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本來打算,等到安陽郡主出京之後,再告訴她實情。
可按照眼下的情形來看,如果他還不表明身份,誰知道她脫了斗篷會不會脫外衣,脫了外衣又會脫什麼,接下更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安陽郡主看著他,問道:“你招什麼?”
“其實……”唐寧目光望向她,輕嘆口氣,說道:“其實我就是小宛國主。”
安陽郡主身體一顫,隨後眼中的火焰便熄滅下來,失望的說道:“我不怪你幫不了我,但你也不必用這樣的理由來騙我。”
啪!
唐寧從書房的抽屜里取出國主印鑒,拍在桌上,說道:“這就是小宛國主的印鑒。”
擔心安陽郡主不認識這東西,他便詳細的解釋道:“我這次回來,本來是想風風光光的娶小蔓回去的,但是誰知道陛下出了這個餿主意,我也不想這樣的……”
安陽郡主目光直勾勾的望著他,問道:“你是小宛國主?”
“如假包換。”唐寧道:“不然你覺得,那些小宛使臣,有那麼容易改變主意嗎?”
安陽郡主想了想,似乎那些小宛使臣從一開始,便認定了平陽公主,哪怕是陛下都不能說服他們,而唐寧輕而易舉的就讓他們改變了主意。
如果唐寧是小宛國主的話,那麼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她怔怔的看著唐寧,再次問道:“你是小宛國主?”
“我真的是……”唐寧無奈的點了點頭,安慰她道:“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了。”
安陽郡主長久以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隨後,她的心中便涌起了一陣濃濃的憤怒與委屈。
如果他能早點告訴她這件事情,她又何必流那些不該流的眼淚?
她用雙手掐著唐寧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咬牙道:“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唐寧為自己辯解道:“這件事情不能讓陛下知道,我不也是為大局考慮。”
安陽郡主委屈的眼淚直流,哽咽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有多難過……”
唐寧給了她一個擁抱,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肩膀,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都是我不好……,對了,你今天晚上來找我干什麼?”
安陽郡主的身體一僵,臉色瞬間便紅了起來。
難道要她現在告訴他,她今天晚上其實是來獻身的?
難道要她告訴他,在她看來,與其嫁給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倒不如將她干淨的身子,留給她喜歡的男人。
她的心中羞憤不已的時候,又涌起了一陣惱意,張嘴便向唐寧的肩膀咬了下去。
“咬死你咬死你……”
“啊……”唐寧痛呼一聲,急忙閃開,不滿道:“你屬狗的呀……”
……
唐寧面前擺了兩碗面,他和安陽郡主一人一碗,除此之外,還有幾道小菜,一壺小酒。
剛才她追著唐寧咬的時候,肚子叫個不停,唐寧追問之下才知道,她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於是唐寧親自下廚,煮了兩碗素面,安陽郡主正沒有一點淑女風度的大快朵頤。
唐寧沒有吃飯,他的那一碗也是為安陽郡主准備的。
他雙手環抱,看著安陽郡主,問道:“對了,你今天晚上過來到底是想干什麼?”
反正今天晚上已經十分丟人了,安陽郡主干脆豁出去了,放下筷子,目光看著他,問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喜歡我嗎?”
……
唐寧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又抿了口酒,腦袋晃了晃,搖頭道:“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安陽郡主冷哼一聲,說道:“你要是醉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唐寧從桌上爬起來,聽聽這是公主說的話嗎,女人耍起流氓來,男人也要退避三舍。
“那你說怎麼辦吧。”唐寧也干脆豁出去了,說道:“我讓他們去找陛下,退掉這門親事,我們不娶陳國的公主還不行嗎?”
“不行!”
安陽郡主毫不猶豫的說道:“你們求著要娶平陽公主,卻主動退掉我安陽,你讓別人怎麼看我?”
唐寧徹底的沒辦法了,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安陽郡主道:“你毀掉了我的人生,毀掉了我的幸福,你要為我負責。”
“那麼,郡主想要臣如何負責呢?”
