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我的嬌妻與愛女(嬌妻幫我上媽媽與岳母)

  我發現這里的氣氛的確很寬松,大家隨意走動,親熱地聊天,毫無顧忌地動手動腳。

  我遲疑地說:“張總,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們兩家先在一起玩,好嗎?”

  “好啊!”張總將懷里的媛媛抱緊了些,“我對你女兒可是傾慕已久了,讓別人嘗了鮮我還舍不得呢。”

  馮寶芝也將嘴貼到我耳邊說:“我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晚你可得喂飽我,嘻嘻……”我對這個吃了我兒子“童子雞”的蕩婦還是頗有興趣的,早就想領教一下她的床上功夫。

  她雖是徐娘半老,但一身高檔名牌時裝,且身材豐腴,皮膚白皙,自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對於這樣的風流美婦,我也不再客氣,將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

  馮寶芝輕聲浪笑:“我的屁股還算迷人吧?當初張健他爸就是喜歡我的大屁股才娶了我。可惜時間長了,他玩膩了,倒喜歡柳月媚那小妖精的小屁股了。”我瞟了一眼柳月媚,這妙齡少婦身段窈窕,屁股雖不大,但渾圓精致,緊繃上翹,曲线曼妙,彈力十足,的確讓男人眼熱心跳。

  我問道:“看你身材和皮膚都這麼好,平時一定很注意保養吧?”

  馮寶芝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我現在有錢有閒,所以每天必去的三個地方是商場、美容院和健身房。你看我這身材,不胖不瘦,前挺後撅,還算得上性感吧?”我故意搖了搖頭。

  馮寶芝不滿地嘟著嘴:“可很多男人總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身子瞧……”我調笑道:“你不僅是性感,簡直是肉感,男人都巴不得吃了你!”

  馮寶芝在我身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大發嬌嗔:“壞蛋!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看不上我哩……”我正色道:“你經常去健身房,有沒有勾上幾個健身教練啊?”

  “嘻嘻,那還用說?”

  馮寶芝頗為自得,“其實這些人大多中看不中用,沒幾個讓我玩得盡興的。不過,聽你兒子說,你可是很厲害的,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我坦然道:“我說什麼都不管用,不是有那句話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

  馮寶芝笑了:“我喜歡你的自信,咱們好好玩玩!希望你寶刀不老,至少比你兒子強。”

  張總問我:“想在哪里玩?大廳還是房間?”我一愣:“大廳也可以?”

  看向四周,果然很多人已經按捺不住性欲,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放浪形骸:唱情歌的親生兄妹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表演柔術的母子在沙發上以一種奇特的姿勢玩“69式”口交。

  而那對表演瑜伽的父女,女兒兩手撐在沙發上,身體倒立,雙腿叉開踩在沙發靠背的上緣,父親站在沙發背後,身體彎成弧形,將頭伸到女兒胯前,正在細心地舔舐著女兒的小屄。

  最夸張的是那對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和女婿,兩個人摟在一起好像在跳一種舒緩的慢舞,身體扭擺,時分時合,仔細觀瞧,卻原來是在玩“站立式性交”……

  我還是不太習慣在陌生人面前暴露隱私,便說道:“去房間吧。”

  “如果現在不太餓的話,我們就先去房間,等餓了再讓人送飯過去。”

  張總說著就起身,一行人隨著他去了大廳西側的一個房間。

  打開房門一看,這個房間可真大,一張碩大的圓床,靠牆都是寬大的沙發,地上鋪著地毯,房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茶幾。

  張總說三層共有八個這樣的大房間,可供多人同時在一起取樂,以備家庭之間互相交換。

  張庭輝父子和媛媛玩起了3P,繼宗和柳月媚玩起了69式口交,馮寶芝糾纏著我不撒手,熟練地解脫了我的衣物。

  短兵相接,我才發現馮寶芝的性器很獨特,她的陰毛密密匝匝如同一片黑森林,陰阜豐隆高凸像個大饅頭,兩片紫黑的大陰唇耷拉在外,溢出的淫水將陰道口弄得粘糊糊的,泛著水光兒。

  我的陰莖順利入港後,發現屄闊洞深,我的雞巴如魚得水,在里面游刃有余。

  想起那句夸張的形容:火車都能開得進去。

  怪不得她兒子加上我兒子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未能滿足她,馮寶芝也實在太“肚”大能容了……好在我練過神功,胯下的如意金箍棒能自如控制長短粗細,對付這樣的“大肚客”自然不在話下。

  馮寶芝的確是個貪吃的蕩婦,看到男性的陰莖就像飢餓了幾天的乞丐見到了美食,也不講究什麼花樣技巧或者姿勢,只是不停地索取。

  對於這樣的淫婦,我自然不怵,運功將雞巴變得又長又粗,將她的空虛處塞得滿滿當當的,然後是持續強勁的大幅度抽插,將她送上了一次次的高潮,美得她喊爹叫爺。

  柳月媚在一旁艷羨不已,因為繼宗已經敗在了她的胯下,她胯間滴答著精液湊過來,軟語央求:“姐姐,你今天可是過足癮了,累了就歇會兒,讓妹妹也嘗嘗鮮。”

  馮寶芝已經癱軟在床,疲於招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好吧,先讓給你,玩會兒記得還給我啊。”

  柳月媚說聲謝謝就撲到了我的身上,馮寶芝起身去房間一角的衛生間里衝洗了。

  我將柳月媚翻身壓在身下,她的身材的確很棒,肌膚光滑如緞,楊柳細腰不堪一握,挺聳的椒乳滑不留手,圓潤的小屁股豐隆如桃,漲卜卜的陰戶粉嫩得如同一只小紅杏……我的陰莖如同一把利劍插入她的嫩屄中,借著兒子殘存精液的潤滑,美美地抽插起來。

