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糧悠哉悠哉的吃著小菜,味道其實比張二嫂的還差一點,不過材料都是上等的,晚上就吃了二十來根面條,正好補補。
門外敲門聲傳來,真無糧說了聲“請進。”而不是進來,說明他已經料到了這回來的不是伙計。
房門被推開,走進倆人,一個高大的漢子“哈哈”大笑抱拳道:“真公子一向可好,我兄弟二人王五趙六先謝過了。”他聲音雄壯與體型也十分相稱,滿臉的大胡子膀大腰圓。
真無糧伸手指著對面的椅子淡淡道:“二位請坐。”
另一人陰聲笑道:“見面就是緣分,真公子日後要是什麼吩咐我們兄弟的盡管開口,力所能及的絕不推辭。”這人與高大的王五截然相反,身高不到120,臉上身上橫肉堆起,竟然是一個侏儒,發育的不好也導致聲音毫無男子氣概,不過神態動作卻頗有些自然爽快的樣子。
真無糧請客後他們便猜出對方可能有事要用得著他們,但先請客的方式很給他們面子,所以一塊聯決拜訪,但侏儒趙六先把話說明白了,力所能及而已!一頓飯還不至於讓他們赴湯蹈火。
兩人分別做下,侏儒心情不錯,因為他們與真無糧素未謀面,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正常人都會露出異樣的神色,但真無糧太過平靜,這是對他的尊重。他哪里知道前面天眼下真無糧早就看過了。
真無糧開門見山“小弟久聞二位大名,想打聽一個地方,不知道二位是否聽過。”
趙六道“請講。”
“西湖梅莊!”真無糧說的是任我行被囚禁的地方,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去那偷藝。
趙六一愣道:“公子見多識廣,知道西湖的大有人在,但梅莊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幸好在下走南闖北結識的朋友有知道那里的,不過我倒是沒有親自去過。”
“很好。”西湖距離華山兩千多里,以這時的交通道路,就算鏢局一般也走不了那麼遠,他也是賭一把,反正他不差錢。
真無糧繼續問道:“小弟想去梅莊游玩一趟,最快要多久一個來回?”
還是趙六回答:“那要看公子肯不肯吃苦,肯花多少銀子了!”王五只是旁聽,顯然認為趙六比他心思縝密。
真無糧道:“吃苦好說,銀子也不是問題,趙兄有什麼建議?”
趙六微一沉思,道:“最快的辦法,便是租一輛上好的馬車,至少要兩匹馬拉車,由我兄弟輪番趕車,提前選好路线打好招呼,一日最多可以走數百里。”
“我在那最多待一天就回來,需要多少銀子?”真無糧直截了當。
“由我出面,提前准備幾天的話,來回十來天的花銷最低也要三十兩白銀。”趙六說的是路上花銷,這還不算雇傭他們的錢。
真無糧一拍面前的包裹往前一推道:“很好!那就請二位幫我准備一下,過幾天咱們就上路,這些銀子二位先拿去用,不夠再來找我,要是有剩余的便送兩位喝酒了,等回來後小弟再送百兩紋銀酬謝。”
趙六一打眼便估出里面至少還有一百兩,他之前說的三十兩已經有點夸大,光是這些錢最後二人至少能剩下超過七十兩,可是著實不少了,何況後面還有一百兩,這比他們平日兩三個月的拼命錢還要多了,趙六試探道:“公子去梅莊做啥?能不能透漏一下。”他有點害怕銀子燙手了。
真無糧淡笑道:“放心,到了梅莊運氣好的話一個時辰足矣,小弟手無縛雞之力絕不會做出連累二位的事,要真是小弟撒謊,二位可以隨時離開。”
趙六放心了,因為銀子都提前支付了,真無糧對他們的約束其實是回來後的一百兩,為了那些錢他們肯定全力保護真無糧回來,但若超出了能力范圍他們拿著這些錢也不虧。
事情談妥,趙六輕松了不少,笑道:“恕我兄弟眼拙,真公子哪里高就。”
真無糧微微一笑道:“小弟只是華府一個打雜的,最近偶得一偏方,可能會對後院的幾位有用處,此去梅莊也是為了一味藥材需要小弟親自去一趟。”
趙六連道“失敬”,華府的大名他們早有耳聞,其地位遠在斧頭幫之上,他們雖然有些名號,但斧頭幫也是他們惹不起的,他和一言不發的王五再次對視了一眼,均看出了一絲火熱,若能借此與華府搭上關系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趙六一咬牙將銀子又退了回去道“能幫上華府的忙是我們兄弟的榮幸,這些錢公子先拿回去,等回來後再結賬不遲,那一百兩我們也不要了,全當幫忙。”
