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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人生的賭注 佚名 5851 2024-03-03 11:13

  接下來的日子,我幾乎都是這樣渡過的:每天早晨起來,在床上吃過早餐後,就去灌腸和做身體機能改造,我發現正像他們說的那樣,我的身體變的越來越敏感,慢慢的肛門開始不斷出現高潮,次數也越來越多。

  而且就是她們在用陽具來插我嘴的時候,我也開始不斷產生興奮的感覺。

  我的性欲望越來越強烈,每天要性交很多次,都難以滿足自己的欲望。

  同時我也發現自己慢慢變的越來越沒有力量了,現在好像任何一個女人都能輕而易舉的把我制服。

  每天做完治療後,依然是去練功。

  龍老師和另外一個姓唐的老師輪流訓練我各種性交的動作,同時我還要學習跳脫衣舞及各種其它的艷舞。

  而中午吃過飯後,我也依然是一邊看各種各樣的SM碟,一邊自慰,阿蓮開始對我的行為做出一定的限制,不准我自慰的時間過長。

  有時下午也會對我進行各種SM調教。

  吃過晚飯後,我通常會被帶去樓上的另一房間中上網,我被她們要求每晚都去一個固定的SM視屏聊天室當中,回答那些SM網民各種各樣的問題,按那些人的要求做各種各樣的淫蕩表演。

  我每天晚上上網的那個房間很像是一個攝影棚,或者說是一間電視直播間。

  分里外間,中間用大玻璃隔開,里間是K作台和滿牆的電視屏幕,而外間的右邊是一堵牆櫃,里邊擺放著各種SM書籍,碟片和各式各樣的性用品,左邊牆上通牆是一幅很大的我的裸體照片,房間正中放著一張大床,床邊靠玻璃隔牆的那邊擺放著一張電腦桌,上邊是一台電腦。

  整個房間的頂上滿是吊架,吊架上六台攝像機和四組燈光從不同的角度對准了下邊的床。

  我每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就會坐在那張床上上網,去和那些SM網民們面對面的聊那些平常講起來非常叫人難堪的問題,或是為他們做各種淫蕩表演。

  每當這個時候,阿蓮總是坐在里間,一邊通過里邊的電腦監視我在網上聊天的內容,並不時的通過電腦對我發出各種指令,一邊編輯著每一個攝像機傳來的畫面,並把編輯好的畫面及時傳到網上去。

  當網上交流結束後,我還要被水手他們帶去刑訊室進行一番的折磨後,才能回到臥室去休息。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五個月過去了,我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變成了一只非常下賤而淫蕩的母狗,性交成了我生活最主要的部分,水手他們已經快受不了我了,因為我天天拉著他們性交,後來又讓他們去拉外邊的很多弟兄來滿足我的需要。

  而晚上呢,每天還照例在網上做著淫賤的表演,我現在在整個網上成了一只盡人皆知的淫賤的母狗,每天我的裸體照片,和我做的那些表演的錄像充斥著每一個SM網站和論壇。

  終於有一天,一件叫我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這天的晚上,我照例准時來到聊天室,開始回答所有人的提問。

  突然,一個叫“獵人”的人用文字發給我一條信息:“你不是X雯小姐嗎?我怎麼看你都是X雯小姐啊!你不是去海外發展了嗎?怎麼會在這里做這種事情呢?”

  我看到這條信息後,腦子“嗡”的一聲,人差點昏了過去。

  天哪,這里竟然有人認出了我,而且還清楚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真有點不知所措了。

  我雖然每天在很多人面前做著淫蕩下賤的事情,但還從沒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這樣做過呢。

  我的腦海中馬上閃出這樣一個念頭來:不承認,告訴他認錯人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腦上方顯示出一排字來,是阿蓮通過監控器傳來的:“不許否認你自己的身份,不許遮掩,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天啊,這回完了,我想要不了多久,C市所有認識我的人就都會知道我是個淫賤的性奴隸了。

  但沒有辦法,我說的每一句話,輸出的每一個字,都在阿蓮的監控之下,我就是不承認,阿蓮也會給我說出去的。

  更何況我是絕對不能違反阿蓮的命令的。

  我只好硬著頭皮接那個人的話。

  我問道:“你是誰?”

