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田青山睡了一會兒午覺,醒來時小女兒果果已經上學去了,山杏似乎還沒睡醒。
田青山來到診室里,翻看了一會醫書,感覺有些無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
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田青山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里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了。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閒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田青山見秀珍進來,抬起頭問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布,低聲道:“我左邊的奶子好像有點疼。”
田青山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圓潤堅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適中,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跳了兩下。
田青山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奶子,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田青山的兩只手很燙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了”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
田青山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褲衩也脫了”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田青山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里開著風扇,很涼快,脫衣服也不會覺得涼,但田青山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
一只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田青山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田青山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田青山開始抽插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田青山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田青山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女兒,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經被山杏聽到了。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田青山,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里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女兒陰沉的臉。
山杏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麼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地答道:“噢,沒有什麼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
山杏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
田青山不耐煩地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女兒反而不會那麼懷疑。
果然,山杏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地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
田青山又換了一副神情,輕松地笑道:“沒錯,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山杏臉紅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長輩,不要那麼色,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
自己的父親,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都沒少被他捏捏摸摸,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麼,別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了。
山杏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爸,你是不是應該在找個女人了,別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淨的,讓人笑話。”
田青山抬起頭,道:“杏兒,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干不淨了”
山杏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說道:“爸,你以為你女兒我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我,哼哼。”
田青山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
山杏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
田青山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兒,下午有什麼事嗎”
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爸,以前你怕我們姐妹幾個被後媽欺負,所以不願再婚,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我已經成了家,很少有時間回來照顧你,二妹三妹還在上大學,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現在是時候再考慮找個女人照顧你了,只要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們都有男人,很多還都是你的侄媳婦,你不會想聽別人罵你扒灰公吧,聽女兒的話,找個好女人,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吧。”
山杏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田青山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
山杏有些生氣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麼讓你迷戀”
田青山嘆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嘆了兩口氣,道:“杏兒,爸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杏兒,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
山杏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欲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泄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親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干嘛不早對我說”山杏氣道。
“對你說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老婆,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
田青山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猶豫一下,沒再說。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怎麼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對自己女兒說起這種事是不好意思,說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麼感覺呢。”
山杏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父親所說的情況,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呐呐的道:“那,那怎麼辦”
田青山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
山杏說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父親是個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親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麼拼命地去練功,還不是想因為自己娘的死對他打擊太大。這些年,都是父親一個人支撐這個家,讓她們姐妹幾個無憂無慮,健康地長大,自己卻一直沒體諒父親的苦楚,實在有些不孝。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風扇呼呼的轉動聲。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父親的問題。
田青山其實心里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杏兒,你也別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里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
山杏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了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里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兒,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從思索中拉出來,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地道:“你呀,我要怎麼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
田青山答應一聲,興衝衝地出了門。
張寡婦還不到三十歲,按輩份還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負的對象。
一次夜里,村里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里兩個出名的小流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
田青山對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覺,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伙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他,准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
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田青山感激不盡。
田青山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到了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紀比她大些,身邊有幾個女兒以外,沒什麼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體強壯,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
張玉芬家離田青山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腰,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田青山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地迎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
院子里掃得極干淨,根本看不到一點兒髒亂,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干淨的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
田青山進了正屋,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襯衫,發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家俱,書桌和書都是給田青山用的。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射進來,屋里亮堂堂的。
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田青山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田青山這個冤家了。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這里睡覺,她會提前燒上熱水,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里,田青山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田青山躺著,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閒地看書,屋里安靜得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候,田青山的心里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
累了,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里,不安分地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奶子的柔軟細膩,她也任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癢處。有時性起,田青山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由於被操弄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了。
