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華府又沒事了。
在一個挺大的浴盆里,張二嫂母子也都在里面洗澡。
張二嫂看著局促的張有福道:“有福啊!跟娘一塊洗澡你不願意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偷看我洗澡還被我揍了呢,現在多好,不僅不揍你,還和你一塊洗,來!給我搓搓背”說著轉過身去,把整個臀背露給了張有福。
張有福知道她還是打算讓自己射,不過他確實從小就偷窺過,就當是圓夢吧?他心中總是有一股莫名的執念,他不知道那就是真無糧已經看穿的缺乏母愛,他並不認為自己偷窺就是對的,但更不認為那些年那樣對待自己的張二嫂就是對的,他早已對父母沒多大感情,所以知道張二不是親生父親後馬上就不在乎對方了,但是母親畢竟是親生的,他總是在不知道的潛意識里奢望著張二嫂能像他以為的那樣,母慈子孝,他能堅持到現在都不操張二嫂,其實不完全是水娘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感覺一旦走了那一步,他們母子將再也沒可能變成他從小夢想的樣子了,本質上,張有福相較於肉體來說,其實更注重精神上的追求。
真無糧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放心的讓他鍛煉,而根本不了解兒子的張二嫂,還是一如既往的實際,看見現在的張有福有用,就借著真無糧的逼迫打算誘惑兒子,卻不知道她這樣做只會讓張有福越來越對她失望,對於她的肉體,張有福當然有興趣,但只是男人對女人的興趣,只要母子的關系到位了,他是可以不去對張二嫂的肉體發出邪念的。
所以在張二嫂感覺著張有福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揉搓的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其實這個時候張有福的雞巴壓根就是軟的,所以當她信心滿滿把手放在後面摸上對方胯下的時候頓時一愣。
她先入為主的以為張有福還是想著妓院的騷貨呢,她一回身直接坐在了張有福的大腿上,奶子貼著對方的胸膛,胯下的陰毛肉穴一下一下的摩擦著下面的雞巴,生理反應很快出現,張有福畢竟年輕氣盛,很快雞巴就硬起來了,張二嫂把肉洞在他的雞巴上蹭了蹭,就打算做下去,她也確實需要雞巴。
張有福一抬手,拖住了她的屁股,讓她沒法做下去,然後看著不滿的張二嫂直接吻了下去,張二嫂立即回應,和親生兒子口舌相交,她的屁股還在前後的動著,不斷用肉穴刮著張有福的龜頭,隨後又開始把手放在下面抓著身下的雞巴想要插進肉洞里,可惜張有福一直拖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一生氣,就拿著右手在水下套弄起了張有福的雞巴,感到越來越堅硬後,開始逐漸加速。
張有福親吻著她的嘴唇,感受著她動作里的急躁,知道她還沒放棄讓自己趕緊射出來,然後想到昨夜水娘盡可能讓自己慢一點射的體貼,果然啊!這個女人還是只在意自己,心里只把他當成一個工具啊,張有福忽然有點心灰意冷,沒有過他童年經歷的人,很難明白他的感受,他嘆了口氣,用力把吃驚的張二嫂推開,然後自顧自的擦干身體離開了。
“哼”不明所以的張二嫂用力拍了一下水面,發泄不滿,隨後也擦干身體,回屋里後發現不僅張二沒回來,張有福也不見了,於是推門來到真無糧的小屋。
屋里面,真無糧正枕著雙臂看似發呆,看見她進來笑道:“你過來干啥?”
“張有福呢?”張二嫂問道,她不是很明白為啥認識也沒幾天,這倆小子怎麼就跟親兄弟似的默契,自己反而成了外人,卻不知道她從來沒把任何人當成她的內人。
“去妓院了啊”真無糧淡淡道,其實他還安排張有福去做了一件事。
張二嫂沉默了一下,感到今天的努力終於還是失敗了,但是馬上就振作了起來,伸手道:“我的銀子呢?”
