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

第四卷 第4章 穆桂英外傳(4)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 多人 50433 2024-03-03 10:52

  本文含有大量暴力與虐待情節,觀者宜慎。

  ***************

  (一)

  穆桂英手起一刀,砍死蕭天王後,將死屍放好,擺成熟睡的樣子。仔細聽聽周圍沒有什麼動靜,趕緊在帳中找出一身遼兵的衣服,雖有些肥大,但也顧不了許多,擦乾身上的血跡和穢物後換好。提起一把劍溜出大帳。

  穆桂英出了大帳,四下望望,見沒有什麼遼兵,韓撻盧也早就識趣地到別處睡覺去了,心中不由暗喜。穆桂英心想,自己帶來的四個侍衛想必正被遼兵玩弄,自己孤身一人,無法營救,還是先回邊關帶兵來破遼軍大營要緊。於是加緊腳步向營門奔去。

  心里一邊盤算著如何殺盡遼兵,報自己此番受辱之仇,穆桂英不知不覺已走到營門前,忽聽一聲大喝:“什麼人?去哪里?”穆桂英抬頭一看,不由一驚,原來只顧走路,竟沒發現門前站著兩個遼兵。穆桂英想起自己穿著遼兵的衣服,於是一邊走近兩個遼兵,一邊壓低嗓音道:“我是蕭元帥的親兵,元帥命我出營有要事。”遼兵又問:“可有元帥的信物?”穆桂英一聽,心里不由後悔,剛才逃出來時沒想到這些,否則在蕭天王的身上找出個令符豈不方便。

  但穆桂英畢竟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大元帥,靜下心來一看只有兩個遼兵,憑自己的本領對付起來綽綽有餘,於是一邊說道:“有。”一邊把左手伸進衣服里裝做拿東西的樣子走到遼兵跟前。兩個遼兵湊過來剛想看看,突然間,穆桂英猛地抽出左手一拳擊向左邊的遼兵的太陽穴,右手反手抽出劍刺向右邊的遼兵的心口。兩個遼兵毫無防備,再加上穆桂英出手敏捷,於是一個中拳,一個中劍雙雙當場斃命。

  穆桂英見此,松了一口氣,衝出營門向前方跑去。穆桂英剛跑出不遠,忽聽後面一陣馬蹄聲,回頭一看,吃了一驚。只見十幾個騎馬的遼兵追了過來,為首的一個遼將相貌丑陋,且瞎了一只眼,手里提著一根狼牙棒。轉眼間遼兵已追上了穆桂英,攔住去路。那獨眼的遼將狼牙棒一指穆桂英:“那宋軍的奸細,往哪里走,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穆桂英見此情景,心想:完了,定是遼軍發現蕭天王被殺,追了上來。想到這,穆桂英心一橫,只有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於是穆桂英也不答話,拔出劍刺向為首的遼將。那遼將見穆桂英出手飛快,吃了一驚。但那遼將也好生了得,連忙撥馬堪堪閃過這一劍,反手掄起狼牙棒,朝穆桂英兜頭打來。穆桂英也沒想到那遼將如此厲害,連忙縮頭閃躲,那狼牙棒擦著穆桂英頭頂打了過去,將穆桂英戴著的遼兵的頭盔打落,穆桂英的一頭長發露了出來。那遼將一看,穆桂英竟是一個女人,雖穿著男人的衣服,但也顯得十分嫵媚,而且透著一股英氣,不由心中暗喜:今日看來該我走桃花運,出來打仗好久沒碰女人,待我捉住這女奸細好好玩玩。於是衝手下的遼兵喊到:“都下馬來,給我捉活的!”

  穆桂英見那遼將衝著自己滿臉淫笑,已知道他心里想什麼,又見十幾個遼兵跳下馬衝自己逼過來,不由一陣心慌,但又一想,原本遼兵在馬上,自己在地下打起來吃虧,現在都在地下打也好。想到這,穆桂英抖擻精神,和遼兵戰在一處。那遼兵起初並沒將穆桂英放在眼里,加上又要捉活的,所以打起來並沒使全力。轉眼間已經有三、四個遼兵被刺倒,剩下的遼兵再不敢大意,均使出全力來和穆桂英打在一處。

  穆桂英終究是女人,雖武藝精純但與這一群遼兵打也非常吃力,加上今天被韓撻盧和蕭天王蹂躪了半夜,尤其是被蕭天王又綁又打,體力有些不支,漸漸地落了下風。穆桂英又殺了兩個遼兵後,已是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穆桂英心想,再這麼打下去必定不是遼兵的對手,猛地一轉頭,穆桂英看見旁邊遼兵原來騎的馬。與其在這和遼兵苦苦纏斗,不如乾脆搶一匹馬逃走,想到這兒,穆桂英打定主意,朝遼兵猛刺幾劍,然後一轉身衝到離的最近的馬前,一躍上馬。

  那獨眼遼將見穆桂英躍上戰馬要跑,趕緊也打馬趕來。遼人是游牧民族,從小在馬背上長大,再加那遼將胯下的馬又好,那遼將兩步就趕到穆桂英的馬後,掄起狼牙棒就朝穆桂英的馬屁股上打去。那馬被這一棒打痛,長嘶一聲,猛地立了起來,穆桂英沒有防備,加上折騰了大半夜手腳酸軟,從馬背上撲通一下摔了下來。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幾乎將穆桂英摔得昏了過去。不等穆桂英爬起來,後面的幾個遼兵已經追了上來,七手八腳地將她死死按住,掏出牛皮繩將穆桂英雙手擰到背後捆起來,雙腳也用牛皮繩牢牢捆住。

  兩個遼兵架起被擒的穆桂英來到遼將的馬前,穆桂英此刻心亂如麻:本想犧牲肉體潛入遼軍刺殺敵軍主帥,不想雖刺殺得手卻被敵人捉住,此番定是凶多吉少,難免被辱,後悔當初行事鹵莽,輕身犯險。沮喪加上疲勞,穆桂英不禁輕輕嘆口氣,垂下頭來。那遼將跳下馬,走到穆桂英面前,伸手捏住穆桂英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只見穆桂英鳳眼微閉,半張著櫻唇,胸口一起一伏。

  那遼將盯著穆桂英嬌美的面龐,看了一會,哈哈大笑:“好,好一個小美人!乖乖地跟我走吧!”

  說完,遼將扛起穆桂英扔到自己的馬上,然後縱身上馬。

  身後的遼兵問:“耶律將軍,怎麼辦?”

  原來那獨眼的遼將叫耶律虎,是遼軍的先鋒官,武藝高強。今夜恰好輪到他值夜,巡營時發現門前的衛兵被殺,就帶人追來,耶律虎並不知道穆桂英還刺殺了蕭天王,只把她當作普通的奸細。

  耶律虎道:“回我的大帳去。”說完馱著穆桂英朝遼軍大營而去,那幾個遼兵也帶上死屍跟了回來。

  回到耶律虎的大帳,那幾個遼兵解開穆桂英的綁繩,將她按在地上,扒去身上的盔甲和靴襪,穆桂英雖竭力掙扎也無濟於事。遼兵將赤著腳身上只剩下內衣裙的穆桂英雙手反綁在背後,用捆住手腕的牛皮繩將穆桂英吊在了大帳中央,遼兵吊好穆桂英後都轉身走出大帳。

  耶律虎踱到穆桂英跟前,伸手隔著薄薄的胸衣粗魯地揉著穆桂英的乳房,又捏了捏她那嬌小的乳頭。穆桂英只覺得一股輕輕的快感從乳房傳了過來,穆桂英緊咬著嘴唇,為了不發出聲音來,漲得粉面微紅。

  前兩次穆桂英和韓撻盧及蕭天王在一起是多少還算自,有些心理准備。但這次穆桂英被耶律虎捉住,被吊起來玩弄,只覺得羞辱難當。

  耶律虎淫笑了兩聲,又轉到穆桂英背後,拍拍穆桂英豐滿的屁股,把手從穆桂英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耶律虎粗糙的大手順著穆桂英柔嫩的大腿向上摸去,穆桂英扭動著身體拼命想夾緊大腿。

  這下惹惱了耶律虎,他扭住穆桂英的肩膀將她扳過來,一拳狠狠地打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這一下打得穆桂英只覺小腹一陣劇痛,幾乎要嘔吐,眼前直冒金星。

  不等穆桂英反應過來,耶律虎又是一拳,穆桂英頓時全身癱軟下來,要不是被繩子吊著,就要癱倒在地上。

  耶律虎啐了穆桂英一口:“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

  耶律虎三下兩下將穆桂英身上的內衣裙撕成碎片,又將里面的小肚兜一把扯了下來,頓時穆桂英白嫩苗條的身體全都暴露在耶律虎面前。耶律虎看到穆桂英的身材苗條,皮膚白皙,凸凹有致,堪稱絕色美女,不禁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

  穆桂英見自己被吊在這兒,毫無還手之力,又被扒得一絲不掛,羞辱得簡直要昏了過去。

  正在這時,一個遼兵跑了進來。

  耶律虎獨眼一瞪,喝到:“誰讓你進來的!”

  那遼兵看到赤裸的穆桂英,不由的直了眼。聽到耶律虎的喝問,結結巴巴地答到:“將,將軍,要,要不要,把奸細的事告訴,告訴大帥?”

  耶律虎不耐煩地揮揮手:“著什麼急?等明天我自會告訴天王,你們給我在門口看著,不許有人打擾!快去!”

  那遼兵趕緊掉頭跑了出去。

  穆桂英本來頭腦中已經一片混亂,聽到這些,猛地一振:看來這遼將還不知到我已經殺了蕭天王,只是偶然抓住我。既然如此,我還有一线機會,再犧牲一回色相穩住這個遼將,就還有可能在天亮前爭取逃出去。穆桂英既已打定主意,心中也就略略平靜了一些。

  耶律虎轟走了遼兵,轉身又朝穆桂英走來。

  穆桂英定了定心神,抬起頭,衝著耶律虎勉強媚笑到:“將軍打得太重,幾乎把小女子打死了。”

  耶律虎沒想到穆桂英的態度一下發生了變化,楞了一下,繼而嘿嘿淫笑兩聲走到穆桂英身後。兩只大手從背後摟住穆桂英的小腹揉了起來,邊揉邊道:“小賤貨,讓大爺給你揉一揉。”

  耶律虎的手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揉著揉著,開始一點一點向下摸去。

  穆桂英能感覺到耶律虎的喘息聲逐漸沉重起來,自己也感覺到彷佛有一股熱流從小腹處升了起來,不由得也輕輕呻吟了兩聲,又勉強柔聲道:“將軍,我這樣吊著好辛苦,給我解開綁繩好嗎?”

  耶律虎在穆桂英身後猶豫以下,道:“不好,我若解開你,只怕有麻煩,反正綁著你也不影響大爺快活。”

  穆桂英心中暗暗叫苦。

  耶律虎說著話,手已經摸到了穆桂英的私處。穆桂英的下面還很乾,耶律虎用食指和無名指揉著穆桂英秘洞兩側的花瓣,中指則伸到秘洞里掏了起來。耶律虎的舌頭也開始在穆桂英的粉頸上舔來舔去。

  穆桂英感覺下面的快感越來越強,自己的小洞里好像已經濕潤起來,在加上還能感覺到耶律虎的肉棒隔著衣服頂在自己的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也輕輕呻吟起來。

  穆桂英強忍自己身體里的欲望,決心再試一次,輕喘著又道:“將軍,只要將軍答應明天放了小女子,小女子意好好侍奉將軍,為將軍做任何事。”

  耶律虎的動作停了停,眼睛一轉,道:“那好吧,小賤貨,就看你怎麼好好伺候我了。”

  穆桂英心頭一喜。

  耶律虎抽出腰刀砍斷吊著穆桂英的繩子,轉身走向座椅。耶律虎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坐在座椅上。

  穆桂英望著耶律虎魁梧的身軀,粗壯的胳膊和大腿以及下面昂然挺立著的巨大的肉棒,暗想自己這次免不了又要受些苦了。

  耶律虎指著自己的肉棒,朝雙手還被反綁的穆桂英道:“過來,給大爺我吹一吹!”

  穆桂英一邊盤算著如何脫身,一邊緩緩走到耶律虎面前,跪到耶律虎的胯下。那耶律虎乃一介武夫,出來打仗免不了經常一身臭汗,又不經常洗澡,所以穆桂英剛把頭湊到那肉棒前,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異味,不禁皺皺眉頭,幾乎要吐出來。

  耶律虎見穆桂英表情有異,用獨眼瞪著穆桂英。穆桂英趕緊低下頭來,張開小口,將耶律虎的陽具含了進去。

  穆桂英強壓著反胃的感覺,用嘴唇和舌頭把耶律虎的肉棒一吞一吐,輕輕摩擦起來。耶律虎半閉著眼睛,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但過了一會,見穆桂英總是只把肉棒輕輕地含進去不到一半,覺得很不高興。耶律虎突然伸手,粗暴地按住穆桂英的頭,向自己的肉棒上壓下去,罵到:“臭婊子,賣力些!”

  穆桂英沒防備,一下子耶律虎巨大的肉棒全都頂進自己嘴里,龜頭一直頂到了嗓子眼,頓時胃里一陣抽搐,想嘔吐卻被堵著嘴吐不出來,難受得穆桂英拼命搖著頭想掙脫出來。

  耶律虎不顧穆桂英的反抗,雙手捧著穆桂英的臉,在自己的胯中抬起來又按下去,接著罵道:“要這樣,懂了嗎?”

  穆桂英被憋得幾乎喘不上氣,眼淚也流了出來,拼命點頭。

  耶律虎松開手。穆桂英不敢再停下,努力地把肉棒全都含了進去,一下一下地吹了起來。

  穆桂英想到自己堂堂的兵馬大元帥竟然被迫赤身露體地跪在這兒,為一個番將吹簫,不禁羞的滿臉通紅,閉起了眼睛。

  耶律虎看到穆桂英羞辱的樣子,非常滿足。過了一會,耶律虎伸出腳,用腳趾在穆桂英的大腿跟上蹭了起來。

  穆桂英大腿內側的皮膚本來就很敏感,被耶律虎這麼蹭著,漸漸地,下面的快感越來越強,再加上自己雙手被綁著,這種受虐待的感覺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妙的感覺,流遍穆桂英全身。

  穆桂英覺得渾身發熱,發出一陣陣顫栗,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耶律虎被穆桂英的小嘴吹的也覺得非常舒服,又見穆桂英這樣,就將腳趾伸進穆桂英的肉縫里,只覺那里已經是非常熱,小洞里也已洪水泛濫。耶律虎淫笑兩聲,一把抱起穆桂英,將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撲了上來。

  耶律虎壓在穆桂英的身上,雙手到處亂摸,嘴也在穆桂英的趐胸上舔了起來。穆桂英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的念頭,只覺渾身燥熱,在耶律虎的身下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耶律虎也覺得全身熱的難受,又面對著穆桂英這誘人的身體,再也無法克制,分開穆桂英的雙腿,壓了下來。

  但耶律虎還不急於插入,把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外的陰唇上蹭來蹭去。

  穆桂英被耶律虎弄得再也忍耐不住了,顧不得羞恥,哀求到:“快……快插進來吧。”

  耶律虎喘著粗氣道:“小婊子,你說清楚一點。”

  穆桂英漲紅著臉,又哀求:“求求你,將軍,快把你的肉棒插到我身體里吧!”耶律虎大吼一聲,猛地把肉棒插進穆桂英的小穴中,一直頂到花芯。

  穆桂英只覺轟的一下,腦袋里一片空白,猛地挺起了上身,接著又無力地倒了下去。

  耶律虎挺起槍,在穆桂英的下身猛烈地抽插起來,直插的穆桂英的秘洞里淫水四溢,一會就把床上弄濕了一大片。而穆桂英因為雙手還被綁著,只能用力扭動身體,迎合著耶律虎的抽插,口中浪叫連連。

  兩人在一起戰了半天,耶律虎將穆桂英翻了過來,解開穆桂英的綁繩,讓她趴在床上,從穆桂英的背後又插了進去。

  耶律虎抱住穆桂英豐滿的屁股,將半個身體都壓在穆桂英身上,使勁地又干了起來。穆桂英被干得渾身發抖,雙手支撐不住身體,趴倒在了床上。

  耶律虎又插了有幾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一股滾燙的精液射了出去,直射向穆桂英的陰道深處。穆桂英本已快到了極限,被這股精液一激,也尖叫一聲,泄了出去。

  兩人都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像失去了知覺。過了半晌,耶律虎才慢慢地坐了起來,用手拍了拍穆桂英汗津津的身體。

  穆桂英這一夜連被三個遼將蹂躪,此刻已是渾身無力,頭腦昏昏沉沉,被耶律虎拍了一下,這才清醒過來。穆桂英想起自己此刻處境危險,勉強支起身體,衝耶律虎笑了笑,道:“將軍感覺可好?求將軍放過小女子吧。”

  那耶律虎看著穆桂英,獰笑一聲,走到座椅上坐下。

  穆桂英心里一沉,剛想再說點什麼,只見耶律虎朝門外拍了兩下巴掌,幾個遼兵走了進來。

  耶律虎用手一指穆桂英,道:“小賤貨,你以為我會放了你?我的眼睛就是被你們宋軍射瞎的,我的父親也死在你們手上,我和你們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別想那麼容易出去!”

  說完,耶律虎衝那幾個遼兵道:“這個小賤貨就是你們的了,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玩玩她!”