真無糧笑著又給推了過去道:“不用客氣,有錢好辦事,該是二位的肯定一分都不會少,華府不差錢,小弟為了華府辦事是分內的事,也不敢私吞那一百兩銀子。”
趙六恍然道:“是我糊塗了,這銀子我們收下了,以後要是有事盡管差遣我們,絕不推辭。”趙六明白了,這些錢他必須拿,否則他們就等於越過真無糧直接在華府面前請功了,而拿了銀子,真無糧一分不貪自然在華府眼中更加欣賞,真無糧在華府眼中分量上去了後面自然財源滾滾,而他們到時候只要抱住真無糧的大腿就好,否則便是搶對方的功勞了。
另一處房間里,張有福拿出男人的雄風,以傳統的姿勢在水娘的引導下操逼,張有福居高臨下,看著水娘媚眼如絲的表情一陣自豪,他雙手分別握住一只搖晃的大奶子,下身“啪啪啪”的撞擊著水娘的胯下。
過了一會兒,有點累了,就趴在水娘的身上,雞巴緩緩的抽插,他抱住水娘的腦袋就要親下去,水娘卻拿胳膊擋住小聲道:“髒!”
很多人都說一些妓女不讓嫖客親嘴,希望保留最後的干淨,其實是扯淡的,若是現代社會當然可以,但在古代,進了妓院有幾個能贖身的?客人進來花了錢,一個晚上的折騰還能真不讓人親?親嘴根本不算什麼,有多少抽打妓女甚至虐待的,又或者能力超強在妓女下身紅腫後繼續玩弄疼的妓女大喊大叫的,有時幾個朋友玩弄一個妓女或是操屁眼的應有盡有,所以水娘這些年早就沒有干淨的地方了,她說的髒是指自己髒,這些年舔過的雞巴沒一千也有幾百了,真無糧給她的銀子不少,張有福也很體諒她,所以她破天荒的有些自卑起來。
張有福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現在的他對於水娘說的並不能形象的想象,水娘是十幾年來第一個如此待他體貼的人,哪怕是看著錢的份上,他很珍惜現在的感覺,也不願意往那些地方想。
張有福啥也沒說,一把拉開水娘的胳膊就親了下去,水娘一開始沒張嘴,但馬上發現張有福毫無經驗,於是張開小嘴引導著對方。
很快,張有福便掌握了一些技巧,他才沒想過親嘴也這麼舒服,他現在渾身充滿了干勁,胯下一下一下的擊打著對方,水娘的肉洞流出嘩嘩的淫水,“啪嘰啪嘰”的聲音充斥著房間。
倆人又折騰了一陣,水娘感到張有福差不多了,而她自己也快忍不住了,於是她拍了拍張有福的肩膀,二人換了一個姿勢。
水娘跪趴在床上,頭枕在床上,翹起沾滿淫水的屁股,她把兩條大腿並攏,這樣能增加肉洞的緊度。
張有福拿起已經再次堅硬的雞巴在小蜜桃似的陰唇上刮了刮,隨後頂開大陰唇緩緩的插了進去,他明顯感到里面緊湊了不少,倆人的身子糾纏在一起。
他想起偷看張二的景象,揮手“啪”的一聲打在肥膩的臀肉上,水娘的大屁股隨之亂顫,張有福摸著光滑的屁股,下身有力的撞擊起來,“啪啪啪”淫汁四濺。
過了一會兒,張有福又像狗一樣趴在水娘水滑的光潔背上,雙手摟在水娘的身前抓著奶子像拿著韁繩一樣亂拱。
水娘勉力支撐著他的身體,“啊啊”的浪叫,她感覺又要高潮了。
張有福重新在她身後跪下來,感覺她的里面又緊了一些,他低頭看著水娘的小屁眼一張一合蠕動,感到好玩,拿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啊”的一聲,水娘伴著浪叫逼里又是一陣緊縮,張有福笑了起來,兩根手指摁在水娘的屁眼上不斷的用力,直到水娘大腿開始發抖,肉穴里快要抽搐,體會過水娘上一次高潮的感覺,張有福拿回手扶在水娘的腰上以最大的力氣最快的速度開始衝刺。
“啊!不行了,水娘不行了!”水娘突然放聲大喊了起來,緊接著全身劇烈的扭動起來,連床都跟著搖動,海量的淫水噴射出來,張有福受到這樣的刺激也再也控制不住,澆到雞巴上的淫液讓他一個激靈,按住水娘劇烈扭動的屁股”噗呲噗呲“開始了今天第四次射精。
良久後,筋疲力盡的倆人渾身濕漉漉的相擁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王五趙六二人陪著真無糧簡單又吃喝了一會兒便告辭離去,真無糧說幾天後就要動身,所以他們也要回去早點休息,回頭還得聯系去過梅莊的朋友,尋找合適的馬車和上好的馬匹,真無糧既然靠山硬氣,出手也大方,那他們自然也要盡力,這一路要是出了問題或是馬車太過顛簸讓真無糧受不了,那可就砸飯碗了。
