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某個輪回空間在收錄任務世界時候選中的題材,只不過原著中存在一些邏輯漏洞前後矛盾,所以輪回空間便在同樣認為小說有漏洞並自覺腦補了一部分的人中選擇了他,在將他腦海中的邏輯與世界融合後,他的靈魂被隨意的扔進了這個世界,於是他才有了這種被他稱為“天眼”的異能。
但他看似擁有金手指,其實危機重重,首先他目前沒有任何可能性可以離開這方世界,而且絕對沒有飛升這回事,最好的情況也不過是逍遙一世然後化為一捧黃土,但他如何甘心!
不僅如此,作為任務世界,也許不用多久就會有冒險者進入這里經歷任務,萬一他自己也成為了任務的一個環節壯烈犧牲豈不是死的很慘?笑傲江湖沒有飛升的傳說,而且萬一在冒險者離開後這沒有用的世界被回收利用,到那時也許就是世界末日!
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問題,好在問題本身也是答案,按照正常情況未來的冒險者最高的實力也就是笑傲江湖中一派之主的程度,否則便沒有任何意義了,而冒險者一定會離開這方世界,所以如何利用冒險者將他帶離這里便是重中之重。
這樣一來他便有了計劃,笑傲江湖中勢力有很多,而且不存在一個人可以輕易毀滅一個門派的情況,所以勢力的大小非常重要,原文中岳不群和左冷禪等人都希望成為武林盟主就是這個原因。
他需要先了解目前所在的年代,並找機會提升自身的實力,最後再選擇一個勢力加入其中獲得高位,這樣一來在冒險者在明他在暗的情況下,才能從容布局找到離開的機會。
真無糧閉著眼睛,不斷結合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整理計劃,一遍又一遍推演回憶,力求找到最好的路线。
張二嫂離開屋子後,看似鎮定其實心里心虛的很,她記不清剛才在屋子里呆了多久,她最擔心的就是兒子張有福會不會之前看自己好久沒出來就去找自己了,畢竟那個兒子從小就沒有一點男人的強勢和主見,就算真在外面聽見了自己的丑事也很可能不敢進來,更可能被嚇的不知所措然後逃離現場。
她自己做賊心虛,所以對於張有福便什麼事都往最壞的地方想,“不行,一定得去驗證一下,要是沒事還好,要是真被他發現了,那可得趕緊想辦法解決,萬一被張二發現他的不對勁自己哪還有命在!”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打定主意去試探張有福,只是這種事她也沒經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張二嫂邊走邊掃視四周,沒有看見兒子,想到他剛去送菜了於是直奔前院左邊的廂房,來到廂房門口張二嫂先站定給自己打了打氣,假裝淡然的向屋里面瞧了瞧,沒人!這邊的廂房也是三個屋子,結構一致,最外面的屋子溢出淡淡的藥香。
張二父子的工作一般是給後院的主人打雜,其實也沒多少事,所以張二才能出去消遣,張二嫂因為廚藝不錯負責後院的飯菜,但主人家與旁人不同,每日上午都有專門的藥鋪領著藥物來這屋熬制藥物,那些人上午只吃藥,下午再吃一頓張二嫂做的飯菜便結束一天的飲食。
廂房里面的兩個屋子是做飯用的,一間放置蔬菜大米,另一間用來生火做飯,張二嫂側耳聽了聽,果然里屋有聲音,看來張有福是里面干活。
張二嫂吊著的心微微放下來一點,她特意挺了挺胸脯,拿出平日的威風邊往里走邊道:“張有福?在里面磨磨唧唧干啥呢?”說著來到里屋一眼便看見張有福正貓著腰整理之前送來的蔬菜呢。
聽到張二嫂的叫喚,張有福瞅了她一眼道:“這不快做飯了嘛!我把這些菜都收拾收拾。”說完扭頭繼續干活。
這種情況每天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但唯獨這次張二嫂總感覺有點別扭,胡亂猜想“為啥這個小子多看我一眼都不敢?難道真是知道了所以怕被我瞧出來?”張二嫂因為自己有點病態的心理如今看誰都有病,她打算繼續試探。
“來,我看看你干的咋樣,這也不行啊!這個得這麼放,那個得這麼放,還好我來看一眼,不然你這個沒用的小子還真不行!”張二嫂來到張有福左手邊彎著腰一頓瞎指揮。
張有福原本都快整理好的東西又得重新歸置,他有些無奈又拿她沒轍,所以也不說話,張二嫂咋說他就聽著然後默默的干活,但是無意中一抬頭,整好瞧見張二嫂因為彎腰露出的胸脯,與早上鄭大的情況一模一樣。
張有福向來不敢招惹她,雖然早上看鄭大的時候恨不得與對方換個位置,但事到臨頭反而有點不敢,說到底他只是到了想女人的年紀,身邊又只有張二嫂一個女人,並不是真的打心眼里對張二嫂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所以他迅速偷瞄了一眼便假裝啥也沒看見繼續干活。
哪成想張二嫂不停的在他身旁晃好像很怕他看不見似的,偏偏嘴里不停損著他還一個勁的折騰他多干活,他實在搞不清楚張二嫂要干啥,但次數多了他也便慢慢的有點放松了,手里活不停但眼睛也不時的偷看,因為他發現張二嫂和他一樣,從來不和他對視,只是在他低頭的時候瞄他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不知道想著啥事,嘴里繼續胡亂的指揮,所以他的眼神也變的越來越大膽。
張二嫂很矛盾,她變著法的露出,總是希望能從張有福的身上找到疑點,會不會有大膽偷看或瞧不起自己的想法,要是沒有疑點她就會懷疑是對方藏的太深,完全將平日里對張有福的了解拋在一邊。
漸漸的,隨著露出張二嫂忽然感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她不斷的催眠自己,她是為了試探張有福的反應,但她不願意承認的是:這一早上被兩個男人挑撥,加上與張二的房事不和諧,導致她現在快要欲火焚身了,每一次張有福借著動作盯著她胸口的動作都如同往她內心深處的火堆上填上幾根木柴,填上的一瞬間一絲異樣的滿足出現,但隨後又隨著木柴的燃燒導致火勢更旺。
屋子里呈現出詭異的氣氛,就那麼點蔬菜不停搬來搬去,張二嫂有時蹲在張有福身前,膝蓋把胸脯上一半的乳肉都頂了出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盯著地上張有福僵硬的腦袋滿臉笑意。
過一會兒又借著動作用將胸部壓在張有福的肩膀上,感受到張有福忽然僵硬的身體勉強抑制住得意的笑聲。
直到蔬菜都快被折騰稀碎,張二嫂咳嗽了一聲,跟張有福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跟我過來燒火吧!”