  她的兩條腿高高翹起,我把玩著她那兩只纖秀的小腳丫,手感細膩滑嫩。

  怪不得古人喜歡三寸金蓮,女人的美足的確挑逗男人的情欲。

  柳月媚的小腳非常潔淨,腳弓宛如初月,弧线動人,白皙的腳掌,粉紅的腳趾,趾甲上塗著大紅的玫瑰油,香氣撲鼻。

  我愛不釋手地撫弄著,情不自禁地親吻著,甚至將腳趾含進嘴里嘬舔……

  柳月媚很享受我的玩弄,發出了甜美的呻吟,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性愛的高潮。

  馮寶芝出浴後又精神煥發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了好久,這時候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我糾纏在了一起。

  我不遺余力,大開大合,雞巴揮舞處,淫水四處飛濺,操得馮寶芝嘴歪眼斜,叫不出聲來。

  直到午夜時分,第一輪戰役才結束,張總從床頭櫃里拿出點餐單,打電話要了夜宵。

  很快,兩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就推著餐車將飯送到了房間里,熟練地將食品和餐具擺放在茶幾上。

  繼宗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女孩的裙下,在屁股上摸了兩把。

  女孩也不以為忤,飛了個媚眼,推車出了房門。

  飯後,張總又打電話讓人過來將茶幾收拾干淨。

  大家就在一張床上睡了,休養生息,以備再戰。

  凌晨,我被吵醒,發現繼宗正在干妹妹,媛媛美得大呼小叫。

  馮寶芝和柳月媚都來到我的身邊,春情蕩漾地看著我,倒把張庭輝父子冷落在一旁。

  兩個女人又能奈我何,我精神飽滿,奮力衝殺,將兩個虎狼之年的淫婦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最終只能服服帖帖地在我的胯下稱臣。

  上午是自由活動時間,張總說三樓有游泳池、健身房、放映廳,可以隨意玩樂。

  我去了游泳池,發現這里都是在裸泳,有的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張膽地借機揩油。

  到健身房一看,這里的健身器材倒是很齊全,也很高級,有幾個人在健身,也都是一絲不掛,汗流浹背。

  我心想,這可真是到了原始社會了——不對,也許是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社會……

  放映廳里正在放外國情欲片,沙發上稀稀落落地坐著幾位觀眾,卻不老老實實地看電影,而是調情逗樂,互相廝纏。

  我坐下來剛看了一會兒,進來四個人坐在我的旁邊。

  我一看,正是昨晚唱歌的一家四口。

  我客氣地跟安局長打招呼:“你昨天的電子琴彈得很好哦。”

  他一擺手,問我:“你女兒呢?我可是她的影迷哩。”我說:“還在房間睡覺呢。”

  “今晚咱兩家換換?”

  他單刀直入。

  我說:“行啊。你兒媳婦也很漂亮。”

  他笑道:“蓓蓓本來是我的貼身秘書,可給兒子看上了,非要橫刀奪愛。唉,這小子,占了我的媳婦,還要搶我的情人……可誰讓他是我的親生兒子呢?我也就認了,反正他們結婚後,蓓蓓還是我的‘貼身’秘書,呵呵……”

  他老婆在一旁杵了他一下,嗔道:“你扒灰還有理了?也不害臊!”安局長據理力爭:“你跟兒子在一起都不害臊,我害什麼臊?”

  當晚,我和安局長兩家如約相聚在一個房間里,我和繼宗對付婆媳倆,安局父子和媛媛玩在了一起……

  結束後,我到大廳觀望,發現有幾家就在大廳里玩了起來,倒也方便,可以隨意交換,盡情地摘花采蜜。

  表演瑜伽的父女和會柔術的母子如蛇般糾纏在一起,享受性愛的同時也在展示著自己身體的柔韌度,似在同台競技。

  唱情歌的兄妹和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及女婿兩家也在交換取樂,丈母娘在教哥哥怎樣站著性交,正在和那女婿做愛的妹妹看到我笑了笑,招手讓我過去,然後解開我的褲子就為我口交。

  她的口技真好,難怪歌唱得那麼好聽,直到把我的精液吸進口中才放過了我。

  周日晚上,有幾家據說道遠的就紛紛返回了,我和一雙兒女就在大廳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參加過幾次聚會,和這里的每個家庭都玩過了。

  要不是媛媛經常拍戲在外,我估計去的次數會更多。

  即便如此,我的私生活一點都不乏味,結識的女人們你來我往,我的家成了一個據點,倒讓我應接不暇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我結束了學業,拿到了eMBA的結業證。

  走的時候,我把房子留給兒子,繼宗卻說他不缺房子,這套豪宅他不住,卻也不賣不租,給我留著,我什麼時候來北京都有落腳之地。

  媛媛知道後也要了一把鑰匙,說以後來北京不用住賓館了。

  我回到了逍遙谷,重新開始了以前的生活。

  何巧兒為兒子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取名叫左壯,小名就叫“虎子”小家伙也確實虎頭虎腦的。

  軍犬和小蘭樂得合不攏嘴,小蘭更是擔負起了伺候月子的重任,對左壯愛不釋手,視若親生。

  我打趣道:“小蘭,我為你和軍犬操辦婚禮吧。”

  看小蘭要推辭,我態度堅決地說,“逍遙谷也該熱鬧熱鬧了,你看我的吧,哥一定讓你嫁得風風光光的。”我用電腦制作了結婚證,跟真的差不多,連內容都基本一樣,只是大紅章是“逍遙谷管委會”買來了婚紗,看好了良辰吉日,逍遙谷里第一個婚禮就要舉行了。

  到了那一天,逍遙谷張燈結彩,所有人都來觀禮。

  婚禮采用中西合璧,我當主持人,像神父一樣問了一些照例的話題後就是拜天地了。

  何巧兒端坐正中,一對小夫妻拜高堂,小蘭遞茶改口,婆婆趕緊給了紅包。

  婚禮結束後,我忽發奇想,跟賴雲峰商量,是不是也給軍犬和何巧兒辦一次婚禮?

