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宅子,張有福一邊回味一邊疑惑問道:“咱們這是去賭場嗎,好像不是這個方向啊。”
真無糧天眼展開到極限,四方與地下都收入眼底,這時他沒搭理張有福而是像忽然有了發現,徑直來到一面高牆的角落對著張有福道:“把這挖開。”
來的時候真無糧讓張有福拿了一根短棒,張有福瞅瞅他又看了看他指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著木棍刨了起來,一下手就頓時感覺不對勁,好松軟!
不費勁,二十來下就翻出一個小包裹,真無糧接過打開布袋,和他看見的一樣,除了一點銅板外還有一塊銀子,至少有十兩!
張有福眼睛都瞪圓了,真無糧把零錢給他,又把銀子放進兜里,憑他的本事怎麼弄都可以輕松弄來大筆的銀子,不過他總要有一個來錢的光明正大的渠道,張二給銅板只是一個贏錢的幌子,這十兩銀子是誰的他不在乎,他看見了就是他的,如果沒看見這塊銀子,他就去哪個富商家里逛一逛,憑他的本事都不算偷,直接去拿就可以了。
真無糧揣著銀子跟張有福打了個招呼,這才往賭場走去,沒一會兒就從賭場又走了出來,直奔張二常去的妓院。
張有福還沒反應過來,他跟著真無糧,隨便挖了幾下就得了十兩銀子,隨後去了賭場,一會兒功夫就贏了一百多兩銀子,他拎著沉甸甸的包裹,里面都是銀子,他自己從沒拿過這麼多錢!
“不用緊張”真無糧拍拍他的肩膀,他現在真的是視金錢如糞土,要說千萬兩的銀子不好弄,這點錢的話他是真的不在乎。
倆人剛到妓院門口,一人便認出他來了“呦呵?真不是真無糧嗎?怎麼?剛從賭場出來?手氣不錯啊?”
真無糧認識他,一個龜公,淡淡道:“媚娘呢?”媚娘是這的明面老板也就是所謂的老鴇。
龜公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道:“呦呵?幾天不見,兄弟譜子大起來了啊!瞧不上哥哥我啦?”接著一背手揚起腦袋道:“對不起!媚娘正送王老爺進去,你要是想找她可能得在這等個把時辰了。”這龜公本來不是這麼沒眼色,只不過真無糧他太熟了,根本不會多想。而媚娘從來都只接待有錢的富商。
真無糧一伸手從張有福雙手捧著的包里拿出來一小塊碎銀子,大概三四錢銀子隨手往龜公的腳底下一扔道:“那就請幫我請她出來一趟吧。”
龜公原本要發火,這點銀子要是那位王老爺扔過來的他得道謝,不過真無糧嘛,這些錢還不足以讓他跪下,不過他剛想嘲諷幾句忽然眼角瞄到了那個包裹,被真無糧打開一角,里面竟然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雖然沒錢但至少是見過的,馬上估量出了大概數目,頓時一愣。
真無糧順著他的目光指著包裹道:“小弟今天手氣不錯,但我不是有錢的命,所以打算把這點錢都花出去,哥哥幫我這個忙怎麼樣?”