張有福整個人有點發懵,幸福來的太突然也太詭異了,他心理發慌,雖然控制不住偷瞄的眼睛,但話是一句都不會說了。
張二嫂當局者迷,已經快要忘記過來的初衷了,其實從張有福懵懂的狀態便可以看出他對之前的事情完全不知情,但張二嫂被一直不得以發泄的情欲催使著做出了更加大膽的舉動,“還不能確定這個小子有沒有發現,為了萬無一失還要再確定一下才行”張二嫂繼續催眠自己。
來到灶台旁,張二嫂從旁邊拿了一個小凳子放在張有福面前“來,今天你來試試生火”她直起身子雙手掐著腰一擺腦袋示意張有福,她本沒必要親自拿凳子,完全是為了再一次名正言順的在張有福面前彎一次腰,她的衣服向兩邊扯開了一點,即便站著都能看見雪白的胸脯和一點點的乳溝,這一彎腰,別說被抹胸勉強束縛的奶子連白花花的肚皮都被張有福看在了眼里。
張有福戰戰兢兢的坐下開始生火,他感到渾身黏糊糊的,活沒干多少,汗是真沒少出。
忽然肩頭一沉,張二嫂借著彎腰指點他的機會直接把右邊的奶子壓在了他的肩上,不僅如此還借著動作慢慢的摩擦,右手搭在張有福的右肩上,大腿也貼在了張有福的大腿上。
張二嫂的心髒其實也碰碰的亂跳,她不斷的突破底线,用身體的觸摸緩解兩腿間的瘙癢,卻是越來越癢,她相信如果現在伸手摸一把她胯下,一定會滿手都是濕漉漉的,不要錢似的淫水不斷的打濕著雜亂的陰毛摩擦著里面的短褲,如果不是有這一件短褲,她相信自己外面的褲子早就和尿了似的了,好在還有襦裙遮擋。
但很快張二嫂又不滿足了,她現在只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全身都變得敏感了起來,即便和張二上床都沒有這種感覺,畢竟普通人家出身的張二對前戲也不算精通,她現在恨不得馬上衝進來一群男人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全身。
“你瞅瞅你!”張二嫂右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張有福的肩膀借機讓沉甸甸的胸部狠狠的在張有福的肩上摩擦了一下,隨後假裝恨鐵不成鋼似的道“你給我起來!看老娘的,你這火生,這個樣子今天啥時候能吃上飯啊。”
張二嫂假裝扶他起來,雙手插在張有福的腋下,整個胸脯都蹭在了對方的背上,隨後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熟練的操弄起來。
張有福在一旁忽然有了驚人的發現,原來不停出汗又衣衫單薄的張二嫂一對奶頭都已經凸顯了出來,外衫在乳頭的部位已經濕了一小塊,濕氣嚴重的外衫也快要貼在她的身上了,勾勒出了一對肥膩乳房的輪廓。
張有福正在口干舌燥的時候張二嫂聲音傳了出來“你咋就這麼不懂事?看老娘這麼辛苦你就不知道給我按摩一下身子?真是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張二嫂說著晃了晃上身,耳邊聽到張有福應了一聲後一雙男人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時輕時重的揉了起來,張二嫂悄悄吐了一口氣,終於還是被男人摸舒服啊。
“左邊,右邊,下邊”張二嫂不斷的指揮著張有福,小凳子不高和蹲著的姿勢差不多,張二嫂的外衫已經敞開了大半露出了一半白色的抹胸,抹胸在汗液的浸透下已經半透明了,最下面的邊緣露出了朦朧的淡褐色乳暈,下面是徹底凸起有些硬的奶頭,深深的乳溝中偶爾有一滴汗水滑入,讓人忍不住想將手伸進去感受一下里面滑膩的手感。
“再往下!給我揉揉腰。”張二嫂不斷的指揮張有福的雙手盡量接近自己的雙乳,但她畢竟不敢明說,而因為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鋪墊,第一次遇見這種事的張有福沒有她明確的命令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每一次雙手觸摸到乳房邊緣的時候,兩個人都在期待對方能先一步打破僵局,直到張二嫂失去了耐心轉而讓他摸自己的腰。
張有福膽子已經大了不少,只是一貫的謹慎和在家里的地位讓如同之前被真無糧按在床上的張二嫂一樣害怕承擔不了後果而始終不敢更進一步。
聽到張二嫂的命令,張有福的雙手二話不說就摸上了柔嫩的小蠻腰,不同於一開始僵硬的按摩,還多少講究一點手法,這一次是赤裸裸的撫摸。
張二嫂感到他的雙手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腰身,時而伸到前面撫摸她的小腹,張二嫂只感到濕漉漉的下體異常的期待著對方的手能一下子伸進去掏上幾把來緩解快要抑制不住的快感,亦或是反手向上拖起她的兩只奶子,用力的揉捏,可惜母子的關系讓二人都不敢率先打破局面。
“如果背後是真無糧那個家伙的話,他一定早就按耐不住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一手去玩弄自己的騷逼了吧?”張二嫂開始懷念起被真無糧壓在身下抓著自己奶子時的感受了。