“娶我。”安陽郡主看著唐寧,臉色酡紅,眼神迷離,也不知是醉是羞。
唐寧認真地打量著安陽郡主,見她不似玩笑,心中也不禁想起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尤其是那天將她誤認作小如,那翹臀緊貼的柔軟讓唐寧至今想起仍口干舌燥。
安陽郡主雖然既敗家,又凶還愛咬人,但她屁股大……
咳咳,她心地善良,是個值得愛的好女子。
想到這里,唐寧重重點頭:“好。”
見郡主臉上溢出欣喜,沉吟了片刻,又道:“郡主適才問臣是否喜歡郡主,臣的回答是‘我喜歡你,婉兒’。所以,唐寧要娶婉兒不是出於負責,而是真心喜愛。”
安陽郡主粲然一笑,這一刻仿若有百花盛開,看得唐寧目眩神迷。
“那……我今天想給你,你想要嗎?”
安陽郡主對唐寧早有好感,從前誤會唐寧看中了她的大臀兒好生養才想娶她進門,認為她不喜歡自己,如今見情郎表白,又深情喚自己的閨名,心中喜悅,自是情動不已。
唐寧嘴唇微張,還沒有說出一個字,安陽郡主忽然伸出手,輕輕按在他的嘴唇上。
她笑看著唐寧,說道:“不用說了,你的眼睛已經告訴我了……”
唐寧輕嗅著安陽郡主身上動人的芳香,一時情迷,待回過神來,已被佳人帶到芙蓉帳中。
此時她只穿著紗衣,春光大露,那美妙的身段兒起伏有致,胸前一對粉兔兒去除了束縛,早已經是將胸口高高撐起,甚至隱隱現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再想細看,那美好卻被礙事的被子遮掩。
唐寧猛地掀起錦被,安陽郡主曼妙的嬌軀頓時呈現出來,那白紗包裹的嬌軀,玲瓏起伏,凹凸有致,美妙無比。
“你……!”
安陽郡主一時羞喜,但礙於女子的矜持,還是急忙用一只手臂護住了自己的胸部,將那波濤起伏之處掩蓋住,她伸出另一只手,似想要將唐寧推開,但她也知道,自己並未使出一絲力氣——她又何嘗不想與愛郎親熱。
唐寧見佳人俏臉含羞,欲拒還迎,心中欲望大盛,欺身而上。
豁然間,安陽郡主只覺得唐寧將她重重壓在身下,尚沒回過神,就感覺自己的香唇一陣火熱,唐寧竟然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安陽郡主的鼻子里發出甜膩的呻吟,一對結實修長的美腿被唐寧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一只粗大的手更是在自己的臀部揉捏著,她只能急促地呼吸著,身體戰栗著,挺拔的雙峰急促起伏。
豁然間,安陽郡主只覺得自己的胸前一陣抽搐,那豐滿的酥胸處,一只大手已經侵入上去,她驚羞間,唐寧的嘴唇已經離開,但是只在瞬間,安陽郡主就感覺自己的胸部一陣陰涼。
唐寧竟然已經拉開了她胸口的白紗,那兩團豐滿雪白的山峰,依然赤裸挺立著,傲然如山,微蕩輕波,雪峰頂上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嫣紅蓓蕾,嬌嫩無比,就如同鑲嵌在雪峰之巔的兩顆紅寶石,在淡淡的燈火之下,泛著粉紅色的光芒。
她這一對嫩乳,自然比不得蘇媚、李天瀾那般碩大驚人驚心動魄,但是卻也豐潤堅挺,恰到好處。
昏暗的香帳之中,她的胸部白的耀眼,嫩的卻能擠出水兒來。
安陽郡主閉著眼睛,臉上是那種任君采摘的表情。
唐寧細看她俏臉,清美脫俗,臉若潔雪,膚似凝脂,雖然閉著眼兒,但是那睫毛卻是輕輕跳動著,顯得極是緊張。
安陽郡主此時肌膚繃緊,四肢頗有些僵硬,她只覺得自己胸口兩團雪峰赤裸之間,頗有些寒冷,豁然間,只覺得一團雪峰被一掌覆蓋,頓時溫暖起來,而另一團雪峰頂上的櫻桃,卻是瞬間灼熱,她嬌軀頓時顫抖起來,兩手情不自禁想要去遮擋胸部,可是那櫻桃處傳來的灼熱感,讓她渾身在瞬間酥軟,兩臂竟是無力抬起,而自己的兩腿,竟是不由自主緊緊合住。
她咬著紅唇,微睜開眼睛,卻看見唐寧正趴在自己身上,卻是用嘴含著自己嬌艷欲滴卻已經挺立起來的櫻桃兒,而那一雙星辰般的眼睛,卻往上看,正與自己的目光對上。
安陽郡主一時間又羞又急,竟是陡然間有了力氣,抬起一只手,用那圓潤豐膩的玉臂擋住了自己的雙眼。
唐寧雙管齊下,一只手兒溫柔地在那豐滿嬌嫩的乳兒上揉捏著,一根手指輕輕挑動著那雪峰上的櫻桃,只是片刻間,櫻桃兒便急劇充血,如同石頭般堅硬挺立起來,可是那團白乳卻是硬中帶軟,入手彈性十足,豐膩潤手。
