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韓忌白露就來了文工團。
看見莫智文一臉青紫,嚇了一大跳。
“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打了?”
韓忌問。
因為莫智文和孔德的衝突只是短短一兩分鍾就結束了,又沒有打起來鬧大,除了幾個當事人,別人並不知道。
“別提了,被一小逼崽子弄了。”
“是誰?媽的,不弄死他!”
韓忌憤憤不平。
“就是我們班上的孔德,仗著他爸是年級主任,囂張得很。不過這個事你別管,我跟他才起的衝突,馬上把他打了肯定會懷疑我們。等兩天,事情過了,我找點校外的人弄他。”
莫智文馬上勸住了躍躍欲試的韓忌。
開玩笑,弄碎片瓦難道真的要玉碎,等那邊資金回籠了,隨便出點錢找幾個外地流氓,打了就走,誰能想到他頭上。
不過莫智文叫韓忌來並不是為了訴苦的,是真的有事情。
“我這個樣子,今天也回不去了,你跟我爸媽帶個話,說開學上課一直沒時間,我這個周末去買生活用品,下周末再回家。”
“行,沒問題。”
韓忌痛快的答應了。
白露站一邊一直沒說話,不過眼神中一直流露出擔心的神色。
“我去幫你買菜買東西吧,反正這個周末我也不回鎮上,你一臉傷等下出門被叔叔阿姨們看見,肯定要跟你媽說。”
莫智文有點遲疑,“這樣好麼?”
眼睛卻是看著韓忌,你的馬子你同意我就沒意見。
韓忌跟莫智文多年的老友,一眼就看出莫智文怕他心里不爽,畢竟誰都不會願意自己的女朋友去服侍其他男人。
“沒什麼,反正露露在宿舍也沒什麼玩的。”
韓忌心中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礙於面子,也勉強支持白露了。
聊了幾句,韓忌要去汽車站坐回鎮上的中巴車,怕時間來不及便要離開。
韓忌下了樓,白露和莫智文站在陽台上揮了揮手,韓忌在文工團門口也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莫智文和白露轉身進了屋,剛關上陽台的門,莫智文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白露。
雙手摟住白露的腰,胡亂地吻著白露的脖子。
“韓忌是你好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們不能這樣,請你松手。”
白露回頭瞪了他一眼,莫智文看見白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樣子,心頭微微一蕩,暗想:“真沒想到,她便連生氣時的小模樣都如此惹人憐愛,這樣豐姿撩人的絕色美女,若不將她占為己有,可真是個大大的損失。”
是莫智文並不理會,忽然手上加力,將白露翻了個身擁入懷中。
“嗯!”
一聲輕呼從白露口中發出,整個人已埋在他身上,接著纖腰一緊,卻被莫智文用力抱住:“不要嘛,快放開我。”
莫智文低下頭來,雙眼緊盯著她的俏臉:“那天是我一時衝動,很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要是我不肯原諒呢?”
白露有點氣惱和他對望著。
“就算目前你不肯原諒我,終有一日你會原諒我,我有這個信心。”
“我不會,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白露心頭不禁一酸,幾乎便要哭出來:“你……你這個壞人,明知我已經有男朋友,還要……還要這樣對人家,我恨你,恨死你這個壞蛋。”
“從現在開始,就讓我來當你男朋友,我有自信令你減輕對我的憎恨。”
“全是些騙女人的鬼話,誰會相信你!快放開我。”
“不放……我絕對不會放開你,我要永永遠遠捉住你……”
一話說畢,低頭便吻上她小嘴。
白露“咿唔”一聲,緊閉嘴唇,正要把頭別開。
可是國枉卻用右手將她腦袋固定著,叫她無法得逞。
“你……無賴……唔!”
