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欣回到家,客廳里一片凌亂,她循著亂臥一地的空啤酒罐找到她哥。
“哥,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打架~~怎麼喝這麼多酒?”連欣坐到他身邊,擔心地摸摸連紀的額頭溫度。
單手撐頭坐在地上的連紀,肩寬腿長,緩緩仰頭,敞開幾粒扣子的上衣略顯凌亂,有著成熟男人稍帶頹喪的性感。
他微闔的眼望著天花板,喉結滾動,高大身軀依然偉岸卻有一種坍塌感。
連欣嘀嘀咕咕的,准備去幫他燙一條毛巾來擦臉,剛剛起身就忽然被一股大力掀翻,臀背直接撞在木地板上:“啊!哥你弄疼我了!!”
連紀俯視著她,伸手解皮帶,一言不發把連欣雙手綁起來,直接扯掉她的內褲,裙擺翻上去,修長手指毫不憐惜地直接插進她小穴里翻攪、尋找,仿佛想找到什麼。
“哥,哥?你干什麼?哥你別這樣,我害怕~~”連欣的陰道條件反射地緊縮,不知道是抵御異物的突然入侵還是生理性的欲拒還迎。
連衣裙被他隨便兩下撕開,精致的花瓣扣崩撒一地,胸罩被解開扔在一邊,兩團豐挺渾圓蹦了出來,帶著其上飽受男人疼愛的紅痕和指印,在連紀的眼前跳動,像嘲諷和挑釁一般。
連紀兩眼猩紅,抓住一只奶子捏起來,讓連欣自己低頭看:“這是什麼?”
連欣根本沒想到這個,她身體比較特殊,復原力超強,但是這次連欣是慌忙趕回來的,時間實在過短了。
她支吾:“我~~磕磕碰碰的~~”
“磕磕碰碰?”連紀聲音低沉,冷笑,“是男人的牙磕的,手碰的吧?”
連欣還要解釋,連紀拿出手機,點開視頻,扔在她面前。
“啊哈~~按摩師哥哥~~插得好爽啊~~”
“啊,啊,師傅,快揉我的奶子~~要吸~~啊~~”
熟悉的淫辭浪叫,以及畫面上極富衝擊的男女性器抽插,讓連欣倒抽冷氣。
連紀沒辦法忍受這個視頻太久,很快就關掉了,將連欣的兩腿壓上去,用自己的上衣將她兩腳腳踝和手腕捆在一起。
“你這個騷貨,你跟你那個媽一樣,都是賤貨,騙子~~”
連欣如同一個翻折的餅一樣被綁了起來,只朝天露出痕跡斑駁的奶子、腹部和逼,連紀飛速脫開自己的褲子,臀一壓,一根憤怒紫脹的大吊毫無潤滑地垂直插了進去。
連欣:“哈啊!哥!”
“就因為我訓練了幾天,沒有陪你?!”連紀腰臀迅猛,不停地插她,“~~
按摩師?”
他掐住連欣纖細的頸子,屁股聳動,聲音痛苦:“只要有雞巴的都行是嗎?
連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連欣被哥哥尺寸粗壯隨意就能頂到騷芯的巨大肉棒毫無憐憫地飛速抽插著,本該痛苦,但該死的敏感身體很快就被插得淫水漣漣咕嘰咕嘰發出水聲,甚至層層疊疊的九曲穴肉還因為極度的快樂,纏裹挽留著大雞巴,像渴望吃肉的萬千小嘴一樣,逼肉和逼口突突跳動著,哥哥尺寸太過優越有力的肉棒給女人陰道帶來的快感,她根本沒辦法遮掩。
“哥哥,不要這樣插,不要,別這麼用力,啊~~”
“這樣都能濕?你真的是個騷貨,我早該知道的~~”連紀直上直下地狂猛砸臀,插得連欣像一尾被釘住的魚一樣屁股彈動,騷穴忍不住向上挺動迎接起來。
“啊啊哥哥!別這樣,求求你!”
“你第一次被我插到,就追著求我插,連親哥哥的雞巴都這麼想要,難怪!
難怪你說不要錢,什麼都不要,我以為你是真的,是真的想要我,是想跟哥哥在一起~~原來你只是想讓我操你!”
“根本就是個騷貨!騙子!你都是騙我的!”連紀結實的臀往連欣騷滑的穴里不停地挺送,傳遞著堅硬的怒火,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
連欣被插得淫水狂流,穴肉激顫,不停地搖頭:“哥哥,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子,啊,是你太大了,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別再這樣插,不然我會,我會~~”
“你會什麼?這樣都能爽?!”連紀的聲音甚至有著一些悲涼,雄壯強悍的身體越發如同馬達一樣拍擊,“因為我雞巴大,所以你才會這樣?”
“我還應該感謝你是有要求的,要粗的硬的大的?”
連欣在極樂中失神地搖頭,穴口一刻不停地滋滋噴出淫露。
“我警告過你的,連欣~”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床上應付我的?”
“你如果只要錢該多好,你直接開口,你要多少我都會給你!你何必騙我到這個程度?!!”連紀有力的肉吊猛地擊在連欣的G點上。
“啊啊啊啊啊啊!!!”連欣真的忍不住了,穴口噴出激烈的陰精,兩只奶子射出乳汁,將連紀精壯的身體上下弄亂。
他憤怒地撞開連欣的宮口,不給高潮後極度敏感的女人絲毫休息,更死力地抽插:“這樣都能高潮?這樣都能高潮?!誰都可以操你?誰都能讓你高潮?親哥哥可以,路邊的按摩師也可以,隨便什麼垃圾都可以?你這個婊子!!”尾音仿佛拖出極度痛苦的顫音。
連紀在快感、痛苦和憤怒中對著下方的逼口凶猛頂臀,他曲起粗壯的大腿,跨騎在連欣朝天的屁股上,腿間尺寸可怖的東西凶悍地進出蹂躪著親妹妹的穴。
連欣無力地搖著頭,噴出第二波。
“你不就是想被大雞巴操?我滿足你!為什麼搖頭!還有什麼不滿的?!”