二人離開之時正碰見走過來的媚娘,看見她趙六道:“回頭把話撒出去,真公子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兄弟的朋友了,讓那些混蛋都把招子放亮點。”
媚娘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這二人在此地名氣不小,雖然他們惹不起整個斧頭幫,但是除了斧頭幫和金刀門以外也沒幾個勢力敢招惹他們,倆人一身橫練的功夫,交際也廣泛,他們放出話來,一般的混混是絕不敢動真無糧了,這麼一會兒就稱兄道弟,看來也是奔著華府來的,不過她瞧見了二人拿著真無糧的一包銀子,果然!這真無糧是真不把銀子放在心上啊!
媚娘其實也沒啥事,之前就想過來,但知道里面二人沒走在談事情所以就等了一會兒,媚娘推門進來,屋子里面真無糧已經把菜一掃而光。
媚娘把手里托著的藥罐遞給真無糧,坐在真無糧的對面,里面熱氣騰騰,真無糧拿勺子慢慢的攪著,抬頭看見媚娘還在淡笑道:“媚娘有事?”
媚娘感覺真無糧的狀態語氣倒像是這的老板,無意間露出的眼神似乎已經把她看透。
媚娘一陣氣餒,感覺在真無糧面前失去了主動,對方不差銀子,對自己似乎也完全不感興趣,她突然發現沒有任何可以吸引對方從而掌握主動的地方。想要讓一個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就得證明自己的價值,她在幕後老板的面前證明了自己所以成為了表面的老板,她現在並不有求於真無糧,但在其面前被完全無視的狀態她很被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忽然,她聯想起真無糧進來時點名要她接待,這個家伙很可能是故意的!玩欲擒故縱?她一抬眼正好看見真無糧在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心里一驚!難道自己的想法被他發現了?不可能!怎麼可能有這樣厲害的人?
真無糧在媚娘的左手臂瞄了一眼道:“我在賭場里聽說這間妓院的媚娘辦事還算得體就過來看看,去把那個小子伺候好了吧?以後看見我的機會大概是不多的,不過要是那個小子的話還有機會。”真無糧知道張有福缺少母愛,張二嫂顯然對他沒有母子之情,所以他打算找個可以控制的女人給那小子一點母愛,哪怕是在他的影響下,只要不是天生反骨的人他都吼得住!
媚娘泄氣道:“熱水已經准備好了,待會兒會有人過來給你帶路。”說完扭著水蛇腰氣鼓鼓的走了,臨走的時候不自覺摸了摸左手臂,那里有她貼身珍藏的一把匕首,是為了以防萬一的,”為啥那個家伙好像知道似的“媚娘暗自疑惑不解。
真無糧搖頭暗笑: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有點自信的,所以發現在他面前墜了風頭頗有些小女人慪氣的樣子。
一個不算太大的屋子里,放著大約兩平米的澡盆,木質,不到半米高,真無糧光著身子躺在里面,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正在給他洗澡。
小姑娘很漂亮,而且看起里還不到16,估計是媚娘以為他不喜歡熟女,所以找來一個年輕的,這年頭女孩十三四就結婚的比比皆是,基本公認的是十二歲來了初潮就算成年了。事實上即便是現代社會都把未成年掛在嘴邊上,但是十六歲一下女孩和人上床的也大有人在。
這是他第二次清洗了,之前那次是真正的洗澡,畢竟這副身體的前身也不是什麼干淨人,這次是為了享受。
小姑娘叫花蕊,正按照真無糧的指使跨在他的右邊大腿上拿細軟的陰毛給真無糧按摩,看得出來花蕊也沒干過這種事,她扶著真無糧的肩頭,略顯生疏的扭動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低著頭不敢和真無糧對視,但身下被真無糧腿毛刮著的粉嫩肉穴卻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羞的花蕊滿臉通紅。
不過花蕊雖然羞澀,動作卻越來越熟練,甚至暗自琢磨著,以後要是遇見豪客也給對方來這麼樣的服務,肯定能給不少銀子!不是每個妓女都像電視拍的那樣抵死不從,戰亂年代,當妓女可以吃飽飯,至於被男人操?嫁給誰不是被操?