  很快,那人回答了:“我是陳金榮啊,X雯小姐不記得我了嗎?你以前還是我的老板啊!”

  真沒想到會是他:陳金榮,我原來公司的銷售主管。

  我記得我父母在世的時候,他還不止一次的追求過我呢,那時候我還在上學,幾次都拒絕了他,後來我父母不在了,我做了老板,他雖然沒再提和我好的事,可他每次見到我時,眼睛總是在我身上打轉轉,我很討厭他這個人。

  今天,我偏偏在這種場合下遇到了他,還叫他知道了我是個多麼淫賤的女人,哎,看來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是你嗎?X雯小姐,你沒去海外經商嗎?”他緊追不放。

  沒辦法,看來我必須正面來面對了。

  於是我回答道:“沒錯,我是X雯。你現在明白了吧,我沒去什麼海外,我本來就是個非常淫蕩而又下賤的女人,我賣掉公司說去海外發展,其實只是一個幌子,我根本就是來做性奴隸的,因為這才是我這些年一直向往的生活。”

  接著,我站起身來,指著自己三角區刺的那幾個字給他看。

  這時,我看到聊天室里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看著我倆的對話。

  陳金榮不再說話,也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真沒想到啊,原來我心中的女神,竟是這樣一只淫賤的騷母狗,要早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該扒光你的衣服,痛痛快快的搞你個天昏地暗,可惜啊,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

  我冷冷的回答道:“你要當初真敢扒光我的衣服QJ我,我還真是對你另眼相看呢,我一定會天天跟著你,任你玩個夠的,可惜你有那賊心沒那賊膽,我看不起你!!”

  自打那天起,陳金榮幾乎天天都來到這個聊天室里,拚命的羞辱我,給我出各種各樣的難題,甚至他還在聊天室里對著眾人把我的過去說的清清楚楚,並且組織大家想著法子的給我出題目,叫我表演。

  沒辦法,阿蓮命令我必須好好的配合他。

  我只好任他隨便的羞辱,逆來順受了。

  又過了幾天,聊天室里又進來十幾個陌生的名字,而且清一色的認識我,一說話我才知道,他們全都是我過去公司銷售部的業務員,這個該死的陳金榮竟然組織他的手下一起來看我的淫蕩表現,我清楚他的想法,他就是要叫公司的人全知道我是一個下賤的性奴隸。

  我心里明白:C市我是再也回不去了。

  過去的公司同樣是再也回不去了……

  又過了幾天,阿陳來看我了。

  這回,他並沒有在大廳和我說話,而是直接把我領進了我的臥房。

  他坐在床上,我就跪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我的臉:“我都聽阿蓮說了,你做的非常好,你現在已經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性奴隸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里美滋滋的:“謝謝主人的夸獎。”我乖巧的答道。

  “正因為你表現的很好,我今天來就是專門來獎賞你的,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趕緊好好伺候你的主人嗎?”

  聽到他這麼說,我突然感覺自己這幾個月來吃的那麼多苦都是值得的,我的眼圈突然紅了起來,眼淚禁不住的掉了下來。

  他伸手幫我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好了好了,我沒有很多時間的,不哭了,我們開始吧。”

  我馬上伸手去解開他的褲帶,掏出他的陽具,含進自己的嘴里拼命的抽插起來,一邊抽插,還一邊不停的抬起頭來望著他,漸漸的,我感覺到他的陽具在我嘴里越來越硬,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看到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伸出手拚命抓住我的頭發,把他的陽具使勁往我喉嚨里邊插,不一會兒,一股灼熱的精液射進了我的喉嚨。

  他深深的長出了一口氣,等我把他陽具上的精液全都舔干淨後,他站起身來穿好褲子,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坐在床上,把我抱進了他的懷里……

  我閉住自己的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阿陳把我抱在懷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乳房,這時,他開口說話了:“阿雯,再過幾天就要為你重新舉行加入奴籍的儀式了,在此之前,你還有一關要過的,你知道嗎?”