乘著她話聲未落,男人強而有力的舌頭已趁機闖入,強行汲取她口里的芳津。
靈動且霸道的舌尖,不住挑逗著白露的欲望,使她的頑抗漸趨脆弱。
莫智文用力將她抱緊,讓她飽滿的雙峰緊貼著他,感受著她那股柔軟和豐滿,而那根逐漸變硬的肉棒,亦同時抵住她小腹挨擠。
如此熾熱的接觸,在在都誘惑著迷茫中的白露。
現在的白露,滿腦子都是色情的綺思,想著正在親吻自己的莫智文,會不會和那天一樣,再次帶給自己那種難忘的快樂。
當她感受到他下身的堅硬時,那天被他弄到高潮的情景,立時又在她腦際回蕩。
他的愛撫,他手指的進入,無一不令她沸然心醉和滿足。
白露從推拒變為接納,雙手緩緩抱住他的腰肢,甜美的香舌,已經作出主動的回應,開始和他糾纏起來。
她用胸前的豐滿去擠壓他,挺起小腹,磨蹭著他的肉棒,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去誘惑他,要讓這個俊男對自己傾心迷戀,心甘情願做自己的俘虜。
莫智文見她越來越投入,知道白露開始動情,圍著她纖腰的左手,慢慢移向她胸前,當一只豐乳全然落入他手中時,懷中的白露在他口里嗯了一聲,雙手將他抱得更緊。
溫柔的搓揉,燃點起二人的欲火,但白露知道,若然給他輕易得逞,只會讓這個男人看輕,就算現在是如何舒服,自己如何需要他,但為求放長线釣大魚,目前也必須要忍。
當莫智文打算伸手進入她衣里時,白露輕輕將他推開:“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不能夠再這樣,更不能一錯再錯。”
“錯就是錯,你既然已錯了一次,要是韓忌知道,他會原諒你嗎?”
“我的錯是誰做成的,還不是因為你。”
“但我知你……你對我是有感覺的,若不是這樣,剛才你……”
“不要再說了。”
白露截住他道:“求你,你就放過我吧。韓忌不是你好朋友嗎,他知道了怎麼辦。”
語氣開始松動了。
“我不管,我們瞞著他不就好了。”
一說完便吻住她小嘴。
白露相當配合,小舌頭一送,便和他熱吻起來。
吻得是那麼用力,兩人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但是快感衝破了理智的牢籠。
過了彷佛一個世紀,這個吻終於停下來,莫智文慢慢抽離他的舌頭。
但白露似乎仍沒有滿足,莫智文的氣味,莫智文的觸感,還有莫智文強而有力的親吻,讓她依依不舍,只想這個親吻和愛撫,最好是永遠不要結束。
但莫智文的吻並沒有真正完結,見他弓起身子,再度吻上她,今次吻的不是嘴唇,而是她細長光滑的脖子。
“啊!”
敏感的脖子使她輕輕哆嗦一下,當莫智文的嘴唇吻過肩膀往下移,她的憂慮終於消失了,她知道更快樂的親吻即將來臨,就在莫智文噙住她一顆乳頭時,白露顫抖得更厲害,強烈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挺起胸脯,迎接他的吸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腦袋,另一只手不知何時被男人抓住握在肉棒上:“好舒服!白露真的好舒服,不要停下來,繼續吻我……”
莫智文飽啖一頓,一把把白露抱起來,走進臥室放在床上。
白露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緊張得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韃伐。
莫智文久經歡場,一眼便看出白露還想要什麼。
莫智文伏在她的身上,雙眼盯著面前這張絕美的容顏,手指輕撫著她的粉頰,說道:“看著我,白露。”
白露徐徐張開美目,雙眼半睜半閉對望著。
莫智文仍是緊盯著她,他的手從臉頰往下移,滑過她的肩頭,接著來到她的乳房,將她的飽滿用五指牢牢抓住,說道:“我要在這里干你,在每一個地方干你,在韓忌面前干你。”
白露經過剛才的一番激情,心里早就很想要了,但青澀的她從未聽過如此露骨下流的淫話,芳心砰砰亂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又閉上眼睛等待臨幸。
莫智文一笑,眨眼就脫光了衣物,又在白露配合下把白露也變成了一只小白羊。
白露的皮膚由於羞澀,血流加速,都微微泛紅了。
莫智文熟練地握住肉棒,肉棒早已硬的發痛了,龜頭湊近洞口,徐徐將身子往下沉,一根火燙的巨棒倏地擠了進去,強大的脹爆感,開始把白露的空虛逐漸填滿。
白露正是花季少女,陰部幾乎沒有毛,莫智文很清楚地看見兩人的武器交接的情景,肉棒尖頭最初是抵在一個微微張開的小口,當身體向下沉的時候,整個小口都給撐開,特大的肉棒尖頭便這樣納了進去,把飽滿的陰道脹得更肥美,-隨著每一寸的進入,又旁邊給帶了進去,頂得向內凹了進去,相連處一絲血跡沿著肉棒流了下來。
白露下體一痛,知道是自己的處女膜被破了,旋即被洶涌的快感淹沒了。