“呦呵!真公子這是哪的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稍等,我馬上叫媚娘接待您。”龜公從來都不需要臉面,他倒不認為真無糧真的打算都花了,但只要這事讓媚娘知道是自己搞出的問題,那一頓抽是跑不了的,奴才的心態恢復了,立馬語氣就變了,把地上的銀子撿了起來又謝了賞賜這才往回一路小跑進去了。說起來他負責接待的人里真無糧已經是最大方的了,要知道普通人來這花一兩銀子就可以摟著最便宜的妓女玩一個時辰了。
媚娘根本沒接待什麼王老爺,聽說這事趕緊迎了出來,人未到聲音先到“呦~,是真公子來了嗎?”出了門來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那一包銀子立時眉開眼笑的過來挽起真無糧的胳膊道:“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事實上她根本對真無糧沒印象。
張有福沒見過這種場面,跟在一邊不敢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媚娘壓在真無糧胳膊上的胸部咽了口口水,這種地方的衣著自然暴露的多,媚娘穿著絲綢的衣裳,上面露著一半的胸部,飽滿的樣子讓人懷疑是不是充了氣。
真無糧拿出一小塊銀子順著媚娘的乳溝按了進去,被銀子撐開的上緣乳溝在妓院燈火通明的大廳里泛起絲絲的光芒。
媚娘摟著真無糧的手又用了幾分力,不要以為妓院里到處都是一擲千金的豪客,事實上,這種不算大城市的地方,一個晚上能在這消費十兩的就是罕見的豪客了,如果是幾個有錢人一桌好酒好菜加姑娘也用不上二十兩銀子,頭牌的姑娘要是肯花幾十兩也有機會睡一覺了。而像給龜公和媚娘的這種打賞銀子--能用銀子已經是大客戶。龜公方才之所以沒撿銀子只是還沒習慣真無糧變成有錢人了,心態一時之間沒變過來。
一百兩銀子足夠一個人買間房子再買一個黃花大閨女做老婆了。
真無糧在二樓要了一間包房,幾人坐定,媚娘根本沒搭理張有福,挨著真無糧做下,大腿緊貼著,上來就開始敬酒。
在她而言,真無糧兜里那是上百兩銀子,對方想不想花光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因為她的目的就是不管誰來都盡可能把對方帶來的錢都留下。
真無糧把媚娘手里的酒壺按下,淡淡道:“媚娘,你先找一個姑娘過來。”
媚娘“呦”了一聲,媚聲媚氣道:“真公子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說著拿手扶在真無糧的褲襠上頓時一愣,手里面竟然是完全軟的,啥時候自己的魅力這麼差了?
媚娘今年32,但22便做了老鴇輕易不接客了,這些年保養的相當好,她很會打扮,姿色也不錯,加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拿錢砸她也要看她心情的。
今天之所以這麼討好真無糧不是看上了對方而是認為真無糧根本保不住手里的銀子,不是被別人坑走就是要在哪個胡同里被搶,而真無糧這樣衣著寒酸的人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拿這麼多錢來這消費了。
所謂過這村就沒這店了,真無糧在她看來就是罕見的肥羊,妓院里以她的地位最高技術最好,所以她已經做好准備今天破個身也要把那一包銀子揣進自己兜里。不過對方要是陽痿,那就敬謝不敏了,凡是陽痿還來妓院的人大多心理變態,以折磨妓女為愛好。
真無糧淡笑道:“不是給我,是給他的。”說著一指身旁毫無存在感的張有福。
媚娘的媚眼瞄了他一眼回看真無糧道:“真公子真是體恤人啊,你想給他找個什麼樣的?”
真無糧搖頭道:“什麼樣的你看著辦!我只有一個要求。”說著指著張有福道:“這個小處男今晚就交給你了,你找人給他破了處男,以最好的待遇伺候他,但記住!明天我要看見身心健康的他,如果他受了打擊或是身子虛脫了,你給她找的姑娘,我會給她贖身然後送給這個小子。”
媚娘詫異的看了一眼真無糧,對方淡然的表情讓她心中一凜,她不禁重新大量了一下真無糧,因為她忽然感到對方和她一開始的定位有點不一樣,這種表情口氣絕不是整天為了生計發愁的賭徒所能擁有。
妓院從來不缺乏機車的妓女,恨不得早點讓客人射了,或是故意激對方的弱點讓對方花大價錢砸服自己,只有對待豪客常客的時候為了細水長流才會真正的體貼對方。
真無糧就是害怕她找的姑娘敷衍了事,而他並沒有說要把那個姑娘怎麼樣,但是這招更狠!一旦被贖身也就是賣給了張有福,那麼按照這時的風氣,除非打死否則官府都不會搭理,那時候伺候張有福的妓女將一輩子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張有福可以隨意處置她!
每個人都習慣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處理問題,她之前給真無糧的定位意味著對方出了事也是大吵大鬧武力威脅之類的,而這種是她最不怕的,妓院從來都是有靠山的。
而真無糧的做法更像是一位擁有萬貫家財的主才會想到的,這種拿錢砸人還砸的你反抗不了辦法,到時候那個妓女每挨一巴掌也都等於打在她的招牌上。
“真公子哪里高就?”媚娘表情正經了一點,沒了剛才的媚態反而更顯魅力,“恕媚娘直言,公子拿著這麼多銀子一路走來未必安全啊!”媚娘提醒了一下,她要看看真無糧怎麼應付。
真無糧往身後椅背上一靠懶洋洋的道:“華府!”
