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小芬痛痛快快的做了個愛後,小俞一連數星期的“存貨”出清,性欲得到了滿足,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他特別留下來和張家人一起共進晚餐,小張的父親似乎頗為欣賞他,在席間還笑稱要小俞將來當他的女婿,而且還指明說要他將來當小芬的丈夫!
他的這一番話讓小俞及小芬兩人先是暗暗吃了一驚,以為他們兩人的奸情已經被張父所發覺,繼而看到張父談笑自若,臉上並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表情,才暗中舒了口氣,卻又因為張家人的哄堂大笑而雙雙羞紅了臉。
對於在青春期情心悸動的少年少女而言,對於愛情總是有一番浪漫的憧憬,是故,小俞和小芬倆雖然羞紅了臉而沉默不語,但心中卻也是暗暗竊喜,畢竟,張父的一番話等於是已預先認可了他們將來的交往,將來倆人如果真要正式公開交往,想必不會受到太大的阻礙才是。
既然張父都已經如此開門見山的說了,而兩人又早已陳倉暗渡、情心互許多時,那麼,在感情的表現上也就沒有必要再那麼偷偷摸摸的,因此,在晚上十點半小俞要告辭回家時,小芬還特別送他下樓,張家兄妹其他人還為此笑了小芬一頓,讓她再次臉紅,卻低著頭抿著嘴偷偷的微笑著,充滿了少女思春的喜悅與嬌羞。
翌日,小俞一大早六點便起床,拎著行李前往鄰市大叔所任職的塑膠工廠報到,大叔帶著他和其他的新員工與如他一般的工讀生一同填寫報表、做簡單的體檢,並安排他與幾位員工進入宿舍住宿後,八點整便被安排到工廠的生產线上開始工作。
小俞被安排在和二位女工讀生及一位工廠的李大叔一起負責剪裁經過機器壓制好的塑膠游泳圈的多余布料,成為真正的成品後集中起來,再交由包裝部門去裝箱、包裝、出貨交給客戶。
對於如此單調的工作,小俞倒是甘之如飴,他一向是個不多話的人,而且心中總是有太多的事情要想,是故,在開始工作的第一周除了禮貌性的在每天早上開工時和同事打聲招呼問好外,一開工後就不再多話,而全心投入工作之中,直到中午休息吃飯時才到工廠的員工餐廳吃飯,待開工後又繼續工作,直到下班為止。
不過他的沉默卻仍然引起和他一起工作的兩位女工讀生的好奇,在平常工作時她們兩人總是和一起工作的李大叔有說有笑,小俞從她們的談話中得知一位叫蕭敏──她也是一位五專生,講了一口字正腔圓的京片子,聲音很清脆好聽,個子大約有165cm左右,皮膚很白,長了一張滿月臉與單鳳眼,是十足的外省人特征;另外一位名字叫陳雁,大約158cm高,剪了個清湯掛面的學生頭,並戴了一副眼鏡,相貌普通的沒有特殊之處,她和蕭敏是同學.
蕭敏的個性比較活潑外向,她主動的詢問了小俞是否也是工讀生?
是哪所學校的?
小俞先告訴她自己學校的名稱,然後將自己的員工證給蕭敏看。
“俞正偉……這名字蠻不錯的!你是外省人嗎?”蕭敏笑問道。
“不是,但這個姓在本省人之中比較少,因此我常被當作是外省人!”小俞回答道。
“你看起來也比較像外省人!”蕭敏又說道。
“喔?怎麼說呢?以前也有不少人這麼說過我,外省人和本省人有什麼不同呢?”小俞好奇的問道。
蕭敏道:“因為你個子長的很高,皮膚也蠻白的,而且長的蠻好看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旁的李大叔卻呵呵的以台語笑道:“少年耶,人家煞到你這個緣投桑啦!(意思是:年輕人,人家看上你這個帥哥啦!)”
蕭敏白皙的臉登時一下子變成了粉紅色,在她身旁的陳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讓小俞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當做沒事的正色問蕭敏道:“是這樣嗎?你的意思是說本省人都比較矮、比較黑、比較丑嗎?這是一種偏見吧?”
李大叔也笑道:“對啊,今嘛的囝仔營養好,攏嘛生作白擱落,耐分兮出來?
冇影啦!(意思是:現在的小孩子營養好,都長的又白又高,怎麼分的出本省人還是外省人?沒這回事啦!)”
蕭敏趕緊為自己的失言道歉,李大叔倒是很圓融的化解尷尬的問她:“啊汝咧?系外省郎乎?(意思是:你呢?是外省人吧?)”
蕭敏笑道:“是啊,我的祖籍是山東!”