  穆桂英腦袋里轟地一下,剛想說話,那幾個遼兵早撲了過來,把穆桂英從床上拖了下來。

  這幾個都是今天跟著耶律虎巡營的親兵,抓住穆桂英是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現在聽耶律虎這麼說,個個摩拳擦掌,紛紛脫下衣服將穆桂英圍在中央。

  穆桂英見五、六個遼兵把自己圍住,心里一陣陣發慌,那還有什麼主意,只顧拼命掙扎。穆桂英此時手腳無力,再怎麼掙扎也敵不過這些身強體壯的遼兵,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獸欲。

  那些遼兵七手八腳地將穆桂英抱舉起來,在穆桂英身上到處亂摸起來。耶律虎朝遼兵們道:“不要亂,按住她,一個個來。”

  聽得這話,兩個遼兵將穆桂英手腳按牢,一個家伙朝著穆桂英撲了上來。穆桂英此刻已經毫無欲望,下面很乾。那遼兵可不管這些,一下插了進去。

  只聽穆桂英一聲慘叫,無奈手腳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遼兵糟蹋。

  那個遼兵干了一陣,將精液射在穆桂英體內,站起來。又一個遼兵撲了上去。

  這時其餘的遼兵有些等不急,索性又拿出繩子,將穆桂英的雙手重新捆到背後,將她按得趴在地上,一個人按住穆桂英的雙腳,另一個抱住穆桂英的纖腰從後面干她。穆桂英前面也有一個遼兵托起穆桂英的肩,在她的小嘴里干了起來。

  穆桂英起初還使勁掙扎,後來漸漸地也沒了力氣,徹底絕望,便放棄了掙扎,聽憑遼兵蹂躪。

  在前面奸汙穆桂英的遼兵就把精液射在穆桂英的嘴里和臉上,而穆桂英的小洞里也灌滿了遼兵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一會的工夫,穆桂英的渾身就被弄得一塌糊塗。

  那些遼兵從沒見過穆桂英這樣的美女,干了一遍後不過癮,有的就過一會又干一遍。穆桂英也不知道到底被遼兵干了多長時間,痛苦加上疲勞,漸漸地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耶律虎找了一壺酒,坐在椅子上,邊喝酒邊欣賞著遼兵們輪奸穆桂英,覺得十分滿意。

  正在這時,只聽帳外一陣喧嘩,一個遼將大步走進帳來。那遼將指著耶律虎大聲喝道:“好個耶律虎,竟敢不去巡營,躲在這里快活!”

  耶律虎抬頭一看,嚇得趕緊站了起來。那幾個正在奸汙穆桂英的遼兵更是趕緊停了下來,跪倒在地,連頭也不敢抬。

  原來進來的正是韓撻盧,他剛要再罵耶律虎,忽然看見那邊一個女人赤身裸體,被捆著雙手,趴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臉朝下趴著,身上也是一塌糊塗。韓撻盧沒認出來。

  韓撻盧走到穆桂英跟前,耶律虎剛想解釋,只見韓撻盧抬起穆桂英的臉仔細看了一下,楞了一楞,突然哈哈大笑:“好!好!耶律虎,你捉住了這個刺客,就免了你的疏忽之過!”

  穆桂英剛剛清醒一點,一抬頭看見韓撻盧,又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心里一涼,萬念俱灰,以下昏了過去。

  原來韓撻盧在別處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也不見蕭天王從自己的帳中出來,心想不知蕭天王和那小淫婦這麼長時間都干什麼,忍不住回到自己的帳中看看。韓撻盧回來一看,穆桂英不知去向,蕭天王身首異處,頓知大事不好。那女奸細雖不是自己帶進來,但元帥死在自己帳中,若再跑了奸細,真是百口莫辯。待到大營門口,見衛兵不在,巡營的耶律虎也回了自己帳中,更是怒火中燒,於是一邊令手下遼兵出營去搜索,一邊來找耶律虎。不想韓撻盧在耶律虎帳中意外發現了穆桂英,頓覺如釋重負。

  韓撻盧此刻也無心再與耶律虎羅嗦,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長發,將她提了起來。韓撻盧丟下目瞪口呆的耶律虎,拖著穆桂英大步走出帳外。

  (二)

  韓撻盧拖著昏迷的穆桂英進了一個大帳,耶律虎也穿好衣服跟了上來,帳內氣氛非常緊張。大帳上面坐著一個身材矮胖,貌不驚人的矮個遼將。韓撻盧指著穆桂英道:“王爺,這就是刺殺大帥的女奸細。”說完,垂手站到一旁。

  原來,這個矮胖子叫蕭延德,是蕭天王的堂弟,也是遼國的一個王爺。這蕭延德和蕭天王雖是同族,人卻大不相同。蕭天王性格直率,神勇無敵。蕭延德雖也身手不凡,卻遠不能與蕭天王相比,不過他為人陰險毒辣,工於心計,所以蕭延德雖是副帥,遼將們卻怕他遠多過蕭天王。

  今日一早蕭延德得到消息,說蕭天王在韓撻盧的帳內被一個宋軍的女奸細所殺,大吃一驚。蕭延德暗想:沒想到蕭天王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宋軍刺殺,沒了主帥這仗可該如何打?但他轉念又一想:蕭天王這一死,我就是一軍之主,若能打敗宋軍,功勞豈不都是我的?而且蕭天王死了,今後我飛黃騰達之路上也就少了一個勁敵,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當前最要緊的是弄清楚這件事是不是還和別人有關系,而且要穩住軍心。

  蕭延德抬頭盯著韓撻盧和耶律虎看了一會,覺得從二人惶恐的表情上看,應該和他們無關。於是蕭延德向二人問道:“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說說看。”

  韓撻盧先將穆桂英怎麼被當作民女帶進營中,蕭天王又怎麼在自己的帳中見到穆桂英,自己離開後蕭天王被殺一事詳細講了一遍。

  耶律虎也將自己如何巡營時發現有奸細,如何捉住穆桂英,甚至如何將穆桂英帶到自己帳中和手下一起玩弄都不敢隱瞞,原原本本告訴了蕭延德。蕭延德低頭看看一絲不掛,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桂英,身上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怪味。心想: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耶律虎干了什麼。

  蕭延德朝兩人點點頭,命令手下:“拿涼水來,把那女奸細給我弄醒。”

  一個遼兵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回來,“嘩”地向穆桂英澆去。穆桂英被涼水一潑,渾身一抖,“哦”了一聲,蘇醒過來。

  蕭延德命令兩個手下把穆桂英架到面前,盯著穆桂英看了一陣。此時的穆桂英雖精神憔悴,身上也帶了些傷痕,但仍難掩其傾城之色。蕭延德見穆桂英身材苗條,相貌嬌美,乳房堅挺,雙腿筆直,皮膚白皙而且緊繃,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由暗想:果然是絕色美女,難怪蕭天王被她迷惑,如此美人,若就這麼一刀殺了真是可惜,不如讓我先好好玩玩,再殺她不遲。

  蕭延德打定主意,問穆桂英道:“你就是那刺殺蕭天王的女奸細嗎?”

  穆桂英抬頭看看四周,盡是滿臉怒容的遼將,前面的遼將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來看去。心知此次必定是難逃一死,索性豁出去了,衝著蕭延德罵道:“遼狗,你們侵我疆土,殺我百姓,我只恨不能親手你們這些禽獸,蕭天王正是我殺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殺了吧!”

  蕭延德一陣冷笑,道:“小賤人,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來人,先給我掌嘴!”

  過來一個遼兵,站到穆桂英面前,左右開弓朝穆桂英臉上打去。幾下穆桂英的雙頰就被打得通紅,嘴角也流出血來。穆桂英本來就身體虛弱,被這一打,又昏了過去。

  蕭延德見穆桂英又昏了過去,衝手下道:“把她給我帶下去,好好看住,不能再出差錯。”

  隨後,蕭延德看看其餘遼將,道:“現在沒有你們的事了,蕭天王的事我自會向聖上稟報,你們回去好好准備和宋軍作戰吧!”

  眾將尤其是韓撻盧和耶律虎如釋重負,齊齊向蕭延德拜倒後退出大帳。

  過了好久,穆桂英悠悠醒轉過來,她向四周看看,見自己被關在一個很寬徜的大帳里,躺在一張床上,綁繩已被松開。其實穆桂英不知道,這原本是蕭天王的大帳。穆桂英又往自己身上看去,發現遼兵已經給自己洗乾淨了身上的汙物,還給自己穿上了一件長到膝蓋的長袍。

  穆桂英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覺得渾身酸痛,手腳也很乏力。穆桂英看見旁邊的一張方桌上放著些簡單的飯菜,這才覺得肚子已經很餓了,便走過去吃了起來。

  穆桂英邊吃邊想著自己這一天來的遭遇:昨天還是宋軍的大元帥,今天竟淪為遼軍的階下囚。這一天來還遭到遼人數不清的蹂躪和折磨,現在下體還隱隱作痛。想到昨夜自己遭遼人奸汙,身上流著男人的精液,被干的幾乎昏過去的慘狀,穆桂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哭一場。

  穆桂英又想到今天那矮胖遼將的話,不知他還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陣慌亂。穆桂英又向四周望去,見空蕩蕩的大帳里除了一張床,就是幾把座椅,一張方桌,別想找出半件武器。大帳外面想必守衛很嚴,憑自己現在的樣子,想逃出去根本沒有可能。

  穆桂英思前想後,毫無辦法,只好靜靜地坐在這里,恢復一下體力,再見機行事了。

  將近黃昏時分,只見帳門一掀,蕭延德帶著幾個隨從走了進來。穆桂英一見,緊張地站了起來。蕭延德滿臉奸笑,朝穆桂英走來,穆桂英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蕭延德道:“嘿嘿,小美人,看來你精神還不錯嘛!你很了不起,竟敢刺殺我王兄。我要不好好折磨折磨你,讓你吃點苦頭,怎能對得起我死去的王兄在天之靈?”

  聽蕭延德這麼直截了當地一說,穆桂英反倒不知該怎麼辦。蕭延德手一擺,幾個隨從的遼兵過來把一根繩子系在梁上,然後抓住穆桂英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這根繩子捆住。穆桂英知道又要受辱,拼命掙扎也沒用,還是被吊了起來,只好口中“禽獸,禽獸”罵個不停。

  蕭延德不理會穆桂英的叫罵,命遼兵拿來一根竹棍,把穆桂英的雙腿分開,用繩子把穆桂英的腳踝綁在竹棍兩端。幾個遼兵不顧穆桂英的反抗和叫罵,把她雙腳分開固定住,呈“人”字形吊在大帳中央。

  蕭延德走到穆桂英面前,把手從長袍底下伸進去,用力地揉著穆桂英的乳房,道:“小賤人,你就罵吧,一會你就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穆桂英憤怒地朝蕭延德“呸”地啐了一口。蕭延德眉頭一皺,把手伸到穆桂英細嫩的大腿上使勁掐了一下,罵道:“賤貨!”穆桂英被掐得一聲慘叫。

  蕭延德拿過一把刀,將穆桂英身上的長袍割破,撕了下來。穆桂英潔白豐滿的軀體完全暴露在蕭延德面前。蕭延德色迷迷的目光在穆桂英身上掃來掃去,看得穆桂英只覺全身發冷,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無奈卻被竹棍撐著動彈不得,穆桂英只好羞憤地閉上眼。

  蕭延德讓隨從拿來一根准備好的竹片,走到穆桂英身後。掄起竹片向穆桂英的臀部打去,只聽“啪”的一聲悶響,穆桂英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紅了一塊。穆桂英痛得哼了一聲,又馬上咬住嘴唇,不願讓蕭延德聽到。

  蕭延德掄起竹片向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等處不停地打去,不大一會,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紅腫起來。穆桂英緊咬著嘴唇,強忍疼痛,一聲不出,汗珠從額頭和鼻尖滲了出來。皮肉受苦還可以忍受,但穆桂英被這麼赤裸著身體吊起來抽打可是頭一次,想到還不知要被這麼折磨多久,穆桂英幾乎要崩潰了。

  蕭延德見穆桂英這樣忍受著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還能忍多久。他又走到穆桂英的正面,獰笑著掄起竹片抽向穆桂英豐滿柔軟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經最豐富,被蕭延德打了幾下,穆桂英立刻覺得疼痛伴隨著興奮向自己襲來。穆桂英雖仍忍著不出聲,但乳頭去開始充血漲大。

  蕭延德見穆桂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淫笑著用竹片輕輕拍打著穆桂英變硬的乳頭,羞辱道:“小賤人,看來你很願意被人打嗎!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

  說完,蕭延德命人將穆桂英的雙腳解開,把她的右腳踝用一根繩子捆住,向上拉起來。穆桂英知道反抗也沒用,索性低著頭,閉上眼睛,任他們擺布。

  遼兵將穆桂英的右腳使勁往上拉,幾乎拉過頭頂,穆桂英只有左腳尖還能勉強夠到地。遼兵將繩子在梁上系好,這樣穆桂英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出來。

  蕭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穆桂英身材苗條,個子比矮胖的蕭延德還要高一截,所以蕭延德不用低頭就能將穆桂英的私處看個一清二楚。

  蕭延德用手將穆桂英的秘縫扒開,非常仔細地看著穆桂英嫩紅的小穴。穆桂英雖然閉著眼,但憑感覺也能知道蕭延德正在怎樣地擺弄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漲得滿臉通紅。

  蕭延德把一根手指伸進穆桂英的小穴,感覺到里面柔軟的肉壁正在輕輕收縮,有一點潮濕。蕭延德罵到:“小淫婦,這麼快就有感覺了?那天被耶律虎那個大老粗和他的手下輪流操很爽吧?”

  蕭延德一邊用手指擺弄穆桂英的小穴,一邊用一些粗俗的語言侮辱穆桂英。蕭延德用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掏了一會,又開始揉搓起穆桂英的陰唇來。

  穆桂英感覺到一陣熱流從下身傳了上來,快感越來越強。穆桂英不想再在自己的敵人面前表現出淫蕩的樣子,身體盡量向後縮。蕭延德命一個遼兵從穆桂英身後抱住她的腰,使穆桂英不能動,然後像鑒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又開始在穆桂英的秘洞周圍擺弄起來。他先是用手指摩擦穆桂英敏感的陰蒂,後來乾脆湊過去用舌頭輕輕舔了起來。

  蕭延德玩過的女人數不過來,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興奮,但面對穆桂英這樣一個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敵國女人還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興奮,格外用心。穆桂英本是一個貞潔的女子,三十不到的年紀本來需要就很強烈,那禁得起蕭延德這樣玩弄,不一會就感到渾身發燙,豐滿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來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蕭延德見穆桂英已經狼狽不堪,哈哈大笑,衝幾個手下道:“快來看,這個宋朝的母狗已經發情了,她正等著我們來操她呢!”

  幾個遼兵聽了也跟著大笑起來。

  蕭延德又對穆桂英道:“小婊子,快求我呀,快說‘我是母狗,求你們快來操我吧’!”

  穆桂英本來就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生氣,聽蕭延德這麼一說,更覺羞恥,越發咬緊嘴唇一言不發。

  蕭延德見穆桂英死活不說,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蕭延德轉身朝一個遼兵遞了個眼色,那個遼兵拎了個木桶進來。蕭延德把手伸進桶里,竟從里面拿出一條蛇來!

  原來桶里是一條拔去了牙的蛇,蕭延德奸笑著抓住這條蛇,把蛇的頭頂進穆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本來覺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陣陣發熱,忽然間覺得陰道口一陣冰涼,一個又涼又滑的東西伸了進來。穆桂英張開眼睛一看,嚇得魂飛魄散。穆桂英只見蕭延德握著一條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穆桂英本來以為蕭延德接下來就要奸汙自己,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本來女人平常見到蛇就怕得要命,穆桂英也不例外,再加上現在竟有一條蛇在向自己的陰道里爬,而自己卻動彈不得。穆桂英此刻被嚇得幾乎昏了過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尖叫起來。

  蕭延德見穆桂英被嚇得尖叫,越發得意,一點一點松開手。那蛇感覺到穆桂英的小穴溫暖潮濕,蠕動的越發厲害起來。穆桂英感覺到那蛇逐漸向里爬去,只覺渾身發麻,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穆桂英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陣收縮,突然一陣發熱,尿液一下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蕭延德見穆桂英被嚇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時的穆桂英已經完全崩潰,就把蛇從穆桂英的小穴里拉了出來,然後示意手下把穆桂英的綁繩解開。被放下來的穆桂英一下癱倒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已經被羞恥和恐懼完全擊垮。想到自己正遭受著敵人無休止的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當著敵人的面小便失禁,穆桂英悲從中來,再也沒有了巾幗英雄的風采,像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痛哭起來。

  蕭延德仍不滿足,他還要繼續凌辱穆桂英。他走過來,揪住穆桂英的秀發,把穆桂英的頭抬起來。只見穆桂英秀美的面龐上掛著淚珠,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蕭延德道:“小賤人,這下老實了吧?快說‘我是母狗’。”

  穆桂英不敢拒絕,小聲說了一句。

  蕭延德大怒,一巴掌打了過去:“大聲說!快!”

  穆桂英囁嚅了一會,終於大聲說道:“我,我是母狗。”說完又放聲大哭。

  蕭延德站起來,朝穆桂英喝道:“小賤貨,趴下!”

  穆桂英掙扎著趴在了地上。

  蕭延德又道:“小賤貨,把你那下賤的屁股撅起來!”

  穆桂英此時已經有些麻木,聽蕭延德這麼說以為他又有什麼新花樣要折磨自己,嚇得趕緊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穆桂英也確實從來沒受過這麼多苦,這兩天連續的折磨已經使她完全屈服,再也不敢反抗了。

  蕭延德道:“賤貨,要叫我王爺,懂嗎?”

  穆桂英趕緊答道:“王爺,求你饒了我吧。”

  蕭延德道:“好吧,那你把屁股撅起來!”

  穆桂英趕緊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蕭延德仔細盯著穆桂英。只見穆桂英趴在地上,秀發披散,精神十分萎頓,圓潤的雙肩輕輕戰抖,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動著,穆桂英的後背細膩平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剛才打得有些紅腫,十分可憐。

  蕭延德看著此時的穆桂英,一種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來。他抓住穆桂英的雙肩將她提了起來,一下推向一個遼兵。穆桂英尖叫著倒向那個遼兵,那個遼兵一下抱住穆桂英,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將她推向另一個遼兵。

  就這樣,穆桂英被蕭延德和他的手下圍在中間推來踢去。穆桂英的慘叫和遼兵們的獰笑混合在一起。遼兵們一邊推搡著穆桂英,一邊在她身上亂抓亂捏,弄得穆桂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蕭延德看看已經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來。穆桂英被折磨得精疲力盡,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蕭延德命手下將穆桂英拖起來,將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後將穆桂英的雙手雙腳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

  蕭延德脫了自己的褲子,走到穆桂英背後,一擺手,一個手下遞過來一塊牛油。蕭延德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穆桂英的肛門周圍抹了起來。原來蕭延德對插女人的後庭花最感興趣,他已經不想從正面奸淫穆桂英,而想從她的後面干她。

  穆桂英本來已經絕望了,無力地任他們把自己綁在桌子上,等著蕭延德對自己最後的蹂躪,可她沒想到蕭延德會在自己的屁眼周圍揉來揉去,她猛地一下醒悟過來:蕭延德竟然要從自己那個地方來干自己!

  穆桂英雖然已嫁人多年,這一天來又遭到遼人無數次奸淫,可還從沒被人操過屁眼,所以感到無比羞恥,而且料想屁眼被干的滋味一定不好過。所以她拼命掙扎,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扭動身體,嘴里苦苦哀求:“王爺,不要啊,王爺,求求你,饒了我吧!讓我干什麼都行,別從後面插我呀!”