他是早經此事之人,技術嫻熟,舌頭在另一處櫻桃上溫柔地挑弄著,這雙管齊下,讓從未經受過這種事情的安陽郡主全身肌膚繃緊,那一雙玉腿更是緊緊並攏,貼合的毫無縫隙,便是連一根手指也難以塞入進去。
其實他之前早已經目測過安陽郡主胸部的挺拔,此時掌握在手,豐膩彈手,果然是極品。
安陽郡主用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不敢睜開眼睛,她的觸感極其靈敏,唐寧在她的雪膩雙峰上嫻熟挑逗,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和那條舌頭給予雪峰的衝擊力,灼熱感十足,她雖然羞急萬分,但是此時卻已是渾身無力,而且不知為何,在唐寧的挑弄下,她那柔美嬌嫩的身體卻已經興奮起來,特別是被唐寧挑逗的那兩點嫣紅兒,就如同要破土而出的嫩芽兒,往上挺立,似乎要拼命舒展開來,脹脹的極是難受。
這樣一個黃花處子,哪里能經得起唐寧這種高手的挑逗,她雖然極力控制,可是身體卻已經不受自己控制,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她雖然年過二十,但是從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自己身體哪怕一寸肌膚,今日唐寧卻是上來便直奔最敏感之處,而且以最溫柔最嫻熟的手段挑弄著,這讓她那白嫩嫩香噴噴的身體渾然間變的劇燙無比。
她此時尚不知道,她這身體比之普通的女人更是要敏感許多,只要稍加挑動,身體便會比普通女人更容易興奮。
這具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嬌軀,此時一經唐寧挑逗,那白嫩的顏色已經開始泛起一陣潮紅,更要命的是,那兩腿中間美妙之處,卻有一股春水如同潮涌一般,泊泊流淌而出,順著縫隙流淌,潤濕了她那飽滿柔腴的臀瓣,刺激之中,濕黏黏的,很是難受。
安陽郡主雖然是黃花處子,但是畢竟不是幼童,那是什麼東西,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俏臉上更是漲紅發燙。
此時室內燈火昏暗,紗幔已經被唐寧放下,香艷旖旎。
……
唐寧努力在安陽郡主的雙峰之中耕耘許久,他只感到那兩團豐膩的雪肉.彈性十足,手掌握住之間,那嫩肉兒便從指縫之間溢出,硬中帶軟,軟中卻有彈手,滑膩無比,比之自己所經的其他女子又是一種感覺,卻無可否認這又是一對雪峰之中的極品。
兩團雪峰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幽香,鑽入鼻中,讓人心中舒暢,更是帶著無限的誘惑,唐寧知道這是安陽郡主身體內散發的體香,而豐滿雙峰彌漫出的體香,更是帶著一種十分香艷的乳肉之香。
比起蘇媚身體那種濃郁的體香,安陽郡主的香味稍微淡一點,但卻讓人有一種清雅之感。
感覺到安陽郡主的身體扭動的很是劇烈,而且從鼻中發出一種壓抑的呻吟,知道安陽郡主是擔心被人聽見,所以極力壓抑自己的快感,但是從鼻中發出的那種銷魂鼻音,卻比那種婉轉嬌啼之聲更讓人欲血噴張,蕩人心魄。
唐寧抬起頭,柔聲道:“婉兒,讓我……好好愛你……”
安陽郡主將手臂拿開,她往日里雖然冷傲無比,但是今日在這種情況下,卻是一個嬌羞的小女人,那雙朦朧的美眸看著唐寧,見到唐寧一雙溫柔的眼眸子正帶著一絲笑意看著自己,頓時又是一羞,咬著嘴唇,“嗯”了一聲,隨即臉上有一陣發燒,急忙張開兩只小手,捂在自己臉上,就似乎是害怕唐寧看到自己的羞態一般。
唐寧微微一笑,便要輕輕褪下美人兒的褻褲,他手放到安陽郡主褻褲腰帶上,卻豁然間發現了一個極為奇怪的異象。
唐寧欲要褪下安陽郡主的褻褲,但是在這一瞬間,卻是發現了方才沒有留意到的異象,只見到安陽郡主身下那一張床單,此時就像被水潑在上面,濕漉漉的一片。
他再看安陽郡主那羊脂玉般的身子,卻見到那白嫩嫩的身體上,卻是覆蓋著一層香汗珠兒,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兒從白皙嬌嫩的肌膚中冒出來,昏暗的燈光之下,晶瑩剔透。
