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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9章 路邊旅館強占

肉體買家 貴竹 6312 2024-03-03 10:49

  第八位。

  豪乳女郎,胸前那對車前燈裂衣欲出,但很不幸的是完全人造。羅南直接在她的檔案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第九位。

  排骨妹,聲如老牛。羅南簡直懷疑當初看的那份檔案是不是她的,淘汰!

  第十位。

  經歷了連番打擊,羅南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事實上,當看到進來的女人,拎著一個家庭主婦用的繁花大布包時,他就死心了。

  這一位的名字倒不錯,鮮於溫柔。

  羅南瞥了檔案一眼:三十五歲,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仁川大學社會體育科畢業,然後到日本京都大學攻讀物理學,並獲得博士學位,做過模特兒、歌手、電視台主持人,演過電影,擔任過跨國公司高階主管,甚至還開過事務所。

  當初就是欣賞此女的人生閱歷豐富,所以才將她納入面試行列。

  至於容貌,履歷里的照片,看上去清麗如在校的女大學生,露齒一笑,青春飛揚,一點也不像年過三十歲的女人,這一點顯然也是過關的。

  然而,檔案始終只是檔案,如果不事先重點詳查,誰知道里面的內容過期了多久,羅南覺得鮮於溫柔的檔案就過期了。

  眼前的鮮於溫柔,哪有一點青春女郎的影子,完全是居家少婦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已經婚育十年,跟檔案照片里的那個女人完全對不上;好在她的胸部很飽滿,看得出也不是加工產品,加上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濃的良家風情,讓某個色鬼愈看愈覺得有味道,這才免除了立即被趕出門的厄運。

  羅南沒有跟鮮於溫柔多磨蹭,簡單介紹了一下許願齋的性質,然後就給了她一張表格和一枝筆,讓她坐到一邊的客座沙發上去完成。

  那張表格其實是羅南為面試提前准備的,不過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用上。

  鮮於溫柔也算撞到了槍口上,成為了該表格的第一試用者。

  該表格其實很簡單,只有幾個項目、幾個問題,不過有些問題,卻需要填寫者擁有絕大的勇氣才行。

  第一、二、三問分別是年齡、身高、三圍,沒什麼大不了,鮮於溫柔答得很輕松。

  第四問為具體婚姻狀況,鮮於溫柔沉吟了半晌,才寫上:一四年結婚;一八年分居至今;有一子,七歲。

  第五問為詳細接吻史,鮮於溫柔不禁狠狠瞪了這個問題一眼,然後不得不仔細回想,才寫道:一一年夏,初吻於仁川流光影院,後多次接吻。

  第六問為性伴侶人數及性愛史,鮮於溫柔立即臉紅耳熱,這個問題好過分!

  她很不想回答,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有預感,如果這個問題不好好回答,表現再好也不可能通過面試,因此她只能帶著惱恨寫道:至今性伴侶一人,即已分居的丈夫趙忠誠。

  一一年夏初吻後破身,婚後聚少離多,總計做愛次數不足五百次。

  第七問……

  最後一個問題,一看到具體內容,鮮於溫柔馬上覺得腦中轟響,彷佛要炸開一樣,她總算明白這家事務所的老板打什麼主意了,這張表格就是赤裸裸的陷阱!

  她忍不住望了辦公桌後面那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一眼,然後咬了咬嘴唇,就想擲筆離開,不過臀部剛剛抬離沙發,她又猶豫了。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放棄這份金領級的高薪工作,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鮮於溫柔覺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軟化,有些堅持,在幾年以前是高尚神聖、牢不可破;幾年過後,光芒褪去,似乎只留下諷刺和嘲弄。

  第七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工作中能否滿足社長的所有需求?