要是嫁給窮人不僅白天要干髒活,要被婆婆使喚,吃不好飯,晚上還得伺候男人!有些人家里沒錢,幾個兄弟娶一個老婆,那個女人等於天天被輪奸,完全淪為生育機器,要是讓夫家不高興甚至還可以賣給妓院,畢竟與現代不一樣, 那時候夫家拿出了大筆的銀子就等於買了一條命,官府一向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的心態。
大明朝初期,因為朱元璋殺貪官殺的特別狠,甚至有些底層官員白天上班,而老婆卻在賣淫維持生計,總結起來,道德仁義都是看環境的,而實力永遠都是硬道理。
小姑娘花蕊就非常看得開,她現在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客人,客人滿意了不僅不會虐待她還會給很多錢,有了錢,她可以吃好吃的,甚至可以一段時間不接客。
真無糧過來的時候已經順路看過張有福的情況了,水娘在他睡著後緩了一會兒,拿毛巾給他擦了擦身子,真無糧推門進去也沒警醒張有福,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水娘看見真無糧還問了好,雖然光著身子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她知道贖身懲罰的辦法就是眼前這個表情平靜的少年想出來的,打心眼里她其實有點怕真無糧。
水娘看見真無糧進來赤裸裸的來到他身前站定小心翼翼道:“公子要水娘叫醒阿福嗎?”阿福是張有福讓她這麼叫的。
真無糧擺了擺手,看了床上鼾聲大作的張有福笑了笑道:“他射了幾次?”
“兩次。”水娘一邊回答一邊打量真無糧的表情,她並不知道張有福白天射過兩次,要讓一個處男第一晚就盡興,兩次已經是最少的了,普通的處男在她手里五分鍾就可以射兩次。
“玩了多久?”真無糧點頭後繼續問道。
水娘歪頭想了一下道:“一共大概半個時辰。”
真無糧不怕她會騙他,普通人撒謊根本騙不了他的天眼,他在乎的是這個水娘的態度,回答他時水娘血液流動幾無變化證明對方一開始就沒打算使小聰明。
真無糧上下打量了水娘幾眼,淡淡道:“你高潮幾次?”
“兩次。”水娘老實回答,接著補充道:“第一次是小高潮,第二次是真正的高潮。”
“把逼掰開!讓我看看。”真無糧看著她的眼鏡道。
水娘微一猶豫便走上前兩步,隨後張開大腿,拿手扒開濃密的陰毛,露出稍微腫脹的肉穴。
真無糧伸出右手摸了摸她敏感的肉穴,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水娘輕聲呻吟了一下,然後再次把腿張開大一些,方便真無糧玩弄。
真無糧扣了幾下已經明白為啥她會這麼容易高潮了,不過對於女人來說,高潮不是壞事,真無糧只是想把原理弄明白以後可以拿來玩別的女人。
水娘的情況他大致了解了,可以作為媚娘之外的一個備用人選,母愛是張有福的執念,但是他自己卻不太清楚,人總是會變的,但要想張有福一輩子都忠心於他就要掌握對方的弱點,只不過真無糧的方式更人性化,他打算把母愛作為禮物送給張有福。
真無糧身上還有二十多兩碎銀子,隨手拿出一塊約四五兩的銀子塞進水娘的肉穴里,啥也沒說就回身出去了,水娘沒有急著扣出銀子,她的臉色一陣變換,在思考真無糧舉動的意義,她靈光一閃覺得這可能是一次難得的機遇。
真無糧從方才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發現花蕊還在賣力的拿私處按摩自己的大腿,她的臉上已經見汗了,一直一個動作使得她腰部有些僵硬。
真無糧一手摸上她只手可握的椒乳,花蕊趕緊借機停下動作挺起小胸脯,真無糧哈哈一笑道:“站起來,我摸摸你的騷逼。”
花蕊站起身來稍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緊實大腿,隨後來到真無糧的右手邊像之前水娘一樣,岔開腿扒開粉嫩的小穴。
真無糧拿出一根手指簡單扣了幾下就插了進去,一根手指剛剛好,要是正常尺寸的肉棒應該會感到非常緊,但也可以看出花蕊陪男人上床的次數不算少,破身不久的肉洞並不是這個松緊度。
“被多少男人操過了?”真無糧有些慵懶的問道。
“嗯~”花蕊認真的想了想,隨後還掰著手指認真的數了數,最後有些不確定的操著奶音嬌聲道:“大概二十多個,具體的記不清了。”
“哦?那這些人一共操了你多少次還能記個大概嗎?”
