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真的是因為安妮羅拉克。克洛奇科娃才答應幫助庫斯的嗎?當然不是。
雖然安妮羅拉克。
克洛奇科娃是個很有名的女人,在這二零二零年,七十五億地球人中起碼有一半人知道她的名字,不過羅南對她的興趣並不大,相比之下,他對那位烏克蘭美女副總理更向往一點。
安妮羅拉克。
克洛奇科娃是美女網球名將,最近在世界體壇上刮起了一陣烏克蘭旋風,號稱征服了世界上十億男人的超級美女。
不過在羅南看來,這種超級美女都是要大打折扣的,東歐美女固然很多,但鮮少出現在體壇。
體壇的那些東歐美女大多素質二、三流,不過是被刻意美化加上光環的玩物而已。
每過幾年,這樣的體壇美女明星就會被推出一批,尤其在球類競賽領域,這些所謂的美女名將或許身材還不錯,容貌卻多半不過關,不是臉型奇特就是皮膚糟糕,上妝之後還能展現一些風情姿色,如果素面朝天,多半就變成慘不忍睹了,這時候還在叫嚷其是美女的媒體或個人,不是審美觀缺失就是心理有問題,或者他們淒慘的人生中從來沒遇到過真正的美女。
羅南最終答應了庫斯的請求,條件是微型核反應堆他不出一分錢。庫斯爽快地答應,不過卻催促羅南盡快趕去事發地點伊拉克。
盡快有多快呢?羅南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庫斯。他在烏代浦爾繼續停留,絲毫沒有挪動屁股的打算,反而將心思放在訓練三個女仆身上。
三個女仆中,有兩人是尼泊爾塔魯族少女,一個叫普蘭瑞奇,另一個叫普麗揚卡,長得都清秀爽利,都是十九歲,會說簡單的英語。
羅南遇見她們時,這兩個少女正被幾個猥瑣的印度男人糾纏,羅南一時興起,幫她們趕跑了麻煩,之後聽說她們來印度謀生,便將她們以豐厚的薪水招為女仆。
不過,她們距離羅南心中合格的女仆顯然相差甚遠。
羅南很樂意訓練她們,從衣著習慣、言語打扮、舉止氣度等多方面著手,甚至教她們防身術和秘傳瑜伽,以侍女和保鏢雙重身分來要求她們,讓她們一點一點地蛻變,一點一點由一個平凡普通少女變得真正美麗大器,變得驕傲堅強,變得昂揚開闊,變得與眾不同。
總之,羅南給予她們的遠比上述羅列的要多得多,讓迪亞一度懷疑這老男人又產生了不良的心思。
而事實上羅南不過是在享受將兩個蒙塵晶石琢磨成璀璨明珠的過程,其成就感對他來說不亞於性愛上的占有。
羅南還為兩個女仆置辦了不少漂亮的衣物(當然更少不了迪亞的):首先是一些集合現代設計和傳統風格的簡潔常服,這是她們平時工作用的,不必像穿著紗麗的印度婦女,一邊工作,一邊還得應付繁瑣服裝帶來的麻煩:其次是成套的GhagraCholi,這是讓她們展示美麗用的,無論外出還是做一些簡單的服侍工作,都能展現美麗的氣度。
GhagraCholi是指一條及地的直筒襯裙,加上一件短袖、露出肚臍的緊身上衣,印度上層社會的女人都喜歡穿著奢華的刺繡GhagraCholi去參加婚禮或者宴會,這可以展示她們的美麗容貌與性感身段。
羅南為兩個女仆購買的GhagraCholi大多是色彩清麗、工藝簡潔的類型,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婚禮或宴會,而只是讓她們用來展示青春美麗的身姿。
想一想,兩個青春少女,上身勒著寬邊胸罩,露出嬌挺的胸型和月牙肚臍,下身穿著束身直筒長裙,貼著圓翹的臀部相修長的腿型,步履裊娜地在身邊走來走去,這會是多麼美麗的一道風景!
