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不在那張刑桌上,而是躺在一張很柔軟而舒適的床上了。
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想叫自己翻個身,可我發現我的手和腳上都拉著鐵鏈,根本無法翻身。
同時,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刻從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
我立刻打消了翻身活動一下的念頭,靜靜的躺在床上向四周環視,首先進入我視线的是我床邊的一個輸液架,上邊還掛著兩個液體吊瓶,瓶中的液體正通過導管滴入我的體內。
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布置的簡單而整潔,一個電視櫃,上邊擺放著一台電視機,下邊還有台DVD機。
電視櫃的旁邊是一台電冰箱,再有就是我床邊的床頭櫃了。
我的床邊還另外放著一把座椅和一個放滿各種藥品的推車,別的就什麼都沒了。
在床對面的牆上有一個掛鍾,顯示時間是四點三十分,我也搞不明白現在是半夜四點還是下午四點,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上午到了F市,中午就被帶到了這里,當天半夜就受了很重的刑……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腦海當中一片空白,兩眼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這時,房間的門輕輕的打開了,是阿蓮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醒了說道:“你總算醒了,你知道嗎?從他們把你拖回來到現在,你已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這時我才搞明白,我在這里已整整躺了三天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是病房,你好好在這里養傷吧,老板專門交待了,在你傷徹底好了之前,任何人不得再對你進行任何調教了,現在我來給你換藥,可能會很疼,你要忍著點啊。”
接下來,她拿開了我身上的被單,然後拿起一只軟管,把藥膏擠在紗布上,一點一點很小心的在我身上所有的傷痕處擦抹著。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也很小心,但我還是感覺到非常的疼,尤其在她用手指裹著紗布把藥膏抹進我的陰道里時,更是火辣辣的疼,我拚命忍著,不叫自己發出聲來,終於,她把我身上所有的受傷的位置都上了藥,又開始打開鎖在我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同時解釋道:“你在病房里是不需要帶鐐拷的,我們之所以把你鎖起來,是因為你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怕你萬一有什麼意外再受傷了。現在好了,你既然醒了就不用再把你鎖起來了。”
她幫我解開鎖鏈後,又幫我蓋好被單這時,正好吊瓶中的液體也輸完了,她拔起了扎在我手上的針頭:“你先好好躺著,我去幫你拿些吃的來,你已很久沒吃東西了。”
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她端來了一碗熱騰騰得的湯,開始坐在我身邊,一口一口的喂我喝,嘴里還不停的說著:“這湯是用烏雞和很多名貴的中藥燉成的,很補的,你喝了就有精神了。”
她接著說道:“你可真厲害啊,我聽水手他們說了,你在里邊受了很重的刑,要換別的女奴根本就受不了的,你硬是挺了下來,而且他們還說你根本就是個受虐狂,別人越是折磨你,你就越興奮,真是這樣嗎?”
“我想我是這樣的,不過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回答說。
“通過這件事,就連老板都對你刮目相看呢,他臨走時還再三叮囑我們,要把你照顧好,不能出問題,這兩天每天都打電話來問你醒過來沒有,叫我們等你一醒就通知他,我剛剛已通知老板你醒了,他說一會兒就過來看你。”
我也不知道她的話對我來講意味著什麼,也沒多想,反正來就來吧,那麼痛苦的折磨我都受過了,我現在還怕什麼呢?……
她又說話了:“對了,老板還說,你的身上有著別的女人所沒有的一種很特殊的素質,你身上的奴隸素質太完美了,他有信心把你培養成一個超級下賤的,也是最受歡迎的性奴隸。”
她說的這點我自己現在也豪不懷疑……
喝過了湯,她就出去了。
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精神真的好很多了,我靜靜的躺在床上,閉目養起神來。
過了沒多久,門又打開了,我睜眼一看,是阿陳走了進來。
並沒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而是徑直走到我的床頭,彎下腰輕輕的抱起我的上半身,然後坐在床頭,把我抱在了他的懷里:“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我溫順了點了點頭,緊緊的依在他的懷中。
他笑了笑:“這回可吃夠苦頭了吧?”