  問題下面提供了兩個選擇:A能,請社長愛惜;B不能,我不賣身。

  鮮於溫柔拿著筆,在這個問題上猶豫了好幾分鍾,筆尖三番兩次地落在B上,但最終都沒有勇氣將之打上鈎。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A選項,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不敢面對那個選項,也害怕自己一時衝動,將就此毀滅今後的人生。

  如此多番躊躇之後,感覺填表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鮮於溫柔終於匆匆地在一個選項上畫了一筆,然後起身將表格交給羅南。

  羅南接過表格,目光一掃,旋即微愕,三秒鍾後,他深深地看了鮮於溫柔一眼,臉上不禁涌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

  她選擇了B,但不是在B上打鈎,而是在B選項上劃了一條長長的橫线。

  這真是一條很玄奧的橫线!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隨即拿起電話,打給在外面的盛智,讓她帶剩余的面試者找一家高級餐館吃晚飯,兩小時之後再回來。

  羅南放下電話,轉身面對鮮於溫柔。

  後者聽到他剛才的吩咐,此時已經心如鹿撞,她的兩只手放在身前,卻不自覺地纏扭在一起,她就仿佛一只想要吃到肥美鮮草,卻又害怕被餓狼襲擊的大白兔,神經無比緊繃,隨時可能逃跑。

  然而,出乎鮮於溫柔的意料,羅南並沒對她做什麼,反而轉身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向外走去。

  “我送你回家。”男人的聲音有點沉悶,然而在鮮於溫柔聽來卻如天籟。

  雖然沒有獲得最想知道的面試結果,但看上去似乎並不壞,如果不需要付出什麼就能得到,鮮於溫柔不會拒絕。

  走出悅水大廈,羅南並沒有第一時間叫計程車,而是帶著鮮於溫柔沿著街道一路散步地往前走。

  兩人之間的位置很微妙,羅南在側前方,悠閒自在地領先一步;鮮於溫柔在側後方面帶迷惘,但亦步亦趨地尾隨。

  直到五分鍾後,眼看到了地鐵站附近,鮮於溫柔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古怪的沉默,上前一步,追上羅南問道:“社長……”喊出這一聲後,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其實,鮮於溫柔最想問自己通過面試沒有。

  羅南聞言停下腳步,轉身一笑:“知道嗎?你是個很會撒謊的女人。”

  一語驚心!

  “撒謊?”鮮於溫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受到這樣的評價。

  “第一個謊言,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為什麼要冒充一百七十公分?雖然穿了高跟鞋之後,跟一百七十公分沒有分別,不過有灌水就是有灌水。事務所對職員的要求是一百七十公分以上,這是卡死的紅线。”

  “第二個謊言,容貌。將十年前的照片放進履歷表里,雖然可以為自己贏得面試機會,但是並不意味著你能闖過面試這一關,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

  盡管臉上已經一陣紅一陣白,鮮於溫柔卻沒有低頭認錯的打算,她惱羞成怒了,“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錄用我,為什麼還要用後面那張表格羞辱我?難道有錢,就意味著可以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嗎?”

  說著,兩行清淚已經汩汩地從眼眶里流下。

  羅南看到鮮於溫柔這個樣子,並沒有立刻表示安慰,反而噗哧一聲笑起來,令鮮於溫柔目瞪口呆。

  而就在這時,羅南卻忽然伸出手來,在鮮於溫柔的臉頰左右拭了拭,道:“我沒說不錄用啊!”

  “沒說?剛剛你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鮮於溫柔真想給面前這個滿臉可惡笑容的家伙,當頭一拳。

