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雨筠才剛剛從少女升華為女人,對男女淫欲本來就法有那麼多的需求,也不會如些的渴望著男人滋潤。
現在林雨筠突然想到,現在不但得被這兩個自己不是很喜觀的男同學奸淫,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邪惡滋味,這般淫亂說不定連班上那些早就和男人野合過的妖艷賤貨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止不住在心底哭泣?
以前只覺得這些女人的生活實在是太不知羞恥,白白的浪費著少女青春的寶貴時光,整天跟著那些看起來就沒什麼出息的油滑小子私混,還將寶貴的處女身子無償的奉上,自己總是看不起這些女人。
可如今又是做何光景,自己的身子經過今天的這一碼事,早就變得比傳聞中的公車女還要更加的公車,只要扭頭看到台下班上那些男同學們的眼神就足已明白,今天要是不能喂飽他們的胃口,怕是停止不了這次的悲劇……
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谷,林雨筠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吟,卻忍不住肉體的動作。
雖說才剛剛稍泄一回,那淫欲卻是難以盡泄,纖腰火辣辣地挺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谷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冠佑的雙手已扣住了林雨筠纖腰,她只覺一股灼燙在幽谷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處,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衝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激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吸了進來;鍾冠佑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進著,感受著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春的嬌媚。
感受著那純然肉欲的火熱需求,鍾冠佑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面她的緊窄遠超想像,一方面病毒似乎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病毒只是控制了男人的身體,卻沒有能力改造男人的身體,一樣愈急切愈容易早泄。
不過林雨筠雖是一語不發,只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吟,幽谷里頭夾吸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為一體般緊緊啜吸,連里頭也親密地與肉棒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
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一邊緩緩挺入,感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鍾冠佑緊緊地插著這少女,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薰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林雨筠淒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現在鍾冠佑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欲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制住,林雨筠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纖腰,挺動之間,幽谷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林雨筠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鍾冠佑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
心中得意之下,鍾冠佑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林雨筠嬌柔細致的纖腰,只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衝刺起來,只覺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緊啜吸引的滋味,猶如進入天堂般的美妙。
突然,林雨筠只感覺到一陣腥臭味從自己的鼻中傳來,只見一根巨大的肉棒就在樣直挺挺的矗立在自己的前方。
只見肉棒上崢嶸血管密布,讓本就可怕的肉棒又更加的嚇人兒。
而龜頭前方的蕈狀處,更是粗大的讓林雨筠擔憂自己的私密處能不能將這般怪物吞入。
但林雨筠不知道的是,這世上可供肉棒進入的蜜穴,可不僅僅只是陰部而已。
在林雨筠驚訝的目光中,何智鈞竟是將他那粗大的肉棒粗魯的在林雨筠的蜜唇上拍打了起來。
林雨筠只覺一股濕濕熱熱又帶有陽剛氣味的肉棒就好像美食一般誘惑著林雨筠張開她那櫻桃小嘴將之含入。
意識到自己居然有這種想法,更是讓林雨筠有心中悲愴的難以自己。
自己怎麼也沒想到,在幾分鍾前自己還是個花季少女,才短短幾分鍾,就讓自己連舌男人的那話兒也感到非常的期待。
這巨大的轉變讓林雨筠的神智終於陷入混亂之中。
在此同時,林雨筠那美麗艷紅的嬌小櫻唇也終是張開,小心翼翼的將何智鈞巨大的肉棒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允吞吐起來。
被鍾冠佑幾番抽插,林雨筠幽谷中春泉愈涌,卻沒讓鍾冠佑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
雖說那幽谷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佛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鍾冠佑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只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鍾冠佑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林雨筠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口中的肉棒雖然傳來陣陣的腥氣,但在發情狀況下的林雨筠只覺得加的動情,在前後夾攻之下,林雨筠的兩眼漸漸的渙散失去了焦距。