  穆桂英扭動著屁股的樣子更加激起蕭延德的獸欲,他獰笑著道:“小賤人,太晚了,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蕭延德將一根手指伸進穆桂英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緊,還在不停收縮,又看穆桂英歇斯底里的掙扎,知道她這兒還是處女,越發來勁,把牛油一點點抹了進去。

  穆桂英不停的哀求令蕭延德心煩,他索性命手下從地上穆桂英被劃破的長袍上割下一塊布,將穆桂英的嘴堵了起來。然後蕭延德看看已經差不多了,就挺起肉棒,向穆桂英發起進攻。

  蕭延德的陽具就像其人,雖不算長卻夠粗,他雙手抱住穆桂英的屁股,挺起肉棒,對准穆桂英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憐此時的穆桂英四肢被綁得結結實實,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卻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當蕭延德的肉棒一下插進去的時候,穆桂英只覺得一陣撕裂的劇痛從肛門出傳來,直痛得她被綁住的雙手使勁媾著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

  蕭延德見穆桂英如此痛苦,越發感到一種殘忍的快樂,起勁地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起來。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蕭延德一邊干著穆桂英,一邊示意手下將堵住穆桂英嘴的布拿出來,他還想聽聽穆桂英的慘叫聲。此刻的穆桂英已經被摧殘得連叫的勁都沒有了,只是伴隨著蕭延德的抽插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蕭延德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了幾十下後,長出一口氣,將一股精液全射在穆桂英的肛門里,然後將肉棒抽了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此時的穆桂英赤身裸體的被綁在桌子上,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屁眼里流出來,樣子無比淒慘。

  蕭延德拍了拍穆桂英的屁股,說:“小賤人,屁眼很緊哪!”

  然後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揪住她的頭發,使穆桂英抬起頭,接著罵道:“賤人,舒服嗎?”

  穆桂英艱難地看著蕭延德,雙目無神,哀求道:“王爺,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饒了我吧。”

  蕭延德乾笑兩聲,道:“小賤人,你敢刺殺我王兄,我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你?我要你這麼一直痛苦到死!”

  說完,他一擺手,一個手下拿著一個抹滿辣椒油的葫蘆走進來。蕭延德獰笑對穆桂英說:“你這淫賤的母狗,我要給你安個尾巴!”

  穆桂英立刻明白他們要干什麼,自己的肛門剛剛被蕭延德插完,正流著血,要是再插進這麼一個沾滿辣椒油的葫蘆怎麼能受得了?但看蕭延德的樣子,穆桂英知道再哀求也沒用,乾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蕭延德拿著那個葫蘆,對著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穆桂英只覺得一陣火燒般的巨大疼痛從肛門處傳來,當即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蕭延德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穆桂英,“嘿嘿”乾笑兩聲,揚長而去。

  (三)

  此時在邊關內的帥府中,一個男子正在長噓短嘆,坐立不安,他就是穆桂英的丈夫,宋軍的副帥楊宗保。

  自從穆桂英帶著四個侍衛去探察敵情,已經快兩天了,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楊宗保斷定她們一定是遇到了麻煩,莫非她們被遼人捉住了?如果是這樣,那可就糟了!穆桂英不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宋軍的主帥,身系大宋朝的安危,如果失去了她,這一仗真不知該如何打下去,而且遼人如狼似虎,穆桂英若落在他們手里必定會慘遭凌辱。想到這兒,楊宗保更是心亂如麻,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正在這時,忽聽外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元帥,我回來了!”

  話音沒落,只見一個二十出頭,濃眉杏目,一身紅袍的青年女子快步跑了進來,她正是宋軍的先鋒楊排風。

  楊排風跑進屋,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說道:“元帥,我回來了。這次回東京氣死我了!王強這個老賊(王強是此時的宋朝宰相,也是主和派的首領),一直說什麼這一次敵眾我寡,若打起來必敗無疑,勸皇上趕緊將我們召回,還是和遼國議和為上。多虧寇大人和包大人據理力爭,才阻止住皇上,給我們撥了糧草。我擔心這邊,一刻都沒敢停留,馬上趕回來了。”

  楊排風一口氣把話說完,這才注意到屋里只有楊宗保一人,一副心神不安的樣子,趕緊又問:、宗保大哥,穆元帥呢?”

  楊宗保長嘆了一口氣,把這兩天的情況向楊排風詳細說了一遍。

  楊排風一聽,馬上跳了起來,道:“怎麼會這樣?宗保大哥,你有沒有派人去打聽?”

  楊宗保道:“目前我軍本來就士氣不高,我若再派人去找,使桂英失蹤的消息傳開,只怕軍心動搖,不戰自敗。”

  楊排風想了一下,說:“那麼這樣,我親自去遼營打探一下。”

  楊宗保搖搖頭:“不行,遼軍大營守衛森嚴,你去太危險了。”

  楊排風笑道:“宗保大哥,你不必擔心,我有辦法。那遼軍靠山扎營,背後是懸崖絕壁,我就從那兒下去,遼軍必然沒有防備。”

  楊宗保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答應了楊排風,囑咐她千萬要小心。楊排風答應一聲,又匆匆走了出去。

  待到半夜,楊排風叫來幾個精通武藝的精壯侍衛,把要去遼營的事簡要一說,但沒告訴他們是去打聽穆桂英的消息。然後楊排風和侍衛們換好夜行衣,帶好武器和工具,趁著夜色向遼營後的山頂而去。

  到了山頂,楊排風命令兩個武藝最高的侍衛和自己一起下去,其餘的在山頂等候接應。然後楊排風用繩子系在腰上,從山頂輕輕墜了下來,另兩人也依樣墜下山。

  楊排風先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只見遼營一片寂靜,只有幾個大帳內閃著燈光。她確定自己沒被發現,於是示意兩個侍衛跟著自己悄悄走進遼營。

  遼營中大大小小有數不清的帳篷,楊排風不知從何入手,只好耐心地一個一個帳篷地看來。

  楊排風看著看著,走近了一個亮著燈光的大帳篷,忽然聽見那大帳前有兩個遼兵在說話,她趕緊和兩個侍衛躲進了陰影里。

  只聽一個遼兵說道:“那小娘們長的可真標致,干起來可真過癮,尤其是她的屁眼,真緊哪,我待會還得去再干她一回!”

  另一個遼兵道:“你這小子,想操她還真得趕緊,她敢刺殺我們元帥,沒准明天就得把她殺了!”

  “嘖,這麼個小美人,殺了多可惜,我要是王爺就不殺她,留著她天天玩多好!”

  “呸,你看你這點出息,這輩子也甭想當王爺。人家王爺想要女人哪會沒有?干嗎非把一個宋朝的奸細留在身邊,多危險!”

  兩人說得正來勁,根本沒防備楊排風等人就在身邊。

  楊排風聽著兩人的對話,又注意到大帳里隱隱傳出男人的笑聲和斷斷續續的女人的呻吟,知道里面遼兵正在糟蹋女人,不禁怒從心升,給兩個侍衛做了個手勢。那兩個侍衛突然從暗處躍起,一人對付一個遼兵,手起刀落。那兩個遼兵毫無准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抹了脖子,栽倒在地。

  楊排風悄悄走到大帳前,從門縫往里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見大帳里一個女子赤身裸體,四肢張開成“大”字形,被四根繩子懸空吊在大帳中央。兩個遼兵站在她周圍,一個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個在那女子身後,抱著她的腰正在奸淫那女子。那個女子一動不動,垂著頭,披散著秀發,隨著身後的遼兵的抽插在痛苦地呻吟。

  楊排風還是一個姑娘家,沒見過這種場面,一時被羞得滿臉飛紅,心頭狂跳不止。

  過了一會,楊排風靜了靜心,低聲吩咐兩個侍衛在帳前看著,自己一咬牙,躍入帳中,揚手朝那兩個遼兵甩出兩把飛刀!

  那兩個遼兵正在專心玩弄那女子,沒防備楊排風突然進來,被飛刀射中,一頭栽倒。

  楊排風快步走到那被吊著的女子身邊,抱起她仔細一看,大吃一驚。原來這女子就是她正在尋找的宋軍元帥穆桂英!

  此時的穆桂英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裸的身體上傷痕累累,陰道口和肛門上還殘留著血跡和精液,嘴角也沾著精液,雙目緊閉,樣子慘不忍睹。

  楊排風強忍著眼淚,將穆桂英的綁繩解開,放到地上,抱住穆桂英喚道:“元帥,元帥!”

  穆桂英聽見呼喚,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楊排風,楞了一下,緊接著羞愧和歡喜一起涌了上來,抱住楊排風痛哭失聲。楊排風見穆桂英被折磨得這麼淒慘,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兩人想起此地危險。楊排風止住哭泣,向周圍看了看,走過去從一個倒在地上的遼兵身上脫下衣服,給穆桂英穿上,扶起穆桂英向外走去。

  穆桂英剛走了幾步,就“哎呦”一聲,跌坐在地。原來穆桂英這兩天被遼兵摧殘的渾身乏力,一走路下體就感到一陣疼痛,尤其是剛被奸淫過的肛門更是疼痛難忍。

  楊排風見穆桂英連走路都困難,乾脆將她背起來,走出大帳。

  帳外的兩個隨從見楊排風背著形容憔悴的穆桂英從里面走出來,都嚇了一跳,但也沒時間打聽,幾個人趕緊向來的方向跑去。

  也是楊排風和穆桂英命苦,她們剛一出來就被一個人發現,這人就是韓撻盧。

  原來韓撻盧晚上在自己的帳中始終睡不著覺,心里一直還在想著穆桂英美妙的肉體,呆到半夜終於熬不住了,決定再去玩玩穆桂英。他一個人出了帳篷,向關押穆桂英的大帳走去,剛走近大帳,就看見幾個黑衣人從里面跑出來,其中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個人,情知不好。韓撻盧往大帳里一看:穆桂英已經不見了,看守她的遼兵倒在地上。韓撻盧立刻朝著楊排風等人跑的方向追去。

  韓撻盧一邊追,一邊大聲喊起來:“不好了!有人把女奸細救走了!快抓住他們哪!”

  頓時,整個遼軍大營亂了起來,正在睡覺的遼兵紛紛跑出帳篷,點起燈燭火把,把大營照得一片雪亮。

  韓撻盧指著楊排風等人跑的方向,邊追邊喊道:“往這邊跑了!快跟我追呀!”遼兵們紛紛跟著韓撻盧追了上來。

  楊排風聽見後面有人喊,知道已經被敵人發現,趕緊加快了腳步,無奈背著穆桂英,終究跑不快,漸漸地已經快被韓撻盧帶領的遼兵趕上了。

  兩個侍衛見這種情況,對楊排風說:“楊將軍,你背著元帥先跑,我們在這兒抵擋一陣!”

  楊排風知道這兩個侍衛這一來必定沒命,但也只好點點頭,背著穆桂英繼續向前跑去。

  兩個侍衛反身朝著遼兵殺去,但終究寡不敵眾,沒多大工夫就死於亂刃之下。

  韓撻盧帶人殺了那兩個侍衛,繼續追來。

  楊排風背著穆桂英眼看快跑到懸崖腳下,突然從前面衝出一群遼兵,擋住去路。楊排風低聲對背後的穆桂英說道:“元帥,抓緊我!”然後,掄起自己的兵器三節棍,衝向這些遼兵。

  楊排風的武藝十分高強,這些遼兵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就把這些遼兵打得哭爹喊娘,躺倒一片。可是這時韓撻盧帶人已經追了上來,其他地方的遼兵也聚了過來。楊排風眼看敵人越殺越多,自己也漸漸地覺得吃力起來,出手越來越慢,逐漸被遼兵逼到了一個角落里。

  這時韓撻盧也看清楚了楊排風,也是一個相貌出眾、身段豐滿的女人,不禁暗想:這宋朝看來確實要完了,連派出來的奸細都全是女人,簡直是來勞軍嘛!

  韓撻盧高聲向遼兵喊到:“都住手!”

  接著朝楊排風喊到:“那小妞,你們跑不了了!還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

  楊排風見遼兵把自己團團圍住,料想不能脫身,又聽韓撻盧這麼一說,猛然想起剛才在大帳中見到的穆桂英被蹂躪的慘狀,暗暗想到:我寧可死在這兒,也不能被遼人活捉受辱。

  楊排風下定決心,嘆了口氣,扔掉三節棍,反手從腰間抽出匕首,一閉眼朝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正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一塊石子朝楊排風的手腕疾射而來!原來那韓撻盧不單刀馬嫻熟,而且自幼練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於飛石打人。他見楊排風要自盡,心想: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趕緊一粒飛石打來。

  楊排風一心想死,沒防備韓撻盧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當”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遼兵見楊排風手中已沒有武器,馬上一窩蜂地撲了過來。

  楊排風赤手空拳抵擋了幾下,就覺後腦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楊排風再醒過來時,忽然看見一個矮胖的遼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懷好意地笑著,她下意識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腳被四根繩子牢牢捆住,朝四個方向拉開,被懸空吊著。

  這個矮胖的家伙正是蕭延德。韓撻盧將楊排風和穆桂英抓回來後趕緊向蕭延德稟報。蕭延德正在睡覺,一聽說又抓住一個宋軍的女奸細,立刻來了精神,先命韓撻盧將穆桂英帶下去重新關押起來,再命人將楊排風帶進自己的大帳吊起來用冷水澆醒。

  蕭延德看著楊排風,在心里暗暗和穆桂英做著比較:穆桂英身材修長,氣質高貴,全身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妖嬈韻味。而眼前的楊排風:圓臉龐,杏核眼,嘴唇比較厚但很性感,夜行衣被水澆濕緊貼在身上,使楊排風的曲线完全暴露出來。楊排風的乳房比起穆桂英要豐滿許多,臀部也比較肥大但不下垂,小腹平坦。楊排風全身透出一股野性的美麗。

  楊排風見蕭延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看來看去,立刻緊張起來。她其實心里知道蕭延德要干什麼,害怕得不知該怎麼辦,過了一會,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想要干什麼?”

  蕭延德見楊排風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小妞,你說我想干什麼?當然是想干你了!”

  楊排風立刻羞得滿臉通紅,手腳拼命掙扎,大聲叫起來:“你這個混蛋!禽獸!快把我放開!”

  蕭延德搖搖頭:“我是禽獸,怎麼能放了你呢?”

  說完,他走到楊排風面前,伸手在她豐滿的胸部摸了起來。蕭延德揉了兩下,突然一把將楊排風胸前的衣服撕破,楊排風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跳了出來。楊排風尖叫一聲,馬上大罵起來,邊罵邊激烈地晃動著身體。

  蕭延德一把抱住楊排風的腰,把臉湊到楊排風胸前,只見楊排風兩個豐滿的乳房掛在胸前隨著她的掙扎一晃一晃,兩個粉紅的乳頭由於羞恥已經挺了起來。

  蕭延德於是把頭埋在楊排風的胸前,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貪婪地舔了起來。

  楊排風脾氣暴烈,哪受得了這種屈辱,幾乎要昏過去了。她氣得渾身發抖,突然一低頭,向蕭延德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蕭延德沒防備,只覺得耳朵一陣疼痛,大叫一聲跳到一旁。

  他伸手一摸,自己左邊的耳朵已經被咬得鮮血淋,心想:好一個烈性的女子。蕭延德指著楊排風道:“好,好,有意思,本王爺還就喜歡馴烈馬!”

  蕭延德說完,又走過來,一只手捏住楊排風的臉,另一只手從她身上又撕下一塊衣服塞在楊排風嘴里,接著罵到:“賤貨,看你這回還怎麼辦!”

  蕭延德罵完,左右開弓狠狠抽了楊排風幾個耳光,然後走到她身後,一伸手又將她後背的衣服撕下一塊。

  楊排風此時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更加著急。

  蕭延德並不急於把楊排風扒光,只是圍著她走來走去,隔一會便從她身上撕下一塊衣服,將楊排風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爛爛,豐滿的身體幾乎全都暴露出來。

  蕭延德每撕下一塊衣服,楊排風的心里就哆嗦一下,嚇得就快要哭出來了。

  蕭延德又轉了幾圈,終於忍不住,把楊排風身上最後的幾塊布也全給撕了下來。楊排風雪白的身體全部赤裸著暴露出來。蕭延德淫笑著把手向楊排風身下的芳草地摸去,他把手指伸進楊排風的小肉洞,忽然發現她還是處女,不由興奮起來。蕭延德看著楊排風道:“小賤人,原來還是個雛兒,這回看本王給你開苞吧!”

  楊排風本來對自己赤身裸體就感到十分羞恥,聽蕭延德一說,想到自己竟要失身於最痛恨的遼人,想開口哀求又說不出話,嘴里只能“嗚嗚”地發出聲音,眼淚終於控制不住流了出來。

  蕭延德不理會楊排風,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粗大的肉柱。

  楊排風從沒見過男人的陽具,一見蕭延德的肉棒又粗又大,想到這麼可怕的東西竟要插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嚇得不禁全身發抖。

  蕭延德見楊排風雪白的肉體吊在面前瑟瑟發抖,滿臉掛滿淚珠的樣子楚楚動人,越發激起獸欲。他也顧不上先溫存一番,抱住楊排風的屁股,對准她的小穴一下就頂了進去!

  楊排風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腦袋里“嗡”的一聲,眼前金星直冒,冷汗從全身流了出來。她低頭一看:蕭延德粗大的肉棒全都頂進自己的小肉洞,而鮮血則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蕭延德的肉棒在楊排風的小穴里一插到底,楊排風的小肉穴由於從沒被男人干過,所以比起穆桂英來要緊得多。蕭延德感到楊排風小穴里的肉壁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顧不得小穴里還沒濕潤,就用力地抽插起來。

  楊排風小穴里的嫩肉被蕭延德的抽插帶得翻進翻出,楊排風此時已經完全呆住了,她從來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能減輕痛苦,只覺得蕭延德的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燒般疼痛,再加上強烈的羞恥感,終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蕭延德不管楊排風的死活,只顧享受著她美妙的肉體,在她的小肉洞里使勁地插著,又干了有幾十下,才全身一抖,把精液都射進楊排風的小穴,然後滿意地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

  蕭延德看看昏過去的楊排風,下身已經紅腫起來,但仍覺得不過癮,還想再干她的屁眼。於是蕭延德從楊排風的小嘴里把破布拽出來,揪住楊排風的頭發,在她臉上扇了起來。

  楊排風被打了幾下,“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蕭延德獰笑著說道:“小賤人,怎麼樣,被開苞的滋味不錯吧?”