  我抬起頭來,吃驚的看著他,心想:都經歷過那麼多了,還有什麼關要過啊?

  他並沒有接著說下去:“好了,今天先不談這件事,我今天來就是想來問問你,你後悔嗎?”

  我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後悔什麼?”

  “當然是後悔來做性奴隸啊”。

  我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我天生就是個淫賤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不是你我所能決定的。我不後悔,而且還很開心,因為這才是我真正向往的生活。”

  我發現我說這番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那好,”他接著說道:“在你成為一個正式的性奴隸之前,你可以向我說出你的一個願望,我盡可能的滿足你這個願望,好嗎?”

  說完話,阿陳低下頭看著我。

  一個願望,一個什麼願望呢,我又能有什麼願望呢?

  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我已很久沒臉紅過了),阿陳詫異的望著我,等我開口說話。

  我張了張嘴,又閉住了,沒說出來,臉更紅了。

  阿陳這時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催促我道:“說啊,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我鼓足勇氣,小聲說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天假?”

  阿陳聽了感到很意外:“就這些?你要一天假去做什麼呢,能告訴我嗎?”

  我滿臉通紅的回答到:“我以前在瀏覽日本的SM網站時,看到有專門介紹群交的網站,那麼多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性交,還有很多女人去報名參加體驗呢,我一直想感受一下那是種什麼樣的滋味,我想一定刺激死了,你能答應我嗎?”

  說完,我把自己的臉整個埋進了阿陳的懷中。

  阿陳聽完我說的話,楞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當你想什麼呢,鬧了半天你想我幫你組織很多男人一起來搞你,你想玩一把車輪大戰啊,好好好,你現在確實是淫賤的到家了,看來這半年沒白培養你啊!”

  他使勁捏了捏我的乳房:“說吧,想叫我幫你組織幾個人啊?”

  我依然把頭埋在他的懷中,伸出手來朝他伸了三個手指頭,他也不知是真沒搞明白呢,還是顧意在羞我:“就三個人,水手他們不就夠了嗎?還用我幫你組織什麼呢?”

  我在他懷中撒起嬌來,扭動著身體小聲說道:“人家說的是三十個嘛”。

  接著又是一陣大笑“好、好、好,我怎麼培養出你這麼一個淫蕩的騷奴隸啊,沒問題,兩日之內我一定滿足你這個願望。”

  阿陳痛快的答應了我的要求,接著就離開了……

  第二天的早晨,護士照例來叫我起床,並伺候我在床上洗漱和吃早餐之後,我又照例跟她走出臥房,向治療室走去。

  到了治療室後,我發現今天張醫生並不在治療室里,兩個護士幫我灌過腸,把我的肛門洗干淨後,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把我捆到檢查椅上,其中一個對著我鬼秘的一笑,說道:“好了,今天你不用再做接下來的治療了,阿蓮通知我們今天給你一天假,叫你好好的享受享受,你現在就去練功房吧,有人在那里等你。”

  我想不出是誰在那里等我:難道是阿陳嗎?

  我走出了治療室,來到練功房門口,推開門一看,水手和三十幾個男人赤身裸體的坐在練功房里。

  見我推開門,還沒等我往里走,其中兩個大漢三步兩步走到我面前,沒等我反應,抱起我就來到了眾人中間,一邊走還一邊說:“哈哈,我們的主角總算是來麼,聽說是你向老板主動要求我們這麼多人來和你玩車輪大戰的,今天我們大家就玩個痛快吧。”

  “對,今天就把你的騷勁兒全使出來吧,哈哈哈哈”我被三十幾個男人圍在了中間,無數的手在我身體上游走著,接著,我的嘴里,陰道里和肛門里全插入了他們的陽具,每個人都在奮力的抽插著,我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使勁的哼著,高潮接連不斷的從我的肛門和陰道內傳來,我的身上、臉上、嘴里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我就在這極度的亢奮當中,渡過了整整的一天。

  到了晚上,當大多數人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之後,水手和他的三個弟兄又把我拖進了刑房,我就掛著滿身的精液,被他們吊了起來。

  他們一直折磨我到深夜,我也在自己一聲聲痛苦的慘叫當中享受著一次次的高潮,最後,我終於昏了過去……

  當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時,已是躺在了治療室的病床上。

  回想起昨天的經歷,我的內心是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雖說身上的傷處還很痛,但我的心里卻是無比的暢快:和那麼的刺激,那麼多次的高潮比起來,這點傷又算的了什麼呢?

