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慢慢平靜下來,羅盈無力地仰躺在小床上,連續多次的高潮讓她全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白嫩光潔的胴體上布滿汗水,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一頭烏黑的秀發被汗水打濕後散亂地黏在白皙的臉龐上,平添一份嫵媚和魅惑。
最慘的還是她的陰部,兩個大陰唇完全紅腫起來,油光發亮,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里面流淌出來,濕漉漉的陰毛一綹一綹地貼在鼓鼓的肉丘上。小床上幾乎完全被淫水打濕,形成一幅又一幅的地圖。
雖然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蹂躪玩樂,高亮微微有些嫉妒之外,更多的反而是感到極度的亢奮,在目睹妻子和別人交媾時他反而獲得了更多的快感,就連自己親自上都沒有這種快感來的強烈。更讓他興奮的時,在看著妻子和別人交合時他一直保持著勃起的亢奮狀態,自己老婆表現的越淫蕩,他那里勃起的就越強烈,看起來也越發的粗壯起來。這個狀況令他十分滿意,他堅信如果多來幾次,他一定可以很快重新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老婆,累壞了吧,為了我,你辛苦了。”高亮取了一些衛生紙輕輕為羅盈擦拭一片狼藉的陰部,有些心疼的說:“田哥太厲害了,把你弄成這樣,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是呀,老公,我的身體都快被田哥搗散了,真不知道如果天天這樣,哪個女人能受的了田哥,不過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我整個人都好像飛到天國一樣,就算被田哥干死我都心甘情願。”羅盈有些羞澀地說道。
田青山穿好衣服走過來,看了一下羅盈紅腫的陰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盈盈,是田哥不好,一上性就忘記你的身體嬌柔,來,我幫你按摩一下紓解一下疼痛。”
田青山快速搓熱手掌,將體內真氣運轉,透過手掌輸入羅盈的陰部位置。
“哦好燙嗯哪又開始涼起來好舒服呀”羅盈體會著下身傳來的感覺,驚喜地叫起來。
“咦,消腫了,田大哥,你真是厲害,這麼快就讓盈盈消腫了。”高亮驚奇地看著田青山在老婆的陰部輕輕按摩了一會兒,羅盈剛才還腫脹不堪的陰部就恢復了白嫩粉紅的模樣。
羅盈恢復了力氣後,從床上起來開始穿衣服,兩個男人目睹著一件件衣服遮住那副魔鬼般的誘人胴體,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不舍地嘆息,引得羅盈又羞又喜。
高亮和羅盈離開時告訴了田青山一個消息,帶回去的礦石標准已經化驗出結果,里面的確富含世界上最稀缺的一種貴重金屬,市里已經上報國家,准備進行開采,不過開采之前要先將銀水灣通往外面的路修好。
這一次修路准備直接在銀水灣前面的大河灣上架起一座大橋來,貫通靠山鎮和銀水灣,這樣以來,銀水灣出山到鎮上走路只需要十幾分鍾路程,然後可以從鎮上直接通往市里,或者上高速前往省城。極大地改善銀水灣出山難的境況。
羅盈也提到考察隊會在一周後撤走,發現礦藏的消息不回公布出去,等到路修好之後才會過來開采,她隱晦地提醒可以在考察隊離開後用發現礦藏處的石頭多蓋一些房子,這樣一來,等到國家過來開采礦的時候因為金屬的稀有和貴重,肯定會對用來建房的山民有所補償,這樣就可以獲得很大的利益。
高亮對羅盈的提議沒有什麼意見,反而默許了她的提議,反正補償是政府的錢,他做個順水人情正好可以拉近自己和田青山的關系。
送走了高亮和羅盈,田青山暗自思索了一下,決定等考察隊走了之後就以開醫院的名義雇人用石頭多修一些房子出來,說不定到時候光補償的錢就可以蓋起一家真正的醫院來,正好兩個女兒快要實習完了,干脆直接在自家醫院上班正好。
打定了注意之後,他開始籌劃該在什麼地方建醫院才合適。
銀水灣平坦的地勢不多,最大的地方是自己家院旁邊河灘子處的一塊地,大概有百十畝地的樣子,有周冰在,他申請個三四十畝用來建醫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晚上周冰回來聽說田青山提到要修建醫院,竟是大力贊同,山村看病難一直是一個嚴重的難題,田青山的舉動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所以周冰二話不說准備為田青山批上五十畝地修建一個醫院。明天就可以去鎮上找鎮長簽字拿地。
