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共和國,首都都柏林。
聖史蒂芬公園是都柏林市區最大的公園,內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園臨近愛爾蘭國家博物館、自然博物館、國家畫廊等名勝,每年這里還舉行歌舞狂歡,所以算得上是一個相當熱鬧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個地攤畫家,靠在街頭替游客畫像生活。
聖史蒂芬公園是她經常來的地方,不過多數時間來這里只是為了放松心情,帶上一本喜歡的書,一直待到太陽落山。
偶爾興致來了,她才會在公園里擺開畫架,替游客畫上幾張素描。
她的生意一向不錯,這得益於她的畫技以及她本人的素淨外表,一天下來總有十來筆生意可做,每張素描十五英鎊,算起來收入還不錯。
今天梅拉妮有些興致,不過在公園里畫了六張之後,她決定完成手頭這一張後就收攤。
雖然此時剛剛下午三點鍾,但是晚上七點她有個約會,在之前,她還想先回家睡上一覺,因為最近她隔日就會失眠,有些睡眠不足。
幸好這個毛病還不嚴重,加上她並不希望自己成為賴藥大軍的一員,所以間或以白天的睡眠來補夜晚之不足。
手頭的那張畫終於畫完了,梅拉妮站起身准備收攤,卻不想轉眼之間,面前的小板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臉上表情堅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覺自己如果不畫,眼前這位多半會暴跳如雷。
雖然梅拉妮不害怕動粗,不過誰讓眼前這位是個年過半百的長者呢?
梅拉妮最終決定忍讓,給這個倔老頭畫一張。
開始作畫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細地觀察了對方十數秒,將對方詳細的特點印人心里,這樣畫起來會比較快速連貫。
這個老頭六十歲左右,不善整理儀表,因為一頭白黑相間、看上去還算濃密的頭發亂得像雞窩,胡子也沒刮干淨,東一茬西一茬地在嘴邊長短滋生,純像打游擊的匪兵,而個別長過十公分的白須還吊在下巴的某處,像微縮的旗幟一樣彰顯著陣地依舊存在。
他的臉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线條,一些突出位置則顯得較為柔和,臉部皮膚除了皺紋,未見明顯衰老,也未見斑駁的老人斑。
鼻粱上架著一副老花鏡,後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渾濁,不過仔細觀察,似乎他的眼神並不昏聵,反而隱隱有種透視人心的力量。
身高大概一米八,體形偏瘦。
這就是全鄒印象。
梅拉妮正要開始畫,老頭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給我畫張彩色的,我要全身像。”
聲音聽上去頗為低沉,不過並不難聽,相反有種異樣的磁性。
不過梅拉妮可沒心情體會這些,老頭的無理要求惹怒了她。
眼下她只帶了一套簡單的素描工具,哪有條件給他畫一幅全身彩繪,他怎麼不要求來幅全身油畫,也好給她更大的難堪。
“對不起,手頭沒有工具,沒辦法畫,我要收攤了,謝謝惠顧。”
梅拉妮最終還是忍住了迎面給這老頭一拳的衝動,匆匆收攤走人,留下一個孤單的老頭和一個遺落的板凳,貌似有點淒涼地呆坐在原地——可惜這只是梅拉妮心中的幻想,因為一分鍾後,她發現那個老頭正陰魂不散地跟在她身後,手里還拿著她落下的板凳,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渾然像是一個企圖打悶棍劫財的老強盜——
聽口音似乎還是從美國跑來的。
或許也不能排除劫色,據說美國男人對強奸非常熱衷,她忽然想起這個老頭坐在她面前的大部分時間,目光水平线都是對准她頗有規模的胸部地帶。
雖道這是個老邑鬼?