花蕊皺起眉頭又想了一會兒垂頭泄氣道:“花蕊不太會數數,總之大概一百多次吧!”
“哈哈哈哈”真無糧重生後第一次笑的這麼開懷,好一會兒他停止了笑聲但胸膛還在起伏,花蕊看著他不明所以。
真無糧笑夠了,看著懵懂的花蕊道:“你一定好奇為啥我會笑的這麼開心吧?”
花蕊點點頭認真道:“花蕊確實好奇。”接著試探道:“是因為覺得花蕊不會數數所以覺得好笑嗎?還是覺得花蕊這個年紀卻已經被二十多個男人操過一百多次了所以嘲笑我嗎?”
她認真的表情讓真無糧再次笑了起來道:“你知道嗎?要是別人肯定會覺得你這副表情是裝出來讓客人爽的!但我偏偏知道你一點都沒有裝!這才是我笑的原因。”接著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我笑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很高興!用什麼辦法賺錢活命都不要緊,妓女也沒什麼丟人的,但是如果做了婊子還要假裝清高那就惹人厭煩了。”
“如果是假裝清高引男人趨之若鶩倒還可以理解,但有些婊子裝著裝著卻當真了,好像世界對她何其不公,好像客人都是人渣,但有幾個妓女是被客人坑害進妓院的?她有理由怨恨把她賣進妓院的人但沒理由把這部分怨念映射到嫖客的身上,因為並不是嫖客沒了她們就會解放,事實是嫖客沒有了她們會過的更慘。”
“妓女就是讓客人滿意然後掏錢,客人的錢也是拼命得來的,哪怕是偷哪怕是搶也是冒著風險的,沒有幾個嫖客是虧欠妓女的,妓女收了錢理所應當獻上服務。”
“很多女人滿腦子都是蒼天不公,認為嫖客都該死,然後拿各種理由美化自己,好像她們的心還是干淨的,真是好笑!基本的職業道德都沒有卻在心里標榜自己是逼不得已。”
“殊不知等到真的被贖身當了有錢人家的夫人後又有幾個會把手底下的下人當人看的?妓女出賣的不僅是肉體,尊嚴本就是妓女服務的一部分,因為任何尊嚴都是有價格的,即便那些所謂的良家婦女,一萬兩銀子砸下去又有幾個不肯張開大腿的?”
“我笑是因為我很喜歡你!”真無糧長篇大論後看著花蕊道:“你很清楚自己是妓女,也知道妓女就是給客人和銀子對等的服務,你在盡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而不是成天幻想會遇見傳聞中的俠客把自己拯救出火海。”
真無糧滿意道:“媚娘的眼光不錯,她今天的安排我都很滿意。”
花蕊不是很懂真無糧的一大堆廢話,她只是覺得自己做的很正常,客人花了錢就盡力讓人家滿意,這樣她也可以過的更好一點。卻不知道這份單純的理所當然是真無糧在張有福的身上都沒有看見的,她是真無糧按照自己的思維來到這個世界後遇見的第一個讓他覺得非常開心的人。
“啊!對了”花蕊好像突然想到似的道“方才我在大堂里看見蕭公子了。”
“哪個蕭公子?”真無糧沒聽明白。
“哎呀!就是咱們縣太爺家的公子啊!”花蕊煞有其事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啊?那個蕭公子人可壞了!雖然長得挺好看又身份高貴,但是從來不去包房!都是在大堂里面找幾個姐姐玩,還總是讓那些姐姐當著整個屋子的人脫光衣服,稍有不稱意的就又打又罵的,所有姐姐們都可怕他了。”
“有錢又有權,普通的女人玩膩了,有點特殊的癖好很平常”真無糧若無其事的道:“媚娘呢?她怎麼應付那個蕭公子的?”