  賴雲峰對我的胡鬧倒是很縱容,讓我征求當事人的意見。

  小蘭舉雙手贊成,這樣左壯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認何巧兒為生母了。

  何巧兒也笑眯眯地點頭了,只是軍犬讓我頗費了一番口舌,最終總算是同意了。

  但軍犬提了一個“苛刻”的附加條件,就是他辦完後,我也要照章辦理,跟我的九位妻子再舉行一次集體婚禮。

  我點頭應允,覺得軍犬的提議不錯,隨即又建議讓賴雲峰也辦一次婚禮。

  賴雲峰倒是不掃興,說他願意和林冰冰、林美玉和方芳辦一次集體婚禮湊趣。

  既然如此,“逍遙谷管委會”也就正式成立了,由我來負責。

  我們不但刻了橡皮圖章,還有鋼印設備,我制作了好多本結婚證,以備接下來的幾次婚禮使用。

  婚禮的籌備工作也逐步正規化,我們購置了大批婚紗,照相和攝像設備也升級換代,刻錄光盤和婚紗照相冊的制作也很專業。

  我一邊籌備軍犬和何巧兒的婚禮,一邊跟媛媛聯系,確定她回逍遙谷的日期,為我接下來的集體婚禮做准備。

  軍犬的第二次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只不過我變成了證婚人,賴雲峰做起了主持人。

  當何巧兒向小蘭遞茶,改口叫“姐姐”的時候,大家發現“新娘”態度虔誠,表情自然;倒是小蘭有些扭捏,接茶的時候手都哆嗦了,茶水都灑出來一些。

  小蘭趕緊一口喝下,真誠地對何巧兒說了一聲“謝謝你,好妹妹!”

  當晚,何巧兒的房間里張燈結彩,大紅的喜燭映照著牆上的“囍”字,母子倆坐在床沿,接受逍遙谷親朋好友的新婚祝福。

  左壯被小蘭抱到了隔壁,軍犬和母親度過了甜蜜的洞房花燭夜。

  媛媛終於回來了,看到軍犬兩次結婚拍攝的錄像以及照片,大呼沒趕上現場直播非常遺憾。

  我笑道:“不用遺憾,咱們這次可比軍犬的熱鬧多了!”

  “好期待哦!”

  媛媛翻看著相冊,忽然說道,“爸爸老公,你看巧兒阿姨笑得多甜啊,跟軍犬哥哥真的好般配呢。”我點點頭:“最美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充滿愛的笑容。另外,小蘭的化妝技術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兩個人是不是般配,年齡是個很次要的因素,關鍵看他們的感情。”

  媛媛嘻嘻一笑:“我倒要看看奶奶和你的婚紗照是不是也像他倆這麼般配。”我哈哈大笑:“我是老少皆宜,跟你的婚紗照效果也不會錯的。”我的集體婚禮籌備緊張地進行,快意軒的一樓大廳已經布置好了,牆上掛滿了我和九位妻子的巨幅婚紗照,大紅的燈籠,彩色的氣球和五顏六色的彩帶將喜慶氣氛烘托得十分到位。

  到了那一天,逍遙谷里鞭炮齊鳴,我和九位妻子分別舉行了結婚儀式,我九次邁上紅地毯,在主持人賴雲峰的面前說出自己的愛情誓言。

  最有趣的一個環節是,仿照西式婚禮中父親把女兒送交新郎的環節,何巧兒挎著軍犬的胳膊來到我身邊,軍犬親自將自己母親兼妻子的手遞到我的手里,並真誠地說出了他的祝福。

  距離上次和兒子成婚的時間還不長,再一次成為新娘的何巧兒略顯羞澀,當軍犬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動情地擁抱了他,並在軍犬的臉頰上深情地一吻,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全場掌聲雷動,劉嬸和賈家女人們甚至有的熱淚盈眶。

  九次一對一的婚禮進行完後,大廳擺上了十把椅子,開始了有趣的一環:“排座次”我和方芳端坐正中,我曾經的岳母林美玉單膝跪地,向我倆分別敬茶,改口叫“老公”和“大姐”我和方芳接過來喝下,說聲“二妹請起”林美玉起身坐在我的左側。

  接下來是我的姐姐袁春梅,分別向我和方芳、林美玉敬茶,改口叫“老公”、“大姐”和“二姐”我們三人喝茶後,叫她“三妹”袁春梅起身坐在方芳的右側。

  接下來依次是秀秀、我的母親陳玉香、我的大女兒媛媛、二女兒雲雲、何巧兒和我的大姨陳玉芝。

  當母親單膝跪地給我們敬茶時,我的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安,但看到母親開心的樣子,我也就釋然了。

