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啟寧馬上要飛南非,讓她有事就找小琴處理,之後識趣地假裝與連欣對面不相識,目送她跟連紀走了。
連紀握著方向盤,穿過城市流光曳影的車水馬龍,回想先前於卿卿的話。
“你拿什麼腔做什麼調?為了把我們母女趕走拆散,你干的那些事都不記得了?找打手,追殺,栽贓,用家人的命威脅我,找人勾引我,逼我出走,小小年紀心腸歹毒得令人大開眼界!”
“不承認?你還想說那些不是你做的?不就是為了老連留下的巨額成年信托基金麼?”
“你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真的不知道?”
於卿卿幸災樂禍又震驚,肩背抖動的笑臉在燈光下搖晃。
而往事歷歷,也在他腦子里搖晃。
父親死後,年幼的他在叔伯長輩幫助下趕走了竊居連家的於卿卿母女,那時的他確實恨不得她們去死,但他年少無知,讓叔伯們逐步哄走了父親的房產,只給他留了一筆數額不小的存款,他以為叔伯們的貪婪也就是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還有一筆上億的成年信托基金~~
連紀的父親連庚泰是白手起家,做房地產掙得億萬身家,出事之前他已為自己的兩個孩子成立了成年信托基金,所有不動產留給連紀,此外的財產投入信托基金一分為二,連紀與連欣一人一半,如果健康成年之後,他們將按年齡取得財產分配,18歲取18%,25歲取25%,30歲取30%~~但如果他們在成年之前夭亡,這筆基金將全部捐獻給慈善機構。
所以連家的叔伯們,不會讓連紀連欣死,但必須讓他們失去有腦子的監護人,讓他們可以對這筆基金動手腳,而於卿卿這個人就明顯心眼太多也太貪婪,如果當時讓她知道了這筆信托基金存在,他們想做什麼就會很麻煩,所以他們想盡辦法把她趕出了國。
連紀依稀記得,小時候大伯哄他簽過一個全權委托書,將所有的財產委托給連家長輩代為處理,理由是他還小,而叔伯們是不會害他的,要好好把他培育成人~~連紀眉眼陷入冷厲。
後來他才漸漸明白。
當得知他那個“小妹妹”連欣被母親拋棄後,他滿腔的憤恨變成了復雜,正處叛逆期的連紀憎惡懷疑所有人,把存款全部給了照顧連欣的老太婆之後,就不聲不響進青訓營出國踢球去了。
努力與天分讓他年少成功,一路名利加身,回來後他沒聯系過連家人。
連紀將車停在路邊。
正低頭按手機的連欣擡頭看連紀:“嗯?”連紀伸手解開連欣身上的安全帶,將她抱到身上,低頭埋在她頸側。
“哥?”
連紀緊緊抱著她:“永遠陪著我。”
連欣靠在他懷里,點點頭:“哦。”
連紀在她水嫩微嘟的臉頰上親吻,斷斷續續地跟她講信托基金的事。
“你怎麼想?要把一切要回來麼?”
連欣想了想,她對錢不在意,對連家的人更是一點概念也沒有,沒什麼印象,她摸了摸連紀濃烈的眉,聳肩道:“我沒有什麼想法,隨你吧。”
連紀淡淡,他現在一年賺的就比父親留給他那部分的基金更多,錢他不缺,而那群原本生活平庸的人陡然貪得大筆財富,必然守錢如命,多年前就能為了財產幾乎逼死於卿卿,如今更不會有什麼好手段,這事得從長計議。
“再說吧。”連紀垂眸看懷里的妹妹,“我三天後有比賽,會提前禁欲,所以明天你要好好陪我。”
連欣略顯茫然地看著哥哥黑沉的眼。
翌日,連紀帶著連欣胡天胡地激操了一整天。
他包下了一片有湖有運動場的私人莊園,里面有一片廣闊靜謐的平湖,清幽的山莊,小型球場,他想在哪操她就在哪操。
連欣只披著一件薄薄的透明外紗,胸高臀翹的性感身體自在的露著,晃著兩只奶兒隨意行走,有時她只是彎腰看一朵花,連紀粗大的吊就從後面插進來了,插得她兩腿發抖。
連紀開一艘船帶連欣滑入綠島環繞的湖面,關掉動力,就這麼漂在湖上,兩人在天野與湖面之間幕天席地的性交。
連欣敞開兩條腿搭在船沿兩側,湖上的微風吹過她翹立的奶尖,周圍安靜閒謐,偶有一些水鳥爭渡、小魚躍水的聲音,哥哥壓在她兩腿之間起起伏伏,健碩的屁股上下聳動著,粗實肉棒將小騷穴里的淫水一股股地翻帶出來,啪啪啪啪攪得船舶動蕩,船下湖水的嘩啦聲與船上操逼的淫水啵嘖聲,混響成趣。
“啊~~哥哥~~”連欣懶而浪的呻吟聲在湖面上肆無忌憚的放出去,“哦~~
好棒~~哥哥,你真的好粗好大啊~~”
