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羅南被三名全副武裝的大漢帶到一幢別墅前。
“看來今晚不至於露宿街頭了。”
羅南笑道。
他的心情看上去不錯,事實上他發現這幢別墅所在的居住區並不陌生,他在這個小區的某幢別墅的車庫里有意無意地調戲了一名赤身裸體的女明星,名叫汪路遙。
“這房子是我以私人名義購買的,平時都不住,不過里面生活設施齊全,先委屈你住在這里幾天。”林賽雲在電話講道。
羅南哼了一聲。
“我會給你派個司機,平時她也跟著你,最好不要讓自己離開她的視线,否則對你很不利。”林賽雲道。
羅南又哼了一聲。
“你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遭此待遇,為什麼?”林賽雲沉默了片刻,突然忍不住問道。
“我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但願你給我安排的司機不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是,我就會介意了。”羅南語含笑意地道。
“她是個女人,姓阮。不過你最好將她當成男人。”林賽雲。
“為什麼?”羅南好奇地問。
“總之你記著就是,否則出了什麼事情,只能你自己負責。”說完,林賽雲掛斷電話。
十分鍾後,羅南見到了林賽雲所說的,只能被當成男人的女人。
果然一如評價,這是個走進男廁所也不會引起男人驚訝的女人,還是個穿上男裝會引起少女尖叫的女人。
她的身材中等,體型削瘦。
有一頭長發,但被緊緊地掩攏到腦後,編成一條大辮子甩在身後,辮梢長及腰部,也因為這樣的發型,將她臉部的輪廓清晰地襯托出來,她長眉細目,鼻若懸膽,瘦長臉,膚質平滑,露出一種陰柔中帶著中性的清秀和俊逸。
最特異的是她的臉頰上有一道猩紅的十字刀疤,雖然只占了半邊臉頰三分之一的面積,卻給她的清秀俊逸增添一絲凶狠之氣,也破除了眉宇間的三分陰柔。
此女的穿著也很有意思。
上身穿著一件白翻領荷葉襟七分花袖藍襯衫,下身穿一條臀胯略顯蓬松的卡其色韓風長褲,腳上穿著低跟皮鞋,看不到象征女人的胸部和臀部曲线,似乎本身也是平胸瘦臀。
總之給人的印象就是不時尙也不老套,沒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也不會讓人厭煩,彷佛刻意達成了一種不偏不倚的普通。
“阮萍。”女人走到羅南面前一米處站著,面無表情地道。聲音微微沙啞,但不難聽。
“羅南。”羅南也沒有多說一個字,不過他多做了一個動作,就是伸出他的手。
阮萍微微挑眉,似乎並不想與羅南握手,不過羅南已經把手伸出來,基於禮貌,她也只能伸出手。
瞬間的一握,羅南忍不住暗贊,這個女人的手倒不中性,很軟!是一雙女人的手。
阮萍來了之後,三名看守羅南的持槍大漢竟然立刻撤走,似乎將羅南交給阮萍,他們很放心。
“你們怎麼就走了?放一個女人與我在一起,如果我是色魔,她豈不是要遭殃?”羅南詫異地問。
“如果你真能讓阮姐遭殃,我們就服你。”一名持槍大漢笑道,其他兩人也不禁哈哈一笑,似乎認為羅南說了一個大笑話。
羅南無語,只能看著三人勾肩搭背地離開。他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放松一下。
羅南回頭瞥了剛剛到達的阮萍一眼,忽然覺得也許和三個男人待在一起,比與這個始終擺著撲克臉的女人待在一起,更有趣味。
四個人待在一起,可以湊成一桌麻將,而與阮萍待在一起,她絕對不可能和他打橋牌。
“你除了替我開車,監視我,還會替我做什麼?”羅南窮極無聊,無話找話地問阮萍。
“你該休息了了,我放水給你洗澡。”阮萍答非所問,轉身上樓。
“我喜歡淋浴,不喜歡泡澡。”羅南大聲道。可惜,阮萍根本置若罔聞。
五分鍾後,阮萍再次出現在羅南面前,說道:“水已經放好了。”
“我還不想休息。”羅南道。
“水已經放好了。”阮萍重復。
羅南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不禁微微一笑,問道:“如果我不上去洗澡,你會怎麼樣?”