  我和九位妻子按次序坐好,賴雲峰給我們照了一張大合影。

  我的妻子們手上都戴著我送給她們的鑽戒——何巧兒戴著兩枚戒指,另外那枚自然是軍犬送給她的。

  婚禮從上午九點一直進行到下午一點,大家都餓壞了。

  喜宴開始,我和九位妻子敬酒的時候,那場面熱烈得幾乎失控……

  下午是短暫的休息,我知道,晚上還有“更辛苦的工作”等著我。

  當晚,我的九位妻子分別在自己的房間等候我,我像一只忙碌的蜜蜂,按照順序在每個房間呆一個小時,讓她們雨露均沾。

  媛媛的檔期比較忙,本打算婚後便離開,是我強留她等到賴雲峰的婚禮結束後才能走。

  林冰冰總算來到了逍遙谷,賴雲峰和她、林美玉和方芳的集體婚禮也舉行了。

  操辦婚禮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的頭上。

  好在一切順利,林美玉和方芳的手上都戴上了第二枚婚戒。

  幾天後,林冰冰和媛媛就要走了,她倆的結婚證書沒有帶走,分別留在了賴雲峰和我這里。

  這也能理解,畢竟我們的逍遙谷結婚證是不被法律承認的,若不慎泄密,對她們影響不好。

  方芳的兩份結婚證書整齊地疊放在她的抽屜里,我打趣道:“老婆,你准備怎麼對兩位老公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呢?”方芳眉毛一揚:“還好意思問我?你的九位妻子更不好安排吧?”我點點頭,心虛地說道:“理解萬歲吧。”方芳和我會意地笑了。

  一天,我和賴雲峰跟老古聊天,我說道:“老古,你看我和小峰、軍犬都成婚了,逍遙谷就剩你一個男光棍了,不合適吧?什麼時候給你操辦一次啊?”賴雲峰也湊趣道:“是啊,大家應該同甘共苦嘛。”老古佯怒道:“你們愛怎麼胡鬧是你們的事,我不干涉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的事,你們別管!”我繼續逗他:“那個日本女人也不錯啊,我們逍遙谷不排斥涉外婚姻。”老古干脆一翻白眼,不吭聲了。

  我和賴雲峰相視一笑,看來老古是鐵了心將單身進行到底了。

  我的公司經營得不錯,在跨行業發展方面更是步步為營,進展順利。

  據趙姐說,這除了我招聘的總經理姜濤能干外,她的“公關部”也是功不可沒。

  除趙姐外,公關部現在是十女二男。

  她們的收入除保底工資外,是直接跟業績掛鈎的。

  所以這些人工作很努力,也非常聽話,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崗位和每一次機會。

  兩個男性除周凱外,還有一個是年僅十八歲的小伙子,趙姐說他不僅眉清目秀,而且皮膚超好,就是有點娘娘腔,大家給他起了個外號叫“人妖”據說他曾經當過“鴨子”屬於男女通吃的那種。

  我知道有時候男人在公關環節起到的作用是女人無法替代的。

  果然,趙姐說周凱就曾用美男計征服了一個女糧油供應商,給我們節約了不少的采購成本。

  我暗笑,周凱喜好這一口,也算是工作娛樂兩不誤。

  我擔心公關部的成員來歷有問題,果然,趙姐說其中的確有曾經做過“雞”的,但趙姐嚴令她們陪別人上床時必須戴套,如果染病的話馬上開除。

  看我露出不虞之色,趙姐解釋說:“這些人我都是精挑細選的,也給她們定期體檢,現在她們都挺聽話,不會惹麻煩的。再說了,小菊以前不也干過這個嗎?只要我們管理到位,一樣可以讓她們脫胎換骨。”

  趙姐還說,她想把公關部變成我的“後宮”這十個女孩子都是年輕貌美、多才多藝,很會討男人喜歡。

  我知道趙姐是好意,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不缺女人,盡管她們很優秀,但對於我來說,沒有感情的性愛就像白開水一樣,讓我感到索然無味。”

  趙姐對我露出了贊許的目光,卻又對我說道:“那就讓她們給你表演一下才藝,怎麼樣?”我興味索然地說道:“算了,唱歌跳舞什麼的,我也沒什麼興趣。”

  趙姐忽然俯到我耳邊說道:“你知道小楊佳吧,她現在也進了‘公關部’。她可是有獨門絕活兒,不但能抽煙,還會寫毛筆字哩。”我失笑道:“這很稀罕麼?”

  趙姐嗔道:“你以為她是用手?她是用下邊!”我一愣:“哦?這倒有點兒意思。”

  趙姐這才得意地說道:“姐知道你的眼光高,一般的節目也不敢在你面前丟人現眼。怎麼樣,什麼時候見識見識啊?”

  “那就今晚吧,讓她到我辦公室來。”我沒想到,晚上過來的不只是楊佳,還有趙姐母女和小菊。

  趙姐歉然道:“婉兒聽說了也想過來開開眼,小菊說她是楊佳的師父,非要湊這個熱鬧,所以我就帶她們來了。”

  楊佳見我還有些怯怯的,低聲說道:“叔叔,謝謝你收留我。”我一擺手:“佳佳,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後在叔叔這里好好干,有你的好日子過。”

  佳佳感激地點點頭,從隨身帶來的包里拿出了宣紙和筆墨,問我:“叔叔,現在就表演嗎?”我點點頭。

  楊佳就在地上鋪好宣紙,然後脫下內褲,將飽蘸墨汁的毛筆插入少女的妙處,然後蹲在宣紙上方,擺腰扭臀地開始寫字。

  大家睜大了眼睛仔細觀瞧,楊佳寫得很慢,看得出也很吃力。

  好不容易四個大字寫完,楊佳從胯間拔出毛筆收好,將宣紙從地上拿起來遞給我。

  我發現小姑娘的字寫得還不錯,是“天道酬勤”四個大字。

  但我仔細看,發現紙上還有星星點點的水斑。

  我納悶地問楊佳:“這是怎麼回事?”