  我在治療室里整整躺了四天,身上的傷才漸漸好了起來。

  這天阿蓮來治療室里看我,一進來就衝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賤貨真是賤的沒邊了,竟然自己要求組織那麼多人來搞什麼車輪大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啊。”

  接著又問道:“怎麼樣啊,身上的傷好了嗎?”

  我笑著回答道:“謝謝蓮姐,好的差不多了。”

  阿蓮看了看旁邊的護士,那護士對她點了點頭。

  她又對我說道:“行了,好了就可以出去了,不過你今天什麼也不能做,給我乖乖的回臥室去好好休息,沒我的命令不准出來,聽見了嗎?”

  “聽見了,蓮姐”我終於走出了病房,回到我的臥室安靜的躺在床上。

  阿蓮看著我上了床,躺下後,就關上房門出去了。

  我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個月來的經歷,我現在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淫賤的性奴隸,而且在我的內心深處也完全接受了這一事實……

  我躺在那里,無聊的四處張望著,目光最後落在了牆邊的那排雕花木架上,我悄悄的爬起床,拿起來木架上的一個假陽具,鑽回到自己的被窩里,把那陽具插入自己的陰道,在一陣陣的高潮中,我睡著了……

  當我從夢中被人推醒時,那只陽具還插在我的陰道里。

  我看到一個護士站在我的面前:“你趕快起床洗漱一下,老板在樓下等你呢,快點。”

  我趕快從陰道里拔出陽具,翻身坐了起來,匆匆忙忙的洗漱之後,跟著護士來到了樓下。

  阿陳坐在大廳的圓桌邊,阿義站在他的身後,阿蓮也站在邊上,大廳里沒有別的人了。

  見我下了樓,阿陳笑著說道:“怎麼樣啊我的騷奴隸,我為你安排的你還滿意嗎?”

  我衝他笑了笑:“謝謝主人了。”

  這時,他的臉突然沉了下來:“還記的我上次說過的話嗎?在你正式成為這里最下賤的性奴隸之前,你還有一關要過的,打開它。”

  他用手一指桌上的一只皮箱。

  我覺的那皮箱很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我走過去打開了皮箱,里邊裝著的是我來F市時穿的衣服和鞋,還有我的手袋。

  我想起來了,在我豪賭的那天,我見過這只箱子,當時他們就是用這只箱子裝走了我身上所有衣服的……

  我詫異的望著阿陳,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阿陳接著說到:“這是你來時穿的衣服,現在你把它們穿戴好。”

  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張飛機票:“這是你的機票,飛往C市的班機三個小時後起飛,你快點把衣服穿好,一會兒阿義開車送你去機場,至於說去C市做什麼,你到了之後自然會有人通知你,你只要按照給你的指令去做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我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會再回到C市去,我去了以後做什麼,阿陳沒有說,我也就沒再問。

  於是,我把手伸向了衣箱,首先抓起了自己的內褲,自打那次豪賭之後,我就再也沒穿過內褲了。

  我把內褲拿在手中,猶豫了一下,又把它放在了一邊,接著,我把胸罩和襯衫和絲襪也一起放在旁邊,只是空心穿上外套和鞋,拿起手袋和機票。

  對阿陳說道:“我穿好了,主人,現在可以走了嗎?”

  阿陳笑了笑,衝我揮揮手道:“去吧,我等你早日回來。”

  我終於又走出了那山洞,時隔半年之後,又呼吸到了外界的新鮮空氣,見到了燦爛的陽光,一出洞門,我看到那輛灰色的奔馳車就停在洞門口,我和阿義上了車,朝著機場的方向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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