  楊排風此刻見自己已被蕭延德強暴,失去了貞操,早就是悲痛欲絕,加上下體疼痛,連說話的精神都沒有了,只是低著頭小聲抽泣。

  蕭延德又接著說道:“小賤人,還沒完哪,我還要給你的屁眼開苞哪!”

  楊排風聽蕭延德說還要插自己的那個地方,嚇了一跳,剛想哀求,又一想,自己既然已經落到敵人手里,怎麼也難免被他們糟蹋,想必求他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索性止住哭泣,緊咬著嘴唇不再說話。

  蕭延德本來以為楊排風一定會求自己饒了她,沒想到楊排風這麼倔強,心想:小丫頭,我看你還能強多久!

  他走到楊排風身後,用手指伸進楊排風的小穴中沾了一些自己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在楊排風的肛門周圍輕輕揉了起來。

  蕭延德見楊排風的屁眼形狀渾圓,里面露出暗紅色的嫩肉,非常興奮。他先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過了一會,又伸進一根手指,一邊輕輕揉著,一邊將楊排風緊窄的肛門慢慢撐開。

  楊排風雖不出聲,但被蕭延德在後面玩弄著仍覺得極為羞恥,更讓她難過的是,蕭延德的手指在自己屁眼上揉來揉去竟使自己覺得很舒服,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楊排風幾乎忍不住要哼出聲來,身體的反抗也漸漸弱了下來。

  蕭延德見時機成熟,便挺起肉棒,一下刺進楊排風的屁眼,猛烈地抽動起來。

  楊排風突然覺得後面也是一陣劇痛,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但慢慢地,楊排風發現隨著蕭延德的抽插,自己的屁眼出竟漸漸地不覺得痛了,反倒有一種重來沒有過的感覺傳來,迅速傳遍全身,使她覺得十分舒服。

  起初楊排風還覺得十分羞恥,拼命忍著。但到後來,蕭延德的每一下抽插都讓楊排風覺得身體一陣痙攣,全身發熱,她終於再也受不了了。楊排風雙手緊緊抓住吊著自己的繩子,雙腿繃得緊緊的,扭動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著來配合蕭延德的肉棒,嘴里也發出“啊……啊……”的淫叫。

  蕭延德見楊排風這樣,心里暗想:沒想到這小賤人原來喜歡被人操後面!於是干得越發來勁。

  蕭延德從後面抓著楊排風兩個肥大的乳房,兩人的身體在一起瘋狂地扭動著。

  過了一會,只見楊排風突然雙拳緊握,身體變得僵硬,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股陰精射出,隨即身體癱軟下來。

  蕭延德的肉棒本來被楊排風屁眼里的肉壁一陣陣有節奏的收縮弄的好不舒服,也已經快要不行了,見楊排風先泄了,於是也隨著松了一口氣,身體一抖,將精液全射進楊排風的屁眼,然後將已經放松下來的話兒抽了出來。

  蕭延德心滿意足地看看好像昏迷一樣的楊排風,把話兒里殘留的精液抹在她肥碩的屁股上,然後丟下吊在那兒的楊排風走到座椅上坐了下來。

  他剛剛坐下,喘了口氣,就見帳門一掀,韓撻盧急匆匆走了進來。韓撻盧走到蕭延德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蕭延德臉色一變,跳了起來。

  (四)

  原來韓撻盧剛才將穆桂英重新押回大帳,已經剝光了她的衣服,正要再強奸她,一個遼兵跑進來說有要事稟報。

  韓撻盧不耐煩地跟那遼兵走出帳外,那遼兵告訴他:剛才看守穆桂英的遼兵有一個被楊排風的飛刀射中,但沒死只是受了重傷,現在已經醒過來了。那受傷的遼兵說他昏迷之前聽見楊排風喊穆桂英“元帥”!

  韓撻盧聽完,大吃一驚,趕緊命人嚴加看管穆桂英,然後讓那報信的遼兵帶路,去看那受傷的遼兵。

  韓撻盧來到另一個帳篷,看到了那個受傷的遼兵,仔細核實了一番,那個遼兵肯定地說自己昏迷之前確實好像聽見楊排風叫穆桂英“元帥”。韓撻盧想了想,決定馬上報告蕭延德。

  他來到蕭延德帳外時,見蕭延德正在里面起勁地干著楊排風,沒敢進去打擾,在外面等到蕭延德已經干完了楊排風,才進去稟報。蕭延德聽韓撻盧把經過一說,立刻吃驚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蕭延德心里在想:難道那個被我抓住的女奸細就是宋軍的元帥穆桂英?穆桂英是我遼國的勁敵,如今竟然被我捉到,這真是天大的功勞!而且蕭延德想到昨天那個被自己百般蹂躪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文武雙全的女英雄穆桂英,不禁興奮得渾身發抖。

  蕭延德轉念又一想:不對,穆桂英是一軍主帥,怎麼會如此鹵莽,冒這麼大風險又犧牲自己的肉體混進我軍當刺客?萬一那遼兵當時昏迷之中聽錯了,自己豈不要鬧出大笑話?可是要是那女人真是穆桂英,被自己就這麼糊里糊塗地給當成奸細殺了,不是又把到手的功勞丟了嗎?

  他思前想後,正沒主意,韓撻盧過來用手一指那邊吊著的楊排風,道:

  “王爺,你莫非還不敢確定?那個女人既然是來救那女奸細的,那麼她一定知道那女奸細是不是穆桂英!咱們拷問拷問她,讓她說實話不就行了?”

  韓撻盧一句話點醒了蕭延德,蕭延德點點頭,朝楊排風走來。

  楊排風此時正低著頭,身上剛剛那種異樣的快感已經漸漸退去,她很為自己剛才在敵人面前的淫蕩的表現感到羞恥。

  蕭延德托起楊排風的臉,盯著她緩緩問到:“那個你要救的女人就是你們的元帥穆桂英,對吧?”

  楊排風聽蕭延德一問,心里一驚,腦袋了飛快地想著:難道他們還不知道穆桂英的身份?我怎麼辦?他們既然想知道,那我就更一定不能說!她打定主意,搖搖頭道:“不是!”

  蕭延德見楊排風遲疑了一下,心想:看來這里面有蹊蹺。接著問楊排風:“小娘們,你還是說實話吧,她是不是穆桂英?”

  楊排風瞪著蕭延德說:“我說了,她不是我們家元帥!”

  蕭延德惡狠狠地罵到:“呸,小賤人,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他轉身朝門外喊:“來人!”馬上有幾個虎背熊腰的遼兵跑了進來。

  蕭延德指使那幾個遼兵先把楊排風解開,再把她雙手反綁到背後。楊排風已經被吊得手腳酸軟,哪有力氣反抗?幾下就被那幾個遼兵把雙臂擰到背後捆了起來,雙腳也被牢牢綁在一起。蕭延德又讓那些遼兵用一根繩子緊緊捆住楊排風的手腕,再把這根繩子栓在梁上,一點一點拉動繩子,直到楊排風雙腳已經離地,才將繩子固定住。

  這樣楊排風就又被吊了起來,由於被反綁,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只手臂上,一會冷汗就流了下來。

  蕭延德得意地看著楊排風,道:“小娘們,滋味不好受吧?你說了我就把你放下來!”

  楊排風狠狠地朝他啐了口唾沫,把頭扭到一旁。

  蕭延德走到楊排風面前,用手在楊排風赤裸的身體上摸著,突然一下從楊排風茂密的芳草叢了揪了幾根陰毛下來!楊排風痛得大叫一聲,眼淚幾乎流出來。

  蕭延德獰笑著:“你要還不說,我就把你這里全拔光!”

  楊排風咬著牙,一聲不吭。

  蕭延德想了想,沒再拔下去,轉身命遼兵拿來兩根細竹棍像用刑的夾棍那樣緊緊綁在楊排風兩個豐滿的乳房上下,使楊排風的乳房更加突出。

  楊排風覺得自己的乳房被夾得又痛又漲,十分難受。

  蕭延德過來,一邊用手指輕輕揉搓著楊排風的兩個粉紅的小乳頭,一邊盯著楊排風的俏臉,看她的表情。

  楊排風雙臂被吊得幾乎失去感覺,酸痛得要命,乳房又被夾得漲痛,冷汗不停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乳頭被蕭延德玩弄著,漸漸地又有一種像剛才被蕭延德奸淫時那樣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傳來。楊排風覺得臉上開始發燒,乳頭發漲,難堪得閉上了眼。

  蕭延德見楊排風的乳頭已經充血變硬,喘息也沉重起來,心里暗想:沒想到這個小賤人身體這麼敏感?他示意一個遼兵遞給自己一根繡花針,看楊排風還閉著眼,一下朝她挺起的乳頭扎了下去!

  楊排風被針一扎,只覺得一陣錐心的疼痛,立刻大聲慘叫起來。

  蕭延德趕緊問:“快說,她是不是穆桂英?”

  楊排風使勁地搖著頭,還是一言不發。

  蕭延德心里暗想:好剛烈的女子!他手拿繡花針,又朝楊排風的乳房扎了下去。

  蕭延德每扎一下,楊排風就是一陣慘叫,漸漸地,血珠從她白嫩豐滿的乳房上滲了出來。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但這樣以來,被反吊著的雙臂又一陣陣劇痛。楊排風不停地慘叫著,可始終不說一句話。楊排風掙扎了一會,終於又痛得昏了過去。

  蕭延德見楊排風如此剛強,有些失望,他讓人把夾著楊排風乳房的竹棍解下來,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盤算著接下來該用什麼手段來拷問楊排風。

  這時韓撻盧走上前來,道:“王爺,我有一個主意。”

  他在蕭延德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蕭延德點點頭,道:“好吧,你去試試吧。”

  韓撻盧命人找來兩個耳環,他拿著耳環來到昏迷的楊排風面前蹲下。韓撻盧仔細觀察著楊排風的下體,見她的兩個細嫩的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紅的小肉穴,小穴周圍有些紅腫,大腿上還殘留著血跡,樣子既淒慘又誘人。韓撻盧輕輕拉起一片陰唇,將一只耳環穿在上面。

  耳環穿透陰唇的疼痛使楊排風從昏迷中一下驚醒過來,她見韓撻盧蹲在自己跟前在擺弄自己的那個地方,不知又要干什麼,又羞又急,大罵:“混蛋!禽獸!你要干什麼?你快住手!”楊排風一邊罵,一邊拼命扭動身體掙扎著。

  韓撻盧趕緊命幾個遼兵抱緊楊排風的大腿和腰,使她不能動彈。自己繼續把楊排風的另一片陰唇也穿上耳環。然後再在兩個耳環上系上兩根細线,細线另一端攥在自己手里。韓撻盧站起身,命遼兵放開楊排風。

  楊排風見自己的私處竟然被韓撻盧穿上耳環,拉在手里,羞憤得又幾乎要昏過去。韓撻盧得意地拉了一下手里的細线,楊排風頓時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自己下體傳來。再剛烈的女子也受不了這種疼痛,楊排風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冒,身體不停地發抖。

  韓撻盧奸笑著問:“怎麼樣,小娘們,這回可以說了吧?”

  楊排風強忍著疼痛,咬著牙罵到:“你無恥!下流!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告訴你她是誰!”

  韓撻盧惱羞成怒,惡狠狠地說:“殺了你?才沒那麼便宜呢!我要天天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韓撻盧讓人拿過來一桶鹽水和一根皮鞭。韓撻盧對楊排風道:“小賤人,你可要想好了,這鞭子抽在你嬌嫩的身體上,滋味可不好受。你現在趕緊說實話還來得及!”

  楊排風心想:我落到他們手里,早晚都得受他們折磨,我不說無非皮肉多受點苦,不能再害了穆元帥。她下定決心,一言不發。

  韓撻盧見楊排風是鐵了心要硬到底,獰笑著將手里栓著耳環的兩根細线拉直,系在一根柱子上,然後掄起皮鞭向楊排風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抽去。

  頓時,楊排風白嫩的大腿上泛起一道血紅的鞭痕。楊排風慘叫一聲,身體不禁一顫,這下那根系著她陰唇、繃得直直的細线被帶著一拉,又是一陣疼痛從她下體傳來,楊排風痛得眼淚直流。

  韓撻盧把鞭子沾著鹽水,一下下向楊排風赤裸著的臀部和大腿抽去。楊排風因為被吊在半空,雙腳離地,所以韓撻盧每一下抽打都使她的身體一陣晃動,帶著那兩根細线,使她感到加倍的疼痛。

  楊排風知道,蕭延德和韓撻盧這麼折磨、虐待自己並不全是為了逼她說出穆桂英的身份,他們就是要摧殘自己,使自己痛苦才能滿足他們的欲望。她想不出聲音,但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使楊排風還是忍不住慘叫起來。

  韓撻盧見楊排風雪白豐滿的肉體在自己的皮鞭下痛苦地扭動,不停地慘叫和呻吟,愈加興奮。他的皮鞭像雨點一樣落在楊排風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楊排風呻吟著,掙扎著,覺得全身從被反吊著的雙臂到正在遭受鞭打的雙腿都在劇烈的疼痛,漸漸的,她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弱,終於又昏了過去。

  蕭延德看著韓撻盧用皮鞭抽打楊排風,聽著楊排風發出的慘叫,也覺得十分舒服。他見楊排風光滑的後背、豐滿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上布滿縱橫交錯的鞭痕,心里暗想:韓撻盧這小子未免下手太狠了點,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過了一會,蕭延德見楊排風又昏死過去,而韓撻盧還在不停地打,沒有停下的意思,心想:不行,這小娘們要是被打死了可太可惜了!蕭延德趕緊衝韓撻盧喊:“韓將軍,快住手!”

  韓撻盧聽這一喊才從剛才的瘋狂中清醒過來,停了下來,這才注意楊排風已經昏了過去。

  蕭延德對韓撻盧道:“韓將軍,我看先這樣,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審這個小賤人。”韓撻盧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蕭延德讓手下先把楊排風陰唇上的耳環摘下來,再給她的傷口擦了點藥,但並沒把她解開,依然吊在那兒。自己這時也確實覺得很累,轉身躺下睡覺去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蕭延德才睡醒。他看到那邊吊著的楊排風一動不動,於是走了過去。蕭延德走到楊排風背後,用手摸著她昨天被韓撻盧用鞭子抽打後留下的傷痕,自言自語:“這個家伙下手確實太狠。”

  此時楊排風其實早已蘇醒過來,只是被折磨得渾身疼痛,沒力氣動彈。她見蕭延德在自己身上摸著,厭惡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蕭延德見楊排風動了,轉到她面前,奸笑著說:“呦,小美人,這一夜休息得怎麼樣啊?”

  楊排風低著頭,沒理睬他。

  蕭延德見楊排風此時還是那麼倔強,又來了興趣,剛打算再輕薄她一番,忽聽身後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韓撻盧又走了進來,頓時滿臉不悅。

  韓撻盧進來見蕭延德面有怒色,趕緊解釋:“王爺,耶律虎帶著王公子來了,正在帳外等著呢!”

  蕭延德一聽,立刻轉怒為喜,道:“快請王公子進來!”

  韓撻盧轉身朝帳外喊到:“王爺請幾位進帳來!”

  帳門一掀,只見耶律虎領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那個男大約三十歲上下,一身書生打扮,又瘦又高,面帶病容,但兩只小眼睛倒是爍爍發光。那個女的也就是二十三、四的年紀,一身勁裝,身材嬌小,相貌娟秀,雖比不上穆桂英那樣的傾城絕色,但也頗有幾分姿容。

  原來這個男的就是宋朝宰相王強的兒子,王守輝,那個女子是王守輝的小妾,叫李金嵐。那王強早就與遼國有勾結,暗中向遼國通風報信,收取遼國的好處,一面把宋朝的機密泄露給遼人,一面在朝中阻撓與遼國開戰。王強為了安全,所以一般每次與遼國聯絡都派王守輝親自來辦。那王守輝本是一個紈褲子弟,只會兩手三腳貓的功夫,幸好他的小妾李金嵐精通武藝、身手不凡,所以王守輝每次出門都帶著李金嵐一起。

  那蕭延德頭一回見到二人,尤其見李金嵐頗具姿色,不禁一時忘了自己該干什麼,只顧拿眼在李金嵐身上瞅來瞅去。韓撻盧見蕭延德如此失態,趕緊在他身邊輕輕“咳”了一聲,蕭延德這才明白過來,尷尬地說道:“王公子遠道而來辛苦了!不知這次令尊大人又帶來什麼消息了?”

  王守輝見蕭延德如此倒並沒在意,微微一笑:“大人,我這次來主要是我爹要我來轉告大人:宋軍只有兩萬多人,且糧草不多,又無援兵。大人不必急躁,只需多圍些時日,就不攻自破了!”

  蕭延德聽完,非常滿意,趕緊請王守輝落座,然後寒暄道:“令尊大人身體可好?令尊大人對我遼國一片忠心,將來若打敗了宋朝,一定不會少了你父子的好處的。”

  王守輝也趕緊假惺惺地道:“哪里、哪里,我爹也是見遼國強大,我宋朝國小勢微,不想兩國開戰,百姓遭殃。我們只求兩國和好,過幾天安穩日子也就罷了!可無奈朝中有些人不識時務,偏要開戰,我爹怎麼也勸阻不住……”

  王守輝正說著,忽然見那邊吊著一個女人,正怒目圓睜,盯著自己,不禁嚇了一跳。

  那楊排風本來低著頭,忽聽帳中有人說話,聲音很是耳熟。抬頭看來,見是王強之子王守輝,頓時怒火中燒,杏眼圓睜,盯著王守輝罵道:

  “王守輝,你這狗賊!我大宋哪里虧待了你父子?你父子竟干出這種吃里扒外、賣國求榮的事來!”

  王守輝冷不丁被楊排風這一罵,頓時面紅耳赤,張口結舌。

  蕭延德見此,趕緊道:“王公子不要慌張,她是一個被我抓住的奸細,王公子可認得她?”

  王守輝聽蕭延德一說,才放下心來。他仔細向楊排風望去:見她被赤身裸體的吊著,身上傷痕累累,俊俏的小臉被氣得通紅,豐滿的胸膛也一起一伏。王守輝終於認出是楊排風!

  王守輝哈哈大笑,走到楊排風面前,道:“楊排風!你不過是一個燒火的丫頭!你仗著你家老太君寵愛就不把我父子放在眼里,今天你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敢如此放肆!”

