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滾燙的唇啊引誘我再次犯錯
何天寶回家,路上拐到一家大酒缸買了一壺玫瑰露兩樣熟菜拿回家去,看到賈敏陪笑打招呼:“我買了點兒酒,知道你愛喝一口。”
心中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賈敏邊上門閂邊笑說:“你也不說一聲,我也備下了東西要跟你喝一杯,天福號的醬肉,好容易找到的二十年陳紹。”
何天寶不好酒,但這些天出入酒局,知道二十年陳紹難得,特別是抗戰爆發後紹興酒產量暴降,南北交通艱難,北平市面上就更少見了。他忘了自己的虧心事,上下打量賈敏,發現賈敏穿著旗袍,笑意盈盈,很殷勤的樣子,問:“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大沒小!”賈敏也不生氣,拉著他往堂屋走,“今兒我高興,咱們坐下邊喝邊聊。”
“碰上什麼好事兒了?你去見你們同志了,不至於啊,你三五七天就見他們一次……難道斯大林本人來探望你了?”何天寶邊說邊走進堂屋,桌上擺了四樣涼菜,還沒動過,“呦,老斯還挺客氣,沒怎麼吃啊都給我留著呢。”
“讓你學北平話沒讓你學貧嘴京油子。”
賈敏說:“我確實是見我們同志了——先喝一杯。”
她俯身給何天寶倒酒,綢緞旗袍包裹的胸部占據了他的大半視野,一股脂粉香撲面而來。
何天寶端起酒杯,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
賈敏忽然聞聞他頭發,眨眨眼睛:“怎麼?出去喝花酒了?”何天寶想要否認,又想到自己身上估計帶著女特務的味道,說:“應酬嘛——我是真不愛去,盡是些庸脂俗粉——你那是什麼眼神?不信任我是不是?你們上級就沒給你講講國共合作的精神?”賈敏“切”地笑一聲,手扶旗袍下擺坐到桌子對面,舉杯說:“信,喝酒。”
何天寶跟她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忽然發現房里有問題:“收音機哪兒去了?”
“我們今天有點急事兒,臨時錢不湊手,當了。”
賈敏陪笑著給何天寶夾菜,“放心,我們領導今晚就能調到錢,明天早上贖了送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何天寶肝火上撞,他倒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只是這個行為太反常,他現在也算漢奸中的上流人物、淪陷區的暴發戶,好好的為什麼去當當?
“我還有一件事兒求你,明兒你們開業,能不能順手幫我一個忙?”何天寶立刻警惕起來,滿臉假笑地說:“咱們之間,萬事好商量——你先說說看。”
賈敏掃了何天寶一眼,一半是惱火一半又帶著點欣慰,端起酒杯示意,何天寶裝沒看見,賈敏厚著臉皮自己送過杯子來跟他碰一下,一口喝干,說:“邊吃邊談,時間還長著呢。”
何天寶敷衍著又喝了一口,賈敏邊喝邊說,原來今天賈敏去跟同志見面,知道頭天夜里他們有個信使進德勝門的時候被扣住,就關在附近的兵營里。共產黨間諜們緊急商量,決定派人假扮特務帶文書去提人,就說這個共諜牽扯到汪偽內部的人,要送他去上海岩井機關對證。賈敏發現關人的兵營就是蘇浙皖商會後院那個,所以希望讓何天寶明天盡量多拉幾個日本人、特別是軍官去那兒喝酒。
何天寶嘬了半天牙花子,問:“我們有什麼好處?”賈敏給自己斟了杯酒一口干了:“我陪你睡覺。”
何天寶之前跟兩位旗人喝的酒像是全變了汽油,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里一起燃燒起來。他俯身向前,瞪著賈敏,低聲喝問:“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賈敏不為所動,仍然保持嫵媚地假笑,伸出一只白嫩的臂膀,挽住何天寶的脖子,柔聲說:“你想把我當成什麼,我就是什麼。”
然後吻在他唇上。夏夜悶熱如爐,她的手指偏是涼的,嘴唇更涼。