小俞不由得心想:“難怪,骨架長的如此粗大,皮膚也這麼白,而且又是單眼皮,典型中國北方人的臉!”
自此以後,他們四人在工作時便成為一個聊天集團,雖然小俞的話還是不多,但是在工作時有人陪著話家常,讓工作的時候也比較不會沉悶,時間過的很快。
只不過生產組的組長不時會板著一張臉出來四處尋查,看到員工在工作時聊天總是會干預,整個工廠的人都很討厭他,由於他是一位年過四十的男人,頭上已是禿成一片光亮,加上長了一個鷹勾鼻,因此小俞私底下給了他一個綽號叫“禿鷹”,當小俞在一次午餐時小心的壓低聲音說給蕭敏聽時,蕭敏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口中的飯粒也噴到了小俞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蕭敏慌成一團,趕緊一邊道歉一邊伸出手來去撥掉小俞臉上的飯粒,而小俞此時也正好伸出手來要撥掉自己臉上的飯粒,因此便觸碰到蕭敏那柔軟白皙的手,小俞倒是沒啥特別感覺也沒想太多,倒是蕭敏好像觸了電一般,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頭也低下去紅著臉不敢看小俞清秀宛若懷春少女般、卻又充滿男性英氣的臉。
小俞雖然和女人的性經驗頗豐富,但是對於女人的情感與心理的掌握還是很生澀,畢竟,他第一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兄妹倆的亂倫畸戀是源自於從兒時開始的過份親密所導致;第二個女人小芬則是在嬉鬧之間誤打誤撞基於本能的幸衝動造成的;第三個女人李小蘭則純粹是由於她的刻意勾引而使他成為入幕之賓的。
換言之,小俞到目前為止的女人若不是還脫離不了兒童般的稚嫩,就是因為有豐富性經驗的成年女性“循循善誘”所造成的,他並沒有真正與自己年紀相當的少女交往的經驗,因此,他對於女人心並不了解!
於是,他和蕭敏就在這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情況下在工作間交往著,對於蕭敏看待自己的眼光已經有所不同則毫無知覺,只是把她當作一般的同事一般對待,除了在午餐時會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外,下了班後,蕭敏回家去他自己也回到宿舍中,對蕭敏倒是不曾有過任何的特殊想法。
日子就這樣子過了二個星期,小俞除了在星期例假日回家後便立即外出找小芬做愛解決性欲外,都盡可能的把時間耗在張家,而避免和妹妹小玉在家中碰頭,以免又忍不住發生亂倫的性愛。
到了來工廠打工的第三個星期,事情已經稍有了轉變,這一天,在午餐時,蕭敏忽然低聲的問他:“你下班後都做些什麼消遣?住宿舍應該很自由,能夠從事許多不同的娛樂打發時間吧?”
小俞回答道:“我沒啥消遣啊,窮學生一個好不容易才能來工廠打工賺些零用錢,錢都還沒賺到怎麼能先花錢?大部分的時間我只有到附近的市區逛逛,或在宿舍的福利社中和室友看看電視,再不然就是看看書或睡睡覺罷了!”
蕭敏笑道:“哈,你還真乖!這樣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你也過的了?”
小俞聳聳肩說道:“沒辦法,窮學生還能奢望太多嗎?”
蕭敏笑著說:“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以後每天下班後我們去附近的堤防外河濱公園打羽毛球好了,我回家後也沒啥事做,不如就一起運動運動,也比較不會無聊。”
小俞想了一會兒後道:“可以啊,就這麼說定!”
於是,隔天上班時蕭敏就帶了一套羽毛球具,在下班後並邀陳雁一起去河濱公園打球,但陳雁婉謝道:“你們去吧,下班後我還要回家幫忙媽媽照顧雜貨店。”,小俞便和蕭敏帶著球具一同前往工廠外的和濱公園走去,在經過車水馬龍的路口時,蕭敏不由自主的勾著他的手臂,胸前兩團軟綿綿的肉球也隔著衣服壓在小俞的手臂上,讓小俞不由得心猿意馬了起來,胯下的陽具迅速充血而蠢蠢欲動,所幸冬天穿著大外套遮掩住了丑態,否則在光天化日下的大馬路勃起,那肯定會讓小俞尷尬的半死!
