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魔宮內普通的一天(中)
秦嚴吃完早飯,看著僅僅因為被吸奶就高潮了兩次而攤在地上的南宮鳳,踢了一腳道:“沒用的騷貨,這就不行了?看來平時是本座操你操少了啊。”
“啊,是大奶牛沒用。”南宮鳳還回味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聽到秦嚴訓斥自己,連忙強打精神,爬了起來,捧起自己的大奶,說道。
“鳳奴謝謝主人對鳳奴的調教,是鳳奴沒用,害主人‘操’勞了。只是鳳奴這對大奶子確實太騷了,天天想著主人的大雞巴。不僅鳳奴這奶子騷,鳳奴新生的小騷穴和菊穴更騷,還望主人能給鳳奴進行個特訓。尤其是這騷穴,上次被主人開苞之後,食髓知味,鳳奴每天早上起來都發現這不聽話的騷穴留了一床單的水呢。”一邊說,南宮凰還一邊扭著腰,將下身那還是粉嫩的陰戶露在秦嚴面前。
“你這騷貨,說你騷,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說,都是跟誰學的?”秦嚴笑罵道。
見南宮鳳乖巧,也是來了興致,舉起自己的天魔槍,“母狗,坐上來,給本座自己動。”
“啊,多謝主人。鳳奴愛死主人了。”南宮鳳本也就是撒個嬌,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先是親了一口秦嚴的下身,算是給小主人請安,然後跨坐在秦嚴身下,熟練的引著自己的小主人,來到花徑前面。
花徑之中,早已春水泛濫,南宮鳳很輕易的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哦哦,好粗,好大。哦哦哦,主人鳳奴現在好幸福,鳳奴要一輩子當主人的大奶牛,啊!,每天給主人喂奶,啊啊啊啊。”南宮鳳一邊用下身替秦嚴套弄,一邊牽著秦嚴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秦嚴也不客氣,隨意的揉搓了兩把,突然捏住了兩顆紫葡萄,雙手發力,狠狠向下一拉,將兩對渾圓挺拔的奶子拉成了一對圓錐形。
同時腰部用力,下身用力一挺,一杆天魔槍直插敵軍深處。
南宮鳳上下同時遇襲,“啊”的一聲慘呼,雙眼一番,直接被干暈了過去。
“啪”的一聲,秦嚴狠狠的抽在豐滿的屁股上,一巴掌把南宮鳳抽醒。
“本座都還沒射呢,鳳奴你居然就擅自高潮了,真是欠干啊。”
“啊,是,鳳奴就是只欠操的大奶牛,啊。主人打的好。啊,鳳奴謝主人鞭打。啊,主力再用力點嘛,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鳳奴又要不行了,啊啊啊。”
“臭婊子,你還沒回答本座的問題呢,給本座忍著,不准高潮。”
“啊啊,是,鳳奴一定忍著。”
“說,之前的話是誰教你的?”
“哦哦哦,主人你怎麼知道是有人教鳳奴的,啊,啊。”
“是,本座在問你,臭婊子,還敢問起本座來了。你是嫌本座打的輕啊。就你那騷樣,你身上的騷洞,本座哪里沒玩過,還敢跟本座耍心眼。”
“啊,主人打的好,大奶牛確實該打,啊啊,主人用力,不用可憐大奶牛。啊啊,鳳奴說,是,啊啊,是凰兒妹妹教鳳奴的。啊啊啊。”
“哼,整天好的不學,你娘的知書達禮不學,居然去學凰奴那只母狗。你說,凰奴入宮之後,你是不是放肆了很多。”秦嚴也干出了興致,起身將南宮鳳壓在了身下,抽插的比剛才快了一倍。
“哦哦哦,主人好厲害,哦哦哦,鳳奴一定好好根娘親學,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宮鳳知道秦嚴快射了,四肢死死的抱住秦嚴,還未等自己說完,只覺一股滾燙的暖流傳來,直接話也說不出來了,被燙的又一次爽暈了過去。
秦嚴也不再管那高潮到抽搐的南宮鳳,拔出肉棒,向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只見西門雪妍、凌玉清、玉紫萱三個美熟婦,早已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
見秦嚴進來,立刻伏低身子,請安道;“雪妍小婊子,向夫君請安。”
“清奴,向夫君請安。”
“母狗玉紫萱,向主人請安。”
“起來吧。”秦嚴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來,又向西門雪妍問道。
“雪妍,江湖上最近可有什麼消息?朝廷與西夏那邊又有何動靜?”
