現。
難道今晚地最大敵人,不是折翼天使,而是這個石中劍?
他馬上探身半擁著小舅媽,一邊半遮住自己的臉,躲過那個石中劍似有感應般看向這邊地探視,一邊衝她輕聲道:“今晚會有危險,你無論想做什麼,都不能離開超過我十米之外。這個石中劍的目標,就是我們。我暫時無法感應他用什麼手段,但是,肯定會是很強烈的襲擊……”
陳如蓮聽了愛郎的關心之語,微微一笑,伸手在陸明的頭頂輕撫下,柔聲道:“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恩,不過你一定不要離開我的身邊十米外,我先感應一會兒,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馬上離開。”
林天羽說道的,但他還是有點擔心溫馨夫人的安全。
石中劍和折翼天使已經聯手,隨時發動襲擊,現在欲逃無路,只有等待合適時機,給他們一個當頭痛擊。
“沒事的,我相信你。”陳如蓮人倒不怎麼吃驚,反過來安慰林天羽。
“哎呀,親愛的,原來你在這里,噢,看見你真開心!”
西方貴賓區那邊來了幾位美麗的女士,其中有個剛剛擺脫男士們的糾纏,正想坐下,無意中發現陳如蓮,顯然非常高興。
她馬上離座,向這邊走過來。
林天羽看見了來人,神情一挑來的是一個金發美女,林天羽不但而且還救過她的命,沒錯那個過來的金發美女正是那個艾薇兒王妃。
“你好,美麗的小姐。”
雖然眼前這個金發熟女昨天給自己帶了一點麻煩,但是看在對方是美女,並且是擁有魔鬼身材的美艷熟婦的情況下,林天羽還是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這位是你的夫人。“艾薇兒王妃看見林天羽的旁邊坐著一個不管是容貌和身材都絲毫不低於的美婦,問道。
“沒錯是的。”
“你好,我叫艾薇兒,很高興認識你。”艾薇兒王妃伸出白嫩的小手,說道。
“陳如蓮,也很高興認識你。”一聽艾薇兒這個名字,陳如蓮感覺有些熟系,但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兩個同樣美麗,身材同樣火爆的女人頓時有了共同的話題,林天羽則笑著看著兩女的交談,目光時不時的從陳如蓮的乳房上轉移的艾薇兒的乳房上,想一比大小,最後他失望的發現,還是外國人的身材的開放程度好,艾薇兒比小舅媽要大上不少。
忽然後面身後有人用手一拍他的肩膀,並且輕蔑地哼道:“林天羽,你這個鄉下農民,你在這里做什麼?這里,也是你這個鄉下農民可以來的地方。”
林天羽回過頭一看,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正朝自己皺眉瞪眼。
她的身後,還站著個打扮就像外國公主般的傲慢女子,根本不瞧自己一眼,神色倒露出某種輕蔑和厭惡。
這讓他感到愕然,自己又不是她們的殺父仇人,何解她們如此的仇視自己呢?
他隱約覺得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有一點眼熟,但卻不記得在哪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