  楊佳臉色通紅,低頭不語。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伸手到她胯間摸了一把,果然,少女的陰戶內外都是濕淋淋的。

  我笑道:“字寫得不錯,就是有點‘露墨’,呵呵。”

  楊佳辯解道:“那毛筆杆硬硬的,在里面攪和,我控制不住……”我大笑:“沒關系,這才叫‘錦上添花’哩。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練的毛筆字?”

  楊佳瞄了小菊一眼,小菊就接話道:“練的時間不算長。其實楊佳會寫的字也不多,上次給那個梁總寫的四個字是‘寧靜致遠’,據說那老家伙回去後還裱好了掛在家里了呢。”

  楊佳說道:“叔叔,下面我給你抽煙吧。”我忽然想起什麼,懊惱地說:“我這里沒有煙,忘了准備了。”小菊一笑:“我這里有。”

  拿出兩盒煙,一盒是女士的細支煙,一盒是普通的香煙。

  楊佳坐在沙發上,兩腿分開呈M 型,將自己的胯部亮了出來。

  她從煙盒里拿出一支香煙點燃後吸了兩口,然後拿到胯部,對准自己的陰門緩緩地轉動著插了進去……隨著她會陰部有節奏的收縮,香煙的煙頭一明一暗,煙支開始燃燒變短。

  讓我沒想到的是,楊佳接著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如法炮制地插入陰戶里,兩支香煙一起燃燒起來。

  接下來,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一共五支香煙一齊燃燒,真是蔚為壯觀。

  我擔心煙頭燙傷了她,讓她趕緊都取了下來。

  小菊說:“雖然這是我教給楊佳的,可她比我厲害。女士的香煙更細,她能把一盒香煙都塞到下面,我就不行。”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人類在性上可真是孜孜以求、不斷創新啊。

  趙姐在我耳邊說道:“今晚別走了,我們四個陪你,怎麼樣?”

  一句話挑起了我的性欲,我一把將趙姐摟在懷里,真誠地說道:“姐,你對我真好。”

  趙姐嘻嘻一笑,在我的褲襠摸了一把:“呦,這麼硬了。婉兒,你不是想你的‘小哥哥’了嗎?還不快過來?”我起身說道:“還是去里屋床上吧,我們好好玩玩。”

  四個女人來到我的身邊,像眾星捧月一樣把我簇擁到了里屋床上。

  我的衣服被她們七手八腳地脫下,而她們也都精赤條條了。

  我仰躺在床上,趙姐和婉兒母女倆在我的胯間為我口交,小菊親吻著我的乳頭,楊佳蹲在我的臉上,扒開自己的陰門,讓我為她舔屄。

  楊佳很激動,呢喃道:“叔叔,好好舔舔佳佳的小屄吧,我今天下午洗了澡,它很干淨的。別的男人我都讓他們戴套,只有給叔叔的時候不用戴套,讓叔叔玩個痛快。”少女的陰戶果然很干淨,散發著沐浴液的清香,連滲出的淫水都是香甜的。

  我大口地嘬吸,細細地品嘗,挑逗得少女嬌軀微顫,臀搖腰擺。

  胯間的陰莖已經成為了擎天一柱,四個女人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最後,還是趙姐當仁不讓地享受了第一波。

  婉兒貼在母親的身後,幫著她起落,還撫摸著母親的乳房助興。

  趙姐盡管餓了很久,現在想大快朵頤,可惜女人身體的耐力還是不行,她賣力地聳動不久就氣喘吁吁了。

  婉兒心疼地說:“媽,累了就歇會兒吧,還有好幾個人等著呢。”

  趙姐無奈地從我身上滑落,婉兒馬上興奮地上去接班……

  四個女人的車輪大戰也沒奈我何,她們都很驚訝於我的耐力,又心疼我不射精會不爽快。

  我卻有了一個主意:“一會兒,你們四個離近些,我來個機槍掃射,把精液射到你們的嘴里。”她們半信半疑地答應了。

  現在她們都已經得到了滿足,巴不得我趕緊結束戰斗。

  我在婉兒的陰道里抽送幾下後拔了出來,大喝了一聲:“准備受精”四個女人馬上跪在我胯前圍成半圓,我放松精關,將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到她們張開的嘴里邊。

  四個女人嘴里被我灌進了精液,她們品咂了一番才滿足地咽下,還戀戀不舍地舔舐著嘴角殘留的白汁。

  五個人睡在了我的大床上,我在中間,雖然有些擁擠,但很溫馨。

  之後在公司,我不想回逍遙谷的時候,四個女人還經常過來陪伴我,我們也在床上玩些花樣,盡興而眠。

  有一天我回到逍遙谷,看到劉嬸在廚房做飯,我走了進去,跟她打招呼:“嬸子,在忙啊?”劉嬸看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問她:“是不是又想劉強了?他在里面挺好的,住的是單間,吃得比獄警都好,也不用干活,每天就是看書、上網。我給他送過去的書都夠開一個圖書館了,看來他沒閒著,學的都是企業管理和銷售的知識,等他出來我會重用他的。”劉嬸笑了笑:“我知道你為他費心了,也花了不少錢,等他出來了再報答你吧。”我追問道:“嬸子是不是特盼著劉強出來,你們母子團聚啊?”劉嬸嘆了口氣:“唉,我跟他的感情還真是說不清。以前我總纏著他,他很煩我;現在見不到他了,雖然也想他,但……唉,等他出來了,願不願意和我團聚還說不准呢。勇,你知道嗎?其實我平時想得更多的,還是你……這個冤家。”我心里感動,上前將劉嬸攬進了懷里。

