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巧奪天工
幾只白鶴飛過,東峨山上湖光碧影,風景如畫,逍遙飄渺,好一副人間仙境。
此時在這湖邊,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正蹲在一個牢籠旁邊,牢籠中囚禁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她雙手緊緊捂住脖頸,身姿扭動,正情難自盡,嬌媚呻吟。
再看那少年,他手持一根柳枝,透過牢籠的縫隙,正探入那少女圓潤大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少年將柳枝忽而旋轉,忽而撥動輕彈,忽而深入淺出,手法老道之極。
這天正好是張小凡登巔的第三十天,這三十天來,他日日絞盡腦汁,試圖使少女松開捂住脖頸的小手,好完成仙子的考驗。
這三十天,張小凡也對面前少女的每一寸肌膚了如指掌,練就了一番超凡的手藝。
無奈這少女也是遇強則強,即便嬌軀酥軟,意亂情迷之時,只要張小凡一從她下體中抽出柳枝,試圖觸碰脖頸的艷紅寶石,她便勉強回復神智,緊緊捂住寶石,不讓他有可乘之機。
此時張小凡又一次發現手上沾染愛液的柳枝,根本撥不開那少女那討厭的小手。
這是今天的第十次失手了,張小凡一臉的郁悶,那少女卻小臉又羞又嗔,雙眸似籠著一層霧氣,小嘴含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黃昏將至,眼見夕陽即將落山,張小凡心急如焚。
仙子曾說需每日以柳枝觸碰艷紅寶石三次,才能證明自己與仙有緣,但今日自晨時他就開始逗弄這少女,少女每次明明神智不清,小手松開的時候,但只要他抽出柳枝試圖去觸碰寶石,少女便勉強恢復過來,不讓他能得逞。
再說許菲被張小凡持柳枝玩弄了一整天,此時也是嬌軀上下,春意盎然,下體酥軟的簡直要溢出水來。
幸好那柳枝本就細小,她才能勉強支撐。
這一個月來,張小凡每每以柳枝調戲自己,她從最初的驚羞,到現在反而有些樂在其中,她知道看似是張小凡在調戲自己,但只要自己松開小手,張小凡便會停下,換句話來說,只要自己還想要,就不能松開雙手,這樣就能繼續享受這令人害羞,又是愉悅的調戲,繼續玩這沒羞沒躁的游戲。
許菲正一邊回味剛才的調戲,一邊心里美美的想著,忽見那少年轉身離去收拾包袱准備下山,不再調戲自己,她詫異著想,難道自己太矜持,這少年放棄了。
夜深人靜,山林傳來陣陣蛐蛐的叫聲,許菲看著少年離去的方向,“看來是放棄了”她微微失落的想著,於是慢慢睡去。
一道黑影閃過………
“呀………………!”
,許菲在睡夢中被電的驚叫起來,她還不曾叫完,又是兩次電擊。
良久,她身體回復氣力,回過神來,狠狠看著旁邊正一臉慶幸的少年。
第二日清晨,許菲早早醒來,她正蜷在鐵籠中咬牙切齒,緊盯著茅屋,她打定主意,不管今天如何欲火焚身,如何被羞辱調戲,她絕不松開小手一點點,哪怕睡覺也要緊緊捂著。
就在許菲正等著被調戲的時候,張小凡推門而出,只是他今天卻沒有拿柳枝,而是拿了一把鋒利的鐮刀,張小凡手持鐮刀瞥了許菲一眼,許菲心里暗暗發悚。
隨後張小凡持鐮刀遠去,朝那樹木繁茂的地方不住攀爬。
許菲見他以鐮刀切斷藤蔓,砍伐樹木,抱著一大團木材來來往往,都堆在許菲籠子附近。
午時,張小凡見木材差不多了,便坐在湖邊,拿起一塊木料開始雕琢,許菲在一旁詫異莫名,“說好的調戲呢,人家還等著呢。”
只見張小凡把一塊塊木料削制成風葉裝,然後組裝起來。許菲一看,那不是一塊風車麼,這是要鬧哪樣,水力發電麼?
張小凡將制好的風車組裝好,放入湖中,找幾塊石頭固定底部。
山巔的湖泊來自積雪的融化,又順勢下流,因此風車被水流帶動,緩緩轉動起來。張小凡手握轉動的風葉,感受著力度,他滿意的點點頭。
隨後又取來一根稍細一些的木料,張小凡細細雕琢起來,做成一根長杆,他把長杆一頭連著風車的轉軸偏下一點,長杆穿過一塊大木頭中的孔,如此一來,隨著風車轉動,長杆的尾端開始伸伸縮縮,忽前忽後。
張小凡以藤蔓綁住風車,風車停止轉動,他開始雕琢長杆的尾端。
許菲見張小凡把長杆的尾端雕刻成一個崢嶸龍頭的模樣,早已明白過來,心理暗啐一聲,然見到那龍頭的崢嶸模樣,暗自揣測它的威力,心里又不禁一片蕩漾,浮想聯翩起來。
張小凡制作完畢,不禁感慨,也虧得自己自幼飽讀詩書,雜學書籍也有所涉及,今日才能想出這麼個辦法。
他一直視那牢籠中少女為幻境心魔,是仙子的考驗,過去一個月時刻緊守心神,不敢胡思亂想,生怕墜入深淵,當真是心神俱疲,如今有此利器,定當能反敗為勝,扭轉乾坤。
此時正是黃昏,張小凡一次都未得手,但他悠悠然地正在土灶上烤著魚,偶爾抬頭看看徐徐在轉動的風車,一點也不著急,。
夕陽下,茅屋邊,炊煙冉冉起,湖泊水粼粼,一只風車徐徐動,濺起浪花朵朵。
真是一片山青水秀,小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