現在的張二嫂全身都被淫欲侵占,只感到身上有說不出的精力,每一寸皮膚都敏感的隨便一碰都能產生劇烈的反應。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想念的真無糧早就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了。
真無糧整理好思緒後溜達出來,天眼一掃便找到了他們倆,這一看不要緊,正看見之前張二嫂變著法的在張有福面前露出,旁觀者清!他透過張有福的小動作和張二嫂體內快要溢出的雌性荷爾蒙迅速猜到了兩個人現在的狀態。
真無糧覺得很有趣,於是從旁邊拉來一個小馬扎放在門口靠邊一點的位置,他饒有興致往馬扎上輕輕一坐往後面的牆上一靠,開始閉目養神,天眼卻全力展開一邊籠罩附近很大的面積以防止外人進來或是張二突然回家撞破里面的趣事,隨後將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屋里面已經轉移陣地開始肢體接觸的母子二人。
真無糧並不著急實行什麼計劃,初來乍到,他現在還有一點不真實的感覺,每次與其他人接觸多一些就會更好的融入這個世界,畢竟,如果一直一副老子是主角,老子天下無敵的心態,沒准什麼時候就會吃虧,這雖然是創造的世界,但卻依舊真實,而且他也只有一條命。
真無糧一邊觀察母子二人一邊練習天眼異能,不斷通過他們的動作和體內復雜的反應來了解對方的心里狀態,因為他發現人的思想和記憶天眼也無能為力,他並不是全知全能的,將來即使有人欺騙或背叛自己,他也未必就一定能提前發現,這是非常致命的,他說到底也只是個有金手指的普通人。
屋里面三個房間,熬制藥物的房間很簡陋,但他能判斷出每天熬制的藥量驚人,看來這宅子的後院主人還是有故事的呢,下午倒要去探查一下。
另外兩個屋子其中一個就是放置雜物的,蔬菜瓜果谷物還算比較整齊的擺在幾個木架子上,里面靠牆放著一口大缸里面盛滿了水,旁邊放著筐和盆可以用來清洗蔬菜,第三個屋子就是現在的戰場,這是最大的屋子,右面一邊都是架子擺放著各種雜物調料,左面外側放著案板可以切菜,最里面是一口大鍋下面生著火,大鍋旁張有福正在生平第一次撫摸女人的身體。
天眼下張有福的一切都被真無糧看在眼里,這個張有福很有意思,直到現在他的表情仍舊沒有任何的淫邪,手上的動作也很有分寸,即便張二馬上進去也只能看見他的兒子在給母親按摩後背。
作為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少年,他體內早已血脈噴張,胯下的肉棒也早就挺立著距離張二嫂的背部只有一寸之遙,真無糧甚至可以看見他陰囊內在快速的聚集精液,但最有意思的是,本應被欲望控制的張有福此刻卻保持著驚人的理智,他甚至故意微微彎著腰以防止突然有人進來發現他挺立的下身。
他的身體一直在不時的用力控制身體的本能衝動,不禁表情沒有任何異樣手上也極力的控制力道范圍,他的眼神雖然放肆貪婪的注視著張二嫂胸前快要翹出來的奶頭和不斷蕩漾的乳波,但每隔一會兒就會強制自己閉上眼睛以免徹底沉淪。
這是一個極度壓抑自己導致人格有些分裂的人,他一面是張二嫂眼前沒有主見膽小的老實人,內心深處卻有著狂野獸性的一面,那是充滿了陰暗的心理狀態,一旦這個家庭出現問題沒有了從小束縛自身的環境他會很快變成另一個人,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偽君子岳不群,表面極力維持一副形象內心卻充滿黑暗,尤其是他異常強大的控制力,他並不是一味的想要釋放心底的陰暗而是同樣很享受表面無害的樣子,這一刻他對張有福這個旁人眼中極其普通的人忽然有了一些想法。
而另一邊張二嫂反倒簡單很多,作為母親,她從來都知道與兒子邁不出那一步,只是自欺欺人的想要多享受一會兒這難得的享受,她的作為完全被環境影響,在這個家里她害怕張二,於是她不敢讓自己玩也不敢與兒子約過界限,可一旦前提條件改變,她會變成一個為了自己有些不擇手段沒有底线的女人。大部分沒有自幼被道德約束的女人都有這樣的一面。
觀察的差不多了,真無糧覺得該是自己出現的時候了,這倆人再這麼下去也沒個頭,張有福不可能沒有任何接觸的就射出來,張二嫂也不敢更加放肆了,而且再這麼下去無法釋放,時間長了對身體也不太好,至少也得來個小高潮才能恢復正常。
“呦!沒看出來,有福居然這麼懂事啊?嫂子!你可真“性”福!”真無糧突然推門而入。
“啊!”張二嫂嚇的一個機靈,她之前完全沉浸在欲罷不能又發泄不出來的快感中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意淫了。
真無糧的突然舉動嚇的她渾身一抖差點來了一個小高潮,反倒是張有福,果然如真無糧之前觀察的一樣,只是雙手微不可見的一抖,隨後便繼續雙手給張二嫂的後背按摩,他像是才發現真無糧進來似的回頭鎮定的和真無糧打了個招呼,然後和沒事人似的繼續按摩。