這些地都是屬於銀水灣的荒廢地塊,所以只要村里同意,去鎮上也就是一個形式問題。
看到自己計劃順利實行,田青山興奮之下多做了幾個好菜,還拿了一瓶果酒出來,和周冰果果三人好好慶祝了一下。
周冰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果果放下了對她的戒備,兩個人很快親熱的像是一對母女一般。
吃過晚飯後兩人還一起洗了澡,最後目送著果果回到自己房間去,周冰一眼看到田青山已經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周冰洗澡時特意將頭發都洗得干干淨淨的,擦干了身子之後,又在身上各處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讓人身上爽滑,味道也有一種迷人的香,她相信,這身子一貼到田青山的身上,保准能讓他的欲望動起來。
進了房間,周冰先把頭發吹了個半干,她一邊理弄著那一頭秀發,一邊朝床上走,田青山仰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瞅著天花板,而周冰倒想讓他看一眼她那在酥胸上彈動著的雙乳。
她對自己的胸脯還是挺自信的,不但形狀好看,要是抓上去手感也相當不錯。有時候自己抓一抓都會覺得很有滋味。她的臉色更是白里透紅的滋潤,真像是煮雞蛋剝了皮兒又在胭脂盒里打了個滾兒
還沒有到床邊,周冰就散開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對玉峰立即彈了出來,她那平滑的小腹下面那微微蓬松著的芳草順著她那道淺淺的妊娠紋直向著幽谷延伸著一道濃黑,兩邊則是淡淡的,她單腿跪了上來,不害羞的將那一道濃黑朝向著田青山的臉。
“果果總算是睡了”這兩天周冰總想找個機會跟田青山好好的親熱一下,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兒,只有晚上才有些機會。
“你聞聞,香不香”周冰兩腿跪在床上挪動到了田青山的面前,分明是讓他聞那個地方。
田青山望著她那一對飽挺的玉乳,猛的坐了起來,一下子摟住了周冰的腰,將她的身子向後折去。
田青山的嘴便扣在了周冰那雪白的乳溝里。
周冰嬌笑著將身子後躺了下去,枕住了田青山的腳,將兩條腿展開後卻勾住了田青山的脖子。
田青山這個壞家伙捧住了她的翹臀從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弄得人怪癢癢的”周冰嬌笑著將身子扭了起來,她的腰很細,不扭也挺好看的。
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盤得緊,田青山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翹臀,而是握到了她那細細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小腹上那條與直通幽谷若隱若現的妊娠紋證明著她是一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你一定會認為她還是一個少女。那身材饞死人的連她處里的女孩們都羨慕得要命。
田青山竟對著頸口吹了起來。周冰則用腳後跟兒在他的後背上搓著。周冰害羞的熄了床頭燈。屋里一片黑暗。
“把燈打開”田青山從周冰的腿叉里抬起了頭來不高興的說道。
燈“啪”的又開了。那雪白的胴體又展現在田青山的面前。
“哦別咬了快來嘛我可撐不過你呀”
“誰讓你又洗了澡,弄得里面那麼澀”
“現在不澀了不信你試試嘛”周冰知道自己戰不過田青山,而田青山每次的前戲卻還是必做的功課。每次田青山都會讓她達到頂峰。
周冰翻卷了身子起來:“還是我給你弄弄吧”她嬌羞的看著田青山,一個女人主動提出來總讓她有些羞。
田青山乖乖的躺了下去,兩腿盤起來,像打坐的和尚。而兩腿間卻高高的擎著一根柱子。
周冰輕捋了幾下便俯下了身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一對柔軟的豐乳給田青山做起了按摩來。周冰已經總結出來,這是目前田青山最喜歡的游戲了。
她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伸手在床頭上的一個皂沫盒里蘸了一下,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塗抹起來。於是她的酥胸也就油滑起來,她的身子再俯上去的時候,田青山便有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受。這一點田青山很滿意,盡管她不能持久的用那里給他快樂,但她卻是很用心的想盡一切法子給他滿足。