何天寶的心里無限悲傷,嘴唇卻纏綿不舍,他強行退開身子,說:“我明天一定幫你,你不必賣肉了。”
賈敏身子微顫,臉上的肌肉仍然控制得很好,一片半醉半醒的媚態。
何天寶不想看她,轉身進房,醉醺醺的也不管有沒有特務進來偷窺,走到東屋,這房間沒有床,他就和衣躺在書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是公歷八月十八日,“蘇浙皖聯合商會”舉行成立典禮。
開業典禮弄得很熱鬧,台上請了榮春社的堂會,院子里擺了二十桌流水席,華北政務委員會和日本駐北平機關都派了個官僚來發言。只是場面冷清,九桌始終沒坐滿。這幾天北平風聲鶴唳,那批剛剛調進關的偽滿警察六親不認到處抓人。
在平的蘇浙皖商人只有一小半來祝賀,送了禮就走,外地商人則大多禮到人不到。
只有後院的日本駐軍最捧場,聽說有酒有肉人數不限,中隊長留下一個班執勤把剩下的百十號人全拉來了,占了半個院子,禮物就只有兩盒子用紅色木盒子裝的日本點心。
雖然來客不多,金啟慶和舒六爺還是忙得腳不沾地,還好兩人斗志昂揚——何天寶頭天晚上喝酒時許諾了給他們每人一千塊紅包,而且是比聯合准備銀行的“關公票”更硬的日本軍票。
何天寶里里外外裝著忙活,其實心不在焉,全神貫注地聽著後院的動靜。
找個空兒把金大爺帶到書房,拿出兩百塊洋錢給金大爺,說是額外的謝禮。
金啟慶推辭不收,何天寶勸了半天,金啟慶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了。何天寶又表示自己喜歡南方,這次到北平是上司有令逼不得已,絕無擠走金啟慶的意思,反而很希望調回南京去。金啟慶的情緒立刻高漲起來,揎拳擄袖地衝出去跟來客們拼酒。何天寶想要套問那“陳媽”的背景也沒有機會。
何天寶跟著走出書房,穿過正廳,在正廳台階前找張桌子坐下,抽根煙定定神,望著前院吆五喝六的人群發呆,忽然聽到身後有一陣輕微的響動。他回頭看,隔著正廳的兩重花格子木門看到後院牆下蹲著個女人,襯衫西褲公務員打扮,正是賈敏。牆那邊隱隱傳來有亂轟轟的日語叫聲,何天寶沒有回頭,知道出事了。
看看周圍的人都忙著大吃大喝,何天寶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嘴里,沒人注意,就閃身穿過正廳,往後院走。
賈敏揮手讓他走開,何天寶示意她過來,拉著賈敏進了他的臨時臥室,迎面走上去雙手捧住賈敏的臉,一個熱吻印下去,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賈敏感到一口液體灌進來,品品是酒,立刻明白了何天寶的計劃,含在嘴里。何天寶飛快地脫掉賈敏的衣服,卷成一團丟到床下。
看著大白羊似的半裸媽媽,他腦中一陣眩暈,下體堅硬如鐵。賈敏纖手紛飛,已經解開他的褲帶,把他的陽具放了出來,熱烈地撫摸著。
何天寶魂飛天外,忘了做戲,把母親壓在床上,忘我地揉搓著她赤裸的肩膀胸膛,嘴巴來回舐咬兩個碩大的乳房還有上面猩紅的乳珠。
像是過了一兩分鍾又像是過了一兩個鍾頭,門被撞開,兩個日軍端著步槍的衝進來,用日語大叫。
何天寶拉被子蓋住賈敏,半裸著跳起來,提起褲子,憤怒地對著日本人大喊大叫。其中一個日軍舉起步槍,何天寶搶上一步右手扯開槍管往頭頂推——擔心流彈打中床上的賈敏。
前院喝得醉醺醺的幾個日本軍官被引了過來,跟追過來的日軍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中文較好的人問何天寶:“何先生,這位是干什麼的?”何天寶說:“我太太,我喝得高了,到後面躺會兒。”
軍官問:“你喝醉了休息,太太干什麼的?”何天寶乜斜著醉眼:“陪我躺會兒,我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房間,關著門午睡,你管我們干什麼的?”軍官跟中隊長說了,中隊長湊近被子,聞聞賈敏身上的酒氣,點點頭,喝令手下出去。
何天寶關上門,邊穿回衣服邊問賈敏:“出什麼事了?”