連紀始終沒有解開她,就這樣不停地、全速地、像機器一樣插著她,仿佛她只是一匹挨騎的馬,仿佛她只是一個坐便器,仿佛她只是一個誰都能射的馬桶墊圈,連欣持續不停地高潮,地板、床、兩人的身體,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一刻不停地噴得凌亂不堪慘不忍睹,期間連紀只射了一次,兩丸銅球一樣的渾圓睾丸死死壓在她穴口,顫縮著將第一波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她體內,之後很快又開始第二輪無休無止地抽插。
“警告!宿主,檢測到脫陰征兆,如果繼續這樣無節制的高潮下去,宿主可能將面臨過於猛烈的脫陰情況,嚴重者恐導致死亡!”
連欣眼前迷亂一片,色彩斑斕,大腦微微缺氧,渾身在無限的高潮中痙攣顫抖,連紀的那根巨大陽物永遠不肯放過她,像永動的快樂之源一樣,一波一波地給她推送著性交的極樂,席卷、攫取她的每一根神經,瀕臨死亡的性快感讓連欣幾乎失去意識,系統足足警告了四次,連欣才恍惚地聽清,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只能努力讓自己奪回神經控制權,淚眼婆娑地張開嘴,聲音顫抖沙啞道:“哥,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不是按摩師~~他是我男朋友。”
連紀猛然停住,怒脹的赤龍在她被夸張撐開的小穴里僵持了很久,而後忽然拔出來,帶出一串飛揚的陰露,柱身上下彈動,猙獰恐怖的姿態如同擇人而嗜的怒蟒。
“~~你說什麼?”他陰冷道。
連欣穴口噴著露,身體持續顫抖了許久才平復。
她在連紀冰冷凝滯的目光下,鼓起勇氣說:“他本來就是我男朋友,一直就是~~比你早很多~~”
連紀站起來,俯視她,胸膛起伏:“你再說一遍?說清楚!”
連欣小聲哭:“哥你能把我先解開嗎?我疼~~”
連紀看清她腕間被捆綁扼出的烏青,如同被刺扎了一樣,無法克制胸口瞬間的錐痛,伸手解開她的手腳,立刻不再看她,任她側倒在地上,四肢顫抖著輕輕痙攣。
連欣緩緩將仿佛不屬於自己的四肢收攏來,蜷縮:“在普吉島上那天,我們是一個意外~~在那之前,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是,那個意外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能是依戀作為親人的哥哥,也好像是喜歡作為男人的哥哥,就像有癮一樣,我沒辦法恢復理智,我很迷戀這種親近,我需要你~~可是我男朋友,他,他是我男朋友啊,我也沒辦法傷害他~~”
“所以你就傷害我?!”
“哥,不是這樣的~~”連欣搖頭,“我們是親兄妹,這是斬不斷的關系,我們不可能擁有光明正大結合的身份,我們永遠都是兄妹,你這麼有名,你不可能一輩子沒有婚姻伴侶,你會被人說的~~”
“我們他媽的不做兄妹!我沒有你這個妹妹!我只想操你!只想疼你!只想你屬於我一個人!這是男人對女人的感情!我怎麼做不需要別人指點!”
連欣還想說什麼,連紀濃眉立起來,打斷她:“你不用說了,你只要告訴我你的選擇,要我,還是別的狗屁男人?”
目光像冰凌一樣籠罩著她,仿佛刀鋒般的冰錐隨時會下落。
“放棄他,放棄那些胡思亂想,我們依然還跟之前一樣,我只會給你這一次機會,一輩子唯一一次原諒你的機會。你如果怕麻煩,我出面幫你解決,什麼多余的問題都不需要想,我都會解決。”
連欣一時猶豫,眼眶泛紅地看著他,沒辦法非常迅速的欺騙他,他畢竟是她哥~~但她眼底的抗拒似乎昭然若揭。
連紀深呼吸,仰頭看天花板,點頭:“好。”
“可以。”
“就這樣。”
“~~之前算我瘋了。”
他轉身往浴室走:“天亮之後離開這里。”
連欣看著他的背影茫然了一瞬,心里遲鈍地泛起層層疊疊的心慌,而後擴大為後悔和難過,她思考了很多或許可以補救的話,連紀卻根本不理她了。
他洗完澡出來,扔下藥箱和一張卡:“自己上藥,醫藥費,沒密碼,不要就扔了。”長腿一跨徑直上樓離開。
樓上的門被哐當甩上。
“哥~~”連欣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晚,清早起來抱著抱枕,很乖巧地看著她哥下樓。
連紀背著大運動包走到門邊,背對著她,聲音沉喑:“我求你快滾~~這輩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再一次的甩門聲。
連欣在沙發上低頭搓著抱枕穗子,坐了很久,而後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她在路上想起性愛視頻的事,給連紀發微信。
許久後,連紀冷淡回復:“鄭勛偷拍的,視頻我會刪。”然後就把她拉黑了。
連欣站在路上,盯著被拉黑的提示看了一會兒,直接買了一張回桉市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