在愛爾蘭這個犯罪率較低的國家,竟然還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覬覦女色,不給他一次慘痛的教訓,對不起他的色膽。
梅拉妮快速擬定計畫,行走路线也沒改變,依舊回家。
她的家就在附近一座舊公寓樓。
往公寓樓需要轉過兩條街,穿過一條綠化茂密的小路,這里有一個拐角,進出不是很方便,平時少有人出入。
梅拉妮卻拐了進來。
不出她所料,老色鬼果然快速鬼祟跟進,看樣子頗為興奮,齷齪心思表露無疑。
但他沒注意到,幽閉的環境雖然方便他下手,也方便梅拉妮下手。
迎接這個老色鬼的背後悶頭一棍——梅拉妮深諳偷襲之道,下手也極有准頭,使用的武器正是一根粗壯的枯樹枝。
一棍打倒之後,就是連續十七、八腳的狠踹,接著就閃。
整個作案過程如行雲流水,仿佛預演過二、三十次一樣。臨走貌似還很可惜地望了下鞋子,似乎責怪自己今天怎麼沒穿高跟鞋。
梅拉妮自然踹得很爽,其結果是挨揍的老頭可慘了,本來外貌穿衣像個邋遢的游客,現在徹底淪為愛爾蘭的下水道工了。
不過奇怪的是,老頭挨揍的能力似乎極強,梅拉妮剛離開,他就拍拍屁股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臉上也不見惱怒和羞憤,還是繼續前進,方向竟與梅拉妮離開時分毫不差。
梅拉妮做夢也沒想到,明明已經被擊倒的老色鬼,竟然小強附體,不但沒事,而且還繼續跟蹤自己,而她得勝後警戒心不再,結果被其輕而易舉地逮個正著:她前腳進屋,後腳老頭緊跟而入。
若不是老色鬼故意咳嗽一聲,梅拉妮還以為身後的門已經關上了。
更讓她驚恐的是此時她已經半裸——這是她的習慣,回家後先不管任何事,直接脫衣服洗澡。
今天她上衣只穿了兩件,進門就隨手一起脫光了,現在只能抱著雙乳對著這個老頭——因為她是個解放乳房的擁護者,沒戴胸罩!
“很不錯,胸形很美。”
老色鬼贊了一聲,就徑直往客廳沙發上坐去。
坐下後,還順手將屁股下兩條細長性感的布條扔到一邊——那是梅拉妮前兩天換下的內褲,她還沒想過什麼時候去洗。
“你是誰?你來找我做什麼?”
梅拉妮見老色鬼沒有立刻急色地撲上來,就開始懷疑他的來歷,按理說強奸犯沒有他這樣的,不控制強奸對象,反而擺出一副來這里作客的樣子,真是詭異。
“介紹一下,我叫默文·羅南,請稱呼我羅南先生。”
老頭笑道,同時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示意梅拉妮坐下交談。
梅拉妮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不知足因為慌亂還是遺忘等因素,梅拉妮一直沒重新把衣服穿上,依舊用雙臂遮掩著一對乳房,看上去分外性感誘惑。
“我來找你,是要取一件東西。”羅南接著說。
“什麼東西?”梅拉妮顫聲問。
“不知道。”羅南聳肩道,“她說將一件東西交給你保管,只要說出密碼,就可以取走。”
“難道她沒告訴你,即使說出密碼,如果我不同意,你同樣不能取走東西。”
“那麼如果我說出密碼,你同意嗎?”羅南感興趣地問。
梅拉妮搖頭,羅南也貌似失望地搖頭,眼看他要站起,不知做何舉動。梅拉妮忽然大聲道:“等一下——”
“你改變主意了?”羅南問。
梅拉妮點頭,道:“我可以把東西給你,不過我們必須做筆交易。”
“交易?”羅南笑了,“我喜歡這個詞!好吧,你打算跟我做什麼交易?”
“交易之前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艾莉是不是在你手上?”