“媚娘也沒辦法啊!”花蕊喪氣道:“雖然咱們青樓後面有斧頭幫撐腰,但是人家終究是官府的人,只要不是太過分咱們都只能忍了,好在他也不敢欺人太甚,聽媚娘說,就算是縣太爺見了斧頭幫幫主也不敢囂張呢!”花蕊提到那位幫主,不自禁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與有榮焉似的。
真無糧看的啞然失笑,她終究還是個小女孩,而且人嘛!不都是想跟比自己強的人呆在一塊嗎?人之常情!
“好了!”真無糧拍拍花蕊的小屁股道“幫我擦干淨,再把衣服給我拿過來,衣服里有點碎銀子你自己拿去花吧!”
“啊!真的嗎?”花蕊驚喜道,那可是不少銀子呢!她歡呼一聲在真無糧的臉上親了一口後蹦蹦跳跳的跑去拿毛巾了,果然還是金錢讓人有動力啊!真無糧看著花蕊的勁頭若有所思。
真無糧出了浴室路過大堂的角落正要回房間,突然”咦“了一聲往大堂里面看去。
媚娘正好路過,聽見後扭著腰肢湊過來道:“怎麼?看上哪個了?要不要我去給你要過來伺候伺候?”接著揶揄道“哎呦!不好意思,媚娘倒是忘了!方才某人已經把所有銀子都送給小丫頭了,已經沒錢再找姑娘了,嘻嘻。”媚娘顯然還在不忿之前被真無糧輕視,又瞧准了對方不是心胸狹窄的人,所以遇見機會就忍不住找找場子。
真無糧沒搭理他反而臉色有些凝重的看向大堂的一個人,天眼之下那人里外被他看了個通透但卻更讓他驚奇了。
媚娘頭一次看見他這副表情還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方才那番話呢,暗道“沒看出來這個人居然也這麼小心眼!”假裝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真無糧的胳膊道“放心吧!你的包房給你留著呢!看在你今天也沒少消費的份上,那間屋子就免費給你住一晚嘍。”
真無糧還是沒有搭理她,反而天眼張開籠罩整個青樓甚至還在向外擴張,這一看居然被他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人,真無糧展開腦筋琢磨著這里面到底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
媚娘有點繃不住了,看著略皺眉頭的真無糧打趣道“是不是後悔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把銀子都送人了!不過呢?你要是現在求求我,我一高興,沒准還會給你點好處哦!”說完雙手交叉拖在胸前略微仰頭等著真無糧服軟,她倒不是真的想讓對方服軟,在她看來這種打情罵俏似的小玩笑對方應該很清楚,沒准還喜歡呢!她倒也不是真對真無糧有好感只是想著玩鬧一番既緩解了對方的尷尬也能讓她自己重新自信起來。
真無糧收回目光看了看她揚起後露出的雪白頸子,隨後又下落到如同充了氣的胸脯上。
媚娘得意的挺了挺胸脯笑道“怎麼?這回想摸了?求我啊!求求我,沒准我就大發慈悲讓你摸一下。”
真無糧哈哈一笑,轉身摟著媚娘的小蠻腰來到二樓欄杆旁邊的椅子上做下,旁邊有路過的伙計不明白為啥媚娘不去招呼大堂里的縣太爺公子反而和真無糧這麼一個穿著下人衣服的小子混在一起。
媚娘自己也知道今天有點反常,不過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雖然沒有理由,但真無糧的一舉一動都讓她感到有點不尋常,好奇心可以害死貓!媚娘忍不住有點想要探究真無糧的背後。
媚娘看著坐在旁邊的真無糧道“好了!腰也給你摟了!人也跟你上來了,怎麼?到底是打算求我呢?還是打算白占便宜?”
真無糧收回手搭在欄杆上向下看去,淡淡道“也許只是巧合,但沒准今晚有一場好戲要看呢,希望你沒有求到我的時候。”
“啥玩意?求你?”真無糧的話媚娘一句都沒聽懂,接著她順著對方的目光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