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羅南離開費雯的獨立公寓,他沒有回到瑞草區豪宅,卻來到首爾中區,走進一棟豪華別墅內。
別墅是祝江河的物業,不過現在的主人不是祝江河,而是張佳搭。
羅南走進別墅時,張佳蓓還在隆中高臥,與之形成鮮明對比,劉嘉嘉一早就起床,此刻正在健身房內鍛煉身體。
劉嘉嘉看到羅南,起初沒有認出來,直到羅南解釋,她才明白眼前這個面貌脫離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她認識的羅南。
劉嘉嘉聽了羅南簡單敘述關於替身協議的事情,這才明白事情原委,她不禁連連嘖嘖稱奇。
羅南則擺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我原本以為這是一份省心的工作,沒想到來到韓國,遇到的事情愈來愈錯綜復雜,以致泥足深陷。我對你最感到抱歉,聽說之前你雖然沒有被禁足,但是在工作上受到很多阻礙,不知道是不是給你造成很多麻煩?”
劉嘉嘉抿唇一笑:“也沒有多少麻煩,保鏢們都跟著張佳蓓,他們並不在乎我,只要我沒有太大動作,他們基本上不會管。我的電影其實一直在拍攝,只是主要的戲分在拖延著,我可還等著你在我的戲中當配角呢。”
羅南攤手,無奈地道:“你覺得以我現在的狀況可能嗎?”
“說不定,誰知道呢?其實我還要感謝你,因為主要的戲分還沒拍,制片方決定投入更多資金,聽說制片方又找到一個日本的投資者,因此決定中日韓三國合作,同時投資兩部電影,我的戲算是試水,目前倒是不著急了。”
“竟然會這樣?”
“是啊!我們還是不要說電影了,你欠我好多的解釋。”
“你想知道什麼?”
“剛才你說得很含糊,我想知道詳細的情況,也不枉我憋了好幾天的氣。”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羅南很爽快,不過真正說的時候卻還是有所選擇,並非全盤托出,因為他知道劉嘉嘉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劉嘉嘉能在事業上取得如今的成就,正緣於她的高智商,所以她能早早看出身邊的保鏢有問題,而張佳蓓卻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只知道用陳明藝給的信用卡肆意地揮霍,根本不管信用卡的主人其實是江口洋尋,不是陳明藝。
幸好江口洋尋死了,否則他要是算一算張佳蓓幾日來所花的錢,恐怕他的臉當場就綠了。
羅南花了足足半小時,將他來到韓國後發生的主要事件都告訴劉嘉嘉,也說明他現在的處境,以及告知她和張佳蓓脫離江口洋尋掌控的原因。
劉嘉嘉愈聽愈驚奇,她沒有想到羅南的經歷如此跌宕起伏,竟然還伴隨著槍林彈雨,這簡直比好萊塢槍戰片還要驚險刺激。
末了羅南道:“現在你應該明白了,你們會住在這里,是因為那位祝江河祝部長,目前我跟祝江河屬於合作的關系,他有求於我,所以不會像江口洋尋那樣對待你們,你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遇到要花錢時也不要客氣,挑最貴的買,反正祝江河會買單。”
劉嘉嘉聞言立刻就笑了:“真的可以隨便花錢?”
“當然,否則你們何必住在這里?祝江河其實和江口洋尋一樣,也想控制我,只是他做得隱晦,始終沒有提到要放走張佳蓓,只說從安全上考慮讓你們住在這個繁華鬧市的地方,我看他骨子里打的算盤跟江口洋尋一樣。”
“原來他這麼可惡,可惜我不太懂得花錢。算了,我還是鼓動張佳蓓吧,讓她拿出揮霍的本事,你恐怕不知道,來韓國這幾天,張佳蓓花的錢已經足夠在國內買十棟房子了。每天她一回來,就感嘆現在是神仙日子,花錢根本不必有所顧慮,簡直將半輩子的不痛快統統都發泄了。”
羅南聞言不禁搖頭笑道:“張佳蓓真該生在豪門。”
劉嘉嘉立即反問:“如果她生在豪門,還會看上你嗎?”
