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章
他雖是躺在床上,卻俯望著自己下體,那原本軟軟癱倒在他胯骨上的小弟弟,受到她的手掌刺激逐漸雄偉起來,一會忽然便從她掌間冒出了頭,完全成為了男子漢的象征,令他自己都不得不肅然起敬。
啊!太崇拜自己了,不,是崇拜自己的陽具;這玩意不知臣服了多少女人呢!
“奶不覺得它很特殊嗎?”他問在她胯間的女人。
“誰?”她抬起頭反問。
“就是現在握在奶手中的寶貝呀!”他笑起來了。
她放開它,真的仔細瞧了起來,好一會方贊嘆道:“大立委,它雄糾糾氣昂昂就像您在國會里的問政姿態;它彬彬有禮就像您和選民握手時的模樣;它噴射精液時就像您問政犀利的言詞……”
“小楊,奶比喻得太好了。”
“大立委,我愛死它了。”
“那麼我把它交給奶了。”
他說完便閉起眼仰躺下去,感覺得到她那豐厚的唇開始在他陽具上來回游移,起先速度很緩慢就像兩片沾水的海綿緩緩擦過按摩一般,教它心平氣和地任憑擺布;不過一會速度加快了,又像菜瓜布摩擦著,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布滿整根陰莖禁不住抖動起來,急欲找洞鑽入。
她吮得十分帶勁雙頰深陷,一手撩撥散亂的發絲、一手伸出食指,從他屁股下探入接觸到肛門後便用力一戮,滑入那柔軟的洞中,然後也進進出出抽動起來。
“啊 會痛……”他嚷了起來:“可是 又好過癮。”
“大立委。”她抬起頭說:“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不過過癮的還在後頭。”
她抓了個枕頭來墊在他臀下再高舉起他雙腿,使他那屁眼兒仰起且微微張開,然後探舌入內,舌尖在里邊翻卷,卷得他心花蕩漾,不禁自動抬高了臀部便於她更進入。
她順從地伸長舌頭直往里鑽,另外的手仍握住他陽物上下滑動。
這樣玩了好一會,她終於抬起了頭,爬上他身,整個身體和他的重疊在一塊暫時還不進入,只是讓雙方三點接觸。
她堅實的乳房壓在他胸脯上成扁平狀,那桃紅的乳頭對著他泛黑的乳頭磨呀磨的。
她的屄外夾著他的肉棒子也是磨呀磨的,淫水便不斷淌出,連周邊的陰毛也弄濕了而黏成一撮撮的。
三點接觸還不夠,她的舌尖從她厚厚的唇中吐了出來繞著他的唇舔,待他要回應時又躲開了,改為舔他耳洞搔得他一根肉棒挺到底了,亦舒爽到底了。
“別,別弄我耳朵……癢死我了……”
他一撇頭躲開了,仰頭一口捕捉到她舌尖狂吸猛吮。
這還不夠,他改采主動抱著她身體來了個大翻轉,一下壓騎到她身上便由她的唇、脖頸一路往下吮,抵達她胸部時,他用雙手將她右乳高高擠起,然後張大嘴將乳頭整個吸入口中弄得她哀哀浪叫,告饒起來。
“大人立委,快、快,吸我的小 ……快。”
他騰出一只手往下探,哇,那小洞洞早已積滿了水簡直要鬧水災了,難怪她要他轉移目標。
他的嘴滑到她胯間還不急著進入,只是斜睨著她濕潤的陰唇,還不時用手掰開它往內瞧,彷佛在做什麼研究般。
她的外陰唇像蚌肉,在他手指的撥弄下蠕動著,愛的潤滑劑便從里邊源源不絕地涌出且香噴噴地,大概她在事前先在下體噴灑過香水,令他忍不住地舔了一口;這一舔她便興奮地叫了起來,且高高拱起下體意欲讓他舔得更深入,因此她的陰道就敞開在他眼前。
他不再折磨她了,整根舌頭直往里鑽,一會兒像連環炮般一直彈動、一會兒又像蛟龍那樣翻江倒海,攪得她下身扭來轉去泄了一床的淫水。
更激動時她用雙腿緊緊盤住他的頭,屁股往前衝呀衝,恨不得將他鑽入她子宮里去似的。
他也學著她將目標轉移到她的屁眼兒上,一探入她肛門又聽見她興奮地高聲喊叫,至於她的陰洞也不放棄,改用手指在里摳。
她整個人因臀部高揚,幾幾乎要翻了過去,雙腿緊緊壓住自己的奶子,還不時左右晃動摩擦奶頭以獲取快感。
“我的好立委,可以……可以上來插我了吧?”她幾乎哀求地喊道。
“不,我要奶先在上位。”他這樣說卻未動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樣忽而坐了起來又立即撲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肉槍便往自己陰洞塞。
進去的當兒,她渾身顫抖了下、眉頭一下就鎖起來,停頓了好一會,好似在享受絕妙的滋味。
“動呀!快動呀!”他在下邊催促,還不時朝上頂。
“好,我要來了”她跪坐著雙手撐住他胸脯開始猛烈地搖晃,一頭發絲及她那一對堅實的乳房便隨之劇烈甩動;尤其那一對乳房沒命似的抖顫著,教他看得心神蕩漾。
他下身配合著她一下下往上頂,雙手則捉住她奶子使勁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層皮似的。
不過一會,他猛然抱住她身體,整個人也坐了起來和她面對面。
他雙手繞過她身體緊緊握住她兩片屁股朝向自己衝擊,使陽具能更深入花心,頂得她騷水皆順著他胯骨流泄下去。
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著她乳頭,深深地吻了下去;至於她則緊緊抱住他的頭,讓他吻個夠。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著:“我、我不行了,要丟丟了……”
他又猛然將她一推,讓她仰躺在床上與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動身體還一面用手撫摸她陰唇,簡直教她欲仙欲死了。
這還不夠,她的陰洞與他陽具交合的動作全顯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 ……我的好妹妹……就讓我們……一起丟吧?”
他狂喝一聲精液如萬馬奔騰衝入她陰道內,這同時她的陰唇也大為張開達到最高潮。
事後,他側躺在她身邊,一只手仍把玩她乳房,意猶未盡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說,爛肚大仔的出現,對我們有沒有好處?”楊小姐問。
張靜波思考了會,方回道:“這的確是個變數。按照我原訂的計劃,小阿姨那邊照樣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頭不會如願地拆散我們政治伙伴的關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機會給他重重的一擊,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勢力徹底瓦解,現在又得看情勢變化了。”
“爛肚大仔歸隱這麼多年了,難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好妹妹,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
靜波調皮地捏了捏她乳房後續道:“爛肚大仔為何瘸了一條腿?據道上消息說,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獄後找兄弟挑斷了他腳筋所致,這還是因為表兄弟的關系留個情呐!否則不要他命才怪?爛肚大仔也是因腿傷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為他的入獄,極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擺的道。這兩人的過節,奶說,爛肚大仔縱使實力不足,也會拚著老命斗他一斗?”
“還真沒想到這麼復雜呢。”
“再復雜我們也只是隔山觀虎斗,看事情的發展才決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們怎麼走,對小阿姨會不會有影響?”她問。
“當然有。”張靜波斬釘截鐵地道:“甚至關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毀了她,可以,毀你,我絕不答應。”她亦斬釘截鐵地說。
“怎麼?吃醋啦!”張立委挑起眉毛故意問。
“那個騷貨,除了勾引男人還會什麼?”她恨道。
“唉!”靜波嘆了口氣:“奶們女人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