  楊排風狠狠地瞪著王守輝,怒罵道:“呸!你這個賣國賊!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和王強那老賊早晚都得被千刀萬剮!”

  蕭延德等人一聽,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楊排風!心里都是又驚又喜。蕭延德趕緊對王守輝道:“王公子,你不要和這賤人一般見識,你且先坐下,消消氣!”

  蕭延德想:那個女刺客既然能使楊排風親自來救她,那她很有可能就真的是穆桂英,她如果是穆桂英,王守輝就一定能認得!蕭延德轉身對耶律虎道:“你去把那個女刺客帶來!”

  不大一會,耶律虎帶著兩個遼兵,架著和楊排風一樣,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著的穆桂英進了大帳。

  王守輝突然見穆桂英被押進來,大吃一驚,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穆桂英,望著蕭延德道:“這、這……”

  蕭延德見此,頓時心里全明白了,一陣狂笑,道:“怎麼?王公子難道不認得你大宋的兵馬大元帥穆桂英嗎?”

  王守輝此刻已是一頭霧水,張口結舌,道:“這、她、這是怎麼回事?”

  韓撻盧在一旁說:“她來刺殺了我們天王,自己卻被我們捉住了。”

  蕭延德大笑著朝穆桂英走來,道:“穆元帥,失敬了!這兩天招待不周,還請穆元帥多多包涵,哈哈哈哈。”

  穆桂英見自己身份已被識破,抬起頭,道:“遼狗,不要假惺惺的!既然知道我是穆桂英,那要殺要剮就動手吧!”

  蕭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用手拍拍穆桂英赤裸的胸膛,奸笑著說:“穆元帥,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哪能就真的把你殺了呢?”

  穆桂英這才又想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想起這兩天受到的凌辱,不禁又羞得低下頭,滿臉漲紅。

  王守輝這時才定下心,看著穆桂英一絲不掛的美妙的身體,穆桂英乳房、屁股和大腿上還留著被遼人摧殘過的痕跡,暗想:平時那穆桂英高高在上,何等威風,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她。想必這兩天她已經被遼人操過。這種機會我可不能錯過,今天我一定得想個辦法,好好玩玩她和楊排風那個小賤人!

  他打定主意,也走到穆桂英跟前,淫笑著說:“穆元帥,這兩天在這過得可好?不像領兵打仗那麼辛苦吧?”

  穆桂英抬頭見是王守輝,道:“王守輝,你這個狗東西!你跑到這兒來干什麼?是不是來給遼國通風報信!你們父子世受國恩,不思報效,反而勾結遼人,你們父子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王守輝絲毫不生氣,笑嘻嘻地說:“我不是來通風報信的,我是專程來看望穆元帥你的。”

  他說完,對蕭延德道:“王爺,穆元帥來咱這兒一趟不容易,我看穆元帥和楊將軍氣色不錯,王爺你們就先在一旁坐坐,我請你們看一處好戲!”

  蕭延德心想:這小子一定也是見色起意,也想玩玩穆桂英和楊排風。也好,我來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蕭延德點點頭,道:“好吧,那就麻煩王公子好好替我招待一下穆元帥和楊將軍了!”

  王守輝回頭在李金嵐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李金嵐用媚眼瞟了他一下,笑道:“你這色鬼,要占人家便宜還得我幫忙!”說完,李金嵐朝楊排風走了過去。

  李金嵐走到楊排風跟前,圍著她轉了兩圈,見楊排風的小穴被蕭延德強暴還有些紅腫,豐滿的身體上被拷打的鞭痕還歷歷在目,心想:這丫頭落在遼人手里想必吃了很多苦頭。她笑嘻嘻地衝楊排風道:

  “呦,小妹妹,你看你被他們弄的,這些男人也太粗魯了,怎麼這麼不懂得心疼你呢?”一邊說,李金嵐一邊在楊排風身上摸來摸去。

  蕭延德等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蕭延德邊笑邊說:“這都是韓撻盧這小子干的,我可是很心疼楊將軍的!”

  楊排風氣得渾身發抖,罵李金嵐道:“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不要你可憐!”

  李金嵐又笑著說:“小妹妹,你看你這麼光著身子讓這些人看著,怎麼能說我不要臉呢?”

  楊排風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金嵐眼珠一轉,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那瓶里裝的其實是春藥,她用手抹了一些在楊排風紅腫的小穴里擦了起來,還說:“小妹妹,你看你這兒都腫了,一定很痛吧?讓我給你擦點藥。”

  這邊李金嵐在捉弄著楊排風,那邊王守輝也沒閒著。王守輝用眼睛在穆桂英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穆桂英被看得渾身發麻。王守輝邊看邊用手摸著穆桂英的乳房和臀部,嘴里還不停地說:

  “穆元帥,你的身材可真好啊!你看你的胸部還這麼堅挺,屁股和大腿也還是緊繃繃的,真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被王守輝這麼輕薄,氣得直罵:“你這個混蛋!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快滾!別巾我!”

  王守輝臉色一變,惡狠狠地說:“賤人!你以為這是天波楊府嗎?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元帥嗎?還耍什麼威風?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厲害!”

  說完,王守輝命遼兵將穆桂英臉朝下按倒在地,朝著穆桂英的屁股狠狠踢了兩腳。然後他讓人拿來繩子,把穆桂英的兩腿彎過來,親自用繩子把穆桂英的小腿緊貼著大腿用繩子綁在一起。然後他又拿來一根竹棍,將穆桂英雙腿分開,將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使穆桂英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

  綁完了穆桂英,王守輝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此時的穆桂英,弓著身體趴在地上,只有雙肩和雙膝著地,豐滿的屁股高高撅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帖在一起捆著,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棍固定著。

  穆桂英見自己被以這麼一種極為恥辱的姿勢捆綁著,又羞又氣。

  (五)

  蕭延德等人看到被如此捆綁的穆桂英,不禁都興奮起來。蕭延德暗想:看來王守輝那小子還真有一套。

  王守輝看到平時高傲威風的穆桂英如今被捆綁得像一只狗一樣趴在自己腳下,赤裸的肉體微微發抖,也格外興奮,他踩著穆桂英雪白的屁股道:“怎麼樣,賤人,現在可舒服?”

  穆桂英羞辱的眼淚在眼眶里轉來轉去,罵道:“王守輝,你這個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王守輝命兩個遼兵把穆桂英扶起來,因為雙腿被貼在一起綁著,穆桂英只好就跪在地上。王守輝讓遼兵按住穆桂英的雙肩,抬手就抽了穆桂英兩個耳光,打完罵道:“賤人,你都這樣了,還敢嘴硬!”

  然後,王守輝讓一個遼兵找來一塊兩寸來寬的竹板,他手拿竹板,拍打著穆桂英白嫩豐滿的乳房。王守輝打得不重,但穆桂英還是能感到痛,更何況她最不能忍受的是這種任人凌辱的羞恥,穆桂英想掙扎,可肩膀又被遼兵死死按住,不能動彈。

  王守輝一邊打著穆桂英,還不停地用言語羞辱她:“小賤人,你這麼好的身體怎麼能當武將來打仗,你應該去當婊子,讓男人來干你!只讓楊宗保一個人操你真是太浪費了!”

  穆桂英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被自己的敵人凌辱不算,還要被自己國家的叛賊這麼蹂躪,穆桂英幾乎要瘋了。

  王守輝打了一會穆桂英的乳房,又開始用竹板打穆桂英豐滿的大腿。穆桂英只覺得乳房和大腿被王守輝打得又漲又痛,說不出的難受。她知道自己再罵王守輝也沒用,只會使他加倍地凌辱自己。

  王守輝見穆桂英不吭聲,只是咬牙忍著,乳房和大腿已經被打得紅了起來,便讓遼兵再將穆桂英像剛才那樣按著趴在地上。他用手拍拍穆桂英雪白豐滿的屁股,突然掄起竹板打了下去!

  王守輝這一下可用了力,穆桂英的屁股立刻被打得紅了一片,穆桂英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穆桂英的慘叫令王守輝更加興奮,他不停地用竹板打著穆桂英,穆桂英的屁股一會就被打得紅腫起來。穆桂英覺得自己被打的屁股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慘叫,扭著腰,晃動著豐滿的屁股掙扎著。

  王守輝邊打邊說:“小賤人,挨打的滋味比起被操的滋味哪個好受?”

  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慘叫,淒慘地扭動著身體。

  王守輝打了一會穆桂英的屁股,忽然看見穆桂英由於雙腿被貼著捆綁而向上翹著的纖美的玉足。他靈機一動,停下手,撫摸起穆桂英的雙腳來。

  穆桂英本來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疼痛,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腳被王守輝捧在手里摸來摸去,一陣從沒有過的麻趐趐的感覺從腳上傳來,不禁渾身一抖。王守輝發現穆桂英對自己的腳被撫摩很敏感,立刻來了精神,他仔細地在穆桂英的腳心和腳趾上摸了起來。

  穆桂英覺得自己被王守輝摸得全身發麻,慘叫也停了下來,她對自己在敵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還會有舒服的感覺又吃驚又羞恥。

  王守輝能感覺到穆桂英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心里暗想:賤人,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原來也不過如此!

  他揉捏著穆桂英的玉足,過了一會,停下來,突然又舉起竹板朝穆桂英的腳心打了下來。穆桂英正在極力克制著從腳上傳來的快感,忽然覺得腳心被竹板重重地打了一下,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從腳心傳來,立刻尖叫起來。

  王守輝不理會穆桂英的尖叫,不停地打著她的腳心。

  穆桂英的腳心被打得發紅,她感到這種又癢又痛的感覺逐漸傳遍全身,就好像無數只小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這種滋味比剛才被王守輝用竹板打屁股更加難受。穆桂英的身體比剛才扭動得更加厲害,尖叫也逐漸變成了低聲的嗚咽。

  王守輝就這樣殘忍地折磨著穆桂英。

  在大帳的另一邊,李金嵐把春藥抹進楊排風的小穴里之後,又抱住楊排風,用小嘴親吻起她豐滿的乳房和秀美的乳頭來。李金嵐一邊親吻著楊排風,一邊還用一只手輕輕揉著楊排風的陰蒂。

  楊排風被吊著,無法反抗。她覺得這樣被一個女人當眾玩弄比被蕭延德他們強暴還要羞恥。楊排風剛想大罵李金嵐,忽然感覺自己下面的小穴里一陣發熱,好像有小蟲子在里面爬一樣,癢得要命。楊排風要不是雙手被反綁著,簡直忍不住要用手去自己那個地方撓一下。

  這種又癢又麻的感覺使楊排風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趐軟了,再加上她那幾個敏感的部位還在被李金嵐玩弄著,楊排風感到渾身發燙。盡管她知道蕭延德他們在看著自己,還是忍不住扭動著身子,輕輕呻吟起來。

  李金嵐見春藥起了作用,但並沒停下來,繼續揉搓著楊排風的乳頭和陰蒂。楊排風已經無力抗拒李金嵐的玩弄,漸漸地,她嫩紅的乳頭開始充血變硬,小穴里也變得濕滑起來。

  李金嵐揉著楊排風小穴的手指感到她那里越來越熱,一種滑膩膩的液體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下來。她停下了動作,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在快樂和羞辱的雙重作用之下無助地掙扎。

  楊排風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又熱又癢,淫水泛濫,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兩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起扭動著。

  李金嵐看了一會,拿起地上的皮鞭抽打起楊排風來,一邊打著一邊罵道:“小騷貨,你看你現在這個不要臉的樣子!什麼楊門女將、什麼巾幗英雄!活像一只發情的母狗!”

  楊排風此時已經感覺不到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和李金嵐的羞辱,完全陷入一種淫蕩的狂亂之中,快感和羞恥的交織作用已經使楊排風幾乎崩潰了。

  李金嵐砍斷吊著楊排風的繩子,楊排風一下倒在地上。她的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後,趴在地上沉重地喘息著,大聲呻吟,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一樣,在地上瘋狂地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身體。

  蕭延德看著這一幕,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他走到楊排風身邊,從李金嵐手里拿過鞭子,按住楊排風雪白的屁股,對准她的屁眼,將皮鞭握手的一端一下捅了進去!

  楊排風痛地一聲慘叫,身體弓起從地上幾乎彈了起來!

  蕭延德惡狠狠地說:“你這個淫蕩的母狗,我給你安一個尾巴!”

  楊排風已經聽不見蕭延德在說什麼,只顧扭動著身體,嵌在她屁股里的鞭子隨著她的扭動一晃一晃,真的很像一只尾巴。

  這邊王守輝折磨著穆桂英,看著她痛苦地嗚咽,還覺得不過癮。他轉身從旁邊拿來一支大蠟燭點燃之後,將蠟燭流出的蠟油向穆桂英正在扭動著的豐滿的屁股滴了下去。頓時,在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綻開一朵紅花。

  穆桂英正被一種又痛又癢的滋味煎熬著,猛然感到屁股上一熱,全身一下緊縮起來。她尖叫一聲,扭頭一看:王守輝正舉著一支點燃的蠟燭,將蠟油滴到自己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大叫起來:“不要啊!你快住手。”

  王守輝更加興奮,他一腳踩在穆桂英的臉上,將蠟油不停地滴到她赤裸的屁股、後背和腳心上。每一滴蠟油滴到穆桂英身上,她的心就一陣抽動,火熱的感覺使她全身緊張地僵硬起來。穆桂英的頭被王守輝踩住,她只有拼命扭動身體掙扎,不停地哀叫著。

  王守輝讓遼兵將穆桂英翻過來,按住她的雙腳和雙肩,舉起蠟燭將蠟油向穆桂英挺拔的雙峰和雪白的大腿上滴去。穆桂英抬著頭,眼看著蠟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乳房上,身體被按住不能動彈,絕望極了。她痛苦地閉上眼,全身不停地顫抖,終於哭了出來。

  蕭延德和韓撻盧等人,都走過來圍著穆桂英,看著這位敵國的女元帥在他們的摧殘之下痛苦絕望的樣子,興奮得哈哈大笑。

  穆桂英抽泣著,不知道這種殘酷的折磨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她的忍受力已經到了極限。而且這連日來的蹂躪和奸淫已經使穆桂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這種蠟油滴在身上的火熱的感覺和被敵人虐待的羞恥竟使穆桂英感到一絲快感,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乳頭也硬了起來。穆桂英無法抗拒自己身體的這種反應,覺得自己的小肉洞里開始濕熱起來,哀叫逐漸變成了呻吟。

  王守輝見穆桂英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罵道:“好一個女英雄,原來你這麼喜歡被男人虐待!”

  說完,王守輝舉起蠟燭,將蠟油對准穆桂英小穴周圍細嫩的皮肉滴了下去。穆桂英只覺得自己那里被蠟油一燙,禁不住渾身一抖,一種火熱的快感傳了上來。她大聲呻吟,淫水竟然也流了出來!

  王守輝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從地上拉起穆桂英,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拽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捅進穆桂英的小嘴里。

  穆桂英剛想喊叫,一下被王守輝的大肉棒堵住了嘴,那粗大的家伙直頂進穆桂英的喉嚨里,使她呼吸困難。穆桂英想反抗,但手腳被捆得結結實實,無法掙扎,只有渾身不住地顫抖。

  王守輝興奮極了,他雙手抱著穆桂英的臉,大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用力地抽動,每一下都直頂進穆桂英的喉嚨里,他還喊著:“賤貨!舒服吧?給我用力吸!”

  穆桂英被這麼折磨得頭腦里一片空白,艱難地呼吸著,口水也流了下來。她感到嘴里有一個又粗又熱的東西在動著,下意識地用舌頭和嘴唇舔了起來。

  王守輝在穆桂英的小嘴里插了半天,突然渾身一抖,將一股又黏又熱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猛然感到一股又腥又熱的東西射進喉嚨里,她剛想嘔吐,王守輝一下捏住穆桂英的鼻子,托起她的下,惡狠狠地說:“騷貨,都給我喝進去!一滴也不許剩!”

  穆桂英無法反抗,只有將王守輝腥熱粘稠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在敵人殘酷的虐待和奸淫之下,穆桂英終於崩潰了!王守輝剛一松開,她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嘔吐,精液混著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那邊的楊排風一直在地上扭動著,淫水已經流了一地,目光也散亂起來。她看到穆桂英被王守輝奸淫,更加感到渾身發燙。楊排風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大聲呻吟著,使勁地晃動著肥大的屁股,樣子無比淫蕩。蕭延德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蕭延德衝到楊排風身後,抬起她雪白的屁股,拔出插在她肛門里的鞭子,將自己的肉棒捅了進去,使勁抽插起來。

  楊排風感到自己的屁股里一下被塞進一個粗大的東西,感到一陣充實,不禁扭動著腰,配合著蕭延德的動作,大聲浪叫起來。

  韓撻盧和耶律虎兩人從地上拉起穆桂英,韓撻盧將自己的肉棒捅進穆桂英已經淫水泛濫的小穴,耶律虎則從後面扒開穆桂英雪白的肉丘,將自己的肉棒對准穆桂英的屁眼插了進去!

  穆桂英被兩人夾在中間,前後受敵,感到自己好像要被他們給捅穿了一樣,既舒服又痛苦,也是尖叫和呻吟連成一片。

  王守輝看到這種情景,感到渾身發熱,話兒又硬了起來。他來到楊排風面前,扶起正在浪叫的楊排風,將肉棒又捅進她的嘴里干了起來。

  就這樣,在遼軍的大帳里,兩個宋朝的女將一絲不掛地被反綁著夾在四個男人中間,被粗暴地奸淫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連成一片,整個大帳內的氣氛無比淫邪。

  這幾個男人在兩個女人身上輪流發泄著獸欲,穆桂英和楊排風被干得有氣無力,赤裸的身體上粘滿了精液和汗水,發出一種淫蕩的光澤。

  過了好長時間,蕭延德等人感到滿足了欲望,從穆桂英和楊排風身上站了起來,丟下兩個已經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淒慘地趴在地上。

  蕭延德歇了一會,喊過一個遼兵,說了兩句。那個遼兵跑出大帳,一會的工夫,幾個遼兵抬著一盆炭火和兩把烙鐵回到大帳。

  蕭延德讓遼兵將烙鐵在炭火上烤紅,然後看著兩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將獰笑著說:“兩個賤人,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遼國的俘虜,我要把你們這兩只母狗烙上記號,讓你們永遠做我們遼人的奴隸!”