羅南先點頭後搖頭:“准確地說,在我監管的監獄里。美國加州美女監獄莫哈維娜。你應該聽說過,我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艾莉怎麼會把我的存在和密碼告訴你?”梅拉妮似乎對羅南的身分很意外。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愛上我了。”羅南笑道。
梅拉妮回以冷笑:“好吧,我相信你的話,現在我們可以約定交易細節了。你幫我把艾莉從監獄里弄出來,我把東西給你。”
羅南想都沒想,立刻將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同時起身仿佛就要離開。
這樣反而把梅拉妮惹急了,趕忙搶在他前面,雙臂一張阻攔道:“你不能走。”
羅南沒走,不過卻對著梅拉妮張開雙臂後露出的風景發呆,直到梅拉妮意識到自己徹底走光了,趕緊雙臂回撤,他才收回目光,嘖嘖稱奇道:“三十二D,上帝的作品!果然不是人工貨色可以比的。”
梅拉妮的臉有些泛紅,她當然知道羅南稱贊的對象是什麼,不過她現在她可沒有足夠的手段來懲罰這個老色狼。
“除了那東西,你還要什麼條件,才能救出艾莉?”梅拉妮顯然有些亂了方寸。
“其實我對你手里的東西只是有些好奇,正好我要來愛爾蘭辦件事情,就順便來看看,並非一定要得到那東西。艾莉之所以願意將秘密告訴我,大概就是因為我對謎底根本沒有急知的渴望。”
這個答案讓梅拉妮失望了,交易進行不下去了,羅南也准備離開了。
也就在此時,梅拉妮忽然大暍一聲:“站住……我知道你要什麼,我想這個條件應該夠了。”
梅拉妮再次放開了雙臂,不止如此,她還憤然地將手伸到褲腰口,一口氣將外褲和內褲完全褪到了腳踝處。
一具絕佳的白種女人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羅南面前。
“這樣你該滿意了吧,救出艾莉,我就是你的。”梅拉妮面無表情地提出交易條件。
羅南的眼球在轉動,他似乎在考慮交易成本,也像是在藉機貪些便宜,先飽餐這女人裸體秀色再說。
足足三分鍾,羅南似乎艱難地搖了搖頭,吞了口唾液才道:“我不能答應。艾莉是FBI轉押在莫哈維娜的重犯,劫獄風險太大了。”
梅拉妮頓時感覺意外,她揣測羅南最堅強的表現也不過是加提先上床後救人這類的條件,最差則會立即撲上來將她抱上床蹂躪。
她沒想過羅南會拒絕,這不合情理,也不像一個貪花好色的人該有的選擇。
梅拉妮腦海里迅速掠過諸多可能性,最終她看了看羅南滿頭的白發和鼻梁上那付老花鏡,若有所悟。
隨後目光移向羅南的胯部,見其沒有明顯的變化,才恍悟道:“原來早就不行了。”
這個斷語讓羅南臉色發白,他連忙怒斥道:“誰說我不行?根本是劫獄風險太大,我的付出跟收獲相差太大,這筆交易不值得。”
“如果只是這個原因,我可以多陪你幾天。”
梅拉妮嘗試向羅南拋了個媚眼,這個動作雖然生澀,但是以梅拉妮素淨端莊的面孔做出來,倒是別有一番挑逗性感。
“不行,幾天不夠。如果你是處女我還可以考慮,可惜你早已經不是了。”羅南斷然拒絕。
“處女?原來你不只想老牛吃嫩草,還妄想操處女?你這個惡心的老色鬼,我建議你去電視台登廣告,看在全愛爾蘭能找到幾個十八歲以上的處女。”
這段亂罵將梅拉妮被動求人的郁悶發泄了,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在羅南面前赤身裸體也變得自然了許多,仿佛這段罵讓她找回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再以一個弱者的態度跟老色鬼交涉。
而羅南似乎被梅拉妮這一通亂罵給罵醒了,終於伸出一根指頭,答應了交易:“你說得對,在歐洲找到十八歲的處女的確不容易,交易我答應了,不過我要這個期限。”
“一個星期?”望著羅南豎起的指頭,梅拉妮為難地問。
羅南搖頭。
梅拉妮當然不會以為他嫌時間太長,因為這不符合貪婪者的本性。
“十天?”梅拉妮忍著惡心再次詢問。
還是搖頭。
“這麼說一個月?”梅拉妮的聲音提高了,仿佛以此來提振自己砍價的氣勢。
依舊搖頭。
“難道你要一年?你怎麼不去搶!你這個老色鬼。”梅拉妮徹底怒了。
搖頭,一如既往地搖頭。
“我說的是一生。”羅南慢悠悠地道。神情中洋溢著奸商坐地起價的高傲和虛偽。
“你去死吧,要我陪你一生?如果你這個老色鬼十年不死,我豈不要讓你這個老色鬼將我壓在身下十年,不,也許更長,魔鬼總是活得長久的。也許我要被你那牙簽玩意兒折騰二十年、三十年,忍受被你腐朽的臭氣籠罩,忍受你肮髒的精液在我的體內流淌,甚至忍受你失去了熱情失去了性欲後的指奸,那我寧願下地獄。”
梅拉妮的怒罵堪稱華麗而經典,一度讓某老頭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原來英語還可以這樣罵的,真是長見識了!