但真無糧卻敏銳的發現了他私下的小動作,先是下體一僵差點射出來,隨後趕緊忍住並微微彎腰以免被真無糧看見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經快要把他的褲子撐破了。
張二嫂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雙手借著動作不著痕跡的把上衣掩了掩,她隨手把手里的木頭往火里一扔回頭看著真無糧冷笑道:“怎麼著?身體恢復了?成天好吃懶做!活該一副病秧子的樣子,不過你也別恨我,雖然我方才罵了你一頓,但已經破例讓你多休息一陣子了。”她雖然嘴里說著平日一樣的刻薄言語,但眼睛卻越過張有福死死的瞪著真無糧,深怕對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把之前的事抖了出來。
真無糧先是戲謔的瞅了她一眼,接著嘿嘿一笑道:“嫂子教訓的是,我當然知道嫂子是為我好”說著走過來拍了拍張有福的肩膀道“有福啊,之前真是辛苦你了,你去那屋洗菜吧,我來給嫂子按一按”隨後不由分說接過張有福的班給張二嫂安起了肩膀,同時討好的笑道:“真是辛苦嫂子了,你看我這手法咋樣?舒服不?”一副平日里為了少干活或是借錢而拍馬屁的樣兒,說著的同時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張有福的下體。
張有福暗道不好,難道還是被發現了?想到這說了句“娘!我去洗菜了。”也不等張二嫂答應便匆匆去了隔壁的屋子。
張二嫂回頭剛要張嘴發現人都沒了,不禁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子跑了自己哪對付得了身後的家伙,不過真無糧肯配合到是讓她心里踏實了一點,只要在別人面前還是往常的樣子就好。
張二嫂感到背後越來越放肆的手輕咳一聲淡淡道:“你去把那邊的菜切了吧,我這用不到你。”
“是嗎?”真無糧的雙手往前下滑一下一下的揉著張二嫂上緣的乳肉。
“真無糧!你太放肆了!”張二嫂努力裝作疾言厲色,與張有福不一樣,真無糧是她完全無法掌控的,她無論身體多麼需要卻還是想讓真無糧恢復平日的樣子。
“嫂子,我摸的你不舒服嗎?要不我去換有福過來摸?”真無糧不等張二嫂說話繼續道“我記得這衣服之前應該不是這樣的吧!”說著雙手一拉把張二嫂的外衣扯開,抹胸里面的奶子頓時上下一顫,不過真無糧並沒有直接摸上去而是在露出來的上半部乳房上輕輕撫摸,他這幾天沒打算和張二嫂上床所以完全以挑逗對方為主。
張二嫂聽到張有福暗道不好,隨著衣服被扯開她終於確定真無糧完全看見了她之前的淫態,她一邊感受著敏感的皮膚被真無糧挑逗著,一邊放棄了將衣服拉回去,很明顯!真無糧比張有福有經驗的多,加上張二嫂沒有與兒子的顧慮,更加感到被男人撫摸身體的刺激,但她沒有失去理智。
“你到底是誰?”她語氣冰冷中略帶顫抖的質問,“你絕對不是真無糧,我很清楚他是個什麼貨色,而且你剛才是怎麼看見的?你這樣扒開我的衣服如果有福現在進來你要怎麼辦?”她確實很好奇真無糧的驚人變化,也非常好奇,既然真無糧之前在張有福勉強裝作平日的樣子為何明知對方就在一堵牆的另一邊卻如此有恃無恐的摸她。
“我是誰不重要,也與你無關,”真無糧右手掀開她的襦裙摸上她的大腿,“有福你不用擔心,你只需要清楚,我平時可以陪你演戲,但沒人的時候你不能拒絕我。”真無糧沒有多解釋,很霸道的說出了他的要求。
“憑什麼?”張二嫂極力壓低聲音低吼道:“你欠我們家的銀子,我每天供你吃供你喝,你就是這麼回報的嗎?我並沒有陪你上床,有福身世的事你也無憑無據,張二是不會相信你的,你威脅不了我!”她努力的爭取主動,但身體卻隨著真無糧的動作按耐不住的蠕動起來,兩條大腿更是不斷的摩擦。
她相信,只要真無糧用摸她右腿的手在自己的兩腿之前捏幾下就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四次被男人挑起情欲了,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偏偏真無糧始終不碰她最敏感的地帶,他一定是故意的!張二嫂簡直恨死了真無糧的可惡。
真無糧不理會她的質問和正在向他招手的肉洞,他拽住張二嫂的衣領將她的外衣徹底扒了下來圍在腰跡,隨後兩手從下面拖住一對沉甸甸的奶子輕輕的掂量著,欣賞著動人的乳波體會著如水一般的手感,他淡淡道:“張二把我當成免費義工的事你我心照不宣,你既然知道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就該知道張二那一套有沒有用完全看我心情。”
“我既然可以知道你剛才和有福的事,你以為我便只知道這些嗎?”真無糧將頭湊近對著張二嫂紅透的耳朵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拿我沒有任何辦法,而我要毀你輕而易舉,看你這欲求不滿的樣子,張二平時除了拿你發脾氣或發泄以外從來沒有真正滿足過你吧?他根本就不會玩女人!”