真無糧掏出十兩銀子笑道:“你不是說不是為了這點銀子嗎?”
張二嫂一把拿過來道:“那不是因為你看不上我嗎?但我看得上銀子啊!”她把銀子放進懷里,來到真無糧身邊,擠在小床坐下道:“你不是說只要我今天聽話就給我一次的嗎?”她今天瘋狂了一天,雖然下棋的時候在張有福的手里高潮了一次,但一下午的裸露還是有了感覺。她覺得以真無糧的技巧,一定能讓自己享受到從未有過的高潮。
真無糧看著笑道:“那你得先給我弄硬了再說。”說完指了指胯下。
張二嫂臉色一喜,嫵媚的看了他一眼,過去把真無糧的褲子解開,掏出還是軟的雞巴,用手摸了一會兒發現沒反應,隨後便拿嘴舔了起來,回想著自己所有會的技巧,不斷的吞吐,看著雞巴漸漸變硬,她越來越有興致,但和張有福不一樣,為了讓真無糧操自己,她這個時候不敢把真無糧弄射了,所以不時的減輕嘴里的吸力。
真無糧舒服的嘆了口氣,透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最早也得明天才行,這副身子還是弱了一點,他是個有強迫症的人,而且當他知道很快就可以隨便玩女人,想玩誰都可以的時候,也反而沒有了那麼衝動,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耐心。
他看著還在津津有味的舔弄著的張二嫂笑道:“嫂子!我還有一個要求。”
“啥要求?”張二嫂含著雞巴,口齒不清的道。
真無糧壞笑道:“我想撒尿。”
“嗯?啥意思?”張二嫂沒明白。
真無糧看著她道:“我想撒尿,但是我又懶得去廁所,正好你的嘴也在那里,不如幫我接一下怎麼樣?”
“你說什麼?”張二嫂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的看著真無糧道:“你讓我喝你的尿?”
“是啊!”真無糧坦然的道:“你不是說啥都聽我的嗎?”
張二嫂氣的直哆嗦,指著真無糧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是沒想到真無糧會這麼糟踐她,“你是認真的?”她狠狠的看著淡淡笑容的真無糧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是真的!”真無糧淡淡道。
“去你媽的吧。老娘不伺候你了!”張二嫂破口大罵,作勢就要過來揍他,但想了想估計打不過,氣的她奪門而出。
“咣當”一聲巨響,小屋的門都差點被摔壞。
真無糧嘿嘿笑了起來,暗道:“要是不用這一招,今天沒准就控制不住了,某方面其實他還沒有張有福有定力,畢竟有精神需求的張有福還可以用心灰意冷來軟化雞巴,可是他就沒這個能耐了”而且他看著回屋的張二嫂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把我當鴨子了嗎?又給你錢,還要讓你舒服,想得美!”
白天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時候就說什麼都可以聽他的,但真無糧觀察其體內狀況卻發現她在撒謊,他猜測張二嫂肯定是拿那些話忽悠,想著只要床上盡興了就一切沒問題了,卻不知道和他真無糧說話必須要實在一點才行,半真半假的話最讓他厭惡。所以真無糧拿喝尿來氣走了張二嫂,因為對方到現在都沒明白自身的位置,還以為可以拿捏什麼,很快真無糧就會讓她知道,對於她來說,真無糧就是上帝,她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能力。
張有福輕車熟路的來到媚春樓,他不知道的是,這一路上有好幾雙眼睛再盯著他,只是發現他去了妓院,就沒再關注。
發現張有福過來,媚娘趕緊過來迎接,不過表面上只是讓人以為張有福今天很有錢,她並不打算讓人知道她和真無糧的關系,好在因為昨晚的事兒導致今天也沒多少客人,所以空下來的媚娘才能借口過來招呼張有福。
來到一個房間里,張有福微微一愣,他以為會直接把他帶到水娘那去,但是這里他並不熟悉,一回身就覺得一對大奶子撞了過來。
媚娘一把將他抱住,小手熟練的握住了他迅速硬起來的雞巴,嘴巴貼著他的耳邊道:“真無糧呢?他怎麼沒來?”
