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不得不承認,他有點被宣珍這個瘋狂的女人打敗了,屁股打了不下百下,宣珍還是一直叫著,就是不肯服輸。
沒辦法,羅南只好停手。
真要這麼打下去,宣珍就別想要屁股了。
還算他手下留情,打到現在,屁股上雖然布滿紅印,也稍稍腫了起來,不過並沒有流血。
“怎麼不打了?”感覺到羅南停手,宣珍偏過頭來,一臉譏諷地問。
“先存著。”羅南有些無奈地回答。
“你要怎麼羞辱我都沒有用,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我們真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嗎?”
“有!你給我的羞辱必須用死亡才能洗刷。”
“我真是服了你,好吧,我等你來殺我。不過我告訴你,今天是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下回如果你再來,抓住一次就強奸你一次。不對,這個懲罰你不怕,那就下次連杜俐一塊兒強奸,我說到做到。”
宣珍聞言頓時怒極:“你敢!如果你敢動杜俐,我把你身邊的女人全都殺了。”
“你試試看,看是你殺得快,還是我奸得快。”
“你無恥!”
“彼此、彼此,你還不是一樣,明知道殺不了我,還一次次地來殺,你就不嫌麻煩?也幸虧是我,換了其他人,你早死八百回了。”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舍不得。”
“誰要你舍不得?你這個色魔!”
“好了,難道我們要在這里罵到天亮嗎?如果你不想留下來跟我同床,就請離開吧。”羅南做了個送客的手勢,同時放開了控制。
宣珍順勢坐起,不過緊接著就不禁蹙眉,一百下的巴掌炒肉顯然並不好受,雖然羅南沒下重手,但是她仍然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
重新站起後,宣珍第一時間就盯住仍然漂在泳池里的股權文件,然而羅南的動作比她快,一伸手就搶先把文件收回。
“這是我的。”宣珍咬牙怒道。
“這是我拿到的,想要就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羅南笑道。
“我只有身體,沒有其他的代價可付。”
宣珍淡淡說道,然而她心中卻同時掠過一絲羞惱,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淡然處之跟眼前的男人談論做愛的事,仿佛像吃飯、喝水般隨便,甚至就算主觀一再地強調厭惡,但真正的厭惡卻一點也不強烈,反而有那麼一星半點兒的像毒苗的的期待。
“只是付出身體,也不是不可以。”
羅南摸了摸下巴,做底线松動的態度,然後問道:“你可以付出幾次?”
“你想要幾次?”
宣珍微微一怔,隨即惱怒,這個色魔真是貪得無厭,恐怕早就在打這個主意,看似退讓,其實早就有意在做愛次數上作文章,我詛咒他早一天精盡人亡。
“怎麼也得千兒八百次吧!這份股權的價值極高。”
“你休想!”
宣珍暴怒,她沒想到羅南竟然敢漫天要價,千兒八百次?
就算天天做,也要三年的時間,如果隔個兩、三天做一次,豈不是要十來年?
他可真敢要!
“我漫天要價,你可以就地還錢嘛!”羅南搓了搓手,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將文件脫手。
宣珍揚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羅南心中頓生荒唐的感覺,這不是他要價時的樣子嗎?雖然伸出的手指不一樣,不過什麼時候他成了被要挾者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你肯定說的是三次。”羅南哭喪著臉道。
“你猜對了,就是三次,多一次也不行。”宣珍點頭。
“我還是賣給別人吧。”羅南立刻轉身,留給宣珍一個後腦杓。
這樣的結果大出宣珍的意料,她不禁恍然大悟,羅南一直在騙她,他根本無意將股權文件賣給她,也許是價錢不夠,也許他是另有打算。
宣珍咬牙思考了半晌,最後還是恨恨地穿上衣服,撿起所有武器,趁夜悄悄地離開。
宣珍離開時,可不像潛入時那般悄無聲息,潛入時她是從附近一棟高樓上使用特制動力傘滑翔而來,所以住宅保安系統和保鏢都沒有察覺;離開時動力傘無法用了,宣珍只好老老實實地翻牆越院,為此觸動了不少警報,不過都被羅南及時在監控終端上消除了。
看著宣珍離開時,有些狼狽的樣子,羅南不禁搖頭啞然失笑,隨後走回臥室,擁著黃哲雅嬌滑的玉體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羅南睜開眼睛,發現黃哲雅雖然還蜷縮在他懷里,但早就醒了,一雙月牙眼正睜得大大的,盯著他看。
“早啊!”羅南笑道。
黃哲雅聞言立刻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趕緊閉上眼睛。
羅南再笑,同時輕輕地在黃哲雅的嬌臀上拍了一下,道:“還不起床?昨夜我看見你丟在客廳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是不是黃議員在找你?”