媚娘一驚,華府也就是真無糧所在的宅子,但是那個宅子在外人眼里卻是一座凶宅,因為十幾年前,本地最大的幫會斧頭幫幫主就曾經發過話:任何人要是敢私闖那個宅子圖謀不軌,斧頭幫上下將會與其不死不休!
這是斧頭幫幫主自己的住宅都得不到的待遇!
張二這些日子也是仗著在那上班,才敢在輸了錢後還敢在賭場動手的。
真無糧來自那個宅子就意味著打狗還得看主人,誰敢動主動招惹他,很可能招到報復,而真無糧雖然穿著下人的衣服,但言談舉止比張二不知道強了多少。
“後院的貴人們可還安好?”媚娘似是而非的問了個安。她知道真無糧明白她的意思。
真無糧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不愧是做老板的!後院的貴人都還好,小弟最近得了個偏方也許能有點用處,所以,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會更好的。”
“此話當真?”媚娘這下徹底的吃驚了,華府後院天天有專人熬制各種名貴中藥服用,這是人盡皆知的,之所以張二嫂早上接的菜沒有太貴重的原因也在這里,上午喝藥的時候該補的都補了,張二嫂的菜卻以清淡果腹為主。
如果真無糧所謂的偏方真的對那些後院的人有用,可以想見會得到怎樣的重用!對那些人來說真無糧現在的作用甚至還在整個斧頭幫之上。
媚娘余光一直瞄著張有福,因為他的心里都可以在臉上看見,從對方的表情來看,真無糧說的絕不是隨口瞎編的。
媚娘把手按在真無糧的大腿上略顯鄭重的輕笑道:“媚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若是真公子所言當真,今晚一切消費都由媚娘承擔,就當是給華府的貴人道賀了。”
“好意心領!”真無糧一擺手說著把包裹推到媚娘眼前道:“需要多少你自己拿,我的要求不變,另外再幫我辦幾件事。”
真無糧說著拿出另一個小包道:“這里有些藥材,找人幫我熬制一下,方法里面都有,然後再給我找個姑娘幫我泡個澡。”
媚娘的行業最會察言觀色,之前沒上心,這下仔細觀察下來,她很確定,那一百幾十倆銀子在真無糧的眼中如同普通人眼中的一個大錢一樣!他是真不在乎錢,這不是隨便能裝出來的,她的手放在真無糧的大腿上能夠清楚的感應到對方處於百分百放松的狀態。
媚娘起身,從里面拿了大約不到二十兩銀子,泡澡,熬藥加上張有福的包夜服務都夠用了。
媚娘走過去,抓著張有福的手卻看著真無糧道:“公子稍等,媚娘這就去安排,保證讓您滿意。”
媚娘出門後叫過一邊的伙計耳語了幾句後領著張有福走了。
真無糧欣賞的一笑,媚娘方才是在囑咐那個伙計將自己那番話透漏出去一點,這樣就不會有不開眼的人來打自己的注意了,一個伙計道聽途說的話別人未必完全當真,就算證明自己是說瞎話也沒人會埋怨她媚娘。
一處包房內,張有福有些局促的躺在床上,他渾身赤裸,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妓女正穿著簡單的內衣趴在他身上,妓女叫水娘,因為身體敏感,容易高潮並且高潮時大量噴水得名。
水娘得到了媚娘的吩咐知道今晚上一定要讓眼前的小處男舒服了。她把小嘴湊到張有福的耳邊膩聲道:“公子!今晚你什麼都不用做,都由水娘來,一定包你滿意。”她不敢讓張有福自己隨便折騰,要是射的太快,次數太多明天就未必起得來了。
她不著急脫光,拿著性感的小嘴順著張有福的臉蛋下移,一路吻到下身,拿起早就硬如鋼鐵的滾燙雞巴緩緩舔了幾下,看見龜頭流出一點液體,一低頭,拿舌頭給舔到嘴里。
張有福一個哆嗦,這招他可沒見過,居然還能用舌頭舔嗎,他的雞巴不爭氣的跳了幾下,要不是白天擼了兩次,就這幾下肯定就要交代了。
水娘一手抓住雞巴微微用力,將不斷向涌入雞巴的血液壓回去一點,另一手摸著陰囊,輕柔的揉弄了一會兒。
張有福感到一陣輕松,注意力可以從雞巴上挪開,仔細的感受著陰囊和小腹的充實,他感到非常滿意,要是剛才水娘使勁套弄幾下讓他射了,那他會感到十分失落的。
水娘的動作不停,放開雞巴和陰囊在他大腿根一陣搓弄,在摁散了那里的血液後重新向上挪移,從小腹到胸口,來到胸口她低頭輕輕的含住一顆乳頭同時雙手摩挲著張有福的肩膀。
張有福在暫時控制住噴射的衝動後有了長處一口氣的感覺,眼前一陣清明,大腦也清醒了不少,情不自禁按住水娘的頭發嘆道:“水娘,你真好!”