這種關系,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日子過得越發甜蜜,完全是兩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進來,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田青山聽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里,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里一直想著他,干什麼也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地噴涌上來,反應極為激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親了一會兒嘴兒,玉芬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一下,不舍地推開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
玉芬幫田青山脫了鞋,將炕上裝著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面。
“你這是撿花生”田青山順手從簸箕里拿了幾粒花生送到嘴里,邊問道。
“是啊,馬上又要到種花生的季節了,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等到時候好去種花生,免得耽誤事情。”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地撿起來。
收獲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里,第二種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一個的撿出來,其實挺費力氣的。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一塊看好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種莊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著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干淨,秀氣的小腳還帶著香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玉芬抬起頭,神情復雜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輕輕道:“還是不了。”
“為什麼”田青山問。
“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了他一下,氣哼哼地道:“你笑什麼”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閒話了,活著太累。”
玉芬語氣中帶著無奈,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閒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
田青山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所以根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搖搖頭,道:“還是不了,就這樣挺好,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感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這讓他有些慚愧。
說心里話,田青山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了,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
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色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干那事兒,必定傷心受不了,她還能這麼寬容才怪呢。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的女人玩厭了,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了,不說了,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了,你爹的腿好了沒”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臉馬上露出了笑容,輕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過來了,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家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己年輕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於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風濕,腰肩盤突出,由於是老毛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然癱在了炕上,下不來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當然義不容辭,跑了過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了大力氣,用了一個星期,終於治好了,順便調理了他的身體,開了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題。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於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頭。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對了,我爹還說等你有空的時候讓你跟我到家里一快坐坐呢。”
田青山點點頭,笑道:“沒問題,原則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沒關系,反正只是我爹那麼個想法。”
田青山“嗯”了聲,道:“我不是已經同意了嘛,喂,過來,讓我抱抱你。”
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
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
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又別想干活了。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讓他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趕不及榨油了,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軟求不行,只能硬來了,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邊坐下。
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艷,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
他的聲音像根雞毛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了,嬌小豐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唇不說話,她自己感覺只要一開口,就會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嬌媚的模樣弄得欲火大旺,本來只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田青山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了,不讓她掙扎,道:“別動別動,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
玉芬看反對也無濟於事了,只能妥協,道:“那好,只能抱著我,別亂動,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榨油了。”
田青山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把褲子脫了。”說著,去解玉芬的褲腰帶。
玉芬扭動掙扎了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
田青山強行把她的褲腰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妹妹里,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體都軟了,羞澀地說:“你就會變著法兒地折騰我,那樣我還怎麼能干活”
田青山嘻嘻笑了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讓他順利地褪下自己的褲子。
由於干活的關系,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而有種修長的感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地並著,大腿盡頭露出一小塊黑黝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
雖然與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裸露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里,羞澀的脖子轉了過去。
田青山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殺氣騰騰,凶神惡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了摸她滾圓的屁股。
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奶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屁股像兩個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奶子,又圓又挺,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麼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於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滿足歡喜。
揉摸了一會兒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里已開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將濕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肉縫對准直聳上天的雞巴,一松手,“吱”的一聲,套了進去。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了輕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窩里,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
田青山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爽從每一處涌進,讓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兩手不自覺地伸進了她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我不亂動了。”
玉芬兩腮嫣紅,眼睛里仿佛貯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喘,嬌媚地道:“你真壞,這樣我怎麼能干活”
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兩下,讓她輕輕呻吟。
玉芬已經受不了了,深吸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人兒,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田青山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奶子,輕啃著她晶瑩嫩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聲親大大聽聽。”
這麼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干活了快點,叫呀”田青山威脅她,又是狠狠地連續幾下抽插,猛烈得讓她喘不過氣。
玉芬心里又羞又氣,這個冤家這麼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敏感,兩個奶子像被微微的電流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他作踐個夠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了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
田青山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抽插,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嗚哭了起來。
田青山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麼了,怎麼了”
玉芬只是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只是夫妻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別哭了啊”
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抽泣。
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開始了抽插,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地吸吮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
田青山又驚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讓她呻吟不止。
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田青山這麼溫柔地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了,所以就順從地叫起了羞人的親大大。
這一聲親大大像一根導火索,引燃了一場爆炸,田青山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地躺在田青山的懷里,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田青山一只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地撫摸她柔嫩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紅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著,加深花瓣的顏色。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
一天做了兩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