莫智文只覺得肉棒如同擠進一個緊窄而充滿彈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條肉棒給又熱又滑的陰道緊箍著,又酥麻又快美。
當男人沉下來的時候,白露迎上去,男人抽離的時候,白露亦沉臀拉開。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漸漸帶起一片吱即的水聲,白露暢快地呼叫著,舞動著,隨著她的動作,她白生生的乳房就如同風中的氣球,在莫智文面前晃動。
莫智文掌口接過乳房,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撈住一個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渾圓的乳房搓得又圓又扁,好像廚師手下的面粉團一樣。
莫智文很想把整根肉棒送進她可愛的陰道,但是白露總是及時避開,使莫智文不能整根插進去,快把莫智文難過死了。
白露套入七寸長的一截肉棒後,它已不能把其余的兩寸套進去,她感覺陰道已被填滿了,再把其余的一截套進去豈不是要被它插穿。
所以每當莫智文想盡根插入的時候,她便提起陰道,不讓它更進一步。
這時,莫智文的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沿著窄小的陰道一路烙進去,只烙得白露的陰道舒服極了,尤其是它暴凸的肉棒尖頭,不時衝並著她快感中的陰道,酸熘熘的,麻酥酥地命陰道產生一陣陣難言的新快感,莫智文怒突的肉棒尖頭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著陰道的周邊位置,真是美死她了。
白露的淫水不停地滲了出來,把陰道都填滿了,莫智文的肉棒就如同水槍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壓著她滲出來的淫水,吱即的聲音越來越響,交雜著白露高朝迭起的哼叫聲,就像一首銷魂的樂章。
她不知已經來了多少個高朝,一浪接一浪,而現在,一個更大的高朝正在來臨,陰道好像痙孿一樣,不停地收縮,她的陰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鯉魚嘴,一張一合著吸氣,磨擦著莫智文火炙的色頭。
莫智文把白露的雙腿壓向她的肩膊,她光熘熘,粉膩膩,滑攙攙的肥美陰道便高高地聳露在莫智文的眼前,莫智文開始抽插著,白露想掙扎,但她現在已全身酥軟,又怎能把莫智文推開呢?
於是,她就如砧上的羔羊,給莫智文按著,由慢而快,由淺而深,最後莫智文把整根肉棒全根插入,連蛋蛋都壓在她的陰道上,她的陰道彷如給擠進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覺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強烈,她無力地把身子左搖右擺,鼻子里伊嗚哼著。
而莫智文現在就如同一個瘋狂的武士,把久寸長的肉棒盡情插弄她嬌小的陰道莫智文簡直蛋都要擠進去,只把白露插得死去活來,一陣陣酥酥的感覺由陰道升到腦際,眼里浮起一口口快感的光暈。
她的淫水已不受控制地狂噴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過不止,她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擴張了,她嘗到有生以來最巨大的高朝,她雙跟反白,纖巧的鼻子一動一動著,口唇不受約束地張開。
莫智文整根肉棒連蛋蛋亦是一團團的,肉棒不停地抖動著,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抖得點點滴滴地掉在地上。
由於淫水的滋潤,莫智文的肉棒好像更加粗壯了,而且濕潤得閃閃發光,驕傲地直立在小腹上。
莫智文一把將白露反過身來,第一時間跪她雙腿之間,使她不能合起雙腿。
白露大吃一驚,她知道莫智文想做甚麼,現在她已經是疲憊得很了,如何能承受這根巨大肉棒的再次抽插,她想要掙扎,可是莫智文已把她的雙手按過頭去,莫智文的上身重重地把她壓著,使她動彈不得。
白露正想大叫,又給莫智文用口及時封了,她只能發出微弱的伊嗚聲。
莫智文讓出一只手來,把那根濕淋淋的肉棒帶到白露的陰道口上,莫智文略一用力,龐大的肉棒尖頭已把陰道撐開,半顆肉棒尖頭已陷進陰道內。
她的陰道就如同喉碼一樣,緊緊的包著凹下去的肉棒尖頭溝,而莫智文碩大的肉棒尖頭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著她的陰道,地把肉棒尖頭藏在陰道內。
白露痛得雙眼翻白,濃濃的柳眉緊皺在一起,鼻尖滲出一顆顆汗珠,她張口叫痛,但立刻給莫智文從她貝齒間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滲出淚來。