“回稟主人,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飛賊“黑燕子”又再度出山了,京城之中,已有兩個侯爺,一個伯爺被盜了。想必那六扇門的女諸葛又要頭疼了。”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本座聽說那黑燕子可是個美女,可有此事?”
“這個妾身也不知,黑燕子輕功絕頂,出道一年多來,均是先以卡片通知受害者,卻依然能屢屢得手,至今還未有人能見過其人呢。不過據那女諸葛推測,卡片上的字跡秀氣,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水味,想是女人沒錯。”
“呵呵,等本座有空,定要去京城會會那黑燕子。”
“夫君出馬,定能輕松收服那黑燕子,雪奴先祝夫君又收一好性奴。”
“少給本座貧嘴,再說說,還有何趣事?”
“是,江湖上,其他大事道也沒什麼了,只是聽說,東瀛使團已經到了揚州,正在一路北上,准備向我朝提交文書。”
“這等小事有什麼可說的。”
“啊,夫君息怒,且聽雪奴說完。聽說東瀛閉關鎖國三十多年,這次使團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前來給我朝上供,派出了一個叫什麼安培阿三的陰陽家為首,還派了五十個武士做護衛,為首那個號稱東瀛劍聖,叫柳生新兵衛。一路上京,一路還挑戰各大門派,說是要見識見識中原武功。”
“哦?就東瀛那彈丸之地也敢稱劍聖。比武的結果如何?”
“啊,安培阿三並未出過手,柳生新兵衛倒是挑戰了三家,五虎斷刀的彭家,白猿劍越家,沙河幫的一字電劍周宏,都均是輕松取勝。尤其是代表白猿劍出戰的越少峰,當成被砍成重傷。”
“另外,雪奴還聽說,除了明面上的這些,私下還有一個東瀛最神秘的忍著也一同隨行,只是無人見過,不知是真是假。”
“倒是有趣,待本座西夏忙完,也確實要去京城看看,倒是會會這些東瀛高手。你且繼續收集他們消息。”
“是,雪奴領命,雪奴先祝夫君大人旗開得勝。”
“你這賤貨,嘴是越來越甜了,當初你學會口交,你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這拍馬屁倒是一學就會。”
“啊,賤貨以前不懂事,天天能吃夫君的肉棒,卻還身在福中不知福。”西門雪妍連忙請罪:“夫君大人,賤貨最近可是有向紫萱姐姐仔細討教了口交的技巧,夫君大人讓賤貨替你放松放松?”
“滾滾滾,整天不是發騷就是發浪,真是欠操。學學你玉清妹妹,多乖巧。上梁不正下梁歪,凰兒與鳳兒最近也越來越放肆了,都是跟你這浪蹄子學的。先說正事!”