水娘吐出乳頭俏臉抬起溫柔的道:“喜歡水娘以後可以常來看我啊。”其實水娘平日里決不似這樣體貼,因為自身敏感導致她成為了妓院里除了媚娘外技術最好的妓女,她常常可以讓嫖客比敏感的她還要更早高潮,不過今晚她不敢。
水娘的身子像蛇一樣繼續向上蠕動,柔嫩身子壓在張有福的身體上說不出的舒服,毫無經驗的張有福任由她掌握主動,同時暗自記下來,這都是經驗啊。
水娘繼續向上,直到胸脯與他的腦袋齊平後,雙手背後解開肚兜扔到一邊,成熟的兩顆乳頭壓的張有福幾乎難以呼吸,他本能的咬住一顆奶子又舔又吸起來,自幼缺乏母愛的張有福忽然感覺一陣放松和安心,他有點不想脫離這難得的狀態。
水娘的大腿忽然感到原本堅硬的肉棒忽然有了軟下去的跡象,低頭看了眼張有福的表情頓時猜到了幾分,她略微調整策略,雙手保住張有福的腦袋就像喂奶一樣。
張有福慢慢的不再滿足,他雙手摟住水娘把對方壓在身下,輪流忽輕忽重的撕咬著水娘的胸脯,下身漸漸的再次挺立。
水娘體貼把手放到下面,一手揉弄陰囊一手在陰囊的下面一下一下的輕壓,張有福跪起來方便她的體貼,水娘把雙腿圈起來搭在他的腿彎處緩緩的摩擦。盡量幫主張有福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部位。
直到張有福吃夠了,水娘重新讓他躺下,把褲子脫下來69的方式讓張有福玩弄自己的屁股和騷逼。她把臉埋到張有福的胯下,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張有福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女人的下體,這個姿勢顯得水娘本就寬大的屁股更加巨大起來,褐色的屁眼顯然剛剛清洗過竟然傳來淡淡的清香。
水娘的陰毛很重,不但把整個肉穴都籠罩在內,連屁眼周邊也長了一圈細細的毛發,張有福目不轉睛的盯著這神秘的景象情不自禁的雙手按住兩半大白屁股往兩邊掰開。
水娘屁眼上的褶皺被弄平了一點,真無糧不知道這和自己的有沒有區別,水娘的大陰唇很肥厚,顏色只比身體深了一點,倒是凸出來的小陰唇,邊上已經有點發黑,畢竟做了十年的妓女,要不是技術高超,別說有點發黑,恐怕早就變成兩大片黢黑葉子了。甚至外緣都會變的麻木。
水娘的小陰唇保持的還可以,里面露出紅嫩的鮮肉,上面掛滿了晶瑩的液體,不算緊湊的逼穴已經隨著張有福的動作張開了一個食指粗細的黑洞,很對嫖客都喜歡下身緊湊的,但是對於張有福來說這樣略顯寬松的肉洞能夠減輕摩擦,媚娘選人的時候可謂是用心良苦。
當然,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女人的張有福並不懂得,他只以為女人的下身也許都是這樣的,他充滿了好奇,一邊玩弄粉嫩的屁股和騷逼一邊聞著肉洞里散發的奇異味道,他徹底沉浸在奇妙的氛圍里。肥碩的大陰唇捏起來手感很好,肉透透的小陰唇摩挲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偶爾碰到下面的陰蒂水娘的身子頓時一抖。
張有福忽然悶哼了一聲,原來水娘一口把他的*雞巴含進了嘴里,一邊上下套弄,一邊收緊兩腮把嘴巴弄成肉洞一樣,舌頭在龜肉上面來回舔弄打轉,但手還是盡量壓著下面以延長噴射的時間。
張有福有樣學樣,也用嘴開始舔弄眼前的肉穴,水娘的大屁股一陣晃動,已經好幾年沒有嫖客願意舔她的下面了,張有福確實啥也不懂,但是也因此對水娘的身體沒有任何嫌棄。