特別是那一對飽滿挺立的雪峰上,竟然掛著一顆顆香汗珠子,那兩點嫣紅,香汗珠子如同細小的珍珠冒出來,然後順著光滑白皙的肌膚滾落下去。
這是唐寧從未見過的景象,看在眼里,唯美香艷,情趣十足。
原來眼前這個美人兒,身體還有這般的情趣,只要興奮起來,便會香汗如雨,尚未行歡,可是身上卻已經布滿了香艷的香汗珠兒。
那平坦的小腹,亦是香汗珠兒滾動,整個人就像剛剛沐浴過後,尚未擦干一般。
更令人驚嘆的,卻是這些香汗珠兒散發出來的,卻是一股極濃郁的幽香味,唐寧方才愛撫雙峰之時,意亂情迷,只是感覺到安陽郡主身上的那股淡香愈來愈濃,當時只以為這是情欲作祟,此時才明白,那種愈發濃郁的幽香,卻是這如雨香汗珠子散發出來。
果然是情趣十足的身體。
唐寧曾經看過不少書,瞬間就明白這是那些房中書刊所記載的“香體”,這類女子,身體異常的敏感,而且有著別樣情趣,只要情動,便會從體內分泌出含香的汗珠子來,而且隨著情欲的高亢,這種汗珠子也會越來越多,這種汗珠子散發的香味,不但能夠讓男人更有情欲,而且讓房事更有情趣。
只是這樣的女子之體極其罕見,萬中存一。
唐寧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安陽郡主的身體竟然就是這種房事極品的香體。
安陽郡主感覺唐寧忽然停下來,不知發生何事,但是她卻不敢多問,兩只玉手依然捂面,不敢拿開,只不過感覺自己的身體火燙,妙處更是春潮泛濫,極是難受。
唐寧竟沒有用手褪褻褲,而是重新俯下身子,溫柔地吸吮著妙人兒雪峰上的香汗珠子,入口香汗珠子,咸咸的,更帶著一絲甜甜的味道。
果然是妙趣。
安陽郡主纖腰輕擺,情欲衝擊下,酥胸起伏,貼在唐寧的臉孔上,乳香四溢,柔膩非常,只不過那雪嫩白肉上的香汗珠子,連綿不絕,尚未吸吮干淨,便有新的汗珠子冒出來。
唐寧兩只腳上的靴子早已經褪去,此時一只腳靈活地抬到褻褲邊上,微一用力,輕輕伸直腿,便將那條潔白卻已經被香汗沾濕的褻褲褪了下去。
唐寧這才坐起身來,看著羅帳之中這動人的嬌軀。
這是一具完美的胴體,膚似凝脂,白嫩無比,那嬌嫩的肌膚,吹彈欲破,如同被剝了殼的荔枝,水嫩白皙,卻又如同褪了毛的白羊兒。
面如粉敷,玉體橫陳,一身欺霜賽雪的雪白胴體,數不盡的峰巒美景,顫巍巍的雪峰傲然挺立,蓓蕾鮮紅嬌嫩,閃著誘人的光澤,攝人心魄。
兩條粉嫩油膩的修長豐潤玉腿緊緊並攏,遮住那最美妙的桃源春光,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身上還散發著愈來愈濃的體香,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香汗珠子覆蓋在雪白羊兒般的胴體上,就如同籠罩了一層水晶,誘人之極,嫵媚之極,完美至極。
唐寧的目光落到那小腹之下,卻見那出芳草茂盛,冠絕自己所見諸女,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卻油亮亮整齊無比,也不知是汗珠子還是其他什麼東西,沾在其上,甚是晶亮。
這一團漆黑茂林,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極是顯眼。
“婉兒難道平日里還要梳理此處?”看著那茂密的叢林,素來對任何事物喜歡揣測的唐寧心中頓時充滿了疑問。
安陽郡主全身的衣服褪盡,她的嬌軀禁不住戰栗起來,心中充滿了一絲害怕,一絲好奇,一絲興奮,更有一絲期待。
看著眼前的佳人如玉,唐寧伸出手,輕輕撫摸上那修長渾圓卻又結實的玉腿,安陽郡主的雙腿頓時戰栗抖動,身體更是微微痙攣。
唐寧前戲十足,將她帶入亢奮之中,可是此時此刻,她心中依然充滿著一絲恐懼感,而且嬌軀裸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卻也讓她依然有些不自在。
唐寧的大手緩緩往她大腿內側撫摸過去,安陽郡主鼻中發出“嚶嚀”一聲嬌吟,銷魂攝魄,感覺到唐寧那只魔爪已經往自己的芳草地殺到,頓時神經一緊,條件反射般,迅速拿過一只手來,擋住了唐寧那只大手。
“別怕……!”唐寧柔聲道:“我會輕輕的……!”