“他們不放人非要請示上級,我們硬提了走,我忙亂中走錯了方向,跳牆過來的——我連累了你……”
“這會兒說這些廢話干什麼,你躺在這里別出去,就裝害臊了哭個不停,我出去應付。”
此時後院空空蕩蕩,前院什麼人都有,而追過牆來的日軍也沒看清賈敏的身形去向,連具體穿什麼衣服都眾說紛紜。日本人暫時沒有為難何天寶,只是一一盤問來賓的身份。日軍漢語程度普遍不佳,只問得雞飛狗跳,也沒什麼頭緒,只是越來越亂。
輝子忽然冒出來,小聲說:“何先生,現在日本人不比從前了,他們也收錢的。”
何天寶打量輝子,輝子低聲說:“千里為官只為財,不管您是南京的重慶的還是延安的,我只認識黃的白的。”
何天寶揚揚眉毛。輝子厚道地微笑著。
何天寶問:“那你想要多少黃的白的?”
“我媽快過五十整壽了,我想給她老人家打副鐲子。”
何天寶說:“好。”
“痛快人。”
輝子拇指食指拈在一起,在嘴唇上橫著劃了一下,表示沉默是金。
何天寶包了一千塊軍票,送走了滿腹狐疑的日軍,打起精神應酬賓客。
市道不景氣,難道遇到一次大吃大喝的熱鬧,人們很快就忘了這段插曲,戀棧不去,直到下午四五點鍾才漸漸散了。剩下三五桌麻將斗得難解難分,看看天色擦黑,這批人叫著挑燈夜戰,金大爺雙喜臨門,人旺財旺手氣旺,帶頭響應。
何天寶實在支撐不住了,舒六爺勸他回家歇著,何天寶告了個罪先走了。
回到金魚胡同,賈敏開了門讓何天寶進去,伸手把他拉住在門洞里,飛快地上了門閂,低聲說:“有客。”
何天寶注意到正房窗戶上有人影閃動,還有嘩啦嘩啦搓麻將的聲音。他問賈敏:“你們的人?救出來了?”
“不方便跟你說,請你在院里等等。”
賈敏壓低聲音:“別看到他們的臉。”
“我躲進廚房去?”
“衝牆根坐著吧。”
何天寶想笑,夜色中卻發現賈敏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就聽話地搬把藤椅到南牆根,對著牆壁吸煙喝茶,頭一次注意到這面牆上爬滿了爬山虎。
過了一會兒正房門響,一片高跟鞋的腳步聲,一群女人嘰嘰呱呱地走出來,到院門口話別。何天寶沒有回頭,用眼角瞟到他們在院門口的身影,分辨出其中有一個好像是男扮女裝。
人們開了院門離開了,賈敏重新關上門,也搬了把藤椅來到何天寶身邊坐下。
兩人並肩坐著對著牆吸煙。
何天寶沒話找話:“今天來的是什麼人?你這麼緊張?”
“你不知道比較好。”
“想不到有人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難道說看到了他的臉就會死?他是美杜莎嗎?”
“不知道。”
賈敏說,“我只知道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哦。”
何天寶“二十年代我們一起在歐洲受過訓,他為了表示全身心投入共產主義事業,作了化學閹割。”
“啊?”
“放心,他不是我的老情人。”
“我很放心,就是有點不放心你——你們那邊兒再肅反的話,你給軍統特務扮演過媳婦兒、夠個罪名吧?”賈敏苦笑不語。
何天寶衝口說:“我看你在那邊過得膽戰心驚的,不如投降回來算了。”
“你想幫我,可別後悔。”
何天寶其實已經後悔了,但話趕話說到這里,只能說:“只要我做得到。”
“你這話跟沒說一樣,小官僚……”賈敏冷笑,“你這樣的年紀,本該是聽人家兩句演講就去寫下血書抱著炸彈去死的。軍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把你教的才二十歲就這麼老奸巨猾?”