羅南頓時愕然,隨後啞然失笑,劉嘉嘉哪里明白他跟張佳蓓的關系?他也不能明說,誤會就誤會吧!他也不在乎。
羅南又和劉嘉嘉談了一會兒,見張佳蓓始終沒有起床,便也不再等,事實上他來這里只是看看而已,並不是一定要和張佳蓓見面。
羅南離開了別墅,隨即趕到深紅酒莊,不同於之前的無約而至,今次他跟人有約。
約羅南的人是農采薇,她一見到羅南就眼閃曖昧,眉飛勾引,顯然一直沒有忘記上次在此發生的那場倉促卻激情四溢的“大戰”。
羅南坐下後,沒好氣地對農采薇道:“你現在很閒嗎?”
農采薇拿起酒瓶,幫羅南倒了一杯瑪歌,然後嫣笑道:“忙里偷閒得幾回。我不能讓你忘了我,所以就算再忙,也要跟你約會。”
羅南搖頭冷笑:“不要哄我,約會是假,你有事相求才是真。”
農采薇回以嬌媚的白眼:“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你猜對了,我的確有事跟你商談。”
“秘密賬戶的事?”
“是跟秘密賬戶有關,但也不完全是。”
“不要賣關子,有事就快說。”
“爽快!我發現你變得愈來愈可愛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我怕遲早有一天會愛上你。”
“少來!你的話就是迷魂湯,少說漂亮話,我知道你現在頂多不討厭我,距離愛上我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好吧,我就直說。我已經順利地從中繼服務器里偷到備份數據,但是我發現之前的預估太樂觀了,備份數據里的確有祝正忠的秘密賬戶資料,但是透過那些數據,我只能轉走賬戶里的所有資金,但是無法轉走那些股份。”
“為什麼?”
“因為那些股份存入秘密賬戶時就做了限制,想要轉走必須透過書面手續,要有祝正忠特制的私人印章,才可以將那些股份轉走。”
“你太貪心了,既然已經拿到了一大筆錢,何必得寸進尺?”
“你怎麼知道秘密賬戶里有很多錢?”
“我猜的。”
“哼……猜得不准。賬戶里只有兩億美金……”
“兩億美金還不多?夠你吃喝一輩子了。我奉勸你還是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得到的多,你要付出的就會更多。”
“我不會放棄,股份也是我應得的,姑奶奶拿身體跟你做交易,就是要拿到秘密賬戶里的所有東西,你不要想撒手不管。”
“說得這麼難聽,當初我們交易時可沒說一定要幫你拿到股份。其實你已經得到很多了,兩億美元是多大的一筆錢?早知道你會得到這麼多,當初我要的價格就不會那麼低了。”
“你還說,混蛋,那天你那麼折騰我,我遲早會找你算賬。”
“算賬?唉……我就知道女人都愛過河拆橋,你怎麼不想想,到現在你還欠著一百萬美元的尾款沒有支付,我都沒向你要,你怎麼還好意思跟我算賬?”
“一百萬是吧?你說個賬戶,我立刻轉給你,然後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後續的帳。”
“好,如你所願。”羅南隨即報出一個賬戶。
農采薇恨恨地拿出手機轉帳,轉完後,她拖著羅南進入深紅酒莊的深處,開始了報復性的“舊地重游”——依然是在女廁所里。
農采薇狠狠地抓住羅南的碩長命根子,張開腿,扒開自己的小內褲,便將其送到穴口,然後不等羅南用力,她自己就挺胯前進,等到龜頭戳進身體內部時,便直接用雙手攬住羅南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開始聳動。
“你真是愈來愈浪了!”羅南不得不配合農采薇的動作,但是看到農采薇這般性飢渴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附耳“批評”了一句。
農采薇只當作沒聽到,跟羅南做過一次交易後,她已經清楚這個男人需要什麼,既然他迷戀她的身體,她也並不討厭跟他做愛,那麼干脆就提前給他甜頭,反正她知道,只要付出代價,羅南肯定會幫助她,而且她還有種很強烈的直覺,特制印章的事情對羅南而言並不困難。
羅南那粗長的肉柱一進入體內,農采薇就為潮襲身心的充脹感而長吟,她不得不承認,羅南的肉棒已經對她形成一種誘惑,在將它納入體內的刹那,她幾乎有種人生從此被填滿的感覺。
也因為這種感覺,不用羅南挑逗,農采薇的私處內立刻就愛液狂涌,這些如津似露的水液是性愛最好的助興劑,令她忍不住興奮地聳動屁股,一次次地使勁沉下臀,將粗長的肉棒吞噬進體腔內,並感受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在陰穴深處某個敏感點上,帶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