梅拉妮見羅南還算有些風度,竟然任由她一通怒罵,竟然也不報復,只豎著那根倔強的手指,將“討價還價免談”進行到底。
梅拉妮恨得咬牙切齒,可就是拿他沒轍。
艾莉不能不救,但是憑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戒備森嚴的莫哈維娜監獄將人救出來,而羅南既然是副監獄長,自然容易得多,再沒有比他這適合的人選了。
難道真要忍受他腐臭的軀體一生一世?
梅拉妮想想就覺得惡心。
可是她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也沒有思考的時間了,因為羅南真的要走了。
梅拉妮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羅南走到門口,眼看要開門離開,看樣子沒有絲毫悔意。
她不得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無法遏制地流了下來。
但是悲傷和痛苦只是一瞬間就收住了,她不能讓這個老色鬼注意到她的悲苦,否則他可能會更興奮更變態,因為這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常態,女人的痛苦往往成為了男人取樂的根源。
她跑了過去,徑直抵在門口,抓住了老色鬼開門的手,而嘴唇則迅速糾纏住了老色鬼那張也許充滿口臭和三千年腐朽木乃伊味道的嘴——憋著氣,盡量不讓對方的思心氣息沾染到自己。
當然這種圖謀是無效的,因為僅僅二十秒,對方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的口腔肆意地掠奪,而渾身上下的重要位置都在被肆意的蹂躪。
梅拉妮只能在心里暗暗發誓,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在性愛上多多努力,爭取讓這個老色鬼早一天死在她的肚皮上——當然,得在救出艾莉之後。
梅拉妮的確有將腐朽老人折騰死的本錢,因為她的身體表面與普通女人沒什麼不同,實則要強壯得多,豐乳肥臀的身材下潛藏的肌肉,或許比不上男人中的力士,但勝出普通健者綽綽有余。
可惜,梅拉妮的設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初見羅南性具時,梅拉妮還驚訝其根基的茁壯雄厚,比之曾經在這方面頗自傲的死鬼前夫,雄厚豈止一、兩籌。
即使如此激情下還是癱軟如死蛇,但對比同等狀態下的死鬼前夫的規模,粗長度卻是翻倍有余。
當然,梅拉妮還是忍不住送給羅南一個淡淡的恥笑,表意很明顯——你的欲望再強烈也老了,心里想如何侵占年輕女人的肉體都可以,但怎麼也拯救不了身體的有心無力。
羅南無視了梅拉妮的嘲笑,反而示意梅拉妮給他做口活。
梅拉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雖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屈身在沙發前,用生澀的動作努力地吞吐下來。
三十秒後,她發覺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
這個老色鬼哪是個年在花甲的老人,簡直比十個死鬼前夫還強壯,三十秒的口活竟然就讓他的性具粗壯若鋼鐵兒臂,哪里有一點年老力衰的痕跡?
梅拉妮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不過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一切還得繼續下去。
很快羅南就要她跨坐上去,顯然這個老色鬼想在客廳里先來一次,真是變態!