他問我,這時候,也不知是怎麼了,就好像受了很大委曲,好不容易見到親人似的,在他的懷了哭了起來,哭的好傷心,好委曲的。
慢慢的,我止住了哭聲,叫自己平靜下來。
阿陳抱著我,就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我的乳房,沒再講話,一直到我不再哭了。
他這才問我:“身上的傷還疼嗎。”
“好多了,不很疼了”。
其實還是很疼的,只要動一動就會疼的很厲害。
我知道自己是在刻意表現出一種堅強。
這時他開始對我不斷的提問,說是提問,我覺的更像是在引導我認清我自己:“你現在覺的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很淫蕩、很下賤的女人,是個受虐待狂。”
我毫不猶疑的回答,這時我發現在回答他的問話時,我的內心中很平靜,也很坦然,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
“你真的這麼人為嗎?”他追問道。
“是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接著他又問:“你很喜歡別人把你捆起來或是吊起來,對你進行酷刑折磨,那樣做你會很興奮是嗎,就好像你前兩天那樣?”
“是的,我喜歡那樣,但上次你們太狠了,我有點受不了。”
……
他問了我很多在我平時來說很難以啟齒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後他又問道:“你是不是也很喜歡在公眾場合公開被人羞辱,甚至和很多陌生男人在公開場合性交呢?”
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我知道我很希望那樣,在家時我就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自己是那里邊的主角。
他不再問下去了。
而是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手還是不停的在我乳房上游動著,我很受用,心里希望他的手永遠不要離開我的乳房。
這時,他開口說話了:“好吧,現在是該把一些實情告訴你的時候了”。
我沒有打斷他的話,靜靜的聽他往下講“其實呢,作為我們俱樂部的一個性奴隸,是不可以在沒有被調教好之前就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如果那樣的話,一但奴隸受不了了,就會出先令我們很難堪的場面,就像你那天的表現那樣。所以在我們俱樂部的程式當中,要先對新來的奴隸進行調教,根據調教的情況和這個奴隸所接受的程度,來給這個奴隸定位,最後為她舉行加入奴籍的儀式,一但舉行了儀式,她也就該正式為主人服務了。”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看了看我。
我聽了他這番話,感覺到很意外,疑惑的看著他,好像在問:那你為什麼那樣對我呢?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接著說道:“正因為你和別的奴隸有著很大的不同,我們為了測試你各方面的素質,刻意為你安排了這一切,從開始的豪賭,到最後的用刑,全是專門為你安排的,可以說你的表現讓我們非常的滿意,我想我們沒看錯你,前一段為你投的那些資看來也是值得的。”
他接著說道你知道嗎,在你身上表現出來的奴隸素質太完美了,就拿那場豪賭來說吧,那當然是做了手腳的了,要不然就是你真的想連輸八把,也是件很困難的事。
可當你連輸了八把,使自己成為最下賤的性奴隸這個事實形成後,你竟毫不猶豫的就坦然接受了。
當我要求你在大廳暴露出你的陰戶時,對於一個連男人都沒碰過的女人來說,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一件事,可你又做到了,單是這一點就叫我很吃驚了。
而更叫我吃驚的是,當我們在幾百人面前對你進行羞辱時,你做的是那麼的完美,要不是你最後實在難以接受那味道的話,我們幾乎都找不出對你用刑的理由了。
也正因如此,我們決定拿出幾乎這里所有奴隸都難以承受的酷刑來對你進行近一步的測試,當然,是在保證你絕對安全的前提下,為此我們采取了很多的安全措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通過測試,我們發現你有著極強的忍受痛苦的能力,同時還有著極強的在身體遭受到很大痛苦時產生強烈性興奮和性欲望的能力。
現在,我們終於有結論了,你有著極強的性欲望和受虐欲望,同時也有著極強的接受能力、適應能力和忍受痛苦的能力,相反,你的羞恥感卻極差,你用最短的時間就能接受一般人絕對難以接受的恥辱。
最重要的是從你的內心深處,就早已接受了被人虐待,被人羞辱的事實。
可以這麼說,不用調教,你就是一個極其淫蕩下賤的騷貨,是個很徹底的受虐狂。
說到這里,他的手用力在我乳房上捏了兩把,對著我笑了笑。
我知道,他是對的。
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上天付於我生命,就是叫我來接受別人的羞辱、接受別人的虐待來的……
但在我的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疑問來:他說的對我投資沒投錯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等於把自己無償奉獻給了他們,我沒贏到他們一分錢啊?