張有福趕緊推開他,略顯窘迫的道:“你別這樣”
“呦~”媚娘笑道:“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會害羞啊”她其實也只是逗逗對方,畢竟真無糧才是她的目標。
張有福無奈的實話實說道:“糧子哥讓我每天最多射一次,所以你就別玩我了。”
“那他倒是真為你著想啊”媚娘道:“所以你過來就是專門找水娘的了?”
張有福掏出銀子道:“糧子哥說了,這些銀子可以拿來讓水娘這幾天不接客。”
“哼”媚娘接過銀子道:“這不就是早上我給你拿的嗎?好嘛!拿著我的銀子回來包我的妓女,這個家伙真是會玩啊。”
張有福不知道他們昨晚上的事,他接著對媚娘道:“糧子哥還讓我告訴你,要是王五趙六來這里的話,他希望你親自接待。”
“哦?”媚娘精神一振,她一直希望幫真無糧做事,這樣才能凸顯價值,沒想到這麼快就來機會了,“要我怎麼做?”
張有福對著她耳語了一番,媚娘開始靜靜的聽著,後來聽到張有福說起這一路上其實是有人盯著他的時候開始驚訝看著他道:“你怎麼發現的?我都不知道有這種事。”
張有福苦笑道:“我其實今天是特意留意了一下,但啥也沒發現,但糧子哥說的肯定不會錯。”
媚娘皺眉道:“既然是他發現的那當然不會錯,但是鄭來福要干什麼呢?他為什麼要撤出華府後又要繼續監視華府呢?”
“你怎麼知道是鄭來福的人?”張有福好奇道。
“因為這個地方只有他有這個能力”媚娘肯定的道,就算是米雕都不敢接近華府的地盤,那里一直都是鄭來福管理的,這種事他沒理由不知道,除非也只能是根本就是他派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張有福無奈的道,糧子哥就讓我說這些,別的我啥也不知道。
“你已經很幸運了”媚娘看著張有福道:“能跟在他身邊,已經足夠幸運了,當然,我現在似乎也變得幸運了,只希望別有什麼大事發生吧”
她看著去找水娘的張有福背影喃喃自語,她忽然感到著華陰縣要變天了,好在真無糧既然讓她做事,那就是好消息,在她看來,只要真無糧願意,就沒人能動的了她,所以想著真無糧的吩咐,她趕緊出了屋子,開始准備。
天蒙蒙亮,媚春樓,水娘的房間里。
張有福揉了揉眼睛,看著還不熟悉的房間,晃了晃腦袋才記起這里是媚春樓,他平日里被張二嫂這個時間叫起來干活習慣了,而且昨晚上天剛黑他就來了這里,白天被張二嫂誘惑了一整天,晚上雖然水娘體貼入微,但加上前戲也最多只堅持了半個時辰,張有福身體雖然不累,但是一百天的精神消耗著實不小,再次射完就沉沉睡著了,所以這一晚上睡眠的時間還是足夠的。
他掃了一眼,發現昨晚上的痕跡都不見了,顯然,在他睡著的時候,水娘把一切都收拾干淨了,甚至應該是給他擦了臉,不然的話,劇烈運動流出的汗水在臉上,今天起來一定很難受。
他又看向還在懷里睡覺的水娘,水娘雖然二十三了,在妓院里已經算是老人,不是很熟嫖客的歡迎,但畢竟還非常年輕,她把臉靠在張有福的胸膛上,手摟著他的腰,上面柔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身上,大腿與他自己的大腿糾纏在一起。
幾縷陽光映射進來,偶爾聽見幾聲雞鳴,張有福從未感到過這樣的輕松寧靜,腦中沒有任何的雜念壓力,胯下雖然開始晨勃,但是心中卻毫無邪念,他看著水娘長長的睫毛,誘人的小嘴,散發著淡淡香味的頭發,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如果每天都這樣多好啊!