“啊,是。”西門雪妍笑嘻嘻的應道。
“啊,清奴沒管好兩個女兒,讓夫君操心了,請夫君責罰清奴。”凌玉清聽秦嚴說起兩個女兒,也趕忙請罪道。
秦嚴朝凌玉清擺了擺手,示意西門雪妍繼續。
“朝廷那邊,這次秋後與西夏一戰,糧草已經備好,發三路大軍,准備分別從無定河,秦王川和陳倉古道進發,大有畢其功於一役的意思。只是這統帥人選還未定下,太子與小王爺那里還在爭取,而且朝臣大多偏向太子一方。”
“知道了,不必擔心,西夏之戰,能如此順利,本就是我那侄兒進獻的平寇策之功。小王爺管理戶部,運籌軍費人馬,太子一方現在知道來摘果子了,可沒那麼容易。”
“夫君與小王爺神機妙算。”西門雪妍趕緊又拍了一個馬屁。
“呵呵,你也說累了,來吧,賞你了。”見正事說完,秦嚴也是有功就賞之人,朝西門雪妍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
西門雪妍大喜,跪爬了兩步,來到秦嚴胯下,解開秦嚴的褲腰帶,一邊掏出那根天魔槍,一口含住,施展起自己新學的技巧。
“唔,是不錯,確實有進步,這小嘴確實越來越甜了。”
西門雪妍聽了,吞吐的是更加賣力。
看的凌玉清與玉紫萱兩人,臉紅不已,下身一陣搔癢,恨不得馬上搶了西門雪妍口中的棒子,來替自己止癢。
秦嚴坐在那里,享受著西門雪妍的服侍。
一邊對玉紫萱說道:“玉夫人,苗疆那里有何動靜啊。你與靈兒小姐養的那兩條靈蛇又如何了?”
“母狗回稟主人,苗疆那里得王爺神機妙算,趁蠱通天死訊未傳到苗疆的時候,白苗大軍突襲月凝灣,一舉得手。那黑苗一年前已被母狗殺了一批高層,如今蠱通天又死了,群龍無首,已是連敗九陣,想必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咦,本座不是說了,玉夫人是王爺府上的母狗,是來我天魔宮的客人,本座只是代王爺暫時訓練玉夫人罷了,玉夫人不必這麼稱呼本座。”
“啊,母狗不敢,王爺既然請主人訓練母狗,這三個月里主人就是母狗的主人。母狗若是不聽話,還請主人好好責罰母狗。千萬不要丟棄母狗。”玉紫萱聽了竟嚇得連忙請罪,只是話語間,邏輯有些混亂,不知所雲。
秦嚴其實也不是真在意苗疆的戰事,只是想調戲一下玉紫萱。
見那玉紫萱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暗自好笑,說道:“那就隨玉夫人吧,你與靈兒的那兩條靈蛇最近如何了?”
玉紫萱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得了莫大的賞賜。
“母狗的小白吃了金蟾王蠱,靈兒的小青也吃了半盒龍筵香,均是大補之物,故最近都還在沉睡。母狗還要多謝主人,替靈兒那小狗尋得龍筵香,不過靈兒內力不濟,小青還只能吃下半盒,不敢把龍筵香全部給她,怕靈蠱發育太快,反噬其主。”
“哼,莫要謝本座吧。龍筵香是王爺特地吩咐為你們母女尋的,不然蠱通天那老狗豈能活這麼久。你可知道,王爺讓你們來本座這里受訓,也是為了保護你們。靈蛇發育之時,會蛻皮沉睡,正是你們母女最虛弱之時,王爺怕在京城之中,有人對你們不利,才特命你們母女在此特訓。”秦嚴訓了玉紫萱母女也兩個月有余,也知道賞罰有度,看火候差不多了,告知了玉紫萱一些真相。
“啊,原來如此,王爺真是用心良苦,嗚嗚嗚,母狗、母狗一直以為王爺不要母狗了呢……嗚嗚嗚。”玉紫萱聽了,直接激動的哭了出來,這兩個月被秦嚴訓練的委屈也隨著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好了,莫哭了,最近訓練了得可用心?又學了什麼啊?”秦嚴一邊訓道,一邊心知肚明的問道。
“是,母狗讓主人見笑了。”玉紫萱擦了一把眼淚,露出一個訓練了很久的笑容,看的人如沐春風,只是眼角還有點微紅,顯出剛才哭了一場。
“母狗,最近練了一套毒龍鑽,主人可要試試。”
“哦?玉夫人的小舌本就天下第一,玉夫人專門訓練的毒龍鑽,本座倒是要試試。”秦嚴淫說者,朝玉紫萱勾了勾手。
玉紫萱也乖巧的爬到秦嚴背後,一臉扎在秦嚴的屁股下面,與西門雪妍一前一後,賣力的服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