即使不把她們摟在懷里,單單只是看著,也足以養眼了。
如果說兩個尼泊爾女仆帶給羅南的是成就,那麼剩下的那個女仆帶給羅南的就是激動。
第三個女仆是印度人,名叫蓋雅麗。雷,來自印度貧窮的北部邦,二十五歲,三個月前她剛剛生完孩子。
羅南在蓋雅麗身上看到了世界小姐的影子,或者說蓋雅麗的氣質美貌足以締造一種世界性的美麗。這在印度可是不多見的。
尋常人都以為印度遍地是濃眉大眼、豐乳肥臀的美女,事實卻並非這樣。
歷年來在世界小姐、環球小姐等世界性選美賽事上頻頻斬獲桂冠的印度,實際不是一個美女泛濫的國家,相反,絕大多數印度女人的容貌都慘不忍睹,喜食甜食以及婚後無止盡的生育造就了她們的肥胖和易老,長期陽光照射造就了皮膚黝黑,日常飲食里有咖哩、生蒜等多種香料和悶熱天氣聯合造就了一身的咖哩酸臭味。
這樣的女人即使臉型生得再好,身段長得再性感,怕也僅僅止於看上去很美而已。
其實,印度那些世界性美女幾乎都是由一個體系嚴謹的美麗制造產業制造出來的。
由一個普通漂亮的印度女人成為一個為世界所承認的美女,經歷的艱苦訓練可是難以想像的。
是需要改掉許多壞習慣、修正行為舉止與穿著打扮、改變飲食習慣等等。
其過程不亞於將一只漂亮烏鴉變成一只高貴美麗的鳳凰,可想而知其中的挑戰性。
羅南覺得激動的就是他也遇到了這種挑戰,而對象就是第三位女仆蓋雅麗。
蓋雅麗幾乎具備成為一個世界性印度美女的所有基礎,比如臉型美麗大器、濃眉大眼、牙白唇厚,性感挑逗:身材更是豐乳肥臀,誘惑迷人:肌膚則如絲似緞,不黝黑,反而近似於黃種人的膚色。
當然她也並非完美,否則就不會成為一名女仆了。
首先,缺陷之一是體味,盡管蓋雅麗是個勤洗澡愛潔淨的女人,但是她並非生活在富裕家庭,嫁人之後更是如此,丈夫其懶如豬,一心只想蓋雅麗來養活他,絲毫不覺得要老婆養很丟人,所以蓋雅麗的日常飲食與普通印度婦女沒什麼兩樣,自然身上就有那種咖哩酸臭味,雖然不濃厚,但是羅南聞著也夠嗆。
缺陷之二是肥胖。
印度女人的肥胖多因於飲食和生育,不過肥胖類型卻與別國不同,其他國家的女人肥胖起來,大多先從肚皮開始,然後蔓延到四肢,米其林輪胎一圈圈的掛到身上,明顯看出是一攤攤的肥肉,讓男人倒胃口:印度女人不一樣,她們的肥胖並非集中在一處,幾乎均勻分布到全身,看上去雖然周身都大了一圈,連臉都圓了,但是偏偏沒有別國女人肥胖的刺目感覺,相反可能還帶著一絲猶勁的陽剛和豐乳肥臀的性感,如果是骨骼粗大者,這種肥胖對她們的影響就更小了。
不過肥胖終究是肥胖,蓋雅麗也算骨骼粗大的女人,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幾乎可以去做模特兒了,但是她的體重也達到了八十公斤,雖然體態依舊性感,穿上GhagraCholi,露出雖然比常人大上一圈但依舊性感誘人的腰部,跳起肚皮舞都能夠將羅南逗得心頭火熱。
不過她的體重終究還是她的美麗的障礙,原本十分的美麗,因為肥胖最多只能打六分。
羅南對蓋雅麗的定位是管家,而且會是個性感迷人的熟婦管家,所以他需要她成為一個比較完美的印度女人,而完美的基礎就是將美麗提升到世界小姐的水平。
這是他的要求,同時也會成為蓋雅麗的任務,為此他不惜許以重酬,將月薪提升至一千美元,以挑動蓋雅麗減肥和清理體味的決心。
當然,為了給美麗過程加速,羅南還專門為蓋雅麗設計了一套訓練方法,並運用了一些特殊手段,為此蓋雅麗吃的苦頭不可謂不大。
而羅南對蓋雅麗這般用心,對迪亞也是個刺激,這個女孩終於嘗到了吃醋的感覺,為此倒在床上愈加努力,讓羅南享受不少銷魂滋味,不過迪亞的努力顯然沒什麼效果,羅南並沒有放松對蓋雅麗的訓練。
