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重新把雞巴對准了吳厚英的陰道口,吳厚英看著海軍寬厚微笑的臉下面卻是與他的臉截然不同的一條那又長又粗的凶狠東西,那紅通通猙獰的龜頭估計有三分之一個雞蛋那麼大,想著既將被那惡東西捅入自己柔弱的陰道,她不禁害怕的全身微微哆嗦起來。
海軍用龜頭抵住濕濕的陰道口輕輕研磨起來,“阿姨,干脆我一次把它捅破吧,慢慢的弄也是痛,快也是痛,長痛不如短痛,你忍著點啊!”
吳厚英想想也是,雖然自己還保持著貞操,但畢竟在世上活了六十年了,女人的初夜她還是聽了不少的,據說剛捅破的時候疼的要命,但做多一會疼痛感過去就會舒服的不得了。
海軍腰一沉,雞巴順著濕濕的口子衝破了薄薄的膜片捅了個大半進去。
吳厚英心細的很,事先就把手放在嘴上,以免疼的時候叫的讓邊上房間的人聽見。
雖說心理上准備的很充分,但那凶狠的雞巴捅破膜片的巨疼還是讓吳厚英無法忍受,她感覺身體好像被那根棒子從中間劈成了兩半,下體好像還流出了血。
吳厚英疼的身體繃的鐵緊向後縮著,嘴邊的手指被自己的牙齒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都不覺得疼。
海軍顧不得享受快感,只是感覺已經度過了最難的一關,阿姨把這一下扛過去,後面再怎麼也不會比這更疼了,他把雞巴就保持在剛才的位置不動,其實這樣也很舒服,那緊緊濕濕的陰道將雞巴夾的快活的很。
海軍俯下身子,憐惜的舔著吳厚英不由自主流下的咸咸淚珠,嘴里說著哄她的話:“好阿姨,寶貝阿姨,其實呢兩個有感情的人做這事是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你慢慢就會體會到了。你現在已經是我馬海軍的女人了,我感覺自己幸福的要瘋掉了。”
吳厚英暫時是享受不到海軍所謂的快樂,陰道里那海軍那凶惡的棒子還塞在里面,那嚇人的粗度仿佛要把柔弱的陰道撐裂,里面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真衝神經,吳厚英抽泣著說:“海軍,我下面好疼啊,好像要裂開似的,你的那個,那個,那東西太大了,還是別做了吧,我疼的受不了!”
海軍邊用手揉捏著那軟軟的小奶子邊說道:“阿姨,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有個過程的,你應該也聽人說過啊!我巴不得自己代替自己去扛身體的痛,但是這個別人是替不了的啊!今天不做下次還是會很疼的,不如一次痛完以後就好了,我現在慢慢的動動,你忍著點!記著,今晚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笑一個我看看!”
吳厚英用手擦了下眼睛下的水珠,皺著眉強笑了一下,海軍低下頭尋找到吳厚英的舌頭絞在了一起,底下的雞巴緩緩的退到洞口,停頓著讓身下的老女人適應一下再緩緩的進個大半,然後再重復這樣的動作。
海軍的雞巴稍一動彈,吳厚英就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本能的向後縮一下,嘴里想喊疼卻喊不出,因為舌頭正被海軍含住吸食口水。
海軍耐著性子這樣慢抽了五六分鍾,看著吳厚英皺眉的樣子他覺得既可愛又迷人,不由得把速度放快了一點點。
吳厚英漸漸的也覺得那疼痛感在逐漸減輕,慢慢的減弱到了好像手腳跌破皮的那種微痛,而且伴隨著疼痛的減弱甚至還有一絲絲奇妙的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來,陰道里面的肉好像都變的癢癢的了,但只要和那大東西一摩擦癢癢感就會暫時止住。
海軍耐著性子一下出一下進的又弄了一百多下,就這麼慢的操他都感覺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一是因為這吳厚英還是個老處女,陰道自然很緊,二來是因為海軍處在一種得到心愛的人的極度亢奮之中。
吳厚英緊皺著眉毛,身體隨著海軍的動作上下起伏,身體又痛又舒服,她不禁嘴里發出銷魂的哼哼唧唧聲:嗯嗯嗯嗯!