  “如果我真的不想錄用你,還有必要出來送你嗎?”羅南含笑反問。

  鮮於溫柔怔然。

  羅南忽然趨前半步,攬住了鮮於溫柔的腰肢。

  “你干什麼?”鮮於溫柔差點驚叫起來。

  “跟我來,我向你證明。”羅南語帶神秘地道。

  “不要摟著我,會讓人誤會的,你要帶我去哪里?”鮮於溫柔掙扎著,並拍打羅南的手臂,不過依然撼動不了那只攬腰的手臂。

  羅南看准一個處於小巷里的燈箱招牌,便拉著鮮於溫柔走了進去。

  鮮於溫柔可不傻,她很清楚汽車旅館的性質,她不禁掙扎得更凶了,不過這切都無濟於事。

  三分鍾後,婦人的白內褲被從背後拉到了臀部以下,然後一條火龍便披荊斬棘,憤怒地闖進了她久曠的蜜道之內。

  “嗚嗚……”婦人羞恥地將頭埋在被子里,撅著白臀,壓抑著嗓子,不讓夾帶著痛呼的呻吟散播開來。

  鮮於溫柔的手不斷向後,捶打著羅南的大腿,然而隨著火龍的深入和激烈抽插,這種捶打愈來愈軟弱無力。

  羅南的雙手全面開工,他一邊用力磨蹭著鮮於溫柔光滑的小肚子,一邊蹂躪著其胸前那對飽脹熟美的乳房。

  腰部挺動如飛,肉體的撞擊聲帶出了炙熱的潮涌,不到一刻,婦人的蜜壺就噴出了大股透明黏液,隨即紅潮涌上臉龐,呼吸里帶出了情欲的暖風。

  羅南沒有停止攻勢,又將婦人翻轉過來,弄成側臥的樣子,徹底脫掉其內褲,扛起她的一條細致長腿,加大侵略的幅度。

  鮮於溫柔失去了被子的遮掩,開始“啊、啊”的呻吟,盡管還在拼命壓抑,但是呻吟仍然一聲比一聲大。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如果說剛剛被拉入旅館的時候,她還心懷恐懼和諸多不情願,被扒下內褲時,更有被強奸的感覺,然而隨著男人粗暴的進入和強力的撞擊,她身體內的性欲也迅速蘇醒,心理上的偷情和肉體上的刺激同時彌漫開來,倫理的堤防岌岌可危,生理快感已經無可阻擋。

  羅南也感受到了頗強的快感。

  鮮於溫柔的蜜穴雖不如處女般緊窄,但是里面蜜肉甚多,肉壁的彈性更是驚人,每次的擠壓和痙攣都仿佛加了碾壓機一樣。

  此婦的愛液更多,還十分膩滑,尤其他攻入蜜道深處,開始開墾大片的荒蕪之地時,蜜道內愛液的潮涌簡直就像海潮一樣,不到片刻,就將兩人的結合處變得遍地泥濘。

  隨著荒蕪的田地被開墾出來,蜜道內的火龍越發猙獰也越發深入,很快便一頭撞上蜜道深處的濡濕花蕊,而且一撞就不再離開,開始不停地死纏爛打、蹂躪搗磨。

  鮮於溫柔哪里承受過這些?

  不到一會兒,她就腰肢顫抖、峽谷顫抖,蜜壺像生蚌般開闔不定,她驚呼著,火速伸手按住陰阜一二角區,然而依舊沒能阻止火熱的淫漿,從身體深處噴出,只見白液如奶泡般擠出蜜壺,熾熱的淫氣飛蕩到空氣里,高潮的快戚,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只能盡量蜷曲著身體、壓抑著呻吟,嗚嗚地叫著。

  過沒片刻,鮮於溫柔又不得不嗔怨地驚叫起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姿勢又換了。

  色魔社長羅南將她正面抱在懷里,而兩人依然處於結合狀態,並且第一次送上了深吻,這是兩人首次唇齒接觸,在熱吻的刹那,迷茫過後,鮮於溫柔忍不住將剛剛被變相強奸的怨氣發泄出來,她狠狠地在色魔社長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不過很奇怪,色魔社長雖然回以疼痛的哼聲,但嘴唇似乎根本沒被咬破,反而倒是更加放肆起來,很快撬開了她的嘴巴,將他的舌頭伸了進來,使這場熱吻達到了最濃烈的赤膊相斗的程度。

