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4章 芷惠
地牢的空氣仿佛凝滯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暫的驚諤後,韓鋒的理智慢慢恢復,他像擰毛巾一樣,擰動著那段紅紅的腸肉,血水從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為我還會蠢到相信你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為什麼要陷害我?說!!”
彤雪痛得面無血氣,哭聲斷斷續續“真……真的是那賤人……她還教我……還教我怎麼誘惑你……說是只要說給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韓鋒想起小樹林里,彤雪貼在自己耳邊呼出的溫熱氣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開了那段腸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兩支精力恢復劑,“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要是我聽出有半句假話,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腸子扯下來,讓你自己吃下去!聽到了沒!”
藥物稍微驅散了折磨帶來的痛楚,說話的力氣也恢復了一些,但還是十分費力
“賤奴……賤奴剛上大學的時候……買了很多包包,化妝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錢……還不起……他們要我的命……一個自稱天奴會的組織聯系到我……說可以幫我還錢……但是要我加入他們的 SM俱樂部……”
彤雪緩了緩,繼續說道
“加入天奴會的女子,就是男會員的集體性奴,隨時隨地都要被他們干……但是每個月都能收到一筆錢……柳芷惠那個賤人就其中之一……”
“什麼??!!”
韓鋒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氣不斷地在胸膛中翻涌,雖然他已經跟芷惠離婚,但是在韓鋒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著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溫柔而善良,矜持賢淑,當年韓鋒走上女權主義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於對她的憧憬。
這樣一個忠誠的妻子,怎麼會……
“我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但是又還不起錢……一天,柳芷惠……不……那賤人在聚會上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掙一筆足以讓我脫會的大錢……”
韓鋒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碩乳里的鋼針,攪動了幾下“你……你在說謊!!休想再騙我!!”
彤雪哭得雨帶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賤奴真……真的沒騙你……我後脖子上有個紋身……那就是天奴會性奴的淫紋……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賤人身上也有……不過她把它塗紅了偽裝成胎記……”
韓鋒心里猛地一驚,繞到彤雪的身後,拂起剛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發,看到了那個倒三角的花紋,的確,芷惠的後頸也有一個形狀類似的胎記。
他狠狠朝那段懸空的腸子踢了一腳,把它踢得像條狗尾一樣晃來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記我認識她的時候就有了!怎麼可能是紋上去的!”
彤雪涕淚橫流“是真的……賤奴沒騙你……那賤貨高中的時候就進了天奴會……那賤貨最騷了……大著肚子還插著騷逼給一群男人操……那個事情結束了之後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於她為什麼要害您……賤奴不知道……賤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韓鋒困惑起來,彤雪說的話真假難辨,但是一時又找不到明顯的漏洞。
那個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聖潔的天使,戀愛時連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的乖乖女,怎麼可能……
而且,對自己千依百順,溫柔可人的她,怎麼會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種地步……
心中大亂,於是丟下還在掙扎的彤雪,揚長而去,回到臥室。
芳蘭見他一臉怒氣衝衝,還帶著些許困惑和震驚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發生了什麼事情,給他送上剛做好的飯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顆芳心不禁隨之懸慮起來。
韓鋒心神大亂,本來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幾句話,回去地球作為洗脫罪名的證據,沒想到她說出的真相卻一下顛覆了他的一切。
芷惠那賢良淑德的形象,過往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堅信的主義……
一切都在瞬間化為夢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輾轉半夜才睡著,夢里,出現了芷惠、芳蘭、彤雪那花一樣的玉臉,她們在聖潔的晨曦中嬉戲著,招呼他過去,等他靠近,那一張張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長出了猙獰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樣燃燒著火焰,手上的指甲變成白骨般的利刃,撲到了他身上,瘋狂地扯咬著他的血肉。
韓鋒在尖叫中醒來,把在一旁憂心衝衝伺侯著他的芳蘭嚇了一跳。
今天星際通道即將打開。約定回地球的時間,終於到了。
伊奴星天氣大變,昨日那恬靜的和風和溫暖的陽光已消散無影,別墅外,狂風在空中憤怒地咆哮著,山腳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將山腳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藍白色的閃電不時把烏雲密布的天空撕裂,轟鳴著震撼大地。
韓鋒在陽台上不安地走動著,任由狂風扯動著他的金袍子,憤怒幾乎要將他的胸膛炸開。
一切都是假的,她們那美麗的臉孔、她們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們那閃著淚光的誓詞……
伊奴星的主義才是對的,她們不配和我們平起平坐,她們生來就應該是一堆下賤的玩物。
芳蘭心中無比擔憂,她已經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繡著蘭花的旗袍,她見主人一夜未眠,醒來後便在陽台上一邊拍著欄杆,一邊憤怒地自言自語,心中憂慮至極。
她輕步走近韓鋒,抱著他的手臂,柔聲問道“主人,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
“滾!!”韓鋒一把甩開她的手,芳蘭驚叫一聲,被甩得險些跌倒,雙手下意識地護住了孕腹。
韓鋒看著芳蘭那張完美無瑕的玉臉,對啊,她很美,她們每個都很美,但是這天使般美麗的臉孔和玉體下,到底隱藏了多少肮髒的罪惡和淫邪的陰謀?