海軍邊享受著吳厚英又緊又滑的陰道包夾,邊欣賞著她的身體:只見上面是惹人憐愛的眉頭緊鎖,中間是兩個嬌小的乳房上下翻飛,下面是一片濃密的黑色陰毛。
這一看讓海軍再也無法把持,他喘著粗氣邊把速度放快邊道:“阿姨,你這樣子太銷魂了,再這樣慢條斯理的弄我會瘋的!好阿姨,讓我用大雞巴好好的干你吧!”
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聳動,吳厚英對他的要求來不及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忍受海軍那粗長的陽物在剛受創作的陰道里抽風一樣的運動,“媽媽呀!我要死了,嗯嗯嗯嗯………我不行了!求求你別弄了,嗯嗯嗯嗯……太長了,疼啊!嗯嗯……”
海軍一聽更覺刺激,當然這並不是他不心疼吳厚英,自己的家伙本就比一般人要大,就算是生育過的女人頭回被他操也會覺得疼,何況是新破瓜的吳厚英,只要他多操上幾回阿姨就會適應他的尺寸了。
海軍硬著心腸保持著快速的抽插,看著吳厚英被操的彎成一張弓的白腳,處在射精邊緣的海軍忍不住將她的兩只腳放到嘴邊,一邊含著腳趾一邊將速度提到最快,吳厚英身體被弄的劇烈的晃動著,陰道里劇痛伴隨著一陣陣的快感同時襲來,她雙手掩面頭快速的左右搖擺著:“媽媽呀!好痛啊!嗯嗯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嗯嗯嗯………”這時只見海軍雞巴再次深深的插入,緊接著腰部急劇的抖了幾抖,吳厚英感到陰道深處被一股子彈般的男人精液重重撞擊,陰部深處像尿尿般也射出了一些水出來……
操完後吳厚英像死人般癱在床上一動不動,海軍打來一盆清水,用毛巾仔細清洗著吳厚英陰部的血謎的汙物,弄完這些後兩人光著身體相擁而眠。
吳厚英醒來時天已經微亮,窗外有不知名的鳥兒在歡暢著,頓了一下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一晚上都在睡在海軍寬厚的胸膛上,而且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雖然身邊除了海軍再無別人,而且海軍呼呼的睡的正香,但吳厚英還是把一張雪白的臉羞成了關公,一夜之間自己原本想留到棺材里的處女膜被身邊這個和兒子一般大小的男人奪去了,當然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她覺得此時的她比那個四十多歲才中舉人的范進更開心,哪個女人願意一輩子沒愛過,沒和喜歡的男人有過魚水之歡就離開人世呢?
她柔情的看著海軍那濃濃的眉毛、微黑的臉龐,以及那好看的大鼻子,腦中不知不覺想到以前上班時一個女同事說過:男人鼻子大底下的東西就大!
再想到海軍底人那嚇人的東西,她不禁掩嘴撲哧一笑,這時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來,吳厚英趕緊下床去找拖鞋上廁所,腳剛一下地,腰就被海軍摟住了。
吳厚英假意生氣的去拔腰間的大手,“海軍,你什麼時候醒的,快放開我,我要去小便,急死了!”
海軍笑嘻嘻的掀開毯子,雙手抱著吳厚英的腰說:“你剛才一笑就把我吵醒了,你要尿尿是吧,來,我抱著你尿。”
吳厚英一聽老臉又笑了,兩只無力的手打著海軍的胳膊:“別鬧,快把我放下來,我急死了!”
海軍不理她,抱著她對著地下臉盆的方向,然後人蹲下來色色的說:“尿吧,不讓我抱著尿那你就憋著,噓…………!”