莫智文也不敢瘋狂亂插,恐怕撐爆她的陰道,莫智文小心地探入,又溫柔地拉出來回在闖過的洞隙中進出,直至莫智文感覺到開發過的地方沒有先前那麼狹窄,才再向前推進。
白露可慘了,感覺到狹小的洞口要被活生生撕裂似的,赤赤地痛作。
而且更難過的是那種脹破的感覺,就如同吃飽了的人,脹得得有點兒難受。
莫智文的肉棒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開戳,把她的洞撐開,只痛得白露冷汗直冒。
當莫智文把肉棒抽離時,她不禁輕松地透了一口氣,那種令她有如嘔吐的脹痛感覺也隨即消失,但不多久,莫智文又把他的肉棒沉下,把那種又脹又痛的感覺再一次塞進去給她,可真把白露難受死了。
莫智文舒服地透了一口氣,白露的陰道給莫智文一撞,也讓她感覺到陰道內陣陣酥麻,立刻,她有一種洱尿的感覺,她死忍著,但好像一個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來,只把白露羞得滿面通紅,隨著小便的感覺,她全身的精力也彷佛衝了出來,她虛脫地癱軟在床上,連呼叫的力氣也沒有。
莫智文那粗硬的的肉棒正在白露飽滿而窄小的陰道內進出。
白露扭動著她滑熘豐滿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濕淋淋肉棒磨得不停扭動莫智文伸手撈起她向下的乳房,把那滑如凝脂的乳房亂揉,只扭得她又痛又浪,呻吟起來,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
她的陰道好像要和肉棒角力似的,小洞把肉棒向下拗,而肉棒卻向上挑,把磨擦力增加了不小。
莫智文狠命抽插、盡管白露不停掙扎,莫智文牢牢地按著她的屁股,使她不能逃脫,莫智文的小腹不斯並觸著她肥美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和白露的呻吟聲,令莫智文更加亢奮。
每一下都把她的陰道頂到胃部去,莫智文的小腹拍並著她的屁股,蛋蛋也拍擊著她的陰道,她的屁股不停地被莫智文輕輕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變為快感,更增加她的快感,她的淫水不斷流出,被活塞也似的肉棒尖頭擠得噴了出來,點點滴滴地濺射到莫智文的小腹上,把莫智文的小腹煳得濕淋淋地。
白露已無法承受那極度的刺激,她開始想逃避,她掙扎地臥下去,想擺脫莫智文的對她陰道的抽插,但給莫智文捉住纖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樣爬著,但莫智文卻一步步的跟著,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使白露始終沒法擺脫莫智文插在她陰道內的肉棒。
白露的淫水好像特別多,隨著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床上,使床上好像用水畫了一個圓圈似的。
每當她爬行時,隨著腿部的擺動和陰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肉棒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莫智文的快感,莫智文已經亢奮得不得了,莫智文加速抽插的動作,使肉棒尖頭盡量享受磨擦的快感白露就如同垂死的人,無力地繞著圈子爬行,她的陰道被強烈的抽擊而開始痙攣起來。
這時莫智文的高朝也開始來臨,莫智文的肉棒向前伸長發大,把本來填得滿滿的陰道撐得更脹,肉棒尖頭突然向上一挑,把陰道好像要由腹內挑出來似的,一股又勁又熱的淫水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濺在陰道,好像要把陰道射穿,立刻帶給白露從未有的高高潮,她的陰道何曾給這樣勁的淫水噴射過。
那又熱又濃的淫水把白露射得魂飛魄散,狂烈的高朝疾升而來,頓時也淫水狂泄。
這時,莫智文的肉棒又一次強烈的跳動,又有一股疾勁的虛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個高朝再升起,莫智文的射精持續著一連噴了三四十下。
然後才慢慢靜止下來,只射得白露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雙眼反白,四肢酥麻,軟軟伏在床上,出氣多,入氣小,就連高聳的屁股也無力放下。
莫智文射完後,他還不停地把仍然脹硬的肉棒夾住,細意回味高朝的快感,直至好一會,莫智文的肉棒軟化縮小,給縮小的陰道擠了出來。
莫智文的肉棒和白露的陰道已給兩人流出來的淫水煳得不成模樣,一股股倒流的淫水由白露微張的陰道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