連紀叼住妹妹搖晃畫圈的奶頭,嘖嘖吸吮,細細舔弄,兩半石頭一樣緊實遒勁的臀抵在連欣的腿心,畫著圈研磨著,天賦異稟的碩大陽具在連欣緊窄敏感的小小甬道內攪弄,將她每一寸的細密褶皺都撐開,仔細刮蹭、按摩,頂在宮口的龜頭將她穴芯最深處的軟肉磨得又酥又麻,像是心都凹進去了一大塊一樣被不斷開拓著~~一想到這麼粗大會干的肉棒,是她哥哥的,是屬於她的,連欣的淫穴不禁又泌出一股蜜水:“好喜歡,哦,嗯~~哥哥,騷妹妹是哥哥的母狗,哥哥只操妹妹,好不好~~”
“嗯,”屬於男人的低沉粗喘一聲一聲響在湖上,連紀不停地抽出粗根再狠狠插入,懟得身下完全敞開的騷芯一次次開花,“騷妹妹是哥哥的母狗,哥哥是妹妹的專屬按摩棒。”
“哥哥用力操妹妹了,啊,操得妹妹好舒服~~嗯~~我不能說話了~~哦~~
哥哥你是天生操妹妹的~~”
連紀笑了一下,摟住這憨姑娘的腰,搖臀起伏,連波一樣地一浪一浪操著她:
“對,哥哥要服侍好妹妹。”
連欣閉上眼,仿佛看到哥哥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占領她的小穴,分開合攏,插入抽出,飽滿熱脹的酥麻感從穴心傳至脊髓,直抵頭皮。
一泡又一泡熱熱的淫水不要錢一樣涌出來,奇特芬芳的香味四面傳開。
連紀把妹妹抱起來,兩人緊緊相擁,激烈纏吻,深色的勁臀與白嫩的小屁股相對聳動,性器快速媾和,船波震動白浪翻涌。
連欣高潮後,連紀低頭左左右右地吸吮奶汁,又讓連欣對著湖里噴了一些奶水進去,幾條無知小魚當是魚食,游上來啄食。
“嗯?!變態魚!”連欣看著自己的奶汁子被魚吃了,不禁臊紅一張臉。
連紀握著妹妹的兩只奶對著湖中激射,又擠出一些:“我的小騷貨奶水真多。”
連紀皺眉看著她的豐乳,“為什麼會這樣?”
連欣搖頭:“就是奇怪的體質。”別問,問就是天賦異稟,還能怎麼解釋。
郊外的山居莊園空曠無人,吃的也是他們自己解決的,連紀親手給妹妹做的飯菜,或許是因為少年起就獨自長大,連紀手藝還不錯。
晚上,連紀又將連欣拖到後面的小球場,將四面的射燈打開對准球場中央,讓連欣赤身裸體跪在聚光燈中心,自己挺著大雞巴騎上妹妹的屁股,用龜頭在其柔軟微顫的穴口揉了揉,就猛地激操了進去。
“啊!!哥哥又騎妹妹了,啊,變態哥哥!不要,不要強奸妹妹!”
連紀的大吊筋肉鼓脹,在連欣的水穴里晶亮亮的高頻出入著,他握著妹妹的腰,臀部高翹,起落送吊,插得妹妹腰塌腿軟,騷穴撐開。
“騷逼好緊,”連紀皺緊濃眉,大力揉著連欣的屁股,“寶貝往兩邊看。”
連欣茫然四顧,她跪在高亮射光燈聚光的中央挨操,周圍在她看來是漆黑一片。
“說不定周圍看台上有觀眾在看著,”連紀喘息道,“看我操你,看親哥哥插妹妹,嗯?你看到沒,他們在盯著你的逼看,看你的逼口是怎麼被我撐開的,看你是怎麼夾親哥哥的肉棒的~~”
“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我被奸!”仿佛真的被觀眾圍觀了似的,連欣高高撅起屁股,將陰唇張開的泥濘洞口更高地翹上去送給哥哥插,“哥哥的超大雞雞讓妹妹爽飛了,哦,小逼逼被撐爆了,哥哥,哥哥你把我的騷陰蒂磨得好癢啊,啊,哥哥,親妹妹好不好插啊?”
連紀低吼,兩手往前抓住連欣的兩只大奶,兩人的屁股疊起來啪啪聳動,像狗一樣在球場正中央激烈交合,燈光打在兩人身上,運動員雄壯的身體壓在女孩細白的背上,晃動的睾丸騎在穴口,粗吊飛速突進操干著淋漓的逼口,不斷撐開陰道嫩肉,一槍一槍干進深處,頂開宮口,上翹的棒身頂上宮穹,一下一下干得連欣肉抖人酥,水花飛濺。
兩人在聚光燈下極盡淫事,變換著姿勢激操,最後連紀大手揉捏拍打著她圓肥的屁股,將妹妹的一條大腿朝天拉起來,抱著連欣的腿,對准張開的粉紅穴心飛速篩動臀部,在這寬闊的球場上,那媒紅的騷芯子仿佛就是他的球門一樣,他專注緊盯著淫肉翻帶的穴口,馬達一樣的勁臀發力猛攻,腦中只充斥著射精的欲望,射,射,射給妹妹,把他的一切都射給寶貝妹妹!
精液一股股地從馬眼中怒射出來,滿滿灌進了親妹妹的騷逼里,甚至多到溢出來,連紀拍了一張妹妹兩片陰唇間插著自己的大吊,溢出一行乳白精液的照片。
休息滿足後,連紀帶著連欣飛赴京華,踢了一場亞盛與北天的友誼賽,比較克制地贏了個三比一,既秀實力又給對方留了面子,之後他跟球隊商量將下一場邀請賽安排到桉市體育館,便帶著妹妹去F大了。
連紀找國家香料工業協會的人幫忙寫了一封推薦信,再給F大捐了一棟五層教學樓,連欣成功入讀F大調香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