  原來遼國對抓來的奴隸一般都要烙上記號,以示區別。

  穆桂英和楊排風一聽,要被當做奴隸烙上恥辱的記號,又抬頭看見兩個遼兵舉著燒得通紅的烙鐵朝她們走來,又害怕又羞恥,想掙扎卻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幾個遼兵按住兩個女人的身體,舉著烙鐵的兩個遼兵將烙鐵對著穆桂英和楊排風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

  只聽“吱、吱”兩聲,一股青煙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氣味在大帳中彌漫開來,兩個女將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蕭延德等人則在一旁大聲狂笑。

  在周圍遼人的一片狂笑聲中,穆桂英和楊排風痛得昏死過去。

  蕭延德見兩個女人又昏了過去,命遼兵將二女拖下去,嚴加看守。

  (六)

  蕭延德這一整天都沉浸在抓住了穆桂英的巨大喜悅中,他幻想著將穆桂英押回遼國,自己又打敗了宋軍,蕭天王已死,天大的功勞全算在自己頭上,以後等著自己的就是加官晉爵,飛黃騰達,簡直差點要笑出聲來。他又想著大名鼎鼎的女英雄、宋軍的主帥穆桂英如今竟然落在了自己手里,被自己百般蹂躪,被強奸、拷打、羞辱,還被自己當作奴隸烙上記號;而驍勇善戰的楊排風如今也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蕭延德不禁又興奮得渾身發抖。

  蕭延德先在帳中睡了一大覺,睡醒後天都快黑了。他將韓撻盧、耶律虎和其他幾個主要將領,當然還有王守輝在內,全都召集到中軍大帳內,擺下酒宴慶賀起來。這些家伙圍著蕭延德百般吹捧,輪番向他敬酒,把蕭延德樂得和不攏嘴,喝得迷迷糊糊。其他人也都喝得醉醺醺的,東倒西歪。

  這時蕭延德忽然想起一事,他站起來,端了一杯酒,晃晃悠悠走到王守輝面前,大著舌頭說:“王、王公子,你遠、遠道而來,給我、我們報信,幫我們識破了穆、穆桂英的身份,上午還、還、還讓我看了一出好、好戲,功勞不小!我敬你一杯!”

  王守輝趕緊站起來,說:“蕭王爺,這怎麼敢當,我還得感謝你給我這麼個機會,好好羞辱了穆桂英這小賤人一回!來,我們乾了這杯!”

  蕭延德一陣狂笑,兩人一飲而盡。

  蕭延德停了停,又對王守輝小聲說:“我、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兄弟你帶來的那個小娘子、我很喜歡,能不能、讓她陪我一個晚上?”

  王守輝知道他指的是李金嵐,想都沒想,就說道:“沒問題!女人嗎,好說!我這就叫她來伺候王爺你!”

  說完,王守輝讓一個遼兵去叫李金嵐來。

  蕭延德沒想到王守輝這麼爽快,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好!王公子,夠朋友!等我將來滅了宋朝,一定不會虧待你!”

  沒一會兒,李金嵐就笑盈盈地走了進來。王守輝說:“金嵐,今晚你去服侍蕭王爺休息!”

  那李金嵐本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聽王守輝這麼說,毫不在意。她向蕭延德施了一禮,走上前扶了蕭延德就往外走。

  蕭延德看見貌美如花的李金嵐,全身骨頭都軟了,他向眾人說:“各位,你、你們接著喝!我先、先走一步!”

  說完,蕭延德在李金嵐攙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帳。

  這邊剩下的人接著又喝了一陣。耶律虎忽然大聲說:“各位!王爺去快活了,咱們也別光在這兒喝悶酒,咱們把那兩個小娘們帶來耍耍如何?”

  這些人一聽,立刻都興奮起來,都朝韓撻盧看去。韓撻盧見大家都看著自己,這才想起蕭延德已走,現在就屬自己官爵最高,他不假思索,指著一個遼將道:“你!你去把那兩個小娘們帶到這兒來!”

  那個遼將樂顛顛地跑出去,很快,就把兩個女將帶了上來。

  穆桂英和楊排風此刻依然赤身裸體,雙手還被反綁著,雖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還是十分憔悴。二女知道被帶到這兒定然還是要被凌辱,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大帳里的眾人一看宋軍的兩個女將帥光著身子站在面前,誘人的身體一覽無餘,頓時一陣騷動。

  韓撻盧大聲說:“靜一下,靜一下!”然後,他命令遼兵將兩個女人身上的綁繩解開。

  韓撻盧盯著兩個女人,奸笑著說:“穆元帥,楊將軍,我們兄弟在這兒喝悶酒沒什麼意思,麻煩二位給我們跳個舞,助助興,如何?”

  眾人聽了,爆發出一陣狂笑。

  穆桂英低著頭沒出聲,楊排風可忍不住了,她指著韓撻盧罵到:“遼狗!你有本事就把我一刀殺了!只會欺負女人算什麼能耐!”

  韓撻盧臉氣得通紅,剛要發作。耶律虎先跳了起來,他指著楊排風叫道:“你這個小賤貨,我看你是皮肉癢癢了!來人!給我拿鞭子來!”

  王守輝見耶律虎又要動粗,趕緊制止道:“且慢!耶律將軍且息怒。楊將軍這嬌滴滴的身子若被打得皮開肉綻豈不可惜?不如留給大家享用!”

  韓撻盧一聽,趕緊也說:“王公子說得有理,耶律虎你先坐下!”耶律虎只好氣呼呼地又坐了下來。

  楊排風聽了王守輝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瞪著王守輝罵到:“王守輝,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楊排風氣得已經不知道罵什麼好了。

  王守輝不理會楊排風的叫罵。他指揮幾個遼兵,不顧楊排風的掙扎,將她雙手擰到背後,雙腿也翻過來,將楊排風的手腳在背後用繩子牢牢綁在一起,再將繩子栓在梁上。

  楊排風此時臉朝下,雙手雙腳在背後被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就像一個大肉棕一樣。韓撻盧等人看著楊排風悲慘的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耶律虎衝著王守輝道:“王公子,你真有辦法!這回看這個小娘們還怎麼凶!”

  楊排風被吊在半空,氣得罵個不停。

  王守輝對韓撻盧道:“韓將軍,我看守在帳外的侍衛們都挺辛苦,這個小賤人就賞給他們吧!”

  韓撻盧點點頭,對侍衛們說:“就依王公子所說,這個小娘們就賞給你們玩玩!你們不要亂,依次來,來個‘車輪大干’,給我好好操她!”

  那些侍衛們見大名鼎鼎的敵將楊排風如今赤身裸體地像個大肉棕一樣吊在面前,楊排風長得細皮嫩肉,豐乳肥臀,身裁十分惹火,聽到可以任自己糟蹋,頓時個個踴躍。

  有兩個動作快的遼兵先衝上來,手忙腳亂地脫了褲子,露出早已經昂然挺立的大肉棒,一個掰開楊排風兩腿,將家伙對准她的小嫩穴刺了進去;另一個則捏著楊排風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在楊排風嘴里插了起來。

  楊排風遭到前後夾擊,被吊在半空,無法反抗,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住,不僅無法出聲,連呼吸都困難。她痛苦地拼命扭著腰,臉漲得通紅,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韓撻盧他們看著楊排風狼狽的樣子,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穆桂英看到這一幕,心里又恨又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想:如果順從了,那這種屈辱又實在不堪忍受;如果反抗,則又肯定會像楊排風這樣遭到更殘酷的折磨。

  此時的穆桂英已經不再是那個統領千軍萬馬、運籌帷幄之中的女中豪傑,被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敵無休止的凌辱、摧殘,已經將她堅強的意志一點一點地摧毀了,這幾天來一再在遼人的淫威下屈服,使穆桂英的感覺逐漸變得麻木起來。

  穆桂英看著楊排風被如狼似虎的遼兵蹂躪,心里十分害怕,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發抖起來。

  韓撻盧見穆桂英在發抖,笑著說:“穆元帥,怎麼樣?給我們隨便跳個舞吧?你可不要也像那個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穆桂英心里一片慌亂,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無助地掙扎著的楊排風,徹底絕望了。

  穆桂英從小習武,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可對跳舞卻幾乎什麼也不會。她含著屈辱的眼淚,在周圍無數雙眼睛貪婪地注視之下,胡亂地扭動起來。

  韓撻盧等人看著赤裸的穆桂英在大帳中間屈辱地跳著舞,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豐滿的乳房也掛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扭動蕩來蕩去,樣子十分妖冶。這幫家伙一起哄笑著,紛紛用下流淫穢的語言羞辱著穆桂英。

  過了一陣,耶律虎忽然站起來,一把將穆桂英拉到自己懷里,噴著酒氣的大嘴幾乎快貼到穆桂英的臉上,道:“來!小娘們,陪大爺我喝杯酒!”

  說著,他拿起一杯酒就要往穆桂英嘴里灌。

  穆桂英緊閉著嘴,使勁搖頭,酒全灑在外面,順著她潔白的胸膛流下來。

  耶律虎大怒,他一巴掌將穆桂英打倒在地,罵道:“他媽的!老子看你是發賤,想挨揍了!”

  耶律虎踹了穆桂英一腳,揪住她頭發將她拉起來。耶律虎用手捏住穆桂英的臉頰,使穆桂英張著嘴,將一杯酒全倒進她嘴里。火辣辣的燒酒灌進嗓子里,嗆得穆桂英直咳杖。

  耶律虎覺得還不過癮,他命令穆桂英趴在地上,穆桂英動作稍微一慢,耶律虎馬上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穆桂英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趴在地上。他倒了一杯酒,放在穆桂英光滑雪白的後背上,說:“小騷貨,給我爬過去,把這杯酒送給王公子喝。你要是敢灑一滴,我就把你也像那個賤人一樣吊起來,讓我遼軍幾十萬將士都來操你!哈哈哈!”

  穆桂英只好在周圍的一片哄笑中,屈辱地朝王守輝慢慢爬去。

  王守輝待穆桂英爬到跟前,哈哈大笑著拿起酒來,一口喝乾,然後踢了趴在地上的穆桂英一腳,道:“撅起你這下賤的屁股來!”

  穆桂英不知他又要怎麼糟蹋自己,只好慢慢撅起雪白的屁股。王守輝倒了兩杯酒,在穆桂英撅著的兩個肉丘上各放一杯,道:“騷貨,把這兩杯酒給韓將軍送過去!”

  穆桂英的屁股上擺著兩杯酒,爬起來非常困難,她剛爬了沒多遠,一杯酒就掉了下來。王守輝大怒,他站起來,從一個遼兵手里一根皮鞭,朝穆桂英抽去。立刻,穆桂英雪白的大腿上暴起一道血痕,痛得穆桂英大聲慘叫。

  王守輝獰笑著說:“賤人,我告訴你,你掉下來一杯,我打你一鞭,你要是掉下來兩杯,我就打你兩鞭,直到你把兩杯就都送到韓將軍那兒為止。”

  說完,他又倒了兩杯酒,放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命令穆桂英爬向韓撻盧。

  穆桂英此刻已經徹底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她“嚶、嚶”地抽泣著,雪白的屁股上托著兩杯酒,緩緩爬向韓撻盧。韓撻盧接過兩杯酒,大笑著喝了下去。然後他也如法炮制,倒了兩杯酒放在穆桂英屁股上,從王守輝手里接過鞭子,催促穆桂英朝一個遼將爬去。

  就這樣,穆桂英被迫像牲口一樣,趴在地上,屁股上擺著酒杯,在大帳里爬來爬去。她身後跟著一個拎著鞭子的遼將,只要穆桂英屁股上的酒杯一掉下來,就是一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周圍的家伙們喝著穆桂英馱過來的酒,不時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摸一把、捏一下,哈哈大笑著。

  穆桂英已經完全麻木了,只是撅著屁股,馱著酒,根本感覺不到遼將在她身上做什麼,遲鈍地在大帳里爬來爬去。

  過了好長時間,穆桂英終於堅持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韓撻盧命遼兵將累得已經動不了了的穆桂英拖出大帳,這時忽然想起那邊還吊著個楊排風,趕緊命令侍衛們停下來。

  他走過去一看,嚇了一跳:只見楊排風緊閉著雙眼,嘴里和臉上糊滿了精液,小穴和屁眼已經被干得紅腫起來,整個人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韓撻盧心想:楊排風若是就這麼被活活操死了,自己可沒法向蕭延德交代。

  他趕緊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楊排風還有呼吸,脈搏非常微弱,知道她只是體力衰竭,昏過去了。韓撻盧這才放下心來,趕緊讓人將楊排風放下來,抬下去找醫生看看,和穆桂英一起好好看押起來。其他人此刻也都醉得支持不住了,紛紛回去休息。

  第二天,王守輝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李金嵐笑地坐在自己床前,他一把拉住李金嵐的手,問道:“寶貝,昨晚蕭延德那個老家伙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李金嵐嫣然一笑:“那頭肥豬,我扶他回去的時候就已經醉成一灘泥了。他那話兒軟得根本立不起來,還能干什麼?不過就在我身上摸了兩把。我今早起來的時候他還睡得跟死豬似的呢!”

  王守輝聽了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我就知道他占不著我寶貝兒的便宜!”

  李金嵐笑著說:“就你會做好人!對了,咱們這趟的事兒也辦完了,穆桂英和楊排風那兩個女人你也玩了,該回去了吧。”

  王守輝坐起來道:“不急,不急!咱們再呆幾天,我還沒玩夠呢!”

  李金嵐用手指戳著王守輝的腦門,道:“你這個色鬼,就知道玩女人!那蕭延德要是再打我主意,你怎麼辦?”

  王守輝笑著說:“我看那個老東西再也沒臉提這事兒了!”說完,他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李金嵐趕緊問:“你要干什麼去!”

  王守輝邊走邊說:“我去看看蕭延德那個老東西,再給他出點主意去!”

  王守輝走進蕭延德的大帳時,蕭延德正在椅子上坐著喝茶。王守輝滿臉笑容,道:“蕭王爺,氣色不錯!昨晚金嵐伺候您休息得可好?”

  蕭延德臉上一紅,尷尬地說:“還好,還好。嘿嘿,昨天蕭某實在是喝多了,還請王公子不要見怪,多多包涵。請坐,一起喝杯茶!”

  王守輝笑著擺擺手,坐下道:“蕭王爺不必見外。兄弟我今天一起來忽然想到一件事,所以趕緊來找王爺你說說。”

  蕭延德問:“什麼事?”

  王守輝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看遼軍圍了邊關這麼久都沒攻下來,士氣有些低落,如今捉住了穆桂英和楊排風這兩個賤人,正好可以用來提高一下士氣。而且穆桂英在咱們手里,我就有辦法用她來打破邊關,擊敗宋軍!”

  蕭延德大喜,趕緊接著問:“王公子,你說該怎麼辦?”

  王守輝在蕭延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蕭延德立刻眉開眼笑,高興地說道:“王公子,你真有辦法!就按你說的辦!”

  (七)

  王守輝領著幾個遼兵,拿來一些木頭。遼兵們在他指揮之下,打造起東西來。

  遼兵先造了一個獨輪車,然後在車上打了一個馬的身體,有馬頭、馬身和馬尾。王守輝命遼兵將車輪的軸不要造在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車軸上鑄上一根鐵棍,向上伸出車輪。他又命人用木頭雕刻了一個足有將近一尺來長、形狀酷似男人陽具的東西,接在鐵棍上端;接著他讓人在木馬的身體上掏了一個洞,使那根假陽具正好能從洞里伸出去,從木馬背上露出來。這樣一來,由於車軸不在中央,車一推起來,車軸也隨著上下轉動,連在車軸上的那根假陽具也就會在木馬背上一上一下的運動。

  王守輝讓遼兵試著推著木馬走了走,一看和自己設想的一模一樣,哈哈大笑,他想了想,又命人在那個露出假陽具的小洞後面不到一尺處立了一根兩尺來高的木棍,然後滿意地命令遼兵照樣再打造一個木馬。

  兩匹木馬造好後,王守輝命遼兵推著隨自己來見蕭延德。蕭延德看見王守輝推來這麼兩個怪家伙,疑惑地看著。

  王守輝命遼兵推著木馬在蕭延德面前走了兩圈。蕭延德見木馬一推起來,背上那個活靈活現的假陽具就一上一下地動著,頓時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道:“王公子,你真他媽聰明!把穆桂英和楊排風那兩個小娘們弄到這上面推著走,一定爽死了!這個好東西叫什麼?”

  王守輝想了想,道:“就叫‘種馬’吧!”

  蕭延德笑著說:“好!就叫‘種馬’!來人!把那兩個小娘們,給我帶上來!”

  王守輝趕緊攔住蕭延德:“王爺,不急!今天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們再用這‘種馬’推著穆桂英和楊排風在大營里示眾,給大家看看這兩個騷貨的樣子!”

  蕭延德點點頭,答應下來。

  第二天,蕭延德一起來就迫不及待地將韓撻盧、王守輝和耶律虎等人都召進大帳,興奮地讓遼兵將“種馬”推進來,說道:“大家看看,這是王公子的傑作,我們今天就用這個推著那兩個小娘們在軍營里示眾,提高一下我軍的士氣!”

  說完,他指著韓撻盧道:“你去把那兩個小賤貨帶來!”

  韓撻盧跑出去,其他人看著“種馬”,一陣竊竊私語。

  沒多長時間,韓撻盧押著穆桂英回來,他緊張地來到蕭延德跟前道:“王爺,楊排風那個小娘們,她、她身體不大好,恐怕,來不了了。”

  蕭延德眼一瞪,問到:“怎麼回事?”

  韓撻盧紅著臉,將那天晚上命令侍衛們輪番強奸楊排風,差點將楊排風弄死,後來楊排風昏迷了一整天,直到現在她行動都還困難,身體十分虛弱的事說了一遍。

  蕭延德大怒,罵道:“你們這些混蛋!給我記住!這兩個女人無論如何不能弄死了,懂嗎?”

  說完,他對著穆桂英淫笑道:“穆元帥,你來我們這兒這麼久了,也該和我們的將士們見個面了,對吧!哈哈哈!來人,給我把她的衣服脫光!”

  穆桂英低著頭,心想:都到了這種地步,只有由他們擺布了。遼兵上來,幾下就又將穆桂英剝得一絲不掛。

  蕭延德見穆桂英又像一只白羊一樣在自己面前赤裸裸的站著,不由哈哈大笑,命人將“種馬”推進來。

  穆桂英見一個木馬被遼兵推著進來,上面還有一根像男人陽具一樣的木棒上下動著,立刻明白了,將穆桂英羞得滿臉通紅。

  蕭延德命令遼兵將穆桂英雙手反綁在背後,剛想將她扶到“種馬”上,王守輝道:“且慢!”

