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邵然又一次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這是第幾次昏迷邵然都無法數清了,剛剛恢復知覺睜開眼睛,就感覺下體依然有一只小手在不停挑逗自己的雞巴。
邵然實在不好說是痛苦還是快感,因為雖然是如此屈辱地被玩弄,但妮可的小手加上麻痹戒指的功效,讓他每次都是脫力爽暈過去的,便是處於昏迷狀態,雞巴都會下意識地被刺激到粗硬無比,甚至達到高潮射出可憐的精液。
剛有意識的邵然,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多日的摧殘已讓他中氣不足,從剛開始的高亢浪叫到了現在只能像老漢一般發出低微的喘聲。
妮可聽到邵然的聲音,一笑道:“邵公子,你醒啦。”
邵然悲憤地罵道:“你這淫婦,這樣作踐我的身體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給我個痛快,一刀殺了我就是。”
妮可毫不動氣,不急不緩地繼續揉搓著邵然的雞巴,嘴上說道:“邵公子,其實你也不想死的。真要死的話,你只要完全投入到身體的快感中,再射他個幾十次,相信一定會精盡人亡了,這樣活活爽死,不是挺好的麼?”
邵然默不作聲,其實自己確實還並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還在苦苦忍受那似乎沒有盡頭的一波波快感,雖然原來堅硬似鐵的雞巴已經有些微微發軟,兩個卵蛋似乎累得一直在那微微顫抖,但邵然仍渴望著有機會能逃出生天。
但正在此時,地牢的門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王智才從外面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公子!您回來了!”
妮可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身行禮道。
王智才默不作聲地到了邵然面前,表情陰沉地似乎想要殺人。妮可見他臉色不對,忙問道:“主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王智才似乎怒不可歇,緩緩道:“今天是珊珊被拍賣的日子。”
妮可想起,確實邵然被貶後,已經七天過去了,忙問道:“公子,難道你沒有把珊珊小姐拍過來嗎?”
聽到這,王智才惱怒地握緊拳頭,恨聲道:“還不是邵華陽那老匹夫!欺我還沒正式接任家主的位置,能動用的資金不多,竟然死盯著和我硬抗。最後開出五十萬兩黃金的價,讓我無功而返。”
說完一腳踹在邵然肚子上,踢得邵然疼得弓著身子不斷干嘔。
王智才狠狠捏住邵然的脖子,怒道:“為什麼你們邵家的雜種,總是和我過不去?總是要和我搶珊珊?”
邵然雖然肉體上遭受重創,可心里總算安慰下來,多虧了父親,還是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看重珊珊,幫自己把她奪了下來。
他含著一口血,嘿嘿笑道:“珊珊永遠是我的女人,你想搶沒那麼容易。”
王智才大怒,正要繼續毆打邵然,卻看到他不屈的眼神,反而停手,冷笑道:“珊珊是你的女人?笑話!你已經是一個逃犯而已了,就算我放了你出去,你也根本不能娶妻納妾。而且今天珊珊可是當眾被你那老爹用印信又燙了一次,說起來她現在可不算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得叫她姨娘才是。”
邵然一愣,馬上反駁道:“等我洗清了冤屈,我一定會把珊珊要回來!”
王智才哈哈大笑道:“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翻身麼,再說我一定會從你老頭子手里把珊珊奪回來,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妾奴一生最多只能被轉讓兩次,也就是說,成為她下一個主人的那個便會是她下半生永遠的主宰。”
邵然怒道:“你休想拿這些胡話來騙我。”
王智才嘿嘿一笑,道:“你不信我,那問妮可就是。”
邵然用疑問的眼神望向妮可,同為妾奴的妮可低聲道:“邵公子,這是事實,身為妾奴最多在身上被印信烙印三次,如果三次以後被主人拋棄,會直接被官府處以奸刑,在公共場合任百姓奸淫直到活活肏死。”
邵然聽完呆了一呆,卻下定決心道:“那下一個擁有珊珊的一定是我,王智才你個狗賊別痴心妄想了。”
王智才道:“你說大話的時候,先考慮下自己的立場吧,一個階下之囚連狗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還敢大話連篇。”
他轉身問妮可道:“這幾天我去籌款了不在,叫你榨的一桶精液怎麼樣了,有沒有完成?”
妮可尷尬回道:“還沒,只有小半桶。”
王智才對邵然罵道:“你這公狗有什麼用,擠點奶都只有這麼一點,算了,我親自來!”
邵然聽到王智才要親自蹂躪自己,心中又驚又怒,被女人玩弄下體也就算了,被自己的仇人作踐實在讓人無法接受,他大怒道:“王智才,你這個小人有本事殺了我,只會使這些無恥手段算什麼本事。”
王智才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邵然的雞巴,粗野地抓捏著,劇痛讓邵然慘叫連連,他口中還道:“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當時叫你把珊珊轉讓給我的時候你答應的話,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如今我不玩死你休想讓我罷休。”
殘忍的虐陰刑在黑暗的地牢里悄悄進行,邵然感覺自己的尊嚴完全被敵人踏在了腳下,但相比對手是妮可時,王智才對他的暴行卻讓他心中的怒火不斷攀升,他試著緩緩運起全身的功力,運勁試圖掙脫鐐銬的捆綁。
王智才陰森道:“沒用的,憑你那點功力,根本損害不了這寒鐵的一絲一毫,你就老老實實認命吧。或者要不你跪在地上,幫我舔雞巴,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呢?”