一邊暗罵,一邊又不得不照做,梅拉妮的苦楚可想而知。
而更痛苦的是老色鬼性具進入身體的時候,梅拉妮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個東方柔弱小女人,遇上了一個西方強壯野獸男,闖進身體的粗長性具像是撕裂了她的整個下身,然後一舉捅入了自出生以來從沒有任何外物闖入的最深處。
狠狠的撞擊讓梅拉妮產生了整個身體被直接頂起的感覺。
梅拉妮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吃痛之下,一只手忍不住奮力拳擊老色鬼的胸瞠,一只手則拼命抓撐住老色鬼的大腿,同時身體忍不住強烈收縮,想要抵擋住還在深入的巨貨並將它趕出去。
然而,吃了她的含憤重拳,老色鬼竟然無動於衷,無論拳頭還是抓撐都像碰到了棉花,吃了力卻軟綿綿的毫無反應。
另一方面,老色鬼的雙手卻束縛她企圖抬起的胯部,進入她身體的性具再進一步,一下子簡直捅到了她的心眼,梅拉妮發出一聲似痛似酸的長吟,還想反抗,但隨後就被他連續幾次小幅度抽插撞擊打得潰不成軍。
之後長達兩個小時里,都是無望的掙扎、羞憤,乃至濕潤、糾纏、呻吟,最終高潮。
並且起起伏伏,在波峰波谷間來回蕩漾多次,直到完全被性欲占領,忘我地回應一度被她看做腐朽老鬼的一次次進犯。
無論從心理還是身體,都徹徹底底地扮演了一回東方小女人的角色,這從沙發上一處處噴濺的或白或透明的陰精愛液就可以窺見一斑,要知道西方女人在性事上可是基本缺“水”的,否則各種形形色色的潤滑液也就不會被西方人設計制造出來了。
完事之後,梅拉妮才徹底醒悟這個老色鬼的“實力”,她極度高潮了多次,而這個老色鬼竟然只高潮了一次,而且一次射出的精液是常人的幾倍,幾乎灌滿了她的整個子宮。
而且在高潮之後,她的整個人赤裸裸被他毫無遮掩地正面緊抱著,那個巨貨竟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里,匍匐在子宮花心口,還不見有多少癱軟。
“你簡直是性愛機器!”梅拉妮無力地罵道:“你到底幾歲,別告訴我已經六十了,我不相信。”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就是到兩百歲還是這樣,也許更強。”老色鬼有些得意地道。
梅拉妮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意思是鬼才相信!
“還不放開我,我要洗澡,然後去買避孕藥。”梅拉妮恨聲道。
也難怪她憤恨,在最後他要發射的緊急關頭,梅拉妮曾要求他射在外面,可是這個老色鬼竟然無動於衷,胯下的那條巨貨非但未見退卻,反而更加凶猛深入,一舉攻入她的子宮,然後在子宮口來回進出強烈刺激,讓她瞬間連續高潮了兩次,泄出陰精無數,他才悶哼一聲,將無數滾燙的精液子彈般的狠狠地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那瞬間的連續飛彈撞擊她從來沒經歷過,其實不要說經歷過,連聽都沒聽說過,那一瞬間強烈到極點的感覺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她感覺一股絕大的熱量從子宮里像輻射一樣傳遍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霎時便像燃燒了起來,這種感覺直到現在還沒從她的身體里退卻,至於心里,那就像烙鐵烙印上去一樣,舊是今生今世也無法忘記了。
也正是由於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很可能會懷孕,因為她聽說男女雙方強烈的無障礙高潮可以極大地增加懷孕機率。
像她剛才那樣的經歷,經歷過的人怕是萬中無一,那麼懷孕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了。
這就是她為什麼著急去買避孕藥的原因。
然而,她急,羅南不急。
梅拉妮要洗澡,羅南也想洗,於是干脆一起洗。
梅拉妮一米七的身體被他輕松抱起,連性具都未從她身體里撤出,直接往浴室走去。