阮萍沒有回答,卻走到一邊,從一張桌子上拿起遙控裝置,對著四周按了幾下,四周的玻璃窗迅速被厚厚的雙層窗簾遮蓋起來。
然後阮萍走到羅南身前,定定地看了他數秒鍾,一直保持的撲克臉忽然如薔薇般綻放出笑靨,說道:“如果你現在不去洗澡,等我進去了,你想再進去就沒機會了。”
“你勾引我?為什麼?”羅南很意外。
“你就當是林總安排的吧。”
阮萍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她是個不習慣笑的女人,就算要裝著笑靨如花的樣子,也只能保持瞬間,之後只剩一抹淡淡的笑意掛在臉上。
“你的口氣告訴我不是賽雲安排的。不過無所謂,我也很想知道與一個沒臉蛋、沒胸、沒屁股的女人做愛是什麼感覺,GO!我們這就一起去洗。”
羅南露出幾許興奮地道。
說著,他一手拉向阮萍,准備先摟抱一下。
阮萍腳下一旋,輕輕一笑:“你們美國人都這麼著急嗎?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像年輕小伙子一樣急色?先去洗澡,然後……隨你怎麼樣。”
“NO!”
出乎阮萍預料,羅南執拗地搖頭,擺出一副天真的樣子道:“我要摟著你上樓,這是情調,你們亞洲人就是不會做愛,不知道調情才是做愛過程里的至高享受嗎?”
阮萍臉色一滯,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之後勉強嫵媚地笑道:“既然你知道情調,難道不知道剛剛我也這樣做的嗎?有本事你抱到我。”
“好啊!”羅南拍手大笑,立刻向阮萍追去。
阮萍看羅南追來,立刻挑逗地一勾手,自己卻快速向樓梯口跑去,她預估著羅南的速度,與他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眼看就要將羅南引到樓梯口,不知為什麼,她忽然覺得腳下被什麼一絆,身體驟然踉蹌。
她的身手很敏捷,連忙一擰腰二擺腿,保持住身體平衡,不過為此耽擱兩秒。
這兩秒的耽擱,讓羅南逮住機會,三步緊趕,就跑到阮萍身邊,一把抱住她。
被羅南驟然抱住,雖然隔著衣衫,阮萍依然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非常難受。
因為這個難受的感覺,她忍不住猛力一掙扎,只聽“茲啦”一響,阮萍人沒掙脫出去,倒把自己上身的襯衫從背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當然。
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的“功勞”,如果沒有羅南做幫凶,她的襯衫絕不會這樣脆弱。
羅南在抱住阮萍的一瞬間就開始毛手毛腳,阮萍掙扎,他本來抓住她的腋下,經大力一扯,旋即從阮萍腋下將襯衫沿縫线位置撕開一個尺長的大口子。
一件好好的襯衫轉眼間變成洞洞裝,羅南都可以見到襯衫下用於束胸的白色寬邊胸帶。
“你……”阮萍怒眉一挑,就要對羅南喝斥,然而當她轉過身時,怒氣卻迅速消失,她想起她要做的事情,而現在她正與羅南調情。
“沒事,等明天給你買十件、八件。”羅南似乎沒有意識到阮萍的異樣。
襯衫壞了,反而方便他行動。
摟的姿勢不改變,他的一只手卻已經迅速伸進洞洞里,摸著阮萍平滑的肌膚,從她的右腋下探到她的胸前,。
一只魔爪氣勢洶洶地直接罩在阮萍的右邊乳房上。
“真小!”羅南得了便宜還賣乖,兩個字的評價讓阮萍差點翻臉。
“不要……不要在這里,我們上樓。”阮萍要害被襲,又不便全力掙扎,只能變相求饒道。
“好,一邊調情,一邊上樓。”
羅南從善如流,讓阮萍斜倚在他的身上,腳下開始向樓上移去。
之所以說“移”而不是說“走”,是因為他的步伐邁得太小了,走了半分鍾,距離樓梯口還有兩米遠呢!
