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著蕭敏緩緩地走入了蕭敏的臥房,雖然他此刻全身上下宛若剛衝了個澡一般仍然是濕淋淋,但內心的情感卻是熾熱而沸騰的,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從皮膚間透了出來燒熱了蕭敏的情欲,臉蛋紅通通地無限嬌羞貼在小俞那結實的胸膛前。
小俞將她抱進房內後空出一肢手將房門反鎖住,低下頭來朝她的紅唇吻去,兩人的嘴唇才一張開貼合在一起,濕熱的舌頭就立即交纏在一起,如膠似漆地吻得分不開來。
就這樣熱吻了好一會兒,小俞才溫柔地將她已經被吻得渾身發軟的嬌軀輕輕放在床鋪上,自己則先將被雨水浸濕的衣褲全都脫得一干二淨,露出了渾身肌肉的結實軍人體魄,下面那已征服數名不同類型女人的陽具則早已從黑色的雜亂陰毛中高高抬起頭來,對著蕭敏不住地點頭致敬。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了,但是蕭敏仍是害羞地用雙手掩面不敢看他的身體,小俞順手將脫下來的上衣拿來當毛巾將身上的雨水擦干,更特別將下體擦拭干淨。
他可不想將剛才在公交車上那名婦人的淫液沾到蕭敏身上,對於他來說這一刻是有如他與蕭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干干淨淨,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於是上天幫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溫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額頭與紅唇,一邊上下其手地游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來的每一部份,下體堅硬的'陽具則直挺挺地頂在她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讓蕭敏全身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呼吸也逐漸沉重。
是時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著,他一面繼續侵吻著她,另一方面則悄悄地解開了她上衣的釦子,隨著她雪白的肌膚一吋一吋地露出來,小俞也一吋一吋地占據她露出來的領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將蕭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來後,兩顆已經聳立起來的乳尖就成了他重點攻擊的目標。
蕭敏雙手環抱著他的頭,只覺得他的唇如不住放電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似處點燃愛的欲火,讓她渾身發燙地不知如何是好,雙腿不住地交互摩擦著以略解內心沸騰的欲望。
就在此時,小俞已經悄悄解開了她裙子上的釦子,並輕輕地拉開拉鏈,只這麼輕輕一拉她的裙子就順著如絲帛般地皮膚滑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兩條修長而筆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導下從她的胸前緩緩地往下移動,他的舌尖在她柔軟雪白的肌膚上劃出了一道道水漬的痕跡,在她的肚臍稍稍停留後就繼續往下移動,在經過她的米色絲質內褲時,他的舌尖在她墳起的陰部上輕輕一點,蕭敏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嘆。
他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只見她的內褲會陰之處的布料已經被愛液給濡濕成半透明,並緊緊地貼在她的陰唇上,勾勒出那誘人的凹痕线條來。
小俞先伸出食指來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她的陰道一下,蕭敏“嗯……”的一聲抖動了一下,從陰道內泌出來的愛液將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愛液的強烈氣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內褲勾了下來,用食指與姆指輕輕地撥開她殷紅的兩片花瓣,只見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無聲溢了出來,不由得湊上嘴去,先用舌尖輕輕地一舔,然後張開嘴來使盡地吸吮起來。
蕭敏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要隨著他的吸吮而出竅了,在小俞彷如蛇信般的舌頭不斷突刺進攻下,陰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癢難耐,渴望著能夠有一個粗大的硬物進一步的來填滿她深處的空虛!
