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山笑笑道:“剛才有個病人,這不剛剛忙完。”
“那倒是,替人看病要緊,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見新書記。”少婦了解地說道。隨即展顏一笑:“田叔,我公公這幾天身體有了很大起色,現在可以坐起來了,你現在要是有時間的話,再過去看一下好不好”
這個少婦叫做李蘭,是村里劉福慶家的兒媳婦,劉福慶以前在山里一個銅礦上做工,年前因為出了事故成了半身不遂,整日躺在家里生活不能自理全靠人伺候。
劉福慶的兒子劉青一個人在城里打工,李蘭雖然也想跟著進城打工,只是家里靠婆婆一個人實在忙活不了,只能待在家里幫忙伺候公公,干些農活。
好在李蘭雖然有些怨言,不過還算賢惠,沒有什麼事端。
原本劉福慶一家已經不抱希望了,出了事故之後,在市里醫院住了幾個月,雖然命是保住了,不過卻被醫院判定全身癱瘓,終身半身不遂。
回到村里之後,也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思讓田青山治療的,沒想到經過這半年多的治療,劉福慶的上半身已經漸漸有了知覺,如今已經可以在床上做起來一陣子,這可是讓他們一家人驚喜欲狂,對田青山的醫術充滿了信心。
聽到李蘭的話,田青山點了點頭,和在場的村里人打了招呼後跟著李蘭一起朝她家里走去。
走在李蘭身旁,一股淡淡的少婦幽香沁人心扉,田青山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眼李蘭。
李蘭和劉福慶的兒子劉青結婚不過一年多時間,今年也才二十一二歲,長發微卷,嬌俏玲瓏,她穿著一套米白色花邊袖的長裙,露出的手臂皮膚透著陶瓷般的光澤,好似凝脂雪膏一般柔滑。胸前衣服的褶皺,更是勾勒出峰巒聳立、溝壑深邃的美景,將江南女子娉娉婷婷、水靈清秀的特質表露無遺。
“劉青這小子挺有福氣的,竟然娶到這麼水靈的媳婦。”田青山以前沒有怎麼留意,現在突然發現李蘭竟然這麼誘人,心里不由的有些癢癢的。
似乎感覺到田青山炙熱的目光,李蘭看了田青山一眼,急忙移開目光,白嫩的臉頰上浮起一層淡淡暈紅。
見到李蘭害羞,田青山不但沒有收回目光,反而更加放肆地盯著李蘭高聳的胸脯,嘴里贊嘆道:“阿蘭,你的裙子挺漂亮的,是劉青那小子幫你買的吧。”
“是呀,劉青前幾天從城里讓然捎回來的,今天我還是第一次穿呢。”李蘭說起來有些興奮,畢竟自己男人特意為自己買的衣服。
“嗯,不錯,衣服漂亮,人更漂亮。以阿蘭你這麼好的身材穿什麼樣的衣服都漂亮,劉青這小子也真是,竟然忍心將你這麼漂亮的媳婦扔在家里。”田青山意味深長地笑道。
李蘭臉上紅了一下,隨即臉色又是一黯,無奈地道:“那有什麼辦法,我那公公這個樣子,婆婆一個人在家怎麼能照顧的過來。”
“阿蘭,你別擔心,有我在,你公公的病還是有機會康復的。”田青山信心十足地說道。
“真的嗎田叔,我公公的病全靠你了。”李蘭驚喜地一把抓住田青山的手,一臉的希翼。
田青山反手握住李蘭柔軟滑膩的小手輕輕捏揉著,口中笑道:“阿蘭,放心吧,你還不相信田叔的醫術嗎。”
被田青山一捏,李蘭臉上一紅,一陣心慌,急忙抽出自己的小手,有些慌亂地道:“田叔,我家到了,快請進。”
說完,不等田青山回應,快步跑進院子,高聲喊道:“媽,田叔來了,田叔來給爸瞧病了。”
田青山將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看著李蘭的背影輕輕一笑,快步跟了進去。
“青山兄弟,你來了,又要麻煩你了,快進屋。”李蘭的婆婆聞聲從屋子里走出來,臉上露出一絲歡喜。
李蘭的婆婆年紀不算太大,也只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年輕時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即便是現在,也依舊風韻猶存,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這也與劉福慶的家境有關,劉福慶出事前也算村里的能人,沒去礦上之前,他在山里收山貨,賣竹椅。後來臨鎮發現銅礦後,他又是第一批去礦上工作的人,撈到不少好處。要不然也娶不到那麼漂亮的老婆。
“嫂子,福慶大哥怎麼樣,好些了沒”田青山一邊跟著走進屋子,一邊隨口問道。
“多虧了青山兄弟你,福慶這幾天好多了,現在不但上半身都有了知覺,還能坐起來了。”李福慶老婆喜氣洋洋地回答道。
劉福慶出事之後,最難受的還是她,不但家里的頂梁柱倒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劉福慶一輩子癱瘓在床上,那她不但要端屎把尿地伺候著,還要守活寡。她可是一個剛剛四十出頭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就這樣守活寡,簡直和殺了她一樣。
所以現在知道田青山可以救自己男人,她就差把田青山當活菩薩供起來了。
劉福慶老婆領著田青山進了里屋。
“青山,你來了。”躺在床上的劉福慶看到田青山進來,木然的眼里閃過一絲希翼,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劉哥,你躺著就行,不用坐起來。”田青山看到劉福慶的動作,急忙上前勸住他。
劉福慶老婆搬了椅子放在床邊,讓田青山坐下。
田青山仔細地幫劉福慶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道:“不錯,劉哥的情況恢復的很好,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大概再有半年多的時間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真的,青山,你不是安慰我的吧”劉福慶驚喜地望著田青山。
“劉哥,如果沒有把握,我怎麼會說這樣的大話,你放心好了,只要半年時間,我保證你可以下床走路。”田青山信心十足地保證道。