張二嫂微微沉默了一下,沒有繼續糾結那些問題而是問道:“在你看來女人就是被男人玩的嗎?”
“當然”真無糧這時已經在解她褲子的帶子了,“你不想被男人玩嗎?你不喜歡被玩嗎?”
張二嫂很想反駁,但下面的大腿卻控制不住的夾緊了真無糧滑入褲子的手掌。
真無糧來到她身前給她脫褲子,張二嫂緊張的看了一眼隔壁,在發現真無糧示意她沒事後輕輕的抬起來了屁股任由真無糧把她的褲子脫下並塞進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她確實拿真無糧毫無辦法,現在的她只希望被真無糧脫下最後的短褲然後狠狠的操她一頓,只要沒人發現就一切都無所謂。
真無糧如她所願,繼續解開最後的屏障卻在她配合的抬起屁股後停了下來,看著她道:“想讓我繼續嗎?那就把有福的事告訴我。”
張二嫂幽怨的看著他:“一個女人都對你張開大腿了,你卻還在問這些事?你還是男人嗎?”
“這與你無關”真無糧淡淡道:“有福正在清洗水果,你再不快點說出來,我未必有時間滿足你哦!”
“你……”張二嫂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折磨人的家伙,難道這就是玩女人嗎,這就是女人被玩的感受嗎?雖然她想極力否認,但她無法欺騙自己,現在確實是這輩子最欲罷不能的一次。
張有福確實在洗水果,不過在這之前他先無師自通的擼了一管,當童子精射出的一瞬間,張有福忍不住低吼一聲雙腿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他壓在心底的陰暗忽然有了發泄的渠道。
他清理完事後擔心張二嫂突然進來檢查,於是趕緊拿起水果清洗了起來,但是腦海中卻回想著之前摸張二嫂的情形,最後定格在真無糧給張二嫂按摩的畫面,不對勁!男女有別,真無糧雖然經常討好張二嫂卻絕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當著自己的面摸母親。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放下了水果打算去偷偷看一眼。
“你這也是干活?”正在這時張二嫂的叫聲傳來,“我來給你示范一下,看看應該怎麼弄,學著點!”張二嫂的聲音繼續傳來卻像是故意說給人聽似的喊的特別大聲。
張有福隨手拿起之前洗好的一點蔬菜假裝給拿過去,一進門就看見張二嫂站在案板前背對著他麻利的擺弄蔬菜,真無糧側面對著他右邊身子被張二嫂擋住背靠桌子,腦袋正向右方看著張二嫂的動作,看見他過來苦笑的聳了聳肩,似乎很無奈又被張二嫂嫌棄了。
張有福把蔬菜放下打算回去繼續干活,忽然發現有哪里不對勁,他向下一看,竟然看見了張二嫂的襦裙下面露出了不到一寸的腳踝,褲子哪去了?他吞了口口水又仔細看了看,沒錯!褲子肯定不見了,發生了什麼?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畢竟早上已經見識過了。
他忽然感覺剛軟下去沒一會兒的雞巴又有了發硬的感覺,他沒借口多待於是按下好奇心往回走,並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他再次發現張二嫂不時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隨後就是真無糧看向他若有深意的眼神,張有福回到屋里心髒不爭氣的亂跳起來,他趕緊拿起另一部分蔬菜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清洗起來,這樣他就有借口再去偷看了。
而張二嫂在看見他走去後,一把將手里的菜摔到真無糧的身上,像一只生氣的小母貓瞪著對方。
真無糧對她的表情視而不見,被她遮住的右手伸出食指在張二嫂真空襦裙下凸起的恥骨上輕輕一刮,張二嫂一個機靈趕緊雙手按在案板上保持平衡。
真無糧把她里面扒光了之後就讓她假裝剛才的一幕,甚至當著兒子的面時不時的拿手指刮自己的陰唇,這時候凸起的陰蒂外面襦裙都已經顯現出一塊濕潤的痕跡。