兩人合作無間,好一會兒後水娘感到張有福已經到達了極限,繼續壓制就會傷身了,她忽然加快了速度,雙手飛快的揉弄肉棒的根部,腦袋以極高的頻率上下套弄,嘴里也用了力,這個時候越是激烈就越是爽,很快張有福的雙腿開始僵直雞巴一陣抖動“呲呲”開始噴射精液。
水娘嘴里用力吸吮,一口一口的把張有福的精液都咽進去,一直到第十一次,張有福的下身還在一下一下的上挺但龜頭里面已經吐不出液體了。水娘把嘴里的精液吞咽干淨再次把變軟的*雞巴含進嘴里輕輕的吸著,這樣的做法要是歲數大的會很傷身體,但張有福的年紀只會增加快感。
張有福雙手張開,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滿臉都是汗,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像十幾年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出來了,這比自己白天用手可是強太多了。
真無糧在媚娘離開後將天眼張開,整座妓院哪有老鼠都瞞不過他,隨後他被隔壁的對話吸引了過去。
一道雄壯的聲音響起“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哥哥我前幾天才從外面回來,路過黑石寨,你才怎麼著?那個寨子居然又換寨主了!”
另一道陰聲陰氣的男人聲音詫異道:“這有啥值得大驚小怪的?這些年不是換了好幾個寨主了嗎?聽說都是起內訌,不過沒人敢小瞧他們,那個寨子每換一個寨主就增強一份實力,現在咱們要是從那路過都得小心了。”
雄壯的男子壓低了一點聲音道:“你說的沒錯!但這次不一樣,聽說這個寨主已經當了有段時間了,只不過你我還不知情。”接著語氣古怪道:“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寨主居然是個娘們!”
“啥玩意?娘們”陰聲男子叫道:“真的假的?你看見了?長的咋樣?”說完嘿嘿的淫笑了起來。
雄壯男子打趣道:“你要是有想法盡管去試試,不過兄弟我可提醒你,我雖然沒看見,但和我一道回來的金刀門弟子可是被請上寨子了,回來後我聽他說那位寨主的胳膊練的比他大腿都粗,一巴掌能把200斤的男人打飛。”
“操!”陰聲男子泄氣道:“我就說嘛,漂亮娘們哪能當得了寨主?胳膊比男人的大腿還粗,那豈不是三國張飛的樣貌身材,那也算女人?”
雄壯男子調笑道:“那咋不算女人?啥是女人?有胸沒胸都是次要的,只要胯下有那個肉洞,能讓男人的大雞巴插進去,那就是女人!何況那位寨主的奶子未必大,但胸肌沒准比你還大呢。”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陰聲男子沒好氣道:“我和那種人比啥胸肌?按照你這麼說也確實有理,不過哪個男人能對著一頭大猩猩還能硬的起來的?”
雄壯男子笑道:“那有什麼,你想啊!她是寨主,只要發話,讓誰操她,誰敢不聽?閉上眼睛硬上唄,小命不是更重要?更何況她肌肉再多難道肉洞里也能練出肌肉來?哈哈。”
陰聲男子被他說的也感覺好笑,嘿嘿笑了起來,喝酒的聲音傳來,陰聲男子繼續道:“那個猩猩找金刀門的弟子上去干啥?為啥沒讓你去?總不成看上人家想要人家操她那有可能練出肌肉的肉洞吧?”