而半分鍾前,他與樓梯口的距離是三米。
“嗯啊……”僅僅半分鍾,阮萍本來冷白的臉就忍不住浮起一層暈紅。
乳房被襲,阮萍最初還能忍耐,以為至少還隔著束胸。
她的乳房是最小的AA罩杯,只有橙子般大小,被束胸緊勒之下,胸部幾近平坦,羅南的魔手與其說抓住她的乳房,還不如說捏住乳頭,雖然她仍感到強烈的刺激,但是畢竟被刺激的地方很小。
然而沒想到,羅南不把心思放在盡快與她上樓洗澡做愛上,腳下慢吞吞,手上卻得寸進尺。
他向樓梯口走近了一米,在她胸部的活動卻更進一步,揉捏了一會兒之後,迅速勾翻開束胸,著著實實地以最親密的接觸形式抓住她的右乳。
瞬間的刺激,讓阮萍忍不住叫喊起來,而其叫喊已經接近發泄快感的性愛呻吟。
“上樓。”阮萍幾乎吼起來,她懷疑如果再不堅持,羅南可能就會在樓梯上將她剝光,然後就地做一場。
“好吧,寶貝。”羅南湊到阮萍耳邊,舔著她的耳垂,笑嘻嘻地道。
移動終於改成走動,雖然步伐不大,但比起剛才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而為此帶來的後果就是羅南在阮萍胸前的活動更加的激烈。
他簡直將阮萍的乳房當成跳跳球,任意地抓擠、揉捏、蹂躪,由於阮萍的乳房很小,他這一手完全可以照顧到乳房的各個部位,從乳根、乳峰到小如白果的乳頭,阮萍覺得又痛又酥麻,復雜的快感侵襲著她的身心,她只能咬著牙,數著羅南的步伐,同時自己竭力往前移動,以帶動羅南前進。
眼看樓梯走了一半了,阮萍臉上露出一絲期盼。快到了!簡直度秒如年的阮萍只能暗暗鼓勵自己。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乳房一松,羅南竟然放棄對她乳房的蹂躪,將手向下探去。
“你想干什麼?”就算勉強維持調情時的迷醉,阮萍依然臉色驟變。
羅南的大手張開著,貼著她的肌膚,從乳房位置徐徐滑下,粗糙的手掌就像淺耕田地一般,摸著她的肋部,到柔軟的腹部,再到平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然後就像毒蛇一樣,鑽進她的褲子,而且一鑽就是兩層,直接鑽進她的內褲,貼著矮草叢生的陰阜三角區,最終停在腿根峽谷前。
不是他不想前進,而是阮萍忍不住停下腳步,夾緊了腿根,已經收緊防线展開防御了。
“不要再進了,不能再進了。”阮萍帶著一絲喘息,微微顫聲道。
“為什麼?”