“不是軍統教的,”何天寶衝口而出又把後半句“是你教的”咽了下去,賈敏當然猜得到,面無表情地吸煙。
何天寶沒話找話:“我租媳婦兒的錢交上去了?”賈敏勉強笑著說:“是啊,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來個卷包會的,我們是講信用的。”
賈敏站起來伸個懶腰,說:“我困啦,先進去了。”
賈敏去睡了,何天寶在院子里獨坐抽煙,黃昏時剛下了場雨,雖然是夏夜卻有些涼意,何天寶心里只覺得無限的淒惶,他坐了一個多小時,才有了些倦意,進房睡下。
何天寶躺在炕上,閉著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聽到雨聲沙沙。
睜開眼,紙窗外仍然一片昏黑,他偷看賈敏,賈敏在大炕盡頭面向他睡著,睡衣領口松開,露出雪白的頸子,還有一彎朦朦朧朧的曲线。
何天寶胸中一陣翻騰,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酸楚和衝動,他用肘撐起身子,緩緩爬過大炕,湊到賈敏面前。
賈敏迷迷蒙蒙地哼了兩聲,翻了個身,臉離何天寶近在咫尺,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何天寶的腦子里轟的亂成一片,只覺得眼前的女人無比誘惑,強忍著不動。
窗上傳來窸窣的聲音,大概是風吹樹葉敲窗。
賈敏低聲問:“窗外是不是有人?”何天寶說:“是。我們現在脫了衣服……作戲給他看。”
賈敏含含糊糊地說:“慢點兒,慢點兒。”
自己脫去了上衣。
月色透進紗帳,何天寶看著朦朧光线下半裸的母親、兩個大乳房柔美的曲线,心醉神迷,忍不住捧過她的臉吻了下去。
兩人唇齒相接。他的嘴唇撐開她的唇,舌頭探了進去。賈敏顯然沒有見識過法式熱吻,不知所措地愣了一會兒,然後本能地開始反應,進步神速,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吸吮著舔舐著。他狂野地探索,她熱烈地回應,兩人口舌纏綿了良久,何天寶沿著她的嘴唇、面頰、下巴、脖頸一路向下吻去,面前白花花是渾圓碩大的兩個乳房,頭腦昏沉,張口含住,吮吸嚙舔。
假鳳虛凰,也不知纏綿了多久,何天寶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從短褲上沿擠了出來,自己的雙手正握住了母親的腰臀,往自己的陰莖上摩擦。
賈敏一邊假裝叫著床,一邊扭腰躲閃:“啊……啊……啊……阿寶,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啊……啊……”叫床聲一聲聲鑽進耳朵,滑嫩的腰肢在手中身下轉動,何天寶熱血如沸,低聲說:“我又不是童男子,當然知道。”
“啊……啊……啊……我是你媽媽……啊……啊……”這句話入耳,何天寶忽然感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罪惡感與興奮感,嘴巴放開了母親的乳尖,緊緊壓在母親身上,低聲說:“我們只是在做戲給他們看。”
他下體更加快速地摩擦著,隔著薄薄的兩件內褲,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花谷的起伏,恥毛的輕微刺感,還有,內褲下已經濕了。
“嗯……嗯……你不要假戲真做……”何天寶膽子更大,掀開薄被,雙手去褪賈敏的睡褲。
賈敏並沒有真的反抗,任由兒子脫去自己的褲子,露出圓滑的臀部和兩條筆直的腿。
何天寶分開賈敏的腿,從後面硬邦邦地頂上去。
賈敏微微掙扎。
何天寶情動,壓住賈敏,陽具在賈敏的股溝間亂撞。
“不……”賈敏小聲說著,虛弱無力地反抗。
撕扭中兩人面對面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對。
何天寶吻住賈敏的嘴巴。
賈敏開始回應,又停住。
何天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揉捏著母親的乳房,久曠的陰莖漲得無比粗大。
他雙手沿著賈敏的胸乳腰腹向下,開始往下拉母親的內褲。
賈敏又開始躲閃。
何天寶用自己的胸膛緊貼賈敏的乳房,將她上身壓住,嘴巴離開賈敏的嘴唇半寸,低聲說:“你也想要的。”
賈敏看著兒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的輪廓。她柔聲說:“我們這樣……已經不應該……我們不能……”
“我們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據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慶……我們可能明天就不會有再見的機會……”何天寶喘息著說,“我們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麼禁忌麼?”