事實上,迪亞也很快放棄了吃醋,因為她發現單憑自己一人,根本無法應付這個老色鬼,也許多幾個女人會是一個好選擇,起碼每晚她不必那麼辛苦,在這樣的想法下,迪亞就對羅南的訓練用心睜只眼閉只眼了。
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羅南最近為她量身打造的人生規劃上,並且很快發現這個規劃不僅對自己有重大意義,對這個國家乃至這個國家的許多受苦受難的女人都有革命性的意義。
迪亞愈來愈覺得,即使不能實現,將之埋藏在心里成為一個理想,也是一件崇高而偉大的事情。為此,她開始努力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努力。
羅南趴在蓋雅麗的身上,頭部埋在蓋雅麗三十八口的胸部上,含著一顆腫脹的乳頭拼命地吮吸其中的乳汁,下身粗大的性具像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深入進出蓋雅麗的陰道,每一次都重重地打在花心口的軟肉上,“砰砰”的擊肉悶響同淫液、陰精滑出陰道的聲響融合在一起,彌漫成一種異常淫靡的氣氛。
蓋雅麗的胯部早已成為一片澤國,白濁的陰精淫液到處噴濺,蓋雅麗則狂亂地叫喊著,香汗淋漓,雙腿像夾棍似的夾在羅南的股下。
當性具龜頭終於得寸進尺打入到花心深處,強烈的高潮讓她痙攣得吼叫起來,白粥一樣的淫精狂噴而出,而羅南則感覺膨脹的龜頭嘴口被無數吸盤一樣的軟肉擁擠刺激,一瞬間的強烈快感讓他精關立時失守,他忍不住沉吼一聲,胯部再送,性具直接貫穿蓋雅麗的花心至子宮深處,然後就是暴雨般傾盆而下的滾燙陽精的徹底澆灌,讓蓋雅麗高潮之上再添高潮,整個人茫茫然仿佛死過去了一樣,而腿部絞住羅南身體的勁道達至歇斯底里的程度,簡直堪比蟒蛇的糾纏。
蓋雅麗的極品程度讓羅南終於有了新的認識,她不只外表有達至絕美的潛力,就是性器也屬絕頂名器,章魚型和梯田型性器的結合,這樣的女人可謂百萬中無一。
而且她生過孩子,這種罕見的陰戶名器也順勢升過級。
章魚型代表的花心千百小口般的吮吸力,加上梯田型陰道內陰壁的褶皺感,普通男人一旦進入不立刻丟盔棄甲才怪。
難怪蓋雅麗說她的丈夫也就是“八秒鍾的貨”,她的性快感體驗基本上等於零。
在完成對蓋雅麗的基礎訓練後,羅南也終於與此婦戀奸情熱起來。
蓋雅麗在接受訓練前就已經表示過要離開她的丈夫,因為那個混吃等死的無恥男人簡直把她當牲口一樣使喚,此次她離家務工也是在他催促下成行的,而且他還把剛生下的女兒丟給她,這讓蓋雅麗傷心欲絕。
離婚已經成了她鐵了心的選擇,只不過由於她娘家這邊的傳統思想阻礙,她還沒有機會向法庭提出離婚申請。
(由於種姓制度的存在,婦女地位低下早已讓印度背上了“婦女的地獄”的惡名,而印度男人,尤其是貧困地區的男人幾乎就是好吃懶做的代名詞。他們的性持久力處於世界最底端,但是好色程度卻排在世界前列。每年印度發生的強奸外國婦女案都是世界之最。其首都新德里的一個別稱就是“強奸之都”。)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蓋雅麗認為羅南給了她新生,無論是對她的訓練,還是用知識開闊她的視野,都是逆轉命運一般的拯救,所以她主動勾引了羅南,羅南自然也沒有拒絕。
在基礎訓練沒有完成,蓋雅麗身上的咖哩味還沒有完全去除前,羅南還能忍下占有這個尤物的衝動。