他重重甩出一個巴掌,扇在芳蘭的臉上“別管我的事情!滾!”
芳蘭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到在地上。
她楚楚可憐地捂著臉,驚訝地看著突然性情大變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憤怒下被擠得變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頭見到了生肉的惡狼,那道疤痕又寬又長,像一條帶著劇毒的蜈蚣爬在臉上,雷電在他的身後劃裂蒼穹,讓他看上去像個從雷暴中降臨的惡魔。
芳蘭的眼淚無聲地滑過玉臉,但不是因為疼痛。
“哈哈,老韓,今天回地球後,這打老婆的作風可要改改咯”劉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臥室的門口,他看著韓鋒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對啊,韓鋒,這才是你,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時間,誤以為自己是她們的一員,但你不是,你從來都不是。你是一頭狼,而且是這個星球上,最凶殘的頭狼。
“劉強!”韓鋒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我還有一個請求!”
劉強冷笑著點了點頭。
別說一個,韓鋒,就是一千個,一萬個請求,我都不會拒絕。
誰讓你是我們的頭狼呢?
*********
半年了,不,准確地說,距離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喚,已經過去了208天零7個小時。
光线昏暗的臥室中,芷惠正機械地翻動著梳妝台上的日記,日記本中夾著一封又一封發黃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著它們,眼中滿是憔悴和寂寞。
蒼白的手指輕輕夾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蠟黃的信紙上,仿佛還殘留著主人的氣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被主人拋棄,成為一個無主的棄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頭脫離羊群的小羊。
她好想衝出家門,不顧一切地尋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連主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時她還是個純真的小女孩,連生理課上提到的陰道長在自己身上哪個部位都不知道。
一個晚自修後的夜晚,一群戴著面具的男子襲擊了她,他們將她五花大綁上,剝光衣服蒙上眼睛,丟進豪車的後廂。
她赤裸著身子,像一只被獻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間。
隔著黑布的縫隙,借著房間里蠟燭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偉的陽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貞潔。
處女的鮮血染紅了她蔥蕊般的玉腿。
但短暫的痛苦過後,她品嘗到了肉體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極限的歡愉,那是一種靈魂深處最原始,最深刻的滿足。
第二天,她發現自己在家中醒來,陰道里灌滿了主人的精液。
她將精液掏了出來,聞著那雄性荷爾蒙洋溢的氣味,她貪婪地將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邊品嘗著它的腥味,一邊回憶昨晚那虛幻又狂野的交歡。
她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父母。
體會過作為女人的快樂後,體內埋藏著的淫欲閘門已經打開,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學的課間,她會把自己關在女廁里,一邊想著陽具那雄偉的形狀,一邊手淫。
晚修後,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當時被綁架的那條小路,期待著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會再次出現。
一周後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屜里,發現了一封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上面寫著一個陌生的地址和一個車牌號碼,在蠟黃色的信紙上,她聞到了那股讓她日思夜想的氣味。
她跟父母撒謊要去同學家學習,連夜趕到了那個地址,發現了一輛跟信件上的車牌號一樣的豪車。
她壯著膽子打開虛掩著的車門,坐到後排。
和那天一樣,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綁住了她的手腳。
然而她絲毫沒有反抗,車子載著她來到一個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車後,男人們給她套上頸圈,讓她像狗一樣爬進一間香熏環繞的房間。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寵幸,她的下陰也再一次感覺到了那讓她魂不守舍的陽具的形狀。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個晚上,無盡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她像個發情的母貓一樣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斷暈厥、蘇醒。
她再也離不開主人,她臣服於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為了得到主人的寵幸,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主人的一條母狗,她願意為主人奉獻一切。
此後,每隔一段時間,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告訴她會面的地方。
每一次會面,主人都會給她全新的愉悅體驗。
第三次會面時,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門,巨碩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後庭,此後的半個月內,她的內褲上一直帶著鮮紅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給了她名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熱的疼痛,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滿足感,她內心的淫毒,隨著調教手段的升級,不斷地釋放。