“你會後悔的……”賈敏的聲音忽然截斷,何天寶的手強行伸進了她的內褲,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濕潤的下體,嫻熟地摸索到了一個她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
賈敏忽然停止了掙扎,撫摸著何天寶的胸膛,說:“冤家,你來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何天寶拉掉了母親的內褲,說:“嗯,只有今晚,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賈敏屁股頂動,不知是閃避還是迎合。何天寶的陽具忽然找到了花徑的縫隙,擠了進去。
她的胯間已經是一片濕潤,他粗大滾熱的分身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賈敏發出一聲又痛苦又歡喜的叫聲:“啊!”又低聲問:“小寶,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干你。”
何天寶含住賈敏的嘴唇,堅定地低聲說,陽具捅了幾次,感到母親起初有些干澀的花谷里迅速濕潤起來。
何天寶低聲重復:“我要干你。我們雖然是母子,雖然南轅北轍,雖然身處黑白兩邊,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們的約定。但是我更知道我們有今天沒明天,更沒有昨天。此時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賈敏渾身顫抖,嘆了口氣,幽幽地說:“輕點兒,冤家。”
何天寶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
賈敏的下體越來越濕,咬著枕頭,不發出聲音。
何天寶從賈敏的身體里退出。
賈敏仍然沉默,彈性十足的屁股卻不滿地扭動著。
何天寶把母親翻過來,把她上身剝光,伏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舔舐著她的乳尖。
賈敏雙手撫摸著兒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說:“快點兒……”何天寶問:“快點兒什麼?”
“快點兒進來,進來……”
“進來做什麼?”
“進來……干我,干我……”何天寶再次進入,把母親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頭,凶猛地狠插。
賈敏迷亂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厲害了……干我……干死我了……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寶的肩,挺直下體,陰道收縮,發出一陣淫靡的吟哦。
何天寶感到賈敏泄了,停止動作,放下她雙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賈敏的嘴唇。
賈敏這次泄得好厲害,渾身顫抖,床褥浸濕,腦子被快感衝暈,過了良久才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跟兒子熱烈地舌吻。
賈敏側開臉,避開嘴唇。
雨點細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臉上。
賈敏閉著眼,感應著兒子在自己體內溫柔的運動。
他雙手扶住她臉頰,扳過她的臉,吻她的唇。
賈敏輕輕張口,咬了兒子嘴唇一下。
他的嘴唇退開,立刻卷土重來,更凶猛地吻她,把舌頭伸了進來。
口舌纏綿,情迷意亂。賈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頭迎合何天寶的抽送,像是用舌頭做愛一樣。
何天寶又開始緩緩地運動起來。
賈敏低聲說:“你快點兒,快點兒射了吧,這種事做得太多,對身體不好。”
何天寶說:“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簡直是禁欲的和尚。”
賈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賈敏低聲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點射了吧。”
又輕輕說:“射在外面,別讓我懷孕啊。”
“好!”她這樣婉轉告饒,只讓何天寶興致更旺,暴風驟雨般地連續進攻著。
賈敏喘息著說:“瘋子,你真是小瘋子……”
“我是小瘋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何天寶接近頂峰,他咬牙要抽出陽具,賈敏緊緊抓住他的屁股,說:“唔……射在里面……”
“別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給我,我想要啊!”賈敏眼神發直,語無倫次。
何天寶笑:“你可能會懷孕的……”
“不會的,我快四十歲了,很難懷孕的,沒那麼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懷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親扭動身體,胡言亂語,手里拍、打、抓著兒子堅實的屁股。
這一次何天寶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個小時還沒射。
“好小寶,好少爺,我看你是沒的可射了,放我走吧,過一會兒你自己就軟了。”
賈敏苦苦求饒,想要逃走。
“誰說我沒的可射了!”何天寶焦躁起來,把賈敏的長腿扳起來折在胸前,將她整個人團成球狀,整個抱在懷里,雙手握住她雙肩,猛力急速狠插,說:“想讓我射,你就叫,使勁叫。”
凶猛地衝擊起來,撞得賈敏嘶聲尖叫,這一輪瘋狂的衝撞與叫喊持續了好一會兒,何天寶注意到賈敏的掙扎不是男女親熱時的耍花槍,才停止行動讓她展開身體,問:“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歲了,又不是天橋打把勢賣藝的小姑娘,哪兒有這麼軟和——也就是學戲見天翻跟頭一字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這麼折騰……你干什麼?”賈敏發現何天寶又蠢蠢欲動,驚叫起來。