“謝謝你,青山,只要我還有站起來的一天,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劉福慶興奮的淚流滿面。劉福慶老婆和李蘭在一旁也是一連聲地道謝不停。
“好了,劉哥,感謝的話以後再說,我今天沒有帶針過來,先為你按摩一下,下次過來再幫你針灸。”田青山說著,示意劉福慶老婆為劉福慶脫掉衣服,准備為他按摩治療。
李蘭見狀,為了避嫌出了里屋。
看到劉福慶的衣服被脫掉後,田青山迅速運功搓熱雙掌,沿著劉福慶脖頸下方開始自上而下開始按摩。
劉福慶開始還哼哼幾聲,不過很快就昏睡過去,等到田青山按摩完畢,他已經鼾聲如雷,沉沉地睡了過去。
田青山抹了把汗,為劉福慶蓋上被子,這才深深滴吁了口氣。
“青山兄弟,累壞了吧,快擦擦汗”劉福慶老婆見田青山滿頭大汗,急忙拿著毛巾殷勤地替他擦汗。
“好久沒這麼運功過度了,還真有些累了。”田青山話音一落,雙腿一軟朝著劉福慶老婆倒了過去,連帶著劉福慶的老婆一起朝地上倒去。
“哎呦”劉福慶老婆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結結實實地被田青山壓在地上。口里發出一聲驚呼。
“媽,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李蘭在外面聽到動靜,關切地問道。
“沒事,小蘭,你去幫你田叔燒碗雞蛋茶,他可是累壞了。”劉福慶老婆唯恐李蘭進來看到這尷尬的一幕。想辦法為她找了事做。
“嫂子,不好意思,剛才有些脫力,沒有站好害的你摔倒。”田青山一臉歉意地說道。
“沒事,你也是為了福慶才累到的,你先起來再說。”劉福慶老婆臉有些紅,哪個女人被一個陌生精壯男人壓在身上也是一樣。
“可是我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爬不起了。”田青山眼里閃過一絲狡黠,一邊說還不忘裝模做樣地動了幾下。
“那怎麼辦我們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就慘了。”劉福慶老婆有些傻眼,再加上被田青山壓在身上一陣扭動摩擦,臉上一陣發燒,身體更是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先讓我緩緩,一會兒就好了。”田青山貼著女人白嫩的臉蛋說道。
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視线相交,頓時一絲曖昧的氣氛升起。
“青山兄弟,你好了沒有”劉福慶老婆有些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接觸,劉福慶出事已經半年多了,守了這麼久的活寡,突然被一個精壯的男人壓在身上,她感到仿佛有股火焰在身體里燃燒,在這樣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
田青山沒有回答,卻將嘴巴貼在女人光滑的頸項間輕輕親吻了一下。
“嗯”女人受驚地身體一顫,轉過頭正看到田青山熱辣辣的目光,以及噴著熱氣的嘴巴。
沒等她反應過來,田青山的嘴巴已經壓了過來,緊緊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嗯呃啊別”女人有些慌亂地想要躲避,卻又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
田青山一邊用舌頭撬開女人的牙齒,和里面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一邊把手伸到女人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抓住了里面碩大滾圓的乳房。
“不行青山會被發現的”女人好不容易解放出嘴巴,氣喘噓噓地呻吟著。
“放心吧,福慶已經被我用按摩手法讓他昏睡過去了,就算現在打雷都醒不過來。”田青山淫笑著扯著女人的衣服。
“你剛才是故意的”女人頓時明白過來,臉紅紅地嬌嗔著。
“我這不是為了嫂子你嗎,福慶癱瘓這麼久,讓你守了這麼久的活寡,沒有個男人疼怎麼行。”田青山說話間已經將女人上身剝光,兩個碩大豐挺的奶子像是籃球一樣,花生米一樣的紫紅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他不由分說地一手握住一個,用力向中間擠壓,同時低下頭用嘴巴在兩個奶頭上來回吸吮。
“嗯啊哦哦”女人急促地喘息著,一連串嬌媚入骨的輕吟不停響起。
“你這個壞蛋自自己不不安好心哦啊還還說為我啊”女人徹底被田青山挑起了情欲,身體不停顫栗著,情不自禁地開始撕扯男人的衣服。
田青山拉開女人的褲腰,將她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褪到小腿上,用手分開兩條雪白修長地大腿,看向大腿根處陰毛叢生的粉嫩陰唇。
潔白粉嫩的屁股,兩片粉紅色的肉片微微張開,窄小的肉洞已經濕漬漬的了,泛濫著米白色的水沫。田青山把中指往里一插,在劉福慶老婆的陰道里來回拉扯,陰道隨著手指的抽插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嫂子,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想要了”田青山淫笑著摳弄著女人的陰唇。
“你還說,都是你害的”女人紅著臉拉開田青山的褲子拉鏈,將一條硬邦邦的肉棒從里面拉出來。
“老天,這麼大”女人驚呼一聲,一邊用手來回套弄。
“大了才能讓你爽”田青山抱起女人,放在屋子里一張八仙桌上。
“快一點,別讓阿蘭看到了。”女人用手握著田青山的肉棒往自己的洞口插。
“看到了也沒事,大不了我辛苦一點,把她也喂飽了。”田青山淫笑著說道。
“你真是個混蛋,剛把我弄了,現在又打我兒媳婦的主意。啊輕點哦”女人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猛地朝後面一仰,胸前高聳的乳房一陣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