此時羅南將農采薇上身的衣服撩起,由於她沒有戴胸罩,讓羅南很輕松地掌握住她胸前的兩只乳球,先是一陣大力的揉弄,然後他低頭用嘴啜住了其中一只乳球,開始親吻咬磨。
農采薇回應著羅南的親吻,抱住他的頭,而且臀部聳動得更加厲害了,由於剛剛沒有把內褲脫掉,她發覺到僅僅撥開內褲插入,導致私處受到擠壓,於是蠕動得更加厲害,也顯得更加緊窄,這樣的結果就是帶來加倍的快感。
過沒多久,農采薇就覺得私處里傳來如觸電般的絕大快感,她忍不住用力沉下臀,讓肉棒死死地頂在陰唇上,然後渾身連連顫動,三秒後,一股暈眩感直上頭頂,然後就是強烈的泄出感從私處蔓延到整個胯間峽谷,頓時壺口津液四滴,如三春小雨般,無論是外陰恥丘還是撥到一旁的內褲,都在頃刻間變得濕漉漉。
這樣的一次高潮僅僅只是開胃菜,然而農采薇已有些乏力,但羅南卻心火大起,性欲燃燒,他轉身就將她按在牆上,撩起她的後衫,扒下她的內褲,然後便再次衝進她的體內。
這一次不僅僅只針對於陰穴私處,而是連菊門也沒有放過。
一槍挑兩洞,就是此時的說明。羅南的長槍不斷地進出農采薇的兩個淫熱洞穴,接用雙手攬住羅南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開始聳動。
“你真是愈來愈浪了!”羅南不得不配合農采薇的動作,但是看到農采薇這般性飢渴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附耳“批評”了一句。
農采薇只當作沒聽到,跟羅南做過一次交易後,她已經清楚這個男人需要什麼,既然他迷戀她的身體,她也並不討厭跟他做愛,那麼干脆就提前給他甜頭,反正她知道,只要付出代價,羅南肯定會幫助她,而且她還有種很強烈的直覺,特制印章的事情對羅南而言並不困難。
羅南那粗長的肉柱一進入體內,農采薇就為潮襲身心的充脹感而長吟,她不得不承認,羅南的肉棒已經對她形成一種誘惑,在將它納入體內的刹那,她幾乎有種人生從此被填滿的感覺。
也因為這種感覺,不用羅南挑逗,農采薇的私處內立刻就愛液狂涌,這些如津似露的水液是性愛最好的助興劑,令她忍不住興奮地聳動屁股,一次次地使勁沉下臀,將粗長的肉棒吞噬進體腔內,並感受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在陰穴深處某個敏感點上,帶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
此時羅南將農采薇上身的衣服撩起,由於她沒有戴胸罩,讓羅南很輕松地掌握住她胸前的兩只乳球,先是一陣大力的揉弄,然後他低頭用嘴啜住了其中一只乳球,開始親吻咬磨。
農采薇回應著羅南的親吻,抱住他的頭,而且臀部聳動得更加屬害了,由於剛剛沒有把內褲脫掉,她發覺到僅僅撥開內褲插入,導致私處受到擠壓,於是蠕動得更加厲害,也顯得更加緊窄,這樣的結果就是帶來加倍的快感。
過沒多久,農采薇就覺得私處里傳來如觸電般的絕大快感,她忍不住用力沉下臀,讓肉棒死死地頂在陰唇上,然後渾身連連顫動,三秒後,一股暈眩感直上頭頂,然後就是強烈的泄出感從私處蔓延到整個胯間峽谷,頓時壺口津液四滴,如三春小雨般,無論是外陰恥丘還是撥到一旁的內褲,都在頃刻間變得濕漉漉。
這樣的一次高潮僅僅只是開胃菜,然而農采薇已有些乏力,但羅南卻心火大起,性欲燃燒,他轉身就將她按在牆上,撩起她的後衫,扒下她的內褲,然後便再次衝進她的體內。
這一次不僅僅只針對於陰穴私處,而是連菊門也沒有放過。
一槍挑兩洞,就是此時的說明。羅南的長槍不斷地進出農采薇的兩個淫熱洞穴,另一方面,他還不忘抓住她的兩只乳房不停地玩弄。
在接觸羅南之前,農采薇的乳房只能算是B++罩杯,一直看不到升格為C的希望,不過被羅南臠了兩次後,農采薇意外發現乳房在短時間內就升格了半個罩杯,如今已經是初具波濤的C+罩杯了。
羅南揉弄著他制造出來的豐胸,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農采薇的胸部很美,連續兩次的滋潤更讓她的全身肌膚趨於柔滑,充滿青春的彈性。
這樣的胴體撫摸起來,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羅南一邊撫摸,一邊忍不住加大下身撻伐的力道,不知不覺就將農采薇連連送上兩次高潮,當羅南的長槍再一次挑開如酒瓶口般的花心,刺入農采薇的子宮花房時,她的胯間已經處處沾滿漿白的水液,變得泥濘不堪。
羅南在農采薇的花房內發射,洶涌的陽剛濃漿射進女人的幽玄之地、生殖之所,令農采薇抵擋不住此種仿佛被融化般的快感,高潮再次涌上身心,這一次卻是潮頭之上的潮頭,子宮內冰涼的淫精亂舞,陰門口濃熱的白漿齊飛。