吳厚英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身體不聽使喚,再加上海軍壞壞的噓聲,只聽的‘啊’的一聲輕叫,伴隨著吳厚英心中的舒服感,一股急急的水流立時噴涌而出,有的准確的灑在臉盆里,有的濺到了臉盆周圍的地上。
海軍看著吳厚英黑黑的陰毛中間像噴泉一樣的水柱響亮的落在臉盆里,陰唇兩側的一部分陰毛也躲避不及的被澆了個通透,海軍不禁欲火中燒,底下的雞巴又不自覺的硬了。
隨著最後幾滴水珠的落下,吳厚英伸手要去抓床邊桌子上的衛生紙,海軍卻不容她清理尿漬,他手上繼續抱著吳厚英站起身來,待她下地站好後,野蠻的將她的雙手撐到牆壁上,手扶著勃起的雞巴匆忙的尋找著陰道口。
吳厚英的腰部被海軍按的死死的,使的她無法轉身,只手一邊著急的扭著白白平平的屁股一邊罵道:“你這死孩子,昨晚差點被你弄背過氣去,才這麼一會功夫又想要!再說天都亮了,哪有人大白天做這事的,丑死人了。快放開手,我要回家了!”
海軍一看那屁股扭動的妙姿更是無法忍受,他吭著氣不做聲龜頭湊近翻開的肥陰唇中間,滋溜一聲捅進了大半個棒身,這一插入吳厚英立馬停止了扭動,她“啊”的叫了一聲,心中暗暗奇怪:原以為會痛的要命,哪知只有一點點微痛,反倒是酥麻的感覺更多!
不過她還是心有余悸的囑咐著騷勁十足的海軍:“別進那麼深,你的那個太長了頂的我疼,你快點弄,我還要趕回去給孫女做早飯呢!”
海軍深吸一口氣,雙手將無法欣賞的兩只乳房抄在手中,舌頭在吳厚英白皙的背上舔著,底下的凶惡家伙溫柔的緩緩進出著。
吳厚英這時才算體會到了男人陽物的妙處,那火熱粗長的東西在自己濕滑泥濘的陰道中無論進出都會帶來快感,再加上奶頭被不斷搓弄著,才一會功夫陰道就慢慢滲出了水份,空曠的房間里夾雜著好幾種淫糜的聲音:有吳厚英銷魂的嗯嗯聲,有正賣著力氣的海軍沉重的呼吸聲,有老少二人性器交合時弄出的水聲,有男人的跨部撞擊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聲。
海軍底下干著下流的事情,嘴里卻突然冒出一個非常正經的問題:“阿姨,昨天我外甥女問我‘商女不知亡國恨’的下一句是什麼?我想了一天都想不起來,是什麼呢?”
吳厚英雖也奇怪他在這當口怎麼問起古詩來,但職業習慣還是脫口而出:“隔江猶唱後庭花!”
海軍裝作為難的說:“哦!是後庭花啊!本來我說咱倆都操累了,穿上衣服回家算了。既然阿姨提出要求來了,那我也只好來弄弄你這後庭花了!”
說完就是一陣大動,吳厚英一念完那句也已反應過來,只是來不及收回了,她似嗔實喜的罵道:“你這小流氓,下回舌頭都不讓你吸了!嗯嗯嗯嗯,輕點!”
海軍喘著粗氣不肯服輸的回道:“那我就吸你下面的舌頭,比上面還多一片呢!”……
兩人快活的操了七八分鍾後,海軍一看外面天已大亮,一方面急著回去,另一方面怕早起的客人或者服務員走過時聽到,趕緊加快速度發著狠的頂向吳厚英瘦削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海軍一咬牙潑風似的就是二三百抽,房間里屁股被撞的聲音間隔時間陡然短了許多,水響的聲音也更加響亮了。
吳厚英感覺可憐的屁股快要被撞爛了,身體像觸電般的被動的快速抖動著。
陰肉被堅硬的棒身劇烈的摩擦著,使的快感也呈幾何倍襲來,她壓低聲音帶著口腔叫著:“海軍,阿姨不行了,被你弄死了,啊啊啊!我來了!我來了!”
話音未落海軍就感覺一股熱流打在了緊張工作的龜頭上,如此不間隔的快插他也是快到臨界點了,被吳厚英的陰精一澆龜頭立馬變的癢不可忍,他奮起余勇又快又深的插了一二十下,一股精子也是急噴而來,灌入了吳厚英的陰道深處……
海軍一夜沒睡上三個小時,還和吳厚英親熱了兩次,弄得上班時是哈欠連連,旁邊的侯天嬌趁人不注意將穿著薄尼龍襪的腳曖昧的在海軍的小腿上刮了幾刮,嘴里打趣道:“海軍,是不是昨晚偷人去了,怎麼一上班就瞌睡啊?”