黃哲雅立刻臉色一變,連忙睜開眼睛,一邊坐起,一邊道:“糟了,我徹夜未歸,爸爸肯定急死了。”
說著,她隨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跑下床,然後走沒兩步,就忍不住按住腿間,皺著眉頭,她是新瓜初破,雖然受到羅南的精液滋潤恢復不少,但是陰部仍然有不小的創傷,疾走自然會引起疼痛。
“慢一點。”羅南連忙起來,做黃哲雅的拐杖。
黃哲雅羞澀地瞥了羅南一眼,嘴角蕩漾出一絲滿足的笑容,剛剛她心里還有些後悔昨晚的衝動,現在都煙消雲散了。
到了客廳,黃哲雅拿到手機,看到未接來電里長長的一欄時,臉色頓時苦兮兮,猶豫了好久,就是不敢打電話,直到羅南給她鼓勵的眼神,她才撥通了其中一組號碼。
手機撥通後,首先迎來的就是對方一陣的咆哮,不過當黃哲雅說出借宿地點後,咆哮的人卻又偃旗息鼓了,甚至還隱隱鼓勵黃哲雅繼續借宿,這讓在一旁傾聽的羅南不禁臉色古怪。
黃哲雅放下手機,便忍不住給了羅南一個白眼:“爸爸對你倒是很放心,也不怪你跟那個女明星的事情,他要你照顧我,還說最近不方便跟你接觸,希望你盡快處理好公司的事情。”
羅南點了點頭,但卻暗暗覺得古怪,對黃哲雅的父親黃江漢議員,他一直只聞名未見面,他知道黃江漢跟祝正忠有某種合作關系,黃江漢還打算招祝正忠為婿,不過不知道黃江漢和祝正忠是不是經常聯系,這事其實最應該問江口洋尋,可惜江口洋尋已經掛了,羅南對這層關系頓時一片模糊。
好在羅南並不想事無钜細地了解祝正忠的一切,因為他有一種感覺,祝正忠可能發生意外,導致所有人都跟他失去了聯系。
如今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真正的祝正忠,就算知道他是替身的人也選擇了緘口不言。
眼下這種形勢非常不可思議,然而卻是事實。
好在羅南雖然頂著祝正忠的名頭,享受著相應的好處,但是與神韻系公司有關的權力並沒有真正落到他的手里,而是被各方人士瓜分了,否則以現在的情況,他手中的那台可以轉接祝正忠私人電話的錢包手機早就響個不停了,他也會被各種事務纏身,哪還有空暇抱著大蘿莉說情話?
首爾松坡區,杜俐的豪宅。
杜俐幾乎在客廳里枯坐了一夜,她很擔心宣珍,不是擔心宣珍會失手被殺,而是擔心一些更嚴重的事情。
昨晚杜俐阻止過宣珍,要宣珍不要去找羅南算帳,因為她覺得宣珍殺不了那個男人,甚至認為如果宣珍一次次靠近那個男人,最終可能跟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糾纏愈深就愈可能被那個男人降伏,這是她極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好在宣珍平安地回來了,身體並無異樣,她總算稍稍放下了心。
杜俐先給了宣珍一個擁抱,然後才問:“你怎麼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殺掉他了嗎?”
宣珍咬了咬牙,然後微微搖頭:“那個混蛋很強大,我嘗試了幾次都不行。”
“那你受傷了嗎?”