安陽郡主手兒離開臉上,便顯出玫紅艷麗的臉龐來,美眸看著唐寧,那男人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她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白波蕩漾,可是男人臉上那溫柔的笑容,讓她內心的緊張和驚恐之感微微減輕了不少。
這一次安陽郡主沒有閉上眼睛,只是咬著紅唇,美眸泛春,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唐寧微微一笑,收回手,終是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褪盡,露出了健壯的身體,安陽郡主頓時臉一紅,偏過頭去。
唐寧這一次沒有客氣,輕輕壓上去,大手探入兩腿之間,那美處竟是被茂盛的芳草阻隔,一時難探究竟,但是芳草之上,卻已是珠露積滿,潮濕一片。
“婉兒……原來這般濕了……!”唐寧湊近安陽郡主耳邊,低聲逗趣道。
“你……!”安陽郡主粉面發燒,“你流氓……!”
“婉兒不想嗎?”唐寧似乎要收回手,“那……那我便不敢了……!”
安陽郡主又氣又急,這個可惡的男人將自己身上的情欲引誘到極點,此時卻故意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又湊過去,在唐寧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當安陽郡主停下,唐寧再次吻上她粉潤的香唇,在她豐挺的酥胸肆意揉捏,輕輕擠壓,任那白乳在自己的手掌之下變幻出各種的形狀,而那汗珠兒,覆蓋身軀,更讓唐寧感覺到一股豐膩之感。
安陽郡主嬌軀顫栗,一雙美眸半眯著,都要噴出火來,鼻中發出勾魂的輕吟,身體輕輕弓起,漸漸迎合著唐寧下面那只手的動作,柳腰輕擺,帶動豐臀蕩動,形成美妙的波浪,而她燃燒的春情,已是讓她漸漸放開了心懷,擊退了矜持。
她一只手輕輕撫在唐寧那結實的胸膛,感受著男人肌肉的韌性,鼻中更是聞到男人身上那種陽剛的氣息。
她是處子,未經男女之事,所以動作很生疏,更不知道如何去挑逗男人的情欲,只不過動作卻完全出自自然,而這種清純的自然動作,反倒比故意挑逗更讓男人充滿了欲望。
唐寧引導著安陽郡主進入最後的狀況,房內春情彌漫,說不出的幽靜。
“啊……!”
安陽郡主一聲極低的輕呼,卻是唐寧已經將她翻轉過去,背面朝上,露出極是幽美的背面來,雙肩如刀削,玉背平坦,但是向下收縮,那是極纖細的腰肢兒,再往下去,輪廓豁然大起來,纖腰之下,便是那兩爿白的耀眼的臀瓣,圓潤光潔,肥膩渾圓,高高翹起,臀縫卻是緊緊閉合,只是一條細細的线兒。
唐寧曾經亦是不小心碰過這渾圓美臀,知道它的肉感彈性,今日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卻是頗有些激動,而這美麗雪白的白臀,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完美,還要豐潤。
唐寧的手在那兩片細膩柔軟肉感十足的臀瓣上揉捏搓捻,安陽郡主這樣的黃花處子,何曾被這樣褻玩過,俏臉兒貼在香枕之中,整個身體如同爛泥般癱軟在香榻之上,不敢抬頭。
品玩許久,唐寧在那兩片白臀上親了幾口,這才環臂抱住安陽郡主柔軟的細腰,讓那白花花的美臀兒翹起來,跪移著到得安陽郡主臀後,又將白臀往上拉了一拉,將那被茂草的桃源處對在自己槍前,低聲道:“婉兒,我……進去了……!”