還好因為進門就脫衣的習慣,梅拉妮的住處平時都拉好窗簾,否則他們這種即使在歐洲也算大膽的性愛舉動怕是會迎來眾多的偷窺者。
梅拉妮最終還是沒能去買避孕藥,因為新的欲望很快在浴室里燃起,梅拉妮最後高潮幾乎連坐到馬桶上小便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出去買藥了。
大半個晝夜就這樣在激情里掠過,第二天清晨,梅拉妮並非自然蘇醒,而是被餓醒的。
整整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就是做愛,中間也吃了幾塊點心,暍了點水和紅酒,但幾乎沒有實質性的食物入腹,而身體在這大半天的碰撞里又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如果不餓那才有問題。
梅拉妮發現臥室里只有她一個人,羅南那個老色鬼竟然不在,不禁有些忐忑。
但是很快她就顧不得這些,因為她聞到煎蛋的味道,似乎還有大米的香味,後者的味道雖然不陌生但似乎從未這麼香過。
她聞香來到廚房,才發現那個昨天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老色鬼正在做飯,煎蛋剛剛完成,湯鍋則還在冒熱氣,她只看見稠糊糊的白水中翻騰的米粒,不知道在做什麼。
“很快就可以吃了。”老色鬼聽到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你還會做飯?你在做哪種湯?”梅拉妮走近猶自詫異地問。
“白粥。”
“白粥?這是什麼湯?”
梅拉妮不解,這個愛爾蘭女人心里根本沒有粥的概念,事實上整個歐洲都是如此,他們對大米的最直接印象就是義大利燉飯,加塊黃油,倒人大米炸幾分鍾就完成了,一些新潮者喜歡牛奶煮大米,當然也只有神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梅拉妮沒去過中國,自然也不知道白粥這種在中國最原始、簡單乃至健康的早餐。
至於羅南是怎麼知道乃至操作熟練的,那就是他的秘密了。
總之,粥已經熬得差不多了,很快分餐上桌。
羅南甚至很有興致地教會了梅拉妮怎麼去喝這種“東方的湯”。
其結果就是一鍋粥被梅拉妮消滅了大半還意猶未盡。
梅拉妮對羅南的惡劣印象也似乎得到了稍微改觀。起碼在飯後老色鬼將手探入她的身下時,並沒有立刻拒絕。
其實,梅拉妮早就注意到羅南吃早餐時不斷瞄來的熾熱目光,她也知道自己渾身只穿一件白襯衫、內里真空時的性感模樣。
雖然她對這個老色鬼還有抵觸情緒,不過看在早餐的份上,加上之前已經做了,再做一次也無妨。
於是,呻吟聲大起,激情再次重燃。
梅拉妮在被他強烈進入時才想起,昨天被內射的後遺症還沒有買藥解除,不過這種想起只能引起瞬間的悔念,轉眼就被熾熱的情欲所掩蓋。
又是數次的起起伏伏,多次的死去活來,不過這一次的最後關頭,梅拉妮終於沒讓老色鬼得逞,竟然掙脫了企圖內射的巨貨,准備用手使它發射出來。
但是結局卻是憤怒膨脹到極點的性具龜頭塞住上面這張嘴巴,洶涌的精潮一股腦地射進了她的喉嚨,逼得不停地吞咽,最終的結果就是享用了一頓精液大餐,恰好滿足了激戰之後胃的再次飢餓。
梅拉妮也終於明了了老色鬼性能力的恐怖,一次射精竟然幾乎將她的胃塞滿,她甚至忘記了被逼吞精液的思心,而是揚著嘴邊猶帶穢跡的臉,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發射了之後還傲立如故的巨貨,然後無意識地將殘留在嘴里的最後一口精液吞下。
羅南滿足了,而梅拉妮算是變相認命了。吞進肚子的精液沒法再嘔吐出來,梅拉妮就是再惡心,也只能忍著,更何況惡心的感覺似乎有些飄渺。
“一小時後我們去取東西。”
梅拉妮企圖以這個建議來轉變自己目前這種弱勢的局面,老色鬼竟然點頭同意了,看樣子他並非對艾莉的收藏品不感興趣,而是一直裝作不太感興趣而已。
梅拉妮有些後悔了,後悔太快將自己賣出去了,否則或許會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好半晌後,梅拉妮起身清理梳洗,而羅南卻忽然搖頭嘆息道:“你這個傻女人!”
