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藝院教獸:瘋狂手記

第208章 扒灰嫌疑

藝院教獸:瘋狂手記 牛肉干 1919 2024-03-03 11:02

  “真的?”姓陳縣長一聽,既興趣又認真:“那還討論什麼?這事管人家終生大事呢,哪能馬虎,就聽你的了,也就小小一嘗試,不傷筋不動骨,不涉及大原則,成不成我們還不知道呢,落在哪家搞不是搞?”

  這位縣長真好,今天專門帶人考察“兒媳婦”人選來了。

  正在小蔣安珊十二分不好意思的當兒,陳縣長比鍾局長還心急,居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來了個即興鴛鴦點,話說得很福氣,卻帶著極強的政治色彩和長官意志。

  陳老板說:“小蔣小安,以茶代酒,祝你們倆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干!”

  一屋子人全都心照不宣的拿起茶杯,異口同聲地說。

  “干……謝謝……”

  小蔣小安兩人,此時呆若木雞。

  安珊的機構升級了,生意真大發了,本縣電視台專門為她打了一個星期的免費廣告,再加上影響力師資及文化局為她大力包裝的辦學理念,一下子,這個中心成為縣里最有名氣的一個藝術培訓中心,慕名而來者,絡繹不絕,求學拜師者,踏破門檻。

  紅到什麼地步,紅到要找關系,半年前報名,才能到這里登記學習。

  事業成了不說,半年之後,小蔣小安真成夫妻了,新婚之夜,陳老板鍾老板一干人等,自然隆重光臨。

  哪知新婚之夜,就發生了不愉快,用蔣范的話來說,一幅典型的男盜女娼畫面。

  酒席之上,鍾紹南成了媒人,陳老板又是公公,大家趕著過來敬酒湊熱鬧,其實也就鬧鬧開心,哪知蔣范這人,卻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小心眼使開了。

  說實在的,安珊其實對蔣范這人比較了解,這人其他都好,就是小家子氣,抓著小事小情,不放,所以,安珊對蔣范這人,沒多大感覺。

  問題是一下子成了政治婚,她不從也不行,想想找個就找個吧,哪個不一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算了。

  酒喝醉了,鍾紹南趕不及上洗手間去,開門進去,趔趔趄趄地跑到最里面,對准馬桶一陣長雨。

  這一下清醒許多,清醒之後轉了轉頭,卻發現洗手間里不他一人,還有一人在,還是一女人,誰?

  新娘子安珊。

  “啊。”安珊當即叫了一大聲。

  人家正拿大眼睛吃驚地看著他呢,確切地說,不排除看他身下那根東西的嫌疑,手在一處,停了半天。

  安珊怎麼也在這里?

  安珊進洗手間,不是為了解什麼,而為了一條拉鏈。

  這婚紗店賣的東西真二貨,一件束身紅旗袍,讓他們弄得寬一些,偏偏緊得把腰卡死,安珊累了半天喝了半天,腰圍實在受不了這緊腰束縛,偷偷跑到洗手間,想解放一下自己透口氣。

  一進來,就把胸到腿的拉鏈給拉開了。

  原想就一小會,又不小解,門都沒鎖,用手扇著風兒,給自己涼快一下。

  哪知一男人驀然闖進,二話不說,當著她的面把大老二對他掏出來,對著便池就是一通猛掃。

  嚇得安珊那是著急,連忙拉拉鏈,這樣出去肯定不行,拉鏈還得拉回去不是?

  哪知重要關頭,拉鏈卻壞了,安珊用了*奶的力氣,這鏈條偏偏跟她做對,死也不肯往上走,就賴在腰間那一節,白白細細的腰身,明晃晃的露了出來。

  “你?對不起,對不起……”

  鍾紹南一看到安珊,更加著急,那老二還在持續著呢,泉水一直叮咚響的,你讓他馬上掏回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偏偏老天你爺跟他倆開玩笑, 這時偏偏又有人進來,誰也不是,新郎官蔣范。

  人有三急,還真沒辦法,蔣范也是迫不得矣,下面急壞了才進來的。

  “你們?你們?”

  哪知一進來,馬桶還來不及趕,卻讓他瞧到世界上最離奇的一幕,一個女人露著雪白的腰身,手還在拉鏈里,一個男人對著馬桶長解,手還在那玩藝兒上。

  一個新郎官,看著自家的新娘子,露著身體對著一個男人的東西,是你,你怎麼想?

  孫俊玉不禁興嘆:“那個人是我也好,我最起碼反應很快。”

  “你,你……”

  孫俊玉這也瞎說,真輪到他,他也反應不過來,鍾安兩人,就反應不過來,只知道說“你你你。”

  老天保佑,終於,安珊的拉鏈給拉上去了,終於,鍾紹南的長流也止住了,終於,兩人都紅著臉逃出了洗手間,當著蔣新郎滿懷狐疑的眼睛。

  安珊的痛苦生活,是夜就開始了。

  客人都走了,新郎新娘入洞房了,門也關了,燈卻亮著,安珊被蔣范一個餓虎,撲到了床上,她用腳踢,用手抓,一點用都沒有。

  “你,你干什麼?”

  安珊又驚又急,兩人這之前早有肌膚之親了,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了,可這一次,美好的新婚之夜,這郎官,怎麼倒成了狼虎?

  “干什麼?老子還沒問你呢。”

  蔣范不顧安珊掙扎,連她的紅袍都不脫,兩支手一用勁,就把新娘子的美腿給撩上來,一下扯下她的小內內。

  扯下小內內還不算,猛地把她肉嫩嫩的雙腿兩邊用勁一分,把她的雙腿打的開開的,撲下去就瞧。

  “呀……痛。”

  安珊不但又驚又急,還又怕又羞,問題是怎麼使勁,雙腿怎麼拼都拼不攏,那兩支賊手,象兩把大鉗子,一邊一個,把她腳裸緊緊抓住,疼都疼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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