皂沫在田青山與周冰兩人的胴體間不斷擴大著面積。
“行了吧”田青山那硬硬的在她的乳峰間挺了幾挺,怕她累壞了。
“我不累再轉一會兒”她趴在他的身上像個忠於職守的婦奴。
“我想了”田青山抱著她的身子拉上來,兩人親吻著來了個乾坤倒轉,田青山又壓在了她的身上。周冰自覺的劈開了那兩條長腿,伸手拽了姐夫的堅挺插進了蜜洞。
“嗯”周冰隨即扭著哼哼起來。田青山長驅直入的抽拉著身子,那粗大與堅挺立即讓周冰有些魂銷起來,每當田青山淺淺的抽插她時,她的下體就會緊縮起來,可正在她不防備的時候,田青山卻又突然間將那長槍搠了進去,直頂她的花蕊。
“啊哦”周冰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狂扭著翹臀,不停的上迎著,當田青山慢慢拉出來的時候,她再次夾起,田青山頓時覺得有些脹疼,周冰時間不能持久,但她的夾功卻算得上流了田青山輕咬著蓉蓉那尖尖的肉乎乎的下巴,那健碩的胴體在她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玉體上蠕動著,那兩個飽滿的玉乳也被壓著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擠了出來。像要吹破的氣球
“當當當”靜夜里的敲門聲格外刺耳。田青山跟周冰驟然間停了下來。
“誰呀”周冰問道。
“我”弱弱的,是果果的聲音。
“快起來”周冰掀翻了身上的田青山抓起了旁邊那條浴巾胡亂在田青山的身上擦了擦又將那浴巾纏在了身上,她的睡衣也扔在了洗澡間里了,“快穿上睡衣”
田青山的睡衣還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絲不掛的。他慌亂之中只好扯了旁邊的毛毯蓋在了身上那關鍵的部位。
周冰只將那浴巾在身上一纏就去開門了。果果穿著一件吊帶兒的睡裙兒抱著自己的枕頭站在門口,看到田青山在,並沒有多少意外,只是有些靦腆的樣子:“我想跟你們一起睡”她顯然沒有將爸爸攆出去的意思。
“快進來吧”周冰趕緊摟了果果進來,又將門關上。周冰當然不能先到床上去。而田青山躺在里面,用毛毯的一角蓋著自己的身子。果果站在床前猶豫著,透過那薄薄的睡裙兒,她那精致的內褲與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來吧”田青山接過了果果懷里的枕頭放在了他與周冰的中間。果果兩條腿跪著上了床,將腿伸進了本來是田青山與周冰兩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沒睡著吧”周冰陪著小心問道。
“嗯。”
“沒事兒,小姨摟著一會兒就睡著了”周冰熄了燈,也跟著上了床。她也想蓋著那毛毯,不想田青山在那邊卻拽得緊緊的,不然他就光了身子了。
“我再拿條去,咱們倆蓋一塊兒,讓你爸另立門戶吧。”周冰在黑暗中幽默的說道,她不想讓田青山跟這麼大的一個女兒躺在一條毛毯下面,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父女兩個躺在一起,周冰心里多少有些別扭,卻又不好說出來,她下了床,拿了一條毛毯回來,順便到洗澡間里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側。
果果並沒有因為身上又加了周冰新拿來的毛毯而從爸爸的毛毯下面出來,她甚至希望能鑽到爸爸的懷里睡一覺,那一直是她的夢想。果果先是把身子貼在了周冰的身上,又回頭對田青山說道:“爸,別那麼遠,閃那麼大空兒都進來涼氣了”
“哎”田青山受寵若驚的把身子挪了過來。
果果臉朝著周冰,胳膊搭在這個小姨的胸脯上,而身子卻弓著,她的小屁股就貼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屁股在田青山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點兒,都凍死我了”
周冰差點兒說:“快到你爸爸被窩里去吧”
“哎”田青山的身子又挪了挪,不過這一回他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身子貼到了女兒身上。他不敢側身朝向果果,要是背對著她也不合適,他只好將身子仰躺著,可是,剛才還沒有結束的戰斗讓他一時沒有從那情景中回過神兒來,而且此時果果那已經十三歲了的溫熱而柔軟的小身子那麼緊的貼著他,也讓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將那毛毯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