他涌起一股衝動,輕輕的吻了水娘的頭發,手不自覺的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揉了揉,聞著發香,摸著細膩的肌膚,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昨天早上是被媚娘叫起來的,知道真無糧找他回去,所以起來的匆忙,今天是他有記憶以來最陽光的一天。
他的動作驚到了做夢的水娘,她動了動,把頭往張有福的懷里又鑽了鑽,喃喃囈語道:“再讓水娘睡一會兒,大爺。”
張有福眉頭一皺,水娘的話將他的心境打破,這里是妓院,而他!是個嫖客!這些年來,水娘不知道陪著多少客人這樣睡過,她應該很髒才對,但是這個念頭每次出現的時候,張有福都會自動忽略掉,他還是奢望著將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水娘低語後,似乎清醒了點,忽然一個哆嗦,腦袋一動,迷迷糊糊的抬頭,正看見張有福也在看她,“啊!對不起!”
水娘略顯慌張的清醒,對著張有福輕聲道:“對不起!水娘睡的太沉了!我這就去給您打水洗臉。”說著就要起身,連衣服都沒穿。
張有福一把將她重新摟在懷里,發現水娘正懵懂的看著自己,“不著急!再陪我待會兒。”張有福有些霸道的說道,他在水娘小心翼翼討好他,要去打水的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點心疼的感覺,他看著水娘很聽話乖巧的再次摟住他,把臉壓在他的胸膛上,張有福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男人了,不是說和女人上過床就是男人,而是他第一次感到一種壓力甚至是責任,他有了想要去做的事,需要付出行動,而不是懶懶散散的混日子,每天靠著意淫幻想安慰自己,不管他將來會有多少女人,但是這一刻他無比的希望,每天都能在睡醒的一刻看見水娘的臉蛋,他本就是更注重精神世界的人,當這個念頭升起時,即便兩個人在被窩里都是赤條條的,他卻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張有福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摟著水娘,枕著自己的左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單純的發呆,他沒發現的是,自己的動作神態也有點開始像真無糧了。
過了一陣子,門外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進來。”張有福淡淡的道。
門打開,媚娘若有深意的看了床上的二人一眼,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道:“這是給真無糧熬的藥,你待會兒回去的時候給他帶去,都熬好了,他可以直接喝。”又往桌子上放了一個小一點包裹,看起來很輕。
“多謝!”張有福也不再戀床,在水娘的幫助下開始穿衣服,媚娘說完就走了,似乎並不想繼續打擾他們。
水娘光著身子,蹲在地上幫他穿鞋子,張有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嘿嘿傻笑了幾聲,看到水娘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張有福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和媚娘說了,這兩天你不用接客。”
水娘臉上一喜,低頭道:“謝謝。”
張有福緊緊盯著水娘的神色,直到確信對方是真的高興才松了口氣,他不了解水娘,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像有的妓女一樣,每天想著盡量多接幾個客人賺錢,或是經常不接客變得有生理需要等等,跟著真無糧,他的思維變了很多,大局觀,看事情的角度都有所改變,水娘的眼神讓他很高興,於是,他知道得做點什麼了。
此時,天光大亮,華府。
真無糧也早早的起來了,夜間沒啥娛樂活動,他鍛煉了一會兒天眼後也早早睡了,但在睡前他的天眼一直跟著張有福,他的天眼如果放射成圓形概括他的周邊,那便很難看見更遠的地方,但如果凝聚在一起就不同了,他昨晚放棄了對華府的觀察,只是精神緊跟著張有福,除了張有福附近的狀況外,他隔壁的張二嫂在做什麼都已經放棄觀察了,這讓天眼幫助他一直跟著張有福到了媚春樓,隨後他又借著張有福與媚娘的接觸,將注意力放在了媚娘的身上,他讓張有福給媚娘帶話辦的事不算太過重要,但也是最好不出岔子的,通過遠距離的觀察,他可以肯定媚娘確實沒有任何出賣他的打算,這才放心的天眼收回,那個時候自慰了好久的張二嫂也終於睡著了。
他起床後簡單的洗漱一下,也許是自信了吧,他並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還是穿著舊衣服,胡子也不刮,只是把頭發弄了弄,簡單的洗臉刷牙。
出了門就看見張二嫂正在外面洗東西,里面還有一些盆盆碗碗,都是他們幾個平時吃飯用的,雖然晚上洗過了,但是張二嫂每天早上都要再洗一次,“真是個好習慣啊”真無糧笑道:“嫂子真是干淨賢惠,二哥福氣不淺啊。”
不得不說,張二嫂也是很厲害的,僅僅一個晚上過去,她的狀態就跟重啟了一樣,一切都和前幾天沒啥區別,看見真無糧哼道:“那個夜不歸宿的家伙有什麼福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過來幫我洗盤子。”
真無糧走過去蹲下道:“我記得昨天給了十兩銀子啊!咋還讓我干活?”