  他走上前來,從身上掏出一瓶春藥,在那個假陽具上抹了一層,然後笑嘻嘻地對穆桂英道:“穆元帥,請上馬!”

  穆桂英狠狠地瞪了王守輝一眼,扭過頭去。兩個遼兵架起穆桂英,將那假陽具對准她的小穴,讓穆桂英騎到“種馬”上。穆桂英深感羞恥,想反抗,但無濟於事,終被那根木棍插進自己下體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馬背上。

  遼兵將穆桂英渾圓的小腿用繩子緊緊綁在木馬的肚子兩側,又將她後背緊靠在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兩根繩子在穆桂英乳房上下捆了兩道,將她身體牢牢綁在那根木棍上。

  這樣,穆桂英就被赤身裸體的固定在了“種馬”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木棍捅進了下體,十分難受。穆桂英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俏臉漲得通紅。

  蕭延德見穆桂英這麼狼狽的被綁在了“種馬”上,不禁開心得大笑起來。他命令耶律虎騎馬走在前面,遼兵推著“騎”在“種馬”上的穆桂英跟在後面,自己和韓撻盧、王守輝等人騎馬跟在穆桂英身後,在遼軍大營里轉了起來。

  這幾日來,遼軍中早就風傳著:蕭天王被宋軍女奸細刺殺,那個女刺客和後來來營救她的女奸細都被捉住,而且據說這兩個女人竟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和楊排風!

  大營里的遼兵們今早告知今天要看宋軍的女元帥穆桂英在大營里示眾,都紛紛跑出帳篷來等著看看那個令他們聞風喪膽的女英雄是什麼樣子。

  遼兵們遠遠的就看見耶律虎騎馬在前,後面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綁在一匹怪模怪樣的木馬上推著跟在後面。

  耶律虎邊走邊大聲說著:“大家來看哪,這就是大宋朝的兵馬大元帥穆桂英!大家快來看這個騷貨的樣子多好看哪!”

  遼兵們紛紛擠過來,看著眼前的穆桂英:只見穆桂英一絲不掛地被綁在木馬上,豐滿的身體一覽無余。穆桂英的秀發披散著,緊咬著嘴唇,俊俏的臉龐羞得通紅;圓潤的雙肩微微顫抖,挺拔的乳房因為上下還勒著兩道繩子顯得更加突出,兩個嫩紅的乳頭醒目地挺立著;她的小腹平坦潔白,茂密的陰毛下面的小肉穴由於插進了一根木棍,所以幾乎連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隱約可見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其是豐滿的屁股上那個奴隸的烙印格外明顯,她渾圓筆直的小腿和纖巧的玉足被繩子綁著緊貼在木馬上。

  圍觀的遼兵立刻騷動起來,紛紛議論著:

  “這就是穆桂英嗎?真不敢相信。長得可真標致啊!”

  “是啊,你看她那兩個奶子,還有她那個圓滾滾的大屁股,真想上去干她一炮!”

  “嘿,我看她那樣子,肯定早就被咱們蕭王爺他們操過了!”

  “哎,你看!她那個地方還插著個棍子哪!還一動一動的,真他媽賤哪!”

  有膽子大的遼兵還擠過去,趁亂在穆桂英身上摸了幾下。

  穆桂英被綁在“種馬”上,看著自己恥辱的樣子,聽著遼兵用下流的語言議論自己,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根插進穆桂英小穴里的假陽具這一路上隨著車輪的轉動,在穆桂英那里一上一下地動著,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樣。穆桂英想著自己不僅要被遼人糟蹋,還要被他們設計出來的木頭家伙奸淫,又羞恥又難過,簡直就快要哭出來了。

  王守輝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藥漸漸起了作用。穆桂英的小穴里本來很乾,那根假陽具每頂上來一次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陣疼痛。可漸漸地,穆桂英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開始一陣陣發熱,而且開始變得濕潤起來。穆桂英不知道這是王守輝在那木棍上抹了春藥的原因,還在為自己如此不知羞恥而驚訝。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覺,可發現一點也沒用。

  穆桂英開始感到那根假陽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樣,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像變得有彈性、溫暖起來,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樣,每次抽動都使穆桂英心里一顫,小穴里覺得非常漲,非常舒服。

  她全身開始發燙,臉開始發燒,小肉洞里越來越濕,身體也隨著那木頭家伙的上下抽動而微微顫抖。穆桂英閉著眼,咬緊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蕩的表現來。

  跟在後面的王守輝見穆桂英如此,示意推著“種馬”的遼兵加快步伐。這樣一來,那根假陽具動得越來越快。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小穴里又漲又熱,已經無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顫抖起來,豐滿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緊閉的嘴里不時漏出低低的呻吟,濕潤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漸漸流了出來。

  耶律虎見穆桂英這個樣子,大聲說:“大家快看!這娘們的樣子多賤哪!哈哈哈哈!”說完,他命令推著木馬的遼兵再快些。

  那推著穆桂英的遼兵幾乎小跑起來,那根插進穆桂英小穴的假陽具隨著車輪劇烈地上下抽動。穆桂英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雪白的大腿緊貼著木馬的肚子使勁地蹭著;豐滿的身體激烈地扭動著;她拼命晃著頭,嘴里大聲地“啊……啊……”的呻吟著,淫水順著馬背直流下來。

  耶律虎看了淫笑兩聲,突然示意推著“種馬”的遼兵停下來。穆桂英正陷入淫蕩的瘋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陽具”停下不動了,她尖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快、快、別停下來!”

  周圍的遼兵爆發出一陣哄笑:

  “這個娘們可真不要臉!一根木頭棍子都能把她干得這麼爽!”

  “什麼兵馬大元帥,巾幗英雄!明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嘛!”

  耶律虎大聲對穆桂英道:“臭婊子,你說什麼?大聲點!”

  此時穆桂英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聽不到周圍的人的說話。她瘋狂地扭著腰,雪白的屁股在“種馬”背上使勁地蹭來蹭去,閉著眼,下意識地叫著:“別停下來,快、快走、走……”

  耶律虎哈哈大笑,對推著穆桂英的遼兵道:“就依穆元帥的,讓她好好爽一爽,快走!”

  那遼兵又加緊腳步,推了起來。

  穆桂英繼續在“種馬”背上狂亂地扭動著。忽然,她尖叫一聲,整個身體一下變得僵硬,一股陰精從被那木棍抽插著的小肉穴里噴了出來,緊接著她赤裸的身體一下又軟綿綿地癱倒在“種馬”背上。

  蕭延德見此,命令遼兵停了下來,他來到已經癱軟在木馬背上的穆桂英跟前,揪著她的頭發,抬起她的頭,道:“穆元帥,怎麼樣?舒服了?你這個賤貨竟然能被一根木頭棍子操到高潮,可真讓我們大開眼界呀!”

  穆桂英此時才漸漸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她聽見蕭延德的話,低頭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陰精流滿整個木馬背,大腿已經在木馬上蹭得通紅,終於明白自己剛才都干了些什麼,她痛苦地閉上了眼。

  蕭延德哈哈大笑,命遼兵將穆桂英再推回去,關押起來。自己也和其他人回到了中軍大帳。

  回到大帳,蕭延德歇了一會,對王守輝道:“王公子,我看穆桂英這娘們咱們也玩得差不多了,咱們該用她來攻破宋軍的邊關了吧?”

  王守輝搖搖頭,道:“王爺,不要著急。待明天,我用穆桂英和楊排風這兩個娘們一起給大家演完最後一出戲,再用她們來攻破邊關不遲!”

  蕭延德笑道:“好,那我就等著看這最後一出戲!”

  第二天,王守輝先命令遼兵在大營中央布置了一番,然後來到蕭延德的大帳。

  王守輝對蕭延德說:“王爺,戲台已經搭好,把我們的女主角帶來吧。”

  蕭延德命遼兵將穆桂英和楊排風帶來。很快,兩個赤身裸體、精神委頓的女將被遼兵押了上來。

  二女經過這麼多天的折磨,身心俱受到極大摧殘,已是完全絕望,沒有了反抗的念頭。

  王守輝讓人將那兩個“種馬”推上來,他又在那兩個“種馬”背上的假陽具上抹上了春藥,然後讓遼兵將兩個女人綁上“種馬”。

  穆桂英知道這“種馬”的滋味,立刻又羞憤得滿臉通紅,使勁掙扎起來。楊排風雖然是頭一次見到這個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大聲叫罵起來。兩人雖竭力反抗,還是被遼兵給綁到了那“種馬”上。

  王守輝淫笑著走過來道:“穆元帥,你告訴楊將軍,這‘種馬’可是個好東西,對不對?”

  穆桂英紅著臉,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王守輝並不生氣,命遼兵像昨天一樣,推著穆桂英和楊排風先在大營中示眾。

  於是,就像穆桂英昨天的遭遇一樣,二女被這“種馬”折磨得狼狽不堪。圍觀的遼兵見今天不僅有穆桂英,還有同樣大名鼎鼎的楊排風被剝光了綁在木馬上一起示眾,更加興奮。

  示眾一圈之後,穆桂英和楊排風已經先後被那抹了春藥的假陽具奸淫到了高潮,癱軟在木馬上。

  王守輝命遼兵將二女推到大營中央的空地上,從“種馬”上放下來。穆桂英和楊排風已經渾身無力,都癱倒在地上。

  王守輝和蕭延德小聲商量了一會,然後讓人抬出一塊裝了三個可以開合的鐵環的大木板。

  王守輝指了指楊排風,幾個遼兵拖起楊排風,將她拉到大木板上。遼兵將楊排風雙手反綁到背後,將她按著趴在木板上。先打開一個鐵環,將楊排風的脖子伸進去後在扣上。然後又將楊排風雙腿彎起來,用另外兩個鐵環將她的兩個小腿緊緊扣住。楊排風無力反抗,就這樣撅著雪白的屁股,被三個鐵環緊緊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動不能動。

  周圍的遼兵們見楊排風像一只狗一樣趴在木板上,都笑了起來。王守輝命人拿來一桶醋、一個水袋和一根細竹管。他來到趴在木板上的楊排風面前,笑著說:

  “臭娘們!你平常不是很凶嗎?我今天就要好好清洗一下你這個下賤的屁股,看你還能不能凶得起來!”

  楊排風被剛才那“種馬”折磨得已經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狠狠瞪了王守輝一眼,轉過頭去。

  王守輝走到楊排風身後,拍了拍她肥大的肉丘,譏笑道:“小賤人,你這屁眼這幾天已經被操開花了吧?哈哈哈!”

  他用手指捅了捅楊排風的肛門,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進去!楊排風覺得屁眼被捅進一根東西,一陣刺痛,大聲尖叫起來。

  王守輝用水袋吸了滿滿的一袋醋,對准那根插進楊排風肛門的竹管擠了進去!楊排風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進自己的肛門,馬上尖叫起來。她使勁扭著雪白的屁股,肛門一陣陣收縮,可那液體還是不斷流了進去。

  楊排風雖然不明白王守輝這是要給她灌腸,但仍覺得被從屁眼往里灌東西十分羞恥,她尖叫著,破口大罵。

  王守輝見楊排風不停地掙扎,越發高興,他一直不停地往楊排風的肛門里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來。

  楊排風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開始漲了起來,難受極了,她不停地掙扎著。

  王守輝命遼兵將楊排風從木板上放下來,然後將楊排風雙手舉過頭,用繩子綁住,將楊排風吊在一個已經准備好的木架上。他大聲對周圍的遼兵道:

  “大家注意!咱們來看看楊排風這個臭婊子給咱們表演一場好戲!”

  楊排風被吊在木架上,正想著王守輝還要用什麼毒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忽然感到肚子一陣抽搐,竟然產生了便意。她一下明白了剛才王守輝往自己肛門里灌東西的用意:竟然要自己當著這麼多遼兵的面排便!楊排風腦袋里頓時“轟”的一下,滿臉漲得通紅。

  楊排風對遼兵的拷打和奸淫還能忍受,可這種羞辱使她實在不堪忍受。她緊咬著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可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楊排風已經感到肛門開始收縮,她拼命夾緊雙腿,身體也開始抽搐起來。

  王守輝見楊排風這樣,拿過一根竹板,打起她的屁股來,還說著:“臭娘們,還挺能忍!我來幫幫你!”

  楊排風再被王守輝用竹板一打,更加不能忍受,她終於堅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王守輝笑著說:“臭娘們,你受不了什麼了?說呀!”

  楊排風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她吸著氣,身體不停地哆嗦,只是不住地哀求王守輝放了自己。

  王守輝說:“小賤人,你不說出來,我就不放了你!”

  楊排風咬咬牙,終於說了出來:“我、我要、我要解手!”

  周圍的人,包括穆桂英本來對楊排風這麼痛苦都有些不解,聽她一說,終於明白了。遼兵們頓時哄堂大笑,穆桂英則嚇得渾身發抖。

  王守輝獰笑著說:“小賤人,你就在這兒拉吧!我們就等著看看驍勇善戰的楊排風拉屎是什麼樣子呢!”

  楊排風一聽,徹底絕望了。她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尖叫一聲,黃褐色的糞便直噴出來!

  楊排風的身體不停地抽搐,糞便從她的肛門噴出來,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滿地。

  周圍的遼兵們哈哈大笑,穆桂英則驚得目瞪口呆。

  王守輝走到楊排風面前,道:“臭娘們,你聞聞你拉的屎多臭!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此時的楊排風渾身好像虛脫了一樣,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被吊在架子上,下身沾滿流出來的糞便,一動不動。

  王守輝笑著轉過身來,對穆桂英道:“穆元帥,楊將軍表演完了,該輪到你了吧?”

  穆桂英已被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哀求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王守輝道:“怎麼?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有害怕的時候嗎?”

  穆桂英幾乎要哭出來了,聲音顫抖著說:“求求你,讓我怎麼樣都行,不要這樣對我,饒了我吧。”

  王守輝哈哈大笑,命令穆桂英:“賤人,抬起頭來,張開嘴!”

  穆桂英雪白的身體不住地抖著,慢慢抬起頭,張開小嘴。

  王守輝解開褲子,對穆桂英道:“賤人,把我的尿給我喝進去!你要敢漏出一滴,我就把你像楊排風那個賤貨一樣吊起來,讓你拉屎給我們看!”

  說完,他對著穆桂英的小嘴尿了起來。

  穆桂英覺得一股又臊又臭的尿液流進自己嘴里,她不敢猶豫,閉著眼,把王守輝的尿全都喝了下去,然後趴在地上不停地嘔吐起來。

  王守輝見穆桂英喝了自己的尿,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又對穆桂英道:“賤人,你給我爬過去!把楊排風那個騷貨的身體舔乾淨!”

  穆桂英遲疑了一下,王守輝馬上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罵道:“怎麼?你敢不聽我的話?”

  穆桂英只好慢慢爬到楊排風身邊,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她抱著楊排風癱軟的身體,慢慢舔了起來。苦澀的糞便舔在嘴里,穆桂英想著自己和楊排風悲慘的遭遇,忍不住大哭起來。

  王守輝等穆桂英舔完楊排風身上的糞便,大笑著說:“臭娘們!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像這麼大元帥?簡直連一個不要臉的婊子都不如!你現在終於知道本公子的厲害了吧!”

  說完,他對蕭延德道:“王爺,我看這兩個娘們咱們玩得差不多了,咱們該攻打邊關了吧?”

  蕭延德點點頭,對遼兵大聲道:“弟兄們!穆桂英已經在咱們手里!宋軍已經是一群烏合之眾!明日咱們就發兵攻下邊關!”

  眾人聽罷,齊聲附和,遼軍大營里發出一片呐喊。

  (八)

  第二天,蕭延德率領遼軍,押著穆桂英和楊排風,只奔邊關城下而來。

  邊關內,楊宗保這幾日來心情極壞。那天楊排風帶人去遼軍大營打探,留在山上的侍衛見楊排風下去不久,山下的遼軍大營中就忽然燈火通明,喊聲一片,又隱約能見遼兵在追殺幾個人。過了一會,又平靜下來,始終不見楊排風等人的影子,知道大事不好,楊排風定然是失手被遼兵抓住,趕緊回來稟報。

  楊宗保聽到消息,如五雷轟頂。楊排風既已失手,穆桂英等人又始終沒有消息,想必也是落入遼人之手。他既擔心穆桂英和楊排風二人的安危,又為戰事憂慮,終日里長噓短嘆,愁眉不展。

  這天,忽然有人來報:遼軍大兵已經來到城下,似乎要攻打城池,楊宗保趕緊帶領眾將登上城牆。

  楊宗保一看城下:密密麻麻的遼兵已經將邊關團團圍住,排開了陣勢。陣中遼兵忽然分開一條路,一個遼將押著兩個五花大綁、赤身裸體的女人走了出來。

  楊宗保仔細一看:這兩個女人頭發披散、形容憔悴、雙手被反綁著、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正是穆桂英和楊排風!他頓覺如五雷轟頂,身體一陣搖晃,身邊的侍衛趕緊扶住楊宗保。

  押著二女的正是耶律虎,他大聲對城上喊到:“城上的宋軍看清了!這兩個臭娘們就是你們的元帥穆桂英和先鋒楊排風!”

  城上的宋軍一陣騷動。

  耶律虎接著大聲說:“你們宋朝的娘們可真他媽騷!我們遼軍幾十萬將士輪流操這兩個婊子她們都覺得不過癮,哈哈哈!”