  劉嬸馬上緊緊地抱住我,仰起臉輕聲說:“好哥哥,親我。”我們的嘴唇馬上粘合在了一起,劉嬸的舌頭貪婪地鑽進了我的嘴里,狂熱地親吻著我。

  我的手兜著劉嬸的屁股,將她的胯襠使勁地貼向我。

  劉嬸更加情動,用她的胯部碾磨著……

  “嬸子,餓壞了吧?”我在她的耳邊挑逗道。

  “冤家,明知故問。今天,能不能賞我一口吃的?”劉嬸氣喘吁吁地說道。

  “好吧,咱們去你的房間。”

  “我要你抱我過去。”劉嬸撒起嬌來。

  我當然樂意,將劉嬸橫抱起來,來到她的房間,一直將她抱到了床上。

  劉嬸馬上給我寬衣解帶,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我的褲子剛剛褪下,她就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然後二話不說就含進口中吮咂起來。

  看她這麼急切難耐,我反而想逗逗她,就促狹地說道:“嬸子,不好意思,請你稍等,我去撒泡尿。”劉嬸不解地看著我,哀怨地說:“肉到嘴邊了,你卻調嬸子的胃口。我看你就是使壞,要是這時候你能尿出來,就尿到嬸子的嘴里吧。”說著,不由分說就將我大雞巴吞進了嘴里。

  別的男人也許不行,但我與眾不同。

  我默默運功,一股股尿液就激射出來。

  劉嬸一愣,卻不舍得撒嘴,一邊吞咽著我的尿液,一邊專心地為我口交。

  我的雞巴在她的嘴里逐漸膨脹,她一邊給我口交一邊脫自己的衣服,然後拉著我趴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將兩只手探下去,一只手扒開自己的陰唇,另只手攥著我的雞巴對准屄眼兒。

  我胯部一用力,雞巴就順利地入港了。

  劉嬸一聲浪叫:“真解饞啊,又吃著肉了!”我開始了聳動,劉嬸不停地催促:“快,再快點兒,給騷屄幾下狠的,戳爛它,把它捅漏了……”我於是大開大合,發力狂插。

  劉嬸馬上發出了狼嚎般的嘶叫,身體狂扭亂擺,胯部猛挺,腰部聳動,迎合著我的抽送。

  劉嬸的陰道里淫水狂溢,我的雞巴如同馬踏爛泥,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高頻率的抽插一直保持了了有十幾分鍾,劉嬸才一聲吼叫,然後身子一軟,癱在了床上。

  我知道她第一次高潮已過,便放慢了節奏。

  忽然,劉嬸衝門外叫道:“大妮,別偷看了,進來吧。”我一愣,向門外望去,果然見白大妮漲紅著臉,低眉順眼地走了進來,小聲說:“我剛才來是想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劉嬸順水推舟:“你來得正好,去幫著把飯做了吧。”白大妮走後,劉嬸說:“你再賣把力氣,回頭我有好事告訴你。”

  既然她想跟我談條件,我可不甘示弱,馬上接口道:“你先告訴我,我才干你。”劉嬸終究還是怕我,只好讓步:“好吧,我告訴你,等會兒你可不許偷懶,要喂飽我。”我點點頭。

  “賈家想把小花獻給你。”

  “嗯?”我一愣,“為什麼?”

  “她們覺得住在這里沒什麼可報答你的,反正小花遲早也是你的,她們也想做個人情。”

  “小花才多大啊?”

  “馬上就十三歲了,還沒來例假。這樣也好,不用擔心懷孕。”我猶豫著,沒接話。

  “怎麼,你不喜歡小花?”劉嬸納悶地問我。

  “那倒不是,只是感覺這樣有點兒怪怪的。”劉嬸不滿地嘟噥著:“你們男人啊,也真是的!送上門來的就不敢要了,非得自己死乞百賴地求來的才放心,覺得味道才好?既然你也喜歡小花,還猶豫什麼?”

  “小花願意嗎?”

  “嘿,這個小騷貨,早等不及了呢,巴不得你早點要了她。”我點頭答應:“既然她們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嬸迫不及待地說道:“小花的事,你等會兒去隔壁就行了……現在,該你賣賣力氣了吧。”我打趣她:“嬸子,你可真是離了雞巴不能活了!”劉嬸不滿地說:“你知道嬸子好這口兒,還總不找我。說實在的,只要你肯隔三差五地喂喂我,讓我喊你‘親爹’,給你當牛做馬我都願意!你的雞巴真是個寶,讓女人吃一口就忘不了。”

  “別發牢騷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哼,輕易不來,來一次可別怪我嘴饞,我吃這一頓可要頂好幾天哩……別說話了,快點兒動,使勁兒弄我吧!”我呵呵一笑,開始加大馬力,滾燙漲硬的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在劉嬸的陰道里縱馬馳騁起來。

  劉嬸被我干得頭發散亂、眼神迷離,大聲地喊爹叫爺……

  以我的功力,再貪淫的女人如果跟我單打獨斗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還未使盡全力,二十多分鍾後,劉嬸就已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

  她全身如水洗一般粘滑、身子像離岸的魚一樣止不住地抖顫,嘴里不停地求饒:“小哥哥,我不行了……親爹,你饒了我吧,騷屄吃飽了,不能再吃了,你快點射了吧。”

  “好妹妹,爹的親閨女,你想讓爹射到哪兒?”

  “射到騷屄里,把它灌滿……”我笑道:“你不怕懷孕嗎?”