張二嫂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昨天的,你還說每天都給我十兩銀子呢?”
“那你今天還得都聽我的才行!”真無糧看著她不斷晃動的胸脯道。
“想得美!”張二嫂冷哼道:“你就是給我銀子我也不答應了。”她看著真無糧得意的道:“你呢?要是想走就把欠的十兩銀子給我,要是不想走的話,就得給我在這繼續干活,想用銀子騎在老娘頭上?沒門!”
“呦?嫂子可以啊,簡直讓我刮目相看。”真無糧上下打量了一下倍兒有精神的張二嫂,暗道:“這個女人一個晚上變化挺大啊。”
張二嫂揚起腦袋道:“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你嫂子我不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人。”她其實說的好聽,其實是昨晚上想了很久才琢磨出來的。
張二嫂是個有點腦子也有點想法的人,她不甘心繼續和張二過,又眼看這個家可能要夠嗆,所以本來想著從鄭大那里弄點私房錢以備不測,後來又想勾搭真無糧,但是昨晚上她忽然想明白了,真無糧的錢怎麼來的不好說,還說什麼給後院的治病,又說要拿了錢就跑路,張二嫂想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她根本看不透真無糧,也分不清他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但是就她個人而言,是不太敢冒險的,她始終不敢徹底和張二鬧翻,又覺得張有福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昨天就放肆了一回,她看似大膽了很多,其實都是留有後路的,她現在的想法就是,既然沒法徹底和真無糧一個陣營,那就不如還是按照平日的活法,真無糧雖然看似厲害,但也更加危險,讓她有點不想參合進去。反正這兩天的事她自己也不是沒爽過,張二也毫不知情,估計真無糧和張有福也不會主動去說。
“怎麼樣?”張二嫂看著真無糧得意的道:“是走是留,你說一聲,嫂子都支持你。”真無糧笑著搖頭道:“嫂子你真是讓我另眼相看,說吧!我要是還不想走,這些活值多少錢?”
張二嫂暗道:“果然!這個小子在這里是有目的的,沒准當初就是故意輸給張二才借機來的華府,之前裝傻,現在開始原型畢露了。”她雖然沒猜中,但是卻更符合邏輯。
張二嫂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兩銀子,怎麼樣?我也不多要你的,你呢?也不差錢。每天給我一兩銀子,你就啥都不用干,每天我還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怎麼樣?”