羅南樂得停下身,手掌在阮萍頗為多肉的陰阜三角上摩挲著,按捏著,不時地揪起一撮亂草,輕輕扯動,引起陰阜丘陵的局部微微抽搐。
“那里現在還髒,我昨天沒有洗澡。”阮萍急中生智,倒是找了個借口。
“我不介意。”羅南嘿嘿笑道。
“可我介意,再說我快忍不住了,我們趕快上樓洗澡,我想快點和你做……”
“做什麼……”
“做愛!”阮萍恨不得咬羅南兩口,這個老色鬼偏要她把這個詞說出來,存心羞辱她。
“愈是忍不住,就愈要忍住,那樣做的時候才有快感。”
羅南怪笑一聲,手上加大動作,同時破天荒地主動繼續往樓上前進。
當然,他的主動可不是平白給的,而是有目的的。
阮萍身體被羅南前進一帶動,雙腿並攏的姿勢哪能繼續維持,趁此機會,羅南的手立刻穿峽過谷,一舉探到最深處,並且迅速占領神秘園。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急色到立刻發起進攻,在阮萍察覺到並快速收緊腿根肌肉的時候,他的中指已經擠開大小陰唇,深入到陰道口,在微微濕潤的沼澤通道里,火速深入到手指的極限。
“啊……”阮萍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尖聲呻吟,原本緊張的身體突然一軟,若非羅南反應及時,伸出另一只手抱住她,這個女人就要跌倒在樓梯上。
想不到她的陰道那麼緊窄,簡直跟處女似的。
羅南有些疑惑,他本以為看上去有二十六、七歲的阮萍應該有些性經驗,否則也不會來勾引他,沒想到阮萍根本就是個雛兒,單從陰道內的情況看,雖然沒有處女膜,但是也與處女無異,或許有過男人,但是做愛次數絕對屈指可數,否則她也不會被他的中指一插入,就敏感得身體發軟。
想到這里,羅南的臉上就不免露出一絲壞笑。
阮萍稍微適應了羅南手指的侵入,就算再怎麼隱忍,臉上也陳賺露出憤恨難平的神色,只是她自以為側對著羅南,不會引起他的注意,但她根本想不到,她千方百計地阻撓羅南的手指在她陰部蜜源處的活動,羅南就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願來與他調情。
當阮萍的一只腳終於踏上二樓的樓梯口時,她一邊賭咒發誓以後絕不住附樓梯的房子,一邊慨嘆二樓終於到了。
就在這時,羅南的中指再次一深進,這一次可是毫無保留地深插,比最初插入時還要賣力,而且羅南已經探明她陰道內的情況,這一次幾乎就是針對她陰道內的敏感帶,尤其那最敏感的一點。
一次深進,然後瞬息幾十下的一陣猛揉,阮萍剛剛興起的幾許得意立刻凝固在臉上,然後她的牙齒猛地一咬下嘴唇,臉部肌肉顫動,由於快感太過強烈,她甚至忍不住投入羅南懷里,兩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頭靠在羅南胸膛上:“嗯哼……”
極度快感的呻吟雖然以低沉的鼻音發出,卻分外悠長。
羅南只覺得阮萍的陰道瞬間變成吸管,媚肉從四面八方涌來,緊緊地攣附在他的手指上,擠壓、摩擦、痙攀,直到驟然一松,然後陰道深處一陣顫動,旋即一股溫熱的黏膩激流狠狠地拍打在他的手指上,並且沿著他的手指,迅速奔到陰門位置,衝破陰門肌肉的殊死收縮抵抗,最終擠出一大股愛液,徑直嘖到阮萍的內褲上,瞬間將內褲的胯間部位完全打濕。
一股似麝香的特殊性欲味道迅即從阮萍的胯部彌漫開來,轉瞬衝到羅南的鼻頭,讓他倒是頗為享受地深深嗅了幾口。
阮萍也聞到這股味道,她的臉立刻紅上加紅,比得上赤紅的朱砂、深秋的楓葉。
羅南的魔手終於從阮萍的陰道內拔出來,手也迅速從她的陰部拿開,不過下一刻,當他的手指帶著晶亮的淫絲黏液放到阮萍的鼻端時,阮萍卻忽然覺得這該死的老色鬼還不如繼續將手指插在她體內好。
“味道怎麼樣?”羅南用挑逗的語氣笑問。
阮萍沒有出聲,任由羅南將她剛剛泄出的淫液抹在她的臉上,她卻拉著羅南的另一只手,埋頭走進迎面的那間房間,這房間是這幢別墅的主臥室。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旋即再發出“喀嚓”的上鎖聲,轉眼臥室就已成為一個與外隔絕、可以盡情歡愛的地方。
實際上上,本該上演激情的場所現在卻危機四伏。羅南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