  與此同時,兩人結合部位的摩擦也重新緩緩啟動,在鮮於溫柔沉醉於熱吻的激情中時,不知不覺她身體的性欲又被重新點燃,並且開始綻放出更加淫艷的花朵。

  三分鍾後,羅南果斷躺了上去,讓鮮於溫柔掌握主動。

  鮮於溫柔也放開了,此時她不願意多想,只想追隨身體的感覺,將這場歡愛進行到底。

  色魔社長的確可惡,不過他的性能力很強悍,在不知不覺中將趙忠誠多年來丟給她的空虛填補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充實,就像她現在每一次沉臀時,都感覺到的一樣,充實得幾乎無法容納、充實得讓其他的情緒都排除在外。

  數分鍾的上下起伏,讓鮮於溫柔的體內再次變得熾熱,蜜壺再次變成了花灑,雖然距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她卻感受到了攀登高峰的渴望。

  她情不自禁地開始改變勞累的上下起伏,而是讓腰肢帶動臀部前後搖擺,偶爾沉臀收緊一下臀溝,因而更能夠感覺到火龍的大龍頭與密道深處花蕊的互相蹂躪,讓身心里噴發出的愁望,積聚的更加濃厚。

  鮮於溫柔還將盤於腦後的婦人髻放下,讓柔順筆直的長發直接垂掛到肩下,同時也讓她的風情為之一變。

  羅南將這種改變看在眼里,不禁開始後悔了,然而後侮之後又開始慶幸,因為他沒有讓這個女人從他眼皮底下溜掉。

  本來,羅南一直感到奇怪,為什麼鮮於溫柔的照片和本人相差這麼大,照片清麗如水,真人卻成熟如婦,原來是頭發的關系。

  當鮮於溫柔盤起婦人髻,收攏頭發弄出短發效果時,她眉宇間的母性光輝,便會凸顯出來,加上舉手投足間,濃濃的良家風情,便自然而然地給人婚育多年的居家少婦的感覺,這無關年齡,而是一種無形的抹之不去的感覺。

  當鮮於溫柔放下頭發,眉宇間的成熟便自然而然地收斂,轉而變成了清麗飄逸,此時靜則散發出如大學女生般文靜的書卷氣;動則青春飛揚,充滿精力充沛的奔放。

  對於這一點,羅南現在深有體會,因為鮮於溫柔現在就正在動著。

  雖然是最原始的運動,處在追逐高潮的路上,然而活動起來時,帶動長發的飄散,加上滿臉香汗和紅潤的青春感覺,說鮮於溫柔只有二十歲,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事實上,鮮於溫柔的皮膚雖然不是特別白,但很細膩,幾乎看不見毛孔,這種膚質很容易隱藏實際年齡,所以無論她展露哪一面,是居家少婦還是青春女生,都距離其真實年齡有一段距離。

  她是一個氣質多變的女人,就如她的身材,看似局部骨感,實際上屁股和乳房都非常豐滿,只有脫掉衣服,才能看出她最真實的一面。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之前的武斷判定有所後悔。

  鮮於溫柔的確撒了謊,不過只有一個謊言——身高,或者就連這個謊言,也是一種思維定勢造成的誤會,很可能是第一次填履歷檔案時撒了謊,往後便想當然地沿用。

  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估計鮮於溫柔就是在無意當中,達成了這一最高境界的謊言。

  有此判斷之後,羅南便不再多想,現在他的首要任務,是享受眼前女人的肉體。

  鮮於溫柔的溫吞做愛法,已經撩起他心中的火熱,在她不斷仰頭、看似即將達到頂點之際,羅南忽然挺身而起,湊到她的胸前,緊緊地啜住她的一顆豐挺乳頭,同時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位置,動情地摩挲,他知道小腹位置正是鮮於溫柔的敏感區。

  果然,因為胸部驟然遭襲,加上小腹處快感如潮,令鮮於溫柔忍不住身體一顫,旋即死死地抱住羅南的頭,臀部狠狠坐下去,讓正在體內肆虐的火龍深深地頂在花心位置,迎接她蜜穴內有史以來最大的痙攣。