她開始主動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調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樣迷上了主人,盡管她從來沒見過主人的真實面貌。
每次和主人會面,主人要麼戴著面具,要麼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過沒有關系,真的沒有關系。芷惠永遠認得主人,她認得主人的氣味,她的小穴也記得主人那威武的陽具插在自己體內的形狀和觸感。
和主人會面的地點越來越豪華,陌生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他們會帶來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調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們的組織有了一個正式的名稱:
天奴會
他們開始交換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調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樣把她分享了出去,讓她做一個人盡可夫的精液便器。
沒有關系,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擠上地鐵,在擁擠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視奸和撫摸,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深夜蹲在男廁里,伺候每一個前來如廁的男人,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全身赤裸,在課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學,用小穴盛裝下他們所有人的濃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還是照做了。
完事後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卻像是集體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一滴關於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記憶。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來越無法離開主人了。
當她後來的丈夫,韓鋒,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時。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緘。
這是主人交給她的時間最長的任務:嫁給韓鋒,一邊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賢妻良母,一邊繼續在天奴會中作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於是她答應了韓鋒的求婚。
婚禮上女方的來賓,大半都是天奴會的男人。
走上婚壇之前,他們在新娘子的婚紗和內褲里,塗了厚厚的一層精液,連純白色的高跟鞋,也裝了滿滿的一鞋濃精,被父親牽著手走向韓鋒時,那滑膩的鞋子好幾次讓她差點摔倒。
當晚,在那個紅燭高燒的洞房里,幾乎所有男賓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沒有和她歡好的,反而是廁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韓鋒。
婚後,主人以天衣無縫的手法給了她一份虛假的工作,讓她繼續在丈夫面前扮演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在親戚同事面前扮演一個溫柔嫻熟的乖乖女。
然後在所謂的上班時間,她便去到天奴會的聚所,縱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們的狂樂淫宴。
韓鋒對她很好,好得讓她心痛。
她甚至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來彌補自己心中的愧疚。
但是每次懷孕,都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的骨肉。
每次懷孕,都在天奴會無節制的淫亂中流產。
然後,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給她的最艱難的一個任務:陷害她的丈夫,讓他身敗名裂,再拋棄他。
她糾結得終夜不眠。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她怎麼去拒絕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個叫彤雪的女孩,讓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為了和他決裂,她甚至狠心將他推下了樓梯,給了他永遠無法消弭的傷疤。
她偷偷去醫院的窗邊看過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樣的神情和臉上那可怖的傷口。
她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麼可怕。負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燒著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惡感的深淵里掙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腳邊,讓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驅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蓋著紅漆封蠟的牛皮信封,再也沒聞到主人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體味。
她就這麼彷徨地活著,既不敢去打聽韓鋒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無盡的內疚和自責中,度過一個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難道說,這無窮無盡的良心拷問的折磨,也是主人調教內容的一部分嗎?芷惠哭著想道。淚水滴濕了日記本的紙張。
客廳里傳來一陣奇怪的異響,像是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又混合著野獸般粗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陣尖銳的驚慌,這半年來,她一直獨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會客。到底是什麼人,闖入了她一個弱女子的深閨?