宣珍再次搖頭,她現在沒力氣說話,事實上她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她一次次向羅南發起挑戰,每次都好像看到了他的底线,然而都遭遇到可恥的失敗,她愈來愈覺得羅南那張平凡的面具下,隱藏著讓人顫栗的強大,她不知道要用怎麼樣的手段,才能打破那種強大。
“我去洗澡。”宣珍最終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向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進入浴室的宣珍就脫光了衣服,放下武器,站到了蓮蓬頭下。
她將水量開到最大,讓熱騰騰的水流衝著自己的臉。
水流順著宣珍的身體流下,當流到臀部時,一種隱隱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臀部,然後腦海里忍不住浮現起一只手掌在她臀部不斷拍打的情形。
一想到這個畫面,她的身心就莫名地一陣煩躁,她忍不住用手抓住自己的胸部,狠狠地程弄。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似乎響了一下,宣珍機警地轉過頭,卻發現竟然是杜俐,杜俐也脫得赤條條的,並腰肢款擺、含情脈脈地向她走來。
宣珍頓時覺得心中像有把火在燃燒,她低吼一聲,抓住杜俐就拉了過來,開始狂熱地接吻,同時她的雙手也熟練地撫摸杜俐的身體,尤其是奶子和陰戶,一邊是揉捏,一邊是樞挖,然而愈是瘋狂地親熱,宣珍就愈覺得心中的火燒得愈旺,怎麼也澆不熄、撲不滅。
宣珍的腦海里不時閃過羅南的臉,以及在懷善島醫院那一晚的點點滴滴,想起他那仿佛將她徹底征服的強烈衝撞、想起他射精時那種令人崩漬的熱燙和數量……
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地一遍遍地回憶,令宣珍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
杜俐覺得宣珍的動作愈來愈粗暴,不禁回應得更加熱烈,然而就在這時,宣珍忽然一把推開了她,帶著粗重的喘息說道:“杜俐,對不起。”
“為什麼?”杜俐怒問。
“我想休息了。”宣珍搖了搖頭,扯過一條大毛巾,往身上一裹,就往外走去。
杜俐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雖然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但是直覺告訴她,宣珍的改變跟羅南有關。
“羅南!”杜俐不禁恨聲說出這個名字,她一定不會讓這個名字的主人好過。
黃哲雅和羅南膩了一整天,但隔天上午還是要離開,因為這個乖乖女還在讀大學,需要回學校上課,最多只能晚上回到羅南身邊。
羅南將黃哲雅送到學校後,便獨自一人去了美桃那里,得到了一些跟農采薇有關的消息,他還讓美桃安排一個人暗中保護黃哲雅。
羅南在美桃那里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隨即轉道去悅水大廈,也就是許願齋事務所的所在,之前中斷的面試要在這個下午繼續進行,他可不會錯過。
盛智和鮮於溫柔見到羅南再次出現,都很欣喜。
好色的社長突然消失了兩天,讓她們一直忐忑不安,總覺得現在得到的一切就如空中樓閣,隨時可能失去,好在兩女白擔心了,羅南又出現了。
因為盛智早早地發出了通知,羅南出現的時候,七個面試者都已經來了。
為了節省時間,羅南倒沒選擇像以前那樣一個個面試,他干脆讓盛智拿著一疊表格出去,要她們填寫資料。
半小時後,盛智將填好的表格交回來,然而,讓羅南意外的是填好的表格不只七張,而是八張,多了一個日本名字:雨田青子。
“怎麼回事?”羅南不解地問盛智。
盛智臉上浮起一絲古怪之色,語氣則帶著一絲忐忑地回答:“上次我帶她們去吃日本料理,那間餐廳叫伊豆風餐廳,雨田青子正是料亭的店長,她無意中聽到我們談到這份工作,很感興趣,便懇請我代為介紹,我就做主把她帶過來了。”
“你是不是拿了她的好處?”羅南覺得好笑,盛智不像是占小便宜的女人,大概是前段時間窮怕了,現在做什麼事都能省則省。
“雨田店長給我們免單了。”盛智臉上涌起羞紅,大概她也覺得這件事做得太小家子氣了。
“好了。”羅南擺了擺手,也不讓盛智難堪。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吧,不過參加面試並不代表就能錄取,你告訴那個日本女人要有心理准備。”
“謝謝社長。”
盛智連忙鞠躬,隨後嫣然一笑問道:“現在就叫人進來嗎?”
羅南翻看了一下填好的表格,點了點頭:“先把前面七個人叫進來吧!”