真無糧示意她繼續干活,右手繼續一下一下的玩著她的淫肉,張二嫂有時被刺激忍不住屁股向後一撅,隨後又在收回來接受真無糧下一次的玩弄,她本以為在她把當年出軌的事說完後真無糧會忍不住借機操她,卻不成想因為兒子的出現演變成這種情況,不過再發現他的未卜先知後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真無糧看著她強制忍耐胯下敏感的位置干活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他彎腰撩起張二嫂的襦裙將一角塞進腰間,露出了兩條雪白且不住開合的大腿。陰毛早就被淫水和汗水打濕,兩腿間淨是濕漉漉的痕跡,左面大腿甚至有一滴淫水已經流到了膝蓋位置。
真無糧忍不住用手捏住下垂的陰毛悠閒的玩弄著,他避開陰毛覆蓋的最為敏感並早已勃起的小痘痘,轉而輕輕的撫摸大腿內側。
張二嫂配合的張開大腿方便他的玩弄,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任何人也要忍不住,可惜真無糧是例外。
他這幾日不能縱欲,而且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非常在意,有天眼在,他可以清晰的知道體內的狀況以及該如何控制,他微微一笑道:“有福又要過來了,你自己小心點。”
張二嫂正不斷的晃動胯下追逐真無糧帶給她的快感,聽到這話趕緊想把襦裙放下來,哪知真無糧卻不答應。
張有福再次走進房間,這次他有了准備,手里拿著蔬菜但眼睛卻直視著張二嫂的背影,“又不一樣了!”張有福暗道,襦裙下面露出的皮膚更多了,尤其是襦裙的樣子明顯不對,他微微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不禁感到一陣血脈噴張,母親的前面很可能正赤裸裸的展現在真無糧的面前。
屋里面兩人還是之前的樣子,張二嫂壓根不敢看他,真無糧則坦然的與他對視,但右手臂卻微微晃動當著他的面玩弄著張二嫂的騷逼。
張有福忍不住往里面多走了幾步,沒想到張二嫂趕緊隨著轉到身體假裝彎腰那東西,看不到令他激動的畫面,張有福只好心有不甘的往回走去,但路過真無糧的時候對方卻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搓弄,依稀間可以看見上面有著粘稠透明的液體。令他在意的是真無糧那鼓勵他的眼神,那個家伙不但和母親有奸情,還對他們的事了若指掌,這個念頭讓他有些警惕但回想真無糧的鼓勵又感到一陣放松。
真無糧看著他的背影微微一笑,他有把握讓張有福主動的將內心的淫邪坦誠在自己眼前。
張二嫂看見張有福回去二話不說站會原位,甚至雙腿輕微張開就等著真無糧的臨幸,她現在欲火焚身,被兒子可能發現的刺激進一步增加了快感。
張有福這回知道了進去那個屋子並不能看見夢寐以求的畫面,想到真無糧的眼神,他大著膽子來到張二嫂的屋外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准備偷窺,哪知道一眼就看見真無糧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之前一樣的表情眼神,他嚇的趕緊縮回頭,隨後又給自己鼓勁,反正對方早就知道了也就無所謂了,他再次探出腦袋。
真無糧非常配合他,將張二嫂的身子微微側過去背對著他讓他放心大膽的觀看。
只見真無糧毫無顧忌把張二嫂的外衣扒了下來,露出光滑的後背和抹胸的繩結,隨後雙手伸到後面三兩下將繩結解開,過程中張二嫂完全配合,甚至都沒有用手擋住釋放出來的碩大胸部。
這時真無糧又把張二嫂的身子挪到一邊,讓他可以看見右面的大奶子,略微有點下垂卻更有視覺震撼的效果,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看見張二嫂的整顆奶子,張有福忍不住左手伸進了褲襠里套弄起來。
真無糧這時卻不在玩弄奶子,而是把張二嫂的外衣再次穿上並示意他進來。
張有福假裝拿東西再次進來,看見的是張二嫂在那里切菜,已經被汗液打濕的外衣粘在身上,勾勒出貼身的曲线,兩只奶子沒有了抹胸的束縛耷拉在兩邊,稍微有點八字的向外翹愣著,兩顆崛起的奶頭也向上翹起。
張二嫂的襦裙已經放下,但胸部卻隨著她切菜的動作不斷的上下顫抖,而真無糧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抖奶子的媚態。
張二嫂假裝專心干活,似乎一切照常,真無糧使了個顏色,張有福再次回到原味偷看。
等他出去後張二嫂再也控制不住哀求真無糧:“好弟弟!你就別再折磨嫂子了,以後嫂子天天給你玩還不行嗎,你就讓嫂子舒服一回吧!”
這時的張二嫂不停的扭動身體卻絲毫不能緩解身上的難受,真無糧淡淡的命令道:“把衣服脫光!”