邵然忍著胸中熊熊的怒火,含恨看著王智才。
卻換來王智才更狠毒的手段,他狠狠地用巴掌扇著邵然的雞巴,更是從旁邊抽出一根長鞭,開始用力抽打起邵然來。
長鞭在邵然赤裸的肉體上發出巨大的啪啪聲音,更是在原本健美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王智才更是重點對邵然的下體施暴,可憐的雞巴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打擊,龜頭上都留下了可怖的血印,在不堪忍受下,邵然終於慘叫著又昏迷過去。
一桶冷水讓邵然又恢復了知覺,他感覺下體似乎疼得完全失去了知覺一般,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王智才殘忍地笑道:“怎麼樣,我們的邵公子,爽不爽?”
邵然狠狠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邵然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他吐出一口血水,竟然正中沒有防備的王智才的臉上。
王智才一呆,然後露出了殺人的眼神,他冷冷道:“妮可,准備一個火爐,我要讓這賤奴知道什麼是後悔。”
妮可雖然不忍,但卻無法反抗王智才的淫威,只好生起牢里的火爐。
王智才拿出印信,在火爐中加熱。
邵然看著,心中浮現了巨大的恐懼,顫聲道:“你要…干什麼?”
王智才獰笑道:“你說呢?妮可!你從他身後抬起他的雙腿,老子要給他留點紀念!”
妮可只能照辦,邵然掙扎著狂喊:“不!不!狗賊你不能這麼做,我要殺了你!”
但無力的身軀卻被妮可制服,雙腿屈辱地像個女人一般被高高抬起,露出了身體最隱蔽的地方。
王智才拿著印信,用一只手撥開了邵然的卵蛋,狂笑道:“從此,你便如同一個男妓,成為最下賤的公狗。”
說完把印信狠狠燙在了邵然的會陰之上,邵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無力地扭動著屁股,卻沒有辦法掙脫對方對他的殘忍手段,心中更是灰死一片,不知怎麼,竟然想起了當時珊珊受刑時那無助的眼神。
從來沒有想過當時的自己其實也是如此的殘忍,只有自己也受到如此屈辱的對待,才知道珊珊當時會有如何的心境。
王智才印完了烙印,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地大笑著。
邵然用盡全身力氣,咬牙切齒地道:“王智才,今生我不殺了你,我邵然誓不為人。”
王智才戲謔地看著他,道:“都和狗一般身份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啊?這樣吧,少爺我行行好,做戲做足,今天就把你那可憐的尊嚴一並擊碎吧。”
他突然掏出雞巴,並對妮可道:“抓住他,把屁眼露出來。”
“王智才你不是人!”
邵然瘋狂地大叫,心里更是充滿了絕望,但很神奇的是突然身體里似乎充滿了力量,並且仿佛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這樣的情形,似乎在邵然邁入第四層的時候出現過。自己要突破了?邵然心中出現了一絲希望。
王智才翹著丑陋的雞巴,用手從精液桶里塗了些精液,用手指抹在了邵然的菊花上,巨大的恥辱讓邵然的憤怒不斷攀升,他感覺渾身的熱度似乎都要把自己焚化了一般,其實龍神刀是龍族的武學,在逆境中才會突飛猛進,而且邵然身體里的血液有龍族的成分,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在瘋狂的怒意下,邵然的經脈也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終於,當王智才正要把雞巴插入邵然肛門前的一刹那,邵然感覺心里突然明淨如水,這是一種玄妙的感覺,一刹那間邵然的內力爆發,身上發出耀眼的金光,把妮可狠狠彈了出去,慘叫著砸在牆上,手腳上的鐐銬隨之碎裂,王智才在倉促之下雖然提功,卻還是被邵然的護體真氣擊中倒飛出去,受了一點輕傷。
終於擺脫束縛的邵然,此時感覺渾身充滿著力量,他冷冷地看著面前滿臉驚詫的王智才。
王智才萬萬沒有想到邵然能在這樣的情景下,突破了四層和自己處在了同一高度,心里想到邵然這廝還真是命大。
“畜生,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邵然趁勢運勁朝王智才撲去,但沒有想到的是,王智才竟然轉身就跑,反而讓邵然一呆,但一回神他馬上追了上去。
出了地牢,經過一條長長的通道,到達地面正是在王府之內,邵然終於見到了久違的陽光和新鮮空氣,重出生天的他顧不得感慨一番,便追著王智才的身影繼續追殺。
“王八蛋,有種的別跑!”
邵然大喝,路上遇到的王府下人見到這麼一個裸男追著自家少爺都是無比驚詫,但看著邵然身上的金光,卻不敢插手。
王智才一路狂奔,到了一座類似寶庫的建築之內,邵然緊隨而入。
但剛進去,見王智才取了一把樣式古朴的寶劍,緩緩抽出了劍刃,只見耀眼的白光自劍上散發出來,強大的氣勢讓邵然下意識地停在原地。
王智才拔出了劍,身上的氣勢仿佛和剛才完全不是一個人,他冷聲道:“你以為到了五層就無敵了嗎?我有了這把聖劍,照樣一招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