盛智聞言微微一愕,不過隨後還是鞠躬應是,退出去叫人了。
不一會兒,七名高挑美女魚貫而入。
雨田青子並不在其中,似乎她另有打算;羅南也不在意,眼前七個美女夠他看的了。
應該說,剩下的七個面試者的素質都出乎羅南的預料,本來他以為能出一、兩個像鮮於溫柔那樣的人就不錯了,哪知道剩下的人個個素質上乘,環肥燕瘦,讓他頗有眼花綺亂之感。
唯一可惜的是美女有美女的驕傲。
她們雖都認真填寫了表格,性愛之類的私密訊息,她們也坦誠羅列了,但是對於表格最後的那道選擇題,她們都果斷地選擇了B。
實在是太可惡了!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串通?色魔社長忍不住在心中憤憤地想。
與此同時,在門內排排站的七個女人則暗暗忐忑不安,她們不是不眼紅那份薪水高得嚇人的工作,也不是沒想過拒絕社長要求的後果,然而社長的要求實在太直接、太過分了,他難道不知道,就算她們之中有人願意,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選擇賣身,那無疑當眾宣布自己不知廉恥。
其實,如果一個個將她們叫進來填表格,她們之中說不定就有人選了,甚至直接獻上身體也不是沒有可能。
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弄成這樣的結果。色魔社長很快醒悟,不過已經錯失良機了。
好在羅南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也不急著把所有的“美食”都搜羅到嘴里,有時擺在眼前欣賞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所以他暗暗盤算了片刻,便揮手讓眾女脫衣服。
應該說,讓面試者脫衣服也是個過分的要求,然而此時這項要求在七個女人聽來,卻是如聞天籟,因為直覺告訴她們,最後那道選擇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色魔社長收斂他的色心,開始認真考察她們了。
只是裸露而已,就當去天體浴場瀟灑一會兒了。幾個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女人,心中不禁掠過類似的想法。
不一會兒,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女人肉體體溫帶著的芬芳,開始散發到空氣中,七股氣息混在一起,有處女的清馨、有熟女的引誘、有熟婦的濃烈,彼此混合發酵,形成了一股非常動人的多變香氣,動人之處簡直無法言表。
以色魔社長的靈敏鼻子,就算辦公室內的暖氣開得很大,他還是抓住了每一股體溫里芬芳的不同之處,里面帶著女人們的肉體訊息,帶著她們的成長歷程,更帶著眾多的故事。
隨著衣服一件件脫下,七個女人露出了色彩繽紛的內衣,隨即內衣褪去,辦公室內便剩下了七個“赤裸羔羊”。
羅南大手一揮,打開身後的走廊T台,示意七個女人進去走秀。
女人們不管害不害羞,都一個個滿臉酡紅,宛如喝醉酒一樣,走的時候甚至還步伐踉蹌,差點沒跌倒。
心理素質太差!羅南暗暗搖頭,同時又忍不住雙眼放光,女人們步伐不整正好方便他觀賞峽谷風景——這可是正規模特台步里無法表現出來的。
七個女人很快走了一圈,羅南對照檔案,再結合表格,簡單地問了每人幾個問題,便很快圈定了其中四人:池菲、蔡藝兒、全夙願、白詩妍。
四個女人中,兩女兩婦。各具才能,容貌出眾,氣質也是各有千秋,可以說讓羅南非常滿意。
在這之中,不得不說一下蔡藝兒和全夙願。
前者簡直嫩得不像話,雖然履歷上填報的年齡是二十歲,不過羅南一眼就看出她嬌嫩的身體最多只有十七歲,那白得晃眼的陰阜三角地帶,黑草還是矮絨絨的一片,根本就還沒有完全生長。
值得一提的是小妹妹的胸部本錢不小,竟然足足有C罩杯,而且完全自然,簡直堪稱奇跡。
至於後者,全夙願足有四十歲,年紀其實已經超出了羅南設下的年齡限制,不過她保養極好,四十歲的熟婦看上去竟然如三十歲的少婦,皮膚更是光滑得不可思議,加上她有一對讓人驚心動魄的F級豪乳,讓色魔社長頓起難舍之情,最終還是果斷地將她留下了。
剩下的三女,在羅南看來都各有不足之處。
其中兩女,容貌、氣質都沒有問題,就算臉上動過一、兩刀,但做得完美,也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可惜的是她們還在身上抽脂、隆胸,這就犯了社長大人的忌諱了。
好在這兩個女人的才能尚可,令羅南無法徹底放棄,於是便各自給了她們一封風荷女子銀行的推薦信,讓她們到金嫻荷那邊當助手了。
以她們的姿色,足以給風荷女子銀行增添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