“成交!”真無糧拋出一塊銀子,十兩重,道:“這是我這十天的飯錢。”
張二嫂接過來拿手掂了掂,這年頭,基本上都有這個手感,她很高興,雖然不是每天十兩,但是這個不用冒險啊,反正真無糧的樣子肯定是不會干活的,每天一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三十兩,只要真無糧能堅持一個月不出事,一個月之後哪怕出了問題,或者張二欠了賭債,家要散了,她張二嫂也可以拿著幾十輛的盤餐遠走他鄉,有這些本錢加上自己的手藝,不管是找個工作還是找個男人嫁了都沒問題。
拿了錢,張二嫂不再提讓真無糧干活的事兒了,盤子洗的那叫一個快,充滿了動力,平時再怎麼干活,銀子也都是被張二拿走,她心里有了鋪,頓時踏實多了。
側門的敲門聲響起,“誰啊?”張二嫂隔著十幾米喊了一聲,門外沒回話,“誰啊?也不吱聲。”張二嫂放下盤子,在圍裙上蹭了幾下濕了的手,來到側門。
門被打開,張二嫂一抬頭,看見正是鄭大,她忽然想起來,兩天過去,確實又到了送菜的時候,只不過她這兩天經歷比較多,給忘記了。習慣的笑道:“原來是鄭大哥啊。”
鄭大放肆的看著她的胸脯道:“弟妹啊!做飯呢?”
“沒有!要不要到里面坐會兒?我去叫張二。”張二嫂說著就要轉身。
鄭大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不用了,老王今天有事,這不?”他指了指身後的驢車道:“給你送菜來了。”
“哎呦!那真是麻煩你了。”張二嫂掙脫鄭大的手,走到驢車旁邊,果然!後面用木板隔開的空隙里,比較干淨的蔬菜水果都整齊的擺放在一塊,裝在框里。
鄭大嫻熟的來到張二嫂右邊,想著看看她的奶子,沒想到剛一過來,張二嫂居然直起了身子,轉身對著鄭大笑道:“鄭大哥真是費心了啊。你把東西放地上就行,待會兒我讓張有福過來拿進去。”
鄭大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他原本還想著今天能更進一步呢?哪想到這個騷貨居然連奶子都不讓看了,他沉著臉道:“弟妹啊!要不?你再看看?檢查檢查?”說著就要去拉張二嫂的胳膊。
張二嫂微微後退了一步笑道:“不用了,鄭大哥送的,我放心。”
鄭大在空中的手有點僵硬,表情也變得尷尬起來,他不知道張二嫂怎麼了,要知道,一開始是張二嫂主動的,這才沒多長時間,怎麼就突然變卦了?他原本聽說張二最近運氣不太好,想著張二嫂應該更想著贊點私房錢,正打算乘勝追擊,要是能哪天趁張二不在,把這個騷貨給辦了,回頭就可以拿點銀子給張二還賭債然後買了張二嫂,這樣就可以回去天天玩了。他冷冷的看著張二嫂道:“你是認真的?”
“我不明白鄭大哥你什麼意思?”張二嫂好整以暇的看著鄭大,她現在有了更好更安全的渠道了,就不想跟鄭大繼續眉來眼去了,萬一被張二發現就前功盡棄了。
“好……好好好!”鄭大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給耍了,指著張二嫂道:“你不要後悔。”
“鄭大哥你說笑了,我又沒干啥見不得人的事,能有啥後悔的?”張二嫂底氣很足,她一開始就知道張二來到華府後沒多久,便開始吃喝嫖賭都是鄭大慫恿的,她不好直接和對方翻臉,但是只要有機會,她也不介意讓對方難受難受。
“一兩銀子。”鄭大語氣生硬的道。
“哼!我差那點銅板嗎?”張二嫂痛快的付賬,鄭來福每個月都會給她一點銀子用來支付蔬菜的,她昨天就很怕張二輸錢後打這筆錢的注意,那等於挪用公款,一旦出了事就會丟了飯碗。
鄭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趕著驢車走了,鞭子狠狠的抽在毛驢的身上,似乎在發泄。
看著他走遠,張二嫂暗道:“看來往後是看不見這個家伙了,哼!都快五十了還色心不改。”張二嫂聽人說過,鄭大不久前續弦了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聽說還和比他大四歲的丈母娘不清不楚的,所以張二嫂從來就沒想過要跟鄭大過,她要麼找個足夠有錢的,要麼就找一個能聽自己話的。
她看著地上的蔬菜,暗罵“張有福那個小子居然又在妓院里呆了一晚上,到現在還不回來,難道要自己搬嗎?”她想找真無糧,但一想到對方的銀子還在懷里呢,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有點後悔,心想“要是方才給那個色鬼看幾眼也沒啥,反正也不是沒看過,自己也不少塊肉,還是有點衝動了。”
張有福回到華府,一進門就看見真無糧正在曬太陽,直接拎著盒子過來遞給對方,真無糧打開一看,藥還熱著呢,拿起來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又隨手接過了包裹。
“糧子哥!”張有福蹲在他面前,鼓起勇氣道:“我想和你學東西。”
“呵呵,怎麼了?受刺激了?”真無糧看著笑道:“你好像是第一次這麼積極啊?”