“再忍會兒,我還差點兒。”
賈敏哭了起來,說:“冤家,兒子,求你射了吧,我覺得下面被你肏爛了……”何天寶將她雙腿盡量展開分在兩側,雙手緊緊抓著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體擺成一個大字,按在床上不讓她動,挺腰衝刺,連搗了幾百下,終於再次噴射,疲憊而滿足地停了下來。
射精之後,何天寶陽具仍然留在賈敏泥濘的花谷里。
兩個人像是兩攤泥一樣疊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動不動,只是喘息,過了幾分鍾,才開始熱吻起來。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賈敏從高潮中恢復過神智,捂著臉自己吃吃笑,“半條胡同都聽見了。”
“你那花旦嗓子還半條胡同?撐死半個二十四號院。這也好,不管咱們周圍這幾家到底是不是特務,都不會有人懷疑我們是假夫妻了。”
何天寶笑著說:“國共合作,作愛的作。”
賈敏望著夜色里蒼藍的紙窗,問:“小寶……你後不後悔?”何天寶說:“我知道你是我的敵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親,可你就是讓我迷戀。”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個比上一次更長的長吻之後,他說:“我不後悔。可能是因為俄狄普斯情結,也可能是因為身臨絕境,所以特別瘋狂地想要傳宗接代。”
“什麼俄狄普斯情結?”何天寶說:“這是個德國心理學家的理論,認為所有男人在潛意識里,潛意識就是我們說的心底里,都在某個年齡段對母親有一定程度的兩性欲望。這個名字來自一個希臘神話……”何天寶說著殺父娶母的希臘神話,說到俄狄普斯跟媽媽生了兩個孩子,何天寶仍然貼在賈敏屁股上的陽具又有了活力。
賈敏大吃一驚:“這麼快?”
“拳怕少壯麼。”
何天寶摟住賈敏的腰向後拉,將她豐滿的屁股湊近自己的陽具,輕松地進入濕漉漉的陰道。
賈敏驚叫起來:“你……你……你還怎麼這樣大,這樣粗?你剛才到底射了沒有?”何天寶聽到這話,來了動力,翻到母親身上,雙手分開她雙腿,挺著上身硬邦邦地衝擊起來,撞得賈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寶連續撞了幾百次撞得賈敏泄了身子,自己還金槍不倒。
“停……停……停一會兒,讓我歇歇,否則真的要死了……”何天寶放慢了動作,趴在賈敏身上親吻她的乳頭。
賈敏撫摸著他的頭發,吃吃笑:“跟小時候一樣。”
“把我當小孩子?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寶挺身而起,又開始衝鋒。
“停停停,饒命饒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爺,大爺饒命,讓我喘喘氣。”
“還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來也不是笑你,是覺得咱們倆這樣,怪怪的,挺好玩兒的。”
“八旗子弟,老想著玩兒——認真點兒。”
“行,我認真地……”賈敏撫摸著兒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認真”二字,又要笑起來,立刻板起臉,問:“那我們說點兒正經的——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打壞主意的?”
“第一次見面那天,我摟著你從輝子面前走開,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肏到這樣的腰和屁股。”
何天寶毫不猶豫地說。
“呸!色狼!”何天寶問:“你呢?你為什麼會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沒把我當人,只是在獻身你們偉大光輝的事業?”
“獻身革命只是順便的事情,主要是因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寶,姓車名由。”
“什麼?”何天寶在南方長大,又有九年沒見過賈敏,北平話生疏了很多。
“軸啊。”
賈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擰不過你,心想索性讓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都是睡不到的時候當寶,睡過就煩。誰想到你胃口這麼大,痛快起來就沒完沒了……”何天寶被她說得越來越有興致,用肩膀架起她雙腿,打算猛插幾百下再說。
“小寶,媽媽真的不行了,你快點兒射了吧。”
“那你得說點兒刺激我的話。”
“說什麼?”
“說我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說你是騷貨。”
“你才是騷貨!……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騷貨……”何天寶一陣猛衝,衝得賈敏開始帶著哭腔叫床。
“說你喜歡我肏你。”
“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媽媽……我是你的寶貝……”混雜著嬌喘和呻吟的胡言亂語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陰道里發出“噗嗤”
“噗嗤”的淫靡水聲。
“小寶……小寶……我腿疼腰也疼媽馬上四十了你饒了我吧。”
何天寶咬牙努力,終於停下喘氣。
賈敏怯生生地問:“射啦?”何天寶把賈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懸空,邊插邊說:“抬頭看著。”
賈敏頭一次試這個,茫然地伸著脖子看,看到兒子的雞巴根部插在自己陰唇中間的場景,被震住了,呻吟著感嘆:“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搗爛了……”
“那你還要不要?要不要兒子的雞巴肏你的逼給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兒子,你太粗了!”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