然而,小俞的舌頭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陰道前庭翻攪著,讓她彷彿懸在雲端般不上不下,無助而焦急地緊緊抱著他的頭往下壓,以至於小俞的鼻頭不住摩擦著她濕答答的陰蒂,沾滿了愛液。
小俞在她的雙腿間飽嘗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後,見她全身雪白的肌膚已經激動得通紅,知道她已經春心蕩漾,於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發紅的陽具對准了春潮泛濫的穴口直接“滋~~”的一聲插了進去,把蕭敏插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抱住他的脖子,抬起頭來不住的把熱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織手來將她的腰抱起來,就這樣,蕭敏整個身子就等於倒掛在他的身體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體被撞的不斷地前後擺動著,險些被拋了出去,讓她只得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張開的雙腿也環著他的腰緊緊勾住,已經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鐵棒一般的陽具牢牢地插入,不住發出“滋~~滋~~”的聲音。
這樣的交合姿勢對於小俞和蕭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百來下之後,就抱著她從床上走下來,然後將她推到牆壁上,讓她背靠著牆作為依托,再狠狠地繼續向前向上猛抽插,蕭敏則狂亂地抱著他與他四唇交接熱吻,分享他口中剛剛從自己陰道內所吸吮出來的愛液,彷彿要藉此補充自己在他的抽插下,愛液從陰道中源源不絕流出的損失一般。
就這樣,兩人由床上干到了牆壁上,再由牆壁上干到了地板,小俞的陽具始終保持著插在她的陰道內,蕭敏的臥房到處幾乎都沾滿了他們倆人愛的痕跡,好似要在這房子易主之前盡可能的留下一點兩人的共同回憶。
到最後,蕭敏翹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讓小俞又狠狠地插干了百來下之後,小俞才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熱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宮深處。
往後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與她同枕共寢,每天起床後就是做愛,蕭敏的陰道幾乎還沒有干,小俞就又將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滿了她的陰道,除了偶爾出門買些吃的東西外,一進到室內就都脫得一絲不掛,只要小俞一勃起就開始做愛,等射了精後,兩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復體力後又繼續做愛──不管是在客廳、廚房、浴室、臥室當中,只要興致一來就做,彷彿再也見不到明天一般。
三天後,蕭敏的哥哥從美國回來了,小俞跟著他們兄妹倆到桃園國際機場,蕭敏哭紅了雙眼與他深情的緊緊擁抱後,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頭地走上登機的電扶梯上,最後消失在電扶梯的盡頭。
“轟……”,飛機龐大的身軀在跑到上滑行了許久後,終於拖著刺耳的音爆聲飛向天空,小俞目送著它那龐大的身影逆向著太陽逐漸遠去,最後縮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後才轉身走出機場大樓外,欄了部出租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中。
再次回到部隊後,他逐漸變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屍走肉般地按表操課,做好軍中所規定的每一項要求。
每當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業務士爭的不可開交之際,他卻是一言不發的置身事外,聽任業務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為不滿意自己的排假順序而請求和他交換時,他也大方的一口答應。
對於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鄉的誘因已經不存在了──小芬已經琵琶別抱,蕭敏遠走他鄉,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麼差別?
雖然,他還有一個深愛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過今年已經是她即將面臨大學聯考的關鍵時刻,他也不好再讓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動再向妹妹求歡,讓他專心的把書唸好,以便能夠考取第一志願,以博得父母親的歡顏。
就這樣,日子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個多月後妹妹捎來了好消息──她已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願台灣大學醫學系,這讓他們的父母親當然是樂開懷!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後,小玉已完成了學校的入學注冊,是個准大學生了,父母親為此特別又准備了一桌酒席為小玉慶功,在歡樂的氣氛中,這個家宴足足吃了二個多鍾頭才結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覺。
小俞和妹妹將碗筷都收拾好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走過父母親的臥房門口時已聽到了他們倆的鼾聲,小玉走進了自己的臥房,小俞尾隨而入順手將房門鎖上,小玉紅著醉臉望著他,不需要多言就溫順地與他深深擁抱,任由哥哥的舌頭盡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著充滿酒氣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會兒後才將她放開,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釦子脫衣服,小玉在微弱的睡眠燈光中只見哥哥的胯間已經隆起了一大塊,她沒有多說什麼就伸出纖纖玉手來,溫柔地拉開了他褲頭的拉鏈,將哥哥已經青筋畢露的陽具釋放開來,她用細致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幾下,一滴晶亮的液體從龜頭的尿道口滲了出來,她蹲下身子先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然後才將整個龜頭納入小嘴中輕輕地吸吮了起來。