  “不怕,騷屄巴不得給爹生一個孩子呢。”我於是放松精關,將精液全部注入了劉嬸的陰道深處。

  劉嬸全身放松,美美地享受著陰道被精液噴射的陣陣快感,嘴里說著:“我要多躺會兒,讓親爹的熱精在屄里多呆會兒。你自己去隔壁吧,我就不送你了。”我無奈地笑了笑,自己穿好衣服,徑自去了隔壁。

  白大妮和妹妹、女兒都去廚房做飯去了,屋子里只有老太太和小花。

  小花見到我就臉紅了,躲到了老太太的身後,眼睛卻直直地盯著我。

  老太太看到我很開心,親熱地招呼我:“小爺,你來了,快坐。”我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坐在老太太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說道:“妞妞,我發現你來逍遙谷之後,好像越來越年輕了。”

  “呦,小爺,你一叫我的小名,我就覺得渾身癢酥酥的……”老太太臉上樂開了花,“要說起來,能過上現在的好日子,還真是托了小爺的福。”我打斷她的話:“不光如此吧,是不是老古給你吃什麼靈丹妙藥了?”老太太點點頭:“是,吃了他的藥,覺得渾身都有勁兒了,飯量也大了,睡覺也香了,好像連臉上的皺紋都少了。”這時候,白大妮進來了,插話道:“還有呢,我娘現在都會想男人了,下邊又有水了。”老太太又羞又臊,嗔道:“盡瞎說,你怎麼知道的?”白大妮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你洗褲衩的時候發現的啊。娘,我要恭喜你了,想男人是好事啊,你眼前不就站著一個男人麼?”老太太瞟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說:“就算我想男人了,可我想的男人不見得想我——人家心里想的是小花那樣的小閨女,我這樣的老家伙可不討人喜歡……”我說道:“其實女人什麼年齡有什麼年齡的味道——小花是讓我喜歡,可妞妞也不錯啊,她的嘴嘬我雞巴的時候,那味道可是很獨特的。對了,妞妞,你的屄里真有水了?要是真的,我就操你。”老太太羞不可抑,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哈哈大笑:“那好,給小花開苞的時候,你們都在場,咱們痛痛快快地玩一次。”

  看到小花一直躲在老太太身後,用熱辣辣的眼光看著我,我笑眯眯地問她:“小花,願意把你的第一次給叔叔嗎?”小花不語,卻輕輕地點點頭。

  老太太把小花攬進懷里,對我說:“爺也真是的,這麼直接問人家小孩子,別嚇著我的小孫女了。你放心,小花有這個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大妮也很激動:“爺,你什麼時候要了我家的小花?”

  “那就今晚吧,你們下午准備一下,都洗干淨了等我。”說完,我得意地揚長而去。

  當晚,我如約來到了賈家女人住的小屋。

  五個女人正在等我,她們都穿著漂亮的衣服,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讓我心里甜絲絲的。

  我來到床上,女人們就上來給我脫衣服,不一會兒,衣服就散落了一床。

  看著五個不同風味的女人圍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等待我的寵幸,真讓人有一種做夢一般的感覺。

  我將小花摟進懷里,聞著她身上的處女香,陰莖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老太太二話不說,鑽到我的胯下,用她無牙的嘴含住了雞巴開始嘬吸起來。

  我將小花舉起,讓她面對面地將腿盤到我的脖子上,一枚干淨的“無毛鮮桃”就到了我的嘴邊,我張開嘴溫柔地舔舐著,那柔柔嫩嫩的粉肉讓我愛憐不已。

  老太太的口交技巧真的是爐火純青,她不遺余力地大口吞吐,兩頰時鼓時凹,讓我的雞巴像一只泥鰍般在她無牙的嘴里盡情暢游,進而直搗她的喉嚨深處,不一會兒就漲硬如炬了。

  老太太吐出我的陰莖,愛不釋手地撫弄著,溫柔地對我說:“爺,你的雞巴太粗太長了,等會兒玩小花的時候,請爺溫柔些,她的小屄還沒長成,受不了你的大家伙。”

  “你放心吧。”我將小花放下,對賈鳳霞說道,“你閨女的小屄太干了,你用唾沫給她潤潤。”

  賈鳳霞並不推辭,分開小花的雙腿,埋頭進去給女兒舔屄。

  我又讓白大妮姐妹倆面對面抱著躺在床上,我來到她倆的胯間,說道:“你們兩個當奶奶的也別閒著,給我磨磨槍。”姐妹倆向我獻出她們的騷屄和淫水,我的雞巴來回抽插,左右逢源,很快就油光發亮了。

  我問賈鳳霞:“好了嗎?我要操你閨女了。”

  賈鳳霞正掰開女兒的小屄賣力地向深處鑽舔,小花已經扭動如蛇,發出了誘人的嬌吟。

  我看到小女孩的陰戶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她自己分泌的愛液還是她母親的唾液。

  賈鳳霞抬頭對我說:“好了,現在可以操了。”

  賈鳳霞起身坐在床上,將小花抱在懷中,分開她的兩條大腿,像給女兒把尿似的將小花的陰戶坦露在我的面前。

  我來到小姑娘的胯前,將雞巴對准那條細長的陰縫兒,賈鳳霞會意地用手將女兒的兩瓣陰唇掰開,露出了圓圓的小洞眼兒。

  我的陰莖緩慢而有力地插了進去,當龜頭頂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時,小花眉頭緊蹙,臉上隱隱有痛苦之色。

  我並不遲疑,用力一頂,陰莖突破障礙,進到了陰道深處。

  這里是一片未曾開墾的熱土,今天終於迎來了第一位造訪的貴客。

  破處的一刹那,小花還是忍不住一聲嬌呼:“疼,叔叔,疼啊。”我將大雞巴按兵不動,讓小姑娘逐漸適應。

  賈鳳霞在女兒耳邊輕聲勸慰:“好孩子,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白大妮也說道:“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小屄第一次讓雞巴捅進來都疼。可沒有現在的疼,就沒有以後的舒服,姥姥也是這麼過來的。”我試著抽動了一下,小花馬上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身子扭擺著想要掙脫。