雄壯男子聲音略帶困惑道:“我也問了,那位金刀門弟子的意思是,黑石寨只是百里外比較偏僻地方的山寨,在江湖上算是底層的存在,這幾年擴張了不少才慢慢接觸到外面的江湖勢力,聽說那個猩猩曾經機緣巧合練了一點硬氣功,後來聽說江湖上真正的高手都是會內力的,所以想打聽一下上層江湖的情報,可能也是想拜師學藝。”
陰聲男子感嘆道“沒想到那個猩猩還挺用功,不過會內力的都是名門大派,聽說金刀門也只有門主傳說擁有內力修為,所以連斧頭幫都不願意招惹,世上傳說中的大派,少林武當,青城,昆侖也有不少,但真正見過的沒幾個,二十年前聽說咱們這華山也有一個華山派,似乎當年最輝煌的時候有派中高手可以與少林武當媲美,不過都是江湖傳聞,像金刀門,斧頭幫這樣的江湖大勢力都對這些事閉口不言。”
雄壯男子跟著嘆道:“內勁乃是不傳之秘,咱們這些小人物是接觸不到那些江湖高層的,其實也不是沒有人跑到名山大川去尋找,但那些真正的大派都是精英弟子,哪像幫派這樣少則幾十多則數百人,去山里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不過咱們這其實就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陰聲男子接道:“我知道,你說的華府吧?讓斧頭幫都列為禁忌的地方,那里確實很可能有真正的高人,不過誰敢去呢,鄭來福那個老家伙也是閉口不言,不過聽說里面住著八個人,每天除了吃藥就是打坐似乎不像高人更像修真的道人。”
真無糧聽倆人聊了一會兒,對他們有所了解了,他們二人都是附近松林堡的人,過命的交情,他們闖蕩江湖多年,至少在本地還是頗有名號的,他們最長干的活就是做保鏢,有時也會被附近的鏢局聘請壓陣走鏢。
這時張有福的屋子里,戰斗再次打響,張有福摟著水娘休息了一會兒,在水娘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下,下體再次有了抬頭的跡象。
水娘趴到他的胯下,一邊將臉蛋埋進其雙腿之間,含住一顆睾丸在嘴里,舌頭不斷挑弄,她的小嘴和鼻子都被張有福的雞巴擋住,但是露出的媚眼卻一副柔弱臣服的模樣挑逗著張有福。
張有福忽然感覺自己就像皇帝一樣,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最大滿足,貼在水娘臉上的雞巴再次變得堅硬起來。
水娘吐出卵蛋再次把半軟的雞巴套進嘴里上下慢慢的裹著,直到張有福的雞巴硬度足夠後,她起身坐在對方的腰上,一手扶著翹立的雞巴一手扒開自己的肉穴,試了兩下後緩緩的做了下去,直到張有福的*雞巴完全插進去,水娘坐在他的大腿上扭動纖腰前後晃動起來,張有福的雞巴中等型號,水娘的肉穴套在上面不算太過緊湊但也很有感覺,尤其是不斷流出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格外的淫溺。
張有福這是今天第四次了,雖然雞巴沒有一開始那麼堅硬如鐵,但持久度卻增強了不少,這時水娘晃動的身體突然停下,隨後開始上下套弄,大屁股“啪啪”的拍打在張有福的大腿上,胸前的奶子上下翻飛,看的張有福一陣眼暈。
突然水娘嘴里一聲尖叫,一屁股狠狠的做了下去,雙手按著他的肚皮,纖腰大腿一抽一抽,張有福只感到雞巴瞬間被一股一股的浪水淹沒,衝擊的他差點射出來,他趕緊下身用力還好挺了過來。
大量的淫水從肉穴與雞巴的縫隙擠出來,淹過張有福的陰囊滑過他的大腿浸濕了床單,這回輪到水娘無力的趴在張有福的身上,下身不時的抽搐一下,胸口不住的起伏,一陣前戲後,不負其名的水娘迎來了高潮。
真無糧的門被推開,一個伙計端著幾樣精致的小菜進來放到桌上,他剛要離開,真無糧把他叫住:“你去告訴媚娘,隔壁二人今晚的帳算到我頭上。”
伙計很機靈,回道:“公子放心,話我一定帶到。”說著出去回身把門關上,一扭頭來到隔壁敲門進去,對著正在喝酒的二人道:“王五爺,趙六爺!二位對酒菜可還滿意?”
雄壯男子一口將杯中酒喝光笑道:“飯菜還算湊合,不過這酒是真不錯,難怪媚娘敢賣這麼貴。”
伙計道:“您二位大駕光臨,當然要拿最好的酒了,不過您今天是不用破費了,隔壁的真公子已經把您二位的帳一塊算了!要不說還是二位面子大,到哪都有朋友請客呢。”
“有人請客?”二人一愣,真公子?沒聽過啊,不過他們這一頓酒菜也不便宜,兩個人剛結束工作,來這點的是最好的酒,隔壁都不知道他們花了多少錢就直接請客了,要是認識的朋友沒必要這麼做,完全可以過來一塊吃喝,都是老江湖,馬上交換了一個眼神,心里有點明白了,隨手打賞了伙計兩個銅板,一塊起身奔著隔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