場景可謂淫靡至極。
這一場下來,農采薇幾乎沒有力氣再應付羅南,然而以她對羅南的,如果不能發射兩次,他肯定不會滿意,所以她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奮起,菊門和嘴巴並用,經歷了數十分鍾的苦戰,終於讓羅南在她口中再次發射。
這一次,農采薇沒有像上次那樣吃精吃到嘔吐,而是老老實實地將一口口濃熱的男人精華吞下肚——說老實話,她開始覺得味道還不錯,雖然有很濃的腥味,但是羅南的精液似乎也隱含異樣的芬芳,讓人感覺不到肮髒,反而只有無窮的滋潤之效和性欲之味。
羅南看到農采薇如此乖巧,不禁有些心軟,所以不再刁難她,將所知道的關於特制印章的事情告訴了她。
“這麼說印章在近藤室長手中?”農采薇有些驚訝。
羅南點了點頭:“今晚他會將印章交給我,交易地點就在祝氏莊園。”
“祝氏莊園今晚不是舉辦宴會嗎?我也收到了一張請帖。”
“沒錯,就在宴會上,祝江河部長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近藤室長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才有足夠的勇氣赴會。”
“沒什麼事是近藤室長不敢做的,我勸你小心一點。”
“你放心,我還期待和你再次幽會,不會讓自己的小命輕易地丟掉。”
“哼……我不是關心你,我只是關心印章,如果你有現在的身份做掩護都拿不到,我就更別想拿到了。”
“原來你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啊!既然這樣,我們的關系是不是應該再加深一些,比如你應該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首席秘書說他來自一個勢力龐大的神秘組織,你是否也是該組織的成員?”
“可以說是,但我和他不是同一個系統。好了,我不能告訴你詳細情況,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的關系,交易之後就各奔東西,我也不想你跟組織有牽扯,勸你一句,如果有機會擺脫近藤和祝江河的控制,就逃走吧,不要回中國,去一個非洲小國,否則你遲早難逃一死。”
“是嗎?”
“如果你不相信,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懶得跟你說。你走吧!”
“我也想走,不過我怕我們走不了了。”羅南忽然苦笑道。
“為什麼?”農采薇不解地問道,隨即面露驚異之色,因為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外,廁所內一片死寂。
腳步聲正對著兩人偷歡的廁所,緩緩的靠近,似乎刻意做出一副死神逼近的樣子。
“恐怕是近藤出手了。”農采薇想了想,才冷著臉道。
羅南立刻搖頭:“不是他,近藤不可能在交易前對我動手。”
“那你說是誰?”
“我的仇人。”
“什麼?你的仇人?你到底招惹到誰了?”
“一個難纏的女人!我看她這一回直接持槍衝進來,肯定是想了一個很絕的辦法,她一定認為我死定了。”
“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如果她手里沒刀沒槍,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弱女子?”
“她不是弱女子,她簡直是一條凶殘的母鱷。”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到底是誰?”
“宣珍。”說出這個名字後,外面頓時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
宣珍發出輕快的笑聲可以說是難得一聞,這表示出她已經掌握住羅南的生殺大權,所以才如此得意。
羅南聞言不禁把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麼辦?”農采薇不禁有些焦急。
羅南拍了拍農采薇的肩膀,很鎮定地笑道:“你不用怕,她針對的不是你,你先把身上清理一下吧。”
農采薇頓時怔然,她沒想到羅南在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事情,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無論是死是活,總得將自己弄得干淨,才好出去見人,如果她滿身淫漬,豈不是會被外面的女人嘲笑?