河濱公園臨近景美溪而建,占地頗廣,有幾個籃球場,但由於這一帶是工業區離市中心較遠,因此平常的日子並沒有多少人在此運動或散步,在今天這麼樣一個冬季的午後,河畔氣溫比起其他地方更低,就更不可能有人走動了,因此,整個諾大的公園就只有小俞和蕭敏兩人在打羽毛球。
雖說年輕人活力十足,但是他們倆人一連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也是汗水淋漓,氣喘噓噓,加上冬季天色暗的快,視线不良,於是兩人也不得不停下手來休息。
“走吧,到我家坐坐,就在這附近!”蕭敏擦了擦汗說道。
小俞有些猶豫道:“這..方便嗎?冒然打擾似乎太冒昧了。”
蕭敏笑了起來道:“不會啦,我父母親出國去了,我哥哥則還在當兵,家中就我一個,你來我家我也比較不會無聊,走吧!”說著,蕭敏就拉起了他的手往堤防外走去,小俞只有任他拉著,蕭敏柔軟的小手觸感在黑暗中讓他內心邪惡的另一面正在蠢蠢欲動!
蕭敏的家是在一幢舊公寓的二樓,大約三十坪大,內部的陳設很簡單,卻相當雅致。
在進到屋內後,蕭敏請他先坐下,然後倒了杯水給他並問道:“晚上我們來包水餃好不好?我爸爸特別教了我他從山東老家帶來的特別餡料配方,包起來很好吃喔。”
小俞只有點了點頭同意了,於是蕭敏便轉身到廚房忙了起來,過了半晌就弄好了一大碗的水餃餡料與預先從菜市場買來的現成水餃皮,兩人就一邊看電視、一邊相互調笑打鬧、一邊將水餃包好,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包了約一百粒水餃,這其中當然大部分是手巧的蕭敏所包的。
隨後,蕭敏燒了一鍋熱水,將水餃放下去煮熟,煮了兩大盤,她又調了兩小碟沾醬,兩人便對坐著吃了起來。
“稍等一下……”蕭敏說著便站了起來,到廚房中拿了一大瓶的金門大曲酒出來道:“我們家人的習慣,在吃飯時都要喝些酒,今天的天氣也蠻冷的,來喝一杯吧!”
“不不,我不會喝酒哩!”小俞有些慌了道,被女生要求喝酒,這倒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讓他不知所措。
“哈哈,不用怕啦,這酒蠻香的,你喝喝看!”蕭敏不由分說的幫他倒了一杯,自己也同時倒了一杯後並向他舉杯道:“來,我敬你!”
小俞無奈,只好跟著舉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只覺得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從口腔中順著食道滑下直到腹部後重新集結,彷彿要燒了起來一般,讓他不禁大叫道:“哇,這酒真辣!”
蕭敏不禁笑了起來道:“哈哈,你喝的太急了,小心會醉倒!”
小俞嚷道:“不喝了,實在是不好喝!”
蕭敏笑道:“你太沒男子氣概了吧?這樣就不喝了!”
小俞最受不了的就是人家說他沒男子氣概,因為從小他就長的頗為清秀,頭發稍稍留長就有如一位可愛的小女生一般,常會受到同性的同伴的譏笑與捉弄,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變的如此內向與沉默,更因為不喜歡與外人接觸而與妹妹小玉過於親密,最後造成了兄妹亂倫的主因!
如今,受不了蕭敏如此的刺激,他也不由得動了肝火,二話不說就剩下三分之二杯的酒全部一飲而盡,並將那瓶大曲酒搶了過去,倒了一杯又一口氣干了。
蕭敏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要奪下那瓶酒喊道:“唉呀!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我是開玩笑的啦,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小俞的牛脾氣一發作可不管那麼多,因此和她拉拉扯扯的,最後蕭敏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兩人重心不穩雙雙跌在地板上,酒也灑了他倆一身。
蕭敏柔軟的身體整個壓在小俞的身上,由於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剛才的拉扯,因此心髒跳的特別快!
小俞只聞到蕭敏身上那少女特有的體香透過酒精的作用下而張開的毛細孔散發出來,女性的費洛蒙勾起了他男人最深沉的欲望,而迅速地將全身的血液由不斷加速跳動的心髒往下體輸送,讓他原本已經不安份的陽具又挺了起來,牢牢的頂住了蕭敏下面的三角地帶!
蕭敏被小俞那因烈酒的作用而充滿血絲的雙眼看的渾身不對勁,吶吶道:“你不要這樣看人家,你……你的眼神看起來很可怕……”,她發現喝過酒後的小俞和平常那個清秀、木訥、內向的小俞不太一樣,有一種雄性野獸的攻擊性目光讓她不敢逼視,全身不由得害怕的發起抖來而動彈不得,但是這種恐懼卻又融合了另外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預期著將會有些什麼事情發生。
果然,小俞伸出了右手來摸她的臉,她的臉不由得隨著他的撫摸而發燙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透了,不是因為喝酒的關系,她得自父親善飲的遺傳,酒量一向很好,但是小俞的手彷彿有比大曲酒的酒精更醇、更醉人的酒精一般,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心跳也越跳越快,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如同醉酒一般。
恍惚中,她感受到小俞火熱的嘴唇吻了上來,他那逼雙充血如野獸般的雙眼一直盯著她看,讓她不得不閉上雙眼,任由小俞那沾滿酒精的舌頭舔遍了她小小的嘴唇、牙齒、舌頭乃至於整個口腔,最後並將她口中的津液不斷的吸吮掉,讓她口干舌燥而不由得也去吸吮對方口中的津液為自己略略解渴。
蕭敏只覺得全身有無數的電流在血管中流竄著,讓她感到搔癢難當卻又無法抓的著,只有不由自主地旋磨著被小俞隔著褲子布料頂住的下體,這讓她感到下體的深處逐漸濕潤了起來,而渴望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來征服她!