海軍一看大家都在悶著頭忙碌,便大著膽伸出安祿山之爪飛快的從桌下伸進侯天嬌的長裙里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嘴里也不服輸的回應道:“昨晚不是你叫我去的嗎?累死我了,一晚上都沒的睡!你反正不用出力。”
剛說完涼鞋里的腳趾被人狠狠踩了一腳,海軍痛的‘噝’的一聲,抬頭一看對面的干媽謝小苹正滿臉醋意的瞪著他。
這時,長桌兩邊的老婦女一聽都哄堂大笑起來,這個說‘天嬌,碰到個壯的也不能當牛使喚啊,人家還沒結婚呢!’
那個說‘天嬌,海軍那東西怎麼樣?填的滿你的無底洞不?’
還有的說‘天嬌人長時間沒吃東西不能一下吃的太飽,會撐死的,啊哈哈哈哈!’
……
“干什麼?干什麼?干什麼?”
正在大伙笑成一團的時候,一個蒼老的公鴨嗓冒了出來,這幫老女人立刻變的鴉雀無聲,不回抬頭看就知道是周廠長來了。
周一毛今年53歲,個子一米六五的樣子,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黑不溜秋的,他當這個廠長全靠文革時的‘闖’勁。
何謂闖勁:就是敢打、敢砸、敢搶。
不怕鬧事,就怕事大不了!
再加上他和革委會的頭子是酒肉朋友,這才給這個不學無術的老流氓混上個廠長當,等到四人幫快垮台的前夕,嗅覺靈敏的周一毛第一個將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會主任給告了,好家伙,足足寫了八頁紙啊,結果革委會主任被判了20年,他自己受到了上面的表揚,這廠長自然是當的穩穩當當。
這家伙平時看起來既和藹又朴素,背地里盡干壞事,這廠里的婦女大都被他占過便宜,只是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有子女,對這些也不是特別看重,摸就摸兩下,親就親兩下,就當是被蚊子咬了兩口,這工作雖然錢不多,但自己能養活自己沒問題,起碼可以給子女減輕點負擔不是。
周一毛在當時應該可以算是個富翁了,文革那些年他把搶來的錢財文物很多都偷偷拿回家藏了家里,只是現在還不給拿出來用,他在想著等從廠長位置下來後拿著這些錢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城市去住,到那時候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好酒好肉女人還不是召之即來!
“看看你們一個個還有個干活的樣嗎?不想干都給我滾!你們還別嫌這活錢少,你們不干外面想干的人排長龍呢!”
周一毛邊彈著煙灰邊訓斥著工人,這時他抬眼看到了離他最近的謝小苹。
謝小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長裙,這衣服是海軍上禮拜幫她買的,尺寸買的稍微小了一點點,穿起來很緊,有點顯身形。
周一毛看著那輪廓清晰非常突出的半截式小背心和下面那光滑的背部、以及黑裙內顯眼的白色褲衩,心里就起了邪火,再加上她今天早上剛洗的頭,一陣濃郁的發香直衝這老流氓的鼻子里,更是讓他欲火中燒。
周一毛心說:“媽的,這老貨老子早想動手了,總被她找借口溜掉,我還就不信了,我周一毛辦不了一個老寡婦!”
他抽了一口煙,清清嗓子低下頭到謝小苹邊上說:“謝大姐啊,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老婆給我做了雙鞋,我穿著有點抵腳,我婆娘啥事也辦不了,盡瞎耽誤功夫。我聽說你的手巧的很,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改改!”
說完這番話周一毛有點不舍得的抬腳先走,等著謝小苹送貨上門。
為什麼舍不得呢?
原來剛才說話的時候,周一毛的眼睛剛好是向下對著謝小苹的汗衫領口,雖然兩個奶子被小背心保護的很好,但那兩座鼓起的小山峰和底下那白花花的肚皮還是讓周一毛看的心癢難止。
謝小苹放下手上的活,站起來理了理頭發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