  楊宗保眼見穆桂英和楊排風的樣子,料想二女定是已經遭到遼兵奸淫和蹂躪,更是心如刀割。

  耶律虎又道:“宋軍看著!我們是怎麼讓你們的穆元帥和楊將軍爽的!”說完,他命遼兵拿來那兩個扣著鐵環的大木板和灌腸的用具,命遼兵將二女綁到木板上。

  穆桂英本來已經被遼人摧殘得意志和自尊蕩然無存,但今日被帶到邊關城下,竟然要當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麾下的千萬將士的面被遼人凌辱,她怎麼也不能忍受,用盡全力像瘋了一樣掙扎著。

  四、五個遼兵一起上來才將穆桂英按住,用鐵環扣在了木板上,穆桂英趴在木板上還在拼命搖晃身體。那邊楊排風也是被好幾個遼兵一起才按在了木板上。

  耶律虎見兩個女人如此掙扎,跳下馬朝著穆桂英和楊排風撅著的屁股狠狠地踢了好幾腳,將二女的屁股踢得青一塊、紫一塊,然後命遼兵使勁按住二女的腰,給穆桂英和楊排風每人的肛門里灌了足足四、五袋醋。

  這一次遼兵沒有再將穆桂英和楊排風吊起來,只是讓她們繼續扣著趴在木板上。城上的宋軍見自己的元帥和先鋒被遼人如此凌辱,光著身子、撅著屁股趴在木板上都目瞪口呆。

  穆桂英被從屁眼里灌進醋之後,開始感到肚子發漲,便意開始出現。她此時才知道楊排風昨日遭受了多大的折磨。穆桂英明知無望逃脫這種羞辱,還是絕望地扭動著身體,竭力抑制著自己。

  耶律虎拿來一把皮鞭,獰笑著開始抽打起兩個絕望無助的女將來。兩個女人發出痛苦的慘叫,雪白的身體上暴起一道道鞭痕。後面的蕭延德等人和遼兵都開始哈哈大笑,等著看穆桂英和楊排風在千萬宋軍面前出丑。

  過了一陣,穆桂英和楊排風再也忍不住了,發出絕望的尖叫,糞便從肛門里噴了出來,流了二女一身。

  城上的宋軍不明原因,見穆桂英和楊排風在遼人的虐待和凌辱之下竟然當眾排便,都驚呆了。

  耶律虎哈哈大笑,對著城上喊到:“你們都看見了!這兩個臭娘們竟然被我給打出屎來,哈哈哈,真他媽不要臉!”

  遼兵聽耶律虎這麼一說,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穆桂英和楊排風經過剛才的掙扎和排瀉,此時身體已經快虛脫了,趴在那兒一動不動。楊宗保看見穆桂英和楊排風被遼人這麼凌辱,痛苦得已經快暈倒了。

  耶律虎獰笑著對城上說:“你們看見了,這兩個臭婊子騷得要命,活像兩只母狗,我得找兩只公狗來讓她們快活快活!”

  說完,他命遼兵牽上來兩只高大健壯的狼狗,帶到穆桂英和楊排風一人身後一只。兩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著氣,直衝到二女身上。

  訓狗的遼兵令狼狗先將穆桂英和楊排風身上沾著的糞便舔乾淨,狼狗用爪子搭在二女的屁股上,伸出血紅的舌頭在二女的屁股和大腿上舔了起來。

  穆桂英感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動著,刮得自己的皮膚隱隱疼痛。她費勁地回過頭一看,頓時大聲尖叫起來,只見一只健壯的大狼狗伸著血紅的舌頭正在舔著自己的身體,狼狗胯下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

  穆桂英嚇得幾乎昏了過去,那狼狗舔著她身體的感覺又麻又癢,尤其是舔到自己的小穴和屁眼時,穆桂英不禁渾身發抖,那種感覺令她實在無法忍受。

  耶律虎看看狼狗舔得已經差不多了,向訓狗的遼兵遞了個眼色,遼兵松開了牽著狼狗的繩子。那兩只狼狗本來已經被穆桂英和楊排風身上散發出的雌性的氣味引誘得快要發狂了,這一來立刻用爪子抓住二女的屁股,挺起胯下的陽具直捅進二女還乾燥的小肉洞。

  狼狗的肉棒與人的不同,又長又細,這一下一直捅到穆桂英的花芯,穆桂英立刻發出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狼狗的抽插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穆桂英被狼狗弄得下體一陣陣巨痛,巨大的羞恥和恐懼使穆桂英快要瘋了,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被一只狗奸淫,穆桂英絲毫不能感到一絲快感,只有痛苦和羞恥。她不斷地發出慘叫,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樣子極其悲慘。

  城上的宋軍看到這麼悲慘的一幕,好多人都閉上了眼,不忍再看見穆桂英和楊排風被狗奸淫的慘狀。

  耶律虎大笑著喊:“你們快看!這兩只母狗被公狗操得多爽!哈哈哈,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和楊排風竟然被我遼國的狗操得屁滾尿流,真過癮!哈哈哈!”

  漸漸地,那狼狗的陽具摩擦得穆桂英的陰道里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穆桂英更加不可忍受,失聲痛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不由自主地晃動著屁股迎合起來。

  那邊的楊排風被狼狗干得也是堅持不住,竟然放棄了掙扎,浪叫起來。

  楊宗保在城上看到穆桂英被狗奸淫,自己卻無能為力,突然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宋軍立刻亂了起來。蕭延德見時機已到,令旗一揮,遼兵紛紛衝到城下,架起雲梯,向城上爬去。

  城上的宋軍沒人指揮,有的逃跑,有的慌亂地向遼兵射著箭,有的忙著保護楊宗保,亂成一片。

  穆桂英見到楊宗保昏倒,遼軍開始攻城,料想邊關必然不保。自己身為主帥,卻不能指揮宋軍打仗,反而在邊關城下被遼人肆意凌辱奸汙,蒙受奇恥大辱,只覺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出,昏了過去。

  蕭延德這時已經顧不得穆桂英,指揮著遼軍登上城牆,殺散了亂成一團的宋軍,打開城門,城外的遼軍一擁而入。

  邊關終於失守!

  (九)

  且說韓延德命人把穆桂英和楊排風扣在木板上,當著眾宋兵肆意凌辱,心中得意之極。他是穆桂英手下屢敗之將,心中既愧且恨,這口氣也憋得久了。這翻竟能將這個生平大敵拖到兩軍陣前痛加折辱,總算出了胸中一口惡氣。何況他本非粗人,更洞曉兵法,心知宋軍對穆桂英敬若天神,見她如此慘狀,必然士氣大墮,自己乘機攻城,邊關唾手可得。此時韓昌已死,自己是一軍之主,這征服南蠻的不世大功,舍己其誰?

  想到得意處,韓延德不猶樂得哈哈大笑。當下鞭梢一指,大聲喝令:“給我衝!先登城者賞黃金萬兩,美女百名!”

  眾遼兵連日來目睹了這兩大美人女將被恣意凌辱,更見識了王守輝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實是眼界大開。只是遼營中軍規本嚴,韓延德有令在先,眾軍士也不敢來碰兩位女將。但他們因連日征戰以來壓抑已久的獸欲早已如火山般爆發。這時聽得韓延德的功城令,一個個都變成了豺狼野獸,只盼打進城去,好對南蠻美女實施他們剛學會的SM術。韓延德話音未落,眾遼兵已發一聲喊,如潮水般衝向城門。

  穆桂英美貌聰明,又兼文武雙全,一向在宋軍中享有極高威望。這時宋兵見她今日竟被當做淫婦母狗般作賤,如喪考媲,一個個愣在當地。如今見遼兵殺到跟前,哪里還有勇氣抵抗,一個個狼奔豕突,亂做一團。遼軍如入無人之境,竟如砍瓜切菜一般,宋軍紛紛倒地。楊宗保大急。他雖是將門之後,到底仍是公子哥兒,並非錚錚鐵漢;平時軍中事務,大半還是靠穆桂英處理,自己並無應急之才。眼看邊關不守,楊宗保已知今日楊家將一敗塗地,又心傷愛妻受辱,只覺喉頭一甜,大口鮮血噴出,倒撞下馬。眾親兵惶極大叫,“保護楊將軍!保護楊將軍!”一行人救起楊宗保,如飛而去。

  韓延德見宋軍潰散,得意已極,往後一揮手,耶律虎已帶領衛隊衝進城門去了。這時遼軍已在城中大肆劫掠,一時間女人的哭喊聲,尖叫聲響做一團,不時還夾雜著遼兵狂笑聲,好像整個邊關已經沸騰了。

  這時卻有一個人,仍然默不作聲。他守在捆縛穆桂英的木板旁,似乎另有所圖。這人正是王守輝。原來他王家向來與楊家是死對頭,但自從穆桂英嫁入楊門,王家屢屢受挫,王守輝已恨之入骨。他從江湖敗類口中得知,穆桂英昔年從師黎山聖母時曾練有玉女心經。她的元氣,存於子宮血。只需在她行經之前,挖出她的子宮,飽飲其經血,便可平空長一甲子功力,並可延年益壽。這月來他雖對穆桂英極盡凌辱之能事,卻總是不傷她性命,其原因也是想一朝盜她元神。

  王守輝在遼營留心觀察,已算准今天午時是穆桂英行經之時。眼看時辰將到,料想她體內元氣漸盈,王守輝繞到她身後,就要趁亂挖取她的子宮,飲其經血。

  此時的穆桂英已經奄奄一息。連日的折磨摧殘,已使她的意志漸漸消退。剛才竟被一只狼狗奸汙,更是對一向尊榮的她重重的一招心理攻擊。她想掙扎,但手腳四肢被緊緊套在木板四角的鐵環上,一切都是徒勞。她無力地俯伏在木板上,被鐵環強迫屈起的大腿支得豐臀高聳。她茂密的陰毛早已被王守輝揪扯乾淨,強烈的陽光毫無遮擋地投射在她飽滿嬌嫩的陰戶上。她的兩片大陰唇此時已無可奈何地向兩旁大大張開,陰道內微微抽搐,一縷白濁的精液正緩緩地從深處流出。這一切,似乎都成了這個女人剛剛被暴奸完的鐵證。

  各位看官可能要問,以穆桂英的心性剛烈,既知要被如此折磨,何不散功自盡,一了百了:問題的關鍵,也正在於此。最當初穆桂英與四個侍女扮做被掠村姑時,已自知這翻清白難保。只是她心系社稷,心想若能刺殺遼軍大將,保住大宋江山,個人的一時之辱,算得了什麼?後來她在遼營以清白之軀,主動引誘韓昌,也正是出於從全局的考慮。只是她卻不曾料到,王守輝竟無巧不巧恰在此時趕到遼營,揭露了自己的身份,但此時若再圖自盡,不免為遼狗所笑。因此遼將雖對穆桂英百般折磨,她越是不肯自盡。何況她知楊宗保才力有限,自己一死,宋軍頃刻而潰,自己的屍身反要受遼狗作踐,同樣於事無補。所以她雖身受諸般慘無人道的酷刑,仍強撐一口氣,要尋機逃脫。

  王守輝繞到穆桂英身後,看著她高聳的臀部上累累的鞭痕,不覺又起邪念。這個女人實是王家不共戴天的大敵,王強與楊六郎爭奪聖寵,最後慘敗,不得不亡命遼國,其中一大半就是拜眼前這個女人之賜。王守輝對她恨之入骨,只覺操她一千遍一萬遍也不過份。這月來王守輝挖空心思想出各種辦法對她痛加折辱,也實是胸中這口怨氣憋得久了。王守輝別無他長,玩弄女人,卻是他唯一所好。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如何能令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守輝了如指掌。這翻因是玩弄穆桂英,王守輝更加賣力,所用招術也是匪夷所思。穆桂英若不是練過玉女心經,這次便幾乎折在他手里。

  原來王守輝忽然心想:大宋臣民都知道我王家敗在楊家手里,如果這次我當著眾宋兵的面將這個楊家媳婦肆意奸汙了,豈不是可以洗血王家之恥?他從後面瞠視著穆桂英極度外翻的陰戶,只覺那里孕育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王守輝的大號陽具一下子迅速勃起膨脹,他感覺到有一股衝動,似乎就要立即拉下褲子,在眾大宋百姓面前,一杆狠狠插入穆桂英體內,永遠征服這個一直騎在自己頭上又令自己無可奈何的小騷!

  王守輝虎吼一聲,一下托起穆桂英高聳的臀部,腰部狠狠一挺,他的大號陽具已直貫入穆桂英毫無准備的陰道內。穆桂英這時已被折磨得神志漸失,突然受王守輝這麼重重一撞,頭部本能地一下子昂起,“啊”的一聲慘叫。她被鐵環緊鎖的雙手因劇烈摩擦,竟蹭出血來。王守輝發瘋般的狠狠抽插,口中連連狂呼:“大宋臣民快來看啦,我操著你們的穆桂英啦。操死你,操死你……”

  此時的穆桂英,四肢被緊緊固定在鐵環上,半點也動彈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王守輝每次貫入時本能地昂起頭,發出一聲聲近乎絕望的哀鳴。

  王守輝看著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仇敵在自己的強暴之下,竟也是如此的無奈和無助,心中的興奮已達頂點。他只覺每次插入時龜頭與穆桂英陰道內壁的摩擦,都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感。多年來他男性的自尊心一直是因為穆桂英的存在而被深深地壓抑著,壓抑得他不得不頻繁地找歌妓舞女發泄,以證明他仍然擁有男性的象徵°°陽具。只是每次他想到穆桂英時,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奇怪感覺總還是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如今他如願了,當著這麼多宋遼臣民的面,他°°王守輝,正在將這個王家第一仇敵,也是他平生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狠狠地奸淫!王守輝只覺自己雄性的自尊心,已隨著節節升起的快感愈攀愈高,終於得到升華。王守輝身子一顫,已將一道精液全數射在穆桂英體內。

  王守輝雙手仍然抱著穆桂英的臀部,滿頭大汗的臉貼在穆桂英滑膩的背上,口中大聲喘息。穆桂英已癱倒在捆縛她的木板上,似乎已不醒人事,只是她被身子壓著的乳房還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顯示著她還一息尚存。

  一道灼熱的陽光投射在王守輝臉上,他腦中醒了醒。猛然意識到午時已到,穆桂英馬上就要行經,再不動手就晚了。他急急跳起,從袋中扯出一個小銀勺,這是宮廷中挖女人子宮專用的。王守輝一手伸二指扒開穆桂英的陰部,一手已提起銀勺,就要插進穆桂英的陰道挖取子宮。這時穆桂英還是靜靜地趴在木板上,一動不動,對即將面臨的大難渾然不覺。

  王守輝素知穆桂英之能,雖然見她已明顯失去了反抗力,仍是半點不敢松懈。他加意凝神,看著銀勺一寸寸移向穆桂英的陰道口。

  且說王守輝為盜取穆桂英的元神,要挖取她的子宮,飲其經血。只是他素來對穆桂英既恨且怕,雖見她如今已只剩下半條命,仍是戰戰兢兢,怕她又能突生奇變,他抓住銀勺的右手因害怕而微微戰抖,幾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時,遠方山頭上突然傳來一聲清叱:“師姐,我來救你了。”這一聲入耳甚微,王守輝聽來卻如雷貫耳。他大吃一驚,手一顫,銀勺掉在地上。但見遠方一人一騎,如飛而來。王守輝終於看清,騎在馬上的竟是一位清麗絕倫的美少女!這少女約莫十八、九歲,只見她身著紫衫,雙峰微聳;薄薄的綠色綢褲包著她修長勻稱的兩腿分開跨坐在馬背上。

  這少女身後背著一口長劍,顯得來歷不凡。她此時正策馬疾弛,紅色的束發金帶因馬兒的快速奔跑而飄揚空中,使她更顯英姿颯颯。這時韓延德也反應過來,連連喝道:“攔住她,攔住她。”只是遼兵大半已衝進城去,留在外面的此時也亂烘烘的,韓延德哪里約束得住!

  眨眼間那少女已衝近遼軍,她一下子從馬背上直躍起來,伸腳在面前的遼兵頭上輕輕一點,人已二度躍起。只見她踏著遼兵頭顱,便如蜻蜓點水,幾個起落,已到了十數丈以內。王守輝大駭,也顧不得誰是軍中之主,一迭聲只是叫:“放箭,放箭。”遼軍弓箭手排成一列,一陣箭矢飛射過去。

  那少女身在半空,身法仍是靈動至極,幾個滾翻,已將遼軍箭矢盡數避了開去。王守輝見她一張俏臉紅撲撲的,顯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又見她姿勢美妙,在半空中滾翻,雙腿仍是緊緊閉合,更增其處子魅力,王守輝不由的看得痴了。

  要知那王守輝乃是玩弄女人的魔王,任何女人只要被他一見,他立即便可勾勒出此女的裸體輪廓。此時王守輝見了這少女的倩影,腦中已如IBM深藍一般運轉,已實時生成了她的全裸寫真照片。

  不知何時那少女已摯劍在手,但見劍光電閃,只聽“嚓嚓嚓”數聲,捆縛穆桂英的鐵環已盡皆斷開。穆桂英本來已委頓在木板上,見了這少女,精神復一振,四肢剛得自由,已見她雙手抱胸,反屈雙腿,縮成一團。原來連月來她在遼營倍受凌辱,四肢一直被死死綁縛。每次遼兵更總是將她的兩腿分到最大,使其私處極大地暴露。遼兵更趁著將她押下看管之機,在她陰道內塞入諸如槍杆刀把之類,然後一眾圍坐觀賞,好為當年死於她刀下的無數遼軍報仇。穆桂英雖感到絕大的羞辱,只是手腳被縛,對這群山野蠻子也無可奈何。這時穆桂英終於得了自由,便本能地護住羞處,狀極堪憐。

  那少女見狀,一個旋身,但見她柳腰輕擺,嬌軀旋動,直如仙女下凡、又似洛神凌波,她已除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如雪如藕般的兩段玉臂。只是這一切被王守輝看來,卻好像是美人正在為他寬衣解帶一般,只把他激得熱血沸騰。但聽“噗”的一聲,王守輝鼻血狂噴。

  那少女將外套往穆桂英身上一裹,抱起她已飛身而去。穆桂英這時也回過神來,她瞥見王守輝正色迷迷的直盯師妹,恨他歹毒,伸手拔下師妹頭上的束發銀梭,中指一彈,一道銀光激射而出,正中王守輝右眼。王守輝滾翻在地,口中殺豬般號叫,一屢鮮血已從他掩住右眼的手指縫中淌了出來。

  韓延德見狀大驚,急叫:“長槍手!”一隊遼兵手挺長槍圍了上來。只是攝於那少女的驚人武功一時不敢靠近。那少女微微一笑,手中寶劍連揮,劍氣激蕩,遼兵槍頭紛紛落地。眾兵大駭,僵立不動。趁著這一當兒,那少女已飛身幾個起落,在遼軍中或馬頭或人頭上輕輕一點,跳出了重圍。但見她翻身上了自己的馬背,幾下疾馳,已去得遠了。

  韓延德已知今日之事,關涉極大。他深伏穆桂英之能,這翻被她脫困而去,以後遼國不知要有多少殺劫。何況他剛才見了穆桂英雖飽受蹂躪,仍能發標傷人,顯然是意志尚未泯滅。自己如此折辱於她,他日自己身受,只怕要百倍於彼。想到這,韓延德臉上再無半點剛才的得意勁,反而汗水涔涔而下。

  (前文已說到穆桂英失陷遼營,慘受非人的折磨,最後終於被師妹李莫言救出。本再續文就從這里開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