  我抽出帶血的雞巴,對賈鳳霞說:“要不然讓小花先歇歇,你抱她去洗一下吧。”

  賈鳳霞點點頭,抱著小花下了床,母女倆光著身子去了隔壁。

  我對老太太說道:“妞妞,現在改給你‘開苞’了。”老太太似乎也喜歡我的調笑,不好意思地說道:“小爺要是喜歡就來吧。說起來我這雖然不是開苞,可幾十年沒有男人弄我了,跟開苞也差不多。”老太太徑自躺在床上,將兩條大腿盡力地分開,自己將兩片陰唇扒開,滿懷期望地看著我。

  我移身過來,將雞巴對准張開的屄眼兒,很順利地捅了進去。

  果然沒讓我失望,老太太的陰道里真的有淫水分泌,所以雞巴進去得很順暢。

  我馬上開始了抽送,身下的女人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這種年紀的女人,陰道的肌肉已經沒什麼彈性了,我的雞巴盡管很粗大,也感覺不到摩擦的快感……所以這樣的做愛,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多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不管怎麼說,我操了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這本身就是一個壯舉。

  盡管有老古的妙藥,但老婦身上的皮膚松弛,乳房像兩只布袋一樣耷拉著,我連撫摸一下的欲望都沒有。

  加上她陰道松垮垮的,我玩了一會兒就沒什麼興趣了。

  賈鳳霞抱著女兒回來了,看到我正在操老太太,便不做聲地上床靜觀。

  我還是對鮮嫩的幼女更感興趣,從賈鳳霞懷里抱過了小花,壓在了身下。

  還是當娘的心疼女兒,賈鳳霞緊張地注視著我的動作,她的手伸到我的胯下,攥著我的雞巴,對准了女兒的陰戶,在我進入的過程中,她的手控制著雞巴進入的速度和長度。

  這樣的做愛很吃力,我小心翼翼,自然無法盡興。

  小花很堅強,不再喊疼,閉著眼睛靜靜地忍耐著。

  我抽送了幾下,小女孩嘴里就噝噝地吸著涼氣,身子發僵。

  於是我改變策略,仰躺在床上,讓小花上來自己操作,這樣我省力省心,她也可以自己掌握火候。

  要說還是親情的力量最感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小花的母親、兩個姥姥和老太太齊動員,紛紛伸出援手,有掰屄的,有幫著扶雞巴瞄准的,有托屁股的,還有架著腋下幫助起落的……

  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和小花兩個當事人坐享其成,完成了美妙的性交。

  小花逐漸適應了我的大家伙,呻吟聲由痛楚慢慢變成了舒爽,她的長輩們相視而笑,放心地退出了戰局。

  小花首次獨當一面,卻也無師自通,自如地控制著起落的幅度和頻率,讓我在享受處女嫩屄的過程中得到了曼妙的性刺激。

  最後,我看小姑娘漸漸的體力不支,而我也得到了性滿足,就問小花:“叔叔要射精了,你想讓叔叔射到哪兒?”小花嬌羞地說:“叔叔想射到哪兒都行。”

  別的女人們都圍在我倆的身邊,這時候都靜靜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說道:“既然不用擔心懷孕,那就射到你的小屄里吧。小花第一次挨操,應該給她一個完整的過程,這樣也算得上是有始有終。”

  沒有人提出異議,小花也羞答答地點頭應允。

  我於是放松精關,將精液注入了小花的陰道深處。

  隨著我的陣陣噴射,小花嬌小的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終於癱軟在我的身上。

  走的時候,我拍了拍賈鳳霞的臉蛋兒,滿懷歉意地說:“今天你出力最多,我卻沒照顧你,下次我會好好跟你玩一次的。”

  賈鳳霞倒是毫無怨言:“只要爺高興就好。以後歡迎爺隨時過來,我們都等著你。”

  對於小花這樣的新寵,我還是很有興趣的。

  我給賈家的女人們換了一間大的客房,經常抽空去看望她們。

  小花度過了短暫的不應期後,對我越來越迷戀,對性愛的索取也變得越來越貪婪。

  性早熟的女孩兒果然不一般,小花簡直是一個天生的淫娃。

  這些日子,我很樂意呆在逍遙谷里陪著我的妻子們,公司和園林局都很少去了,反正有事情他們會通知我。

  一天,我在母親的房間里跟母親、大姨和姐姐聊天。

  我說:“那天的集體婚禮,娘跪在地上給我敬茶的時候,我心里有點不安,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母親倒是並不在意:“那倒沒啥,你現在是香香的丈夫,身份不一樣了,跪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只是一條腿彎下去,也不能算是跪。”姐姐也勸我道:“你還是老觀念在作怪。其實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開心。你既然敢娶咱娘,還在乎這個小細節?”

  大姨也說:“我不也跪你了麼?我也是你的長輩,不就是沒生了你嗎?你怎麼不覺得過分呢?”我釋懷道:“反正我不迷信,就算有報應,我也認了。只要這輩子活得開心,我才不在乎什麼六世輪回之類的說法。何況我也沒做過什麼壞事,這樣做也都是為了大家的幸福。”

  正說得高興,忽然秀秀闖了進來,一臉驚慌地說:“出大事了,我爹讓人害死了。”

  “啊?”

  大家都吃驚地看著她。

  我問道:“怎麼回事?”秀秀眼淚流了下來,抽泣道:“昨天晚上,我爹被人殺了。”我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女兒,急問:“那……嬌嬌呢?”

  “嬌嬌不見了!”秀秀急得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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