異響逐漸靜默,芷惠芳心狂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昏暗的客廳空無一人,但家具卻有遭人擺動過的痕跡。
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廳圓桌的一個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帶玫瑰花紋的白色信封……
紅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顧一切地跑到桌邊,如獲至寶地拿起信件,雙手卻因狂喜不住地顫抖。
她用顫抖著的手指撕開信封,鋒利的紙張劃破了蔥白似的玉指,銳利的痛感卻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這次送來的,不是任務,也不是寫著會面地點的紙張。
是一張照片。
一條人煙罕至的大橋下,黝黑的河水映照著星光,靜靜地流淌著,晚風刮起細微的粼波,橋面下的半空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正像脫了线的風箏一樣,直直地墜向河面。
一雙無比熟悉的大手,從她的身後捂著了她的口鼻。
一陣沉重的困意襲來,地板正旋轉著砸向自己。
*********
黑暗像一片無邊的夜海,星辰閃爍著,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盞盞微弱的指明燈;燈光越來越近,從身邊飛掠而過,一顆顆星辰在身後飛速逝去。
突然,遠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像一個吞噬著宇宙的黑洞,連黑暗都無法逃過它的吸力。
一股駭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體撕得四分五裂,她掙扎著,尖叫著,雙手想要抓著什麼東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虛無與永夜。
宇宙重歸暗寂。
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著動了動沉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氣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著的曖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天奴會的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著這氣味入睡的。
但此刻傳進鼻子的,除了這淫糜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後,有人從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臉……
然後,後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
她把臉轉回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只穿著一抹堪堪遮住乳頭的裹胸,下身則是片縷不著,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线暴露無遺,然而,雪白的皮膚間,卻布滿了數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 ,密密集集地交織著,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著一團莫名奇妙的紅肉,像條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雖然發型改變了,但芷惠還認那帶著清純的面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
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
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通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著一種透露著殘忍的艷麗氣質。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拉開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凌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賤貨,叫什麼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
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揮出數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
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美艷的賤貨,現在終於有了復仇的機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個賤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生一聲聲清脆的肉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後說“主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著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騷得很,進了天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撅著屁股求別人抽她呢”
火把搖曳著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視著兩人,一言不發。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來還有別人,她抬起頭,看到蹺著二郎腿,坐在陰影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叛了無數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長又寬,像是一道把臉劈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復既往的溫柔,正閃爍著凶光,默默注視著她。
芷惠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反而算不上什麼。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淫賤的身體卻忠實地起了反應,暖暖的淫意隨著鞭打一點點在下體聚集,干澀的陰道開始出現濕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著這不合時宜的性欲,但熱乎乎的淫水還是從緊閉著的肉縫里點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後向韓鋒展示著那泛著淫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騷成什麼樣了,一邊挨著鞭子抽,騷屄一邊還會流水。”
韓鋒面無表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後,那雙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長發。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著一片沾著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後頸上,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著,用力把頭後抑,想要把那淫蕩的標志掩蓋起來,但是於事無補。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顏料,那個屬於天奴會淫奴的標志,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狀,宛若子宮,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象征著接受男人侵犯的陰道。
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征著卵巢,翅膀般展開的花紋。
紋身的顏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紋身的顏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天奴會里兩三百根雞巴的味道都品嘗過了,還只是這種顏色呢”彤雪把頭發拔起,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淡淺的緋紅色。
芷惠斷斷續續地哭著,羞恥得幾乎發狂。
多年淫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聽到語氣里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猛地點了點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張讓曾經讓她受盡淫辱的石台上。
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處。
芷惠的下體保養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麼藥物,讓她的陰道在經歷了十來年毫無節制的奸淫後,仍然保持著少女的色澤和緊致,粉紅色的陰唇之間,只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中央卻冒出兩片嬌粉欲滴的花瓣,泛著淫水的光澤。
縫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樣嬌小迷人,幾乎看不到一點色素的沉著,只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著,偶爾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淫蕩的姿態已經在無數的男人眼前展示過,但是這卻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來”韓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牆上拿過來一根紅色的鞭子,當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現這根無數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布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干涸的血跡,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於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著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劈下,長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肉,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劈成兩半,深入骨髓。
然而沒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擊雨點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著身體,劇烈掙扎起來,
鞭子在嬌嫩的蜜穴上畫上一道道疾風般的血痕,交織成網,很快又連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擊,只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蕩的陰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淫水混著血水,從緊閉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厲的鞭風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愈的乳頭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蹌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過一輪鞭打,已經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陰唇,腫得像在腿根中心嵌著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腫得變形,歪歪斜斜地擠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著堅硬的肉棒走上前,對著還在流著血水的花戶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頂到了花心的最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著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肉棒,折磨著愛妻那剛被他殘虐過的陰道,腫脹溢血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游泳圈,緊緊地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覺那根曾經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凶器,不斷地撕扯著自己陰道內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子宮都被撞得不斷滑開。
疼痛和內疚催動著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哭什麼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操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麼被那些野男人操沒的嗎??”
韓鋒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
堅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濕潤緊致的肉穴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數的苦澀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搖著頭掙扎。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氣息隨著下身猛烈的撞擊,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動不動地頂著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著氣,精液的澆灌仿佛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著下身,夾緊那根在跳動著的凶器
射進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仍未合攏的花穴,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傷跡斑斑的的陰唇,貪婪地吮吸著。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體內,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奸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著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陰道,把陰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衝刷得干干淨淨。
韓鋒嫌棄般地把肉棒擦干淨,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閒著”,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台上任人魚肉的芷惠。跪著連連點頭。
地牢門吱呀著慢慢關上。
韓鋒紅著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轟的一聲重重關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