“是啊!”張有福嘆氣道:“以前做什麼都沒勁,但這回不一樣,雖然跟著你挺好的,但是我心里一點也不踏實,總感覺自己啥能耐沒有,也幫不上你的忙。”他只是知道真無糧厲害,但終究厲害在哪里就不知道了,這兩天真無糧幫了他不少,有些時候看似強迫但他也知道是為了自己好,但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畢竟他和真無糧非親非故,他希望自己能有點用處,這樣找真無糧幫忙的時候也能敢說話,不然有些事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你想學啥?”真無糧淡淡道。
“功夫!”張有福抬起頭來,“我知道自己這些年也沒讀過多少書,要是能學點功夫,給你打個下手,也挺好的。”
“想要水娘是嗎?”真無糧笑道:“要不是為了水娘,你那副天天無精打采的樣子怎麼會突然想起學功夫了,學武可不容易,要吃很多苦的。”
“為啥你啥都知道啊?”張有福苦笑道:“我就是因為這個!”
“即便不學功夫,只要我一句話,水娘也可以是你的,只要你跟我說。”真無糧看著他道。
“那不成!”張有福搖頭道:“我沒這個臉,我很清楚自己啥德行,沒資格跟你提啥要求,你給我的我就要著,但我不能狂妄的以為你看重我,我就好像變得和你一樣厲害了似的,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他看著真無糧鄭重的道:“而且我也希望得到的東西是靠自己得來的,當然,你要是不幫我,我肯定是不行。”
“很好!”真無糧滿意道:“你果然成長的很快,你並不知道,其實你有很多優點,只不過需要在特殊的時候才能展現出來,而如果不是我發現的話,也確實很難會有人注意到你。”他又喝了一口藥道:“你想學武沒問題,不過我現在不會教你,有機會的話,我給你找一個師傅。”
“行,我聽你的。”張有福沒有多問,接著嘿嘿一笑,摸著後腦勺道:“那個……再給我點銀子唄!我想著給水娘買點東西,順便也讓她這幾天都別接客了!”
“呦?你剛才不是還挺有底氣的嗎?”真無糧笑道。
“這不是還沒能耐嘛!”張有福恢復了平日的狀態道:“我就是想著讓自己心里舒服點,也擔著點男人的責任,但跟你要錢,不知道為啥,我一點都不臉紅嘿嘿。”
“行,看在你進步挺快的份上,我就答應你。”真無糧對著高興的張有福道:“你知道嗎?如果你這幾天還沒有這個覺悟的話,我就准備讓水娘當著你的面接客了,但現在這樣更好。”
“握草!”張有福叫道:“糧子哥你這也太狠了。”他想著,要是今兒早上的時候,他正在享受著安靜的畫面,結果媚娘突然領進來一個彪形大漢,把水娘拉過去就開始操逼,握草!那他還不得崩潰啊。他這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樣的心里狀態,真無糧都一清二楚,甚至都給他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課程,同時暗下決心,今後必須得長點心了,萬一跟不上真無糧的思路,被他逼著進步,那可有的罪受了。
看著他下定決心的樣子,真無糧點了點頭,這就是他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