安陽郡主這羞人的姿勢,讓她既是興奮又是羞澀,更是懷著一種緊張心情,不敢回答,猛然間感覺一團火熱靠近再將濕潤無比的桃源處,豁然想起什麼,急忙低聲道:“不……!”
唐寧本來槍至洞口,欲要緩緩而入,聽安陽郡主突然這般說,不敢往前,兩只手依然抱著她那小蠻腰,柔聲道:“不要怕……!”
“不是……!”
安陽郡主咬著嘴唇,“你……你等一下……!”
她伸出手,在枕邊摸了一摸,摸出一張極大的白綢來,回手遞給唐寧,顫聲道:“墊在……墊在下面……!”
唐寧先是一愣,但是瞬間就明白安陽郡主的意思。
黃花處子的初夜,以此來落紅,證明自己身子的清白,而安陽郡主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告訴唐寧,她是將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了自己。
唐寧小心翼翼將白綢墊在下面,這才溫柔無比地輕聲道:“婉兒,莫怕,我……進去了……!”
安陽郡主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嗯”了一下,隨即便感覺一陣灼熱緩緩進入自己蜜汁泛濫的桃源之處,雖然唐寧動作極其輕柔,但是安陽郡主還是感覺到了一種疼痛感,蹙起眉頭,回過一只手臂,握緊了唐寧的手。
唐寧一只手與安陽郡主玉手相握,另一只手則是扶在一爿雪白豐滿的白臀上,因為汗水的浸染,白臀滑不留手,潤膩無比,極輕柔、極憐愛地進入了這個美人兒的身體,那種濕潤緊湊的感覺擠壓著自己的長槍,一陣舒服到骨髓里的感覺涌遍全身,而安陽郡主的身體卻是戰栗著,情不自禁地微擺白臀,一片白色的波浪蕩起,唯美而誘惑。
安陽郡主此時美眸緊閉,小巧秀挺的鼻梁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臉頰上潮紅一片,如同塗抹了胭脂一般,愈發地顯得嬌媚動人,可是她的那櫻唇小嘴之中,卻含著一團白紗,既是如此,那喉嚨里還是隱隱發出難以壓抑的銷魂輕吟,蕩人心魄。
唐寧坐在床上,一只手抱著安陽郡主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是托著她那豐挺的雪臀,用力往上托起放下,每一次放下之後,火槍就會深入一個極其深邃緊湊的美處,那股酥麻的感覺,只深入到骨子里。
安陽郡主此時卻已經是坐在他的身上,兩條修長美腿按照唐寧的指導,環住了他的腰,嬌軀由著唐寧托住雪臀,上下起伏著,那妙處時而空虛時而充實,每一次刺入,都讓她嬌軀輕顫,有一絲絲疼痛,但更多的卻是那種充實感帶來的愉悅。
她嬌軀上依舊是香汗淋漓,浸濕了自己的身體,更是將唐寧的身上也是打濕,那兩團高聳彈性的雪峰隨著嬌軀的上下起伏彈跳,蕩出雪白波浪,亦是如同兩只白兔兒般上下跳動著,更像是兩團白面饅頭在勾引著唐寧卻食用品味。
那兩團豐滿肉感的雪峰就在眼前,唐寧自然不會放過,動作不停,眼睛卻盯著那兩團雪峰頂上的嫣紅,只要嫣紅之上冒出香汗珠子,他就探舌去。
她此時已經被這個男人擺布的渾身酥軟,好幾個羞人的姿勢褻玩下來,嬌軀已是乏力無比,軟綿綿的,可是這個男人的身體卻如同鐵打的一般,在她雪白嬌嫩的身體上縱橫馳騁,那妙處也不知積攢了多少的潮水,泥濘不堪,軟軟嫩嫩,本來整齊的芳草,此時就像被風雪洗刷過,東倒西歪,混亂一片。
她幾次想要停下來,可是每次被唐寧貫入身體的快感,讓她都是舍不得停下來,可是此時實在是精力疲憊,在唐寧的衝擊之下,她終是將口中的白紗拿出來,聲音顫抖:“唐……唐寧……婉兒……婉兒要死了……!”