梅拉妮聞言立刻怒了,壓抑的髒話脫口而出:“你這個狗娘養的,操了老娘這麼多次,竟然到現在還說我傻,我的確傻,傻到讓你這老色鬼操,你有本事不要再勃起你的那根棍子,我可以以後天天去舔你的屁股……”
“我說你傻還不承認。”
羅南無視梅拉妮的謾罵,慢條斯理地解釋道,“難道你沒想過,我可能是個騙子嗎?直到現在,我只提到艾莉,根本就沒有說密碼,甚至就連我的身分你也只是聽說而已,你看過我的證件嗎?你確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還打算先將那東西給我,女人,你也太好騙了吧。你就沒想過我享用了你的身體,轉眼就可能反悔嗎?好吧,即使我說的是真的,即使我不反悔,你認為我真的能救出艾莉嗎?要知道艾莉雖然被監禁在莫哈維娜監獄,FBI可沒有放松對她的監視,你認為如果我真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就真的能手眼通天地在多種高科技儀器的監視下,從沙漠深處的監獄里將艾莉救出來嗎?”
梅拉妮瞬間被羅南的諸多反問打擊得臉色刷白:“這麼說,你真是騙子?你這個……”話頭被羅南的搖頭截斷了。
“我不是騙子。”
“你不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不,我是。”
“你不能救出艾莉?”
“不,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既然所有都是真的,剛才那些話什麼意思?”梅拉妮的心情雖然瞬間由地獄回到天堂,可憤怒也再次被點燃了。
“只是讓你清醒一點,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傻傻地再被人騙。”
羅南說得搖頭晃腦,滿正式。
可是聽眾梅拉妮卻嗤之以鼻地樂了。
這還是她自從獻身給眼前這個色老頭後的第一次發笑。
無形雖然淡化了某某人的女人的說法,但是在某種角度上也算是一種默認,而且因為剛才的一番話,梅拉妮心中對這個老色鬼的信任也下禁增強了許多。
這時,屋里的室內電話忽然響起。
梅拉妮也終於想起了自己昨晚對朋友的失約,連忙接電話,同時懊惱地四處找手機,准備查看昨晚的通訊與信息記錄。
“哦,親愛的王,真是對不起,昨晚我臨時有事,通訊又不方便……”
“……哦,真的嗎?我還沒看到信息,真是太巧了,那就改在今天晚上七點……”
嘮嘮叨叨一通電話十五分鍾,說白了就是兩人都失約,改為今晚繼續約會,羅南聽著直翻言,再沒有什麼比女人的電話更羅嗦的了。
看到梅拉妮放下電話,羅南忍不住道:“看來你有一個東方朋友,難怪你家里存有大米。”
“是的,王來自遙遠的中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談論表演、劇本創作,我從她那里學到了很多。”
羅南有些意外:“你不是畫家嗎?怎麼需要了解表演和劇本創作?”