但當半個月的訓練使之初步脫胎換骨,數十次桑拿、排毒等去味課程完結後,當蓋雅麗身上的原始肉香飄散到羅南的鼻端,他哪里還會再壓抑對此熟婦尤物的占有欲望。
於是,肉體的深度碰撞就開始了,而蓋雅麗也通過這樣的接觸,深深地體會到自己選擇的正確性,羅南這個老頭不是家里那個陽萎早泄男可以比的,他的強大從胯下那根巨杵就可窺見一斑。
二十天後,羅南才踏上去伊拉克的旅程。
這還是某個烏克蘭大老許諾送上一輛重金打造的豪華馬車賄賂後得來的成果,那可是一輛四匹白壯高大的阿拉伯馬一同拖曳的超豪華馬車,價值起碼幾百萬美元,要不然羅南起行的時間還得延後,因為某老頭已經對訓練三個女仆成癮了,對迪亞和蓋雅麗同時加入的雙飛性愛更是迷戀。
羅南去伊拉克,迪亞則帶著三個女仆回英國繼續學業,羅南給了她一個聯系方式,她和蓋雅麗的所有困難都會有人來幫忙解決。
其實,迪亞回英國並不只是繼續學業這麼簡單,這還關系到她將來所從事的事業,那將是一個與印度國內龐大保守力量對立的事業,也會是一項從虎口奪食的事業。
伊拉克,戰火紛飛之地。
即使是在二零二零年,這里也到處都是槍聲。
十年前美國人走了,但很快又回來了。一度駐軍只有三萬,但是三年前這里的駐軍快速增長至十萬。
理由自然是各式各樣,例如伊拉克政府無力控制局勢,美國駐軍力量太單薄,或者美國換了新總統也可以算是一個理由。
總之,這里現在成了游擊戰的天下。美國人鐵馬橫行,也擋不住路邊炸彈。
這里只有血與火的撞擊,財富與黑暗的交媾。
無論是基地組織還是平民游擊隊,他們對付美國軍隊就是“鈍刀子割肉”,而美國人則是在用士兵的持續傷亡換取巨額的石油財富,一如中國用無數礦難支撐而挖出成山的血煤一樣。
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這樣的選擇就是錯的,然而戰爭中最受傷的永遠是手無寸鐵的平民,他們只能祈望神的拯救,然而神也不是全能的,更何況羅南並不是神。
羅南初臨伊拉克,帶來的只是一聲嘆息。有些事情,親眼看到和道聽途說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現在就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伊拉克首都巴格達,二十年間幾經摧毀與重建,最近幾年更是歷經美國戰機的空襲,現在已經是滿目瘡痍,除了少數實在無處可去的貧民挖地深藏之外,剩下的幾乎都不是正常人。
值得列數的有:
首先是美國軍人以及少量的北約軍隊,自然天上地下鐵馬橫行,無處不在……
其次是各大國家勢力支持的來此掠奪石油和礦藏財富的跨國公司,這些公司聘請數目龐大的保安以及成建制的武裝,也風一樣來往於各個據點……
再次是像地老鼠一樣神出鬼沒的游擊反抗分子,他們最樂意做的事情就是每天給前兩者送上各種花樣翻新的精致炸彈點心,然後在攝影機的窗口下,以炸毀的車隊為場景,在痛苦哀號的美國傷兵頭上補上一槍。
最後是各種來歷不明的淘金者、倒爺、軍火販子、情報分子以及傭兵,他們精通各種技藝,為了各種目的而來,可能來自官方,也可能來自犯罪集團,他們將這里當作了游樂場,掠取各種潛藏的利益。
他們也是這里最危險的一群人。
羅南知道其實自己並不該來,不過到底還是來了,無論是為了什麼目的,該動的還得動,該去的地方也不得不去。
他雖然不想扮演救世主,但是小小地發一次善心還是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