小俞並沒有讓她失望,彷彿有心電感應一般,他也本能地挺動著下體,用硬繃繃的尖端去襲擊蕭敏那被厚厚的布料所包覆住的神秘地帶,雖說是隔靴搔癢,卻讓蕭敏更加如痴如醉,以至於完全沒發覺小俞已經將她輕輕的抱上沙發,拉起了她的毛衣下沿然後逐步地舔食著她一吋吋露出來的似雪肌膚.蕭敏的身材雖說豐腴,但並不胖,小俞原本以為她是個小胖妹,但在脫下她的衣服後才發現自己看錯了──原來她的腰並不粗,而且毫無贅肉,只不過她的胸部出奇的大,宛如兩顆大木瓜一般,在冬天厚厚的毛衣包裹下,以及蕭敏大大的滿月臉,以至於讓人有了她必然很胖的錯覺!
小俞雙手將這兩枚巨乳往上一推,只覺得滑不溜丟彈性十足,一放手後馬上又彈了回來,並不住地顫動著,彷彿如海上的波濤起伏一般,簽動著小俞心跳的波動,這讓他不由自主的騎上了她的身上,放肆的舔弄、搓柔著她的一身雪白!
蕭敏完全未曾見過這種陣仗,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只覺得她所期望的征服者一如自己所期待地正一吋吋地占領著她!
她只是閉著眼睛,被動地回應著征服者的熱吻與撫摸,當小俞松開了她的皮帶、解開釦子拉下牛仔褲的拉鍊後,她也溫順地抬起了臀部任由他拉下自己的牛仔褲、內褲,然後就只覺得一張火熱濕潤的嘴吻上了自己最隱秘的秘密花園中,而讓她發出了一聲長嘆!
小俞雖然已經有不少的性經驗知道女人在興奮時會流水,但是他卻從未見過如蕭敏這般“水源豐沛”的女人──她那被脫下來的保守四角型內褲濕透了不說,就連被先拉下來的牛仔褲胯下也是沾滿了黏稠的淫液,在燈光下發出了閃耀的反光!
而水源的來處更是不住地流出乳白色的溪水,形成了一道小小的涓絲瀑布!
此情此景讓他激動異常,只有粗魯地拉開了她未經人道的粉紅色陰唇,不斷地舔食著那緊閉的深處,似要為自己在其後的進攻進行熱身一般。
在肉味與酒味的混和氣味中,兩人都已陷入了另一種受本能支配的迷醉中,小俞終於脫下了褲子,挺起了有如一支被稍的通紅鐵條般的陽具,緩緩的迫近了蕭敏那已經被他舔的濕淋淋、微微張開一個粉紅小口的門前,輕輕而緩慢的插入,他雖然此時欲望漲滿到最高點,卻絲毫不糊塗──他不想太急色地弄痛了蕭敏!
而蕭敏則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逐漸入侵到她身體與靈魂的深處,隨著對方一步步的進逼,她興奮感與恐懼感交織混合的情緒就越強烈,她的雙手勾著小俞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張的大開,要承受著他的進一步征服!
小俞很順利地全部插入,完成兩人的結合,蕭敏只覺得身體與靈魂都被完全充滿,而未曾感受到任何的處女初夜的疼痛,雖然幾許血絲依舊隨著小俞緩緩的抽出而被帶了出來,但是她只有無比的滿足感,而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小俞的攻勢而上下挺送著被插的外翻的粉紅色陰唇,並源源不絕地提供著豐沛的愛液來潤滑著彼此都幾近燃燒的結合之處。
小俞從來沒有干過這麼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體,彷彿這個女人是上帝特別為他所特別訂作的一般,她那每一吋如羊脂般雪白柔軟的身體,在在都不住地在催化著他的情欲,以至於當他在激烈衝刺之際,已然漿液四射而玷汙了沙發與蕭敏那被催殘的一片狼藉的下體,仍不自知,依舊挺著硬繃繃的陽具不住的進攻又進攻,射了又射,最後才趴在蕭敏的雪白巨乳上疲憊的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