而羅南身上的淫漬早被農采薇用嘴巴舔干淨了,所以他干脆就趁這個時候走出了廁所,獨自面對宣珍。
宣珍就站在不遠處,穿著一套從未見過的素色衣服,真驗證了那句俗話:“要得俏,三分孝。”
這身素色衣服抹去她身上的陰狠,將她原先秀外慧中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多了不少的女人味。
宣珍的皮膚也有些改變,減了兩分厚實質感,增了兩分細白嬌嫩。
不用說,這自然是羅南的功勞,懷善島醫院的那一次深度開墾,已經在此婦體內留下深刻的痕跡,並使其形貌、精神有了明顯的改變。
宣珍見羅南走出來,立刻發出冷笑:“終於舍得出來了?淫棍!”
羅南愕然,半晌後才搖頭失笑:“你從哪里學來的新詞?跟以前一樣罵我混蛋、色鬼,不是很好嗎?難道你認為混蛋、色鬼的頭銜已經失去新鮮感了?”
宣珍冷哼連連,又道:“我不跟你斗嘴,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她揚起左手,只見她的左手上有一個黑色的長條物。
羅南苦笑:“你不會告訴我,這是炸彈的壓力引爆器吧?”
“你猜對了,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精蟲上腦,這是新式液體炸彈的壓力引爆器,只要我松手,整座深紅酒莊都會被炸上天。”
“你真的敢放炸彈?你瘋了,這會炸死多少人?”
“放心,我已經把深紅酒莊里面所有的人都轟出去了,如果炸彈爆炸,只有你會死,別人不會跟你一起陪葬。”
“這麼說你只想要我死?”
“當然,你以為我會濫殺無辜嗎?”
“好,看來你還有些理智,好吧,我就讓你得嘗所願,不過你要放了我朋友。”說著,羅南讓開一步,讓農采薇走出廁所。
宣珍的眼中立即射出凶狠,狠狠地瞪著農采薇,隨即臉色變換,似乎是在權衡,片刻後她才點了點頭,放農采薇離開。
農采薇轉頭望了羅南一眼,見他一臉微笑,便沒有堅持留下來,選擇了離開。
宣珍再次亮出壓力引爆器:“你現在可以安心上路了?”
羅南連忙搖手:“慢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在這里?如果炸彈爆炸,那你自己怎麼辦?難道你要陪我殉情,跟我一起死?”
“誰說要跟你一起死?淫棍,到死也不忘羞辱我,你去死吧!”話落,宣珍就松開壓力引爆器。
只聽“砰”的一聲——聲音不小,但卻不是炸彈爆炸,而是一股氣體噴發的聲音持續響起,羅南不禁疑惑地掃視周圍,只見大片的濃煙升起,轉眼將整間廁所籠罩在其中。
“原來這就是你的炸彈,好!真好!”濃霧里傳來羅南的聲音,話音未落,“撲通”一聲響起。
宣珍戴著防毒面具,踏著輕快的腳步來到羅南之前所在的位置,果然見到羅南暈倒在地,她笑了:“我用了足夠迷暈一百只大象的哥羅芳,如果還無法將你迷暈,我干脆每次見到你,都打開雙腿任你淫辱算了。”
說完,宣珍俯身抓起羅南,扛在肩膀上,以勝利的姿態快速地離開深紅酒莊。
宜珍早就准備好車子,也規劃好離開的路线,所以沒過多久就把羅南帶到一棟隱秘的房子,接著她准備好好地折磨羅南,以發泄多日來的怨氣,等到怨氣發拽完,她才會考慮結束羅南的性命,讓這個色鬼下地獄。
宣珍的設想可以說非常美好,甚至才剛把車停進車庫,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刻就要將羅南抓到房子的地下室——那里早就准備若干的刑具,保證讓色鬼“欲仙欲死”,一想到此,宣珍的嘴角不禁浮起明顯的快意,然而,這種快意很快就消失了,因為當她要側頭看被綁在副駕駛座上的羅南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失去知覺的淫棍已經眼睛,更可怕的是他連手上的手銬都解開了。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宣珍眼睜睜地看著羅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頓時滿身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