“你錯了。”梅拉妮嚴肅地糾正,“畫畫只是我謀生的手段,成為一名劇作家才是我的理想,也是死去的達夫的理想。”
“達夫?你的前夫?看樣子你很愛他,他死了這麼久,你還這麼懷念他。”羅南微微眯眼道。看樣子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感冒。
梅拉妮無視了羅南的抵觸,倒是順勢大提特提,幾乎將前夫夸得天上少有,人間全無。
蘊含的意思很明顯:你要對我好點兒,否則雖然我的肉體是你的,但是心卻是前夫的。
羅南對此嗤之以鼻。不過看他郁悶的樣子,倒是讓梅拉妮有了小勝一場的快感。
接下來換衣服准備外出也沒有特別要求羅南回避,反而任他肆無忌憚地在她剛剛飽沾雨露的艷色肉體上逡巡,以及欣賞她身上的衣服由無到有的誘惑全程。
羅南的確很喜歡梅拉妮的肉體,盡管她在他之前已經有過一個男人,但是在前夫死了三年還能單身持守,這在濫交成癖的西方女人世界里,的確不多見,所以也就絲毫不會引起他的介懷。
梅拉妮不是一個臉蛋特別漂亮的女人,就其臉型美麗度,頂多只能算是美女中的普通程度。
她的吸引力來自她素淨的外表——如一片平靜的藍色汪洋,還有性感的身材——一米七的身高配以豐乳肥臀的曲线,不但是衣服架子,而且任何衣服都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
最值得贊美的是她的肌膚柔滑細嫩,幾無瑕疵,這也是羅南最看重的,更是西方女人中非常稀有的。
歐美世界,因為環境因素和人種關系,加之喜歡以半生不熟的肉食為主食之一,造就了表面強健高大的身體,後遺症是體毛繁盛,體味尤重,且狐臭者眾多。
另外性開放思想泛濫,不懂且錯誤養身,以為片面的西醫科技能夠解釋人體的一切,導致身體的毛病眾多。
這些因素綜合起來的結果就是西方男人裸體多半像褪毛一半的猩猩,而西方女人的裸體多半像毛沒褪干淨的猴子。
而更嚴重的是膚質尤差,即使再出眾的美女,如好萊塢眾多美女明星,一過三十歲,什麼也阻止不了皮膚成為風蝕岩的模樣,布滿了灰褐色的斑斑點點。
這也是為什麼香水和化妝品文化在歐美尤其興盛的原因,因為人類追求美的渴望促使他們力圖掩蓋身上的缺陷。
當然,以上這一切都只是大部分人而已,西方人也有體味輕甚至體香飄逸的美女,也有皮膚滑嫩出水的嬌娃,只是數量的確稀少而已。
加之鼓吹性開放引起的後果,短時間之內與不同男人性交,非同種精液對撞後產生的毒素與惡臭,腐蝕了本來靈秀的肉體,那種少部分的美女就更所剩無幾了。
梅拉妮正是屬於這部分美女中的一員,而且難得在性事上謹慎,不濫交,不嗜藥,在羅南遠比普通人敏銳得多的嗅覺里,她身上沒有那些形形色色濫交女人身上隱泛的怪味,身體自然純淨,有靈氣,這也是羅南煞費手段也要霸占她的原因。
梅拉妮不僅給自己換了衣服,還要求羅南穿得整潔一點,為此不惜拿出前夫的衣服讓他換上,還好兩人身高差不多,除了衣服寬大一點之外倒也合身。
再給羅南鼻頭上架上一副蛤蟆墨鏡,立刻覺得順眼許多,也顯得年輕許多。
就是兩人這樣挽手上街,梅拉妮也覺得並非不可接受。
至於在羅南原本那副疑似老花鏡的眼鏡,梅拉妮則惡狠狠地扔到一旁,體會過他超強的性能力,鬼還相信這色鬼老眼昏花,這老花鏡根本是個陰險的掩飾。
一切收拾齊整,兩人先後離開。
梅拉妮要先去見一個朋友,而羅南也有事情要辦,兩人約在愛爾蘭銀行位於市中心的旗艦分行見面,艾莉的東西就存放在那里。
那個保險櫃需要密碼和鑰匙同時使用才能打開,鑰匙則被梅拉妮寄存在聖三一學院圖書館的一個私人儲物櫃里,而梅拉妮的那個朋友正是該儲物櫃的長期主人。
兩人就此短暫分開。
羅南倒是走得瀟灑,揮揮手就沒人人群,絲毫沒有回頭看一下的意思。
梅拉妮卻在原地佇立良久,呆呆地望著羅南背影消失不見,才回神若有所思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