但同時之間,林雨筠又更加親密的舔吻著何智鈞的肉棒,靈動的小舌不住的挑撥搬弄,美得何智鈞只想大聲的呼喊出來。
林雨筠感覺得沒有錯,何智鈞平時看到班長林雨筠的時候,確實都是拿她當做性幻想的對向。
別人都對班上其他有化妝的女人感性趣,但對於一個宅男何智鈞來說,班長這種清純可人又成績優秀的女人,才是最心興趣的。
可惜的是,班長在心中暗暗的喜歡班上功課最好的蔡昱霖,也許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是自己在暗中的觀察下總是看的清清楚楚。
知道自己在各個方面都比不過蔡昱霖,所以何智鈞也只能在心中將班長視為性幻想的對向。
沒想到老天居然給自己這樣大的禮物,就在班長病毒發作的時候,自己離班長的距離雖然不是最近的,不過卻也是最近的幾位,所以在蔡昱霖結束之後,才輸得到自己。
雖然這件事可能會造成班長心中永遠的傷痛,但現在就算自己想停也停不下來,所以何智鈞理所當然的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便如此的欺負著心目中女神的身子。
感覺何智鈞的肉棒在自己的口中愈發的膨脹,林雨筠的雙眼更顯得迷離。
輕輕的將何智鈞的肉棒吐出,林雨筠居然是用心得打理起何智鈞那汙穢的肉棒,只見林雨筠的小舌不停的將肉棒上的汙穢用心的舔淨,連肉溝處和馬眼也不放過。
何智鈞什麼時候享受過這樣的高級待遇,雖然明知道班長這樣的舉動只是病毒的操控,還是在心中暗暗的感動著。
感覺鍾冠佑在幽谷中的抽送愈發強烈,林雨筠只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欲的快意,隨著鍾冠佑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佛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雖然身子在鍾冠佑的抽送下快美的忘乎所以,但林雨筠的小口卻沒有忘了辛勤的服侍著何智鈞。
香舌不住的前後勾弄著,還發出來噗滋噗滋的聲響,讓這有些詭譎的氣紛沾染上了一絲絲的淫靡。
櫻桃小嘴吞吐之間,巨大的肉棒上什麼地方都不放過,連陰囊上那兩顆敏感的蛋蛋也受到眼前美麗少女靈巧小舌溫柔的對待著。
不停的刺激著何智鈞肉棒上的敏感地帶,讓何智鈞舒服得覺得自己快要禁受不住了。
好不容易等到鍾冠佑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林雨筠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林雨筠稍稍回了神,但同時何智鈞巨大的肉棒又兩度更加的膨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過林雨筠還是在心中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大量充滿腥味的液體便從馬眼之中激射而出,讓完全沒有准備的林雨筠嗆咳不止。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林雨筠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鍾冠佑的壓制,高潮的他只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余力壓著林雨筠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欲盡泄之後,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
高潮過後何智鈞和鍾冠佑不但沒有離去,而是互換位置,口中強行塞入了鍾冠佑的肉棒,而何智鈞那巨大的肉棒也在林雨筠的嬌軀顫抖不止中強硬的塞入了林雨筠那狹小的花穴里。
林雨筠看著其他步步逼近的男同學,不知道自己的惡夢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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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久到林雨筠都忘記自己究竟被多少人抽插,又究竟泄了多少次身子。
林雨筠只感覺到好疲憊,世界離自己好遠。
直到班上最一位男同學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了寶貴的精液後,林雨筠終於感覺到病毒停止控制自己的身子。
看到班上的同學似乎一個接著一個逐漸的清醒過來,林雨筠再也忍受不住,將內褲、百折裙、制服匆匆穿上便衝出教室,林雨筠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臉再繼續待在教室內了。
此時的林雨筠覺得自己的心已死,對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抱有任何的期待,只想求死一了百了。
但只要想到辛辛苦苦將自己扶養長大的父母,林雨筠就覺得如果自己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實在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只見林雨筠一路衝進學校的圖書館,跑到圖書管最里面的角落,林雨筠再也忍受不住,低聲啜氣了起來。
突然,林雨筠感覺到有人然她抱住,嚇得林雨筠的嬌軀顫抖了一下。
林雨筠抬起頭看到底是誰將自己抱住,沒想到居然是蔡昱霖。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里?”
林雨筠在心里納悶著,可是卻言不由衷的開口說道:“走開,不要抱我,我很髒.”“可是我不覺得,”
蔡昱霖溫柔的說道:“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鳴鳴……”
聽到蔡昱霖的話,林雨筠再也忍受不住,大聲的哭泣了起來:“可是我再也沒有被愛的資格了,我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干淨的。”
“沒有關系。”
蔡昱霖輕輕的吻在林雨筠秀氣的臉龐上,溫柔的呢喃道:“只要從今以後,你只屬於我,我就不會介意。更何況,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我又何必要求更多呢。所以,你答應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嗎?”
林雨筠聽到蔡昱霖的話後,終於喜極而泣的說道:“我願意,我保證以後只屬於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