唐寧知道安陽郡主畢竟是初夜,自己這一番折騰,美人兒恐怕是實在受不住,頓時雙手托住兩爿白臀,進行最後一番衝刺。
那濕潤溫熱美處,極其深邃,讓唐寧流連忘返,這最後的衝刺,唐寧雖然怕弄傷佳人,極其控制,卻依然是如同暴風雨一般,婉兒胸前一對雪乳更是跳動的厲害,如同觸電般,那天鵝般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弧线極美,她想要壓抑最後的快感,但是自靈魂深處發出的呻吟便要從櫻口中嬌吟而出。
安陽郡主哪敢叫出聲,但又難以壓制,她的嬌軀猛地向前倒下,螓首靠在唐寧肩頭,萬般無奈之下,卻是咬住了唐寧的肩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終於,唐寧挺動之中,被深邃之處緊緊包裹擠壓,噴射而出,而安陽郡主幾乎也在同一時間松開了口,整個身體軟軟地貼在唐寧身上,繃緊的雙腿慢慢松弛開來,那白嫩纖細的腳趾在痙攣中抖動,面若桃花,潮紅一片,從鼻中和櫻口急促地發出低低的輕吟。
唐寧抱著安陽郡主身體緩緩倒在床上,就似乎一放開安陽郡主便要飛了,緊緊擁在懷中。
安陽郡主被唐寧摟在懷中,竟是涌起一陣說不出的甜蜜幸福感。
終於是他的女人了。
唐寧輕輕吻了吻安陽郡主白皙的額頭,低聲問道:“還疼嗎?”
安陽郡主將臉貼在唐寧的胸膛,渾身依然在微微戰栗,不敢抬頭,更不敢看唐寧的眼睛,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隨意又急忙搖頭。
她此時又是歡喜又是嬌羞,想到剛才的歡愛場面,臉上更是發燒。
唐寧體力充沛的嚇人,如同一頭強壯的豹子,將自己折騰的渾身乏力,可是從頭至尾,雖然一開始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感到不安和恐懼,但是在唐寧細心誘導下,她卻是第一次嘗到了男歡女愛的快樂。
她現在想到自己居然聽從唐寧的擺布,在他的引誘下做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便覺得實在有些不可思議,那肉體撞擊聲似乎還在耳邊回蕩著。
猛然間,她感覺唐寧那玩意竟然還留在自己的美處,急忙在他胸口輕輕推動,羞道:“你……你出去……!”
唐寧知道安陽郡主是指什麼,輕柔一笑,伸手將安陽郡主被汗珠打濕貼在額前的幾絲秀發捋開,輕聲道:“別急,讓它在里面呆一會兒,那樣暖和!”
順手將錦被拉過來,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你……你就是一個流氓……!”安陽郡主臊的滿臉通紅,卻也沒有動,任由那玩意留在自己體內。
唐寧湊近安陽郡主耳邊,輕聲道:“我是流氓,可是只對自己的女人流氓,別的女人想要我對她流氓也是求之不得!”
安陽郡主狠狠在唐寧的腰間掐了一把,嬌怒道:“你……你不害臊!”可是想到自己先前溫順配合唐寧的動作,不敢說下去。
一直以來,她性子冷漠,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見,可是為何在床第間,卻是如此被動,什麼都要任他擺布,那些自己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羞人姿勢,為何在這壞痞子的勾引下,自己卻極其自然地配合著他做了出來,難道自己本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唐寧一只手溫柔地揉捏著安陽郡主飽滿結實的白乳,彈手豐潤,貼著安陽郡主精致的耳廓輕聲問道:“婉兒,有一個問題……!”
“什麼?”愛郎在自己豐乳上輕揉,讓安陽郡主本就朦朧帶霧的眼睛更是迷離。
唐寧捻著安陽郡主嫩嫩如同花蕾般的櫻桃,低聲問道:“你那里那般茂盛,卻又整齊,是不是……是不是經常梳理啊?”
安陽郡主陡然間還沒明白過來,但是她冰雪聰明,很快就反應過來,再一次掐住唐寧的腰間肌肉,俏臉卻是貼在唐寧胸膛,恨恨道:“你……你就胡說,你……你就是這般欺負我……!”
唐寧苦著臉道:“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
安陽郡主微微抬頭,俏臉發燒地看著唐寧那張苦臉,咬著嘴唇,輕輕湊過去,低聲道:“你……真想知道?”
唐寧嘻嘻一笑。
“那我告訴你,你……你切不可笑話人家!”
“嗯!”
安陽郡主低下頭,不敢看唐寧,用宛若蚊蟻的聲音道:“人家……人家那里生的……生的不同常人……所以……有時候會打理……!”
