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了周福海的述說之後,周世雄立刻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現在重要的不是自己兒子的問題,而是自己可能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問題!
原盛文縣縣長古風剛坐上縣長位子就被雙、規,而他們古家的最高官農業部副部長古揚名也在同一天被雙、規。
在以前周世雄一直以為是古揚名犯了大錯,連累了古風,現在他懷疑是古風連累了古揚名。
而古風據說是在盛文得罪了一個人,難道就是洪天龍?
周世雄馬上打電話給了香州市市長於剛正,雖然是夜里十點半,但於剛正還在看著香州資料,希望找到讓這個貧困偏遠的地區百姓盡快脫貧致富的方法。
“剛正啊,我是周世雄!”
“省長,你有什麼吩咐?”
於剛正笑問道。
“你知道盛文縣一個叫洪天龍的少年嗎?”
周世雄笑問道。
“嗯,省長有什麼事?”
“哈哈,也沒什麼我想問問洪天龍是不是來了蓉城?怎麼沒有人告訴過我?”
“嗯,省長好像是!天龍是金龍縣人”於剛正開始向周世雄介紹起了一些洪天龍的情況。
周世雄仔細的聽了於剛正的介紹後,問了句:“剛正,你應該有天龍的電話號碼吧?給我一個!”
“啊?省長,你要天龍的電話號碼?”
於剛正大驚失色。
上級領導主動打聽下級和普通人的電話號碼,這是什麼信號?
至少不會是不良信號!
將洪天龍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周世雄之後,於剛正給很久沒打過電話聯系的洪天龍去了個電話。
洪天龍基本上將自己所熟悉的金龍洞衣服款式都畫了出來,看到於剛正的電話,他又走出了設計室。
“天龍,怎麼這麼久才接叔叔的電話啊?”
“呃,叔叔,我正在畫畫!”
洪天龍笑著道。
“茗雪很想你但是她很傷心你不接她的電話還有我的老首長,你的爺爺,也是很傷心,你知道嗎?”
聽了於剛正的話後,洪天龍想到已經快半年了,自己其實也挺想慕茗雪的,但是她們慕家太小瞧人了,自己實在不願意做他們家的受氣女婿!
“呃,於叔叔,我知道有事嗎?要是沒事,我想休息了!”
洪天龍緩緩的說道。
一聽到洪天龍將叔叔稱呼上,加了個於字,於剛正心中咯噔一聲,看來洪天龍對於慕鐵軍、鍾玉說的那番話,是牢記在了心里。
今天不該提茗雪啊,不然跟天龍的關系應該再進一步才是!
“天龍,剛才周省長打電話給我,了解了你的一些情況而且還要了你的電話號碼!”
於剛正緩緩的說道。
“嗯,知道了!於叔叔,你早點休息!”
洪天龍說完這話之後,掛斷了電話。
自從慕鐵軍和鍾玉夫婦,對洪天龍說的那樣的一番話,被於剛正知道以後,於剛正很久沒有打電話給慕鐵軍和鍾玉夫婦了。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很像是洪天龍和慕茗雪成為戀人關系的見證人,洪天龍受了委屈,他也感覺丟了面子。
但是現在,他還是撥通了慕鐵軍的電話號碼。
很久沒有於剛正打電話來親熱聊天的一幕了,慕鐵軍不覺有些激動。
自從自己夫婦數落了洪天龍一通,洪天龍飛出了慕遠征的住所之後一去不回,慕鐵軍就被慕遠征趕出了家門。
慕遠征對面宣稱不再管慕鐵軍的事,只關心自己女婿袁成剛的事之後不久,袁成剛在天府軍區副司令中的排名上升了!
而慕鐵軍在江州市副市長中的排名雖然沒有下降,但是卻改變了分管范圍。
以前是主管工業、商業、招商等重要事務,現在變成了主管文化、體育、和旅游等一般事務。
這其實就是降了,而且是降得很厲害!
現在慕鐵軍在江州市的人氣,也因為在媒體上曝光率低了,而變得極為低迷,很多老部下已經在暗中尋找新的靠山。
其實慕遠征沒有打壓慕鐵軍,而是有人打壓慕鐵軍,只是借著慕遠征說出不再管慕鐵軍的話,借機打壓了慕鐵軍。
“剛正,你很久沒給慕哥打電話了吧?”
慕鐵軍笑著道。
“我剛才給天龍打了個電話我提到茗雪之後,他只說了三個字‘我知道’,根本沒問慕茗雪現在的情況唉,我好傷心,我是看著他們倆好上的可惜啊,一對金童玉女就這樣,唉!”
於剛正連連嘆息道。
“現在洪天龍還小,說這事都太遙遠對了,剛正,香州最近發展什麼樣?”
慕鐵軍一句話就岔開了話題今晚洪天龍的電話很多,他剛掛斷了於剛正的電話沒幾分鍾,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就打了過來。
第一次洪天龍沒接,這是他的一種習慣。
到了第二次,洪天龍接通了電話:“喂,你好!啊?你是周世雄?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洪天龍說完掛斷了電話。
此時已經快十一點,高芸香四女都感到了疲憊,她將莊心媚和洪天龍畫的圖紙全部鎖進了保險櫃中,而後四女走出了設計室,高芸香關上設計室後,剛好聽到洪天龍的說話。
“天龍,你傻啊!周世雄是我們省的省長!”
高芸香驚訝的說道:“省長找你,你竟然掛省長的電話?”
“哦,我怎麼知道他是省長?萬一是冒牌的呢?”
洪天龍這是欲擒故縱,知道周世雄找他應該是為了周福海的事,但是他就是要殺殺這個省長的銳氣!
在他看來,省長又怎樣?
只要惹到了自己,一樣可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世雄的電話再次打來,洪天龍接了電話之後,卻沒有問話,直到周世雄首先說起:“洪天龍,我是周世雄,天府省省長,也是周福海的父親!希望你不要把我當作省長,也不要把我當作敵人,聽我作為周福海的父親身份,說上幾句好嗎?”
“嗯,你說!”
洪天龍微微一笑。
“天龍啊,周福海這孩子被我慣壞了,他以為在蓉城他就是最大,其實蓉城很多人他是不能得罪的。比如說張武,比如說你,還有一些背景很深的人,就不一一舉例了!”