  一股股的白熱黏液,從張開的花孔里如吹箭般飛出,令鮮於溫柔忍不住一口咬在色魔社長肩頭,頓時歇斯底里卻又偏偏壓抑著叫道:“我要死了……”

  陰精射出時如快樂到死般的感覺,讓鮮於溫柔領略到了什麼是真正的高潮,令她有些沉醉,也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喘息,和下身不自覺的抽搐。

  然而,羅南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鮮於溫柔,因為她還沒嘗到高潮之上的雲霄感受。

  花孔的打開正好給了羅南這個機會,接下來羅南將鮮於溫柔重新放下,開始扛起她的雙腿,進行最深度的耕耘。

  鮮於溫柔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叫聲了,隨著耕耘穿過花孔,進入密道。

  最終深入到女人的幽玄之處——子宮,鮮於溫柔的回應只剩下胡言亂語了。

  當媚熱的子宮壁與火龍的龍頭連續撞擊了數十下之後,鮮於溫柔不禁張大嘴巴,以無聲的呐喊表達身體衝上雲霄的無上快感,然後是不可壓抑的子宮內潮吹,稠厚的濃熱淫精拼命地擠出子宮,再艱苦地淌過幾乎沒有空間的蜜道,在蜜壺口噴涌而出,將鮮於溫柔的整個胯間都打上如面糊般的黏膩。

  然後,鮮於溫柔感覺自己從高空墜落,但是不到三秒,就被一股炙熱勁射到靈魂深處的感覺,逼上了雲霄更高處。

  羅南射精了。凶猛的巨量陽精在子宮內四處噴射,每一股飛射到子宮壁上時,都讓鮮於溫柔有被子彈擊中的感覺。

  他射在我的子宮里面了!

  他怎麼能將精液射在里面?

  太危險了!

  簡直要將我的生活扔進深淵啊!

  在腦海的思維徹底空白之前,鮮於溫柔的心中,不禁掠過這樣一股絕望的想法。

  “不要射……”鮮於溫柔只來得及說這些,然而一切都已無濟於事。

  高潮來得無比熾烈,去時卻如雲消霧散,然而余韻卻讓羅南和鮮於溫柔,久久地糾纏在一起。

  鮮於溫柔幾次想要起身清理留在體內的“禍害”,然而都被色魔社長霸道地攔下,色魔社長很享受高潮後依舊深插的感覺,他的手沒有一刻停下來,雖然擁抱著,卻不停地在鮮於溫柔身上撫弄,無論是乳房還是小腹,甚至就連後庭的皺褶位置都不放過,這讓鮮於溫柔不禁膽顫心驚。

  事實上,鮮於溫柔感覺到羅南那里的堅硬,就知道這場讓她已經暢快淋漓到極點的性事,還沒有結束,看羅南邪惡地撫弄她後庭的態勢,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為了免於遭受那恐怖的“災禍”,鮮於溫柔連忙表示要洗澡,不過色魔社長並不樂意,最終雖然勉強同意,但抱她進入浴室後,卻強橫地要求鮮於溫柔先幫他口交一番。

  無恥啊無恥!跟鮮於溫柔結婚多年的趙忠誠多番哀求,卻沒有實現的願望,色魔社長只是用了一點手段,便輕易實現了。

  當鮮於溫柔畏怯地對著猶帶著她的濃淫體液的肉柱張開嘴巴時,色魔社長心中的快感終於達到了極致,以至於之後,鮮於溫柔的口技雖然拙笨,他依然樂此不疲,中間再次將婦人送上兩次高潮之後,便將肉柱深插進婦人的口中,盡情釋放。

  鮮於溫柔接收得很辛苦,更為色魔社長非人的精液量而色變,然而終歸還是順從了色魔社長的邪欲,將一口口腥濃的精液努力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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