說到這里,不敢再說下去。
她心中卻感到既是奇怪,說這些話,那是大違自己本性,若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環境,她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竟能說出這些情趣話兒來,可是在唐寧懷中,卻鬼使神差地講出來,羞臊之間,卻感覺有些興奮,更有些刺激。
她初經人事,哪里懂得,這情趣話兒卻是床第之間最有魅力的事兒之一。
唐寧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極其重要,對日後的生活有著極大的印象,第一次如果沒有放開,那麼以後再要放開卻是要花費不少周折。
所以這一次,他是循序善誘,讓安陽郡主在情欲之中擺脫了矜持,只要在床第間心結放開,那麼男歡女愛便會有情趣許多,毫無疑問,這一次大師級的唐寧又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那你身上出汗珠子……?”唐寧捻住佳人胸前紅寶石,停止撫弄,“那又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明知故問。
安陽郡主這一次倒是回答的利索:“好些年前就這樣,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時候……有時候就冒汗!”
她說這句話後半段,明顯有些閃爍。
“什麼時候?”唐寧故意不明白,追問道。
安陽郡主咬著嘴唇,隨即恨恨道:“你……你是流氓……我不知道……!”
唐寧呵呵一笑,其實他又怎能不明白,這種香體,只有情動之時才會滲出香汗,安陽郡主如今已算是個老姑娘,哪個少女不思春,這幾年自然也是有過思春之時的。
安陽郡主躺在床上,朦朧的美眸看著唐寧,嬌美無比,雙臂輕輕擋住白花花的胸口,唐寧看見安陽郡主的慵懶風情,不由得一柱擎天。
安陽郡主突覺穴內物事又欲使壞,嚇了一跳,急忙哀求:“好哥哥,不要再來了,婉兒承受不住……”
唐寧反應過來,一夜春宵,自己卻是將這美人兒折騰的渾身散架,佳人新瓜初破,恐再難承歡,不由得為自己方才的粗魯感到慚愧,只得憐惜地擁著懷中佳人:“不怕,我就這樣擁著婉兒睡覺……”
安陽郡主聽罷,心中甜蜜,緊緊地摟著情郎,而後二人相擁入睡……
第二天一早,兩人同時打開房門,洗漱過後,再一起去外面吃早飯。
唐寧和安陽郡主走出內院,一道身影站在外面的院子里,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唐寧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看著老鄭,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鄭的目光從安陽郡主身上移開,說道:“半個時辰之前。”
唐寧想要的,當然不是這個答案。
老鄭現在應該在草原,帶領西域的大軍,和肅慎族,陳楚聯盟一起對付黑蠻,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沒有等他繼續發問,老鄭便解釋道:“黑蠻的首領,已經死在了戰場上,聯軍俘虜了數萬人,剩下的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徹底解決他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這一切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黑蠻是何等的強大,肅慎族被他們欺壓了數十上百年,如今才過了不到一年,黑蠻就差不多被肅慎人征服,實在是有些快了。
然而仔細想想,又覺得本該是這樣。
畢竟這一次出動的,可是四國聯軍,肅慎族的援軍有整整三十萬,即便是沒有肅慎族,這些也人足以掃蕩草原了。
也就是說,在不久的將來,完顏嫣便會成為草原上唯一的女王,掌控著這片大陸上最廣袤的疆域。
唐寧見老鄭的目光時不時的撇向他身旁的安陽郡主,有些心虛,解釋道:“我們……”
“不用解釋。”老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懂。”
唐寧知道很難隱瞞,卻還是梗著脖子搖頭道:“你不懂。”
老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仿佛意識到了他在擔心什麼,又仿佛是在為他的擔心而開心。
吃過早飯之後,唐寧還是打算和老鄭再掩飾掩飾……
啊呸,解釋解釋,雖然這是客觀事實,但如果他到時候在黔地亂嚼舌根子打翻一地醋壇子就不好了,尤其是唐、蘇、李三壇醋,怕是要砸死人的……
他剛剛走進老鄭的房間,便看到老鄭趴在地上,身下還壓著一個人。
一個中年女人。
“不好意思……”唐寧回過頭,一邊向外面走去,一邊說道:“我這就走,你們繼續……”
下一刻,老鄭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解釋道:“我們是在練刀,練刀……”
唐寧看著他,點了點頭,如在三伏天里喝到了冰鎮的肥宅快樂水般渾身舒泰,笑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