張二嫂想起真無糧之前的判斷,一咬牙將上衣脫去,隨後果斷的解開襦裙放在一邊赤裸裸的站在真無糧的面前。
真無糧上下打量著張二嫂的身子,伸手抬起對方的下巴,張二嫂主動張開嘴迎接他的濕吻,真無糧的雙手從後面摸在了她的兩半大屁股上向兩邊一掰,清涼的空氣涌入,刺激的張二嫂屁眼一陣收縮。
張二嫂不自覺的兩只手摟住了真無糧的脖子不斷的拿身體往真無糧的身上擠。
真無糧親夠了她的小嘴緩緩拉開她的雙手,一把抓住一只肥膩的奶子用力的揉搓起來,張二嫂不斷挺著身子仿佛另一只奶子也等著他的玩弄。
真無糧沒有讓她失望,放下右邊的奶子掂起左邊的奶子,就在張二嫂享受的時候忽然放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雖然不太重,卻打的一對奶子左右一陣搖擺。
張二嫂本以為會疼,卻發現胸前一陣酥麻竟比之前還舒服,暗道這個真無糧真是會玩女人啊,其實平常這樣做是不舒服的,但是現在的張二嫂處於高潮的邊緣而且一上午的前戲讓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變成了淫肉。
真無糧玩的興起左右開弓“啪啪”聲不絕於耳,張二嫂已經選擇性的忽略了會被兒子聽見的可能,事實門外的張有福正目瞪口呆是看著真無糧的玩法,左手加速套弄自己的肉棒。
一直到張二嫂的兩只奶子開始泛紅,真無糧才收手,然後讓張二嫂彎腰,雙手支撐在桌子上崛起屁股,隨後不太滿意又轉動她的身體讓她撅起的屁股正對著門外。
真無糧用手把張二嫂的腰往下壓,又把她的大腿分開展露在張有福的面前,大力的摸著她的屁股,不時的“啪啪”抽打,響聲在屋子里回蕩出清脆的回音。
張有福第一次看見母親的下體,竟然和自己一樣有著雜亂的黑色陰毛在兩腿間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桃花源。
真無糧擋住他的視线從背後摟住張二嫂,兩只手握著兩只奶子,被控制到半硬的雞巴一下一下的戳著張二嫂的肉穴。
張二嫂用力的向後挺動身體,可每次在她馬上高潮的瞬間真無糧都會向後撤。
張二嫂實在忍受不住伸手到下面打算自己揉揉卻沒想到把真無糧把兩只手抓住,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現在想大喊幾聲發泄卻又不敢。
“真無糧!給我!我要!”
張二嫂低聲嘶吼著“操我!狠狠的操我,求你了!只要你操我的騷逼,嫂子啥都答應你。”
真無糧嘿嘿一笑把她的身子轉過來,一只手反手撐著身體,她頭向後仰看不見門外的張有福已經整個腦袋都露出來了。
“把你的騷逼掰開讓看看啥樣!”真無糧體貼的命令。
張二嫂二話不說,空著的右手放到胯下用手指分開兩片早就充血的大陰唇,露出來里面暗紅色的小陰唇和不斷張合的肉洞,已經露出小手指一半粗細的淫洞中不斷的涌出乳白色的淫液,陰蒂的包皮早已翻開,最敏感的小豆豆脹大到了極限。
真無糧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右手不斷的撫摸張二嫂的奶子,肚皮,大腿最後定格在她的肉洞上方,他緩緩抬起手掌在半尺高的上空猛然間向下一揮,“啪”的一巴掌扇在張二嫂淫溺的陰蒂上。
“嗷”的一聲,張二嫂的下體猛的向上一挺達到了高潮,隨後她用最後的理智一把捂住嘴巴避免再次發出聲音,但腰部和大腿卻以極高的頻率不斷開合扭動,下身“嘩嘩”噴出淫水。
張二嫂的臉已經變成絳紫色,用盡全身力氣一下一下的朝上空挺動黑乎乎的陰部,良久後,她突然把腰挺到最高處,先是不動,隨後又突破極限似的又飛快的挺了幾下,最後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身子癱軟就要摔在地上。
一直全身心欣賞的真無糧趕緊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把她放在桌子上,拿出杯子往她因為大量出汗而有些干燥的嘴唇倒去。
張二嫂雙目無神茫然的看著上方,身體不時的抽搐一下,倒入嘴里的水只憑本能咽了一點,大部分都順著潮紅的臉蛋流了下來,隨後大口大口的喘氣,癱軟在兩側的奶子不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張二嫂沉浸在畢生難忘的高潮中失神著。
門外的張有福已經不在了,當張二嫂高潮的瞬間他也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噴射,而且這一次更爽。
張有福畢竟年輕,又是第一回,哪怕一連兩次噴射也只讓他感覺神清氣爽,渾身從沒有過的通透,目睹自幼嚴厲的母親赤身裸體的在廚房里被一個男人玩成那副樣子,他忽然感覺多年的壓抑徹底隨著精液釋放了出來。
家長的強勢消失,家庭的枷鎖開始松動,連帶腦子都靈活了起來,氣質大變!