小俞此時已將衣物全都脫光,見妹妹正在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將她的小嘴充當陰道干了起來。
或許是酒後精神完全松弛了下來,因此才插干了幾十下後就一泄如注,將小玉的小嘴灌得滿滿的,由於事出突然,小玉在毫無心理准備下被灌了滿口精液,為了呼吸只得將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許從嘴角滲了出來,滴落在酥胸上。
不過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陽具仍然直挺挺的聳立著,面對妹妹嘴角與酥胸都沾滿自己精液的淫靡樣,更是“性致勃勃”,他將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分說的就鑽進了她的裙內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用舌頭舔弄她那已經濕透的陰唇。
小俞從以前就一直很喜歡如此的鑽進妹妹的裙內尋快活,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改變如此的愛好,現在幾杯黃湯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個下體完全都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後還不過癮,更如煎魚一般把小玉翻了過來將整個屁股也都舔了,連菊花蕾也不放過。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驚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得子宮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愛液不斷地流出,將整條裙子都幾乎給沾濕了黏在大腿上讓她感到很不舒服,於是她伸出手來去解開裙子上的釦子,還沒來的急褪下小俞卻搶先將它粗魯地扯下來,發出了“嘶~~”的一聲布帛撕裂聲。
緊接著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領往兩邊一拉,她襯衫上的兩排釦子全都跳飛了起來,露出了她光潔的內部肌膚,小俞如餓虎撲羊般壓在她的身上,再順手將她的奶罩給粗魯地扯了下來,小玉登時就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般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等著哥哥的臨幸。
雖然小玉和哥哥已經有十多年的亂倫關系,但是被哥哥如強奸般的對待這還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識下,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境還是真實的世界中,究竟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愛的哥哥,亦或是個偶然在暗夜街上遭遇到的醉漢?
但是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肉體的感官卻逐漸敏銳鮮明起來──她感受到了一條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陽具還要膨脹數倍的粗大火熱鐵條此刻正步步進逼地逐漸占領了她,把她插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張開口來如被拋上岸垂死的魚兒般呼吸狹小的臥室中汙濁的空氣。
但才一張開口來,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給封住,他那粗糙的舌頭也立即闖入了她的口腔中,將她的香舌如緊緊地卷住不放!
小玉被肉欲所占滿的腦海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這條舌頭剛剛才舔過了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過了自己後面的菊花蕾!
因此,少女潔癖讓她本能的抗拒,想掙脫開男人的吻,但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開來。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陽具似乎也越來越膨脹,並開始逐漸加快速度朝她的內部進攻,偶爾那火熱的龜頭撞倒子宮頸時,她就彷彿遭到了電擊一般的悶哼了一聲,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讓她彷彿如童話故事中的人魚公主一般下半身逐漸化成了無數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臥室中照耀著此刻正躺在床上被男人猛干的自己身影。
於是,小玉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欲望所馴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愛液味,以及自己後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麼讓她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漸點燃了她另一波的興奮火燄,讓她弓起身來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貪婪吸吮著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兩腳更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腰,並略帶鼓勵性地幫著他用力來插干自己的深處。
相對的,已經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時已經成為了狂暴的淫獸,他只覺得妹妹的小穴此刻正緊緊地勒緊了自己越來越粗大的陽具,彷彿初次為妹妹破處時一般,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陽具,把他勒的微微發痛,卻讓他感到更加興奮而更使勁地往里面猛插。
就這樣,兄妹倆干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亂淫欲支配下,只覺得自己與對方的身體似乎都將被彼此的體溫所蒸發,才在如夢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經摩擦成紫紅色的陽具,不住地將濃濁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噴灑在小玉的平坦的腹部、高聳的雙峰,以及已經香汗淋漓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