終於,我開口問道:“你怎麼每次都能知道我的想法呢?你說的對我投資是怎麼回事?”
他聽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每次能知道你的想法,當然是基於我們對你的了解啊,你雖然才見到我們,可我們已對你了解了整整一年了。”
他看到我滿臉的疑惑,接著說道:“好吧,那我就全告訴你吧。說實話,為了你的到來,我們整整准備了一年的時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網上,那時你才剛剛接觸SM,你每天用很多的時間泡在網上,這叫我對你產生了興趣,我開始用不同的名字找你聊天,在和你的聊天當中,我發現你對SM世界有著強烈的渴望,而且很執著。”
接著,他一連說出了好幾個名字。
天哪,那不都是我在網上的聊友嗎?
有男的也有女的,原來都是他一個人啊。
隨著和你聊多了,我也慢慢了解了你的內心世界,我發現你很有條件成為我們發展的一個物件。
於是,我通過查你的IP地址,知道了你所在的城市,我立刻派人去了C市,找到了你的公司和你的家,並對你的所有情況做了詳細的調查,你應該知道,只要有錢,想調查這些並不困難,通過調查發現,你是個孤兒,父母死於了車禍,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親人了。
你很好賭,你的父母給你留下不少的財產,但你好像並不熱衷經營你的公司。
甚至連去公司都很少。
你每天深居簡出,幾乎沒有什麼社交圈子,和別人來往的也不多,甚至連走出家門的時候都不是很多。
我們也搞不明白你每天鑽在家里做些什麼。
說到這里,他稍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不知怎麼的,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他笑了笑接著說:“於是,我們決定接近你的生活近一步對你進行了解,我們先是想辦法在你家的樓下買了一套房子,專門安排人監視你的活動,但你就根本很少出門,也不和人接觸,所以我們的收獲並不大。可就在我們想不出什麼辦法接近你時,你卻自己給我們創造了一個好機會。”
這回我真的吃驚了,我給他們創造機會?
我什麼時候那樣做了?
他看著我那吃驚的表情,顧意停了半天,才接著說道:“你還記得半年前你裝修房子嗎?哈哈哈哈,雖然你找的是當地的裝修隊,可當我們知道你開始裝修房子時,就知道機會終於來了,於是我們用兩倍的價錢從他們手上買下了你家的裝修工程,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你的家中。不過呢,我們在你的家里也並沒有做什麼,就只是在你家的每一個房間都安裝了隱形攝像機,並把它們連同你的電腦一起,連接到了我們裝在你家樓下的我們的電腦上,哈哈哈哈,”他得意的笑道:“自打那次裝修之後,你每天上網做過些什麼,你的電子日記,還有你在家中不停的自慰,不停的自虐,不停的高潮……以及你所有淫蕩的舉動,對我們來說全都是公開的了,其實這半年來你等於是天天在為我們做著淫賤的表演,只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了。哈哈哈哈”我現在明白了,其實我早就被他們控制了,只是我自己還蒙在鼓里。
想起我自己在家做的那些事情,原來竟是在給別人表演,我的臉發起燒來。
這時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走到電視機前,從櫃子里拿出幾盤碟,放進DVD開始播放,然後,他又走回床前抱起我:“現在你好好欣賞一下你自己的精彩表演吧。”
電視上開始播放了,有我在床上一邊看碟一邊自慰的鏡頭,也有我自己把自己捆在椅子上自虐的鏡頭,我在房間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被他錄了下來,甚至連我洗澡和上廁所的鏡頭他們也都錄了,真是可恨啊,我羞死了:“求你別放了好嗎?人家都羞死了,反正現在都是你的賤奴了,就別再糟蹋人家了啊”我發現自己竟衝他撒起嬌來。
他叫我看了一會,說道:“好好,我還有事,也不能一直在這里陪你看下去,這些碟就留在這里你慢慢欣賞吧。”
他關掉電視,又回來抱住我:“順便說一句,就是買你公司和其他產業的那個劉老板,也是我的人,其實是我出錢買下了你的公司,要不然你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賣掉那麼大一家公司呢,而且還賣了個不錯的價錢?呵呵,其實你就是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現在你明白我們為你投了多少資了吧?”