張有福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條褲子,等他回到廚房往里面一看,張二嫂還躺在桌子上,能看見右面的奶子都快耷拉到桌子上了,胸口已經恢復了平靜,但神情坦然似乎已經緩過來了。
真無糧呢?他正在哧溜哧溜的吃飯,早上就沒吃飯,玩了一會兒張二嫂有點餓了,鍋里有水簡單熱了點東西吃點了飯,看見他進來還若無其事的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悶頭繼續吃飯。
張有福感覺自己和真無糧之間短短一個時辰居然培養出了難言的默契,也微微一笑又貪婪的瞄了一眼母親的肉體奈何身下一時緩不過來,他返回屋里一邊繼續洗菜一邊回味著這奇妙的上午。
整個房間安靜了好一會,其中只有張有福洗菜和真無糧的吃飯聲音。
等到真無糧吃完飯收拾之後,張二嫂恢復了平日的樣子,好像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坦然的當著真無糧的面穿上了衣服,抹胸已經團成了一團便索性不穿了,有些褶皺的外衣掩在身上用帶子在腰間系住,還沒干的襦裙也不穿了,只把之前塞在角落的褲子套上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著真無糧叫道:“把那幾樣菜都切了,都啥時候了還在那無所事事的樣子,後宅的人要是不高興咱們都沒飯吃。”
“好嘞!”真無糧應了一聲,拿起菜刀有些生疏的剁了起來。
“張有福!你那邊還沒弄完嗎,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又想被罵了?”張二嫂一邊准備燒菜一邊對著隔壁大叫著。
“都好了,都好了。”張有福端著清洗完的蔬菜開門進來,看見張二嫂的衣著微微一愣但馬上不放在心上,目光大膽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便把東西放下去准備生火。
“不用你生火,去把食盒准備好,咱們得加快速度了,還有盤子,檢查一下干不干淨。”張二嫂對張有福方才的大膽目光也當沒看見一般,頗有些干練的樣子指使著兩個人打下手,一切似乎都恢復了正常。
只是有時候真無糧趁著接觸的機會明目張膽伸手在張二嫂的奶子上摸上一把,張二嫂也只是動作微一僵硬余光看見張有福還在干活便當做啥事沒有,真無糧也不過分,摸一把就算,有時摸屁股,有時把手伸到衣服里貼著皮膚揉幾把奶子,張二嫂則一副啥都感覺不到的樣子,張有福則一邊干活一邊偷看,看完也就算了,已經習慣!三人就在貌似一切照常實則略帶詭異的情形下養出了難言的默契。
幾十道菜很快的出爐,張有福熟練的盛到盤子里再依次的放入餐盒,裝滿兩個就出去一趟,每到這時真無糧的動作便大膽了許多,張二嫂也都由著他。
眼看最後的菜也快弄完了,張有福快要回來的時候,屋子里面張二嫂正站在鍋前炒菜,真無糧的手則一手拉開衣服露出奶子玩弄,另一只手在後面伸進褲子摸著微微晃動的大屁股,沒一會兒張二嫂的性欲便又被挑了起來,胯下隨著真無糧的動作前後晃動。
雖然之前已經高潮了一次,但因為捂著嘴巴,而且肉洞里面也沒被雞巴插過,總是感覺差了一點,這時被真無糧一摸馬上便又有了感覺,可惜就在她放心享受的時候真無糧卻收手了,並順手把衣服給她簡單整理了一下。
果然張有福的腳步聲隨後傳來,張二嫂已經見怪不怪,張有福進來後馬上發現了她衣服和以前有點不一樣,和真無糧默契的一笑便准備最後的兩個食盒。
他剛把兩個食盒拎起來,真無糧走了過來幫他拿起一個食盒道:“我幫你吧!”
張有福愣了一下便點頭感謝,張二嫂差異的掃了他們一眼,她本以為真無糧一直沒操自己也一定憋的難受,肯定會趁著兒子離開好好的操自己一回,她原本還在琢磨著是直接答應並盡情享受呢?還是拒絕一次以免真無糧得寸進尺,但是這個做法有點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成想她還在說服自己趁機享受呢,真無糧卻打算離開了。
現在的真無糧已經不一樣了,他絕不會單純的為了幫這點忙,一定有別的事要做,也許是針對張有福,也許是針對後院的主人,可惜她什麼也阻止不了,眼看著兩個人離開,張二嫂張了張口還是放棄了。
真無糧和張有福一人拎著一個食盒穿過小路直奔後院而去,“我娘好玩嗎?”張有福看著前面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真無糧坦誠道:“好玩,確實很好玩!”接著略微想了一下解釋道:“嫂子從來沒被男人好好的玩過,沒有過這種享受,平日二哥都只是拿她發泄,我倒不認為二哥能力不行,我猜想他在妓院的時候面對花錢的妓女肯定會變著法的玩弄,堅持的時間也一定不會太短。”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但是你娘不一樣,十幾年下來早就沒有新鮮感了,你娘又不敢要求,所以他無需估計嫂子的感受,哪怕他其實知道嫂子沒有滿足。”
兩人拐了一個彎奔著最里面的正房走去,張有福贊同的點頭道:“我也覺得你說的對,他們倆一直吵架,關系很不好,我娘非常強勢,可惜她不是一個公主,只是一個村婦,她總是想對抗我爹,可是每次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於是便拿我出氣。”
張有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雖然不想承認,但看見平時總是頤氣指使的娘被玩成了那樣一個騷貨,我明知不應該卻依舊干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我喜歡看著她被打沒高傲墮落的樣子。”
眼看快要到地方了,真無糧扭頭對著他道:“你以為嫂子只是因為被二哥欺負了才找你發泄嗎?”他看著張有福的眼睛道:“你根本就不是他們倆生的兒子,所以才會連二哥也不在乎你,而他們之所以經常打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你。”
張有福吃驚的看著他帶著滿臉的不敢置信,真無糧拉著他在旁邊的台子上做下道:“我來告訴你的身世吧!”
張有福明顯意動卻還是擔心的看了一眼前面道:“咱們趕緊把餐送過去吧,回來你好好把事情告訴我。”
真無糧笑著搖了搖頭拉著他做下去道:“你的事比他們重要。”
張有福將信將疑的做下等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