我明白了,我當然明白了,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我是被他們一步一步的就這樣拉進了SM世界,成為了一個下賤的性奴隸。
當然,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並不後悔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因為我天生就是個下賤的性奴……
最後,他對我說:“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里陪你了,你要好好的養傷,等你好了,我會安排他們開始對你進行全方位的調教。”
說完,他站起身來,准備往外走。
這時,我的內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一下拉住他的手肯求到:“最後再抱抱我再走,好嗎?”
他回身又坐回到了床上,抱起我的身體。
我立刻拉起他的手,並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於是,他的手開始有力的在我乳房上揉捏起來。
隨著他不停的揉捏我的乳房,我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也同時越來越搔癢難耐起來,乳頭開始發硬了,(我還不知道,他們在我治傷的藥當中添加了別的藥,所以我才會有這種反應的),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哪里還有什麼廉恥啊,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褲腰帶,這時,他馬上推開我站了起來:“你這賤貨還真是騷的可以啊,不過有一點你也許不知道,你是個下賤的性奴隸,是沒資格和我那樣做的,最多也就是在你表現好的時候,我會允許你用嘴伺候我一下,那已是對你莫大的恩賜了,明白嗎?”
他的表情很嚴肅。
我點了點頭,但依然用一種渴求的眼光看著他,因為我真的好需要好需要的,我哪里知道那是藥物的作用啊?
他的態度馬上又緩和下來:“再說了,你才受了那麼重的傷,就算你需要,身子也受不了啊。”
“我可以的,真的啊”現在我什麼也顧不得了,只要能讓我滿足,哪怕是再痛苦我也不在乎。
“真的嗎?”他懷疑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
他打開房門,對著外邊喊道:“阿蓮,叫張醫生來一下。”
不大會兒功夫,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男醫生走了進來,阿陳在那醫生耳邊說了幾句話,那醫生馬上走到我床前:“你躺好,我要對你的身體做全面的檢查。”
我照他的話躺了下來。
接著就是好大一陣的各種檢查,還用了很多的儀器,最後,張醫生把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不知什麼東西的紙交給了阿陳,衝著他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阿陳看過之後,把阿蓮喊了進來:“我沒想到這個賤奴隸的身體恢復的這麼快,而且還這麼淫蕩,她每天躺在這里有些寂寞難耐,你拿那些設備來叫她好好享受享受吧。”
說完,也沒再看我,逕直走了出去。
阿陳走了以後,阿蓮走到我身邊笑著說:“你這賤貨還真是淫蕩的可以了,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沒好呢,下邊就癢癢起來了?好吧,大姐我就伺候伺候你這個騷婊子好了。”
說完,她開始把我的手和腳又鎖成了“大”字型,然後走出門去,不一會兒,她推著一個推車走了進來,我一看,那上邊是一個國外女人性交時常用的機器,我在網上見過,有上下兩根拉杆。
車上還放了很多粗細不等的假陽具。
她把兩根最粗的陽具裝在兩根拉杆上,然後把那機器放在床上,把兩個陽具分別插進了我的肛門和陰戶,最後用一快黑布蒙住我的雙眼問道:“喜歡慢點還是快點啊?”
“快點!”於是,整個房間里傳來了我淫蕩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